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英美影视文艺作品透视英语文化中的幽默

【摘要】幽默是文化的载体和产物，受到文化的深刻影响和塑造，而不同文化中的影视文艺作品则为幽默的展示提供了绝佳的舞台。本文通过对一些英美影视文艺作品的细读揭示了英语文化中幽默的类型和各种不同的表达方式，为加深人们对于英语文化中特定的幽默的了解，同时也为人们通过幽默这一现象洞察英语国家的文化打开了一扇窗户，此外对于提升英语学习者的人文素养也有一定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影视文艺作品；英语文化；幽默

【中图分类号】H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4）36-0133-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36.038

一、引言

幽默是一种心理现象，被认为是一种有趣或滑稽的品质。它是一种能让人产生笑声的交流形式，通常用作娱乐或社会评论的手段。幽默可以用来唤起积极的情绪，缓解压力，建立社会纽带。它也可以作为一种应对机制来帮助人们处理困难的情况。良好的幽默感通常被认为是一种有吸引力的品质，因为它可以让人们在社交场合感到更舒适和放松，并有助于消除冲突。幽默是文化的载体，受到文化的深刻影响和塑造。不同的国家和民族的人对于幽默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因此，一种文化当中的人觉得好笑的事情在另一种文化的人看来并不总会也觉得好笑，所以，不同文化的幽默会呈现出自身的个性和特点。当然，不同文化中的幽默也是有共性的东西存在的，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能够成为世界级的喜剧大师——比如憨豆先生的扮演者罗温·艾金森（Rowan Atkinson）以及查理·卓别林（Charlie Chaplin）——的原因。真正的经典文学艺术作品是跨越国界、超越时空的，因为它们拥有着深刻的内涵，揭示了事物的本质，能够触及人的内心，打动人的灵魂。

二、常见的幽默类型

（一）言语幽默

这是通过言语表达的幽默，如笑话、双关语和诙谐的话语。言语幽默的例子比如情景喜剧《成长的烦恼》《老友记》和《生活大爆炸》等。言语幽默有时候包含一些某种文化中所特有的内容和表达方式（包括典故等），假如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是难以理解其幽默之处的。当然，就算是同一种文化中的个体对于幽默的理解也可能会受到年龄、个人经历、受教育程度、地域等的影响，在此不做过多探讨。

（二）肢体幽默

这是通过肢体动作表达的幽默，如闹剧、小丑和肢体噱头等经常出现在电影或马戏团表演中。肢体幽默的典型例子比如情景喜剧《憨豆先生》系列以及卓别林的电影《摩登时代》。一般来说，肢体幽默主要依赖演员滑稽的表情和夸张的肢体动作博观众一笑，而相比之下，肢体幽默可能更多地基于人这种高级动物的一些共性。可以想见，这种基于人的共性的东西是更容易被其他文化的人所理解和接受的。

（三）情景幽默

这种幽默形式，产生于特定的情境或场景，通常涉及意想不到或荒谬的情况，或者期望与现实之间的对比。它可以包括喜剧性的误解和角色的幽默反应，它们是出乎意料的或貌似不可能的。例如，在施瓦辛格的电影《独闯龙潭》中有这样两句对白：

Cindy（辛迪）：What did you do with Sully？（你对萨利做了什么？）

John Matrix（约翰·梅屈克）：I let him go.（我把他给放了。）

只看这两句对白，完全看不出好笑之处，但是这两句对白是在以下的情景中说的：当时施瓦辛格所扮演的男主角在悬崖边上用单手抓住萨利（对立面的一个小喽啰）的一只脚脖子逼问女儿的下落，萨利不肯说，后来男主角自己找到了线索之后把手一松，就把萨利“给放了”（摔死了）。后来辛迪问他是怎样处置萨利的，他说“我把他给放了”，结合当时的场景不难体会其中的幽默之处。

（四）讥讽（satire）

这是一种使用讽刺、夸张或嘲笑来批评、嘲笑社会或政治问题的幽默。例如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乔纳森·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记》。

（五）模仿

这是一种模仿或嘲弄特定人物、作品、流派或社会文化现象的幽默。它在喜剧小品或电视节目中经常可以看到。比如《老友记》中几位主角对贾妮丝（Janice）“OH MY GOD！”逐个单词过重地说每个单词的模仿，当然模仿绝不仅仅局限于对言语的模仿。

（六）超现实幽默

这种类型的幽默使用非推理、荒谬和随机性来创造喜剧时刻。《楚门的世界》中金·凯瑞饰演楚门·伯班克，一个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真人秀明星的人。在电影的过程中，楚门生活的超现实本质被解开，导致了一个奇怪但令人满意的结局。

（七）黑色幽默

这是一种对严肃、禁忌或敏感问题（如死亡、疾病或悲剧）轻描淡写的幽默。比如约瑟夫·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被认为是一部黑色幽默小说的代表性作品。作者利用小说中荒谬、无意义的场景来讽刺战争和官僚主义。

三、英语文化中（言语）幽默的表现手段

（一）反讽

这类例子在马克·吐温的作品中俯拾皆是：《坏孩子的故事》中的主角是一个典型的坏孩子，最后却混得风生水起；而《好孩子的故事》中的好孩子却不幸夭折，跟主日学校课本里所描述的情形恰恰相反。《竞选州长》中的主人公本来是一个人品极好的人，却被政治上的竞争对手肆意诽谤而最终不得不以退选收场。《一次神秘的访问》中说：“一次接着一次地撒谎，一次接着一次地耍赖，直到最后我的灵魂深深地陷入了伪证罪的深渊，从此我的自尊心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这“正是美国无数最富裕、最自豪、最体面、最受人尊重、最受人追捧的人每年都在玩弄的把戏”。

在罗温·艾金森的电影《憨豆特工》中，当他（在影片中饰演Johnny English）的上级珀伽索斯（Pegasus）让他去执行特殊任务并叮嘱他说当晚绝不能出任何错时，他的回答令人捧腹：

Pegasus：English，we can’t afford any mistakes. Not tonight.

（珀伽索斯：英格利希，我们不能犯任何错误。今晚不行。）

Johnny English：The word “mistake”，Sir，is not one that appears in my dictionary.

（约翰尼·英格利希：长官，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错误”这个词。）

因为在电影当中由于英国其他的特工全部在一场爆炸中去世了，现在国家危难之际只剩下约翰尼·英格利希这一个可能是水平最垫底的特工可用，然而他竟然如此口出狂言，这种强烈的反差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二）双关

例1：

A：Where is Washington？ （华盛顿在哪里？）

B：He’s dead.（他死了。）

A：I mean the capital of the United States.（我是指美国的首都/资本。）

B：They loaned it all to Europe.（他们把它全借给欧洲了。）

这段对话的幽默之处在于巧妙地运用了双关，因为Washington既可以用作人名也可以用作地名（当然在作地名讲时，Washington除了可以指美国首都之外，也有可能指美国西海岸的华盛顿州），而capital既可以表示首都可以表示资本（当然该词并非只有这两个意思，比如它还可以表示省会、首府、资金等）。

例2：

A：Why were the Middle Ages called the Dark Ages？（为什么中世纪被称作黑暗世纪？）

B：Th9kdHlhAEHh7s11bcFk4eVXaxDrM+LP7Uot+aD1PDGfY=ere were more knights/nights in those days.（那段时间黑夜/骑士更多。）

例3：

Professor（教授）：Gentlemen，order！（先生们，守秩序/点单！）

Students（学生们）：Beer！（啤酒！）

（三）夸张

众所周知，英语跟汉语的一个重要区别在于英语好像更喜欢使用夸张手法的频率要更高。比如当一个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的人士在收到某份礼物的时候，他/她可能会说：It is the best gift/present I’ve ever received.英语当中用来形容非常饿的时候有“sb.can eat a horse”的用法。在好莱坞动作片巨星施瓦辛格主演的《独闯龙潭》一片中，男主角的对立面对他说某个绿色贝雷帽（美国陆军特种部队）会把男主角痛打一顿。这时，男主角说了下面的一句话：

I eat green berets for breakfast.（我拿绿色贝雷帽们当早点。）

这句话表现了男主角对自己的自信以及对对手的极度蔑视。因为绿色贝雷帽是美国陆军特种部队的成员，而他在电影中的对手又是该组织里面的精英。

（四）嘲讽（sarcasm）

例1：

Rachel：You guys，does this look like something the girlfriend of a paleontologist would wear？

（瑞秋：朋友们，这看起来像古生物学家的女朋友会穿的衣服吗？）

Phoebe：I don't know.You might be the first one.

（菲比：我不知道。你可能是第一个。）

—— 《老友记》（第3季第2集）

例2：

Rachel：Oh，I'm sorry，did my back hurt your knife？

（瑞秋：哦，对不起，我的背伤到你的刀了吗？）

—— 《老友记》（第2季第2集）

在《老友记》中，瑞秋和莫妮卡是最好的闺蜜，莫妮卡为了表示对朱莉（莫妮卡的哥哥的现女友也即瑞秋的情敌）的友善而答应跟她一起去（因为担心被瑞秋发现而偷偷摸摸地）吃饭逛街，然而后来这件事还是被瑞秋知道了。瑞秋感觉自己遭受了自己最好闺蜜的背叛所以非常难过，于是对莫妮卡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五）自嘲（self-deprecation）

例1：在第79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一个喜剧演员唱了一段自嘲的歌曲，开头第一句歌词如下：

A comedian at the Oscars，the saddest man of all，your movies may make millions but your name will never be called.

（作为奥斯卡奖上的一名喜剧演员，是所有人当中最悲哀的，虽然你的电影可能会让你腰缠万贯，但你的名字永远不会被叫到。）

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主持人和嘉宾在颁发每一个奖项的时候都会先提名几个候选人，即叫到几个人的名字，然后再宣布该奖项到底花落谁家。可能是奥斯卡奖认为绝大多数喜剧电影缺乏深度，所以喜剧片不大受奥斯卡奖的青睐，故而有该名喜剧演员的自嘲。

例2.We were so poor，we had to put our TV on top of a TV box，just so we could watch dinner！

（我们太穷了，我们不得不把电视放在电视包装箱上，这样我们就可以看晚饭了！）

—— 《新鲜王子妙事多》

这句话是该电视喜剧的男主角（威尔·史密斯扮演）说的，用来形容自己的家庭非常贫穷，他们买不起基本的家具或家用设施，比如电视柜。因此，他们不得不即兴发挥，把电视放在电视包装箱上，这样他们就可以边吃晚饭边看电视了。一台电视机被放在一个摇摇欲坠的临时支架上的画面感增强了台词的幽默感。另外，这句话还暗示一家人是在看晚餐而不是看电视。这句对常用短语“watch TV”（看电视）的意外扭曲让观众措手不及，增添了这句台词的幽默色彩。

四、英式幽默和美式幽默的差异

（一）人们一般认为，英式幽默更加含蓄间接，而美式幽默则更加直接明显。比如：

例1.Why is England the wettest country？（为什么英格兰是最多雨的国家？）

Because the queen has reigned there for years. （因为女王在位多年。）

这个例子幽默的地方在于它的谐音双关：单词reign （统治）和rain（下雨）发音完全相同，所以在口语中第二个句子也可以理解为：因为女王在那里下了很多年的雨。

再举一个美式笑话的例子：

例2.The husband was building shelves in the bedroom and，intending to continue his work the next day，left some tools on the wife’s dresser，including a hammer，screwdriver，and chisel.The following morning，while the wife was in front of the dresser combing her hair，their teenage daughter walked in. “Hi，Mom，”she said， taking a look at the dresser. “Fixing your face？”

——Virginia Conroy

（丈夫在卧室里打制架子，打算第二天继续工作，于是在妻子的梳妆台上留下了一些工具，包括锤子、螺丝刀和凿子。第二天早上，当妻子在梳妆台前梳头时，他们十几岁的女儿走了进来。“嗨，妈妈，”她说，看了看梳妆台。“您正在修理您的脸吗？”

——弗吉尼亚·康罗伊）

通过上面的例子可以看出，英式幽默倾向于更微妙间接一些，而美式幽默更加直接易懂。另外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卓别林的《摩登时代》这部影片。这是一部无声电影，虽然偶尔会有字幕，但是主要还是依靠演员的表情和肢体动作等非言语因素来制造喜剧效果。

（二）英式幽默和美式幽默的另一个区别在于英国人更喜欢采用自嘲（自我贬低）的方式表现他们的幽默感。

作为英式幽默的代表人物，罗温·艾金森饰演了一个笨拙、憨态可掬、有些许怪异的英国人的形象，把自己的弱点、不那么体面的一面展示给别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可能跟其国情有关，包括历史、文化以及国民性格等。首先，从历史上来看，英国最早完成工业革命，曾经是世界霸主，被称为日不落帝国，可谓盛极一时，而现在已经被美国取代，而且貌似不大可能再现昔日的辉煌了。现在，跟最强盛时期相比，英国无疑是衰落了，但是其仍然是发达的国家之一，英式幽默的自嘲一方面可能是在对自己的衰落自我解嘲，另一方面也体现了其对往日荣耀的怀念和骄傲。就像一个原来一直考第一名的同学现在只能考前十名了说自己不行了一样。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崛起为超级大国，在苏联解体后，更是成了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两国的国情是不一样的，英国是立宪君主制资本主义国家，现在还有王室和国王，英国议会上院按照字面意思是贵族院、下院按照字面翻译为平民院，所以历史更加悠久的英国被看作是一个有阶级的社会，而大西洋另一端的美国则宣称自己是一个人人平等、没有（名义上的）阶级的社会。美国人有所谓的美国梦（American Dream），大致意思是相信自己在美国通过自己的不懈的努力就可以过上更为理想的生活等。所以美国人从小到大都被教育要自信、有勇气，你们是“天选之子”，在这块“福地乐土”，只要努力勤奋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一切皆有可能。众所周知，英国人和美国人的国民性格有所不同。所以总的来说，英国人比美国人更为保守、内敛、含蓄，而美国作为一个移民国家则更加开放、直接、自信。英国人更强调所谓的绅士风度，在英国的公共男卫生间都叫the gents，而在美国则简单明了地被称为the men’s room。

（三）英美幽默的另一个区别是政治正确性。英式幽默通常不太关心是否表现出政治正确，而在历史上，他们更喜欢就种族、阶级和性别等敏感话题开玩笑。另一方面，美国人的幽默往往倾向于回避这些话题，或者用更谨慎的语气来处理这些话题。

五、探究英语文化中的幽默的意义

（一）从处理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的实践方面来看，现代社会竞争日益激烈，人们普遍压力较大，情绪健康水平不佳，而幽默（包括英语幽默在内）则可以减轻人的压力，从而增强人的免疫力，缓和人与人之间紧张对立的情绪气氛、缓解尴尬、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使自己更容易被别人喜欢和接受。幽默还可以通过改善我们的情绪和提供舒适感来帮助缓解抑郁、焦虑和其他心理问题，从而改善我们的心理健康。另外，幽默还能够鼓励我们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从而有助于激发我们的创造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总之，幽默能够改善我们的身心健康和社会交往，改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促进整个社会关系的和谐健康发展。

（二）英语是目前重要的国际通用语言，一门语言就是看世界的一扇窗户，通过英美影视文艺作品来发掘英语幽默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语言学习的过程。作为外语学习者，英语学习绝不仅仅是对于发音、词汇和语法的掌握。语言是交流的工具，是文化的载体，如果只学发音、词汇和语法的话只能学到皮毛，而不能学到其精华。例如，英语中有很多的习语、典故和谚语等，大多数时候，单纯认识其中的单词是无法参透其意思的。同样，影视文艺作品中很多幽默是基于这些文化背景知识的，这就是为什么一种文化中的人觉得有趣的事情并不总是能够被另一种文化的人所理解和接受的原因。通过阅读收看英美影视文艺作品来体会其幽默，能够在潜移默化中解读英语中幽默的表达方式，从而更深刻地了解英语国家的文化，开拓人们的视野，促进国际交流。

（三）英语幽默既有自身的特点，也有与其他文化中的幽默共性的东西存在。不同文化中幽默的表达方式和表现手段可能有很多不同之处，但同时也必然有共性的成分。通过探究英语幽默，在了解英语幽默的同时，还可以激发我们对于自己的文化中的幽默的思考，比较二者的异同，从而进一步分析文化方面的差异及其成因。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任何一个国家、民族和文化都不能完全自我封闭，因此对于任何一种文化都必须放到整个世界的框架下予以观察。探究英语幽默可以开阔我们的国际视野，加深我们对我国不断提升的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的认识。英语目前是重要的国际语言，在国际交流（包括学术交流在内）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因此我们应该更加努力地学好这门语言（包括但不限于通过英美影视文艺作品探究英语幽默这种方式），了解其文化，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早日把我国建设成为现代化强国服务。

（四）教育部2020版《大学英语教学指南》要求将语言能力培养、拓宽专业视野与通识教育相结合，并有机融入课程思政元素。大学英语教师通过更好地了解英语幽默的范式，可以开阔自己的视野、加深对英语国家文化的认知，可以有针对性地向学生介绍中西文化的差异，提高学生的综合人文素养。

六、结语

总之，幽默是一种跟文化密切相关的现象，它受到文化的极大影响，是文化的载体，所以通过考察不同文化中的幽默的表达方式可以有效地了解其背后的文化。英语幽默既有其特点，也具有所有幽默的共性。幽默包括言语幽默但不局限于言语幽默，作为外语学习者和研究者，我们最关注的无疑是英语文化中言语幽默的表现手段。语言是文化的载体，很多文化当中都有自己所特有的东西，因此通过考察言语幽默来体味发掘其背后的文化对于外语学习者和研究者来说是一个重要的途径和手段。如果不了解其背后的文化内涵，只知道字面意思，是无法学好外语的。英式幽默和美式幽默作为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当中两种十分重要的幽默形式，既有相同之处，亦不乏不一样的地方。通过英美影视文艺作品来探讨英语幽默，对于英语学习者、教授者和研究者都具有一定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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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武儒龙，男，山东临沂人，曲阜师范大学公共外语教学部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和大学英语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