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命运共同体”视域下体教融合发展研究

郭思强，李伟国，劳基博，张伟霞

（肇庆学院体育与健康学院，广东 肇庆 526061）

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十届党的全国代表大会上强调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是：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高质量发展，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2020年9月，经中共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三次会议审议通过，经国务院同意，国家体育总局和教育局联合印发《关于深化体教融合促进青少年健康发展的意见》，指出为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体育强国建设的重要指示和全国教育大会精神，充分发挥党委领导和政府主导作用，深化具有中国特色体教融合发展[1].2022 年6 月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体育法》第十条指出：“国家优先发展青少年和学校体育，坚持体育和教育融合，文化学习和体育锻炼协调，体魄与人格并重，促进青少年全面发展”[2].体教融合发展的观点站在历史的高度解决教育要“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为谁培养”的问题.“共同需求、共同利益、共同发展”的客观存在是体教融合发展的根本动力，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发展的基本原则，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国化的具体成果，体现了人类共同价值与理念.在建设体育强国背景下，提出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视角解决当前体育回归教育发展的困境，对体教融合发展新时代现代化建设有着深刻的意义.

1 体教融合的本质、价值和目标

1.1 本质——体育回归教育

对于体教融合如何发展的问题，国内有不少专家学者提出不同的观点.有学者认为体教融合是“在中低级水平的运动训练与竞赛部分或全部转移到教育系统，而高水平的运动员训练竞赛依然留在体育系统内发展”的分段式、部分式的体教结合方式[3].有学者认为体教融合是以促进青少年健康发展为目标，以体制机制改革为动力，以整合优质资源为手段，使体育与教育两大系统及其子系统的“体”与“教”融为一体的过程[4].根据阿斯彭研究所的统计，中国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初中生比例为8%，远低于日本（65%）和美国（63%）[5].由此看出，体育后备竞技人才的匮乏和学生普通缺乏正常的体育锻炼已经成为教育的突出矛盾，体教分离已经影响到我国教育的健康、高质量发展，已经不适合健康中国战略需求.有学者从竞技主导、培养模式、抽象认知等不同角度，总结我国学界对体教融合的认识经历，从狭义的“单维度的竞技体育人才主导”“双维度的竞技体育人才培养与青少年健康协调发展”向广义的“多维度的体育与教育系统融合”转变的过程，这也表明体教融合的概念具有历史动态性特征[6].真正意义上的“体教融合”的含义应是：竞技体育事业逐渐回归国民教育系统，国家在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系统内借用并强化现有学校体育资源发展青少年竞技体育事业[7].因此，体教融合发展的本质是让体育真正成为教育和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1.2 价值——培养“五育”并举的接班人

关于人的发展问题研究，既是一个历史和时代命题，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个根本问题.马克思哲学提出“每个人自由而全面发展”是人类解放的终极追求[8].习近平新时代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中国化了的“人的全面发展”，完全符合中国的发展现实情况，是新的历史条件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完美表达[9].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本质上就是文化人，而不是物化的人，是能动的、全面的人，而不是僵化的、单向度的人[10].”面临人类社会发生重大调整和国内社会发展转型，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强调必须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

由于我国特殊的历史时期发展阶段，教育和体育泾渭自明，是两个独立的系统.一方面在解放初期国家领导人参照前苏联建立体教分离的体育发展模式，我国利用体育迅速发展优势摆脱“东亚病夫”屈辱，建立外交关系，恢复国际奥委会合法席位等.这些脱离国民教育运动员从事的是没有群众基础的项目，例如体操、举重、长跑等，虽然在运动场上风光无限，但是退役之后他们生活却举步维艰.另一方面，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发展，我国进入到一个高速发展阶段，在功利化教育提出的“重点率”“清北率”和“家长主义”的强势影响下，学生无疑成为唯分数和唯成绩的“刷题机器”，运动权利和机会被剥夺，丰富的精神世界和个性成长被“物化”和“异化”，直接造成我国青少年体质健康连续几十年下滑，学生体重、佩戴眼镜数量剧增，心理问题扑面而来.2021 年7 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的意见》（简称：双减），双减反对把学生“物化”，双减的核心就是育人为本和精神生成[11].体教融合是以人为本作为出发点，以立德树人为核心价值观，致力于将青少年培养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接班人.

1.3 目标——追求美好生活

教育和美好生活是哲学家们历久弥新的话题.健康是人们向往的美好憧憬，体育锻炼是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一种实践活动.2021 年3 月正式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不断增强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体育是提高人民健康水平的重要途径，是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向往，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手段，是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动力，是展示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平台[12].党的十八大以来，把“更好的教育”列为人们美好生活向往及党和政府的奋斗目标，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强调，把实现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现代化建设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推出的美好生活指数（Better of Life Index）、联合国定期发布的生活质量指数（Quality of Life Index）、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人类发展指数（Hummen Development Index）都将教育作为美好生活的重要指标.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将“美好生活”的传统民族理念解决现代问题，以基本法形式确立“美好生活”是国家政治发展的根本理念[13].施特劳斯认为美好生活不是为了快乐而快乐的生活[14]，新时代的教育建设是面向每个人，注重学习习惯培养和学习方式的引导，为每个人追求美好生活提供全方位的教育支持和服务，在教育过程中树立“健康第一”的教育思想，以德为先并使“五育”全面协调发展，让学生在生活和学习中活出精彩.

2 新时代体教融合发展特征

2.1 体教融合发展要符合新时代特征

党的十九大做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重大政治论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个新时代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而不是别的什么新时代.“十四五”时期是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之后，乘势而上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向第二个奋斗目标进军的第一个五年.

体教分离和体教融合是我国举国体制下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的不同形式.体教分离模式是我国根据解放初期国际形势和国内实力做出的符合当时国情的不二选择，“体教分离”及以其为主要属性的“举国体制”的历史价值与意义是：为国争光目标下中国快速发展竞技体育的制度选择，是借鉴了苏联颇为成熟的体育发展体制等[15].1978年12月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我国开始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体育事业紧跟时代步伐乘风破浪，中国体育健儿奋斗的目标口号“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已经成为我国改革开放各行各业发展的动力，成为震耳发聩的时代强音.在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上中国代表团获得15枚金牌，宣告中国成为体育大国.金牌战略驱动下北京成功举办第二十九届奥运会，标志着中国开始向体育强国转变.在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女排精神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精神，喊出了为中华崛起而拼搏的时代最强音[16].

2.2 体教融合发展要具有民族特征

21世纪是一个文化世纪，20世纪70年代，英国史学家汤因比就说过“21世纪将是中国文化的时代”[17].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18].中华武术是在我国长期的历史演进中不断创新与发展的运动项目，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是中华民族的智慧结晶.《关于深化体教融合促进青少年健康发展的意见》指出，深化具有中国特色体教融合发展，推动青少年文化学习和体育锻炼协调发展，加强体育传统特色学校建设.中华武术不仅在青少年锻炼、军事技术，还与中医学和养生学不断融合发展，为推动全民健身注入强劲动力.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19].自古以来，中华武术蕴涵尚武精神，戚家拳的“精神偶像”戚继光“枕戈待旦”，岳家拳的“精神偶像”岳飞“精忠报国”，太祖长拳的“精神偶像”赵匡胤“文武兼修”，迷踪拳的中兴者霍元甲“直面强敌”等激励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奋发自强、刚健有为[20].

日本早已把柔道、剑道、跆拳道纳入学校课程的必修课，培养日本青少年武道精神.2000年数据显示，日本初中有86970个各种体育运动项目俱乐部，其中剑道、柔道、相扑、空手道和薙刀等有11735个，排在第1位[21].日本、韩国的武道项目采用“礼仪+对抗”形式，在搏斗中既培养青少年勇于拼搏、不屈不挠的精神，又培养尊重对手、克己自制、体谅弱者的品德[22].武术是价值多元的文化丛体，作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和中国精神建设的重要代表中国武术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2019年8月由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实施的《体育强国建设纲要》特别提出“实施中华武术”走出去战略，深化文明交流互鉴，讲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故事，推动中华文化更好的走向世界.目前武术教育在中小学开展的不尽如意，有研究显示：只有22.4%的学校重视武术教学，有70.3%的中小学没有开设武术课[23]，这与体教融合的民族性发展相差甚远.新时代要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不断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和中华文化影响力，中华武术的价值定位应培养以“崇尚勇武”为核心的“刚健自强”精神，形成中华民族发展的精神支撑，助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21].

2.3 体教融合发展要走向国际化

1983年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提出三个面向教育指导方针，即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24]，给我国教育发展指明了方向.21 世纪以来，互联网信息技术蓬勃发展，人类交往“零距离”，文化传播“零时空”，文化普遍性特征愈发明显，为我国体教融合的发展与国际接轨提供更广阔的空间.2003 年欧洲会议通过《Combining Sports and Education: Support for Athletes in the EU Member States》，指出欧盟各成员国要特别保护青少年竞技体育人才受教育的权利.2012 年欧盟颁布《EU Guidelines on Dual Careers of Athletes》（欧盟体教融合指导纲要），形成自上而下具有系统指导性的竞技体育后备人才培养指导纲要，以解决高水平运动员的训练、教育和就业问题[25].美国大学生体育协会（NCAA）以赛事为中心，培养大批高水平运动员，在东京奥运会上美国代表团共有613 名参赛运动员，其中75%来自大学（包括在读、毕业以及即将入学）.英国推出杰出运动员奖学金计划和登上领奖台计划，2017年日本首次提出“体育立国”的口号，并将其作为国策[26].

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文明交流互鉴，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和世界和平发展的重要动力[27].因此，体教融合在高质量发展过程中，不仅要立足于我国实际情况，更要和国际接轨，其他国家在体育后备人才培养模式、青少年健康推进、训练比赛构建和管理体制等方面的优秀经验都值得我们学习与互鉴.要实现人才培养跨越式发展就要大胆创新、破除壁垒，以青少年的未来为根本出发点，调动一切积极力量精准助力体教融合发展.

3 体教融合面临时代困境

3.1 治理体系滞后体教融合理念

2016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强化学习体育促进学生身心健康全面发展的意见》，指出学校体育仍是整个教育事业相对薄弱的环节，由此可见，一元主体治理模式走向多元主体共治是学校体育改革必然[28].在治理过程中，首先是国家上层建筑发力，国家教育部门和体育主管部门之间的合力共建，制定各种规章制度才能有效推动体教融合的快速发展.体教融合不只是把体育和教育两个部门资源简单合并，而是通过体教融合理念达到以体育人，使体育的教育功能和价值得到更大释放.其次，各级各类学校要重视学校体育发展，要迅速解决学校体育发展“卡脖子”难题，例如，场地设施匮乏、课外活动不足、教师短缺等问题，只有坚持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相结合的基础上，才能促进体教融合的高质量发展.最后，体教融合需要多方协力发展，学校要主动联动校外的资源，通过与体育项目协会、体育俱乐部等机构合作，多元化、全方位增加青少年体育参与机会，加快后备人才发展.

3.2 教育功利化制约体教融合

教育功利化是以功利主义为目的的价值取向，强调教育的外在利益，它破坏了教育发展规律和教育的持续性发展，直接扼杀学生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在基础教育中，学校过于夸大升学率、合格率，社会教育培训机构不断反复着“不能输在起跑线上”，这些功利化教育宣传导致青少年家庭严重内卷，严重损害了教育的公平生态环境.因此，在教育过程中，首先要破除功利化教育，树立“五育融合”教育理念.“五育融合”是我国应试教育向素质教育转变的需要，是教育大国迈向教育强国的举措，在德智体美劳教育中要做到融通、渗透和整合，做到“你”中有“我们”，“我”中有“你们”[29].其次，增强教育的内在价值，根据教育发展规律减轻学生作业负担，培养学生兴趣爱好，学会独立思考、积极探索，培养青少年自主精神和动手实践能力.最后，在教育过程中强调学生身心健康，强化宣传和健康价值观引导，构建学校、家庭和社会三位一体的健康促进教育网络.

4 “人类命运共同体”视域下体教融合构建

我国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突破了资本逻辑宰制下的世界格局，是对全球化时代人的解放和全面发展的探索，成为全球化新的思想坐标体系，宣示了全球化新时代的来临[30].以“人类命运共同体”角度来审视体教融合发展，通过构建共同体来推动新时代体教融合的高质量发展.目前很多研究学者从不同角度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框架，结合体教融合的特点和发展趋势，借鉴人类命运共同体框架，针对体教融合发展过程中的困境，从利益共同体、价值观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3方面进行讨论，构建体教融合共同体，有助于在新时代推动体教融合高质量发展.

体教融合的利益共同体、价值观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在不同的层面上，体现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表征.首先利益共同体是体教融合发展的逻辑起点，让每个青少年能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教育是每个青少年的权利.合理的利益发展是公平正义和谐的基本表现，只有个人的基本利益得到满足，才能实现共同高质量发展.第二，价值共同体体现了体教融合共同体精神层面的共同追求.只有在体教融合的精神价值上达成共识，才能在体教融合推进中追求公平与正义.第三，责任共同体作为体教融合行动的保障动力，在强调体教融合价值的同时，明确各方主体责任和行动指南，彰显多元主体地位和利益.

4.1 构建互惠共赢的体教融合利益共同体

二十大报告提出我国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是我们国家发展目标，国家利益关系到民族生存、国家兴衰，反映了绝大数人民的共同需求.高质量发展已成为新时代主旋律，要实现人类的共同体利益，就要扬弃传统的利益价值观，在利益共同体之下，我们每个教育部门、体育部门、家庭、社会都是实现共同利益的重要元素，要实现利益最大化，使每个组织、个人受到最大的利益恩惠，就应该相互尊重，相互配合，共同努力来完成这一转型任务.目前我国正处于改革转型的攻坚期,体育工作处于一个黄金发展期，这期间在所难免会引发新的矛盾，利益矛盾关系更加复杂.利益作为社会矛盾的首要矛盾将会更加突出，在强调国家利益高于个人利益的前提下，必须强调国家要尊重、保障和满足个人的正当利益，为个人价值的实现创造机会和条件，并力求每个人的个性和才能都能获得全面发展和充分展现.

在人类命运共同体下，利益共同体表现为一种和谐共生、合作共赢的实现途径.在体育回归教育转型深刻变革中，呈现出多元主体治理引起利益主体多元化、利益取向显著化、利益主张公开化等局面.随着各方主体对利益关系的维护，必定影响到各种矛盾的相互制约.如果体教融合发展过程中，能够把各方利益矛盾转化为利益融合，就可以推动体教融合高质量发展.体教融合的发展基本利益就是为了保障每个青少年能够健康成长，为了保障青少年利益，首先在学校、社区尤其是偏远地区人口比较密集的地区建设体育场馆，加大对这些欠发达地区场馆、器材、物资、人才的引进.构建体教融合中互惠共赢的利益共同体，要科学合理制定规章制度，充分考虑教育、体育、学校、教师、社会等共同体群体之间的利益，不能出现“谁干活谁吃亏”的不公平情况发生.

4.2 构建人心所向的体教融合价值共同体

习近平总书记从全人类的共同命运体这个立场出发，指出：“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也是联合国的崇高目标[31].人类命运共同体之所以被世界多个国家认同，关键就在于具有共性的价值原则，追求的是多元与包容.由于历史原因，价值观的错位形成体教结合的难点、痛点与堵点[32].构建体教融合要遵循共同价值原则并在该原则指导下有序开展活动，首先要遵循建设体育强国战略，建设体育强国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一个重要目标.只有在这个共同体利益之下，才能清晰认识到新时代的高质量发展，坚守体育强国的初心与使命.其次，认同体育精神.中国体育精神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内在动力，中国女排精神不仅诠释中华民族精神，同样诠释了奥林匹克精神，比赛不是赢得冠军，而是有时候明知道不会赢，也竭尽全力去拼搏.在体教融合中，我们始终要以培养体育精神为主导，不断激发青少年内在动力，不断完善自我.最后，精准合力构造赛事.目前我国体育后备人才缺乏且水平不高的主要原因就是高水平竞技比赛缺乏，尤其是团体项目足球、篮球和排球急需构建更高的比赛体系.例如2022年U18男篮亚锦赛，半决赛中国男篮不敌韩国队，连续4届无缘冠军，失利的原因之一就是青少年比赛少于美国青少年篮球比赛，美国每年有40场正规比赛为青少年成长和学习提供了良好的平台，而我国为青少年提供的正规比赛只有十几场，远远不能满足需求.

4.3 构建相互守望体教融合责任共同体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报告中强调：“中国共产党关注人类前途命运，同世界上一切进步力量携手前进，中国始终是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33].”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彰显中国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有力体现中国共产党面对困难的时代使命和责任担当，为人类社会发展迈向新的文明形态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力量，对展现出共产党领导的责任大国的国际形象具有重要意义.责任担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基石，责任和利益共存于一体，体教融合责任共同体意味着共同体中的政府、教育部门、体育部门、家庭、社会力量等是紧密联系的主体，各主体要有大局观并积极履行职责，服从国家利益、价值、目标以及实践路径，要共同承担责任，只有每个主体认真履行自己的责任，才能够守望相助、协同共进.

体教融合的关键是教育部门和体育部门的价值和制度融合，在这两个部门高度融合情况下才能调动学校体育优势的充分发展.为了实现体教融合发展的目标，构建青少年赛事是体教融合的核心，责任共同体负责人必须明确其责，科学、合理、高效制定体育赛事是体教融合的当务之急.第一，教育的公共性特征决定了教育部门和体育部门在体教融合中承担主要责任，对学校的政策、资金、物质、人员配备、组织比赛中要全方位的给予支持.体育赛事的构建和管理是体教融合的关键，科学合理的安排赛事，使学生享受比赛、磨练意志.第二，成立赛事委员会，通过商业赞助来助力发展非营利性的学生比赛，为体教融合提供资金的帮助.尤其是数字时代的到来，更需要现代化手段来支撑和服务于比赛.与此同时，企业公司、体育协会、体育俱乐部、社区等组织要积极参与到体教融合中，体育协会要给予公益性活动的支持，体育俱乐部要给予更高水平的指引，社区要提供参与比赛交流场地和机会，企业要给予更多的资金和物质的支持，健全体育赛事运作制度、赛事管理制度、学习制度等保障措施.

5 结语

青少年代表希望、代表未来，青少年创造美好未来，新时代青年担负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面对体教融合发展中的共同困难和风险挑战，我们要积极顺应新时代发展潮流，坚持以“人类命运共同体”为理念推动构建体教融合，坚持“利益共享、责任共担”的利益取舍机制，积极探索体教融合发展的新路径，在更深入、更广泛的体育、教育领域内，共同构建新的平台，为体教融合发展注入新的活力，以奋发有为的精神把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断推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