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智时代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机遇、困境与实践进路

【摘要】数智时代，技术变革在促使红色文化以故事叙事的方式为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传播赋能的同时，也使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传播面临着叙事方式固化等现实困境。通过分析《人民日报》抖音号红色文化叙事的具体案例，围绕如何面向青年讲好红色故事提出具体的路径建议，即应当立足现实际遇，从净化环境、改进形式、升级方式、个性化叙事等维度入手，着力讲好红色文化故事，提高红色文化传播实效。

【关键词】数智时代；红色文化；故事叙事；青年传播；《人民日报》抖音号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世界正在进入以信息产业为主导的经济发展时期。我们要把握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融合发展的契机，以信息化、智能化为杠杆培育新动能”[1]。数智时代，青年的信息接收偏好呈现新的特征。如何向青年传播红色文化，帮助他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成为红色文化传播的现实课题。《人民日报》抖音号作为典型的主流官方媒体，在运用数智技术，以“讲故事”的形式传播红色文化的过程中，既赋能红色文化的数智化传播，也对红色文化适应和引领数智时代产生深远影响。因此，本文围绕《人民日报》抖音号这一案例，从红色文化的传播与传承的关系，阐述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机遇和困境，并提出了提升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实效的路径建议。

一、数智时代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与红色文化传承的内在关联

政治传播机制是一个由传者、内容、中介、受者等各种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组成一种动态的运行系统[2]。作为政治传播的重要组成部分，红色文化的传播起始于传播者将红色文化寄于一定的载体之上，经过媒介传播，将红色文化呈现到受众眼前。数智时代，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传播主要依托于故事化的方式使青年认同并践行红色文化，以此实现红色文化的传承。这一过程表明红色文化的传承是红色文化传播的核心要义，它们的内在关联成为数智时代红色文化的青年传播路径研究的基本逻辑。

（一）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是红色文化传承的有效方式

数智技术重塑着青年群体的认知方式，把握青年的认知特征，制定针对性的传播策略，是实现红色文化传承的有效方式。数智时代，青年的信息接收偏好呈现出个性化、通俗化、生动化和故事化等新特点。信息偏好通俗化体现在青年更青睐与个体生命体验紧密连接的“接地气”的信息流。信息偏好生动化说明青年偏好可视化程度较高的信息呈现方式。其中，视频以独有的情绪渲染力对青年的价值观带来深刻影响。信息偏好故事化指的是，青年更注意具有故事逻辑的信息。因此，讲述通俗化和生动化的故事是吸引青年的注意力，对青年的认知产生影响的前提。

面对青年信息接收偏好的变化，主流官方媒体纷纷开辟新的宣传阵地，在抖音等平台开设账号，并通过“故事化”的方式传播红色文化。从平台来看，青年对抖音的关注度较高。公开数据显示，24岁以下移动互联网网民的视频平台偏好中，73.6%选择了抖音[3]，抖音成为当下最火爆的视频平台之一。《人民日报》于2018年9月8日开通官方抖音号，并取得良好的传播成效。截至2024年4月26日，《人民日报》抖音号共计收获1.7亿粉丝的关注，收获126亿个点赞，成为抖音平台传播红色文化的重要主体。从“故事”的呈现方式来看，抖音平台故事类视频既和热门话题相绑定，也生长出较为固定的模式：一方面，“故事”作为一种表达方式，常和其他垂类视频相结合，如“故事+文化”等；另一方面，诸多短视频账号主体以“角色+场景+情节”的故事逻辑来表达内容。《人民日报》抖音号以讲故事的方式传播红色文化时，往往从具体的新闻事件入手，以“故事+红色文化”为逻辑，以“字幕+人物+解说”为结构设计视频，在满足青年信息需求故事化的偏好下，用红色文化唤醒青年情感，用情感共鸣促使青年点赞、转发和收藏内蕴红色文化的视频，促进红色文化的传承。

（二）红色文化传承是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目标指向

红色文化对于鼓舞青年投身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发挥着重要的精神引领作用，传播红色文化的目的就是要让青年认同并践行红色文化，推动红色文化的传承。数智技术的发展增加了青年提供接触不同价值观的可能性。资本主义国家利用信息技术，将异质价值观内嵌入“故事”当中，向青年发布内蕴异质意义形态的故事，并操控信息推送机制，误导部分青年丧失理想信念，对红色文化的传承产生不利的影响。因此，传播红色文化，讲好红色文化故事，引导青年认同和传承红色文化极为重要。《人民日报》抖音号自开通以来，始终坚持讲好红色文化故事。如在2023年7月27日，《人民日报》抖音号邀请抗美援朝战争亲历者讲述英烈们的事迹，带领青年感知那段艰难又热血沸腾的岁月，激发了青年的爱国之情。这条短视频获得近77万次的“点赞”，3万多的网民进行评论，其中一名20岁青年的“愿以吾辈之青春，捍卫盛世之中华”评论获得近2000次“点赞”，充分说明《人民日报》抖音号通过讲述红色文化故事，鼓舞着青年不忘革命宗旨，不断促进红色文化的发展与传承。

二、数智时代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重要机遇

数智时代，数智技术的迭代为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传播赋能，为主流官方媒体讲好红色文化故事，提升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传播效能提供机遇。

（一）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主体多元化、交互化

数智时代，低壁垒、开放式、互动式的虚拟空间消弭了以往作为主流官方媒体和青年群体的角色界限，“任何人都可以成为红色文化故事的传播主体，作为传统模式下“信息接收者”的青年加入到红色文化传播的队伍中来。公开报告显示，经常在社交平台分享图片和视频的青年占全部青年的比重为66.7%[4]。青年们利用网络参与红色文化话题讨论，分享自己创作的红色文化故事，主流官方媒体与青年群体之间交互式、流量式的红色文化传播生态逐渐生成。《人民日报》充分利用青年参与红色文化传播的积极性，在2022年5月邀请全国35所高校的100余名青年共同参与《人民日报》与抖音联合出品的《就闪耀吧》歌曲MV的创作，通过向青年征稿、审核投稿和最终制作等流程完成MV制作全过程，整个MV制作过程展现了青年参与红色文化传播的积极性，实现了主流官方媒体与青年的“双向奔赴”。为其他主流官方媒体与青年“共创”红色文化故事，传播红色文化提供了新的范式。

（二）红色文化故事化叙事呈现形式多样化、生动化

数智时代的到来推动着信息呈现方式的变革，红色文化的传播样态由单一的图片、文字等形式转化为图文结合、视频文字结合、直播等生动化的形式。数智技术帮助红色文化传播者将抽象性的红色文化植入故事化的呈现形式中，使红色文化得以被生动呈现。此外，红色文化传播者还采用互动的形式拉近和青年之间的距离，通过共情式的表达提高青年接受红色文化故事、认同红色文化的积极性。党的二十大精神是红色文化在当代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关于宣传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相关的短视频中，《人民日报》对其中15篇短视频采用“直击现场”的形式，以“真人出镜讲述”与“主持人新闻讲解”为主，将“人”置于竖屏画面的中心，“人物”的表情、话语、动作均被放大，让青年产生一对一交流的体验感，实现党的二十大精神“直抵人心”的传播效果。《人民日报》抖音号还普遍选用富有人情味的标题，如《“希望多活几年”，张桂梅校长这番话令人动容》等，引起青年的情感共鸣。此外，《人民日报》抖音号短视频的标题中还会运用“关注”“学习”“评论区见”等互动语言，提高青年的参与度，让红色文化在一个个短视频故事中变得更加具有吸引力和感召力。

（三）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效果精准化、科学化

数智时代的传播方式推动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日趋精准化、科学化。不同青年对红色文化的接收偏好不同，这就要求红色文化传播主体要在精准靶向的基础上实现红色文化的精准传播。数智技术可以对青年的思想动态进行全息动态抓取，经过数据库提取、挖掘、洗涤等环节将青年的思想倾向和兴趣偏好以可视化形式呈现。主流官方媒体通过对青年的“数字画像”，为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故事传播提供数据支持，进而讲述契合时代精神、贴近青年需求、纠正青年认知偏差的红色文化故事，并精准推送给青年。截至2024年4月26日，《人民日报》抖音号粉丝中，18—28岁的青年群体占比约为29.4%；从活跃时间来看，每周的周五为青年粉丝活跃度最高的日子，每天的20点至22点为青年粉丝活跃度最高的时间段。这就要求《人民日报》抖音号在讲述红色文化故事时，要充分利用数智技术对青年的思想动态实施全息动态监测，了解青年对红色文化的态度、兴趣、认知程度等方面在虚拟与现实、过去与现在等维度的分布情况，从而系统、全面、科学地掌握青年思想波动的整体情况，为针对性设计和传播红色文化故事内容提供有力支持，提高红色文化的传播效率。

三、数智时代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现实困境

数智技术在为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提供便利的同时，也使得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环境鱼龙混杂，造成红色文化的“选择危机”和“接受窘境”，使得红色文化的故事化传播效率不高。

（一）众声喧哗：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选择危机”

近年来，“躺平”和“摆烂”成为传播热词。“躺平”“摆烂”一定程度上意味着颓废的消极心态，这种心态与数智时代各种文化的蔓延密不可分。数智技术为各种文化提供了“野蛮生长”的空间，红色文化需要不断与消极文化争夺青年的注意力。在辨别是非能力不强的情况下，消极文化有时处于某种优势地位。有的青年不同程度地将“躺平”作为价值取向，把“摆烂”作为对待生活的态度。此外，数智技术的发展使得青年能够在社交媒体中围绕共同的兴趣形成独特的“朋友圈”。圈层内成员间的意见交流，使得消极文化得以蔓延和深化：对消极文化认同度不高的青年为了与圈层内成员“同频”，会尝试接受“躺平”意识，一定程度实施“摆烂”行为，形成更加顽固的消极心态。在此情况下，青年会忽视或是错判红色文化的价值，为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带来阻梗。面对此类危机，以《人民日报》抖音号为代表的主流官方媒体往往很难主动出击，灵活精准地讲述红色文化故事，与消极文化进行正面斗争，青年在价值观选择中坚定选择“红色文化”的可能性被削弱，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在青年群体中的“选择危机”得以形成。

（二）宏大叙事：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接受窘境”

数智时代，各种碎片化和日常化的信息消解了宏大叙事对青年的吸引力，以往侧重于宏大叙事的传播策略让红色文化传播面临着“尽管他们还在不断言说，但无人聆听，没有对话”的窘境。青年逐渐养成宏大叙事与微观叙事相结合的信息接收偏好。《觉醒年代》电视剧的火爆印证了这一点。《觉醒年代》在讲述红色文化故事时，从细节入手刻画作为普通人的革命者，用个人视角叙事弱化宏观叙事，在微观场景中塑造出“真性情”革命者们，令当代青年感触到强烈的理想感召[5]。《觉醒年代》的播出引发了青年的广泛讨论。#觉醒年代yyds#等词条屡次登上微博热搜榜。此外，青年们自发参与对《觉醒年代》的二次创作，针对《觉醒年代》的剧情剪辑《我们的考点，是他们的一生！》视频在B站十分火爆，截至2024年4月26日，该视频播放量为1225.9万次，弹幕量6.6万，评论数8625条。其中“爱国，是我献给祖国的微不足道的浪漫”等评论和弹幕表明青年的情感输出由剧情讨论扩展至党史和国家议题，青年实现从“爱剧”到“爱国”的情绪嫁接和“红色剧粉”到“爱国青年”的身份转变。然而《觉醒年代》之后，“出圈”的红色文化产品不多，其中一个原因是红色文化传播主体没能抓住青年群体对于宏大叙事的倦怠心理和对微观叙事的强烈需求，忽视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传播需要和青年的日常生活相结合的经验。因此，数智时代的红色文化传播要以宏观叙事和微观叙事相结合的形式走入青年视野，激发青年对红色文化叙事的认可和对红色文化的认同，促进红色文化的传承。

（三）固化倾向：红色文化故事化叙事方式单调

戴扬曾指出，事件通过电子媒介展示其唤起广泛而同期的注意，以讲述一个始发的时事故事的独特潜能提供了一种新的叙事方式[6]。运用数智技术在新媒体平台讲好红色故事是做好红色文化传播的重要方式。视觉认同是文化认同的前提，当前，《人民日报》等主流官方媒体的短视频叙事方式普遍为“真人出镜讲述”，图片叙事方式局限于“人物图片+人物话语”，这些方式使得青年对红色文化叙事的视觉认同度不高。公开报告显示，动漫符合青年“获得快乐”“展现个性和想象力”的需求，已然成为中国青年最普遍的兴趣爱好[7]。因此，动漫方式在红色文化传播的过程中大有可为。动漫《那年那兔那些事儿》（简称《那兔》）将鸦片战争至今的革命历史以动漫的方式呈现，在开辟政治题材全新解读方式的同时，掀起了青年的红色文化学习热潮。《那兔》在抖音的视频播放量超过6.8亿次，B站弹幕总数超过30万，其中包含“致敬”相关内容的弹幕数量近7000个。

四、数智时代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实践进路

数智时代，只有立足现实际遇，从净化传播环境、改进传播形式和升级传播方式等维度讲好红色文化故事，才能在适应数智时代的时空境遇和契合青年发展特点中达到平衡，提高红色文化传播实效。

（一）净化叙事环境：优化算法，主动与消极文化作斗争

数智时代，网络平台必须规范算法技术，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主体要同消极文化展开斗争。网络平台层面，用红色文化的精神品格“驾驭”算法。网络平台要运用算法分析网络空间中的信息，通过智能分析不同信息传递的价值观，坚决封禁与红色文化背道而驰的信息，并对传播这些信息的主体予以处理。此外，网络平台要打造针对红色文化的推送优先权，对讲述红色文化故事的信息进行优先推荐分发或置顶宣传，提高红色文化出现在青年视野的可见度和频率。红色文化传播主体层面，要坚持红色文化的正面传播和舆论斗争相结合。红色文化传播主体一方面要以青年的思想变化为着力点设置红色文化叙事主题，回应好青年的利益关切，让青年感受到红色文化的重要作用；另一方面要积极同消极文化开展斗争。面对“躺平”“摆烂”等消极文化，红色文化的传播主体要发扬斗争精神，用正确的态度和科学的方法与其“论战”。具体而言，要围绕消极文化的错误、危害之处，通过红色文化的故事化叙事打破部分青年逃避现实和不劳而获的幻想，提高青年在价值观选择过程中选择红色文化的可能性，破解红色文化传播在青年群体中的“选择危机”。

（二）改进故事形式：实现宏观叙事和微观叙事的结合

数智时代，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传播要坚持宏大叙事和微观叙事的结合。红色文化叙事既要注重宏大叙事，又要针对不同主题进行微观表达，在体现红色文化微观特质的同时表达红色精神的整体意义。在红色文化相关的影视作品的创作中，相关主体要坚持“大事不虚，小事不拘”的创作原则，多从日常生活的视角，以生动的细节去讲述故事，凸显人物的精神品格，激励青年爱党爱国、奋斗追梦。在有关红色文化的日常报道中，相关主体可以以生活故事为支撑，多宣传报道青年生活中的先进典型和其感人事迹，讲好“接地气”的暖心事。如《人民日报》抖音号通过播放监控画面等形式，以“女子溺水命悬一线，听到呼救的快递小哥和大叔奋力划船救人。谢谢你们！”和“你护我们平安，希望我们能为你送去一丝清凉和甜意”等视频讲述青年日常生活中的正能量故事，通过微观切口让青年感受到看似宏观的红色文化实际存在于日常生活的每一个时刻，引起青年的情感共鸣，让红色文化以微叙事谱写大文章，用以小见大的方式提升红色文化的传播效能。

（三）升级故事方式：构建青年喜爱的红色文化叙事新样态

面对青年的需求变化，红色文化传播主体应了解并运用青年喜爱的叙事方式，构建红色文化传播的新样态。一方面，要坚持从红色文化内容资源中取精用宏。红色文化植根于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土壤，具有丰富的资源储备。红色文化叙事主体要充分发掘和传播红色文化中的人物事迹、历史事件等资源，避免红色文化传播的“虚无化”，始终用优质的内容为青年提供精神滋养。另一方面，加强视觉符号的创新性使用。视觉符号是数智时代红色文化故事化传播的重要抓手。数智技术的发展为视觉符号的制作提供了便利，红色文化叙事主体在传播红色文化的过程中，要合理运用视觉符号，实现“动漫”等新方式和“真人出镜讲述”等传统方式的综合运用，以更加生动、形象的形式和轻松幽默的方式呈现红色文化故事。当然，在迎合青年视觉偏好的同时，要避免掉入“流量”陷阱，不能为了争夺青年的关注就制作夸张、低俗、“辣眼”的视觉符号，要始终确保红色文化呈现方式符合大众审美规范，用形象和高雅的红色文化视觉符号吸引青年、引导青年。

五、结语

数智时代面向青年讲好红色故事，既要注重提高数智技术的运用实效，又要时刻凸显红色文化的育人本质。要以《人民日报》抖音号传播红色文化的现实案例为范式，以数智化思维审视红色文化的故事化传播方式，利用数智技术激活红色文化叙事的内生动力，提高面向青年的红色文化传播效能。

[本文为教育部全国高校优秀中青年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择优资助计划“大学生国情认知与使命担当意识培育研究”（项目编号：18JDSZK139）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472.

[2]荆学民，赵洁.中国共产党百年政治传播的基本经验[J].党政研究，2021（5）：22-33.

[3]QuestMobile研究院.2023年短视频行业研究报告[EB/OL].QuestMobile网，https：//www.mob.com/mob-data/report/178.

[4]巨量算数.2022抖音年轻人观察报告[EB/OL].巨量算数微信公众号，https：//mp.weixin.qq.com/s/4vJAg4-NG1s_Ay6r7IFPwag.

[5]杨慧，甄月欣.主流文化与青年文化的对话：互联网语境下《觉醒年代》在青年受众群体中的传播研究[J].现代视听，2021（9）：65-70.

[6]丹尼尔·戴扬，等.媒介事件：历史的现场直播[M].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0：1.

[7]AdMaster.Z世代社交报告[EB/OL].Fmarketing微信公众号，https：//mp.weixin.qq.com/s/Z-pEGSyczh19-CG-1UUdcSA.

作者简介：运迪，同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上海 200092）；王馨锋，同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生（上海 200092）。

编校：郑 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