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1878年,左宗棠收复除伊犁以外的新疆南北两路后,对新疆进行了一次颇具规模的改造与开发。左宗棠的治疆政策有力地捍卫了祖国统一与领土完整,巩固了新疆局面,发展了新疆的经济与文教事业,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在左宗棠成功收复新疆之后,针对该地区的善后处理与重建工作,成为了研究左宗棠及新疆不可或缺的重要议题。对左宗棠的研究多为专题性研究。包尔汉和纪大椿指出左宗棠推动新疆建省,有效维护西北边陲。洪涛和马振举认为左宗棠收复新疆后,通过设置善后局、改善新疆经济结构,有效恢复与改善了新疆经济。汪长柱和孙占元则指出左宗棠发展新疆文教事业有效维护了清代大一统格局。本文拟在前人研究基础上综合探析左宗棠治疆政策。
一、左宗棠收复新疆
1865年,浩罕国阿古柏入侵新疆,先后占领了喀什噶尔、疏勒、和阗、叶尔羌等地,通过出卖清朝的国家和民族利益,与英、俄两大列强勾结,控制了新疆大部分地区。1870年,沙俄强占伊犁,并向东推进。
新疆日益紧张的局势亟需清廷化解。1866年,左宗棠任陕甘总督之时就积极谋划新疆的反侵略斗争。但此时清廷财政窘迫,无法为边疆防务提供充足的经济支持,遂出现“海防”与“塞防”的争论。基于此,左宗棠提出:“东则海防,西则塞防,二者并重,决不能扶起东边倒却西边。”针对李鸿章等提出的收复新疆仅仅是“徒收数千里之旷地,而增千百年之漏厄”的谬论,左宗棠给予坚决驳斥。
1875年,清廷任左宗棠为钦差大臣督办新疆军务。面对清廷窘迫的财政状况,为收复新疆,左宗棠在获得清廷同意后,向外商借款。1875年到1877年,总共获得两千六百七十万两,1878年到1881年,又获得二千五百六十万两。
解决粮饷问题后,1876年4月,左宗棠命刘锦棠、金顺率队出关,开始收复新疆,至1878年1月清军进入和阗(“和田”的旧称)收复南疆四城,左宗棠收复除伊犁以外新疆南北。1880年6月,左宗棠驻军哈密,声援赴俄谈判的曾纪泽,同年,清廷命左宗棠回京觐见。五年时间内,左宗棠针对新疆问题展开种种举措,为巩固祖国统一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二、左宗棠治疆政策
“回疆之役,削平易而善后难”。1878年,左宗棠收复新疆后,将修河渠、筑城堡、行屯垦、设义塾以及改革赋税作为治疆的举措。
(一)力主新疆建省
左宗棠对新疆设省问题的关注由来已久。1833年,左宗棠写下“西域环兵不计年,当时立国重开边”“置省尚烦他日策,兴屯宁费度支钱”的诗句,提出在新疆设省的主张。
1875年,左宗棠在与刘典的书信中提到出兵新疆在于讨伐逆贼,更在于“划分疆界,驻兵置守,立省设郡县,定钱粮”。1877年,成功收复北疆后,左宗棠指出“伊古以来,中国边患,西北恒剧于东南……是故重新疆者所以保蒙古,保蒙古者所以卫京师”,强调新疆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提出“为新疆画久安长治之策,纾朝廷西顾之忧,则设行省、改郡县”。首次提出新疆设省一事。1878年,左宗棠收复新疆南北,再次上书“拟改行省郡县,一并通盘筹画”。
新疆改设行省是一项重大的行政体制改革,清廷对此顾虑颇多。1878年2月,清廷认为新疆改设行省兹事体大,要求左宗棠拿出具体方案。1878年10月,清廷又寄谕左宗棠:“其余各城改设行省,究竟合宜与否?……倘置郡县,有无可治之民?不设行省,此外有无良策?”清廷与左宗棠对设省一事的态度不同,主要缘于二者看待新疆问题的角度不同。
一方面,从左宗棠的角度看,1759年,乾隆帝平定大小和卓之乱,在新疆建立起以伊犁将军为核心的军府制度,辅之以伯克(官名)制与札萨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军府制为主的多元行政体系暴露出其固有的弊端。就军府而言,“地周二万里,治兵之官多,治民之官少,而望政教旁敷、远民被泽,不亦难哉”。伯克制和札萨克制更是如此,在数次叛乱中,阿奇木伯克(清代新疆回部各伯克中官阶最高者)往往起到了推涛作浪的作用。军府之下,新疆基层社会大多掌握在伯克手中,民众往往知伯克而不知国家,清廷对新疆的治理仅在表面。另而,伯克借助新疆各级大臣权势压迫民众,伯克制成了潜在的分裂因素。总之,旧制度已然不适合在新疆继续推行,行省的设立是时代所需。
清廷所持的慎重态度是针对新疆内部特点考虑的。其一,军府制下,伊犁将军、都统、参赞大臣、办事大臣、领队大臣等高级官员均是旗人,郡县的实行可能会冲击满人在新疆的地位。其二,此前清廷的“因俗而治”政策在某种程度上是民族平等的体现,更是清代统治者构建和睦民族关系的尝试。军府之下,新疆的直接管理较为松散,县及以下政权多半由地方领袖掌握,郡县的设置可能会影响新疆局势。
阿古柏之乱时,许多少数民族首领拥护清廷统治,奋起反击。如1871年,“经扎齐鲁克齐伯克瓦齐尔督兵追击,歼毙贼目一各,余匪四五十名”。1879年,左宗棠上书朝廷建立忠义祠。再如哈密王,在阿古柏之乱时,拼死抵御,筹措粮饷,收复哈密。各少数民族首领在面对侵略时维护国家统一的行为,体现出清廷治理新疆的政策较为得当。因此,在左宗棠的力谏之下,1878年末,清廷明示左宗棠:“新疆议设行省,事关创始,必须熟筹于事前,乃能收效于后日。……然后设官分职,改设郡县。”左宗棠揆诸当下,经营新疆,在各城设置善后局惠泽各地百姓,为1884年新疆建省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二)恢复战后经济
1865年,阿古柏入侵新疆后,在其统治区域内“搜索粮石,抢杀横行”,导致民不聊生。为安抚新疆民众,左宗棠秉行“为政先求利民,民既利矣,国必与焉”的宗旨,强调用兵后安民利民的重要作用,与阿古柏形成鲜明的对比。
新疆十余年动乱,新疆各地民众深受其害。为帮助民众度过艰难时期,西征军在左宗棠率领下采取收复一城、改造一城的办法,各城“由各善后局转饬各回目纠集民夫民匠带赴工次……仿以工代赈之法,每日给发食粮”,通过以工代赈的方式,在巩固城防的同时给予民众一条生存之路。随后左宗棠命“饬各地方官散给牛籽,招徕开垦”。1878年,善后局在北疆地区安置五千多户流民,为巩固北疆地区作出重大贡献。
赋税方面,雍正时期的摊丁入亩制度因形式复杂并未在新疆推行,新疆仍实行按丁索取的制度,因而常常导致富者税少而贫苦者税重。另外,南疆地区因语言的限制,各伯克在征收税款之时,常借清廷名义横征暴敛、中饱私囊,“民众不怨其头目,而怨恨于清廷”。因此,左宗棠认为改革新疆传统的赋役制度是极为必要的,并规定“办理善后征粮各局,暂按什一征收”。对于徭役,规定“布缕粟米之征外,不废力役之征”,与民休息。左宗棠对赋役制度的改革,激发了新疆民众的生产积极性,保障了新疆经济的恢复。
此外,还有恢复屯垦,兴修水利。左宗棠认为农业是“人生第一要务”。清末新疆社会局势动荡,田地荒芜,严重影响经济的正常发展。因此,恢复新疆农垦成为左宗棠急需解决的问题,屯田成为恢复农垦的重要举措。历代边疆屯田,首重军屯建设,军屯既可解决戍守军队的军粮,也可稳定将士、巩固边疆。随着军屯的建设发展,兵寓于农,却出现“强募游手以充兵而兵废,卒至战不能战,守不能守”的情况。军屯戍边固然重要,但左宗棠认识到:“要筹军食,必先筹民食,乃为不竭之源;否则兵欲兴屯,民已他徙,徒靠兵力兴屯,一年不能敷衍一年,如何得济?”因此,为“筹民食”,左宗棠开始重视民屯的恢复。
新疆多年动乱,荒地多,人员少,因此,难民安置成为当时的难题。左宗棠采用收复一城、改造一城的方式,在收复地区设置善后局,由善后局协助民屯的推行。如经乌鲁木齐一役后,善后局向解救出的和躲匿在周边各地的民众发放种子、耕牛等生产资料。收粮时除民众日常的食用与种子之外,余粮按照当地价格收购,这一举措对乌鲁木齐周边地区的开垦起到推动作用。左宗棠招抚难民屯垦取得了极大的成效,1878年,迪化州、镇西厅等地耕地规模扩大,人口增长,北路地区屯垦成效显著。在南路地区,清军进军莎车之时得知“多裹缠回至喀什噶尔”后率军擒贼解救民众。左宗棠对各族民众加以安抚,“设抚辑善后局,筹给赈种,待其来归,课以耕牧”。左宗棠在南疆的举措奠定了良好的军民关系,增强了清廷在南疆地区的公信力,推动了南疆农业经济的恢复和发展。
进军新疆前,左宗棠就指出军屯所存在的问题:“且既挂名伍籍,又令其从事耕耘,譬犹左手画圆,右手画方,两者相兼,必致一无所就。”多年戎马生涯使其深知兵在精而不在多。因此,左宗棠在出兵前上奏清廷“择其精壮有胆之兵”,以此方式进行地区性的军队改革,通过筛选裁汰老弱、保留精壮,使各营的战斗力得到提升,推动军屯的建设。1878年,“镇西厅属兵民报垦五万数千余亩,奇台报垦民户九百有余,军营新垦六千六百余亩”。由此可见左宗棠在屯田方面的举措得当。
同时,左宗棠也着眼于与屯田相辅的水利设施的修建。新疆土地“非沙即碱,厥性轻浮,消长无常”,屯垦工作的恢复定然涉及各地区水利设施的修建。1880年,左宗棠下令在哈密、迪化州、库尔勒等地广泛修建水渠,并对各地的旧渠进行修复。对参与修渠的民众,“给以雇值”,“亦议给工食”。各地修建水利设施,雇佣民工,发放钱粮,将国家救济与基础设施修建相结合,帮助民众度过困难时期。总之,左宗棠在新疆对旧渠的修补与对新渠的开凿,极大地改善了新疆各地用水窘迫的局面,为屯田的恢复奠定了基础。
(三)改善经济结构
新疆地域辽阔,地区间自然条件差异较大。随着屯垦工作的推行,左宗棠开始尝试改革新疆的传统经济结构。
第一,禁鸦片,推桑棉。清末,鸦片巨额的利润和极大的需求量使罂粟的种植由我国的东南扩大至西北地区。新疆鸦片产量较大,产地主要分布在南路的库车、轮台及北路的呼图壁、塔城、奇台、昌吉等地。新疆罂粟的广泛种植多基于巨额利润驱使。考虑到新疆地区日用品多为毛毡,对于桑棉的需求较大,另外国外购丝量庞大,新疆的供给有限。为肃清新疆的罂粟问题,左宗棠揆诸当下,劝导民众种植桑棉,使民获利于桑棉,以禁绝鸦片。
棉花方面,左宗棠劝解民众种植棉花时提到“皆知棉利与罂粟相埒,且或过之”,彼时棉花的产量虽低,每亩仅有二十斤的产量,但获利仍高于罂粟。蚕桑方面,新疆的桑树较多,陆续统计共有八十万六千余株。但除和阗蚕丝兴盛以外,其余各地均将其或医或食。为改善这一现状,1880年,左宗棠“请赏给已革知县祝应焘原衔,饬赴新疆各处教习蚕桑”。在养蚕的生产技术方面,左宗棠则于同年“饬募雇湖州士民熟习蚕务者六十名……教民栽桑、接枝、压条、种葚、浴蚕、饲蚕、煮茧、缫丝、织造诸法”。各地区设置纺织局收购民众手中的蚕丝。在官方帮助及高额利润的驱使下,新疆地区的纺织业获得一定的发展,鸦片问题有了较大的改善。
第二,发展畜牧业。新疆北路地区地域广袤,水草丰足,畜牧业较为发达。阿古柏之乱后,草场荒废,牧民颠沛流离,畜牧经济由此深受其害,安抚各地区牧民成为首要工作。1878年,左宗棠请奏“土尔扈特人众陆续旋回游牧,前有旨赏给银四万两”,帮助各部落寻归草场。同年,左宗棠令镇迪道周崇傅选择水草丰美处,查明户口,向乡民散发羊种、牛、耔,所领成本三年无息归还。该政策在各地的推行并不尽人意。就富农而言,这是徒增琐事,因此其领养的积极性不高。对贫民来说,长期地方救助养成的惰性使领养的羊成为盘中之餐。这导致促进边疆畜牧业的实践无疾而终,但仍是左宗棠对于边疆经济发展的一次尝试。
帮助牧民恢复生产是其一,畜牧产品销售也同样重要。在传统认知中,边疆地区城堡的修建多用于军事方面,经济职能较少涉及。但左宗棠认为“以城堡工作言之,居国屋宇,以利栖止,农商工匠之所宜也。行国毡庐,移逐水草,畜牧游猎之所便也”。因此,左宗棠命人修缮各城,如奇台、绥来、喀喇沙尔、库车。各城或因旧基,或拓新地,各城的修补不仅巩固城防,更使得周边游牧的民众有一个交换商品的固定地区,从而改善了牧民的生活。
第三,植树造林。左宗棠素来重视植树工作。他主政陕甘时见风沙严重,便开启了对边疆生态治理的实践。彼时,西北的生态问题已不容小觑,自嘉峪关以外“地近戈壁,飞沙堆积,州城东、西两面沙与城齐”。收复新疆后,左宗棠考虑到新疆经历兵燹,民众“栖身无地,糊口无资,焉有余力种树”,这样的重担便落在了西征军身上。
各营军队在左宗棠的号召之下广植官树,形成“征戍更番,士气常新,乐事赴功,争先恐后。则防军之前劳不可没,而后效固可期也”的局面。对于树种的选择,左宗棠也多加考虑,他认为桑树的种植不仅可改善环境,更让官民有利可得。1911年,袁大化在赴任新疆途中曾写道:“驿路一线……长杨夹道,垂柳拂堤,春光入玉门矣。”
综上所述,左宗棠因地制宜地发展新疆各地经济,使各地区的经济结构趋于合理。新疆各地基础设施的完善,也使得官民们“闾阎鲜水旱之忧,行旅忘跋涉之苦”。
(四)推行文教
清代新疆治理基于维持边疆稳定的目的,重在军政,对于文教事业却甚少涉足,导致新疆文教滞后。左宗棠认为新疆社会的稳定与教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教育不力则语言不通,民众才受“所谓条勒阿浑”迷惑。遂左宗棠收复新疆后对教育极为重视。1880年,左宗棠指出:“新疆勘定已久,而汉、回彼此扞格不入,官民隔阂,政令难施。”为改变这一现状,左宗棠提出广设义塾,通过义塾振兴新疆的文教事业。
新疆所建义塾,“吐鲁番八、精河三、乌苏二,焉耆、拜城、沙雅各以次建设”,共37处。在广设义塾的基础上,左宗棠还以重资延请教习,教习每月多达六七十两白银。对于入学的普通民众子女,供给笔墨书籍,减轻其负担。继任者刘锦棠主政新疆时延续左宗棠广设义塾的政策,继续在新疆普及基础教育。左宗棠对于新疆文教的重视同样体现在教育形式与内容上。就教育内容而言,义塾所授内容多为基础性读物。在教育形式上,为使民众方便学习,左宗棠提倡双语教育,如“译刊圣谕十六条,附律易解一卷,刷印多本,分发各城义塾及大小伯克头目诵读讲解,并令传告乡民共知观感”。
收复新疆后,面对教育读本的匮乏,左宗棠应州县禀请创办了崇文书局、关中书院和迪化书局等出版机构。所刻发之书,针对不同人群,如幼童、成人,并且不乏治国安民之书、道德教育之书。面对新疆教育滞后的局面,左宗棠命部属在乌鲁木齐开设书局,刊发《千字文》《三字经》《百家姓》《四字韵语》及《杂字》各本,“令回童读书识字,通晓语言”。通过印刷基础性读物,培养新疆少数民族儿童学习汉语。左宗棠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复兴新疆文化教育、弘扬儒家思想,将中原先进文化和生产技术传播到各少数民族中。
左宗棠对新疆文教事业的推动,相较之前颇具成效,入学的少数民族学生“聪颖多者,甫一年而所颁诸本已读毕矣。其父兄竞以子弟读书为荣,群相矜宠,并请增建学舍”。纵使新疆建省后文教推行不力,但左宗棠对于新疆文教事业改善的尝试却是不争的事实,可为今日所鉴。
三、左宗棠治疆政策的成效
左宗棠治疆立足实际,措施得当,为新疆的恢复与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左宗棠昔日之举,对于今日新疆的发展仍有借鉴价值。
(一)政治方面
左宗棠收复新疆、治理新疆。在此期间,为克服传统军府制的弊端,各城的善后局深入新疆基层。从此,伯克制度正式退出历史舞台,为1884年新疆建省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各地方首领自觉抵御阿古柏入侵。经此一役,新疆各民族在反抗阿古柏的斗争中团结一致,共御外敌,民族意识向民族自觉转变。建省后,新疆与中原地区一轨同风,在经济发展、社会稳定、民族团结、凝聚力巩固等方面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国家大一统局面得到巩固。新疆建省过程中的经验教训,为“因俗而治”的边疆地区改革提供了宝贵借鉴。总之,左宗棠为新疆建省的功绩永远留在中华民族边疆建设史中。
(二)经济方面
左宗棠在收复新疆后实施了一系列经济政策,颇有成效。在推广桑棉时,湖州民众来到新疆,传播蚕桑技术。与此同时,左宗棠不忘生态建设,“新栽杨柳三千里,引得春风度玉关”,所植杨柳被后世称为“左公柳”。左宗棠之后,历任巡抚也在不断地进行着改革,或有所得,或有所失,但总体上推动了新疆地区的经济发展,对改善民生、维持社会安定、加强边疆建设起到积极的作用。
(三)文化方面
清朝时期,在军府制下,新疆的文化和教育几乎停滞不前,特别是南疆地区,人口相对闭塞,部分势力以宗教为名,利用新疆官民之间的语言交流障碍,“捏造邪说,肆其诱胁之术,人心易为摇惑,祸乱每由此起”。左宗棠收复新疆后,加强了对新疆教育的管理,并在新疆各地开办义塾。通过普及文化知识,加强交流和合作,确保新疆地区的稳定和发展,进而维护国家整体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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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故事2024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