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明确强调档案馆要“挖掘馆藏档案的社会教育价值,结合档案的特点,开展以基本陈列和专题展览为主的多种形式的教育活动,充分发挥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资源优势和特色,实现直观教育、传播科学文化知识和提供审美欣赏的功能,深化教育效果”[1]。档案作为重要信息资源和独特历史文化遗产,蕴含丰富的社会教育价值。多地档案馆都积极开展多种形式的教育活动,发挥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资源优势和特色。苏州市档案馆联合市教育局创办“成长苏州·未成年人社会实践网站”,社会化整合档案资源,将特色教育成果融汇到青少年的实践活动中[2]。上海市静安区档案馆联合学校打造“档案德育”品牌,通过图文展览等系列活动在潜移默化中培养青少年价值认同[3]。太仓市档案馆联合学校开展未成年人成长档案建设工作,打造个性化课外德育新课堂[4]。
理论研究方面,大部分学者都围绕档案馆文化教育活动水平的提高、档案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建设等问题进行探索研究。部分学者认为档案馆应当创新教育形式,注重互动性和体验性[5],应推进我国档案馆儿童教育活动向制度化发展[6],同时在开展教育活动中应当更加注重人文关怀[7]。也有学者提出我国档案馆应在合作模式上采取多方合作,共同办展[8]。综上,现有理论研究大多以档案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功能作为切入点,但仍缺乏以青少年为主体的档案馆教育活动的研究。基于此,本文从青少年的身心特点和思想生活实际出发,通过问卷调查,在了解青少年学习习惯和文化需求基础上,对现状进行分析并提出档案馆潜能释放路径。
一、青少年参与文化教育活动意愿分析
青少年是国家发展的重要后备力量,青少年群体是各级档案馆最重要的潜在用户[9]。因此,研究档案馆教育现状须以青少年的性格特点和档案活动偏好为切入点。李春玲分析青少年的构成特征、价值取向和行为方式,发现互联网对青少年的行为和观念具有深远影响[10]。加强未成年人的档案文化教育,应该从青少年的身心特点和思想生活实际出发,为青少年群体量身制定档案文化教育服务。本次研究借鉴“面向青少年群体的档案资源教育功能实现策略研究”编制的题目[11] ,通过问卷星设计调查问卷并实行线上发放,调查对象的年龄范围划分为10至12周岁、13至16周岁以及17至19周岁三个阶段的青少年,样本占比分别为31.4%、41.7%和26.9%。样本性别均匀,男性占比52.1%,女性占比为47.8%。此问卷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为青少年群体的学习习惯和文化需求,第二部分为青少年群体对档案馆文化教育能力的认同感以及关于档案馆文化教育活动的各项满意度等内容。运用EXCEL和IBM SPSS Statistics软件对收集到的数据进行整理分析。本次研究共回收131份调查问卷,有效问卷115份,问卷有效性为87.79%。
(一)描述性分析
通过使用EXCEL统计数据将青少年感兴趣的知识类型、学习方式、教育活动类型以及青少年的学习习惯、使用网络的习惯与文化需求等青少年文化教育相关数据进行初步整理和归纳。利用描述性分析了解青少年的文化教育需求,为探索档案馆释放文化教育功能路径奠定基础。
首先值得关注的是,青少年群体使用最多的是学习软件,占比达到70.43%,包括作业帮、猿辅导APP等。其次,微信、QQ等聊天软件(占比69.57%)和微博、小红书等社交软件(占比62.61%)也占据相当大的比重。除此之外,青少年在课余时间还会使用抖音、B站等娱乐软件(占比27.83%)和王者荣耀、原神等游戏软件(占比20.87%)。最后,通过访问个别样本得知,青少年群体也会利用社交软件、短视频软件进行碎片化的知识学习。
关于青少年感兴趣的学习形式,倾向于动态展示(视频、动画、多媒体)的样本占比为38.29%,倾向于操作演示展示(交互式投影、游戏)的样本占比为34.23%,倾向于静态展示(展览)的样本占比为27.48%。
关于青少年感兴趣的知识类型方面,传统文化和科普知识最受青睐,国史党史类知识次之,10.82%的样本对英雄、名人事迹等类型有兴趣,因此,应着重引导青少年对此类知识的学习,另外也有个别样本表示很喜欢古代习俗,这也可以成为档案馆文化教育活动后续发展的重点之一。
关于教育活动类型,青少年群体更接受影片、纪录片和实践体验两种类型的教育活动,对文创产品感兴趣的样本也超过半数。青少年群体更加注重活动的创造性和交互性,趣味性、科技感次之,选择竞技感的样本最少,但仍占比37.39%。结合两组数据可知,教育活动若想更好地吸引青少年群体,就必须注重活动的创造性和多元互动,寓教于学、寓教于乐。相比博物馆、科技馆、少年宫等公共文化机构,去过档案馆的样本数量较少,这也说明了档案馆在文化教育方面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
(二)信效度分析
通过可靠性试验后,本次问卷中9个题项的总体信度系数值α高于0.8,说明本次问卷的信度高,因此,本次问卷的题项设置较为合理。
使用KMO和Bartlett检验进行效度验证后, KMO值为0.954,大于0.8,研究数据效度较好。同时,Bartlett检验的对应P值为0.00,小于0.05,因此本次问卷在设计上是较为合理的。
(三)相关分析
使用SPSS软件对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进行相关性分析 [12] ,得知自变量均与因变量存在相关性。其中,对档案馆文化教育能力的认同感、档案馆交互性活动参加意愿、文创产品购买意愿、档案馆网上展览参加意愿具有高度相关性。学习枯燥程度、文化知识帮助程度、沉浸式推理活动参加意愿、档案馆活动了解程度等具有中度相关性。
二、档案馆针对青少年发挥教育功能的潜能
通过调查青少年文化需求以及对档案馆文化教育能力认同感,并根据档案馆现有资源体系,技术支撑与创新案例,可以发现当前档案馆针对青少年教育在对象、形式与宣传方面具备潜在基础。档案馆可以进一步挖掘教育对象、活动形式以及网络媒体的潜能满足发挥教育功能的需求。
(一)挖掘档案馆的教育对象潜能
“双减”政策落实之后,中小学生迫切需要一种与学校环境不同但能互为补充的学习空间。档案馆作为我国科学文化事业体系的重要组成部门,有义务发挥其文化服务职能,将档案馆打造为青少年接受文化知识的场所[13]。但调查问卷显示,青少年群体中仅有少数人去过档案馆,缺乏对档案的认知,对档案馆的认同程度不够高,说明档案馆文化教育服务职能的发挥有限。目前虽有部分档案馆针对青少年开设活动,如辽宁省档案馆开发了一系列实践课程,引领学生以档案为线索寻脉历史[14]。但大部分档案馆提供的服务以观看展览、体验查档流程等为主,馆藏档案信息资源的开发内容和形式有待丰富,缺乏对青少年的吸引力,并没有主动把握青少年群体特性并提供针对性与个性化的教育服务,难以满足“双减”政策下中小学生“拓展课后服务渠道”“科学利用好课余时间”[15]等需求。同时,档案馆作为公益性文化服务机构,理应主动承担青少年文化教育的职责。然而档案馆持有的以档案馆为中心的传统服务理念与当前档案馆教育功能的发挥存在不适应。多数青少年未曾体验过档案馆的教育活动,档案教育功能的辐射作用有限。所以,档案馆教育对象的范围仍有挖掘空间,档案馆教育对象的潜能有待释放。对此档案馆可以树立以青少年为中心的服务理念,通过提供个性化的档案服务增强青少年的参与兴趣,满足青少年对公共文化服务的需求。
(二)创新教育活动形式潜能
王月等学者通过研究实物视频与动画视频的差异性发现,整合文字、图形、图像、视频、动画、声音等多种媒体描述的教学信息,能增强信息传递,具有极强真实感与感染力[16]。据问卷可知,青少年更倾向于动态展示的教育形式,如视频、动画、多媒体等。目前档案馆的文化教育形式主要包括展览、征文比赛、专题报告、网上多媒体教育等,多数为静态教育,动态教育活动形式有待进一步开发。唐山青少年档案体验中心的设计以青少年感兴趣的VR游戏和动画片为着力点,设计了一系列体验活动,其中档案宣传片《共同的记忆》通过动画人物的视角讲述,激发青少年对档案的兴趣。由此可见,档案馆文化教育活动具有较大的发展空间,通过挖掘照片、音频、录像等多种形式的馆藏资源,运用数字人文技术,将动态的动画、视频等多媒体融入展览、专题报告等静态教育,可以使教育内容更加生动形象、易于理解,活动形式更具互动性和体验感,从而激发青少年学习的主观能动性,满足青少年的文化需求。此外,现今青少年对文创产品非常感兴趣,而多数省级档案馆对档案文创服务的开展仍处于一种浅层次的自发状态,文创产品的质量亟待提高[17]。目前我国文化产业迅速发展,档案馆可以抓住机会,开发挖掘馆藏文化资源,创新文创产品形式,推出符合青少年喜好和需求的文创产品。
(三)借助网络优势开发教育的潜能
档案馆具有公共性、文化性和服务性等特性,并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其专业性、不可替代性、开放性也不断增强[18]。其中开放性是指利用互联网技术深入挖掘档案信息资源,通过网络的开放交互、广泛联结等特性扩展档案馆职能影响。然而,通过调查问卷结果可知,档案馆在发挥自身文化教育功能作用时未能充分利用网络优势,主要体现在教育开展方式和宣传手段两方面。
目前我国各级各类档案馆开展教育的线上线下服务多是分开进行的。线上功能主要集中于在线查档、馆藏介绍等传统服务方式,用户体验感不高[19]。仅有个别档案馆网站开设专门教育板块,但教育内容和方式也较为单一。线下活动主要分为专题讲座、展览参观和创作体验三类。问卷调查显示,青少年更倾向于线上线下双线结合的多元学习方式,显然已有的教育方式不能满足青少年的学习需求。澳大利亚国家档案馆即在其档案馆官网设置了“学习”板块,将线下活动延伸至线上,充分整合档案资源,满足使用者的不同需求,如通过网站预定线下活动或直接通过网站足不出户参加云展览、云竞赛;用户还可以对主题、年级、介质类型进行组合检索,并与其他用户进行对话。档案馆可以创新教育开展方式,使线上线下活动深度融合,让档案资源充分发挥教育价值,加深青少年对档案的理解,并锻炼分析思考能力。
档案文化教育的宣传工作是其实现贴近实际生活、贴近受众群体的必要途径,然而,目前档案宣传工作仍存在薄弱环节,如缺乏信息个性化推荐、宣传形式单一化等问题。并且通过问卷调查结果可知,青少年对博物馆、科技馆、少年宫等文化活动场所的熟悉程度远高于档案馆,这即是档案馆较其他文教活动场所在青少年群体中宣传力度低的体现。同时问卷也显示青少年是网络新媒体使用的主力军,因此,档案宣传工作除传统宣传方式外,“科技+融媒”的新型宣教手段成为宣传工作的首选。融媒体是以互联网为基础,把报刊、电视、广播等传统媒体与新的技术支撑体系下出现的媒体形态如数字广播、电脑、手机、网络智能终端等各种新媒体有机整合、融合发展的新型信息传播形态[20]。
三、档案馆教育潜能释放路径策略分析
档案馆可以加强自身教育工作开展的水平,在青少年文化教育需求以及档案馆针对青少年文化教育存在潜能的基础上,将档案服务中心转变成为青少年提供个性化服务,并提高活动趣味性、增强活动交互性以吸引青少年。除此之外,档案馆还可以充分利用网络平台将线下线上档案教育活动进行融合,利用融媒体等新兴网络手段宣传档案文化教育,以此促进档案馆教育潜能更好地释放。
(一)以青少年为中心提供个性化档案服务
释放档案馆教育对象潜能需要扎根于青少年,了解青少年文化需求与知识获取兴趣。基于个性化的服务和营销,可以让青少年内心产生被关注的满足感,从而对档案资源产生好感,进一步使用相关资源与服务[21]。对此,档案馆可以树立以青少年为中心的服务理念,充分挖掘和分析青少年兴趣,提供个性化的教育服务。将青少年按不同年龄段进行划分,通过探索不同年龄段青少年的兴趣点与认知习惯,有针对性地对档案资源进行加工。如英国档案馆依据年龄大小将学生群体分为五个关键阶段:KS1(5-7岁)、KS2(7-11岁)、KS3(11-14岁)、KS4(14-16岁)、KS5(17-18岁),并为不同关键阶段的学生提供相应水平的档案资源服务[22] 。
皮亚杰的儿童认知发展理论认为,7-12岁的儿童认知水平处于具体运算阶段[23],处于这一阶段的小学生身心发展不成熟,档案教育资源的开发可以采用图画、视频的叙事形式,以可爱的卡通形象,达到科普效果。例如国际档案理事会开设ICA档案电影节征集档案作品,通过电影的形式向社会展示出档案的独有魅力,激发青少年对档案活动的兴趣。12-16岁的儿童处于形式运算阶段,处于这一阶段的初中生抽象逻辑思维逐渐占主导,但仍需感性经验作支持。档案教育资源的开发可以侧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方式。依托不同的档案主题设计展览、讲座、手工坊等。例如天津市档案馆邀请中学生体验档案抢救修复技术,帮助青少年在实际动手操作中感受真实的档案工作,了解档案工作流程[24],高中生思维具有更高的抽象概括性,可以直接开发档案相关的教材与课程。档案馆可以直接参与教辅资料的编制出版,将开放馆藏与教育标准相结合,联合学科教师,打造精品的档案相关的教程。如阿联酋国家档案馆与教育部开展合作,将档案馆的历史纪录片与教科书进行整合,根据学生课程主题在书中设置二维码以供其观看[25],让青少年掌握更多关于国家历史的课外知识,并与课堂知识相联系。
(二)提高教育活动的交互性和趣味性
为了更好地释放创新文化教育活动形式的潜能,档案馆应该紧跟时代潮流,运用技术创新档案馆文化教育活动的形式,提高其交互性与趣味性,通过挖掘档案资源,打造极具教育性与体验感的档案文化教育活动,为青少年提供动态的、形式多样的学习课堂。
其一,运用动态展示提高教育活动的体验感,激发青少年学习的主动性。数字技术帮助展览突破传统展柜、展架、展板和灯光的展示方式, 使其具有更强的互动性、多维性和体验感, 突出人性化、智能化[26],从而提高展览的交互性和沉浸感,调动青少年的视、听、触等感觉,激发青少年的兴趣[27]。例如,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采用多媒体形式设计、艺术场景设计、立面版式设计、专业展柜设计与专业灯光设计,从而使展区立体丰满起来[28]。档案馆还可以开发利用已有的声像档案资源,声像档案独特的艺术性正符合美育目标,这也是声像档案美育价值的直接体现[29]。档案馆可以结合青少年的兴趣爱好,与相关单位进行合作,开展影片放映活动,讲述时代背后的故事,以生动直观的艺术表达形式展现文化知识的魅力,带给学生较好的情绪体验。例如,中国地质大学档案馆通过和江苏华夏电影胶片修复技术有限公司合作,开展了一系列“四史”主题影片观看活动,激发了学生们的爱国主义情怀[30]。
其二,大力挖掘馆藏文化资源,打造青少年喜爱的文创产品。产品的类型可以包括青少年日常使用的文具、书签等学习用品以及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在文创产品生产过程中,档案馆应广泛征集青少年的定制服务需求,并通过提供多种元素和题材,在档案文创产品上加印青少年喜欢的图案或文字。例如“云游敦煌”小程序,结合青少年学生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使用习惯将平台分为六个板块[31],青少年在文创板块中制作敦煌丝巾时可以根据自身喜好选择材质、大小、形状、底色、印花样式,DIY属于自己的文创产品,增强动手能力和创造力,为生活和学习注入活力。除此之外,档案馆还可以推出一些趣味性、互动性较强的文创小游戏,如中国丝绸档案馆推出的档案教育文化创意项目“第七档案室”,以中国共产党早期重要文件的“中央文库”真实历史为背景,以解谜书、实景解密活动为形式,带给青少年趣味性较强的游戏互动体验[32]。
(三)积极利用网络平台开展档案教育工作
网络媒体平台的高速发展为档案工作提供了新的大展拳脚之地,因此档案馆应抓住机遇,积极通过网络平台延伸档案教育功能的开发。
在数字化转型的大趋势和档案信息化建设的行业背景下,青少年档案教育被赋予更多的技术性和互动性。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学习方式是吸引青少年用户的重要手段。为此,各档案馆可以有序整合青少年感兴趣的传统文化和科普知识等内容,并以此为基础开设多样化教育版块、搭建数字共享平台,使档案资源得到充分开发利用,加强横向联系,实现更加便捷、高效的交流。如新加坡国家档案馆就曾设计开发基于网络的多媒体在线教育展览[33]。江苏省档案馆打造“30秒带你穿越南京长江大桥”互动小程序,苏州市档案馆也将线下展览延伸到了线上,推出“文明互鉴———苏州市对外交往礼品展”线上直播活动,借助短视频平台,将馆内展览移到线上,让青少年足不出户观展体验。另外,档案馆网站也可尝试建构独特的青少年教育模块,让青少年在档案馆网站上不仅能够下载资源,同时还可以上传和分享自己的想法,通过网站提供的在线教育课程与更多的学者和同学进行探讨,达到线下活动线上分享体验的目的。
《2022年全国档案宣传工作要点》指出,应优化档案宣传方式,适应互联网和传媒技术发展新趋势,运用好新媒体平台和可视化载体,切实提高档案宣传的传播力和影响力[34]。利用“融媒体”进行宣传工作是当今各文教场所的主流宣传方式。档案馆将青少年档案教育工作同网络社交媒体进行积极联动,与青少年用户建立并保持一定的联系,能够极大地改变和提升青少年受众对档案馆的认知程度。除了常规的官方微博、微信公众号之外,档案教育宣传工作也可覆盖到抖音、小红书等流行软件,从而吸引更多青少年的关注。已有档案馆与融媒体平台、自媒体账号进行合作,洮南市档案馆开展的“美丽洮南我的家”网络主题宣传活动,就通过邀请自媒体主播打卡,实地在展馆直播、拍视频,与粉丝线上互动交流等形式,多方位地宣传洮南历史[35]。另外,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等公共文化机构都具有文化服务的功能,并且目标群体有所重合。档案馆可以加强与各机构的一体化合作,利用网络实现资源共享,与博物馆、图书馆等公共场所进行合作,以提高对青少年的影响力,提升档案馆的宣传广度。
四、结语
作为引导青少年学习历史文化知识、培养青少年优秀思想品质的重要基地,档案馆要把握好时代条件,积极响应国家“双减”政策,从青少年的喜好和心理特征出发,通过个性化定制、提供多元文化活动等多种手段吸引青少年积极参加档案馆文化教育活动,旨在调动青少年的主动性与创造性,从而提供给青少年新颖的文化教育体验,为其学习和生活增添活力,扩大档案馆的影响力,充分发挥文化教育活动场所的资源优势和特色。与此同时,档案馆还要不断提高文化教育的质量和水平,并通过与媒体平台的合作加大宣传力度,做到与时俱进,开拓创新,使自身的教育潜能得到良好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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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天津师范大学管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