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构·深化·认同:融媒体时代抗美援朝题材纪录片的叙事探析

2024-11-26 00:00:00秦溢真
新闻世界 2024年11期

【摘 要】在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之际,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推出融媒体纪录片《中华好儿女》,通过实地采访健在的抗美援朝老兵,还原抗美援朝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为保卫和平、反抗侵略,舍生忘死、浴血奋战,最终赢得抗美援朝战争伟大胜利的光辉历史。本文从叙事视角、叙事结构、叙事策略三方面进行剖析,探讨该纪录片如何在融媒体语境下运用叙事深化受众记忆,激发集体认同。

【关键词】中华好儿女;融媒体;叙事研究;抗美援朝

在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伟大抗美援朝精神跨越时空、历久弥新,必须永续传承、世代发扬。”[1]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军事节目中心推出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的融媒体纪录片《中华好儿女》,以口述敬历史,以影像敬英雄。该片在全媒体传播框架下,将历史叙事与现代传播手段结合,并于2024年初荣获国家广播电视总局2023年第三季度优秀广播电视新闻作品。本文从叙事视角、叙事结构和叙事策略三个维度,分析纪录片《中华好儿女》如何在融媒体环境下运用历史与记忆元素,丰富叙事层次,提升观众的历史认知和社会凝聚力。

一、多维视角:糅合个体与集体视角,建构专属记忆场域

影像媒介,尤其是纪录片,作为记忆的载体,在连接个人与集体记忆、融合历史与现实方面扮演着重要角色。在融媒体时代,纪录片借助新媒体力量,实现了叙事视角从宏大向个人与集体相融合的转变,构建了蕴含深厚象征意义和历史文化的“意指链”,进而促进了个体与集体记忆之间的交流与互通。“记忆不可遗传,所以需要扩散和传播,故而记忆天然具备一种与媒介的亲缘性,媒介必须看作是记忆的个人和集体维度之间的交流与转换工具。”[2]鉴于记忆与媒介的天然联系,纪录片成为了个人与集体记忆交流转换的媒介工具。

法国文学评论家热奈特在《叙述话语》中提出了叙事聚焦以及三种叙事聚焦的方式:第一,“零聚焦”,即无固定观察角度的全知叙述。第二,“内聚焦”,即从内部人物出发进行感知。第三,“外聚焦”,即由外部客观观察人物,不透视人物内心。[3]纪录片《中华好儿女》交叉运用这三种叙事视角,打破传统时空限制,提升叙述的自由度与灵活性,有效整合个体与集体记忆。

(一)零聚焦:全知叙述勾勒时代背景,传达集体记忆

“零聚焦”又称“无聚焦”,热奈特强调,“零聚焦”使得叙述者凌驾于整个事件发展进程之上。在叙述具有特殊意义的历史事件中,“零聚焦”能够以俯瞰之姿客观公正且全面地阐述历史进程,聚焦事件中心。

如何全面呈现抗美援朝出国作战是我党高瞻远瞩的伟大战略决策,是纪录片亟待解决的问题。《中华好儿女》采用零聚焦视角作为其叙事策略之一,借助解说词的叙述方式,对抗美援朝战争的起因和目的进行了全面且逻辑严密的论述。在《抉择》一集的结尾部分,纪录片通过客观展示具体数据和文字资料,例如志愿军入伍人数等关键信息,进一步增强了纪录片的历史真实性和权威性。其次,零聚焦视角在《中华好儿女》中还发挥了重要的对比作用。在第二集《战场》中,解说词与影像的紧密结合揭示了美军的先进武器和特制防寒羽绒服等优越条件,而相比之下中国人民志愿军却面临着严寒和物资匮乏的困境。

通过这种零聚焦的叙事手法,纪录片《中华好儿女》实现了“基于历史真实,超越历史叙述”的创作目的。该纪录片所具备的历史厚重感和强烈视觉震撼力,不仅源于其对历史事件的客观呈现,更得益于其对历史事件进行深入挖掘和艺术加工的能力。

(二)内聚焦:口述历史强化个人记忆,实现情感共振

内聚焦以亲历者自我叙述为出发点,与全局性、客观性的零聚焦不同,它仅展现与主人公紧密相关的情节,映射个体情感体验,使叙述更显生动与细腻。在传统叙事中,零聚焦的上帝视角占据主导,但在后现代纪录片制作中,个人化视角因强调真实个体经验和主观感受而备受青睐。此视角能深入探索个体内心与生活历程,为观众带来更加真实且多维的影像感知。

《中华好儿女》运用大量志愿军老兵的个人视角和口述历史,成功地从抗美援朝亲历者角度叙事,促进观众从“他者”向“自我”叙述的转变。凭借多维度的战争场景再现,如蒋家琰利用冰雪隐藏军用卡车、唐章洪的“冷炮战法”等,还原历史细节,展现志愿军战士的英勇精神和深沉情感。近60名老兵的主观视角,使观众真切感受到英雄们的奉献和牺牲,产生强烈共鸣和历史认同。另外,内聚焦视角能够为观众带来“陌生化”效果,即通过口述历史、个人经历的细致描绘及情感的真实传达,使观众在熟知的历史中发现新的细节,拓宽认知。例如,仅仅存在历史书本或者是文献中的“长津湖战役”“上甘岭战役”等著名战役,通过老兵们个人视角的阐述,向观众展现出诸多不为人所知的细节。纪录片不仅聚焦前线战士,也关注后方民众。这些由老人、妇女、儿童组成的民众在抗美援朝中的贡献同样不可忽视,他们也是“最可爱的人”。

《中华好儿女》通过交叉运用多种内聚焦叙事手法,成功地将观众从常规的感知领域中解放出来,引导他们以更加多元和深入的视角去理解和认同抗美援朝战争的伟大意义。

(三)外聚焦:客观视角呈现真实状态,实现个性化解读

后经典叙事学特征在于 “将叙事作品视为文化语境中的产物,关注作品与其创作语境和接受语境的关联。”[4]融媒体时代纪录片主体发生位移,表现出去中心化的创作特征。外聚焦作为一种高度客观的叙事视角,以中立观察者的身份,通过摄影机这一工具,无偏见地捕捉并记录事件、人物乃至物品的真实状态。这种叙事手法摒弃了主观介入,将解读权完全交给观众,让观众获得个性化的观感体验。在纪录片领域,外聚焦摄影影像的客观运用为观众留有许多的“空白点”与“不定点”,能够将视觉元素转化为符号语言,进而通过符号间的组合与搭配,构建出新的意义网络。这一过程不仅丰富了影像的表意功能,还建立了影像与观众记忆之间的互文联系。

《中华好儿女》采用了外聚焦叙事视角,拍摄了大量富含象征意义的镜头,如军人徽章、历史照片、档案文件和遗址建筑等。这些镜头在独立观看时或许意义有限,但一旦被置于纪录片的整体语境中,便获得了新的符号价值,极大地拓展了叙事的深度和广度。在第一集《抉择》中,通过外聚焦视角记录下的抗美援朝纪念碑的客观场景与祭奠战友的老兵镜头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跨越时空的互文关系,使观众能够在现实与历史之间自由穿梭。在第五集《智胜》中,被展示的大量老兵徽章成为了一种特定的历史指代,它们不仅是个人荣誉的象征,更是整个抗美援朝战争记忆的载体。通过外聚焦视角下的客观展示,这些徽章成功地唤起了观众对那段历史的集体记忆,实现了视觉符号与历史事件之间的深刻互文。

《中华好儿女》采用了多重视角的糅合,提升了叙事的层次感和深度,更重要的是实现了个体记忆与集体记忆的有机糅合。通过零聚焦视角的宏观叙述,观众得以窥见那个时代的整体风貌,感受到历史的厚重和沧桑;内聚焦视角的微观刻画则让观众能够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与他们同呼吸、共命运;而外聚焦视角则将解读的权力交给观众,实现记忆与历史的互文性链接。

二、多元结构:点面结合与双线交织,多重结构深化战争记忆

“叙事结构是纪录片的骨骼,支撑着全片的框架,连接着分散的时间与空间,关系着题材的影像呈现效果。叙事结构的选择,关系着纪录片的完整性、节奏感,以及纪录片的传播力与影响力。”[5]在融媒体环境下,纪录片的叙事结构不再是单纯地堆砌,而需借助多元叙事手法精心构建。抗美援朝战争作为一个复杂的历史事件,多元化的结构能够支撑叙述框架,在观众接受过程中形成动态信息场域。在此场域内,信息传播由单向转为双向动态交流,观众从被动接受转变为主动参与解读。

(一)点面结合搭建战争框架

“在电视纪录片中,结构是叙事的具体化和意义化,叙事要通过结构才能流畅地表达创作者的审美感知。”[6]在进行文本构建时,创作者需确立核心主题,并围绕其划分出多个独立而关联的板块。这些板块即所谓的“点”,共同支撑主题;而主题则作为“面”存在。点面结合,通过互动呼应形成多元叙事层次。

从外部整体框架来看,纪录片以抗美援朝战争的全景展现为“面”,而每一集则聚焦特定的观点或事件,作为“点”来深入剖析。例如,《抉择》一集通过揭示战争背景,展现了志愿军战士的壮丽情怀;《战场》则聚焦长津湖战役,展现了战士们的崇高精神;《同心》则转向后方支援,描绘了中国军民的团结画卷。在内部框架上,《中华好儿女》作为一部“以人物为经,以历史为纬”的纪录片,聚焦人物,展现故事。将人物个体命运之“点”与时代宏大背景之“面”交织同构,构筑历史的复杂性和多面性。具体到每一集中,则是以每一集的主题为“面”,又以不同个体的采访为“点”。在呈现长津湖战役时,纪录片通过大量的人物采访,运用举例、对比等手法,全面揭示了战役的艰辛与危险。例如,通过采访曾参与护送钢铁的老兵蒋家琰、炮手老兵唐章洪以及被誉为“炸弹克星”的郭金升等亲历者,使得观众能够全面理解长津湖战役的复杂性和残酷性。

《中华好儿女》通过点面结合的策略,不仅实现了每集内容的独立性与内在关联性的平衡,而且在每集15分钟有限的时长内有效呈现了抗美援朝战争的全貌。它还充分发挥了纪录片在细节展现和内容凝练方面的优势,通过不同人物维度的呈现,观众得以更加深入地理解抗美援朝精神的时代价值。

(二)双线交织强化战争记忆

传统的叙事文本往往采用的是单线叙事,强调叙事的因果逻辑和整体结构的完整性。在融媒体环境下,纪录片开始尝试构建多线文本叙事,打破了封闭文本的束缚,进一步拓展了叙事空间。观众得以从过去与现在两条交织的叙事线索中,基于对当下的共鸣,深化对历史事件的记忆。

康德认为,“时间和空间不是概念,而是直观(intuition)的两种形式。”[7]时间和空间作为直观的基本形式,能够构建认知世界的框架,强化集体记忆。《中华好儿女》通过双线交叉的叙事结构,将抗美援朝志愿军的过往经历与如今他们的现实生活状态相结合,为不同年龄段观众群体提供了审视抗美援朝战争的多维视角。在每一集的叙事框架中,纪录片都以采访的志愿军老兵的现实生活为切入点,通过展示他们的日常生活以及个人爱好等细节,呈现出一个个真实的老人形象。随后,通过老人们的口述,观众得以穿越时空,进入抗美援朝这一特定的历史时期。例如在《跨越》中,为呈现志愿军空军从无到有的过程中,将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张教杨老人与歼击机的合照和现实中张教杨老人在军事博物馆参观陈列的歼击机实物影像连接在一起。《智胜》中,从唐洪章老人退休后教导后辈火箭筒操作要领的情节入手,讲述了唐洪章老人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是如何利用自己的优秀作战技能,奋勇抗敌、保家卫国的。《抉择》中,通过展现宋广学和张雅梅这对志愿军夫妻长达60多年的相濡以沫的生活,彰显了抗美援朝精神在他们生活中的深远影响。

《中华好儿女》的双线交叉叙事结构,将抗美援朝战争的整体历史轮廓与个体的生活细节相融合。这种处理方式使得抗美援朝战争这一历史事件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中,并引导受众在日常生活中寻找与这段历史的共鸣。

三、多重策略:技术赋能呈现视觉奇观,矩阵传播获得精神认同

在当今这个技术迅猛发展的时代,纪录片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化载体和传播手段,正充分利用媒体融合的优势,借助科技的赋能,通过应用新的技术手段、探索新的叙事路径以及开辟新的传播渠道,来生动讲述中国故事,并有效地传递中国精神的独特魅力。

(一)复原技术再现战争景观,呼唤和平共处

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世界传媒研究中心秘书长、研究员冷凇认为,新技术可以帮助纪录片全流程地“提质增效”。融媒体环境下,纪录片结合技术性与艺术性,创造视觉奇观,满足新媒体时代受众的视听审美需求。技术手段能重现历史影像,展现战争惨烈,深化观众历史认知,同时体现中国对和平的呼唤与追求,强化人类命运共同体信念。

《中华好儿女》在影像方面,广泛采用了4K/8K超清彩色修复技术,对珍贵历史影像进行了画质增强、色彩还原。这些经过科技手段修复的画面成为推动叙事进程的关键要素。以第四集《信念》为例,其中罕见地展现了美军第2师某部在志愿军围追堵截下全体缴械投降的完整场景。通过场景再现手法,诸如松骨峰战役、长津湖战役和上甘岭战役等历史事件得以生动呈现,志愿军保家卫国的英勇牺牲也得以真实还原。这些影像以其真实的空间感为文本增添了在场性,使得历史事件的发生原貌得以重现,增强了纪录片的真实感和观众的体验感。

由于抗美援朝题材纪录片以战争为核心内容,三维动画主要用于表现作战路线和地图上的硝烟战火。《中华好儿女》全片通过运用三维动画技术,紧密跟随历史进程。此外,油画和连环画的动态展示也为影像带来了奇观化的效果,一方面能够避免直接展现战争残酷,引发观众生理不适;另一方面,能够更好地诠释战争带来的伤害。为表现志愿军战士韩殿勉在战火中以身体连接被炸断的电话线的伟大壮举,采用了连环画的呈现形式,这种方式既避免了真实影像可能带来的血腥感,又生动刻画了韩殿勉战士的英勇行为,使二维平面图像具有了空间艺术的造型性和动态影像的叙事能力。

在技术赋能的背景下,《中华好儿女》中的影像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单一形式,而是能够通过多种手段再现历史事实。这些以事实为基础的视觉符号不仅能够形象地重现历史时空,弥补历史与现实之间的鸿沟,还能够为观众带来丰富而深刻的情感体验,打造视觉奇观。

(二)全方位打造融媒体传播矩阵,实现抗美援朝精神认同

中国国际公共关系协会副会长王冬梅认为,“以网络平台为传播主体,以及以网络传播为思维创作的纪录片,更好地利用了互动的技术网络环境,而且也拥有了更多的艺术表达的可能性和可行性,把中国故事讲得更加生动有趣。”[8]在这一背景下,纪录片《中华好儿女》为强化全媒体传播效应,深化青年力量以传承和弘扬革命精神,构建了融媒体传播矩阵。在国内,“新媒体矩阵”多指“一个核心、两个侧翼、多平台开发”的媒体转型模式,还包括平台上针对不同目标群体、聚焦目标用户建立的垂直账号。[9]这种矩阵结构可分为横向和纵向两大类。

在横向矩阵方面,该纪录片采用了全媒体平台的布局策略,通过App、官方网站以及微信、微博、今日头条等,构建了广泛的传播网络。《中国好儿女》节目不仅在黑龙江卫视《新闻联播》、新闻法治频道等传统电视广播媒介播出,也在总台央视国防军事频道及央视频、学习强国等新媒体平台上获得了热烈反响。截至2024年1月,央视频平台的节目累计播放量超过160万人次;在学习强国平台上,10集正片的累计播放量更是超过了3000万人次,点赞数也超过4万。此外,《4K修复志愿军俘获美军画面》《她在朝鲜战场九死一生打满五次战役》《4K彩色修复志愿军跨过鸭绿江影像》等热点报道在人民日报新媒体的阅读量突破10万+,在微博相关话题阅读总量超过5000万。多篇报道还被《人民日报》《中国日报》《中国新闻周刊》《新京报》等多家权威媒体转载或置顶推荐,进一步扩大了传播范围。

在纵向矩阵方面,以微信平台为例,《中华好儿女》通过布局订阅号、服务号、个人号及小程序等多个产品线,形成了纵深的传播体系。在微信视频号“央视军事”上,纪录片《中华好儿女》通过“视频切片”的形式,将多个志愿军热血故事剪辑在一起,并且利用评论功能与观众展开互动讨论。另外,公众号的相关文章推送也揭示了《中华好儿女》纪录片幕后的感人故事,如老兵的日常生活、相濡以沫60年的爱情故事以及中央对老兵的暖心慰问等,精准地链接了人们的情感共鸣点。

跨媒介的信息流动与传播共同拓展了艺术的边界,促进了不同传播形式的融合。这种互通催生了艺术与文化之间的深度交融,从而有力地消除了代际之间的传播障碍与文化隔阂,实现了不同圈层对特定历史事件的群体认同。

四、结语

纪录片《中华好儿女》立足于对抗美援朝这一重大历史事件的深入探索和细腻叙述,借助技术赋能,构建叙事框架,进而实现了对抗美援朝精神内涵的赓续与传承。本文通过深入分析融媒体语境下的叙事结构、叙事视角及叙事策略,再现了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崇高品质,对抗美援朝精神进行了时代性的诠释与审美重塑。此举呈现了融媒体时代背景下,技术创新为纪录片创作带来的新契机与新面向。国产纪录片亟待在“技术+叙事”的融合创新上做出更多探索和实践,以适应全媒体传播生态的多元需求。

注释:

[1]求是网评论员:永续传承、世代发扬抗美援朝精神[EB/OL]. http://www.qstheory.cn/wp/2020-10/23/c_1126649573.htm.

[2][4]申丹,王丽亚.西方叙事学:经典与后经典[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97.

[3]詹姆斯·凯瑞.作为文化的传播——“媒介与社会”论文集(修订版)[M].丁未 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7.

[5]苏彦国,赵永海.纪录片“双线多点”叙事结构构建策略[J].电视研究,2023(09):83-85.

[6]李鹏飞.新媒体语境下的叙事艺术结构演变与规则设定[J].求索,2012(12):194.

[7]罗素.西方哲学史(下卷)[M].马元德 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251.

[8]腾讯网.业内观点|用纪录片持续讲好中国故事,让世界看到一个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EB/OL]. [2023-03-27]. https://new.qq.com/rain/a/20230327A025IZ00.

[9]金苗.地方政府海外社交网络国际传播矩阵构建[J].江海学刊,2023(04):163-170+256.

(作者: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戏剧与影视学2023级硕士研究生)

责编:周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