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辰
我一个人坐在窗前的床上,四月的春风就在窗外拨弄着树枝,皎洁的桃花被春风拂在地上。可能桃花一生都想不明白,为何温暖的春风会把自己顶上高潮又推入谷底?就如同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四月的春风有时那么温暖有时又那么苍凉,为什么?为什么?
我坐到了书桌前,看着两个书架上满满的书籍——这么多书也解不开我的疑惑,我只得把它写进纸本之间凝固成墨,这样它便不会如花朵一样被时间忘记,被记忆抹去,被四月的春风吹去。
看着窗外的花朵被一个个吹落,而窗内的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无助罢了,当然也只有匆匆罢了。余光扫过早已读了上百遍的《活着》,我又看了看只剩一枝的桃花,不禁想起了男主人公“富贵”,他们是那样的相似,又是那么的不同。被命运无常拨弄的富贵不就是在风中颠簸不止的桃花么。是人或是花,生命总归生于优雅,以春风为伴,以花草为友。它从不保留,自由更是它的归处,春风、花草、自由为它高歌,为它注脚,组合起一首没有止境的狂想曲,死亡和凋零也做不了它的休止符。
伴随着风的停止,我放下了笔,文字落在了纸上。我又望向窗外,春风还是那样的温暖。那朵花还是落了,但狂想曲仍在我心头继续,因为自由,从不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