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数字经济与绿色发展耦合协调关系测度及政策启示

2024-03-10 10:56江彬丁镭忆迪
中国商论 2024年4期
关键词:绿色创新绿色发展数字经济

江彬 丁镭 忆迪

摘 要:绿色发展与数字经济的有机融合是实现区域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本文以浙江省11个地级市为典型案例区,构建了包含7个子系统、37个指标的绿色发展与数字经济评价指标体系,采用改进的耦合协调度模型对2014—2020年数字经济和绿色发展系统的耦合协调关系进行关系测度,以期为区域可持续发展决策提供参考。结果发现:(1)绿色发展系统与数字经济系统综合发展水平总体都呈现上升趋势,除了杭州外,其他城市均表现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滞后于绿色发展水平。(2)杭州是浙江省的绿色发展和数字经济“领头羊”,并在2019年率先进入高级协调阶段,其余10个城市仍处于初级协调阶段。未来,需注重城市间的差异性发展和重点扶持数字基础设施的投入建设。

关键词:数字经济;绿色发展;指标体系;耦合协调度模型;绿色创新

本文索引:江彬,丁镭,华忆迪.<变量 2>[J].中国商论,2024(04):-055.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4)02(b)--06

1 引言

当前,数字经济和绿色发展是全球范围内推动经济复苏和区域转型发展的两大支柱,我国高度重视数字经济与绿色发展双引擎对经济转型的推动作用,数字技术为中国的绿色转型发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助力。在生态文明理论、新发展理念和“双碳”战略目标的指引下,改变传统高投入、高污染、高排放的发展模式,积极构建创新、智慧、绿色的新型城市是下一阶段区域发展的重点部署和攻坚任务,离不开科技创新和信息技术的进步。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以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区块链、物联网等为代表的数字技术和数字经济迅猛崛起,影响着居民生活和企业生产的方方面面,逐渐发展成为助推我国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新动能。这意味着区域绿色发展离不开数字技术和经济的助力,也为数字技术的应用提供了载体;数字技术的发展在助推区域绿色转型的同时,也实现了自身的壮大。因此,合理评估数字经济的发展和绿色发展两个系统之间的关系和所处阶段,有助于全面认识区域的可持续发展水平,进而为新时代的高质量发展提供政策指引。

基于此,本文选择中国东部沿海数字经济和绿色转型发展最为典型的代表区域——浙江省为例,从城市尺度出发,构建了数字经济和绿色发展两个系统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利用修正的耦合协调模型测度了各个城市2014—2020年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进而提出相应的政策启示,以期为广大经济转型发展的城市提供可持续发展的政策建议。

2 文献综述

数字经济与绿色发展的关系研究主要始于数字经济与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系测度过程中,已有研究往往将绿色发展作为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系统中的一个维度进行考虑。在具体实证研究中,主要体现为以下几点:

(1)数字经济对区域社会经济发展的作用和影响。已有研究认为,数字经济能够对经济发展质量产生深刻影响,数字经济赋能绿色发展成为学界和社会的普遍共识。数字经济可以为绿色发展提供人才和技术等生产要素的支持、提高绿色发展的新产品产能和产出率。也有研究指出,数字经济可以通过优化产业结构、激发创新产出、提高公众的社会认知三个维度来激励城市的绿色高质量发展。然而,这些研究大多从提高经济效率、缓解市场扭曲和产业升级等视角,分析推动数字经济发展所带来的经济福利,较少从城市系统角度揭示数字经济发展的绿色福利。

(2)数字经济对绿色创新的影响机制。已有研究从资源消耗和环境变化角度探索了数字经济发展对绿色创新发展带来的潜在影响。数字经济可以实现低投入、低能耗、低成本和高效率、高产出、高附加值的产品创新和技术变革,进而实现绿色创新基础设施不断完善和绿色产品的不断更新迭代。在此过程中,数字经济促进了资源使用效率的提高和资源的优化配置,提高了生态环境的综合治理、监管能力,可以在整体层面促进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和生态环境之间的协调、可持续发展。

总之,数字经济和绿色发展的关系研究得到了社会和学界的共同关注。但是,已有研究较少从系统论角度定量测度和评估区域数字经济和绿色发展之间的相互作用水平与协调关系,且较少分析这种关系阶段给区域可持续发展带来的政策启示。

3 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

3.1 研究区概括

浙江省是“两山”理论的发源地。党的十八大以来,浙江省积极响应党中央,以生態文明为抓手,积极打造环境优美、经济发达、社会和谐、文化先进的美丽浙江。同时,浙江省是全国数字经济先行省份,并把数字经济作为“一号工程”来抓,将其当作推动浙江社会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因此,浙江省作为习近平总书记“两山”理论的发源地和数字中国思想的重要实践地,以浙江省为对象进行绿色发展与数字经济耦合协调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3.2 指标构建

绿色发展的概念最早由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和联合国环境署(UNEP)联合提出(UNEP,2011)。2016年后,随着我国相继出台实施了《绿色发展指标体系》《生态文明建设考核目标体系》,绿色发展及其指标体系测度等研究吸引了诸多学者的关注。按照绿色发展体系指标来源分为两类:(1)直接采用《绿色发展指标体系》中的指标进行测评。例如,李杰等(2020)采用《绿色发展指标体系》中的7个维度、56项指标测算了我国31个省市自治区的绿色发展综合指数,并引入环境损益因子进行优化。(2)结合地区发展特色建立评价指标体系进行区域性测评。例如,刘冰和张磊(2017)则基于现有的绿色发展指标体系,构建了包括经济增长绿色化、环境承载力、政策支持力度三个维度的指标系统,量化评价了山东省及各城市的绿色发展综合水平。本文参照《绿色发展指标体系》,并结合浙江省实际发展情况,构建了涵盖绿色美好家园、绿色生产生活、绿色科技发展3个子系统、18项指标的城市绿色发展综合水平评价体系(见表1)。

数字经济指数的测度是目前数字经济研究的热点话题。不同研究机构、不同学者从不同的研究视角出发,构建了不同的数字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所涵盖的数据时序长度和对象内容均有显著差异。目前,数字经济指数的测度主要有两种路径:(1)指标替代法,直接采用机构发布的数字经济发展相关指数,比如一些数字平台企业或研究院发布的数字中国指数、数字经济发展指数、数字经济工业产业指数、数字经济指数、数字普惠金融指数等。此外,也有用“宽带中国”实施情况作为衡量城市数字经济发展的指标。(2)指标体系法,主要通过不同维度的子系统分解进行整理归类,通过权重测算来评价数字经济发展综合指数。如柏亮和陈小辉(2020)从数字经济的基础发展水平、用户数字化水平、交易数字化水平、企业数字化水平、数字经济资本化水平和数字科学技术创新水平六个维度来评价数字经济综合水平。陈修颖和苗振龙(2021)从市场需求、信息应用、创新驱动、产业供给四个维度提出了数字经济增长动力指标体系。但是,以上两种路径都是通过指标体系的层级设定来进行多指标构建。本文参照已施行多年的《浙江省数字经济发展综合评价办法(试行)》,并考量了数据的可获得性、科学性和完整性,构建了包括数字基础设施、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社会生活数字化4个子系统、18项指标的数字经济评价体系。

指标权重的确定直接影响绿色发展水平和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测度的精确性。为提高测度的精确性,本文综合采用结构熵权法(W1)、均方差决策法(W2),并基于两种主、客观权重进行综合优化(W3),对指标最终赋权,进而标准化的指标利用线性加权的方法获得两个系统的综合水平得分,用以最后的耦合协调度计算。

3.3 数据来源与方法

3.3.1 数据来源

本文的原始数据主要来源于2014—2020年的《浙江自然资源与环境统计年鉴》《浙江省统计年鉴》,2014—2016年《浙江省信息经济综合评价报告》,2017—2020年的《浙江省数字经济发展综合评价报告》,数据来源可靠。考虑到各项指标数据的数量级、单位量纲的差异,本文对原始数据进行极差标准化处理,正向指标采取公式(1),负向指标采取公式(2),具体计算公式如下:

其中,表示标准化处理后的数值;Xij表示指标的原始数值;Ximan、Ximin表示指标原始数据在评价期内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3.3.2 改进的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协调度模型最初源于物理学,用以探索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之间的协调发展关系水平,现已被大量应用于社会、经济、环境、地理多个学科交叉领域。两系统耦合协调度模型传统的构建过程主要如下:

第一步,计算耦合度(C)。根据绿色发展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GD)和数字经济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DE),计算两系统的耦合度,计算过程如下:

第二步,计算耦合协调度(D)。根据两系统得分,计算协调指数(T);再根据协调指数和耦合度(C)计算耦合协调度,计算过程如下:

其中,是两系统的贡献度,在传统的两系统耦合协调模型构建中,一般假定。为避免由于贡献度系数均等分配所带来的计算偏差,本文采用改进的系数修正模型进行测度,根据综合发展水平对两系统的贡献系数进行再分配。其分配原理为:两系统差距越大,落后系统对两系统耦合的贡献度越大;反之,落后系统的贡献度越小。因此,两系统的贡献度可计算如下:

根据耦合协调度(D)的数值和两系统综合发展水平的相对大小,判断其耦合协调所处阶段,具体标准如表2所示。

4 结果分析

4.1 绿色发展的综合发展水平变化

本文利用前述公式(4)的线性加权法算法,得到浙江省11个城市2014—2020年的绿色发展子系统(GD)的综合发展水平變化,结果如表3所示。

从表3可以看出:(1)浙江省11个城市的绿色发展综合水平总体呈现增长的趋势,意味着全省在新发展理念的指引下,在绿色发展投入和环境改善方面取得的成效较为显著。(2)根据2014—2020年绿色发展水平的平均值,浙江省11个城市的绿色发展综合水平排名为:杭州>舟山>台州>丽水>温州>湖州>绍兴>金华>宁波>嘉兴>衢州。杭州的绿色发展综合表现最为突出,而宁波、嘉兴等传统制造业发达,但是在污染物排放方面带来的环境压力较大,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绿色发展综合水平。(3)从绿色发展水平总体标准差和平均值来看,城市之间的绿色发展水平差异相对较小,结合各城市发展实际和产业结构等方面的特征,未来各城市在绿色发展方面可以因地制宜,有进一步提升的发展空间。

4.2 数字经济的综合发展水平变化

同理,利用前述公式(5)的线性加权法算法,得到浙江省11个城市2014—2020年的数字经济子系统(DE)的综合发展水平变化,结果如表4所示。

由表4可以看出:(1)浙江省11个城市的数字经济发展综合水平总体呈现增长的趋势,意味着全省在数字经济“一号工程”的指引下,产业数字化水平和应用方面取得了显著的进步和增长。(2)根据2014—2020年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平均值,浙江省11市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排名为:杭州>宁波>嘉兴>金华>温州>湖州>绍兴>衢州>丽水>台州>舟山。杭州的数字经济发展综合表现最为突出,主要得益于阿里巴巴等数字电商平台,以及在数字科技领域的巨大投入和创新产出。(3)从数字经济综合水平的总体标准差来看,城市之间的数字经济水平差异有一定程度的扩大,数字经济排名前列的杭州、宁波等发达城市远高于排名较后的台州、舟山等城市。未来,各城市在数字经济发展方面需要进一步考虑城市间的数字技术溢出和区域协同发展。

比较表3和表4两个系统的综合得分情况,可以进一步发现:(1)绿色发展系统与数字经济系统综合发展水平总体都呈现上升趋势,然而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地区差异相较绿色发展差异更大。同时,数字经济的总体增速远高于绿色发展的增速。这是因为在城市行政区域内,作为重点推进的一号工程,近年来的数字经济与区域GDP的关系联系更为紧密、作用更大,数字经济的发展也就更为迅速,而绿色发展受直接经济的决定作用影响相对较小。(2)除杭州外,其他城市均表现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滞后于绿色发展水平,意味着对于全省大多数城市而言,进一步加大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投入力度、提升产业数字化转型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4.3 耦合协调度

根据绿色发展水平和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本文基于修正的耦合协调度模型计算两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得到浙江省2014—2020年两系统之间的耦合协调度,结果如图1所示。由图1可以发现:(1)杭州从2014年的绿色发展和数字经济的初级协调发展到2019年步入高级协调阶段,其耦合协调度在2020年达到最大值0.8947;(2)宁波、嘉兴、金华经过2014年的轻度拮抗阶段,在2015年步入初级协调阶段;(3)温州、湖州自2014年的轻度拮抗阶段,经过两年的发展至2016年进入初级协调阶段;(4)绍兴、衢州、台州、丽水从2014年的轻度拮抗经过3年的发展,至2017年进入初级协调阶段;(5)舟山在两系统的协调发展上起步较差,2014年仍处于重度拮抗阶段,其耦合协调度全省最低,为0.2978,经过3年的发展,至2017年改善为初级协调阶段。总体来看,在研究期内,不同城市均经历了耦合协调阶段的转型发展和升级。

图1 浙江省11市2014—2020年绿色发展与数字经济耦合协调度

进一步,从省内城市间空间差异比较可以看出:(1)2014年区域差异最为明显,杭州已进入初级协调阶段,舟山仍处于重度拮抗阶段,其余9市处于轻度拮抗阶段;(2)2016年空间差异相对缩小,杭州、宁波、嘉兴、温州、湖州、金华6市处于初级协调阶段,绍兴、衢州、舟山、台州、丽水5市处于轻度拮抗阶段;(3)2018年空间差异最小,全省11市全部处于初级协调阶段;(4)2019年表现为杭州率先进入高级协调阶段,其余10市仍处于初级协调阶段。

4.4 政策启示

(1)持续推进数字经济的高质量发展。为了提高绿色发展与数字经济的协调性,浙江省应进一步重视数字经济的发展。除了杭州外,浙江省其他10个城市的数字经济综合发展水平均落后于绿色发展。这表明,数字经济的发展滞后制约了数字经济与绿色发展的高度融合。未来,各城市需要依托科技创新和研发等投入,进一步壮大数字经济发展规模。

(2)注重区域的差异性发展和重点扶持。各城市要结合自身的产业基础和科技创新基础,有针对性地补足弱项。比如,丽水市应进一步加强数字经济与绿色发展的融合。丽水市两系统间的耦合协调度仅为0.656,在11个城市中最低,建议丽水市加大对数字基础设施的投入力度,大力发展数字经济。

5 结语

综上,本文通过综合权重、线性加权法和改进的耦合协调度模型,测得浙江省11个城市2014—2020年绿色发展和数字经济综合发展水平,进而分析了两个系统间的耦合协调关系,结果发现:

(1)浙江省的绿色发展系统与数字经济系统综合发展水平总体都呈现上升趋势,除了杭州外,其他城市均表现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滞后于绿色发展水平。

(2)不同城市均经历了耦合协调阶段的转型发展和升级,杭州是浙江省的绿色发展和数字经济“领头羊”,并在2019年率先进入高级协调阶段,其余10个城市仍处于初级协调阶段。未来,浙江省需注重城市间的差异性发展和重点扶持数字基础设施的投入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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