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 周小渟
【摘要】电影片名是电影的先导,优质片名翻译对于中国文化走出去十分重要。本文基于文化负载词概念对中国电影片名进行分类,并以切斯特曼翻译模因论为视角,对不同文化负载词分类下的中国电影片名英译策略进行研究,研究发现,编译、直译、明晰化、省译、音译、借用为六种具有不同文化负载词特征的电影片名翻译策略,译者在翻译符合文化负载词分类的中国电影片名时,可在这六种策略的基础上,发挥主观能动性,完成中国文化海外传播的使命。
【关键词】翻译模因;切斯特曼;文化负载词;电影片名
【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7-2261(2024)15-0056-05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15.016
【基金项目】2022年度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青年基金(项目编号:L22CYY006)。
一、引言
电影是促进文化传播的重要媒介,“影视作品作为全球化语境下有效的大众传播媒介,增进了各个国家和文化之间的文化沟通与交流”(刘晓辉、张亮,2017)[1]。而电影片名是电影的先导,“中文电影片名的翻译是将中国电影有效地推向世界时众多影响因素中不可忽视的一环”(冯全功、洪丹莹,2015)[2]。目前,电影片名翻译的难点主要集中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有关电影片名中文化负载词翻译研究主要有以下三类:一,涉及文化负载词的大多在政治相关文本,例如汪东萍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国特色词汇的文化对应与英译策略研究》(2020)[3]。二,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研究集中于汉译研究,少有中文电影片名的英译,且大多数研究以个案分析展开例证,“缺乏大量的语料支撑,无法开展系统论证”(雷静,2020)[4]。三,基于翻译模因论展开对文化负载词的研究,但研究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策略但仍延续在音译、直译、增减译等翻译方法上。基于此,本文提出研究问题如下:一是从文化视角如何对中国电影片名进行分类?二是翻译模因论视角下如何对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进行翻译?
二、翻译模因论(Memes of Translation)
最早介绍模因这一概念的是英国牛津大学生物学教授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1976年,他在著作《自私的基因》(The Selfish Gene)一书中将模因定义为“文化传播的基本单位”,他认为“模因可被人为复制、模仿、重组,透过这一表征达成文化传播乃至进化的目的”[5]。芬兰学者安德鲁·切斯特曼(Andrew Chesterman)把“模因”作为翻译理论中的基本概念单位,将翻译视为跨越文化边界的模因生存机制(Andrew Chesterman,1997)[6]。切斯特曼把不同历史时期的重要翻译理论和翻译思想贯穿起来建立了系统的翻译理论框架,阐述了不同阶段下八个显著性隐喻,发展过程依次为:词语→上帝之言→修辞→罗格斯→语言学科学→交际→目的→认知。其中切斯特曼认为交际模因占主要地位时,翻译思想为“向他人传、递信息(convey information to others)”,目的模因是“翻译即操纵(translation is manipulation)”,认知模因是“翻译即思维(translation is thinking)”[7]。翻译从字词句的范围中跳脱出来,跳入更高层次的传播、操纵和思维范畴。因此基于切斯特曼翻译模因论对中国电影片名中的文化负载词进行英译时,译者首先需要理解思考电影片名本身的代表含义,其次需要考虑跨文化传播时片名翻译确定主体信息,最后选择具体翻译方式时保留原含义还是选择新的含义并予以解释等方式。
三、文化负载词与中国电影片名分类
(一)文化负载词(culture-loaded terms)的定义
Harvey(2000)认为在法律翻译实践中,法律专业术语常受国家制度等文化限制出现“概念不一致”[8]。2000年,莫娜·贝克(Mona B.)在《换言之:翻译教程》(In other words: A coursebook on translation)中指出:“源语词汇可能表达一个在目标文化中完全未知的概念。”[9]国内研究中,许国璋先生于1980年在《文化负载词与英语语言教学》中首次提出“文化负载词”概念[10]。1998年,郭爱先进一步论述了词汇空缺现象及其可译性[11]。2004年,梁松林认为“英汉文化差异性的客观存在是导致其翻译可译性限度的根本的原因。文化差异不仅影响着语言本身的内涵,而且也制约着译者自身的翻译”[12]。2021年,孙琳和韩彩虹指出“文化负载词亦称文化特有词或文化缺省词,指承载某种特定文化内涵及民俗风貌的特色词汇(包括习语、俗语),往往集中呈现在本土民族性文化作品中”[13]。
虽然各家对文化负载词的定义不一,但归纳来看,文化负载词属于不同民族长期发展以来形成的特色词汇,承载各民族独特文化内涵,这一词汇较难在其他文化中找到完全与之对应的内容,因而产生了语言交流难点,也是翻译重点。
(二)文化负载词的分类
尤金·奈达(Nida E. A.)在著作《语言、文化与翻译》(Language, Culture and Translation)中将翻译中涉及的文化系统分为五个范畴:生态文化(ecological culture)、物质文化(material culture)、社会文化(social culture)、宗教文化(religious culture)和语言文化(linguistic culture)[14]。大致可以分为两类:自然文化(生态)和人文文化(物质、社会、宗教、语言文化)。由于中国电影片名高度浓缩且极具中国特色,本文试在奈达文化负载词分类基础之上,提出更契合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的细致分类。
(三)基于文化负载词对中国电影片名的分类
为全面、客观地对中国电影片名进行统计与分类,本文拟选取国产手机用户量最多的观影软件作为平台库。截至2024年3月1日,根据华为手机应用软件显示,国内下载次数位列前三项的中国手机观影软件平台为爱奇艺、腾讯视频及优酷视频。在三项观影平台对评分排名前五十的中国电影进行统计,去除重复影片后,共计130部。根据前文对负载词的定义及分类,统计片名具有文化负载词因素的影片共计89部。分类如下:
社会体系文化负载词:这类文化负载词主要涉及构成中国社会体系的相关词语,例如官职、工作岗位。例如在现代社会中,“守岛人”这类由于中国国土面积辽阔而其他国家并不常见但十分重要的岗位,电影创作者为赞扬其高尚品质而诞生影片《守岛人》。再如《九品芝麻官》,其中“九品”是中国古代特有的国家公职人员职位等级,而国外并无“九品”的官职概念,国内外交流时就容易产生障碍,这类社会体系文化负载词就具有极高的文化属性。
专有名词(人、地点、建筑)文化负载词:人物文化负载词,这类文化负载词核心是对中国产生重大历史影响的人物。例如《刘三姐》中的人物是广西一带壮族民间传说中的美丽女子,因擅长编唱山歌而被奉为“歌神”或“歌仙”。电影将其具象化,刻画刘三姐代表的女性形象:不畏强权、勇敢、聪颖、烂漫、善歌的率真姑娘,“刘三姐”这个词现如今也是可以用来代表中国女性身上的优秀品质。地点文化负载词,这类文化负载词主要包含中国古代、现代地点名称,例如《可可西里》《长安三万里》《芙蓉镇》。建筑设施文化负载词,这类文化负载词具体包含承载中国人民生活习惯下的相应配套设施的名称。《茶馆》改编自老舍所著的同名话剧,以一家小茶馆为故事背景,描绘了20世纪初期中国普通民众经历的苦难生活。而在影片之外,中国人固有饮茶的习惯,茶馆本身也是中国人饭后喝茶闲谈的休憩之所,所以这类设施的存在也属中国特色。
典故、事件文化负载词:文学典故文化负载词,这类文化负载词主要包含中国历史典故、文学作品、神话的内容,例如《霸王别姬》正是出自《史记·项羽本纪》的西楚霸王项羽战败后与其宠妃虞姬诀别的历史故事,故以此为名。《借东风》是京剧传统经典剧目,取材于古典小说《三国演义》,现如今该词语在当今中国常被引用,比喻凭借或利用大好形势行事。重大社会事件文化负载词,这类文化负载词主要包含对中国社会的历史发展进程或中国社会产生重大影响的事件,例如《湄公河行动》,该片根据“10·5中国船员金三角遇害事件”(湄公河惨案)改编;《长津湖》以抗美援朝战争第二次战役中的长津湖战役为背景进行电影改编。
民俗、现象文化负载词:民俗文化负载词,特定环境下,人民逐渐形成的生活习俗。例如《喜丧》,喜丧指人活到全寿而死,被称为善终,《清稗类钞:丧祭类》载:“人家之有丧,哀事也,方追悼之不暇,何有于喜。而俗有所谓喜丧者,则以死者之福寿兼备为可喜也。”《百鸟朝凤》中“百鸟朝凤”为汉语成语,意思是旧时喻指君主圣明而天下依附,后也比喻德高望重者众望所归,出自《太平御览》,同名称曲目也为唢呐演奏曲目,在中国一般为德高望重者在出殡时演奏。社会现象文化负载词,这类文化负载词主要是用以弘扬社会正能量以及揭露旧社会负面现象,例如《大红灯笼高高挂》中,以升起的红灯笼暗喻“吃人”的旧社会。
语言文化负载词:指在特定语境中,人民受文化背景、社会习惯等因素影响,某些词汇寄托了特殊的文化内涵或情感价值,因而在语言交际中具有较强的载体作用。这类文化负载词主要包括常见俗语、成语,具有日常琐碎语言的高度概括性。中国日常用语中常见四字词语和成语表达,也体现在电影片名中,例如“扬名立万”表达人民渴求成为有名气的人物,也比喻希望能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且有一番作为,电影创作者用《扬名立万》概括了整部电影,也深刻传递了电影的主题。
流行文化负载词:这类负载词出现时间较短,与现实生活息息相关,知名度高,是“新鲜”的文化,例如近几年兴起年底开“公司年会”的惯例,虽出现时间不久,却是职场人士津津乐道的话题,电影《年会不能停》正好击中的当下社会的热点议题;“喜羊羊系列”长篇动画作品衍生的电影作品,伴随了一代中国人的童年回忆,剧中主角也是当代年轻人常用以指代某一特定人群代表,例如肌肉型“沸羊羊”、美貌型“美羊羊”、享受生活型“懒羊羊”。这类负载词都是当下使用频率高且实用的词汇。
四、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英译策略
(一)基于文化负载词的中国电影片名英译策略分析
在翻译模因论中,切斯特曼提出的翻译策略基于本文对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的分类,结合翻译模因论提出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英译采取的翻译策略主要有6种:编译(重新提炼主旨)、直译、明晰化、省译、音译及借用(数字、物象)。需要说明,有些翻译只取一种翻译策略,有些则是多种策略混用。
编译:指译员担任二次创作者,根据影片信息重新提炼主旨后再命名。翻译中国电影片名时,译者要充当两种角色:一是海外市场营销人员,需要找出可以切入海外市场上的重点信息,实现扩大宣传目的;二是翻译人员,需要对信息进行编译,使译文可接受。孙乃荣和史耕山认为对民俗文化翻译可以采取编译策略,即“译者对源语文本文化信息加工整理或是删减部分后再翻译”[15]。切斯特曼在翻译模因论中认为语用翻译策略往往用以操纵信息本身,牵涉对原文做较大的改变。因而在翻译电影片名时,无对应信息或原名不适宜译入语市场时,译者应当考虑重新编译,例如《我不是药神》(Dying to Survive),中国对于神有自己的体系,例如有保佑财运的财神、保佑生子的送子观音,而电影自创“药神”,在英语里并没有对应物容易产生歧义,因此译者根据影片信息,直接把故事主旨概括出来,而避开了翻译“药神”;还有九品芝麻官(Hail the Judge),九品是中国古代官职的级别,对于不了解中国文化的观影者,强行翻译出“九品”容易造成理解障碍,降低可读性,因而需要采取信息编译的方式,重新提炼主旨信息。
直译:该策略并不是简单词对词的翻译,而是指最大限度地接近原文形式,同时要符合译入语语法。例如《茶馆》(Teahouse),虽然国外没有类似建筑设施,但直接合并后组词翻译也能够理解,故直译即可;《血战台儿庄》(The Bloody Battle of Taierzhuang),在片名中汉语表达为保持语言精炼一般省略冠词,但在英译时则要补充冠词来符合译入语读者阅读习惯。
明晰化:指译者通过在目的语中添加可推定信息,将原文中含蓄的表达明晰化。《长津湖》(The Battle at Lake Changjin)根据影片内容可以轻易推测出“战争”信息,但初读译名的译者并不了解信息,故将译文采取明晰化的处理补充“battle”。《霸王别姬》原译名Farewell My Concubine,该译名采用直译策略,但是对于中国特色文化信息的传递仍有缺失,虽然该影片的重点确实是在“虞姬”而非霸王,但仅仅定位在“Concubine”略有不足,因此将重点信息首先确定在虞姬上,本文试译为Farewell My Better Half——Yu Ji,一是呼应戏剧“霸王别姬”中告别的主旋律,同时也可以理解为“假虞姬”对自己的过去告别。因此在翻译的时候采取明晰化的方法,可以突出人物关系“My Better Half”,并试图加深译文读者对“Yu Ji”一词的记忆。
省译:切斯特曼在论述改变信息的翻译策略时认为,如果译者认为有些原文信息对于译文读者来说无关紧要,就将其删除,或通过概述的方式进行处理。在翻译电影片名时,为使得译文更易于理解和高效传播,往往需要对原名做出取舍,例如《长安三万里》(Chang An),删除信息“三万里”,译文更加简洁;《扬名立万》(Be Somebody),突出信息“扬名”,而省译其他信息;《万里归途》(Home Coming),省略信息“万里”,仍旧不影响原文主体信息传达。
音译:中国电影片名中专有名词文化负载词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翻译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时,不仅不追求归化和顺应,而是采用异化的翻译方法,刻意保留原文化特色。郑德虎在《中国文化走出去与文化负载词的翻译》中提到“为推动中国文化走向世界,译者在对中国文化负载词进行翻译时应尽量采用以异化为主的方法”[16]。此外,蒋继彪在《文化翻译观下的<伤寒论>文化负载词英译研究》也通过具体例证探讨文化负载词英译时适宜采取音译策略[17]。本文中的音译指用汉语的拼音来替代汉字,只保留原读音信息,例如《刘三姐》(Liu Sanjie)、《穆桂英挂帅》(Mu Guiying Command)、《长安三万里》(Chang An)。
借用:考虑与外国读者保持信息交流通畅,提升译文的可读性,吴文艳在《外宣翻译中文化负载词的英译原则与方法》中提及“翻译中国文化负载词的原则是保留原文信息、符合译入语表达习惯以及贴近国外受众的思维习惯”[18]。李敏蓉认为,为使译入语读者能更好地理解该内容,译者可在译入语模因库中寻找相似的译入语模因来替代[19]。切斯特曼提出“文化过滤翻译策略,指自然化翻译、归化翻译或者适应性翻译,描述如何将源语内容,特别是特定文化内容翻译为目的语的文化等值或功能等值语,从而使得这些内容与目的语规范一致”。常用策略为借用,指借用目的语国家的已有表达来替换原表达来实现效果等值,例如《保家卫国——抗美援朝光影纪实》(Up Close: the War in the 1950s),借用数字指代抗美援朝事件;《赌侠》(God of Gamblers)借用“god”来代替英语中缺失的“侠”的含义,虽不能完全等同,但大致功能意义等值;再如《女驸马》(Emperor's Female Son-in-Law),海外虽没有“驸马”的表达,但是用同样的身份各国皆有,借用法律层面的身份关系,翻译同等的身份可以得到相似的效果。
(二)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英译策略归纳
将中国电影片名按六类文化负载词进行分类,并根据现有译名以及补充译名进行翻译策略分析,受篇幅限制,此处以举例代表形式展开分析如表1。
上述表格归纳总结了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分类及其相应翻译策略:社会体系文化负载词采取编译策略;专有名词(人、地点、建筑)文化负载词采取直译、音译翻译策略;典故、事件文化负载词采取明晰化和借用的翻译策略;民俗、现象文化负载词采取明晰化翻译策略;语言文化负载词采取省译翻译策略;流行文化负载词采取编译、直译翻译策略。但翻译实践并非一刀切,实际翻译中还需考虑结合实际采取多种翻译策略来优化译文。
五、结语
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是中国文化的一个缩影,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内涵丰富。本文在奈达文化负载词分类的基础上做出细化,以中国高评分电影为数据库对内涵丰富的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提出分类框架。总体将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分为六类:社会体系文化负载词,专有名词(人、地点、建筑)文化负载词,典故、事件文化负载词,民俗、现象文化负载词,语言文化负载词,流行文化负载词。此外,根据权威观影平台的电影片名库,结合切斯特曼翻译策略总结出适宜中国电影片名英译的六个翻译策略:编译、直译、明晰化、省译、音译、借用。本文延续切斯特曼“翻译即思维”的翻译理念,在翻译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时,深入了解背后蕴含的文化信息,同时发挥译者主观能动性选择妥当的翻译方式来翻译中国电影文化负载词。本文提出的以中国电影片名文化负载词的分类框架,有助于帮助后续研究梳理一个清晰地脉络。同时本文还补充了电影翻译的相关数据库,有利于补充日后中国电影翻译的数据分析。但文章仍有不足之处,后续研究中电影片名相关数据库范围仍可以进一步扩大,扩充样本数据,让研究更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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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杨阳(1998.2-),女,汉族,湖北宜昌人,硕士研究生,沈阳建筑大学,研究方向:英语笔译。
周小渟(1988.8-),女,汉族,辽宁沈阳人,副教授,沈阳建筑大学,研究方向:语用学与翻译、社会语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