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本文以跨媒介相关理论为基础,以上海大学美育创新实践案例为切入点,阐述了上海大学发挥艺术教育优势,系统推进区域特色高校美育的行动与举措。
【关键词】跨媒介;城市美育;高校美育;红色美育;美育创新实践
2020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简称《意见》)①,对学校美育工作提出了一系列新要求。2021年,《新文科研究与改革实践项目指南》提出深入推进高校“四史”教育,并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②这让新时代的大学美育具有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任何阶段的时代性和使命感。大学作为连接学校与社会的中间环节,其美育的实施承载着学校美育与社会美育的融通与交互。
在此背景下,艺术的跨媒介研究在经历了诸多学者的理论梳理和论证后逐渐成为一门显学,其核心概念为艺术领域提供了跨学科研究的视角,同样也为大学美育的研究开辟了新的方法与路径。上海大学地处上海这座红色基因发源地,正在通过跨媒介艺术的方式将上海红色文化资源统筹与整合,借由跨媒介传播完成红色教育经典的传承与再造,实现以协同创新机制的跨媒介美育拓展校内外美育实践,为城市赋能,落实立德树人的新时代美育任务。
一、从多媒介到跨媒介的城市美学
艺术媒介即艺术材料,通常是指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用以表达想法的物质材料或载体,媒介在完整的艺术过程中承担中介的作用。一段时间以来,艺术领域的多媒介往往被定义为多媒体,甚至有接近综合材料、新媒体一说,其概念的内涵与外延至今仍在变化更迭中。单就多媒介而言,现有的艺术门类如中国画、油画、版画、雕塑等是常见的艺术形式,如果在中国画中加入版画的制作,甚至融合雕塑再加以呈现,这便被视为多媒介的艺术表达方式。近年来,多媒介的艺术创作逐步出现在艺术现场,为观者提供了一条解读艺术作品的新路径,投射出一种新的存在,构建了一种新的延续性、可读性和可视性。这种反思与重构的方式正如克莱门特·格林伯格(Clement Greenberg)所言:“用一门学科特有的方法批评该学科本身——不是为了颠覆它,而是为了在其能力范围内更牢固地巩固它。”③
“跨媒介”(Transmedia)最早出现在文学领域,其后延伸至电影、电视、游戏领域。20世纪80年代“跨媒介性”(Intermediality)的提出④,逐步延伸出如跨媒介叙事、跨媒介艺术、跨媒介影像等相关理论阐述,德国学者弗里德里希·基特勒(Friedrich Kittler)也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艺术跨媒介的四种模态类型,成为研究艺术跨媒介的重要参照体系。亨利·詹金斯(Henry Jenkins)提出了“跨媒介叙事”这一概念⑤,将其定义为“通过不同的传播途径,系统地呈现一个故事,创造一种紧密和互补的娱乐体验”。⑥可见,跨媒介更像是一种手法,在媒介互通的过程中,其理想状态是不同类型的媒介进行内在互动并发挥各自的能动性。在跨媒介的逻辑中,跨媒介作品往往将不同的媒介有机连接起来,因此,跨媒介的艺术研究更侧重于打破艺术学科间的壁垒,跨越艺术创作媒材的界限,融通公共空间中的艺术元素,甚至实现艺术生产者与艺术受众的互换,丰富艺术受众的身份多元性,从而使其对艺术元素进行更生和延展,最终通过媒介的补充与再造生成一个新的社会或文化现象。⑦
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斯考特·麦奎尔(Scott McQuire)教授提出了“媒介如何建造城市”的议题⑧,他认为媒介一直在参与定义城市空间的边界,不同时期的媒介构成了城市的“围墙”,从看得见的城门城墙到看不见的数字网络,它们正在不断定义着新的城市空间形式和人文关系。此外,麦奎尔教授提出了“媒介—建筑复合体”(Media-Architecture Complex)概念,他认为,以往的城市媒介传播依靠一个主要的传播载体向受众发布信息,而数字化时代下的传播方式更像是“去中心化”形态,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机网络和移动设备发布内容,而这些构成了新的城市样态。
运用跨媒介方式在整合与统筹城市美学资源时,首当其冲的是要挖掘城市记忆、提炼城市基因,为美育工作提供准备工作。上海作为红色文化的勃兴之地,具有丰厚的城市资源与独特的城市美学基因,其开放包容的特质让多种艺术媒介在此交融碰撞。因此,如何利用上海的红色文化资源,让大学的人才培养课堂走进红色资源、走进红色场馆是上海大学美育建设的重点任务。
2018年,上海大学上海美术学院的十多名青年师生组建设计团队,经过前期调研,对位于上海市淮海中路的渔阳里进行了艺术改造,为原本嘈杂的商业中心注入了新的红色文化血脉,使位于上海的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诞生地散发出了新的青春活力,成为淮海路这条繁华道路上的第一个红色广场。艺术的创造和呈现依托媒介这一物质基础,艺术媒介的多样性在丰富了艺术语言的同时也超越了艺术本体带来的单纯视觉感受。在此意义上,新的渔阳里广场不拘泥于简单的空间改造和整合,而是通过四种方式为公众打造重温历史经典、接受红色洗礼的重要空间载体。其一是长58米、高3.4米的“青春赞歌”浮雕墙,这个展现中国青年志愿者历史事迹的青春画卷,造型上概括洗练,色彩上突出入口处象征着燃烧的青春岁月的红金色火炬,令观者心潮澎湃;其二是位于巨幅浮雕墙中极具上海石库门特色的“历史之门”,这个连通历史的穿越之门通向了团中央机关旧址纪念馆,为新老建筑提供了时空对话的交融空间;其三是浮雕墙前地面上的“青春足迹”步道,步道上印刻有团史大事记,行走于其上,可以研学共青团的历史,重温青春的辉煌时刻;其四是广场上设置了升旗区域,为青少年及公众接受仪式教育、重温革命历史提供了重要的空间。将多种媒介融合为一种媒介,使物理空间成为展示城市历史遗迹的载体,契合了基特勒提出的“综合的跨媒介性”理论。
因此,跨媒介视角的引入在“去中心化”的语境中,不仅可以有效地调动社会各方资源,也能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消解艺术与公众之间的边界与隔阂,让“美”的实施可以“跳出本位”⑨,超出媒介固有属性的束缚,成为城市发展、创新的动力,让城市成为社会美育的场所载体。
二、从单一展陈到沉浸体验的经典再造
曾有学者提出,当下大学美育存在“媒介分立”的问题,即美育在通过不同的艺术路径实施的过程中,每一种艺术的呈现都只限于该艺术的特定媒介。该问题虽然涉及美育实施者专业背景局限、教授策略单一等问题,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中国大学的学科分化一定程度上造成学科内部“重专轻通”的弊端。虽然自现代以来,艺术的边界逐渐被打破,艺术研究也逐步关注到学科间区域,然而延展至艺术教学中,从美育实施、美育接受、美育效果评价等环节依然存在一定的困难。因此,近年来有部分学者从比较文学、比较艺术的范畴探索研究各门具体艺术之间的关系,试图建构起一套适用于美育实施的新参照系。
这也恰如基特勒的跨媒介模态理论中的“转化的跨媒介性”理论,即一种媒介通过另一种媒介来呈现。如果说新渔阳里广场的改造是呈现了具体的空间载体,那么在新渔阳里上演的大型原创实景朗诵剧《渔阳薪火》便是建构了鲜活的空间体验。2020年12月7日,在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中央机关旧址纪念馆上演的《渔阳薪火》由三面多媒体围合的方式、现代舞美手段打造情景复原的现场感,结合情景环绕的演出方式让观者代入感十足。该剧由上海大学上海电影学院的青年教师和学生担任主要演员,这既是一堂生动的艺术党课,也是上海大学践行深入开展“四史”教育的跨媒介艺术呈现。从《渔阳薪火》实景朗诵剧可以看出,“转化的跨媒介性”将目光逐步聚焦到转化方式上,这也是近年来实景演出受到观众追捧赢得赞誉的关键。传统的文本输出已经不能满足新时代观者的美育需求,于是将表演结合景观作为输出中介,通过时间和空间的互文共同完成跨媒介演绎应运而生。
单就目前来看,红色教育经典在当下的转化率还不够,大多数青年人对红色历史的了解和认同还停留在书籍、课本等印刷出版物的媒介叙事中。传统的博物馆通常采用视觉艺术的主导方式,陈列红色经典与红色史实等藏品,重点在展品的序列组合乃至空间的布局上,让藏品自己讲故事,这也使得藏品大多朝着视觉艺术方向进行叙事化呈现。然而,博物馆与美术馆的界限正在日渐模糊,博物馆重在收藏与展览历史性藏品,美术馆则侧重呈现当下发生的艺术或是结合历史藏品进行当代展现。因此,博物馆或美术馆等机构在探索运用非视觉的主导方式进行展陈设计和展览呈现,在进行红色文化展览呈现时已不囿于空间定位的局限,展陈中的导览文本、情景复原呈现、互动体验区域已然成为跨媒介传播的重要组成部分,发挥了全感官体验建构的功能,也促进了视觉性、文本语言性、全感官体验性(AR、VR、MR等)媒介的交互与汇通。
位于上海松江云堡艺术园区内的上海艺术百代美术馆于2021年9月12日举办了名为“奋斗——新中国岁月回响”的红色艺术主题展。该展览除了呈现一批诸如油画、国画、版画、水彩画、年画、连环画等传统门类的由艺术大家创作的经典红色作品之外,还提供了“可阅读、可体验、可回味”的沉浸观展方式,力图凸显展览的主题宣教色彩,把展览办成红色艺术课堂,结合地处松江大学城的地缘优势,打造面向广大学生的红色美育基地。展览中运用多元展陈方式打造了五个“历史场景”,与红色经典作品珠璧交辉。一是极具历史感的“红潮供销社”,连接天花板的高展柜和陈列柜中展示着20世纪50年代后期著名的“三转一响”,具有年代感的缝纫机、手表、收音机、电视机、台式钟表能让参观者仿佛回到那个火红年代;二是呼应展览同时期作品的“互动阅读区”,参观者可以在展厅内阅读作品集、翻阅历史资料并书写观展感受,将文本体验和图像阅读有机融合;三是“老电影放映厅”,参观者熟悉的红色影视经典的排片情况写在具有时间痕迹感的老黑板上,进一步激发了参观者的历史记忆与情感共鸣;四是展厅内“场景体验区”为观众与具有年代感的老物件拍照打卡提供了互动场域;五是与展览匹配开发的红色文创衍生品,如复刻老物件、艺术作品明信片等。除此之外,主办方还策划了“奋斗”展进校园巡展活动,以装载红色经典文化的红色大巴为载体,用按图索骥的方式探寻上海的红色教育地标,连接上海市教育系统内的红色历史、红色文本、红色印迹。
显然,“奋斗”展为传承红色经典、激活博物馆观展体验、重温革命历史记忆提供了一份可圈可点的跨媒介范本,形成了阶梯式的传播效应。该展览也被列为上海市“永远跟党走”群众性主题宣传教育重点项目之一,结合展览前期的一系列红色主题故事演讲等活动,实现了从群体到个人的红色美育覆盖,使博物馆的社会美育职能大大增强。可见传统博物馆在努力“破圈”的同时也在试图消融“物”与“人”的界限,通过感官的超越实现传播的跨媒介。
三、从校内到校外的大学美育延展
大学美育在学校美育中是承接学前美育、中小学美育的阶段,是介于家庭美育和社会美育中的重要环节。大学生的身心状态决定了他们在接受大学美育的过程中不仅需要相应的艺术理论、艺术鉴赏及艺术技能,更需要获得社会层面的美育浸润。因此,大学美育的实施虽然是建立在理论性知识或者技能掌握的基础上,但是不能仅仅局限于简单的知识化、技能化的灌输,更需要在美育课程、美育实践的基础上培养具有崇高审美追求、高尚人格修养的高素质人才。有学者提出,当前美育在中国已然成为一个具有跨学科、跨媒介、跨门类和跨行业性质的专门行业⑩,甚至有学者提出将美育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展开研究与教学。因此,大学作为美育践行高地,首当其冲要树立学科融合的理念,加强“五育并举”,充分挖掘和运用各学科的优势,努力实现以人为本的全人教育。
首先,从城市历史脉络与美学基因中提炼灵感。蔡元培先生曾说:“美育的基础,立在学校;而美育的推行,归宿于都市的美化。”蔡元培先生大力提倡美育,主张学校美育与社会美育衔接。2021年4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清华大学时指出:“美术、艺术、科学、技术相辅相成……把更多美术元素、艺术元素应用到城乡规划建设中。”在这个过程中,目前可厘清以下几条脉络。
一是乡村美育,强调以美育的方式激活乡村,扩大美育的覆盖面。我国的城市历史基因中充斥着乡村的影子,如有些城市在显著位置和区域会矗立象征城市变迁的主题雕塑或公共艺术作品,这些城市公共艺术作品从印证城市发展到成为代表城市精神的物质介质,在艺术层面浓缩了城市美学。近年来,随着我国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大学生下基层、乡村美育等获得了广泛的关注,乡土特色、自然资源、人文风貌都成为实施自然美育的天然场所。
以2023年12月揭牌的“中国乡村美育联盟”为例,该联盟是在上海市宝山区罗泾镇人民政府与上海大学上海美术学院、上海大学上海城市更新与可持续发展研究院共同开展的“中国乡村美育学院计划”基础上发起成立的,旨在通过整合高校的艺术资源和力量,推动乡村美育事业的发展。艺术赋能乡村,激活乡村的内生动力,为乡村振兴提供新的路径和支持。意图创设新时代乡村振兴的美育新范例,其核心是用美的表现力展现乡村生态之美,用美的生产力提振乡村产业经济,用美的感召力实现乡村人才汇聚,用美的影响力创新乡村治理范式,用美的创造力激活乡村发展动能。乡村作为城市社区的一部分,已逐步通过艺术教育的内容助力乡村美育,以艺术的创新成果塑造着乡村空间,并最终践行大学美育构筑乡村人才高地的使命。
二是从红色文化经典中获得启示,如何重读红色经典、体悟红色内涵是从红色经典中把握珍贵启示的关键。2020年10月26日、27日,上海大学伟长楼剧场上演了一部由学生自编自演的原创校史话剧《红色学府》,这是为2022年上海大学(1922—1927)成立100周年学校“校史工程”推出的剧目,该剧吸引了各院系共2000余名学生观摩,在庆祝2021年党的百年华诞的同时将党史学习贯穿课堂,在延续时空中赓续学校红色基因。师生在剧目展演过程中用最饱满的热情传承红色文化,在舞台上与观众一起经历思想境界的升华,是美育思政落到实处的新举措,是用跨媒介方式激励和引领当代大学生坚定理想信念、将青春梦融入中国梦的美育思政教育新模式。
三是通过跨媒介的全人教育实现面向人人的美育理想国。全人教育(Holistic Education)旨在将全面发挥人的多方面潜能放在教育首位,《学校美育意见》指出,在强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教育”的基础上,加强美育与德育、智育、体育、劳动教育相融合,在全人教育的导向下,有机融合体现中华美育精神与民族审美特质的美育资源。因此,如果说多媒介的解构是展示各种媒介的特性与优势,融媒介是在多元性融合媒介基础上发挥优势互补,那么跨媒介的重构将是在重组媒介的基础上让不同的媒介形成交互对话,旨在扩充主体诉求。在此意义上,参与跨媒介重构的美育施行者和美育接受者都在不同主体间完善美育体系,深化美育精神。而媒介进入美育体系的过程是美育理念与媒介方式相辅相成的过程,也是媒介价值在美育施行中相得益彰的体现。具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大学美育,是面向人人的美育育人机制,是具备融合学科体现心灵美、艺术美、语言美、行为美等的跨媒介实践。上海大学的美育实践案例在挖掘校史美育资源的同时,也是深刻践行“一校一品”“一校多品”的大学美育案例。
四、结语
德国美学家席勒曾把人的发展状态分为物质状态、审美状态、道德状态,认为各个阶段的顺序不能颠倒或跳跃。可见,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其前提是具备美的环境,而美育浸润便意味着创设熏陶和感化的环境,媒介是我们塑造美育理想国的载体和发生器。
在今天,从多媒介、单一媒介叙事到跨媒介,注重媒介间性是美育达成自身目标的重要手段。城市的历史脉络介入思政教育是大学美育赋能社会、实施美育浸润的在地性体现,是实现“以美育人、以文化人、以美培元”的新时代大学美育指导思想的稳步推进机制。
参考文献:
①《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体育工作的意见〉和〈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网站,http://www.moe.gov.cn/jyb_xxgk/moe_1777/moe_1778/202010/t20201015_494794.html,2020年10月15日。
②《新文科研究与改革实践项目指南》,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网站,http://www.moe.gov.cn/srcsite/A08/moe_741/202103/t20210317_520232.html,2021年3月2日。
③格林伯格在《现代主义绘画》(Modernist Painting,1961)一文中对现代主义本质的界定。
④周宪:《艺术跨媒介性与艺术统一性——艺术理论学科知识建构的方法论》,《文艺研究》2019年第12期。
⑤2003年亨利·詹金斯(Henry Jenkins)在《科技评论》上发表了《跨媒介叙事》(Transmedia Storytelling)一文,正式提出这一概念。
⑥亨利·詹金斯在其著作《融合文化:新媒体和旧媒体的冲突地带》(增加英文书名)提到,跨媒介叙事是指随媒体融合应运而生的一种新的审美意境,强调媒介文化的融合。
⑦2022年4月23日,南京大学艺术学院何成洲教授在“艺术的跨媒介研究高端论坛”中发表《跨媒介表演性的再思考》主旨演讲。
⑧〔澳〕斯考特·麦夸尔:《媒介与城市 城市作为媒介》,潘霁译,《时代建筑》2019年第2期。
⑨龙迪勇:《“出位之思”与跨媒介叙事》,《文艺理论研究》2019年第3期。
⑩王一川:《美育需要跨学科性质的美育学科》,中国教育新闻网,http://www.jyb.cn/rmtzgjyb/202009/t20200901_354672.html,2020年9月1日。
蔡元培:《蔡元培美学文选》,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1982页。
《坚持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建设目标方向 为服务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人民幸福贡献力量》,《人民日报》2021年4月20日。
全人教育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以“人的完整发展”为核心概念,隆·米勒(Ron Miller)、约翰·米勒(John P. Miller)、吉春中川(Yoshiharu Nakagawa)、小原国芳(Obara Kuniyoshi)等多位学者都不断丰富和完善此理论。
〔德〕席勒:《美育书简》,许恒醇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年版,第170页。
【责任编辑:谢敏】
*本文系2021年度教育部首批新文科研究与改革实践项目“新文科视野下综合性大学美育教学体系探索与实践”(项目编号:202160028)、2021年度上海市教育科学规划项目“学校美育有效利用社会公共文化资源研究”(项目编号:C2022017)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