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助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研究

雒敏 洪涛

摘  要  高质量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是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题中之义。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然而，我国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赋能中国式现代化的进程面临诸多现实问题：数据滥用、政策参差、技术短板以及国际多态分别导致隐私安全、畸轻畸重、低效竞争和筑墙设垒。因此，唯有将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融入中国式现代化的伟大实践中，才能敏锐地抓住网络发展的历史机遇，使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变成事业发展的最大增量，助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

关键词  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中国式现代化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1]网络空间是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基石，高质量发展是网络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因而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是构建新发展格局、赋能中国式现代化的应有之义。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过不了互联网这一关，就过不了长期执政这一关。[2]互联网的高质量发展与否关乎党和国家前途命运、关乎民族未来、关乎人民福祉。要加快构建高质量的网络空间，形成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的最大公约数，使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不断为中国式现代化赋能。本文从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赋能中国式现代化面临的现实难题着手，紧密结合中国式现代化的鲜明特征，基于可实现的未来进行深入研究和探讨，旨在为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赋能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可行性的价值参考。

一、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助推中国式现代化的重大现实意义

当前，信息化革命浪潮不断向前推进，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带来了千载难逢的机遇。究其本质，是以互联网为核心的融媒体发展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只有把握好互联网发展的时代机遇，才能实现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

（一）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坚实支撑

当今世界，网络已经成为国家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支撑。依托互联网、移动通信、社交媒体、电子邮件等信息化技术，可以有效提高社会生产效率和个人生活质量，加速推动现代化建设发展。[3]一方面，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可以为国家发展开辟新领域，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持续性地提高国家发展新功能新优势，进而为提升国家综合国力和竞争力提供先进技术支持；另一方面，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可以提高互联网的普及率，推动社会和个人进步，为进一步提高国民网络文化素养创造条件。[4]此外，现代化的建设离不开高效信息的传递与处理，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更要牢牢抓住网络这个关键因素。只有推动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才能为建设网络强国注入新动力，为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坚实支撑。

（二）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是创造人類文明新形态的时代要求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5]当前，网络发展的迭代升级正一步步改变着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方式，线上线下相结合的交流方式打破了传统的社交互动，以“互联网+”为代表的发展模式迅速 “出圈”，成为备受青年人青睐的生活缩影。网络空间通过打造雅俗共赏的文艺作品，既包括“阳春白雪”式的高雅作品，也包括“下里巴人”式的通俗易懂作品，借此来满足不同群体的精神需求。不仅如此，网络空间在弘扬社会正能量，广泛凝聚向上向善的力量的同时，为进一步激发民族团结，促进民众自我价值的实现，进而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三）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是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必然选择

所谓“共同体”，是指人们在共同条件下形成的集体。当前，来自全世界不同地域的人民处在互联网这个共同条件下，加快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任务迫在眉睫。1845年，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首次明确提出“真正的共同体”这一概念，强调人要实现自由发展，就必须与世界有着普遍的交往联系。[6]互联网将世界发展成了一个“地球村”，使得国际社会越来越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构建让更多发展中国家和人民共享互联网带来的发展机遇，使得互联网发展成果造福世界人民，从而共同推动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促进人类共同进步。

二、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助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的现实困境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实现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其在赋能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也会遭遇诸多现实难题和困惑，诸如数据滥用、政策参差、技术短板以及国际多态分别导致隐私安全、畸轻畸重、低效竞争和筑墙设垒。

（一）数据滥用导致隐私安全

数据被喻为 21 世纪的石油。近年来，网络发展速度之快、辐射范围之广、影响程度之深前所未有。马克思强调，要用辩证的、一分为二的眼光看待事物发展的规律。任何事物的发展都具有两面性，大数据亦是如此。网络的飞速发展汇聚了庞大的数据资源，为人们的生活、工作、学习带来红利的同时，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和短板：量化的信息积聚增加了数据分析的负担，全景式的信息采集增加了个人隐私安全隐患。

一是量化的信息急剧增加了数据分析的负担。在这个人人共享网络的时代，数据之间的关联性、兼容性进一步加强。互联网通过一定的途径将以往的“信息孤岛”进行连接，打破了社会信息原有的闭塞性，扩大了人们所接触到的信息容量。除此以外，互联网通过洞察市场和顾客的行为，利用算法推送，形成了量化的信息，这就是“大数据比你更了解你自己”的真实原因。数据的精准推送替代了原来一来一回、一反一正交替性的信息接收方式，长此以往，不利于信息接收者保持对原有事物的客观性。再者，量化的数据中难免掺杂着部分无效信息，这部分数据的长期积聚必然增加了数据分析的负担。

二是全景式的信息采集增添了个人隐私安全隐患。随着互联网用户群体的增加，出现了过度收集用户数据的现象。大数据技术的全景式、全程式、全方位的采集方式，使“社会场成为了一个超级全景监狱，主体在符号和数字中被重新建构”。[7]全景式的信息采集通过相关平台分析消费者消费习惯，实现个性化服务的同时也导致用户信息出现跨平台传播，消费者数据经由大公司垄断造成数据滥用，消费者面临着隐私泄露、网络欺诈、数据被利用的风险，信息采集一定程度上增加了个人隐私安全隐患。

（二）政策参差导致畸轻畸重

随着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在网络空间中的广泛应用，数据要素已成为引领中国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的一个新引擎。但随之而来，新的信息安全风险点与法律法规监管由此延伸，各地政策的参差导致网络空间的发展存在一定意义上的局限性。在此背景下，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面临着数据治理体系不健全、网络安全的合规性监管力度不强等困境。

一是网络数据治理体系不健全。目前，我国网络空间发展的乱象时有发生，网络信息鱼龙混杂，亟须建立健全网络数据治理体系。2016年1月，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主任委员柳斌杰在接受《财经国家周刊》记者专访时指出， 我国的网络立法明显滞后于网络发展与网络治理需求，缺乏一定的权威性、前瞻性和系统性， 有关网络的立法相对分散， 缺乏协调性、系统性。[8]网络数据治理体系的不健全，将导致人民的网络权益得不到合理保障，网络空间“空心化”风险进一步加重，进而削弱政府的公信力，不利于互联网的可持续发展。

二是网络安全的合规性监管力度不强。网络安全的合规性监管力度是保障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的重中之重。近年来，多元化的社会思潮、层出不穷的“市场逐利性”、敌对势力的文化渗透以及数字技术的新兴发展对我国网络安全构成严重威胁和挑战，这使得我国网络空间的发展呈现出错综复杂的局面。放眼国际，2011年底中东战乱“茉莉花革命”的爆发，成为压垮本·阿里政权的最后一根稻草，最终使得其政权更迭，举世震惊。虽然经济下行压力引发的高失业率、高通货膨胀等为主要诱因，但能在较短时间内引发政局突变的工具变量，却是互联网与青年。[9]专注中东媒体研究的中东问题专家马克·林奇对于互联网的传播作出了评价：“它（传播起来）太快、太简单了。”[10]由此可见，互联网的发展是一把双刃剑，必须进一步加大网络空间的监管力度，旗帜鲜明地坚持党对网络空间的全面领导，为推动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提供坚实的制度保证。

（三）技术短板导致低效竞争

科技是国家强盛之基，创新是民族进步之魂。经过多年努力，我国在加快核心技术自主创新的同时，也大力实施人才强国战略，一些重大创新成果竞相涌现，一些前沿方向开始进入并行、领跑阶段。在充分肯定所取得成果的同时，也要将目光移步于发展的难题。国家要强盛，民族要复兴，就必须突破核心技术“卡脖子”的难题和人才培养优化的难题。

一是我国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处于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困境。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构建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在于掌握核心技术，只有通过掌握核心技术才能真正实现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然而，我国很多关键核心技术还没有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自给，特别是高端芯片、光刻机、汽车发动机等核心设备还依赖进口，关键核心技术攻下了就是“国之重器”，攻不下就是“国之命门”，[11]以上“卡脖子”的问题一日不突破，互联网核心技术的“命门”就攻不下。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关键核心技术是要不来、买不来、讨不来的。”[12]在此情形下，如何通过破解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困局，进而推动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是当前我国亟须解决的主要问题。

二是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需要优化人才队伍结构。“得人者兴，失人者崩”，不论是技术竞争、市场竞争还是社会竞争都离不开人才这一关键因素。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网络空间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13]然而，当前阻碍人才自由流动的“樊篱”依然存在，支持科技创新的人才政策有待加强。[14]只有将人才发展的保障体系不断落实，吸引人才落户的优惠政策不断改革，才能为实现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提供人才支撑。

（四）国际多态导致筑墙设垒

安全稳定的网络空间，对世界各国的发展都起着巨大的推动作用。世界各国的繁荣稳定离不开网络空间的高质量发展，网络空间的高质量发展也需要世界各国的同心协力。随着全球进入信息化时代，人类在享受科技发展带来巨大红利的同时，更面临着国际环境的恶劣竞争，具体表现为发展不平衡和秩序不合理等问题。

一是發展不平衡问题。网络在全球快速崛起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区域发展的差距。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由于自身发展水平的差距、网络基础设施建设的参差以及数字技术掌握的不同，使得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马太效应进一步凸显，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的“数字壁垒”不断拉大。长此以往，这将对广大发展中国家网络的发展产生不利影响。

二是秩序不合理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网络空间与现实社会一样，既要提倡自由，也要遵守秩序。”[15]近年来，互联网作为民众情绪化输出的主要渠道之一，不仅为大众提供了多元化的交流渠道，也成了谣言四起的温床，“信息茧房”“意见传染”“回声室效应”和“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等现象不仅给全球互联网的发展带来了很大的不确定性，也导致网络空间秩序不合理的问题逐渐凸显，不利于全球网络空间高质量的发展。

三、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助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的发展创见

党的二十大明确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以及是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16]中国式现代化的实现必须建设高质量的网络空间，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也必须充分考虑中国式现代化的相关内容，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一）助推实现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

第一，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的根本是走好网上群众路线。群众路线是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当前，我国网民数量已经超过10亿，网络空间成为密切联系群众的重要渠道。践行群众路线需要各级党政机关和领导干部倾听民声，问需于民、问计于民。时代之变意味着为人民服务方式之变。互联网的不断普及意味着要善于利用网络了解群众所思所需，为人民群众解疑释惑。只有正确了解网络民意，才能始终做到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才能在新时代继续践行初心为民、服务为民、发展为民，在建设公平合理网络空间的基础上实现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进而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不断赋能。

第二，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的基础是坚持网信为民。我国是一个人口大国，更是一个网络大国。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第51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指出：“我国网民规模达10.67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5.6％。”[17]人民群众是中国式现代化的主体，网上工作不能见网不见人，必须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网络工作导向，围绕广大人民群众的网络需求进行网络宣传，不断丰富人民群众网络精神世界，为实现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提供全新的选择。习近平总书记深刻强调：“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18]守住一颗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初心”，就是要不断满足人民群众对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的需要，用优秀的网络文化滋养社会、滋养人民。

（二）助推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

第一，推动互联网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筑牢脱贫攻坚成果。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扎实开展网络扶贫行动，发掘互联网在精准扶贫、精准脱贫中的潜力，不断增强贫困地区和贫困群众自我发展的内生动力。”[19]近年来，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逐渐凸显，因各种原因致贫返贫的例子不在少数，“收入鸿沟”的不断扩大不仅加剧了城乡之间的发展差距，更不利于社会繁荣稳定。因此，要借助互联网发展的势头，将互联网融入乡村的发展之中，大力发展数字乡村，推动城乡融合发展，进而实现乡村振兴。不同地区的负责人可以依托“互联网+”的模式，通过“直播助农”“数字兴农”等形式发展当地的龙头产业，进而促进乡村经济的发展。

第二，提高互联网普及率，促成量变到质变的转换。要让互联网真正普及广大人民群众，为缩小居民收入差距实现质的转变。邓小平同志在谈到社会主义的本质一词时讲道：“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20]共同富裕是马克思主义“消灭私有制”思想在中国的伟大实践与理论创新。怎样才能实现共同富裕，主要还是靠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发展是实现共同富裕的一个关键路径，要始终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通过完善分配制度，不仅要做大网络高质量发展这块“蛋糕”，使人民群众在享受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带来便捷的同时，关键是要分好“蛋糕”，借助互联网优势，消减信息壁垒，进而缩小居民收入差距。另外，还可以通过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确保各项惠民改革举措落地见效，让互联网发展普及人民群众，促进量变到质变的转变，实现共同富裕。

（三）助推實现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

第一，要不断厚植现代化的物质基础，夯实人民幸福生活的物质条件，实现物质的全面丰富。网络空间是亿万民众共同的精神家园，高质量是网络空间发展的物质基础。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要不断厚植现代化的物质基础，满足人民的精神需求，为人民幸福生活提供充足的物质保障。同时，物质的富裕并不代表精神的富有，要大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建设，促进人的全面发展。

第二，要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现人的全面发展。通过加强“四史”教育，使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教育不仅内化于心，更成为人们外化于行的自觉行动，促成社会向上向善的风气，打造“天朗气清”的网络空间。另外，要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离不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助力，只有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才不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四）助推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

第一，贯彻新发展理念，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推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新时代，实现传统产业转型升级，需要注入新理念。因此，必须坚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借助互联网的发展优势赋能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一方面，对传统产业进行技术升级改造。通过产业结构调整、空间布局优化及工业废品综合利用，进而推动传统产业智能化和低碳化。另一方面，利用绿色低碳技术培育新兴产业。提供优质生态产品、创造高品质生活和大力倡导绿色发展与生活方式，切实筑牢中国式现代化的深厚生态根基。

第二，积极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生态兴则文明兴，生态衰则文明衰。在推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进程中，一是要坚持因地制宜，立足地方独有的地域优势、文化优势及资源优势，结合互联网发展优势，捕捉网友兴趣爱好，为大力发展地方生态农业、特色旅游及特色品牌的创建等创造条件。二是顺应时代发展潮流，推动“互联网+生态”的发展模式。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是走生态优先的发展道路，要借助互联网平台，进一步加强生态环境信息化平台的建设与应用，加快节能降碳先进技术研发和推广应用，积极拓展绿色低碳发展新路径，将区域生态优势转换为推动地方GDP增长的经济优势。

（五）助推实现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

第一，加快构建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网络空间文化作为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象征，要始终坚持“形于中”而“发于外”，通过网络来传播中国声音，展示可敬可爱、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形象，打破“有理没处说，说了也传不开”的被动境地。话语权决定主动权，传播力决定影响力，要立足形势发展，坚定不移推动媒体融合发展。要精心宣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最新成果，完善和创新对外传播话语体系，生动地向世界诠释中国故事及其背后的思想力量，通过互联网让世界感知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

第二，探寻网络国际传播规律，加强网络国际平台建设。网络空间的多样性促成了其高质量发展，中国式现代化强调同世界各国互利共赢。要准确把握网络国际传播规律，设身处地从国外网民的喜好入手，创新网络内容，多角度、多形式传播新媒体产品，推进中国故事和中国声音进行全球化传播、区域化表达和分众化对象化互动，提升重大问题对外发声能力，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努力为人类和平发展作出贡献，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提供重要支撑。

实践证明，中国式现代化走得通、行得稳，是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唯一正确道路。进入新时代，要顺应时代发展潮流，在加强实践的同时，也要注重理论创新，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网络强国的重要思想，进而更好地运用互联网、管理互联网和发展互联网，为实现网络空间高质量发展指明正确的方向，让亿万人民在共享互联网发展成果上拥有更多的获得感和幸福感，为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提供中国方案、贡献中国智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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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敏 兰州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洪涛系兰州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

【责任编辑：易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