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办本科高校毕业生“慢就业”原因分析及对策

基金项目：本文系江西省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一般课题“应用型本科毕业生就业质量多维评价及实证研究——以江西省为例”（课题编号：21YB223）；2021年度江西省高等学校教学改革研究课题一般项目“精准就业视角下应用型本科《就业指导》课程建设及教学模式改革”（项目编号：JXJG-21-24-5）阶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银锋（1983—），男，博士在读，江西科技学院管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人力资源管理、大学生就业、职业生涯管理、战略管理、科技创新管理、技术经济与管理。

摘  要：近十年，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50%，在高等教育普及化阶段，读大学已经成为国民的基本需求。随之而来的大量毕业生“慢就业”问题也成为全社会关注的问题之一。文章采用资料分析法对民办本科院校毕业生就业质量报告进行分析，发现民办本科毕业生“慢就业”问题尤为严重。并对比我国“985”“211”、地方公办、民办本科等四个层次高校的师资，发现导致民办本科院校“慢就业”的原因为生源质量差，师资队伍建设、课程建设、学习资源建设等内涵建设不足等等。最后立足于民办本科院校内涵建设提出对策，为民办本科院校向一流院校转型及持续性发展提出建议。

关键词：民办本科；毕业生；慢就业；内涵式发展

中图分类号：G648.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7164（2023）31-0165-06

自2020年以来，受突发事件影响，国内经济形势恶化，就业市场机会骤减与高校毕业生数量增加的矛盾日益突出，就业形势空前严峻。随之而来的本科毕业生“慢就业”现象已成为政府、社会及高校关注的焦点。根据中国统计年鉴数据显示，2019年至2021年普通高校毕业生数量分别为758.5万、874万及909万，其中2018年至2020年民办本科毕业生数量分别为92.57万、97.07万及103.84万［1］。受生源质量、教育资源及雇主评价等多方因素影响，民办本科毕业生就业形势较公办本科毕业生更為严峻，“慢就业”现象更为突出。教育部高校学生司副司长吴爱华在《介绍2021届高校毕业生就业工作进展和就业促进周活动有关情况》中指出：“现在的毕业生大多是‘00后，他们拥有更多的人生选择，比如升学、创业、就业。与此同时，‘慢就业现象也在增长，面对毕业生就业个性化趋势，将为这类毕业生群体提供更加精准的服务。”［2］高校毕业生“慢就业”现象不仅与经济环境、高等教育普及化有关，还与院校生源、教育质量以及个人就业价值观有关。“慢就业”不利于社会稳定和人才发展。根据《教育部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加强和完善高校毕业生就业状况统计报告工作的通知》，高校毕业生就业率、待就业率统计方法规定毕业生待就业指毕业生有就业愿望但尚未就业；毕业生暂不就业包括暂无就业愿望，拟升学、身体健康原因及其他原因暂不就业［3］。文章把毕业生待业和毕业生暂不就业归为“慢就业”范畴，文章以民办本科院校毕业生为研究对象分析“慢就业”原因并提出对策。

一、数据统计及分析

考虑地区经济水平差异和就业机会，院校地理位置分布于西北、西南、华北、东北、中部、华南及东南等地区。院校名单为成都锦城学院、广州商学院、湖南涉外经济学院、温州商学院、武昌首义学院、燕京理工学院、浙江树人大学、郑州工商学院、齐鲁理工学院、上海建桥学院、重庆外语外事学院、黑龙江工商学院、江西科技学院、南昌理工学院等14所民办本科院校。以目标院校2019 —2021年《毕业生就业质量报告》为研究资料，统计“慢就业”人数和比例，详见表1和表2。为方便统计，对14所院校编码，分别为A、B、C……N。

表1和表2数据显示，2019年“慢就业”率最高的前三位院校分别是南昌理工学院、江西科技学院和湖南涉外经济学院，分别为19.62%、19.31%和10.64%，上海建桥学院最低，为1.09%；2020年“慢就业”率最高的前三院校分别为湖南涉外经济学院、南昌理工学院和重庆外语外事学院，分别为27.86%、24.18%和21.8%，齐鲁理工学院最低，为2.49%；2021年郑州工商学院、武昌首义学院和南昌理工学院位列前三，分别为16%、13.88%和10.87%。“慢就业”率比较低的院校分别为上海建桥学院和齐鲁理工学院，分别为1.27%和2.28%。

以上数据表明，东部沿海地区整体就业率比中西部地区高。此外，从均值可以看出，2020年平均“慢就业”率比2019年高6.46%，增幅高达93.76%，这或许与疫情有一定关系。2021年“慢就业”率相比2020年有较大幅度下降，但是比2019年高，这是由于教育部制定了一系列大学生“促就业、稳就业”措施，使得“慢就业”现象得以缓解。最后，根据全国民办本科毕业生总量和样本均值估计2019年和2020年民办本科毕业生“慢就业”群体总量大致为6.69万和13.86万。该群体的就业问题对社会稳定、民办本科院校声誉、毕业生家长及本人将产生较大负面影响。因此，研究民办本科毕业生“慢就业”问题有利于社会稳定、民办高等教育发展及民办本科毕业生职业发展等。

二、民办本科毕业生“慢就业”原因分析

（一）民办高等教育发展迅猛，招生数量增加

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可追溯至1978年10月湖南长沙中山业余大学补习班［4］。历经四十多年发展，2020年民办本科高校数量达到434所，其中独立学院241所（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网站）。民办高等教育在四十多年发展过程中弥补了高等教育扩招带来的公立高等教育资源不足，为培养专业型和应用型人才做出了重要贡献。在高等教育普及化背景下促进了高等教育和社会发展，其意义不言而喻。但是，高等教育普及化引发的毕业生数量剧增与质量下降以及就业困难的社会矛盾是当今社会关注的重点，也是全社会需着力解决的问题。2011—2020年普通本科院校数量、民办本科院校数量及普通本科毕业生数量、民办本科毕业生数量等数据显示了近十年民办高等教育的发展形势，详见表3。

从表3可以看出，2011至2020年间，民办本科院校数量（包括独立学院）虽有小幅增加，但整体趋于稳定。但是民办本科毕业生数量增加近一倍，从2011年的57.97万人增加至2020年的103.84万，而全国普通本科毕业生总量也由2011年的279.62万增加至2020年的420.51万，增幅高达140.89万，其中民办本科毕业生增幅达45.98万。上述数据表明近十年我国本科教育招生规模呈扩招趋势，民众对高等教育的需求不断增加。

2002年进入大众化时期，毛入学率达到15%，二十年后的今天毛入学率达到50%，标志着高等教育发展进入普及化阶段［5］。近十年，民办本科院校数量增幅不大，但是招生数量增加近一倍。扩招导致生源质量差，这是影响毕业生质量的重要原因。此外，近十五年来，外部经济环境不稳定，部分企业降低产能，缩减岗位，对毕业生就业造成不可避免的影响。大量毕业生与不断缩减的就业岗位之间的矛盾导致企业在招聘时优先考虑名校毕业生，民办本科毕业生“毕业即失业”的现象愈演愈烈，从而形成全社会关注的毕业生“慢就业”问题。

（二）民办本科院校师资薄弱，软件基础差

首先，民办本科院校办学历史短，学科建设起步晚［6］，专业设置同质化严重。大部分专业与公办本科相似，尤其经济、管理等商科专业以及文科类专业等缺乏专业特色，导致毕业生就业竞争力弱。民办本科院校的办学定位是“坚持以就业为导向，服务地方经济发展，致力于培养适应社会经济发展需要，具有创新创业意识以及实践能力的高素质应用型人才”。从办学定位可以看出其专业设置应满足地区经济发展对人才的需求，要避免一味追求“高大上”的专业。正如学者鲍计国“应用型本科院校应根据地方发展对人才需求趋势动态调整专业设置及深化实践教学改革等建议”［7］。其次，师资薄弱。由于民办本科缺乏知名度，福利待遇差，以及教师不能入编缺乏安全保障对博士吸引力小，导致民办本科院校无法招聘高学历优秀人才，硕士研究生是民办本科院校招聘的主要群体。公办本科院校教师招聘基本条件为博士研究生。本研究对比“985”“211”、地方公办院校、民办本科院校等四个层次的院校师生，博士学历教师比例、高级职称教师比例等指标，说明民办本科院校与其他层次本科院校的差距，详见表4所示。

表4显示，“985”院校的師生比维持在10■1之内，而“211”院校在10■1左右；地方公办院校在15■1左右，而民办院校在25■1左右。其中上海建桥学院师生比与地方公办院校差距不大，上海的经济水平更有利于引进人才。博士比例相差较大，“985”和“211”院校博士比例均在50%以上，上海交通大学高达88.32%，而民办本科博士比例维持在5%左右，其中黑龙江工商学院无博士教师。学校间的高级职称比例差距也较大，上海交通大学比例最高，达到78.48%，黑龙江工商学院最低，为23.19%，二者相差55.29%。

师资薄弱不仅限制民办本科院校发展，而且影响教学质量，从而直接影响毕业生就业竞争力。最终形成毕业生在就业市场中分层流动，“985”及“211”院校毕业生就职知名企业，起薪高；而民办本科院校毕业生多数流向工厂的一线岗位，技术含量低，发展空间有限。此外，民办本科院校学费高，每年学费超2万以上，毕业生考虑教育投入回报比而不愿意从事低端工作，在择业过程中形成“慢就业”局面。

（三）就业歧视及毕业生自身原因

公众对民办院校的认可度较低，从招生就被打上“收费高、教育质量差”等标签，招聘方认为民办本科毕业生职业技能、学习能力及理解能力不足。社会各方的固有偏见均不利于民办本科毕业生就业。大学生就业市场化之后，企业有权选择更优秀的毕业生，但是无形中把民办本科毕业生置于不利的地位。甚至部分企业在招聘简章中明确强调“仅招聘‘985‘211院校毕业生或者仅招聘公办本科毕业生”。虽然有的招聘方未直接表明“不招聘民办本科毕业生”，但是设置的种种门槛已经把民办本科毕业生排除在竞争范围之外。此类招聘行为是对民办本科毕业生的歧视，也对民办本科毕业生造成思想和心理双重压力。虽然我国已经以立法形式肯定民办院校的合法地位，而且在2016年的教育改革中取消“二本”“三本”的分批招生政策，在普通本科招生政策上实现了民办本科院校与公办本科院校的均等待遇，但优质生源仍流向公办院校。在同等招生层次下，民办本科院校承受更大的市场压力导致在办学导向和生源选择方面与公办院校差距明显［8］。社会各界对民办院校的固有偏见大大减少了民办本科毕业生的就业机会，也限制了毕业生向知名企业流动的机会。就业歧视所带来的心理落差导致部分民办本科毕业生“暂不就业”，希望通过“考研、出国留学、考公务员”等途径弥补社会性学历歧视。

“00后”毕业生的家庭条件比较优越，缺乏吃亏耐劳的精神，在选择职业时较少考虑制造业一线操作工之类的工作。“00后”接受信息的能力比较强，他们从小在互联网时代成长，能够接收较多的外部信息，比较青睐“工作自由、薪酬高”的工作，这也是影响就业的因素。

三、改善民办本科毕业生“慢就业”现象的对策

（一）民办本科院校应注重内涵发展

教师是“教育发展的第一资源”，也是一流学科建设的第一资源。大学只有拥有一批有实力的教授和学者才能吸引到优秀的学生［9］。师资薄弱限制了我国民办本科院校的建设，是民办本科院校面临的难题。由于我国高等教育体系以公办教育为主，民办教育是公办教育的补充［8］，高等教育结构导致了民办院校的招聘劣势。我国大部分民办本科院校教授及博士比例严重不足，大部分民办本科院校的这两个指标不足10%，甚至部分院校不足5%。而上海交通大学等名牌院校，博士比例高达88.32%，高级职称教师34.67%，副高职称教师43.81%，是民办本科院校的9倍左右，可见差距之大。因此，民办本科院校应注重教师队伍建设，走内涵式发展道路。师资建设过程中离不开资金投入，但是民办院校资金来源于民间资本，追求“低投入、高回报”是资本家的本质，其短视行为与教育追求的长期社会效益相悖，成为影响民办高校发展的根本障碍。2016年11月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民办教育促进法〉的决定》标志我国民办教育正式进入分类管理时代［10］。虽然解决了民办高校投资营利性和高等教育公益性的矛盾［8］，但是对于选择非营利性的民办本科院校，教育主管部门是否考虑给予财政支持缓解其资金压力，从而帮助非营利性民办本科院校快速改善师资队伍，缩小与公办本科院校的差距，也需要政府从全局出发，从政策上给予非营利性民办本科院校帮助。无论如何，师资队伍建设是教育质量的保障，需要民办本科院校与政府共同努力。

（二）加强专业建设，提升教育质量

专业建设是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举措，高校要通过专业建设培养具备专业知识和技能的高层次专业人才。人才的培养过程离不开大量多样化的资源支持［11］。“把专业建扎实，把一流本科办好，培养一流人才的目标才可能实现”［5］。由此可见，专业建设是人才培养的前提。专业建设的核心要素包括教师队伍、课程体系和学习资源［11］。就民办本科院校而言，由于历史原因和客观困难导致其学术水平与一流院校差距较大。因此，专业建设应明确人才培养目标，以“人才培养目标”为导向进行师资建设、课程建设和学习资源建设的“一个目标，三个建设”的专业建设体系。结合民办本科院校的应用型发展道路，其人才培养目标是专业化应用型人才。首先，课程建设应着力打造具有扎实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企业实践经验的“双师型”师资队伍。把丰富的实践案例引入课堂，破除“老师拼命地讲，学生在吃、在睡、在玩手机，师生互不相扰”的“安静”课堂［5］。其次，课程建设也要围绕应用型人才培养目标设置。培养方案要突出应用型和实践性，理论课程与实践课程比例要合理。通过实践教学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达到培养专业技能的目的。第三，实践教学基地建设。实践教学基地是学生进入职场前的“实战演习”的重要阵地。因此，实践教学基地建设要去“形式化”，使学生通过实践真正掌握专业技能，能够快速融入职场并独当一面。目前，大部分民办本科院校比较重视实践教学基地建设，并积极联系企业签订合作协议等。但是就实施情况而言，存在“层次低、走形式”的问题。例如某民办高校物流管理专业的企业实践是于“双十一”期间到某快递公司物流中转中心分拣快递。学生成为免费劳动力又无法接触物流运营管理实操专业知识。此类实践教学“时间短、层次低”，学生无法提升专业技能，而且影响学习积极性。民办本科院校应着力于学生未来职业发展签订优质企业，对实习岗位、内容、时长、考核标准等要科学，避免“形式化”。最后，学习资源建设。学习资源是学生获取知识的主要途径，传统学习资源来自课本，而信息化时代的学习资源主要来自互联网。2015年，教育部发布了《关于加强高等学校在线开放课程建设应用与管理的意见》，网络改变教学方法，“互联网+教育”、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将引发更为深刻的教与学的变革［5］。民办本科院校要紧扣时代脉搏、把握机会，重视高质量慕课建设，使在线开放课程成为线下教学的补充，使学生充分利用碎片化时间方便快捷地学习，从线下到线上建设丰富的学习资源。

（三）就业引导分类管理

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人才市场存在信息不对称及市场没有完全成熟，单纯依靠市场机制完成人才配置还有很多缺陷［12］。因此，在高等教育普及化阶段，政府和学校要对毕业生进行合理有效的就业引导。2008年《教育部 人事部 劳动保障部关于积极做好2008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明确提出在高校开设就业指导课程［13］。《教育部2019年工作要点》第四部分第23条“深化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提出“拓宽毕业生就业渠道，开展精准就业创业服务”［14］。教育部高度重视高等院校毕业生就业工作，制定了一系列的政策进行引导。各高校也积极探索就业引导措施，但是效果差强人意，究其原因是部分高校就业引导工作的滞后性、空泛性和随意性［15］。清华大学的“彩虹计划：精细化就业引导新模式”值得其他高校学习和借鉴。为此，文章提出民办本科院校的就业引导工作应“专人负责、分类管理”。所谓专人负责是指把毕业生就业引导工作上升到人才培养过程中的战略地位，设立就业指导委员会。由校长任主任、学工副校长任副主任、各学院院长和就业办主任任委员，辅导员为直接责任人，就业指导工作由就业办统筹，负责制订就业管理策略。分类管理指辅导员对大二、大三学生进行摸底，提前规划就业指导工作。根据学生发展特点和就业取向分类为创业指导项目、基层就业项目、升学项目、考公项目、企业项目及困难学生支持项目等，并针对每个项目制订具体的指导措施。例如创业指导项目要充分利用学校创业基地，让有意向的学生尽早参加“创新创业大赛”，通过老师的指导和比赛获得创业经验，提高创业成功率。

四、結语

在高等教育普及化背景下，民办本科毕业生“慢就业”问题与经济环境、人力资源服务市场机制等宏观环境，民办高校生源质量、师资队伍、专业建设等中观环境，以及与毕业生本人和家长的教育观念、择业价值观，招聘方对民办本科的认识等微观环境有关。民办本科“慢就业”问题是社会的共同问题，需要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本研究主要从民办本科院校的师资力量、专业建设、就业引导措施等方面提出建议，旨在缓解民办本科院校毕业生“慢就业”现状，从而促进民办教育的内涵式发展，使其早日成为我国高等教育的中坚力量。

参考文献：

［1］ 中国统计年鉴［EB/OL］. ［2022-08-20］. www.stats.gov.cn/tjsj/ndsj/

［2］ 教育部：“慢就业”现象在增长，将向这类毕业生提供精准服务［EB/OL］. （2021-05-13）. http：//www.moe.gov.cn/jyb_xwfb/xw _fbh/moe_2606/2021/tqh_210513/mtbd/202105/t20210513_531344.html.

［3］ 教育部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加强和完善高校毕业生就业状况统计报告工作的通知［EB/OL］. www.moe.gov.cn/jyb_xxgk/gk_g bgg/moe_0/moe_1/moe_162/tnull_3557.html.

［4］ 李文章. 改革开放40年我国民办高等教育发展：成就、经验与展望［J］. 黑龙江高教研究，2018，36（10）：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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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吕冰，严嘉诺，熊飞. 高校一流本科专业建设的核心要素及组合［J］. 黑龙江高教研究，2022，40（05）：149-153.

［12］ 熊义志，王丹. 彩虹计划：精细化就业引导模式的探索与实践［J］. 教育与职业，2011（12）：83-85.

［13］ 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印发《大学生职业发展与就业指导课程教学要求》的通知［EB/OL］. （2007-12-28）. http：//www.moe.gov.cn/s78/A08/moe_745/tnull_11260.html.

［14］ 教育部2019年工作要点［EB/OL］. （2019-02-22）. http：//www.moe.gov.cn/jyb_xwfb/gzdt_gzdt/s5987/201902/t20190222_37 0722.html？agt=8.

［15］ 周媛，索文斌. 基于学生生涯发展的“三引”就业工作模式初探［J］. 黑龙江高教研究，2015（02）：82-85.

（荐稿人：宋晓丹，江西科技学院管理学院副教授）

（责任编辑：莫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