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俗共赏

赵志刚

学习过写作诗词对联，研究过太极八卦。突然发现一切都是对立的，有花好月圆就有花残月缺。用中国的太极图来解释，正反相辅相成，养育万物，泽被众生；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解释，就是主观感应和自然节奏。不一而足，纷纭辩证。

众生亦有雅俗。雅者是琴棋书画诗酒花，俗者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雅士轻灵出尘，俗者红尘滚滚。看来，雅和俗有很多说法，不妨试着研究。

“第一个把美女比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重复这一比喻的是庸才，第三个重复这一比喻的是蠢材。”观察生活，发现很多时候少是雅，多是俗。标新立异就是雅，模仿就是俗。比如，鲁迅写的北方白菜运到浙江，就会被绑上红头绳，叫胶菜，这是优雅的。然而，如今再往浙江运，大白菜就是大白菜，普通至极。从着装上看，清淡的颜色是优雅的，但每个人都清淡就粗俗了。于是，大红大绿成了时尚。发型的变化更是如此，染发是雅人趋之若鹜，大街小巷的人们都染发了之后，黑发的本真就罕见了。待大家都厌倦之后，烫发又流行起来。时尚与流行成为一种追求。事实上，流行歌曲并非如此。它们在20世纪80年代刚刚萌芽，受到广大人民的欢迎。今天已经成为俗文化的旗帜，可以肯定地说，这与每个人都能唱、会唱有关。西施捧着心就美，东施也捧着却被千古嘲笑。有时候，雅和俗真的捉摸不透！

雅俗也可以相互转化，用贾平凹的话来说是“大俗即大雅”。想想是有道理的，事物的发展有高有低，有荣就有辱。盛极而衰，低即升。与“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丢人不丢人”“无招有招”一模一样。用鲁迅的话来说，诗歌的源头就是劳动的号子和歌声。但现代诗的押韵却被嘲笑，更被嘲为古诗。直白率真成了非艺术，晦涩难懂成了优雅绝伦，很多人附庸，如《皇帝的新衣》里说“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的孩子很少。我是个俗人，只想说，古诗我要写，直白押韵的诗我也要写。

雅俗有时相当，但只是偷换概念。爱是优雅的，被数千代人赞扬。欲望是粗俗的，甚至说出来都感到羞耻。事实上，他们有严格的区别吗？没有欲望就没有爱，爱和欲望就是一回事。雨和雪是诗意的，当然，没有人关心每天喝的水。事实上，谁敢说它们不是一种稀缺的物资呢？

所以说，雅和俗就有些难分了。那什么是雅，有没有真正的雅呢？答案是肯定的—“腹有诗书气自华”。雅，是书香陶冶，“竹林七贤”有的打铁，有的为不知名的女子哭泣，但没人说他们俗。雅，是俊逸的人品，刘禹锡身居陋室得到了好评。雅，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修养，贫穷而干净，地位低，却不卑不亢，是为了丢一袋垃圾而跑到远处的垃圾箱，是面对误解的平常心态。总之，雅是一种修养，雅是一种气质，雅是一种行为。在生活中仔细寻找，一定会发现它的痕迹。相反，不学无术，性格低劣，粗野撒泼，无疑是俗的。雅士如朗月清风，自身有出塵风骨。与雅士交，如春风拂面，如入芝兰之室，温暖芬芳，极其舒适。雅，是我们梦中企及的境界！

享受雅俗，流言蜚语满纸。我们应该在生活中追求一些东西，用来区分是非，完善自己。修炼是无止境的，我想，我们都应该学会雅俗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