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新质生产力在中国成为一个被广泛关注的热词。就在日前举办的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24年年会上,不少中外嘉宾围绕新质生产力又展开了多角度的热烈探讨。
事实上,人类每一次的重大科技创新和应用都使得社会生产力实现跃迁,与之相伴随的生产方式的巨变也使得人类物质文明升级为更加崭新的形态。人类生产力的跃迁迭代在很大程度上由工业革命主导。一般认为,自近代以来,人类社会发生了四次伟大的工业革命——第一次工业革命(18世纪60年代-19世纪中期)以蒸汽机、汽船、火车为代表,标志着人类进入蒸汽时代;第二次工业革命(19世纪70/80年代-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电力、内燃机、飞机、汽车为代表,标志着人类进入电气时代;第三次工业革命(二战后-20世纪70年代),以计算机、原子能、航空航天、遗传工程为代表,标志着人类进入信息时代;第四次工业革命(21世纪初至今),以人工智能、清潔能源、无人控制技术、量子技术、虚拟现实以及生物技术为主,标志着人类进入绿色能源和智能时代。可以说,每一次后发的工业革命所孕育和激发的生产力,相对于此前的生产力而言,都是一种“新质生产力”。如今,我们正处于人类第四次工业革命进程中,如何在这一进程中抢抓机遇,开拓进取,勇于创新,加速发展具有“高科技、高效能、高质量”特征的新质生产力,从而早日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是一个至为关键的重大时代命题。
本期封面专题,就聚焦于此。美国著名数字战略家、“云经济学之父” 乔·韦曼在题为《新质生产力与中国的数字创新前景》的专稿中认为,中国在千禧年前的第一波增长浪潮中,很大一部分是基于制造业劳动力成本的比较优势。但这一浪潮已基本平息,因此下一波增长必须以更高质量的制造、先进制造方法的使用和高质量的服务来扩展和补充这一领先地位。中国已经展现出决心、领导力、战略、指导方针以及资源,将继续通过世界领先的创新加快新质生产力发展、经济增长和社会环境发展。
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高质量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贾品荣认为,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义在战略层要求深入实施创新驱动、科教兴国、人才强国、数字中国等战略,以开创发展新领域和新赛道,塑造新优势和新动能。推动新质生产力创新发展的路径有:整合式创新跃迁路径、开放式创新跃迁路径、颠覆式创新跃迁路径。
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研究员刘益东在《科技风险治理与伦理规制:下一个科技制高点》一文中则指出,避免创新体系失灵失控的科技风险治理与伦理规制、特别是科技重大风险治理,是下一个科技制高点,应给予充分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