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型领导对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影响机制研究

谢建，杨楠，赵勇

（1.安徽建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安徽 合肥 230022；2.安徽建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一、问题提出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育大计，教师为本。中小学教师的工作行为和教学质量对青少年个人发展甚至国民综合素质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2019 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减轻中小学教师负担进一步营造教育教学良好环境的若干意见》明确指出，要营造良好教育教学环境，让中小学教师有更多时间和精力投入教育教学工作，激励教师肯干能干做出成绩。教师工作绩效是衡量教师工作表现的重要标准，其影响因素主要包括个体层面和环境层面。在环境层面的因素中，领导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包容型领导（Inclusive Leadership）作为一种关系型领导风格，注重与员工的互动，尊重员工的个性化特点和满足员工的差异化需求，是未来领导模式的新趋势。领导风格不仅有积极作用，还有消极作用［2］，包容型领导也不例外。包容型领导作为一个比较新兴的领导理论，近年来日益受到学者的关注。在国内，尽管大部分研究认为领导包容性对团队绩效有线性影响，但也有研究发现高管包容性对团队绩效的非线性影响，认为企业高管团队在提升包容性时会出现“包容性陷阱”，对企业绩效有显著U形影响［3］。

中小学教师作为知识型员工，对被尊重和认可的需求更高，而包容型领导更加注重精神需求和交流的特点可以较好地满足这一诉求。然而目前在学校领域鲜有探讨包容型领导对教师工作绩效的影响作用，关于学校包容型领导力有效性的研究也比较少，包容型领导对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影响及作用机制还有待进一步明晰。因此，本研究将基于社会交换理论和自我决定理论，探讨包容型领导对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影响，并揭示心理安全感的中介效应和核心自我评价的调节效应，以为有效提高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提供指导和参考。

9、水垢多引起发动机温度过高。发动机冷却泵水垢多会导致发动机温度过高，加速零件磨损，降低功率，烧耗润滑泵的机油。最科学的土办法是：挑选两个大丝瓜，除去皮和籽，清洗净后放入水箱内，定期更换便可除水垢。水箱水不宜经常换，换勤了会增加水垢的形成。

二、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一)包容型领导会影响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

包容型领导最早源于教育学领域，用以引导学校与教师接纳和包容不同种族、宗教和社会地位的学生［4］，随后被广泛应用于组织领域。Nembhard 等最早提出包容型领导的概念，他们认为包容型领导是肯定员工贡献，愿意接受和鼓励员工提出建议的一种领导方式［5］。Carmeli 等在此概念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包容型领导的三个特性：可用性、开放性和易接近性［6］。我国自古以来就有“兼收并蓄”“和而不同”的包容性儒家文化。国内学者朱其训认为开放、民主、人本和公正是包容型领导内涵的四个主要方面［7］。朱瑜等将包容型领导界定为：坚持以人为本，关注员工的差异化特点和发展，公平对待每一位员工，与员工共享组织成果和为实现组织目标共同努力［8］。已有多项研究表明包容型领导在组织中的积极作用。孔靓等经实证研究发现，包容型领导可以正向预测员工主动性行为［9］。杨春林的研究也证实，包容型领导不仅可以提升创业型团队敬业度，还对创业型团队绩效有直接促进作用［10］。教师工作绩效（Job Performance）是教师在职业活动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教学效果和工作行为［11］。本研究基于Motowidlo 等的研究，将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划分为任务绩效、工作奉献和人际促进三个方面［12］，其中任务绩效是学校所规定的或与特定作业有关的行为，是指教师通过提供直接的活动、材料和服务对学校所作的贡献；工作奉献主要是指教师努力工作、主动解决工作中的问题等的自我监控行为；人际促进主要是指教师与学校同事、学生家长等工作相关群体保持和谐的人际关系。

教师作为一种特殊职业，面对的是身心发展尚未成熟的学生，需要展现恰当的工作情绪，付出更多的情绪劳动。此外，家校沟通、教育改革、升学率等也给中小学教师带来较大的压力。面对这些挑战，教师很容易在工作中产生情绪衰竭现象，无法正常履行角色内外行为，工作绩效水平也会随之降低［13］。而领导作为连接学校和教师的纽带，是学校管理的灵魂。相比其他管理方式，包容型领导更加注重上级与下属之间的关系，注重员工的个性化特点以及差异化心理需求。根据社会交换理论（Social Exchange Theory）［14］，交换双方遵循互惠共赢的原则。当员工的物质需求和情感需求在组织中被满足后，会对组织更加认可和更具责任感。尤其在感受到包容型组织氛围时，会产生一种回报意识，希望以优质的工作成果回报组织。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1：包容型领导正向影响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

(二)心理安全感的中介作用

心理安全感（Psychological Security）是指个体在团队交往中展示真实自我时，对所能承受人际风险能力的感知［15］。在组织中，员工心理安全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领导对他们的影响，员工会通过领导的外在表现来判断采取什么样的行为是安全和恰当的。已有相关研究表明领导实施辱虐管理行为会降低员工心理安全感，而包容型领导对企业团队心理安全感有显著的预测作用［16］。

领导的行为和对事件的反应会直接影响下属对安全的感知和判断。包容型领导属于关系型领导的核心，其愿意接受个体的差异和不同的意见，满足员工“求同存异”的需求，公平地肯定每一位下属的努力，并以自身行为做表率。开放性、易接近性和可用性作为包容型领导的特征可以使学校领导与中小学教师建立积极表达和风险共担的组织氛围，促进学校领导积极回应教师的需求并成为教师的支持者，鼓励教师说出自己的担忧。追随这样的领导，可以使教师有较高的归属感，在团队内有较低的人际风险，敢于吐露自己真实的工作想法和需求，从而有较高的心理安全感。

已有研究表明，心理安全感对员工建言行为有促进作用［17-18］。心理安全感较高的教师往往不惧建言行为的潜在威胁，在工作中坦诚发表自己的意见，给予领导更多的工作信息，降低目标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对提升工作绩效有积极影响。冯利伟等的研究也证实了员工心理安全对其工作绩效的促进作用［19］。在高水平的心理安全环境中，员工对承担创新活动的风险持积极的态度［20］。总的说来，心理安全感有利于促进教师的创新行为，激发教师的探索和学习精神；在高水平心理安全氛围下，同事之间会共享知识和经验，尝试各种新的做法来讨论和解决问题，并作用于工作绩效。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2：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和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之间起中介作用。

1.包容型领导正向影响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

(三)核心自我评价的调节作用

虽然领导风格会通过心理安全感影响中小学教师的工作绩效，但领导行为对每位教师的影响都不尽相同，个体特征会影响领导行为对其心理安全感的效果。因此，有必要探讨核心自我评价在包容型领导影响心理安全感过程中的作用。核心自我评价（Core Self-evaluation）是指个体对自身价值与能力的基本评价，是对自我看法、期望、性格和人格特征的评估，对个人的态度和行为有着重要的影响［21］。核心自我评价包含情绪稳定性、自我效能感、心理控制源和自尊四种特质。由于核心自我评价整体解释效应高于单个维度，因此通常将其作为整体来研究影响效应。已有研究表明，核心自我评价与工作绩效［22］、员工创新行为以及工作投入［23］等积极结果变量有关。高核心自我评价的个体会对周边环境表现出积极的感知，在不同的外部环境下也可以保持对自我的积极认知和判断，愿意主动从外部获取信息，增强对自我和目标的确定性。张昊民等的研究发现，核心自我评价会减弱职场负面八卦对心理安全感的负面影响［24］。自我决定理论（Self-determination Theory）认为外部环境因素很大程度影响着个体的心理和行为，既可以促进、也可以阻碍个体的心理健康和积极行为［25］。包容型领导是外部环境因素，核心自我评价属于个体特有的积极特质。外部环境因素与内在个人特质交互作用，促使个体外部动机转化为内部动机，进而对环境做出自我决定，提升个体的心理健康水平和积极工作行为。本研究推测核心自我评价会影响中小学教师对包容型领导的适应程度，进而在包容型领导和工作绩效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3：核心自我评价在包容型领导与中小学教师心理安全感间起调节作用。

采用随机抽样方法，选取安徽合肥、芜湖、蚌埠、六安和淮南等地406 名中小学教师进行测量。通过线上（问卷星）方式发放问卷，回收问卷371 份，剔除填写时间过短、所选答案有明显规律可循的问卷42 份，保留有效问卷329 份，有效问卷率为88.68%。样本详细特征见表1。

综上所述，本研究构建了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研究模型

三、研究方法

(一)研究样本

核心自我评价越高的教师，包容型领导与心理安全感间正向关系越强。如果假设核心自我评价正向调节包容型领导与中小学教师心理安全感的关系，那么，包容型领导可能会有条件地增强包容型领导与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之间的间接关系强度。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H4：核心自我评价正向调节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和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之间的中介作用。

表1 样本基本情况（n=329）

(二)研究工具

1.包容型领导量表

采用Carmeli 等编制的包容型领导量表，共9 个条目，如“我的上级愿意讨论所期望的目标，以及达到这些目标的新方法”等［6］。采用5点计分，1=“非常不符合”，5=“非常符合”。总分越高表示中小学教师所感知到的包容型领导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Cronbach’s α系数为0.939。

2.工作绩效量表

采用胥兴春改编的Motowidlo 等编制的教师工作绩效量表，共14 个条目，如“我坚持克服困难以便完成任务的情况”等［26］。采用5 点计分，1=“非常不符合”，5=“非常符合”。总分越高表示中小学教师的工作绩效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Cronbach’s α 系数为0.947。

本研究发现，在不同核心自我评价水平上，包容型领导对中小学教师心理安全感的影响强度不一样。这一研究发现表明，核心自我评价是领导因素对员工心理、态度影响的重要边界条件。与此类似，高核等发现核心自我评价负向调节辱虐管理对职员工作满意度的作用［32］。由于个体特征的差异，核心自我评价高的中小学教师有积极的自我认知，更愿意接受和学习包容型领导表现出的优秀领导行为和方式，肯定自己的工作能力和价值，对工作特征有较高的评价，更适应自主表达和风险共担的组织氛围，因而包容型领导可以提升其心理安全感。相反，核心自我评价低的中小学教师有着负面的自我认知和消极的工作看法［33］，处于情绪损耗的情况下，他/她更可能采取退缩或回避工作行为，不愿意主动从外部获取信息、勇敢表达和大胆尝试，包容型领导反而会降低其心理安全感。同时，本研究还发现，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和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之间的中介作用受到核心自我评价的影响，高核心自我评价的中小学教师对外部环境有着积极的感知，更能感受到包容、开放的组织氛围，同时也更适应包容型领导的工作方式，心理安全感得到提升，从而增加工作投入，敢于尝试和创新，提高工作绩效。

采用Edmondson 编制的心理安全感量表，共7 个条目，如“在组织中寻求其他同事帮忙很困难”等［27］。采用5 点计分，1=“非常不符合”，5=“非常符合”。总分越高表示中小学教师的心理安全感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Cronbach’s α系数为0.854。

4.核心自我评价量表

2.心理安全感具有中介作用

四、数据分析

(一)验证性因子分析

本研究中包容型领导、心理安全感、核心自我评价、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4 个核心变量均采用问卷调查法测量，因此在深入分析前，用Amos 24.0 对4 个变量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见表2。其中，四因子的模型拟合度最符合标准（χ2/df=2.037，小于3；RMSEA=0.056，小于0.08；CFI=0.919，大于0.9；NNFI=0.914，大于0.9；IFI=0.919，大于0.9），明显优于单因子、二因子、三因子模型，表明4个变量的区分效度较理想。

表2 验证性因子分析

(二)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采用SPSS 26.0 对各变量进行相关分析，结果见表3。包容型领导与心理安全感（r=0.683，p＜0.01）、核心自我评价（r=0.471，p＜0.01）、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r=0.492，p＜0.01）都呈显著正相关，心理安全感与核心自我评价（r=0.511，p＜0.01）、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r=0.429，p＜0.01）也呈显著正相关。

忙了一整天，她要乘晚上的东铁再回到深圳去。香港是个不夜城，她坐在巴士上经过了层层的绚烂灯火，思念起了故乡的小镇。小镇现在应该冻土刚化，田野里生出各种野生的嫩芽。小麦掀开了厚厚的雪棉被，应该有20厘米高了，绿油油的，定是十分喜人。今年会有个好收成吧。

本研究发现，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对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已有研究发现，心理安全感是领导影响个体工作行为的重要桥梁［30］。本研究是对这一观点的扩充，证实心理安全感是包容型领导影响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重要中介机制。当中小学教师感受到领导的关怀时，会对领导的行为有较高的认可度和支持度，彼此间相互信任和依赖程度也会不断提升，这会减少教师工作时的不安和焦虑，认为学校领导和团队是可靠和包容的，即使出现少许失误，领导也会公平对待［31］。同时，中小学教师的精力是有限的，当心理安全感较高时，由于面临较少的人际风险，教师只需花费较少的时间去协调人际关系，从而有更多的精力可以投入工作，有助于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提升。由此可见，心理安全感是包容型领导影响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重要中介过程。另外，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和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关系间起部分中介作用，说明在包容型领导和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间还有其他重要的中介变量，这有待在今后的研究中继续探究。

表3 描述性统计和相关分析

(三)假设检验

1.直接效应检验

采用SPSS 26.0 对数据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见表4。M1~M4 为以心理安全感作为结果变量构建模型，M5~M8为以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作为结果变量构建模型。由M2、M6可知，包容型领导对心理安全感（β=0.670，p＜0.001）和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β=0.515，p＜0.001）都有显著正向影响。由M7 可知，心理安全感显著正向预测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β=0.476，p＜0.001）。由此，假设H1成立。

西达里亚油田矿区面积6.3平方公里，为三叠系碎屑岩油藏。1991年至1996年，该油田原油年产量占西北油田总产量的95%以上，最高达31.8万吨。2004年至2009年，西达里亚油田连续5年综合递减率控制在5%以下，原油年产量保持在10万吨以上。

表4 回归分析

2.中介效应检验

采用层次回归法检验心理安全感的中介作用，结果见表4。由M6、M7 可知，包容型领导（β=0.515，p＜0.001）和心理安全感（β=0.476，p＜0.001）都对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有显著预测作用。由M8 可知，包容型领导与心理安全感同时放入回归方程时，包容型领导（β=0.364，p＜0.001）和心理安全感（β=0.225，p＜0.001）仍然与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呈现显著关系，并且包容型领导回归系数由最初0.515 下降为0.364，说明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和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之间起部分中介效应。

通过Bootstrap 检验对中介效应作进一步分析，结果见表5。包容型领导通过心理安全感作用于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中介效应值为0.150，95%置信区间为［0.056，0.246］，表明心理安全感的中介作用显著。由此，假设H2成立。

表5 心理安全感中介效应的Bootstrap 分析

3.调节效应检验

继续用层次回归法检验核心自我评价的调节作用。为了防止出现共线性问题，在进行调节效应检验之前，先对包容型领导和核心自我评价进行中心化处理，得到包容型领导和核心自我评价的交互项。在回归模型中加入包容型领导与核心自我评价的交互变量，结果见表4。由M3、M4可知，在控制性别、年龄等变量的影响后，包容型领导对心理安全感有显著预测作用（β=0.549，p＜0.001），核心自我评价对心理安全感有显著预测作用（β=0.254，p＜0.001），包容型领导和核心自我评价的交互项对心理安全感有显著预测作用（β=0.126，p＜0.01）。由此，假设H3 成立。调节效应如图2 所示，当核心自我评价较高时，包容型领导与心理安全感间的正向关系增强。

图2 核心自我评价的调节效应

4.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

为检验不同核心自我评价的中小学教师的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与工作绩效之间的间接效应，运用SPSS 26.0 插件Process 4.0 模型7，得到调节变量在高水平（+1SD）和低水平（-1SD）的间接效应非标准化路径系数。当中小学教师的核心自我评价水平较高时（M+1SD），包容型领导通过心理安全感对工作绩效产生间接效应为0.118（BootSE=0.037，95%置信区间为［0.042，0.190］）；当中小学教师的核心自我评价水平较低时（M-1SD），包容型领导通过心理安全感对工作绩效产生的间接效应为0.076（BootSE=0.025，95%置信区间为［0.028，0.126］）。在两个水平下的间接效应差异显著，说明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显著。由此，假设H4成立。

不论是优等生还是学困生，每个学生身上都有闪光的一面，老师对于学生的点滴进步，都要进行表扬和鼓励，运用激励的语言来赞美学生，让学生在获得被人欣赏的满足感时产生强大的学习动力。

五、研究讨论与展望

(一)研究结果

党的十九大提出了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河南省农业机械化发展围绕乡村振兴各领域、各环节找准切入点，围绕“转型升级行动”和“四优四化”找准突破点，顺应新时代、展现新作为。

本研究发现，包容型领导与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正相关。这与前人同类研究结果基本一致［10，29］，说明包容型领导对工作绩效的正向作用有跨行业、跨文化的适应性。包容型领导认可下属的贡献和成果，愿意给予其鼓励和支持，使下属感到被尊重和需要，获得工作信心和动力，在工作中付出更多精力，从而提升工作绩效。同时，包容型领导注重接纳下属的观点和失败，鼓励下属建言，这可以激发个体潜能，发挥员工优势，进而促进工作绩效。具体到中小学教师而言，当其感受到包容型领导方式时，会产生主人翁责任意识，积极工作，主动表达自己的真实心声，帮助同事有效完成工作等，这些都会促使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提升。

采用杜建政等改编的Judge 等编制的核心自我评价量表，共10 个条目，如“我觉得自己对事业上的成功没有把握”等［28］。采用5 点计分，1=“非常不符合”，5=“非常符合”。总分越高表示中小学教师的核心自我评价水平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Cronbach’s α 系数为0.942。

从原油的金融属性来说，宏观环境的冷暖对于油价的影响主要作用在需求侧，分别体现在实物和货币需求两个角度。

3.核心自我评价具有调节作用

3.心理安全感量表

In this study,the multidisciplinary analysis section consists of the following modules:input,geometry,performance,weight,aerodynamics,center of gravity,trim,and dynamic stability.Fig.7 shows the relationship among these disciplines.

在生本课堂的构建中，教师的角色是非常明确的，作为一个指导者、陪伴者和引导者，教师要善于从自己权威的角度给学生一些激励性的评价，让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保持自信的状态。而且要及时地发现学生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消极思想的苗头，给他们做好心理方面的疏导工作。在基础教育阶段，学生的可塑性很强，而且需要教师能够公平地处理各项事务，能够平等对待每一位学生。这样才能受到学生的尊敬和爱戴，也才能够带领学生们一起创建一个和谐的课堂教学，所以，教师要善于激励，善于启发，给学生更多的精神上的支持。

(二)管理启示

1.促进角色转变，提高学校管理者包容型领导水平

包容型领导不仅可以直接影响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还可以通过心理安全感间接影响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这提示学校管理者要提高对包容型领导的认知，重视包容型领导风格的构建与提升。教育主管部门可以加强对现有领导有关包容性能力的培训，转变其管理思维，积极培育包容型领导。教师的被尊重需求往往比较高，学校管理者应当注重中小学教师在决策过程中的参与，倾听教师的想法和建议，认可教师的成果和贡献。同时，还需关注教师的差异化需求，并及时提供指导和帮助，以提升中小学教师工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我于2000年赴澳留学、工作后回国，自2005年起先后供职于中国海洋石油有限公司（简称中海油）财务部、中海油伊拉克公司（简称伊拉克公司）和中海油国际公司（简称海油国际）。回首自己的职业生涯，挑战是我喜欢提及的一个关键词，与之相对应却很少提及的还有一个词—— 专注。

2.关注教师心理安全，营建和谐健康的心理环境

引言:目前,罗哌卡因被较为广泛地应用于剖宫产术中的麻醉药物中。罗哌卡因不仅可以减少剖宫产产妇的手术痛苦,而且有较长的阻滞时间,优势显著[1]。相关研究表明,小剂量罗哌卡因复合舒芬太尼腰麻能够较好地应用于剖宫产手术中,并且麻醉效果良好[2]。但是罗哌卡因复合不同剂量舒芬太尼腰麻对手术麻醉效果以及产妇的影响存在较大差异。本文选取我院2016年7月至2017年4月收治的60剖宫产产妇研究小剂量罗哌卡因复合不同剂量舒芬太尼腰麻在剖宫产术中的麻醉效果,现报道如下。

除了加强包容型领导风格的培养外，学校管理者也要注重心理安全感的桥梁作用。教师心理安全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与领导和同事间的互动关系。因此，为提升中小学教师心理安全感，一方面，学校领导要处理好自身与教师的人际关系，关注教师情感需求，将教师利益放在自身利益之前；另一方面，学校领导要构建良好的组织氛围，做好组织文化建设，促进教师和谐相处，让中小学教师感受到学校是一个平等、和谐、友爱的组织，以减轻教师的不安和焦虑，进而提升其心理安全感。

3.重视个体差异，灵活地使用包容型领导方式

个体特征也会影响个人的工作行为和效果，学校要注重发挥核心自我评价在教师工作过程中的积极作用。如学校可以在招聘时将核心自我评价纳入考核范围，对应聘者进行人格测试等以甄选出高核心自我评价的中小学教师。学校管理者要构建合理的评价制度和良好的评价氛围，对核心自我评价水平较低的中小学教师予以关注，通过引导、鼓励等方式使其对自我保持积极的认知与判断，提升教师的工作自信心和自主性。同时，学校领导要根据环境和对象的不同，灵活地调整自己的领导方式。比如，对于核心自我评价较低的中小学教师，学校领导要使其对环境和工作有清晰的认知，明确其权力和职责，分配一些风险程度较小的工作任务，进而提高其心理安全感，增加工作投入，最终作用于工作绩效。

他们常常运用一些绝妙而惊人的点子，对照片进行巧妙加工，接受后现代主义发起的挑战。与辛蒂·舍曼(Cindy Sherman)和大卫·拉切贝尔(David LaChapelle)一样，桑迪·斯各格兰德是“装置摄影”艺术的杰出探索者之一。

(三)局限与展望

首先，文章采用问卷调查方式收集数据，方式较为单一，未来研究可采用多种方法相结合的方式，以进一步检验结果的准确性。其次，包容型领导的影响并不局限于员工积极的行为，还可能存在某些负面影响，因此未来研究可以尝试从不同角度出发探讨包容型领导的多重作用。最后，文章选取的心理安全感和核心自我评价变量都是关于个体层面的变量，未来研究可以选取团队或组织层面的变量，从多种角度探讨包容型领导对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的作用机制。

糖尿病合并心房颤动患者血清超敏C反应蛋白与同型半胱氨酸水平和颈动脉硬化的相关性 …… 林陆韬 韦志 韦荣玮 等（2）203

六、结论

（1）包容型领导对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具有显著正向影响；

（2）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和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之间具有中介作用；

（3）核心自我评价正向调节了包容型领导对心理安全感的影响，并调节了心理安全感在包容型领导与中小学教师工作绩效之间关系的中介作用。

（责任编辑 曾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