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数字出版编辑是数字时代分离出来的新职业,面临出版技术发展快、出版成果个性化要求高等一系列新要求,由此决定其专业素养和技能要求高于传统出版业的文字编辑、技术编辑等职业。评价数字出版编辑能力,应对其工作内容进行分解,类型化重构后搭建评价指标,选择合适的方法。本文对数字出版编辑的基本能力和拓展能力作了要素性分析,构建了相应的评价指标,推荐了评价方法。
关键词:数字出版编辑 能力评价 指标构建
一、缘起与演进
数字出版编辑与数字编辑有着承续和演变的关系。数字出版编辑职业化可以从数字编辑溯源,是由编辑岗位化向职业化演进的依据,具有承续关系。而演化关系则体现为早期数字编辑的工作方式数字化向现今出版全流程数字化的演进。
从时间上看,自20世纪90年代后期,出版业生产过程数字化改造开始,数字编辑即作为一种工作方式出现在出版领域,这一时期主要工作体现为编、审、发过程的数字化。自21世纪以来,尤其是互联网普及,出版单位着手数字化转型,在生产过程数字化的同时,探索和推进传播数字化(内容产品网络化传播),主要工作是将纸质内容转换为数字格式,工作内容包括数字化处理、格式转换、数字化编辑和将经转换的数字文件在电脑等设施设备上存储。[1]这一阶段,数字编辑从工作方式数字化向岗位化演进。
数字编辑的概念可追溯至数字技术的兴起,传统的编辑工作开始与数字技术结合,从而产生了新的编辑形态。早期的数字编辑主要指的是将纸质文档转换为数字格式,以便在电脑等数字设备上存储、处理和传播的过程。这一过程要求编辑不仅要具备传统的编辑技能,还要掌握一定的技术知识,如文件格式转换、文本编辑软件的使用等。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普及,特别是数字技术在出版领域的广泛应用,数字出版作为一种新的出版形态兴起,并迅速普及,数字编辑的工作内容发生重大变化,数字编辑的工作链条延伸到策划、设计、发布、管理以及营销等相关环节,工作内容也扩展到内容策划、文本编辑、版面设计、数字版权管理等。这一阶段的数字编辑已经演进为数字出版编辑,并呈现出职业化特征。[2]
从数字编辑岗位的出现到职业化特征的形成,其间业界、学界和行业管理部门都呼吁和探索对相关从业人员进行评价。2013年,北京市新闻出版局开始探索设立数字编辑职称体系[3],随后开展了数字编辑资格考试和高级职称评审工作。2022年,数字出版编辑入列《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2022年版)》(以下简称《职业大典》),数字出版编辑完成了从岗位到职业的演进。
值得注意的是,北京市开展的数字编辑职称评审和考试,与2022年纳入《职业大典》的数字出版编辑相比,概念上虽有传承的延续,但内容有所不同,前者是岗位化,后者是新职业。
完成了从岗位到职业的转身,相较于数字编辑,数字出版编辑的能力要求有所不同,其评价指标和模式也要有所区别。
二、数字出版编辑的能力要素
从要素构成上看,能力要素是由体力、智力、知识、技能、学习、交流等组成。数字出版编辑能力要素是确保其实施数字出版工作的基本支撑。《职业大典》关于数字出版编辑的描述是,从事数字化出版产品的策划、编辑、加工、转换的专业人员,其主要工作为6项[4],包括产品策划与加工等。就其内涵而言,数字出版编辑的核心工作是文字编辑、网络编辑和技术编辑的叠加与融合。有研究根据职业分类大典,结合数字出版实际,将数字出版编辑分为8个流程并对应8个角色[5],事实上,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视域下,数字出版编辑工作具有典型的融合性,要求其贯通出版全环节流程,具备所有角色的基本素养和能力,也就是说,数字出版编辑除了要具备文字编辑能力外,还必须具备适应数字出版物策创、生产、传播能力和一定的数字技术应用转化能力。
(一)素养体系构建
职业素养是专业态度、知识、技能以及行为规范的综合体现,数字出版编辑的职业素养是确保其正确实施和顺利完成编辑出版工作的重要保证,其职业素养专业性更强,要求具备更高的政治素养、信息素养、专业素养、数字素养。
在这四项素养中,政治素养是首要的,也是最基本的,良好的政治素养能够确保正确的出版方向,引导数字出版编辑传导正确的价值观,使其保持丰沛的职业热情投身到出版事业,善于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社会现象,回答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组织和策划能承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出版物。信息素养是数字出版编辑高效工作的基本素养,多元的信息获取渠道有利于其去伪存真,获得真实有效的资讯,高效的信息获取和处理能力,对数字出版编辑掌握前沿资讯,回应社会关切,从冗杂的信息中萃取有用信息,确立出版选题,或者将相关信息转化为出版素材,丰富出版物知识体系。专业素养要求数字出版编辑应具有相应的学科背景,良好的专业素养是出版生产和服务专业化的根本保证,也是内容有效性的保证。要求数字出版编辑能有效识别出版物中存在的知识性错误,能判断出版物内容的先进性和发展趋势,避免出现常识性错误和出版已经落后的理论或专业出版物。在数字化工作环境中,数字素养是数字出版编辑数字生存能力的基础,是其开展数字化工作的基础。数字素养包括安全素养和工具素养,数字安全素养是数字出版编辑数字素养的基础。数字出版编辑工作环境是基于数字化平台和场景,而数字安全威胁具有隐匿性和不可触及性,且对于数字出版编辑工作的影响具有突然性和毁灭性,由此,数字出版编辑的安全素养的基础性超过其对数字工具的驾驭。也就是说,数字出版编辑首先应具备识别工作环境的安全等级,包括是否安全、安全威胁来源、安全危害程度等,能确保策创过程、基础数据存储、出版物存储、传输的安全。
(二)基本能力要素
广义上讲,基本能力是胜任某项工作所必需的体力、智力、知识、技能诸要素,从数字出版编辑的胜任力模型视角出发,体力和智力是最基本的能力要素,亦是准入要求。在实际工作中,需要更加注重文字编辑能力、数字思维能力、数字生产能力和准确表达数字化生产需求的能力。
与传统出版物编辑的文字编辑能力相比,数字出版编辑的文字编辑能力要求更为全面,既包括文字处理能力,又包括文字驾驭能力。要求数字出版编辑在保证字符集传达的信息准确,在具有文采的前提下,还要有能适应数字化阅读场景下的文字编辑能力,对句段幅度和内涵的张力都需要不同的考量,要求其必须考虑形式、载体、阅读场景、用户特征以及适应文字重构再次成文的需求。
数字出版编辑的工作实践中,要求数字出版编辑具有较强的数字思维能力,一方面,必须匹配构建数字化工作模式、搭建数字化工作场景的能力,另一方面要能利用用户数据、同业数据等系列数据集分析市场需求、探究其策创得失,从而改进工作模式的能力。这种数字思维能力贯穿于数字出版编辑工作的全过程,因此,数字思维是数字出版编辑区别传统编辑的基本能力之一。
数字化生产是数字出版编辑的典型特征,数字化出版物是数字出版编辑的重要成果。数字出版编辑不仅要适应不同的数字化工作场景,还要具备驾驭数字技术工具的能力。
数字出版编辑的工作贯通了数字出版全流程,这就要求数字出版编辑要充分了解并熟练使用与其出版工作和出版物形态有关的数字工具。这些工具包括但不限于图形处理工具、影像处理工具和人工智能技术等。随着人工智能技术深入渗透于出版领域,数字出版编辑对人工智能掌握和使用一定程度上甚至超过了图像、影像处理工具的需求。
数字出版编辑具备的人工智能工具使用能力主要包括人工智能模型的训练、人机交互能力和人工智能产品识别。首先是熟悉当前各类人工智能平台及擅长领域,重点是主流大模型的功能与风格,并在此基础上识别不同大模型平台生成式内容的特征。其次是人机交互能力,要求数字出版编辑具备相应的机器语言输出能力,实现使用这些人工智能工具(大模型)协助其完成不同难度的工作。再次是能训练人工智能模型,也就是在相应的平台上,搭建专属的工作助手,使之了解其工作性质、工作内容、工程过程,成为其数字孪生并协助其完成相关工作,包括但不限于信息获取、加工、提炼和重构。最后是基于对不同大模型工作机制的理解和成果范式,有效识别人类生产内容。
一般而言,表述数字生产需求能力是出版深度融合背景下数字出版编辑加速职能转向、职能协同的重要能力。要求数字出版编辑首先要了解基本技术语言范式,识别并能用较为准确的专业技术语言表达其需求,以便让专业技术人员在短时间内准确理解数字出版编辑需要实现的程序功能和表现形式,从而提升数字出版物的传播广度和深度。这是提升协同效率的需求,也是提升数字出版物有效触发率的要求。
(三)拓展能力要素
拓展能力是帮助数字出版编辑更好适应职业和岗位需求以及向高阶发展的能力要求。数字出版编辑的拓展能力是数字出版编辑职业综合素养的技能提升的接口型能力,是其策创能力延展、运营能力形成和数字化生存的需求,也是其职业能力提升的基础。
1.数字创新能力
数字出版编辑的数字创新能力主要是其在数字出版形态创新、商业模式创新、标准化等方面的能力。
数字出版形态创新内容体现在几个方面,一是既有数据资源能策划出更多数字出版物,又能在影、音、图、文类数字出版方面具有融合矩阵的策划;二是不同交互场景出版物的创新,要求数字出版编辑创造更多适合不同场景的出版物,如网络游戏的策划和线下沉浸触达场景出版物的策划;三是利用数字技术或相关技术策划无依赖实体媒体的数字出版物等。实现数据驱动的数字出版业态创新,融合发展矩阵构建,这是数字出版编辑高阶能力的基础,也是编辑向产品经理延伸的基础。
2.运营能力
运营能力首先是商业模式的创新能力,在数字化环境下,数字出版编辑能以既定的出版物,以不同的商业模式实现不同场景深度渗透,实现数字出版物的最大触发率。其次是数字出版物策创和运营方面,创造更大限度的兼容度,纵向整合行业资源,尤其是聚合数据资源,通过这些数据资源重构实现裂变,创造更多的数字出版物;横向整合更多社会资源,将技术、数据、资本聚合到出版领域,聚焦行业领域开发更多垂直领域的产品,发掘数字出版活动在垂直领域的渗透深度,提升服务能力和发展能力。再次是营销模式创新,要求数字出版编辑在运营数字出版产品和服务过程中,在大数据挖掘和用户画像的基础上,能设计出更多的营销模式,以培养用户偏好,增强用户黏性。
3.数字安全环境构建
数字安全环境构建是基于数字化工作场景提出的,作为数字出版编辑,在识别数字出版(数字化)工作环境安全的前提下,应通过自学或在专业技术人员的指导下,构建适宜个体或群组的数字安全环境,这里的构建,主要是基于安全要求的提出、安全设施设备的配备和安全机制的设立,这种安排机制的设立较之专业安全机制的设立,更具有适配性,可有效提高数字安全的有效性,降低安全风险,提高安全投入产出的效率。
4.标准化工作能力
数字出版工作流程、工作环境和工作成果在非实态下完成,需要用一系列标准支撑工作有序运转,出版要素有效共享,出版物高效流通,所以,就要求数字出版编辑具有相应的标准化工作能力。标准化工作能力是数字出版编辑能力的高阶要求,要求数字出版编辑不仅有标准化工作意识,按照不同的标准要求完成数字出版物的编辑出版工作,还需要其根据工作需要提出包括数字出版标准在内的标准需求,准确阐释标准需求维度,提出标准建设路径,必要时,应主持和参与相关标准的研制,促进数字出版工作纵向贯通,横向连通,以增强数字出版物跨平台跨代际的流通与传承。
三、数字出版编辑的能力评价指标体系
人才评价是一项很难达成共识的工作,不同行业不同岗位产生的经济社会价值不尽相同,其评价也不应相同,而在实际操作中,多是取最大公约数的模式,设置本行业应具备的最具代表性成果类型化后作为评价指标,指标设置,一般是将基本能力要素作为先导条件,将拓展能力要素用作加分或优先项。数字出版人才评价亦是如此。
(一)素养评价要素
数字出版编辑素养评价是对其工作胜任能力的基本认知评价,其中柔性评价方式侧重于对诸要素观察,如政治立场、理论水平、政策水平等,刚性评价则侧重通过一系列指标进行考评。也就是对数字出版编辑在工作出现的重大问题进行评估,造成原因多是工作疏忽或基本素养不够,前者属于工作态度,后者则直接反映个人素养水平,这应是数字出版人才评价中的一票否决项。
重大问题包括两大类,即政治问题和技术问题。政治问题主要表现在政治立场不正确、政治术语使用不当,出版物中存在与马克思主义基本观点相悖,与党和国家现行方针政策不符等。技术问题则从两个方面考量,一是编辑的出版物存在的问题,包括编校质量不合格、差错率居高,导致出版物不合格。二是数字出版物存在阅读技术问题,如传输、封装或者由此引发的安全问题等。
关于出版物编校质量问题,鉴于目前我国尚未出台数字出版物质量相关管理办法,各省区市结合本地区实际探索数字出版物进行质量管理,在国家标准未出台之前,数字出版物质量管理可参考《图书质量管理规定》相关标准执行。
(二)能力评价要素
能力评价的目的是对数字出版编辑的胜任性进行评估,构建人才成长通道和建立贡献导向的激励机制,能力评价的方法是应用一系列指标来衡量和评估数字出版编辑所具备的能力、技能、知识等,将这些具化到任职期间应从事和完成的相关工作,并体现在可呈现、可追溯的成果上,根据职业分类大典关于数字出版编辑的职能描述,结合当前数字出版编辑实际工作,数字出版编辑成果可分为三类。
1.编辑成果
数字出版编辑的核心工作成果是数字出版物,是已经完成并封装,可以销售和传播的产品,这种出版物应具有确切的意义,应能完整表达一种思想。作为职务评价成果应具有一定的数量,且有良好的社会影响。
2.策创成果
策创成果是数字出版编辑的编辑工作前置的成果,传统出版业编辑岗位中也设置有相应的岗位,数字出版编辑的策创成果是基于数字技术应用和着眼于数据为关键要素的出版物的策创,一是生产要素应该包括基于重构,产生适宜特定对象的出版物,二是出版物的策创是基于数据挖掘、用户画像等一系列以数据为支撑的行为结果。这类成果应该在数字出版编辑工作中占有更多比重。
3.运营成果
运营成果是数字出版活动延续,是数字出版编辑综合能力的考察指标,是要求数字出版编辑具有产品经理的意识,从出版物策创到指向用户服务。纳入数字出版编辑运营成果的项目,一是在出版单位经济活动中占有较大比重,或者起到支撑作用的成果;二是商业模式应该具有重大创新,尤其是通过模式创新在数字出版物策创和生产中起到重要作用,同行可复制和借鉴。
(三)拓展能力评价要素
拓展能力是评价数字出版编辑创新能力、可塑性、成长性的重要内容,主要是数字出版编辑通过一定的技术对生产模式、出版物形态的创新以及在理论研究中有所突破,外化的可视成果包括入选国家和省区市各类重点工程、获得相关奖项、数字出版成果取得重大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并取得一定的理论成果。
1.入选各类重点工程项目
一是新闻出版管理部门设立的出版工程。出版工程以国家级为主,部分省区市根据本地区实际设立了相应的出版工程。基于数字出版编辑的创新成果,国家新闻出版署出版融合工程系列项目是重要坐标,各省区市对标该工程的项目应名列其中。此外各级政府出版奖中有关数字出版物的奖项可作为出版工程项目。对于未设出版政府奖的省区市,可在新闻出版管理部门认可、评审过程公允的行业奖项中抽取。
二是国家部委和省区市政府部门设立的创新工程,确实应用于数字出版业,且取得较好效应的工程项目,可纳入评价范畴。
2.产生重大经济社会效益
这类成果较为普遍,主要是数字出版编辑策创,并主导编辑、加工、制作的数字出版物取得较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经济效益应考虑投入产出高于全社会平均水平;社会效益是在就业、带动经济社会发展方面有重要影响,或者通过出版物解决了当前经济社会中重要理论问题、消除了重大不确定因素等。
3.取得理论成果
一位优秀的数字出版编辑,不仅能策创高品质的数字出版物、高质量完成运营任务,更重要的是能用相关理论去解构工作经验,或者将工作中总结的经验建构为理论,产生理论成果。数字出版编辑的理论成果就是数字出版编辑在数字出版生产活动中,总结出的经验、方法,其成果形式主要表现为研究报告、理论著作、学术论文、行业标准或地方标准等。在实际操作中,可将在实际工作中发现可改进和提升出版管理服务、出版效率的工作报告、资政报告纳入其中。
四、数字出版编辑的能力评价方法
能力评价通常采用考试考核和同行评价的方法。我国的编辑出版中级及以下采用职业资格证和任职资格贯通的方法,职业资格采用考试模式,高级任职资格采用同行评价方法。先期北京市推进的数字编辑职称评审亦是采用此方法。
(一)考试考核
考试考核对考核对象的综合素养和能力考察有较好的效果,是考评结合的一种模式,考试侧重于理论知识,重点是考察作为数字出版编辑岗位任职时需具备应知知识,考核则是核验其从业时应具备的能力。数字出版编辑能力评价可采用考评结合的模式,或者单一考试或考核模式。
考试设计四个模块,一是政治理论,重点考察数字出版编辑政治知识、政治立场和政治研判能力;二是汉语言文学知识(非汉语出版岗位应加试其工作语言),重点考察语言能力和语法能力;三是编辑理论知识,重点考察对编辑对象的处理能力;四是数字技术理论知识,重点考察其对前沿技术动态的了解,当前主流技术掌握应用、技术发展趋势的研判等方面。
考核设计应在实际的数字出版场景中,最好是实验室标准化场景中,其考核内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数字化编辑出版场景搭建和实际策创数字出版物,并能产品化呈现。二是安全环境的识别与构建,一方面对有风险的安全环境能识别,指出危害内容;另一方面,能在既定的条件下搭建适应数字出版工作的安全场景。三是数字出版运营能力,在特定环境下,给出数字出版运营方案,并有效实施,通过实施的效果给予评定等级。四是出版机会识别,在冗杂的信息条件下,能有效识别潜在出版机会,并给出相应的出版方案。
(二)综合评价法
综合评价的优势在于可以客观地评价数字出版编辑综合胜任能力,其实现路径是,通过研制数字出版编辑能力分值表。具体而言,该方法可以尝试将评价对象的成果从定性和定量两个维度进行评价。定性评价即可借助代表性成果(作品)制度,组织同行专家对数字出版编辑的代表性成果进行评价,并构建相应的模型对评价结果进行赋值转化为量化评价结果;定量评价可以尝试将评价对象划分为若干类型以及评价被评价人的贡献量。再构建一个评价模型对定性和定量评价的结果按一定的权重计算出最后结果。对照数字出版编辑能力分值表,即可获得评价对象的能力等级。
五、结语
从数字编辑到数字出版编辑经历了二十余年的漫长演进,其工作内容伴随着技术演进也在发生变化,早已不再是原来纯粹的编辑岗位,同时,业界对数字出版相关岗位人才评价探索也在持续推进,由岗位向职业演进的数字出版编辑评价确实是业界,包括政府人力资源管理部门面临的一项新课题,既不能简单复制传统编辑能力评价指标,也不能倾斜于内容建设或技术应用一侧,应综合衡量评价指标。
从职业分类大典关于数字出版编辑的工作内容和业界对数字出版编辑能力的要求,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要基于融合视角审视构建评价指标,且其综合素养和能力要高于传统出版编辑的要求。
(作者单位系重庆华略数字文化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