摘 要:近年来,随着文化类综艺受欢迎程度的进一步提高,古籍题材也渐渐被引入综艺作品,并逐渐成为古籍文化大众传播最具潜力的方式之一。节目制作团队致力于在主题选择、内容制作、叙事结构及宣传方面寻找最具传播力的策略,以提高传播效果,促进古籍融入大众生活。文章以《典籍里的中国》为例,从古籍文化大众传播的目标出发,探寻以新媒体为媒介传播时,传播者通过深入理解古籍文化,精选多领域的大众化符号,采用古今对话的戏剧形式、多线并行的平行时空叙述结构和平民化、多元化的叙述视角,同时借助硬件设施加持和全平台多元化宣传输出,实现古籍文化的有效传播。
关键词:古籍文化;大众传播;《典籍里的中国》;新媒体
A Study on the New Ways of Mass Communication of Ancient Books Culture: A Case Study of China in the Classics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as cultural variety shows have gained increasing popularity, themes related to ancient books have also been incorporated into these shows. One of the most promising ways to disseminate ancient books to the masses is through such programs. These shows strive to find the most effective methods in terms of themes, content, storytelling, and promotion, in order to integrate ancient books into everyday life. This paper takes \"China in the Classics\" as a case study and explores the effective dissemination of ancient books and culture through digital media. By deeply understanding ancient book culture, selecting popular symbols from various fields, employing dramatic forms of dialogue between ancient and modern times, utilizing parallel spatio-temporal narrative structures, adopting a narrative perspective that is accessible and diverse, and leveraging hardware facilities and diverse publicity across multiple platforms, the paper aims to achieve effective communication of ancient literature and culture.
Key words ancient book culture; mass communication; China in the Classics; new media
1 引言
古籍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记载着中华民族的文化与精神。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于2022年印发的《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中提出,要“多渠道、多媒介、立体化做好古籍大众传播”“加强古籍题材音视频节目制作推介”[1],因而,古籍文化的大众传播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有助于赓续、发扬传统文化,增强文化自信,提升中华文化的软实力。
古籍在大众眼中常以“高雅深奥”“枯燥乏味”的形象出现,导致大众对古籍本身缺乏接触欲望,使得古籍文化很难得到有效的传播。而借助电视媒体进行的影视化大众传播作为当前文化类内容传播的主要途径,能够使文化内容更加生动形象,能给观众留下更直观、深刻的印象,因而在古籍文化的传播方面具有较大的优势,但大众传播传播的对象基数庞大,传播内容公开、易逝,信息传递快速单向,这些都是古籍文化传播者需要重点考虑的问题。
《典籍里的中国》作为一档文艺类节目,选择戏剧演绎与电视结合的形式,深入古籍创作背后的故事,结合现代实例,将优秀传统古籍的故事展现在大众面前,增强了观众对古籍文化的兴趣与内容的理解,首播收视率达到了1.821%[2],在豆瓣网站上,第一季和第二季的评分分别为8.7分(19 903人参与评分)[3]和9.2分(2 372人参与评分)[4],创造了同类题材的收视和好评纪录,无疑是一档成功的古籍题材节目。
2 古籍文化大众传播方式的新探索
2.1 古籍文化的理解与应用
习近平总书记曾提出:“我们要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5]古籍的普及传播就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普及传播。在“国学潮”的推动下,古籍文化精神需求量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元化、多层次化[6],因此,古籍的大众传播内容应当选取文、史、农、医、工、商等多领域精华。同时,古籍的普及传播作为新时代中国文化建设的重要一环,当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联系,应用于新时代,从而真正发挥古籍文化的价值。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台长慎海雄表示,做《典籍里的中国》这一节目,为的是留住古籍文化,让古籍思想解答我们从何而生、为何而来、去向何方的困惑[7]。文化类综艺节目是大众传播文化与娱乐的结合,严肃的文化与松弛的娱乐碰撞,是巨大的挑战。但是不论形式如何创新,节目始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渗透古籍内容,传递古籍思想,弘扬古籍精神,将古代先贤的智慧应用到现代生活,引导当代大众树立正确的价值观。
在当代传播古籍,第一步就是将古籍中古文表达转变为现代表达,既不能纯粹翻译,也不能脱离文本天马行空。《典籍里的中国》选择解构古籍再重组古籍的方式。节目编剧建立在对古籍深刻理解的基础上,把握每本古籍的内容与思想核心,并用现代语言精确解读其中的重要句段。整个戏剧的剧本则根据古籍所描绘的,在高度还原书中场景的情况下,依据历史资料对其他没有提及的细节进行想象虚构,使戏剧中人物交流更加完整自然,情节衔接更连贯。
2.2 大众化符号的精选
大众传播的对象是大众,大众的特点是年龄层次不同、文化程度不同、兴趣点不同、对古籍的了解程度不同,不同行业的人群能够收看节目的时间长度不同。面对差异性巨大的受众,节目的内容成为需要确定的重点。节目涉及的古籍内容具有较强专业性,为了实现大众性宣传弘扬的目的,这就要求节目前期的脚本要有较高水平,面对差异性巨大的受众能够准确传达古籍内容。《典籍里的中国》邀请专家对古籍进行研读,反复打磨剧本,并在节目中邀请专家进行补充解读。同时,作为一档综艺类节目,要具备吸引力兼顾传播力。大众传播的内容具有易逝性,快信息时代大众很难平静下来去接受大量同质化的信息,接收到的信息也很快被繁忙的工作生活冲散。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讲最生动的故事,传递最深层的价值;如何在碎片化的时间里让不同的观众记住有关古籍的知识,并且可以在与他人交流时进行分享,这是节目所面临的挑战。因此寻找一个具有普适性的宣传出口,是节目努力的方向。
首先在选材上,《典籍里的中国》节目组选取了《尚书》《论语》《天工开物》《孙子兵法》《本草纲目》等最经典的古籍,因为这些古籍是大部分观众不会主动去阅读但却人人都耳熟能详的书籍,不论何种学历、年龄大小都会有兴趣了解。其次在内容上,将专业词汇大众化,用通俗易懂的话语传达有关作者、有关古籍的故事,避开深奥的专业知识,用讲故事的方式来传播思想。例如《天工开物》一期,不讲种植过程,只用描述性词汇形容杂交水稻,通过传递作者的梦想以及与袁隆平先生隔空对比体现《天工开物》在古代技术上的成就。这样一来,不仅阐明了《天工开物》的核心内容,也通过“水稻”将古人智慧与现代科技生活关联起来。《典籍里的中国》的成功证明了古籍的大众化传播关键在找到古籍中的大众化符号。精选普遍的文化符号,与大众生活联系起来,才能有足够的吸引力。
2.3 叙事方式的创新
大众传播传递的内容是单向的,没有与观众实时交流接触的机会,节目只能通过前期资料收集来预测观众在观看节目时的反应与疑问,然后据此策划编排节目内容。而古籍又因历史久远,语言组织体系与当代不同而显得晦涩难懂,要想讲好古籍的故事需要在叙事上下功夫。
2.3.1 叙述形式:古今对话的戏剧形式
德国学者扬·阿斯曼认为,一种文化记忆是否被保留是依据这种过去的记忆是否符合当下需求,是否能被赋予新的意义[8]。这正是《典籍里的中国》为何会选择古今对话这种叙述形式的原因。节目组不以时间顺序讲古籍,而是立足于当今社会现状及发展形势,精选典籍中值得学习的、有现实意义的经典思想,引导观众继承并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感受时代精神的历史源头与重要性。
采用戏剧的形式是因为戏剧相对文字具有更强的感染力,文字在表达绝对的情感时可能是无能为力的,但戏剧通过演员的演绎,每一丝情感都能被观众捕捉到,且无论观众文化水平的高低[9]。交流所必需的媒介与通道有语言、文字、图像、声音等,随着社会发展,文化内涵愈加丰富,单一的交流模式很难准确地传达某种精神或思想。人们在阅读以文字形式存在的古籍时需要在脑中对文字进行加工,想象当时的场景再进行感知,不仅交流模式单一,且无法满足视频经济下大众的观看需求,相比之下,以戏剧的形式表达,使古籍内容由二维空间走向了三维空间,由间接感知转向深入场景的直接感知,不仅能够使观众更加快速地接受信息,且能更加深切地体会感情,在“快餐式”生活的现代,这是十分有效的传播形式。
编剧抓住当代核心的时代精神,将其与古籍中的思想相对应,创造剧里古今代表人物的跨时空对话,如《天工开物》中的宋应星与袁隆平;设置撒贝宁当代读书人的身份,进行古今对话,将古籍里描绘的事物与现代描述对应,用以体现古代智慧对当今普通人生活的指引作用;创造《传习录》与《论语》这类后世古籍与前世古籍的对话,体现文化的传承性。除此之外,还有演员对其饰演的先贤的解读与体验,以及相关学者对典籍的内容阐释。多角度的古今对话,都是为了发掘古籍思想在当代社会的现实意义,强调传统文化的时代价值,向观众普及古籍文化,使其成为文化的守护者。
2.3.2 叙述结构:创造多线并行的平行时空
《典籍里的中国》通过创造多线并行的平行时空结构,将观众带入一个富有层次和深度的故事世界。这种独特的叙述方式使得节目能够在有限的时间内传达更多典籍中的精华,成功地将古代和现代的故事融合在一起,为观众呈现了一场丰富而有深度的文化之旅。这种叙事手法不仅让观众更好地理解和感受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也为传统典籍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使得这些古老的文字在当代焕发出独特的光彩。
首先,在叙述结构方面,《典籍里的中国》采用了穿越和平行时空的概念,通过串联不同时空的多个故事,展现了一个跨越古今的宏大叙事。这种平行时空的构建为观众提供了一种穿越时光的感觉,让他们能够亲身经历不同历史阶段的风云变幻。通过这一手法,节目不仅传递了典籍的深厚内涵,还唤起了观众对历史的好奇心,激发了观众对中华文化传统的热爱。贯穿整个节目的主要线索是对古代时空的演绎和现代时空的阐释剖析。这种对比使得观众更加清晰地看到历史的变迁和文化的传承。古代时空中,不同舞台展现了不同时代的故事,通过描绘不同历史时期的人物、事件和风貌,呈现了千年来中华文明的瑰丽画卷。而现代时空中,主线故事则通过对历史的反思和对典籍的解读,展现了当代人对传统文化的思考和传承。
其次,古代时空中的故事通过插叙、补叙等叙事手法设置悬念,引发了观众的兴趣。这种叙事技巧使得故事更加生动有趣,让观众在每一个时空中都能够找到令人着迷的元素。同时,这种多线叙事的方式也为节目增添了更多的戏剧性和复杂性,使得整体叙事更加丰富多彩。观众在不同时空的切换中感受到紧张、激动、惊喜等多种情绪,使得他们更加投入到故事中,体验到时间交错的奇妙之处。在每一个时空中,典籍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成为故事情节的关键节点。通过对典籍的引用和解读,节目不仅向观众展示了其中蕴含的智慧和哲理,同时也使得典籍成为连接古今的纽带。观众在欣赏故事的同时,还能够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深邃内涵,体会到文学、历史、哲学等多个领域的博大精深。
2.3.3 叙述视角:平民化、多元化
在心理学上,对于虚拟世界的网民来说,媒体舆论具有强烈的情感价值引导力。媒体传播的内容需要充分考虑观众认知习惯与特点,激发他们兴趣、与他们产生精神共鸣。节目目的是做好古籍的大众传播,这意味着要让节目内容大众化、平民化,如何吸引非专业且无兴趣基础的观众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节目是否成功。因此,在节目内容上挑起观众兴趣是留住观众的关键之一。节目按照“一部典籍、一个人物、一个主题”的叙事理念,采用微观叙事视角,以小见大。提取古籍思想,围绕思想核心,不站在现在的立场讲过去,而是以第一人称视角为主,全知视角辅助推动故事情节,讲述古籍的创作经历,讲述后世文人保护古籍的故事,讲述古籍作者的生平,拓展书中内容背后的故事等,在传递古籍内容的同时,还塑造了先贤立体的人物形象,保证了故事的生动性,摒弃了枯燥的文化理念,同时保有了观众对曾经只耳熟名字的古代先贤的好奇心。
考虑到大众的多元性,节目内容自然也要多元化。《典籍里的中国》融合沉浸式戏剧、专家访谈等形式,还将戏剧的准备过程一并展现。文化传播有两种路径:一是还原文本,二是对文化进行重构。对于大众传播,前者受到观众学历参差的限制不能起到很好的传播效果,后者才是大众传播的出路。近年来,文化类节目既有《中国汉字听写大会》《中国诗词大会》等竞技机制的综艺节目,也有《河西走廊》《我在故宫修文物》等记录片,还有《中秋奇妙游》《经典咏流传》等歌舞类表演节目,以及《朗读者》等访谈类节目。不同的形式有不同的受众,而《典籍里的中国》将形式多元化,同时兼顾戏剧表演、访谈、评论多种形式,使节目内容丰富多元,节目受众更广。除此之外,主持人身份亦是多元的,撒贝宁除了是传统主持人外,还以当时读书人及戏剧演员的身份出现。他参与叙事,在故事中串联上下情节,对剧情故事进行现代化解读,向观众传达内容重点以及节目尝试输出的价值导向,以舞台上观众的身份,带动观众情绪,拉近观众与表演的距离,增强感染力。
2.4 新媒体技术的运用与传播
2.4.1 硬件设施加持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于2021年将传统技术布局转向“5G+4K/8K+AI”的战略格局。基于超高清技术与5G技术,《典籍里的中国》节目的呈现形式有了更多的可能性,超高清的观看体验使演绎的历史更加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加之,节目录制现场采用多舞台视角,构建270°多舞台空间、多空间剧场,搭配可旋转座椅,大大满足现场观众观看的审美需求,同时满足线上线下所有观众观看的连贯性需求。节目设置1号主舞台,用以演绎宏大场景,2号舞台用于演绎故事细节或小场景,3号舞台分为上下两层空间,4号舞台设计最为巧妙,以甬道形式连接各个舞台,在空间上强调时空穿越,增强古今交流之感。多舞台多场景能够保证剧情连贯,营造更具立体感的观演体验,使观众更具身临其境之感,沉浸式体验戏剧情感。不仅如此,节目还采用AR、环幕投屏、实时跟踪等新技术来配合戏剧演出,展现更丰富的画面内容,增强舞台的视觉冲击力,使故事更加完整且全面。
2.4.2 全平台多元化宣传输出
《典籍里的中国》采取“电视大屏+移动小屏”结合的传播模式,与抖音、哔哩哔哩、微博等平台合作,打造节目衍生内容。相较于90分钟一期的节目,短视频的链式传播特点能大大提高节目的曝光率,扩大节目宣传面。如图1所示,经过用户平台内的转发及面向平台外的分享,被分享者又能进行二次转发,视频片段在用户的转发分享下能收获更多的热度,平台算法又根据热度向更多用户推送相关视频,从而起到持续宣传的效果。
节目的“小屏”平台通过节选节目中广为人知或易于理解且易产生深刻印象的片段,选取能够抓住受众眼球的话题,将个体情感细节放大,让观众参与讨论,在保证品质、突出节目核心主旨的原则上,抓住当代年轻人的情感“痛点”,直击观众心中的强烈的归属感与文化自信,引起大范围的情感共鸣。
对于同一内容,“小屏”平台根据不同平台的平台特色、用户特征进行重新整合。哔哩哔哩作为中国年轻一代高度聚集的文化社区和视频网站,其用户大多是30岁以下的学生青年,这部分大众在当代文学潮流的影响下,展现出文艺、理想、感性的特点,有着强烈的爱国激情与文化归属感。同时,哔哩哔哩开创的国内弹幕文化也使这批思维活跃、输出力强的观众有了在观看的同时进行交流的可能。抓住这些特征,哔哩哔哩央视网账号有关《典籍里的中国》的宣传围绕每期节目的古今交流“名场面”这类打破时空、能引起强烈的情感碰撞的片段进行制作。在抖音平台主打短视频、快速接受信息的情况下,节目的抖音官方账号融入抖音平台创作者群体,贴合抖音的短视频文化,抓住不同人群的集体兴趣点针对性输出,为每一个短视频起一个足够引起用户兴趣并留住观众的标题,如“原来早在大唐年间就有吃肝明目之法”“这段母子情看哭了”“在大唐想成为一位太医应该读哪些书?网友直呼:小时候背过”等,这些标题巧妙地利用大众的好奇心、从众心理及分享宣泄心理,引导人们观看视频、参与讨论。节目在抖音平台宣传戏剧内容,并抓住当下网友对“内娱”的批判偏向强调演员演技,将戏剧情绪最高点剪出,在短时间内给观众带来一种强烈的情感震撼,使之对整个视频内容印象深刻。此外,节目还与电视剧《狂飙》等热门IP联动,吸引更多受众。
除了单向的节目内容的宣传,节目还展开与抖音电商的合作,在世界读书日进行直播,共同打造平台活动,借此机会宣传优秀古籍,强化节目IP属性,邀请受欢迎度高的央视主持人(如朱广权)担任主播,增加节目与观众的直接交流,提高观众参与度。同时在APP上发起了全民参与的典籍知识挑战赛,多种形式的活动和多样的服务让大众有更多的选择,也使范围更广的大众能够带着兴趣主动地接触古籍文化。
3 结语
古籍作为历史遗存,与当代大众有着遥远的距离,将之异质化与现代媒体融合,无疑是古籍文化渗入大众生活的最佳出路。要做好古籍的大众传播,需要牢牢抓住大众心理,思考大众“好奇”什么、需要什么,通过内容的筛选,确立新颖的主题,找到大众喜闻乐见的叙事方式,结合新的技术与文化交流方式,让大众能够主动地接触并爱上古籍文化,真正做到赓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古籍文化的大众传播接下来的目标应当是如何让古籍故事留在大众脑海里,如何让古籍文化融入现代生活,如何使古籍在新时代焕发生机与活力。
参考文献:
[1]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 [J].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报,2022(12):30-33.
[2] 中国视听大数据 全国卫视春节收视专报[EB/OL].[2023-12-06].https://www.1905.com/news/20210224/1506066.shtml.
[3] 典籍里的中国[EB/OL].[2023-12-06].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35357321/.
[4] 典籍里的中国 第二季[EB/OL].[2023-12-06].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36105135/.
[5] 习近平.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EB/OL].[2023-12-06].http://cpc.people.com.cn/n/2015/1022/c83084-27727953.html.
[6] 范军,王平.新时代古籍出版事业的战略机遇、有利条件和发展路径[J].中国编辑,2022,153(9):72-76.
[7] 慎海雄.为“是以中国”继续作答——慎海雄谈《典籍里的中国》第二季[J].电视研究,2022(9):6-7.
[8] 阿斯曼,陈国战.什么是“文化记忆”?[J].国外理论动态,2016(6):18-26.
[9] 王颖吉,时伟.从书写到影像:文化典籍的媒介转化与影像表达:以《典籍里的中国》为例[J].中国编辑,2021(8):55-60.
作者简介:黄东平,华南理工大学图书馆馆员、广州市岭南文献保护研究中心(华南理工大学)馆员,研究方向为特藏资源建设与保护。
收稿日期:2023-12-25本文责编:俞月丽
本文系广州市岭南文献保护研究中心(华南理工大学)开放课题资助项目“古籍传承性保护研究”(项目编号:202101)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