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的】在全面展开国土空间规划工作和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背景下,村庄发展潜力评价是乡村规划建设的基础性工作,也是国土空间规划中村庄规划的核心环节,用以指导村庄分类。【方法】以“背景阐述—潜力评价—村庄分类—分类格局—发展策略”为研究路径,按照目标层-准则层-指标层的结构框架来构建7个准则层和19个指标层,通过层次分析法和熵权法确定指标的权重,并以安徽省灵璧县为例进行村庄分类,再基于Fragstats对分类村庄的景观格局进行分析。【结果】安徽省灵璧县村庄分为集聚提升、城郊融合、特色保护、搬迁撤并共4类,且集聚提升类村庄景观面积最大、景观形状最复杂、景观集聚度最高;城郊融合类村庄斑块结合度最高,景观连通性最好;搬迁撤并类村庄景观复杂程度最高。【结论】针对不同的村庄类型提出相应的发展策略:集聚提升类村庄已具备一定规模,是实现农村现代化的重要突破口,在进行建设时要优化村庄布局,适当调整村庄内部的结构,加大村庄基础设施以及村容村貌建设力度。对特色保护类村庄要充分考虑到保护与开发的关系,注重村庄特色完整性、真实性和延续性。对城郊融合类村庄进行建设时应当利用其区位优势,重点在改善村庄内部设施和优化空间布局等方面,不鼓励持续性的扩展,同时村庄的整体风貌也应区别于城市景观;产业发展结合村庄自身特点,积极整合村庄优势资源,强化城乡产业的对接融合。根据产业的不同进行区块划分,依次实现产业的集中发展和土地的集约经营;对于村庄内部的自然资源应当保护为主,合理利用,结合当地的资源打造特色旅游项目,从而发展村庄的旅游业。对搬迁撤并类村庄应通过空间整合与邻近区域发展潜力较高的村庄进行合并,形成村庄合并的规模效应,提升自身发展潜力和综合竞争力,同时考虑村民的搬迁意愿及乡村生态的修复。该研究可为县域乡村潜力评价及分类提供方法参考和决策依据。
关键词:乡村振兴战略;国土空间规划;村庄发展潜力评价;景观格局;安徽灵璧县
中图分类号:TU982.29 文献标志码:A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文章编号:1000-2006(2024)03-0155-10
Landscape pattern study based on evaluating the development potential of villages
ZHANG Xiaorui1,2,HE Yu1,DONG Jieyun1
(1.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Art,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efei 230601,China;2.Laboratory of Digital Human Habitat Studies,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efei 230601,China)
Abstract:【Objective】 As per the new era and the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of territorial spatial planning and the proposed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the evaluation of village development potential is basic to rural planning and construction. The evaluation is also the core link to village planning under territorial spatial planning and a key guide to the classification of villages. 【Method】 Taking “background explanation-potential evaluation-village classification-classification pattern-development strategy” as the research path, seven criterion layers and 19 indicator layers were constructed according to the structural framework of target layer-criterion layer-indicator layer. The weights of indicators were determined by AHP and the entropy weight method. Based on this, villages in Lingbi County in Anhui Province were classified. Next, the landscape pattern of classified villages was analyzed based on Fragstats. 【Result】 Lingbi County in Anhui Province was divided into four types of villages: agglomeration enhancement, suburban integration, characteristic protection and relocation and withdrawal. Agglomeration enhancement villages had the largest landscape area, the most complex landscape shape, and the highest landscape agglomeration degree. The patch integration degree of suburban-integrated villages was the highest with the best landscape connectivity. The landscape complexity of the villages of relocation and withdrawal was the highest. Corresponding development strategies were proposed for different village types. 【Conclusion】 Corresponding development strategies are put forward for different village types: agglomeration and upgrading villages have a certain scale, an important breakthrough for rural modernization. During construction, the village layout should be optimized,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the village should be properly adjuste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village infrastructure should be improved, and the village’s appearance should be improv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should be fully considered, and the integrity, authenticity, and continuity of village characteristics should be emphasized. In the construction of suburban-integrated villages, we should make use of their location advantages, focus on improving the village’s internal facilities, optimize the spatial layout, and discourage continuous expansion. At the same time, the overall style of the village should be different from the urban landscape—industrial development should be combined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villages, village resources should be integrated, and the docking and integration of urban and rural industries should be strengthened. As per different industries, block division is conducted to realize the centralized development of industry and the intensive development of land. The natural resources in the villages should be protected, and rational land use and local resources should be combined to build characteristic tourism projects to develop village tourism. The relocation and withdrawal villages should merge, through spatial integration, with neighboring villages with high development potential to form the scale effect of village merger. The merger will enhance development potential and comprehensive competitiveness. The intention to relocate villagers and the restoration of rural ecology should be important considerations. The study provides method reference and a decision basis for the evaluation and classification of county-level rural potential.
Keywords: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territorial spatial planning; evaluation of the development potential of villages; landscape pattern; Lingbi County, Anhui Province
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全面实施,城镇与乡村二元对立结构得到进一步优化,乡村的发展建设开启了新的局面[1]。乡村发展潜力的评价及分类研究作为乡村建设规划的基础性工作,是乡村振兴战略中重要的一环。潜力主要是指乡村依据现状的资源禀赋、自然环境、社会经济等考虑到未来发展机遇的同时利用村庄的内外资源实现村庄发展的能力。村庄发展潜力反映的是村庄的现状综合实力及可持续发展能力[2],村庄潜力评价及其分类的研究关系到村庄未来的发展方向和整体空间品质的提升,这有助于在乡村建设发展的过程中明确其发展的优势和劣势,针对性地提出解决问题的策略。景观格局研究是景观生态学研究的核心内容。景观格局一般指其空间组成和配置,包括景观要素在空间上的排列和组合。通过对研究对象的景观格局进行分析,从而直观地观察景观在空间分布上的差异,揭示其存在的问题,在此基础上为后期的景观格局优化提供依据[3-5]。
目前,国外的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村庄发展建设的影响因素、分类、提升策略等方面。关于村庄发展潜力的影响因素研究正从表面影响因素向乡村内部影响因子深入并向外部拓展,同时关于村庄发展分类研究也从最初的聚落形态关注到对城乡整体发展的思考,在对村庄进行分类时不仅考虑村庄自身的发展,还结合了自身的特征以及政策背景[6-10]。如英国将乡村分为城市地区、外围舒适地区、纯乡村地区、退休人员地区、临时性乡村地区、不断变化的乡村地区以及较稳定的通勤地区共7类村庄,美国将城乡空间划分为社区、已发展地区、过渡区、乡村地区、保护区共5类[11-14];在村庄发展建设提升策略的研究中,为解决城市人口扩张问题,国外学者致力于降低城市人口密度,通过对乡村地区建设来缓解城市的人口压力[15-17]。国内关于村庄发展影响因素的研究众多,主要从上位规划、乡村环境、经济收入、村庄人口、耕地面积、公共设施、乡村功能、地质灾害、用地适宜性、乡村文化等方面着手研究,学者通过对前人研究理论和实践经验的总结,在村庄发展建设影响因素上的选择愈发全面和严谨[18-22];关于村庄发展分类的研究,主要从社会文化视角、经济视角、空间视角及多种视角的综合出发对村庄进行分类[23-26];在村庄发展提升策略的研究中,主要是通过对村庄特色进行挖掘,通过激发村庄发展进步的内在动力来实现乡村的特色化发展[27-28]。作为乡村发展建设研究的主要内容,已有的村庄发展潜力研究成果主要偏向于确定村庄潜力值后对村庄进行分类[29-31],同时研究尺度以县域和镇域居多,缺乏针对微观村域层面的村庄发展潜力评价。而在景观格局的研究中,也缺少对“村庄”这个小尺度对象的研究[32-34]。鉴于此,本研究以安徽灵璧县292个行政村为研究对象进行潜力评价,并在此基础上对其景观格局进行分析,以期为相关乡村研究和实践提供科学合理的建议,同时为灵璧县的乡村规划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
研究对象为安徽省宿州市灵璧县292个行政村,其中乡镇有19个,经济开发区有1个。灵璧县作为皖北地区县域尺度典型城市之一,总面积为2 125 km2,县域内地势西北高东南低,总体地势低平,海拔为18.5~27.0 m,呈“大平小不平”的地貌特征,交通区位条件优越。研究数据主要包括:灵璧县行政区划图、灵璧县高程数据、国土开发利用数据、道路交通数据、灾害风险数据、灵璧县统计年鉴和村庄规划数据等,来源为灵璧县自然资源和规划局(https://www.lingbi.gov.cn)。
1.2 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及指标权重计算
依据灵璧县域村庄地理、生态、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的发展现状,结合层次分析法和熵权法构建评价指标体系,设置各指标的权重,计算出村庄潜力值并应用自然断裂点法对村庄进行分类和村庄景观格局研究,最后根据分析结果为灵璧县村庄发展提出优化引导策略。
影响村庄发展潜力的因素很多,在进行指标的选取时既要根据已有的研究成果,结合灵璧县村庄的特点,还要有利于后续对村庄进行分类。基于此,本研究从7个维度选择出19个指标,得到研究区村庄发展潜力指标体系(表1)。由于评价指标体系中不同的指标具有性质差异,其度量尺度和计量单位也不相同,因此采用极差法对19项指标进行无量纲化处理,以消除其对结果的影响。
首先,对指标数据标准化。由于评价指标体系中不同指标的性质差异,其度量尺度和计量单元也不尽相同,因此采用极差法对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
对于正向指标,计算公式为:
对于负向指标,计算公式为:
式中:vik为第k个村庄第i项指标的标准化值,k=1,2,3, …,n;xik为第k个村庄第i项指标的原始数值;ximin为第i项指标的最小值;ximax为第i项指标的最大值。
其次,确定指标权重。采用AHP法对准则层的指标进行权重的确定,指标层权重的确定则采用AHP法和熵权法相结合的方法。具体计算方法分为4个步骤。
1)层次分析法确定准则层指标权重。指标体系中准则层指标权重的确定采用层次分析法。先将准则层中要素在yaahp软件中构建判断矩阵,构建判断矩阵之后,计算各指标权重,计算公式为:
式中:wi为第i个指标的相对权重;cij为第i个指标相对于第j个指标的标度;i,j=1,2,3,…,n。
之后对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当一致性比率(CR)gt;0.1时,表示判断矩阵没有通过一致性检验,必须修正判断矩阵;当CRlt;0.1时,表示判断矩阵通过一致性检验,基本符合条件。
2)熵权法计算指标权重。熵权法所计算的指标权重基于已有数据,先将已标准化的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然后对各指标的信息熵进行运算,最后再计算出各指标权重,具体公式如下:
式中:yik为归一化处理后的数值,k=1,2,3,…,n,0≤yik≤1。
式中:Ei为第i个指标对应的信息熵,wi为第i个指标对应的权重值。
3)综合权重的确定。指标体系中指标层权重的确定采用AHP-熵权法相结合的综合权重。将通过熵权法计算得出的指标层权重值wi1通过AHP主观对指标重要性排序计算得出的指标层权重wi2 进行指标组合赋权,得到综合权重,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wi3为指标层中第i个指标相对于目标层的综合权重值;wi1为准则层中第i个指标所对应的准则相对于目标层的权重值;wi2为指标层中第i个指标相对于准则层的权重值;n为指标层的指标数量。
4)评价对象得分计算。计算出指标层各指标的综合权重之后,将所得权重wi与第k个评价对象在第i个评价指标上的比值yik相乘得出各个评价对象的单指标得分,再进行求和得到各评价对象的综合得分结果。综合得分计算公式为:
式中,Sk为第k个评价对象的综合得分。
1.3 景观格局分析
得到村庄的分类结果后,以体现村庄景观空间的优势性、复杂性和多样性为目的,运用Fragstats软件选取景观类型面积(CA)、最大斑块指数(LPI)、形状指数(LSI)、相似毗邻百分比(PLADJ)、斑块结合度(COHESION)、香农多样性指数(SHDI)、香农均匀度指数(SHEI)共7个指标对已分类的村庄进行景观类型特征和景观水平特征的研究,具体计算步骤见文献[35]。
2 结果与分析
2.1 灵璧县村庄发展潜力评价结果及分析
2.1.1 村庄及乡镇综合发展潜力分析
确定各个指标的权重后,根据公式(8)运算处理后得到灵璧县292个行政村潜力评价结果,再对各村庄的潜力值进行总体分析。总体来看,灵璧县村庄发展潜力最高为灵城镇的刘赵村,潜力值为0.618 1;最低为大路乡的苏宅村,潜力值为0.068 7;发展潜力平均值为0.236 7。在所有的292个参与评价的村庄中,大于平均值的有136个,占比46.57%,小于平均值的有156个,占比53.43%。所有村庄得分标准差为0.085 7,综合得分结果相差较为明显。以灵璧县县域范围内参与评价的19个乡镇为样本进行综合潜力的统计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对19个乡镇的发展潜力进行分析可知,乡镇发展潜力最高的是灵城镇,发展潜力最低的是大路乡,同时乡镇村庄发展不平衡的依次是灵城镇、禅堂镇和渔沟镇,各乡镇之间的发展潜力存在一定的差异。
2.1.2 村庄发展潜力空间分析
基于ArcGIS软件对所计算出的行政村发展潜力指数进行可视化分析,如图1a所示。总体来看,县域中部中心城区附近村庄发展潜力比县域北部村庄发展潜力整体较高,并呈现出一种沿县政府驻地网状放射性分布的状态,在空间上呈现出多中心的空间结构形态。村庄潜力得分较高的区域在空间上主要呈现出“两核一带多点”的空间结构形态。两核分别是指村庄综合潜力分值较高的两个聚集区域,其一是县域西部的高潜力村庄发展聚集区,其二是县域南部高潜力村庄发展聚集区;一带是指沿中心城区向东西延伸的县域村庄高潜力发展带;多点是指在县域北部的高潜力村庄发展聚集点。
从乡镇层面来看,村庄发展潜力值以灵城镇为中心向外逐渐降低,灵城镇最高,向外依次为虞姬镇、综合各镇村庄平均发展现状,灵城镇村庄最具发展潜力,此外,各镇排名依次为灵城镇、虞姬镇、杨疃镇、韦集镇、娄庄镇、向阳镇、冯庙镇、尹集镇、黄湾镇、朝阳镇、大庙镇、禅堂镇、高楼镇、渔沟镇、朱集乡、下楼镇、游集镇、浍沟镇、大路乡。平均值排名靠前的乡镇均位于灵璧县南部,南北区域乡镇发展潜力差异明显。
2.2 灵璧县村庄分类结果及分析
灵璧县作为皖北地区典型的城市之一,在进行村庄分类时主要参考中央下发文件和安徽省村庄规划编制的相关文件。安徽省主要把村庄分为集聚提升类、特色保护类、城郊融合类、搬迁撤并类4种。其中对搬迁撤并类村庄在2021年和2022年均提出严格规范村庄撤并,不得违背农民意见及强迫农民上楼等要求;对特色保护类村庄明确提出只要有特色文化和价值就优先纳入;城郊融合类村庄主要指特殊的区位和道路距离城(镇)的可达性;而村庄规模较大或者仍将继续保留的村庄都可认为是集聚提升类村庄。
村庄具体的分类方法如下:在对村庄进行分类时加入“历史文化”这个评价指标,只要该类村庄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文物古迹、传统民居和特色旅游资源等,不论其潜力值的大小,均将其划分为特色保护类村庄。根据上述所有村庄潜力值的数据分布特点,采用自然断裂点法进行村庄分类,发现0.121 3是一个显著的分界点,因此将村庄发展潜力值小于0.121 3的村庄划分为搬迁撤并类村庄,该类村庄各种发展要素较低,综合发展潜力值低,应进行搬迁撤并,这样既能改善乡村的人居环境,又能提高土地的利用效率;将村庄发展潜力值大于0.121 3的村庄划分为城郊融合类和集聚提升类。再根据城郊融合类村庄所处城镇近郊区的特殊区位条件、综合潜力值以及道路可达性覆盖范围,以镇政府或县政府为中心,以现状道路为路径耗费,构建服务区分析模型,进而确定距离中心城区0~1 h车行覆盖范围内以及距离中心镇区6 min车行覆盖范围内的村庄为城郊融合类,其余的则为集聚提升类村庄。具体分类结果如表3所示,将其用ArcGIS对村庄分类结果进行空间可视化,结果如图1b所示。
根据分类结果可知,灵璧县集聚提升类村庄共170个,主要分布在县域南部的边缘地区,县域北部地区,呈片状分布,分布范围广且较为集中,在县域北部乡镇中,村庄分布以集聚提升类村庄为主,其他3类村庄均匀点缀。集聚提升类村庄数量在灵璧县4类村庄中最多,其作为县域村庄发展的大多数,是县域村庄发展的基底;城郊融合类村庄共85个,主要分布在灵城镇、向阳镇、韦集镇、娄庄镇、杨疃镇、黄湾镇等县域南部乡镇,在县域北部乡镇分布较为分散,呈块状分布,多与同类村庄相接,互相带动。因县域南部乡镇村庄发展潜力水平总体较高,其受中心城区辐射力度影响较深,所以城郊融合类村庄在县域南部分布的数量较多且集中成片;特色保护类村庄共24个,主要分布在各乡镇文化历史集中地区,呈点状分布,较为分散,其中以渔沟镇居多,渔沟镇特色保护类村庄为6个,占该镇村庄总数的31.57%;搬迁撤并类村庄共13个,主要分布在距中心城区及距各乡镇中心村较远地区的县域北部地区,呈点状分布,分布较为分散,其中下楼镇搬迁撤并类村庄数量最多,下楼镇搬迁撤并类村庄有4个。
2.3 灵璧县村庄分类空间景观格局分析
通过Fragstats对上述已经分类的集聚提升类、城郊融合类、特色保护类、搬迁撤并类共4类村庄进行景观格局的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再通过ArcGIS建立县域格网,根据计算所得的各项指数结果对格网进行赋值,对灵璧县景观指数进行可视化分析,从而直观地获取景观格局在空间分布上的差异。
1)景观面积(CA)。通过对CA的分析可以看出,灵璧县乡村景观整体面积为202 705.65 hm2,其中集聚提升类村庄总面积为108 547.74 hm2,占比53.55%;城郊融合类村庄总面积为72 398.25 hm2,占比35.72%;特色保护类村庄总面积为16 738.56 hm2,占比8.26%;搬迁撤并类村庄总面积为5 013.09 hm2,占比2.47%。景观面积的占比优势依次为集聚提升类、城郊融合类、特色保护类、搬迁撤并类。同时通过对LPI指数的分析可以确定灵璧县村庄景观的优势类型,如图2所示,城郊融合类村庄的LPI值最大,为21.901 0%,为村庄景观类型中的优势村庄,之后依次为搬迁撤并类、特色保护类、集聚提升类。
2)景观形状特征。形状指数(LSI)最大的为集聚提升类村庄,LSI值为99.178 7,其形状最为复杂,之后依次为城郊融合类村庄、特色保护类村庄、搬迁撤并类村庄。其中搬迁撤并类村庄的LSI值为25.957 7,形状最为简单。灵璧县整体乡村景观LSI值为128.448 9,各类村庄景观形状特征差异较大,如图2所示。
3)景观聚集散布。表述村庄类型聚集和散布的指标较多,本研究选取相似毗邻百分比(PLADJ)进行各类村庄聚集散布特征的分析。如图2所示,集聚提升类村庄的聚集程度在4类村庄中最高,PLADJ值为82.816 2%,其次依次为城郊融合类、特色保护类村庄、搬迁撤并类村庄。其中搬迁撤并类村庄的PLADJ值为80.275 0%,总体来说各类村庄景观聚集度差异不大,县域整体景观聚集性较好。
4)景观连通性。斑块结合度(COHESION)可量化相应村庄类型的景观连通性,各类村庄内部景观连通性与该指数呈正相关。如图2所示,村庄斑块结合度最高的类型为城郊融合类,其COHESION值为98.861 9%,之后依次为集聚提升类、特色保护类和搬迁撤并类村庄,搬迁撤并类村庄的值较低,为95.205 5%。总体来说,4类村庄的连通性差异不大。
5)景观多样性。研究用香农多样性指数(SHDI)来分析灵璧县域各类村庄景观多样性及复杂性,用香农均匀度指数(SHEI)分析各类村庄景观中不同景观类型在数目或面积方面的均匀程度,得出各类村庄景观在空间分布上的差异性。灵璧县村庄景观SHDI、SHEI值空间分布如图2所示,SHDI值最高的为搬迁撤并类村庄,为0.965 1,其次依次为特色保护类、城郊融合类、集聚提升类,其中集聚提升类村庄的SHDI值为0.822 5。而SHEI值最高的村庄为搬迁撤并类,为0.464 1,其次依次为特色保护类、城郊融合类,集聚提升类,集聚提升类村庄SHEI值为0.374 3。总体来说,灵璧县村庄
景观多样性及均匀度相对均衡。
2.4 灵璧县村庄分类发展策略分析
集聚提升类村庄170个,占县域村庄总数的57.24%,主要分布在县域中心城区外围及各乡镇中心村周围。该类型的村庄在景观面积、景观形状特征和景观聚集散布分析中都占有优势地位。目前集聚提升类村庄虽然已发展成具备一定规模的村落,具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是实现农村现代化的重要突破口,在进行建设时要优化村庄布局,适当调整村庄内部的结构,提升村庄基础设施的建设,提升村庄的村容村貌。根据村庄现状产业特征可以将其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其交通便利且二、三产业发展势头迅猛,具备一定的规模,此类村庄应继续加强其发展趋势,挖掘本地优势,促进产业融合;另一类是在种植业和养殖业方面有优势,而二、三产业相对薄弱,此类村庄应重点加强现代化农业的发展及技术的升级;村庄内部的自然资源如山、水、林等,应对其进行合理的开发,对一些荒山进行修复与绿化工作,以实现村庄资源的可持续利用。
特色保护类村庄24个,占村庄总数的8.22%,主要分布在各乡镇文化历史集中地区,呈点状分布,较为分散,其中以渔沟镇居多。该类型的村庄在景观多样性分析中优势较大。在制定村庄发展规划时,要充分考虑保护与开发的关系,注重村庄特色完整性、真实性和延续性,既要保护村庄的外在形态,也要保护村庄的内在空间特质。进行村庄建设时要尊重居民的生活习惯、传统习俗和村落特点,加强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将村庄的保护与修缮工作同时推进;致力于产业资源的品牌和集聚效应,打造乡村品牌,紧跟时代步伐,利用互联网平台实现产业和文化的整体提升,打开产业发展格局;对村庄自然景观进行敏感度的划分,再根据其敏感程度构建村庄景观区域保护圈,对地域内有特色的景观基质进行整合,最终打造一个连续完整、具有地域特色的文化景观廊道。
城郊融合类村庄为85个,占规划村庄总数的28.62%,主要分布在灵城镇、向阳镇、韦集镇、娄庄镇、杨疃镇、黄湾镇等县域南部乡镇,数量较多且集中成片,在县域北部乡镇分布较为分散。该类型村庄在景观面积、景观聚集散布、景观连通性分析中占比优势较大。这类村庄具有区位先天优势,公共服务设施、基础设施及交通等设施条件基本在城市辐射范围内,村庄产业水平较高,社会经济发展良好,其建设规模也正处于逐步扩大的过程中。基本融入中心城区或集镇,即将实现与城镇区域的融合的村庄。在进行村庄建设时应当利用其区位优势,沿着向县城、城镇聚集的方向加强集中建设,不鼓励持续性的扩展,重点在改善村庄内部设施,优化空间布局等方面。同时村庄的整体风貌也应有区别于城市景观,产业发展结合村庄自身特点,积极整合村庄优势资源,强化城乡产业的对接融合。根据产业的不同进行区块划分,依次实现产业的集中发展和土地的集约发展;对于村庄内部的自然资源应当保护为主,合理利用,结合当地的资源打造特色旅游项目,从而发展村庄的旅游业。
搬迁撤并类村庄13个,占村庄总数的4.45%,主要分布在距中心城区及距各乡镇中心村较远地区的县域北部地区,分布较为分散,其中下楼镇搬迁撤并类村庄数量最多。搬迁撤并类村庄一般分为两种类型:一是人居环境恶劣,无法保障居民的生活品质且不适合大规模的改造;二是由于村庄人口大量外流,导致村落处于空心化、生产功能退化的状况。搬迁撤并类村庄应通过空间整合与邻近区域发展潜力较高的村庄进行合并,形成村庄合并的规模效应,提升自身发展潜力和综合竞争力。其次,应考虑村民的搬迁意愿及其生产生活需求,将他们转移到现有的合适地区进行安置;再者,应考虑到土地现状特征,拆迁后的农村宅基地应当“退宅还耕还绿”,进行乡村生态的恢复,借此对村庄的潜力进行修复;最后,对由于其生态脆弱性而划分为搬迁撤并类村庄的地区,应注重对村庄生态景观的修复,按照“宜林则林、宜草则草”的原则进行生态景观修复。
3 结 论
村庄分类是提取村庄分化特质的主要手段,研究基于全面开展国土空间规划和乡村振兴战略的时代背景,构建出适用于推进村庄分类工作的县域村庄发展潜力评价指标体系,以安徽省宿州市灵璧县292个行政村为例,提出村庄分类路径及景观格局的分析,并探讨各类村庄发展策略,主要得出如下结论:①在村庄发展潜力方面,发展潜力值最高的是灵城镇,为0.618 1;最低的是大路乡,为0.068 7。292个村庄发展潜力均值为0.236 7,在所有参与评价的村庄中,大于均值的数量占比为46.57%,小于均值的占比为53.43%,村庄之间发展不平衡现象明显。潜力值总体分布呈现北低南高的分布格局。②基于潜力值评价结果将灵璧县292个行政村分为集聚提升类村庄170个,城郊融合类村庄85个,特色保护类村庄24个,搬迁撤并类村庄13个。其中:集聚提升类村庄数量最多且分布较为集中;城郊融合类村庄主要分布在县域南部,县域北部分布较为分散;特色保护类村庄分布也较为分散,以渔沟镇居多;搬迁撤并类村庄主要分布在距城区或乡镇较远的县域北部地区。③根据村庄分类结果对4类村庄进行景观格局分析可知,集聚提升类村庄景观面积最大、景观形状最为复杂、景观聚集度最高,城郊融合类村庄斑块结合度最高、景观连通性最好,搬迁撤并类村庄景观复杂程度最高。本研究在以下方面仍需深入:
1)选取灵璧县作为案例进行研究,评价时所选取的指标及其权重不能完全适用于其他地区,因此在进行其他县域村庄发展潜力分析时,所建立的评价指标体系中指标选取及指标权重设置应根据研究区域现状及其收集资料进行相应调整。
2)县域村庄众多且信息复杂,受各方面影响因素所限,评价指标体系中部分指标信息较难获取,比如村庄自然环境和村庄资源禀赋的指标选取不够全面和精准,缺少相关的政策和规划等定性因素,这让实际评价结果与理论评价结果存在一些误差。今后可以加强在指标体系构建方面的研究。
3)在景观格局分析中限于目前研究的广度,景观破碎度指数尚未计算,以后的研究可以深入开展这方面的研究,以此更完善地分析研究区域的景观格局。
4)本研究的村庄分类思路也是以目前国内村庄分类为主,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期望未来能够提出更合理的村庄分类思路,以更符合当代村庄的发展需要。
参考文献(reference):
[1]沈婕,王瑾,马远航.西北山区县域乡村空间发展引导的探索和实践:以岷县县域村庄布局规划为例[J].建筑与文化,2016(5):37-40.SHEN J,WANG J,MA Y H.The exploration and practice led by rural spatial development in mountainous regions in northwestern china:with case of layout planning for villages in Min County region[J].Archit Cult,2016(5):37-40.DOI: 10.3969/j.issn.1672-4909.2016.05.006.
[2]何杰,金晓斌,梁鑫源,等.城乡融合背景下淮海经济区乡村发展潜力:以苏北地区为例[J].自然资源学报,2020,35(8):1940-1957.HE J,JIN X B,LIANG X Y,et al.Research of rural system development potential in Huaihai Economic Zone:a case study of northern Jiangsu Province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urban-rural integration[J].J Nat Resour,2020,35(8):1940-1957.DOI: 10.31497/zrzyxb.20200814.
[3]李卫锋,王仰麟,彭建,等.深圳市景观格局演变及其驱动因素分析[J].应用生态学报,2004,15(8):1403-1410.LI W F,WANG Y L,PENG J,et al.Landscape spatial changes in Shenzhen and their driving factors[J].Chin J Appl Ecol,2004,15(8):1403-1410.
[4]柳迪子,杜守帅,王晨旭.旅游型乡村景观格局变化及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响应:以江苏省无锡市太湖国家旅游度假区为例[J].水土保持通报,2021,41(5):264-275,286.LIU D Z,DU S S,WANG C X.Landscape pattern change and its response to ecosystem services value in a rural tourism area:a case study at Taihu National Tourism Resort in Wuxi City of Jiangsu Province[J].Bull Soil Water Conserv,2021,41(5):264-275,286.DOI: 10.13961/j.cnki.stbctb.2021.05.035.
[5]FORMAN R T T,GODRON M.Landscape ecology[M].New York:Wiley,1986.
[6]GLADWIN C H,LONG B F,BABB E M,et al.Rural entrepreneurship:one key to rural revitalization[J].Am J Agric Econ,1989,71(5):1305-1314.DOI: 10.2307/1243127.
[7]JOHNSON T G.Entrepreneurship and development finance:keys to rural revitalization:discussion[J].Am J Agric Econ,1989,71(5):1324-1326.DOI: 10.2307/1243129.
[8]GREENE M J. Agriculture diversification initiatives: state government roles in rural revitalization[J]. Rural Economic Alternatives,1988, 21(3):55-57.
[9]ROBERTS B K.Landscapes of settlement:prehistory to the present[M].New York:Routledge,1996.
[10]LOWE P,WARD N. Englands rural futures:asocio-geographical approach to scenarios analysis[J]. Regional Studies,2009(10):1319-1332.
[11]MEITZEN A,MEITZEN A.Siedelung und agrarwesen der westgermanen und Ostgermanen,der Kelten,Römer,Finnen und Slawen[M].Berlin:Hertz,1895.DOI: 10.5962/bhl.title.27211.
[12]MARSDEN T, MUNTON J, LOWE P, et al. Constructuring the countryside: an approach to rural development[M]. Routledge: Taylor amp; Francis Ltd., 1993.
[13]STATISTICS O F N. Key statistics for the rural and urban classification 2004[EB/OL].(2005-03-31)[2023-08-10].DOI:http: //webarchive.nationalarchives.gov.uk.
[14]SCARPA R,GILBRIDE T J,CAMPBELL D,et al.Modelling attribute non-attendance in choice experiments for rural landscape valuation[J].Eur Rev Agric Econ,2009,36(2):151-174.DOI: 10.1093/erae/jbp012.
[15]SEGARD M.Pastoralism,rural economy and landscape evolution in the western Alps[J].J Roman Archaeol,2009,22:170-182.DOI: 10.1017/s104775940002064x.
[16]ARORA-JONSSON S,LARSSON O.Lives in limbo:migrant integration and rural governance in Sweden[J].J Rural Stud,2021,82:19-28.DOI: 10.1016/j.jrurstud.2021.01.010.
[17]黎智辉,张一凡,袁娟.圩区村庄布局规划新思考[J].规划师,2013,29(8):56-60.LI Z H,ZHANG Y F,YUAN J.Village planning and layout in polder area[J].Planners,2013,29(8):56-60.DOI: 10.3969/j.issn.1006-0022.2013.08.010.
[18]张卓然,唐晓岚. 环太湖地区历史村落的环境适应性及特征[J]. 南京林业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20, 44(5): 17-24.ZHANG Z R, TANG X L. A study on environmental adaptability and characteristics of historical villages around the Taihu Lake area[J].J Nanjing For Univ (Nat Sci Ed), 2020, 44(5): 17-24.DOI: 10.3969/j.issn.1000-2006.201905027.
[19]彭震伟,王云才,高璟.生态敏感地区的村庄发展策略与规划研究[J].城市规划学刊,2013(3):7-14.PENG Z W,WANG Y C,GAO J.Village planning and development study in environmentally sensitive area[J].Urban Plan Forum,2013(3):7-14.DOI: 10.3969/j.issn.1000-3363.2013.03.002.
[20]张俊杰,蔡克光,蔡云楠.全域风景化视角下都市村庄空间布局探讨:以广州村庄规划为例[J].城市发展研究,2016,23(5):56-62.ZHANG J J,CAI K G,CAI Y N.Urban village space layout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the global landscape:taking village planning in Guangzhou as an example[J].Urban Dev Stud,2016,23(5):56-62.DOI: 10.3969/j.issn.1006-3862.2016.05.010.
[21]王昱之,赵大伟.基于灰色关联度的镇域村庄布局影响因素分析:以甘肃省达板镇为例[J].西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7,53(2):123-128.WANG Y Z,ZHAO D W.An analysis on factors affecting village layout in town based on grey correlation degree: a case study on Daban Town in Gansu Province[J].J Northwest Norm Univ (Nat Sci),2017,53(2):123-128.DOI: 10.16783/j.cnki.nwnuz.2017.02.022.
[22]夏国锋,邬家峰,王啸,等.村庄类型与农民公共精神的差异性呈现:胜利村、南坝村和十里村的比较[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3(3):121-125.XIA G F,WU J F,WANG X,et al.Research on differences of farmers’ public spirit in different type of villages:a comparison of three villages[J].J Northwest Aamp;F Univ (Soc Sci Ed),2013,13(3):121-125.DOI: 10.13968/j.cnki.1009-9107.2013.03.026.
[23]孟欢欢,李同昇,于正松,等.安徽省乡村发展类型及乡村性空间分异研究[J].经济地理,2013,33(4):144-148,185.MENG H H,LI T S,YU Z S,et al.Rurality and acorrelation analysis of the cuunty economy in Anhui Province[J].Econ Geogr,2013,33(4):144-148,185.DOI: 10.15957/j.cnki.jjdl.2013.04.007.
[24]张伟峰,张立.基于神经网络方法的乡村类型研究:西宁的案例[J].城市建筑,2020,17(1):45-49,53.ZHANG W F,ZHANG L.Research on rural type based on neural network method:a case of Xining[J].Urban Archit,2020,17(1):45-49,53.DOI: 10.19892/j.cnki.csjz.2020.01.007.
[25]李琳,冯长春,王利伟.生态敏感区村庄布局规划方法:以潍坊峡山水源保护地为例[J].规划师,2015,31(4):117-122.LI L,FENG C C,WANG L W.Village planning approach in ecological sensitive area:Xiashan Water Source Preservation Area,Weifang[J].Planners,2015,31(4):117-122.
[26]杨春德,翟荣新,朱晓伟,等.田柳镇三村村庄布局优化实践[J].中国土地科学,2011,25(12):55-58.YANG C D,ZHAI R X,ZHU X W,et al.Application of spatial optimization for the layout of villages:a case study of three villages in Tianliu Town[J].China Land Sci,2011,25(12):55-58.DOI: 10.13708/j.cnki.cn11-2640.2011.12.010.
[27]姚龙,刘玉亭.基于聚类分析的城郊地区乡村发展类型:以广州市从化区为例[J].热带地理,2015,35(3):427-436.YAO L,LIU Y T.Rural development types in peri-urban areas based on cluster analysis:a case study of Conghua,Guangzhou[J].Trop Geogr,2015,35(3):427-436.DOI: 10.13284/j.cnki.rddl.002747.
[28]朱泽,杨颢,胡月明,等.基于多源数据的村庄发展潜力评价及村庄分类[J].农业资源与环境学报,2021,38(6):1142-1151.ZHU Z,YANG H,HU Y M,et al.Evaluation of village development potential and village classification by multi-source data[J].J Agric Resour Environ,2021,38(6):1142-1151.DOI: 10.13254/j.jare.2021.0496.
[29]江国逊,陈旭东,石亚飞.空心化村庄废弃地整理潜力研究:以江苏省邳州市为例[J].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2013,34(5):107-110.JIANG G X,CHEN X D,SHI Y F.Potential of wasteland consolidation in hollowing villages:a case study on Pizhou City in Jiangsu Province[J].Chin J Agric Resour Reg Plan,2013,34(5):107-110.DOI: 10.7621/cjarrp.1005-9121.20130517.
[30]欧维新,邹怡,刘敬杰,等.基于乡村振兴潜力和土地利用效率的村庄分类研究[J].上海城市规划,2021,6(6):15-21.OU W X,ZOU Y,LIU J J,et al.Integrating rural revitalization potential and land-use efficiency for classification of villages[J].Shanghai Urban Plan Rev,2021,6(6):15-21.DOI: 10.11982/j.supr.20210603.
[31]ESTOQUE R C,MURAYAMA Y,LASCO R D,et al.Changes in the landscape pattern of the La Mesa Watershed: the last ecological frontier of Metro Manila,Philippines[J].For Ecol Manag,2018,430:280-290. DOI: 10.1016/j.foreco.2018.08.023.
[32]孟超,王计平,支晓蓉,等.乡镇尺度森林景观格局特征与影响因素定量分析[J].农业机械学报,2019,50(3):212-220.MENG C,WANG J P,ZHI X R,et al.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forest landscape pattern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in township scale[J].Trans Chin Soc Agric Mach,2019,50(3):212-220.DOI: 10.6041/j.issn.1000-1298.2019.03.023.
[33]王佐霖,黄钰辉,杨龙,等.深圳森林生态系统类型自然保护区近20年土地利用与景观格局变化[J].林业与环境科学,2019,35(2):1-6.WANG Z L,HUANG Y H,YANG L,et al.Dynamics of land use and landscape pattern of forest ecosystem nature reserve in Shenzhen in recent 20 years[J].For Environ Sci,2019,35(2):1-6.DOI: 10.3969/j.issn.1006-4427.2019.02.001.
[34]马骅,王义飞,宁宇,等.若尔盖县高原湿地景观格局动态分析研究[J].林业资源管理,2019(1):109-115.MA H,WANG Y F,NING Y,et al.Dynamic analysis of landscape pattern of the plateau wetland of Zoige County[J].For Resour Manag,2019(1):109-115.DOI: 10.13466/j.cnki.lyzygl.2019.01.017.
[35]邬建国.景观生态学:格局、过程、尺度与等级[M].2版.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WU J G.Landscape ecology[M].2nd ed.Beijing:Higher Education Press,2007.
(责任编辑 郑琰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