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质生产力赋能中国动画电影产业高质量发展的路径探究

【摘要】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是推动我国经济转型，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时代背景下，促进动画电影产业高质量发展是推动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一环。动画电影是文化折扣最小的片种，是传播国家形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民族文化与艺术的重要载体。中国动画电影产业近年的发展态势喜人，当下面临着诸多发展契机，但仍需直面动画电影产业的问题并探究其成因。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时代背景下，应通过创新讲述中国故事、技术人文双重驱动、建设新质传播体系、政策引导规划布局四个方面凝结形成新质生产力，赋能中国动画电影产业高质量发展。

【关键词】新质生产力 动画电影 电影产业 高质量发展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中国百年动画传播史料整理与研究”（23BXW019）

中国动画自20世纪20年代诞生以来，至今已走过百年征程。百余年间，从“中国动画学派”的兴起与衰落，到如今“新中国动画学派”的蓄势待发，中国动画始终秉承着创新与传承的精神，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民族风格，并在新时代的高点上迎来了更多的发展机遇。

动画电影作为文化折扣最小的艺术形式，是对外输出中华文化的重要媒介。国家电影局于2021年发布的《“十四五”中国电影发展规划》对动画电影的发展进行布局：鼓励创新创造，充分应用计算机动画的摄制技术手段，大力扶持优秀动画电影生产，扶持彰显中华民族精神和东方美学风格的动画电影[1]。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新质生产力”的概念，此后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全国两会上多次强调发展新质生产力来促进高质量发展[2]。动画电影产业是文化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其高质量发展不仅能够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还能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强劲引擎。虽然中国动画电影产业近年来有所发展，但仍存在诸多问题。在新的时代背景下，中国动画电影产业如何应对日益激烈的竞争和不断变化的市场需求、如何破旧立新、如何实现高质量发展最终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成为亟待解答的问题。基于此，本文以近年快速发展的动画电影产业为锚点，首先分析当下国产动画电影产业面临的发展契机，随后对产业的症候进行批判性省思，最后尝试从多角度对如何以新质生产力赋能中国动画电影产业高质量发展提出路径建议。

一、中国动画电影产业的发展契机

（一）新一轮技术发展浪潮

随着媒介与技术的不断发展，观众对画面的要求日益提高，为了吸引观众并赢得票房和口碑，动画公司需要不断提高画面的精美度和新颖度。这种需求反过来推动了动画公司在技术开发与应用方面的创新。近年来国内动画团队不断追求技术突破，如《深海》团队专门研发了3D“粒子水墨”技术，将中华文化中的水墨艺术与现代技术相结合，用数十亿粒子构成的水墨效果为观众呈现视觉盛宴。动作捕捉、实时渲染等技术也在行业内广泛应用，提高了动画角色的表现力和制作效率。技术创新离不开强大的计算能力支持，特别是图像处理性能（GPU）。技术发展的需求催生了对显卡的庞大市场需求，促使中国显卡制造商如摩尔线程等加大自主研发力度，实现产业间的相互促进。与此同时，国内动画公司也加大了与国际先进技术的交流与合作，积极引进和消化吸收国外先进技术，并在此基础上进行本土化创新。通过与国际动画工作室的合作，国内团队能够学习和借鉴其在特效制作、动作捕捉、虚拟现实等方面的经验和技术，进一步提升自身的技术水平和制作能力。

（二）更广阔的内外市场前景

据普华永道预测，中国电影市场将于2024—2025年超越美国， 2027年的票房收入预计占全球总收入的27%，高于美国的23%，成为全球最大市场[3]。据统计， 2023年内地共上映56部动画电影，其中32部为国产，国产片票房占比65. 28%，数量和票房都已超过进口片。《熊出没·伴我“熊芯”》《长安三万里》突破了10亿元关口，《深海》《茶啊二中》也获得较好口碑。另外，近两年的电影观影人数也有大幅度的回升， 2022年城市院线观影人次7. 12亿， 2023年仅暑期档的观影人数就超过5亿[4]。国外市场上，《白蛇：缘起》《罗小黑战记》《姜子牙》等相继入围法国昂西动画节主竞赛单元；《罗小黑战记》在日本收获6亿日元票房，在Film arks网站获得4. 2的高分。但大部分作品的海外票房表现不如人意，《大圣归来》海外总票房只有400多万美元；《魔童降世》只有370万美元票房；《白蛇：缘起》3. 4万美元票房，《深海》不到一万美元[5]。总体上，国产作品在国内的势头已经压过进口作品，但是出海的征程尚处初期，具有广阔的开发潜力。

（三）流媒体平台时代的到来

当下，流媒体平台已成为观众获取动画内容的主要渠道之一。一方面，电影出品方可以通过流媒体平台发布视频来吸引观众并扩大市场覆盖面，在电影下映后通过流媒体平台点播实现持续盈利。目前的发行公司普遍采取跨平台内容分发策略，将网络视频平台、社交媒体、移动终端等新媒介纳入传播矩阵，通过构建多元化的媒介生态系统来提升内容的可达性与影响力。另一方面，技术赋权下的用户生成内容（UGC）模式蓬勃发展，观众的身份从单纯的消费者转变为内容的创作者与传播者，参与度与创造力得到了空前提升。大量的用户自发或出于盈利目的制作并发布动画电影的相关内容，对动画电影的传播起到了积极的助推作用。此外，平台的推荐算法也提高了动画内容的曝光率，通过分析用户的观看习惯和偏好，平台能够为每位观众推荐最适合的动画内容，从而增加观看率和用户黏性。

中国动画电影产业正面对着诸多契机，新一轮技术发展浪潮、广阔的海内外市场、流媒体平台时代的到来，无不预示着中国动画电影产业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然而，当下中国动画电影产业仍存在一些问题亟须分析与探讨。

二、中国动画电影产业的问题分析

据统计， 2019年至2023年间，上映且有票房记录的国产动画电影达161部，但获得票房口碑双丰收的作品较少，获得10亿元票房以上的仅有4部，获得5亿元票房以上的只有10部[6]。市场情况与产业发展两者之间存在着张力关系，市场繁荣能驱动产业发展，而产业发展也能促进市场繁荣；反之，市场萎缩会压制产业发展，产业孱弱就不足以支撑市场。可以说，市场与产业是动画电影的一体两面。下面就中国动画电影产业的问题进行分析。

（一）宏大价值下的叙事不足

近年，许多动画电影开始注重故事的核心价值，青睐于较为宏大的价值观，却忽略了叙事的重要性。以《姜子牙》为例，该作品虽然传达了坚持正义、勇于担当等积极价值，但在叙事方面则存在明显不足。姜子牙作为一个历经沧桑的智者的形象并未通过故事情节得到充分塑造，导致观众难以产生共鸣。电影采用公路片式的叙事结构，但情节安排显得杂乱无章，使得许多观众看完后感到困惑不解。结果影片因叙事不足而停留在了喊口号的层面。类似的问题也在《新神榜：杨戬》《新神榜：哪吒重生》等作品中出现。电影的首要目标应是讲好故事，深度应是提升故事质量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

（二）技术革新下的价值失范

随着计算机图像技术的不断发展，中国动画电影中的一些作品的画面表现力已经达到了国际一线水平。然而，技术的进步并不等同于内容的进步，人文价值始终是人们关注的核心。近年仍有些作品出现了价值失范的问题，如《江豚·风时舞》虽然打着环保的旗号，实际上却落入了普通言情剧的俗套；《木兰：横空出世》将替父从军、英勇无畏的花木兰改编为贪恋军功、与敌军王子谈恋爱的角色，一经上映便引起了舆论的批评。这些作品的视效、音乐等制作水平都已达到较高水平，但对于作品核心价值的把握失慎，导致口碑与票房并不理想。不难看出，如今的中国动画电影在技术上已不存在大的问题，但在故事的人文内涵上面仍存在短板。

画面的呈现属于外在的范畴，能够直观地被肉眼感受到，而价值内涵则属于内心的范畴，需细细体会。忽视人文价值和深层次内涵的作品，很难在观众心中留下长久的印象，也难以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

（三）缺少可持续发展的产业链

随着原创IP概念的普及和市场需求的增长，业界对原创IP的运营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和资源。但中国动画的IP运营在整体上尚未形成具有规模效应的市场格局和可持续性的IP加工与增值模式。例如，《西游记之大圣归来》《哪吒之魔童降世》《长安三万里》等现象级电影虽然在市场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后续的衍生剧集和相关产品的开发相对滞后，加之不同大IP之间缺乏有效的联动机制，使得整个产业链条未能形成持续盈利的能力。而动画电影产业发达的国家都形成了比较成熟完善的动画产业链，通过将漫画、动画、游戏、衍生品等环节有序连接，实现风险共担、利益共享[7]。

产生这种问题的原因在于企业缺乏长远的战略规划与人才培养机制不健全。在动画公司内部，缺乏系统长远的战略规划是一个普遍问题。决策者更多地关注短期的市场表现和经济收益，而非长期发展和品牌建设，尤其是在资金与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公司更愿意快速回本实现盈利，不愿也无法投入资源进行较为长期的规划。此外，在短期利益驱动下，公司更倾向于招募即战力，对员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不是通过长期培训和发展来培养人才。这种对人才培养的不重视，导致公司难以形成持续发展的动力。

三、新质生产力下的动画电影产业发展路径探究

动画电影产业的“新”主要体现在新的故事内容和风格、体现现代中国价值观的优秀作品，以及最新技术的运用等方面。所谓“质”，不仅仅指画面的精美程度，更着重于故事的内涵。充分发展新质生产力，能够为动画电影产业带来革命性的变化，提升国产动画电影的市场竞争力，为中国电影产业的发展注入新活力。

（一）破旧立新：创新讲述中国故事

“破旧”要求创作者跳出传统的思维框架，对过去的叙事模式和表现手法进行重新审视，摒弃已过时或者不再引起当下观众共鸣的元素，转而探索更加符合当代审美和价值观念的叙事方式，为新时代下的动画电影发展开辟新的道路。对经典IP的改编不能停留在简单的复述层面，应该在保留原有精神内核的基础上，注入新的创意和时代元素，使其更加贴近当下观众的生活体验和情感需求，如《西游记之大圣归来》《哪吒之魔童降世》。因此，要做到“破旧”，就需要立足本民族文化，将传统与现代进行巧妙融合，注重故事的内涵，用喜闻乐见的内容来讲述中国故事。

“立新”，第一要扎根本民族文化。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在世界文化激流中站稳脚跟的根基。在文化碰撞浪潮中，只有站稳脚跟才能够谋发展。这要求动画创作者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丰富内涵，从中汲取灵感和力量，切实理解本民族优秀文化，创作出具有中国特色的动画作品。离开了本民族文化，动画电影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第二要秉持开放包容的心态。中华文化具有强大的包容性，对外来文化秉持着包容的心态迎接并取其长处以充实自身。中国动画需要对全世界的优秀动画博采众长，汲取他国作品的优势而运用到自己的表现中。美国动画的个性化表达、日本动画的细腻情感描绘、法国动画的艺术探索精神等，都对我国动画发展颇有裨益。通过吸收和融合这些创作理念和表现手法，中国动画电影可以更好地讲述中国故事，同时也能更好地走出国门，在全球范围内获得更广泛的认可和喜爱。

“破旧”和“立新”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不能够顾此失彼，需要二者兼顾，发挥最大合力。“破旧”注重的是对传统的重新审视和突破；“立新”强调在继承的基础上进行创新。二者有机结合，才能够最大化地激活新质生产力，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体现中国风貌，传达中国声音。

（二）科技赋能：技术人文双重驱动

新质生产力的本质是创新驱动，创新驱动的关键在于关键性技术和颠覆性技术的突破[8]。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文素养同样不可或缺，如果说科技是动画电影的基础，那么人文则是动画电影的灵魂。

在技术方面需要注重技术自主性与创新性。近年AIGC发展迅猛， ChatGPT可以在前期故事创作、角色设计、场景构建等方面提供思路和创意； Midjourney可以文生图； Sora、可灵、清影等AI大模型则可以文生视频； Maya、Blender、Zbrush等软件的更新迭代也带来更多强大的新功能，这些无疑都是关键性技术和颠覆性技术的突破。中国动画电影要想在国际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就必须加大研发投入，联合科技企业，积极探索新科技、掌握新技能。在人文方面，动画电影应当承载和传递人文关怀。技术的进步应当服务于故事的讲述和文化的传承，而非单纯追求视觉效果。

总而言之，科技是动画电影发展的坚实基础，赋予作品更丰富的表现形式；而人文关怀则是动画电影不可或缺的灵魂，赋予作品以情感的温度和思想的深度。在推动高质量发展、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的背景下，中国动画电影产业应当坚持技术与人文的双重驱动，不断探索和创新，整合科技创新资源，引领发展动画产业创新升级。

（三）传播力量：建设新质传播体系

在数智时代，一个高效的传播体系能够将动画电影的影响力扩展到全球范围，吸引更多的观众，提升作品的国际知名度。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必须“加强全媒体传播体系建设，塑造主流舆论新格局。”[9]建设新质全媒体传播体系，就要充分利用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传播手段，构建一个覆盖面广、互动性强、传播效率高的立体传播网络，有效地将动画电影的内容和价值观念传递给更广泛的受众，积极走出国门，传递中国声音。

首先，数智赋能。数智技术是推动全媒体传播体系构建的关键力量，人工智能、云计算、物联网和区块链等共同构成了全媒体传播体系的基础，实现了媒体传播从内容生产到分发消费各环节的深度革新[10]。中国动画电影需紧跟时代步伐，利用数智技术提升传播效率和效果。通过人工智能技术，实现内容的智能推荐和个性化定制，满足不同观众的需求；云计算技术提供强大的计算能力以支持大规模的媒体内容；物联网技术能够实现媒体内容的多终端同步，让动画电影随时随地触达观众；区块链技术则有助于保护版权，确保内容的原创性和安全性。其次，向动画强国学习经验。美国迪士尼动画通过文化杂糅的方式生产动画并大力外宣，极大地拓宽了影响力；日本注重“动漫外交”，通过任命哆啦A梦等著名IP作为“外交大使”，通过情感性、社交性和图像化元素影响受众[11]。我国动画在对外传播时可对他国经验进行本土化借鉴，利用图像符号突破语言差异、强化受众感官塑造、构筑网络文化符号体系；传播内容做到具象化，利用网络模因传播的特质，通过社交媒体和青年网络流行文化的再生机制，优化文化形象塑造和海外传播渠道，传递出可亲可爱可信的中国形象。

综上，通过数智技术的赋能，提高内容生产的效率和传播的广泛性；借鉴国际先进经验，优化文化传播策略。构建符合现实需要的新质传播体系，是推动国产动画电影在全球范围内传播，提升中国文化国际影响力的有力措施。

（四）顶层设计：加强引导与优化布局

首先，激发企业竞争力与创新力。相关部门需要持续鼓励民间资本投入动画行业，营造良好的市场环境，引导积极竞争。有关部门应逐渐减少对动画产业的过度帮扶，但这并不意味着停止扶持，而是转向更加注重培养动画企业自身的竞争力和创新能力，引导动画企业间的良性竞争。

其次，合理规划产业园区，发挥集聚效应。学者刘健指出，目前各地的动漫产业基地数量远大于需求，能起到产业集聚效应的寥寥无几[12]。因此，后续对动画产业园区的规划需要逐渐提高门槛，制定更加严格的监管和考核体系，淘汰长期发展无明显起色的园区，奖励扶持发展较好的园区，倒逼动画企业奋起努力。但也需防止园区之间的恶性竞争，确保资源的合理分配和高效利用，鼓励园区之间的合作与交流，通过建立产业联盟、共享平台等方式，促进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避免重复建设和资源浪费。同时，在规划动画产业园区时，还应考虑园区的区域特色和产业定位，鼓励园区发展与地方文化相结合的动画产品，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动画品牌。

最后，着重培养新质人才。新质生产力的形成必然要求提高劳动者的整体素质，更强调人才在创新能力、解决复杂问题能力、跨领域协作能力以及可持续发展能力等全面提升。张娟教授指出，国内的动画教育长期以来都存在与行业发展不紧密的问题，对于新技术和市场需求之巨变的感知力明显不足，“产学研相结合”的政策未能得到真正的贯彻落实[13]。人工智能的迅猛发展、技术的变革、思维的转换等环境因素都对动画人才提出了新的要求。因此，要实现动画产业的高质量发展，需要着重培养具备新思维与新技能的人才。专业课程需与时俱进，加强与行业发展趋势的对接，将AI、VR、AR等前沿技术纳入教学内容，培养学生的技术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此外，需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和跨学科知识结构，鼓励学生跨专业学习，结合艺术、科技、人文等多学科知识，以提升学生的综合素质和创新能力，形成新质劳动力，为国产动画电影产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强有力的人才支撑。

要促进国产动画电影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就需构建一个多维度的支持体系。政策、产业园区、教育体系三者是培养新质人才的关键，三者合力，能为国产动画电影产业的可持续、高质量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四、结语

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时代背景下，中国动画电影产业迎来了新的发展契机。创新讲述中国故事；科技人文双重驱动；建设新质传播体系；政策引导规划布局等是中国动画电影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制胜法宝。中国动画人需立足本土，放眼世界，汲取他国优秀经验，以创新为动力，以科技为支撑，以文化为灵魂，以政策为保障，不断探索和实践，努力构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新中国动画学派”，让中国动画电影在世界大放异彩。

注释

[1]国家电影局，国家电影局关于印发《“十四五”中国电影发展规划》的通知， https： / / www. chinafilm. gov. cn/ xwzx/ ywxx/202111/ t20211109_ 1182. html.

[2]人民网，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新质生产力”， http： / / theory. people. com. cn/ n1/2024/0318/ c40531-40197632. html.

[3]金融界，普华永道， 2027年中国或将超越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电影市场， https： / / finance. jrj. com. cn/2023/ 07/13220237690995. shtml.

[4]安歌. 2023年中国动画电影市场观察与分析[J].中国电影市场， 2024 （02）： 36-48.

[5]张琦伟，高路.数字经济视域下中国动画电影海外输出探析[J].电影文学， 2023， （24）： 65-70.

[6]票房数据来自“猫眼专业版”客户端，后文除另有来源外，不再注明。

[7]赵航.日韩动漫产业链运作模式与衍生品开发分析———以“哆啦A梦”和“爆笑虫子”为例[J].出版广角， 2020， （22）： 66-68.

[8]周文，许凌云.论新质生产力：内涵特征与重要着力点[J].改革， 2023， （10）： 1-13.[9]丁佳文.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全媒体传播体系建设重要论述研究[J].理论与现代化， 2024 （01）： 33-42.

[10]张玮玮，周少敏.数智赋能推进全媒体传播体系构建研究[J].出版广角， 2024， （02）： 61-65.

[11]李镓，甄丽芳.日本“动漫外交”的启示[J].电视研究， 2020 （09）： 75-77.

[12]刘健. 21世纪中国动画产业政策体系构建及其对动画创作的影响[J].东方学刊， 2023 （03）： 93-108+ 140.

[13]张娟.应用·影响·人才：人工智能技术介入动画创作的观察与思考[J]. 当代动画， 2023 （04）： 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