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对构建文化主体性进行了深入思考和实践。他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复杂环境中孕育和提出文化主体性。从政治主体性视角看,这是为了争取新民主主义革命领导权;从文化主体性视角看,这是为了争取新民主主义话语主导权;从教育主体性视角看,这是为了争取新民主主义阶级自主权。就方法动力而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生发文化主体性奠定了根基,马克思主义为构建文化主体性指明了方向,借鉴吸收人类一切优秀文明成果为增强文化主体性提供了养料,革命的文艺工作实践是巩固文化主体性的唯一不竭动力。就根本立场而言,在解决“为什么人服务”的“根本问题”中践行文化主体性,在解决“如何去服务”的“接着问题”中发展文化主体性,在解决文艺界统一战线问题中拓展文化主体性。
关键词: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文化主体性
中图分类号:A8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6916(2024)15-0005-05
基金项目:本文系2022年四川省自贡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塑造与新生:城市文化与城市品格双向互进研究”(编号:自社联[2022]11号)、2023年自贡市科技局重点科技计划项目子课题“国企改革背景下四川三线企业改制研究——以自贡地区为例”(编号:2023RKX01-08、CWKY-2022Z-06)、2023年四川省教育厅教育科研课题“高职医学院校‘五位一体’大思政课建设内涵式发展模式研究”(编号:SCJG23A293)、2023年四川省教育厅职业教育人才培养和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高职医学院校《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b+NE3WyBlPa5DNn506aQko6PgBbvqPLA2B5eHnUBfN8=概论》课程‘课堂革命’的精准实践与创新探索”(编号:GZJG2022-567)的b+NE3WyBlPa5DNn506aQko6PgBbvqPLA2B5eHnUBfN8=阶段性成果
A Three-Dimensional Inspection of Mao Zedong’s Construction of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New-Democratic Revolution
Ma Yingan1Luo Zhikai2
(1. School of Continuing Education; 2. School of Marxism, Sichuan Vocational College of Health and Rehabilitation, Zigong 643000)
Abstract: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new-democratic revolution, Mao Zedong deeply thought and practice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In the complex environment of the new-democratic revolution, he conceived and proposed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olitical subjectivity, it is to win the leadership of the new-democratic revolu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it is to win the dominance of the new democratic discours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ducational subjectivity, it is to win the autonomy of the new democratic class. In terms of methods and dynamics, the Chinese excellent traditional culture has laid the found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and Marxism has pointed out the direction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and borrowed from and absorbed the fruits of all the best civilizations of human beings provided nourishment for enhancing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and the practice of revolutionary literature and art work is the only inexhaustible driving force to consolidate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In terms of the fundamental standpoint, practice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in solving the “fundamental problem” of “whom do they serve”, develop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in solving the “subsequent problem” of “how to serve”, and expand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in solving the problem of the united front of literary and art circles.
Keywords: the period of the new-democratic revolution; Mao Zedong; the cultural subjectivity
任何文化要立得住、行得远,要有引领力、凝聚力、塑造力、辐射力,就必须有自己的主体性[1]。新民主义革命时期,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面对西方资本主义文化强势入侵、国民党及其反动政府文化专制和舆论封锁、中华文化主体性持续衰颓等困境,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围绕处理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马克思主义与非马克思主义等重大问题,思考和构建文化主体性。立足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深入分析中国共产党构建文化主体性的时代背景、方法动力和根本立场,才能真正把握其中的历史、理论和实践逻辑。
一、时代背景:在复杂环境中孕育和提出文化主体性
(一)政治主体性视角:争取新民主主义革命领导权
对政党而言,政治主体性是指政党在实践过程中表现出来的能力、作用和地位[2]。一般来说,夺取领导权和获得执政地位是政党政治主体性活动的最高表现和最终目标。中国共产党对革命领导权的认识,经历了由幼稚到成熟的过程,并为此付出过惨痛代价。从陈独秀“右倾投降主义”到瞿秋白“左倾盲动错误”、李立三“左倾冒险错误”和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再到王明“一切服从统一战线,一切经过统一战线”的“右倾”错误认识,处于幼年时期的中国共产党作为共产国际领导下的一个支部,对资产阶级“两面性”认识不清,加上党内教条主义的影响,在“左”和“右”的错误中来回“踩雷”,导致政治主体性不强,在争夺革命领导权的斗争中表现乏力。
为此,毛泽东告诫全党:“现在我们要把这个社会改变成民主主义社会。在完成这一转变的民主革命中,无产阶级无论如何不要放弃领导权。”[3]56他指出,“我们曾经犯过错误,忘记过领导权,忘记过农民群众”[3]308,在大革命期间“由于革命队伍中机会主义者自动地放弃革命领导权”而致使革命陷入低潮。土地革命战争时期,面对“战争的敌人不但是帝国主义,而且是大资产阶级和大地主的联盟”,并且在“民族资产阶级则做了大资产阶级的尾巴”的绝望境地中,毛泽东清醒地认识到“领导这个革命战争的惟有共产党”,总结出“共产党的这种绝对的领导权,是使革命战争坚持到底的最主要的条件”的宝贵经验[4]。文艺工作是争取革命领导权一项极为重要的工作,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作出“文艺服从于政治”的精辟论断,并指出“今天中国政治的第一个根本问题是抗日”[5]866-867。其中不仅蕴含着毛泽东构建文化主体性的初步构想,而且指明了孕育和提出文化主体性就是为政治主体性表达和“根本性政治问题”而服务的观点。
(二)文化主体性视角:争取新民主主义话语主导权
中华文化主体性来源于数千年的漫长历史建构,存在于中华民族创造文明的自我意识之中[6]。近代以来,西方工业文明和价值观伴随列强侵略而强势入侵,中华文化受到严峻挑战,文化主体性逐渐消解,由文化自大跌落到文化自卑,甚至走向“全盘西化”的自我否定极端。正确应对这种文化冲撞,成为中国共产党人在文化主体性消解后,重塑文化主体性必须审视的问题。
此外,自国民党相继发动“四一二”和“七一五”反革命政变获得全国性政权以来,不仅在军事上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及其政权进行“围剿”,而且还在新闻舆论上实施封锁[7]。在西方资本主义文化侵略和国民党及其反动政府文化压制的“内外夹攻”下,如何构建起自己的宣传话语和叙事体系,从而掌握话语主导权,成为党的宣传舆论战线工作的当务之急。中国共产党人迫切需要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探索植根中华文化、调和中西方文化冲突、面向民族未来的新文化,从整体上重塑文化主体性,以争取新民主主义话语主导权。
(三)教育主体性视角:争取新民主主义阶级自主权
抗战时期,中国共产党实际掌控的地区大部分为农村,人口多数为文化程度较低的农民。以陕甘宁边区为例,在150万的总口人中,文盲就超过了100万,很多穷苦农民几辈子都不识字[8]。解放战争前夕,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区人口约1.36亿,基本上都是农村地区人口,而国民党统治区有3.39亿人口,控制着几乎所有大城市。对于文化程度普遍较低、农民占绝大多数的教育主体,中国共产党急切需要结合此类主体的实际,构思文化主体性建设问题。
此外,与一般的无产阶级相比,中国无产阶级遭受“压迫的严重性和残酷性,是世界各民族中少见的”[9]644-645。中国无产阶级毫无自主权可言,即便是最先进的工人阶级,也多数来源于破产农民和城市贫民。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致力于文化主体性建设,就是为了教育引导无产阶级实现思想解放和自身解放,从一个自在阶级变为自为阶级,最终成为一个能真正主宰自身命运的自主阶级。
二、方法动力:在守正创新中生成和巩固文化主体性
(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生发文化主体性奠定了根基
中华民族是一个有着光荣的革命传统和优秀的历史遗产的民族[9]623,创造了辉煌的古代文化。梳理中国古代文化的发展过程,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是发展民族新文化提高民族自信心的必要条件[9]707-708。中国历史遗留给我们的东西中有很多好东西,必须把这些遗产变成自己的东西[3]191,决不可“拒绝继承和借鉴古人的东西”[5]860。毛泽东深受传统文化影响,在其五年私塾求学经历中,儒家文化是教育的主要内容。他曾讲到,“我幼年没有进过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校,学的是‘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一套。这种学习的内容虽然陈旧了,但是对我也有好处”[5]818。
据统计,《毛泽东选集》中仅直接谈论和引用儒家经典语录或原文的就有近40处[10]。可见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毛泽东主体性思想形成的重要渊源,为生发文化主体性奠定了文脉根基。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善于运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来唤醒中华民族的觉醒意识和民族身份,在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实现了文化主体性的确证,为生发文化主体性奠定了根本性基础。
(二)马克思主义为构建文化主体性指明了方向
毛泽东不仅是我党的创始人和领导者,也是中国较早接触、学习、信仰和践行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分子之一。在与陈独秀、李大钊等人交往过程中,毛泽东初步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的主体性思想。他在延安同美国记者斯诺交谈时回忆:“我在李大钊手下当国立北京大学图书馆助理员时,就迅速地朝马克思主义发展……我第二次去上海,曾与陈独秀探讨了我们读过的马克思主义著作,亲聆他谈他自己的信仰,这在我一生中也许是最关键的时期,对我产生了深刻的印象……我一旦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是对历史的正确解释以后,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就没有动摇过……到了1920年夏天,在理论上,而且在某种程度的行动上,我已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而且从此我也自认为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11]
毛泽东对马克思主义给予高度评价。他认为,十月革命不仅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还帮助包括中国在内的全世界先进分子“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作为观察国家命运的工具,重新考虑自己的问题”[12]1471。自从中国人学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以后,中国人在精神上就由被动转入主动。从这时起,近代世界历史上那种看不起中国人,看不起中国文化的时代应当完结了[12]1516。新民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一伟大命题,为构建文化主体性指明了方向。
(三)借鉴吸收人类一切优秀文明成果为增强文化主体性提供了养料
毛泽东认为“各国文化有共同点但也有差别”,而“在文化方面,各国人民应该根据本民族的特点,对人类有所贡献”[13]213。对于“非马克思主义的外国思想的价值”[3]191,他强调“我们必须继承一切优秀的文学艺术遗产,批判地吸收其中一切有益的东西……决不可拒绝继承和借鉴古人和外国人,哪怕是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东西”[13]63。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批判比较中吸收外来文明成果,为增强文化主体性寻找到了养料来源。
毛泽东特别注意在吸收外来文明成果时保持民族独立性和文化主体性问题,并给出了具体解决办法。在他看来,“新民主主义文化是民族的。它是反对帝国主义压迫,主张中华民族的尊严和独立的”。同时,“它同一切别的民族的社会主义文化和新民主主义文化相联合,建立互相吸收和互相发展的关系”。因此,他强调对“一切外国的东西,如同我们对于食物一样”,必须经过“咀嚼”和消化后分解为“精华和糟粕”,然后“吸收其精华、排泄其糟粕”,这样才是有益于“我们的身体”,绝对不能“生吞活剥地毫无批判地吸收”,并指出“形式主义地吸收外国的东西”和“全盘西化”都是错误的,在这个问题上“中国过去是吃过大亏的”[14]。事实上,毛泽东正是运用这种方法,既保留了文化主体性中的民族特色,又在借鉴和吸收人类一切文明成果中巩固了文化主体性。
(四)革命的文艺工作实践是巩固文化主体性的唯一不竭动力
在延安文艺工作座谈会上,毛泽东讲到:“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人民生活……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解答了文学艺术的来源问题,即任何形式的文艺都来自于人类的实践活动,并论述了“革命的文艺”必须到“人民生活中”去寻找创造来源的革命的文艺工作方法。
巩固文化主体性的动力源泉在于革命的文艺工作实践,文艺工作者只有在实践中才能创造出好的文学作品。对此,毛泽东曾以厨师为例,作了一个生动比喻。他说:“作品好比饭菜一样,要既有营养,又有好的味道。中国人是最会做饭菜吃的……经过巧妙的烹调,便产生一种美味,并且保持了营养成分。”对于艺术至上主义者,毛泽东批评道:“只注重味道好不好吃,不管有没有营养,他们的艺术作品内容常常是空虚的或者有害的。”[13]17在党的领导下,文艺工作者用贴近人民实际生活、顺应时代要求的革命的文艺工作实践方法,创作出“营养又美味”的艺术作品,不断巩固了文化主体性。
三、根本立场:在服务人民中践行和发展文化主体性
(一)在解决“为什么人服务”的“根本问题”中践行文化主体性
毛泽东强调,文艺工作“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13]60。对于“文艺的基本出发点是爱,是人类之爱”等带有资产阶级虚伪的“博爱”思想,他毫不留情地予以揭露和批判,指出所谓“人类之爱”,只要有阶级的社会都不可能实现,只有消灭阶级后才可能实现。作为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必须从客观实践出发,而不是从观念出发,要把爱给无产阶级[13]75。
毛泽东还从实践角度,告诉文艺工作者应该怎样践行文化“为人民服务”。他认为,新民主主义文化是大众的、民主的,要为90%以上的工农劳苦民众服务,但是由于干部和大众的知识水平和认知程度不一样,在教育时既要注意“提高和普及”之间的区别,又要注意二者之间联系[13]61。他把文艺的服务对象——人民进行了分类,对服务内容——文艺作品实行“相互区别又有联结”的相对分层,以满足不同类别群体的文艺需求,这是构建文化主体性中尊重局部差异性的生动实践。
(二)在解决“如何去服务”的“接着问题”中发展文化主体性
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解决了,接着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服务[13]43。毛泽东首先对革命文化和革命运动实践之间的辩证关系进行了阐述。他认为,“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作为“革命的文化人而不接近民众,就是‘无兵司令’”,必须对文字进行改革,让语言贴近群众,因为只有人民群众才是革命文化和文艺工作的唯一源泉[13]88-89。具体来说,要处理好两组关系。
一是处理好与工农兵相结合的关系。对于文学家、艺术家、文艺工作者和工农兵相结合的问题,毛泽东认为,重点“不是要不要”,而是怎样结合的问题。首先就是“要破除资产阶级思想、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13]99。只有这样,才能使文艺真正为人民服务。二是处理好提高与普及的关系。他指出,“过分强调提高,忽视了普及”是错误的,而“在目前条件下,普及工作的任务更为迫切”[13]65。但是,“普及工作和提高工作是不能截然分开的”[13]65。随着大众文化水平的提高,有些优秀文艺作品也可以从“提高”变为“普及”,而且“革命和革命文化的发展不是平衡的,而是逐渐推广的”,有些作品在“一处普及了,并且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了,别处还没有开始普及”,就可以形成“普及和提高的经验”[13]66。总结来说,就是“普及基础上的提高和提高指导下的普及”[13]62。毛泽东在革命的文艺工作实践中创新文艺工作方法,坚持文化为人民服务的根本立场,努力建设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发展了文化主体性。
(三)在解决文艺界统一战线问题中拓展文化主体性
毛泽东多次指出,文艺战线是革命中极为重要的一条战线。1938年,他在给鲁迅艺术学院的讲话中强调,“为了共同抗日在艺术界也需要统一战线”[13]15。关于文艺界统一战线问题,他说,“党的文艺工作者首先应该在抗日这一点上和党外的一切文学家艺术家(从党的同情分子、小资产阶级的文艺家到一切赞成抗日的资产阶级地主阶级的文艺家)团结起来。”对于小资产阶级文艺家,毛泽东认为,虽然这些人的“思想和作品都有很多缺点”,但是总体上讲“比较倾向于革命”和“接近于劳动人民”,所以,中国共产党的工作任务就是要“帮助他们克服缺点”,并且尽早地把他们争取到“为劳动人民服务的战线上来”[13]71。
毛泽东善于在实践中建立和运用文艺界统一战线,为抗战这个当时最大的政治服务。1936年,由他亲自提议定名的中国文艺协会在陕西保安县(即志丹县)成立,成为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目标下,共同推动新的文艺工作,结成统一战线新的战斗力量。1939年,由他起草的《大量吸收知识分子的决定》发出以后,一大批知识青年“过五关斩六将,像潮水一样涌向延安,滔滔而来,源源不断”[3]258。在和中国共产党的合作中,这些青年知识分子由主动学习马列主义,到逐渐将马列主义作为自己的信仰,即“大多数人的思想都变成了马列主义的思想,共产主义的思想”[13]87,最后大多数人还变成了党员,完成了从党外知识分子向党内知识分子的思想转变,成为党领导下文艺界战线中“抗日和民主”政策的坚决拥护者和践行者。毛泽东把包括文艺界在内的知识分子团结到党的统一战线工作中,拓展了文化主体性的范围和内涵,彰显了文化主体性的张力和引力。
四、结语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是毛泽东构建文化主体性思考与实践的关键时期,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争取新民主主义革命领导权、话语主导权和阶级自主权的复杂环境中,始终坚守人民立场,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根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借鉴吸收人类一切优秀文明成果,创新革命的文艺工作方法,为文化主体性的生成、巩固和发展作出了贡献、积累了经验。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要带领中国人民立足中国大地,深入推进“两个结合”,以更加开放的姿态借鉴吸收人类一切优秀文明成果,推动党的理论创新,不断巩固拓展文化主体性,为中国共产党引领时代铸就强大的文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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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马应安(1968—),男,汉族,四川自贡人,四川卫生康复职业学院继续教育学院院长、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地域文化。
罗智凯(1990—),男,汉族,四川自贡人,四川卫生康复职业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院长、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
(责任编辑:冯小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