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争录,赵现春,张 博
(1.新疆师范大学,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7;2.亚当森大学,菲律宾0900;3.长春人文学院,吉林 长春 130017)
随着以大数据、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数字技术在人类社会中的广泛应用,当前人类社会已步入数字化时代,到来的数字化时代使得教育领域发生深刻变革,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已经成为势不可挡的时代潮流。继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切实解决老年人运用智能技术困难的实施方案》(国办发〔2020〕45 号)之后,2021年4 月上海市教委出台《关于推进本市老年教育数字化发展的意见》中明确提出:“构建覆盖全市的老年教育数字化服务网络,帮助老年人跨越‘数字鸿沟’”。2022年9月举行的智能产业高峰会上,中国人工智能学会智能教育技术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陈向东教授发布了《智能时代老年数字化生存与数字化学习白皮书》。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不仅是适应数字化时代发展需要的选择,同时也是充分利用数字化赋能促进老年教育自身发展的需要。当前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已经成为热点话题,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已有学者提出“完善老年数字化学习支持体系实现老年教育服务的精准化”[1](程仙平等,2021),“提升老年人的数字化学习适应力”[2](江颖等,2022),“网络信息服务平台为载体的数字化老年教育模式”[3](尹婷婷等,2022),“全面丰富的老年教育数字化教学资源建设”[4](尼珊瑜,2022),“引领老年人提升智能素养、弥合‘数字鸿沟’”[5](郭中华,2022)等都进行深入探究,对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具有参考价值。然而,以上这些研究大多局限于适应数字化时代发展需要对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探究,缺乏对于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是何、究竟转到何处等进行深入系统的学理探究。基于此,本研究紧紧抓住数字技术实质探究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内涵特征,以老年教育“道器”内在逻辑来构建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逻辑框架,进而指明其实践路径方向。澄清这些问题,对于促进老年教育数字化的转型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由于从根本上来讲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是基于数字技术的老年教育转型发展,所以对于数字技术的理解也就成为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关键。数字技术不仅是表面的一种技术工具,“背后还隐含了技术‘自我创造的过程’”[6]与“特定共同体所持有的信念价值与行为方式”[7]。为此,下面专门从技术革新、序次形成与范式转换三方面来阐述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内涵特征。
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不仅仅是技术革新的必然产物,同时更是赋能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现实需要。数字化转型是实现目的的手段,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是实现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手段,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才是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最终目的。不可否认,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也表现出一些数字驱动、持续创新等进行数字化转型的共性,但是更为重要的是具有天然创新的优势,借助转型实现老年教育自身的转型升级,这是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最为本质的特征所在。
其一,涉及领域而言,老年教育横跨养生领域、文化领域、生活领域、娱乐领域、艺术领域等,属于融合教育。而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就是借助数字技术将这些不同领域连接起来,通过不同领域融合彰显数字技术精神。
其二,涉及培养而言,老年教育在注重数字能力培养的同时,更应注重基于数字技术将不同领域、不同知识素养的联通起来,突破以往老年教育培养目标的局限,面向数字技术迅速发展、人机协同的老年数字公民。
其三,涉及合作而言,不仅数字产业的迅速发展迫使老年教育向数字化发展,同时老年教育也以其对数字技术的精准把握,发挥其进行数字素养教育的优势,以数字技术为支撑搭建产教合作的数字平台解决老人面临的数字化困境,提高老年人的数字素养,帮助他们跨越“数字鸿沟”;另外,伴随数字产业的转型升级,老年教育亦能获得更佳平台,加快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
任何新技术都是来源于旧技术,新技术取代旧技术,“又可以轻易地建立起新的‘机会利基’”[8],以等待更新的技术取代它。正是由于技术的自我创生,人类技术的使用从实体到虚拟,由升级格式到激活价值,数字技术就是这样演变而来的。为此,要通过健全发展自身的序次,以防止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沦为简单的数字嫁接,规避过分迷恋技术而导致的人文关怀缺失。序次是指事物发展过程是有序稳定的动态平衡状态。为此,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发展不仅仅是从“旧”到“新”结果的呈现,更为重要的是老年教育与数字技术之间互相融合的动态平衡过程。
具体来说,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过程是指数字技术与老年教育的重新组合,且“随着新组合创造更新的组合,系统中的元素出现了爆炸性增长”[9],在新旧不断更替的动态稳定过程中,使得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是相对稳定更替过程而非不稳定剧变过程。还需要强调指出的是,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必须在相应规范体系下进行,这样不仅能够明确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目标与技术任务,同时还能使得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具有稳定引导。
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不是老年教育与数字技术之间的简单叠加,而是数字技术与老年教育的深度融合。这实质上是一种范式的转换,所强调的是数字技术对老年教育构成要素的变革,进而形成持续发展的老年教育形态。基于此,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包含以下几点:其一,以应用数字技术为主的外在之变。在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过程中技术革新首先对老年教育外在的基础设施等产生作用,比如依托人工智能技术的“智慧生活体验教室”、“智慧生活”设备等虚拟具身的教学场景及其所衍生的适用于老年教育的数字化资源,使得老年教育模式向数字化方向转型;其二,以治理技术为主的结构之变。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是以治理为抓手的,且只有数字技术与老年教育相嵌耦合,才算真正实现老年教育的数字化转型。治理技术不仅仅是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当中治理手段的技术化,同时更为重要的是一种治理体制,塑造老年教育与数字技术融合形成的结构。其三,技术思想引领思维方式之变。以协同创新为主的技术思想正在对人类的生产生活方式进行重塑,与此同时也在引发人类思想方式的变化。仅仅依靠某种单一的线性或者计算机思维都是不能适应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需要,思维方式必须转换,以数字技术为基础,以具有系统、交互、关联为特征的人文思维为归旨,将这些作为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认知根基。换句话说,先是进行思维方式变革之后,才能进行结构与外在变革,进而最终实现老年教育与数字技术之间的深度融合。
下面建构老年教育数字化逻辑框架是以上面对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内涵特征为基础。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之“器”讲究的是先进的数字技术之用,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之“道”讲究先进数字技术之理。为此,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逻辑框架就体现如下:以老年教育数字化的基础设施建设为逻辑起点;以产教深化合作的数字技能培训为逻辑进路;以老年教育的技术理性去引导数字形态为逻辑归旨。
数字化的基础设施建设是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逻辑起点。《关于推进教育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构建高质量教育支撑体系的指导意见》提出:“聚焦信息网络、平台体系、数字资源、创新应用等方面的新型基础设施体系。”[10]依据老年教育所具有的融合性与适应性的特点,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所需的基础设施建设应以数字技术为基础,实现相关要素的跨时空的组合,重构技术生态,且侧重于解决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系统、资源、数字环境等遇到的问题,主要聚焦以下方面。
其一,构建智慧生活体验教室与体验式培训空间。数字技术对于老年教育边界延伸有利,以真实在场与虚拟在场为表征,形成真实体验与虚拟体验,而这两种体验之间需要借助数字技术互联。为此,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更为重要的是提供智慧学习场景,帮助老年人“智慧生活”。“智慧课堂是依托智能技术整合构建的课堂交互教学系统”[11]在老年教育活动中实现人机互动,指向老年人线上互动学习的发生。虚拟学习场景则是依托数字技术营造的模拟现实学习场景的虚拟情境,不仅对增强老年学习者的具身体验有利,同时还能最大程度地降低真实生活场景中潜在的风险。
其二,提供数字化学习资源。推进老年人群数字学习资源的开发。加大老年教育资源有效供给,形成政府主导、多方参与、成果共享的数字化学习资源供给机制,为老年人群提供适切、优质的数字学习资源。提高数字化学习资源质量,定期开展老年人数字化学习需求调研和动态分析,打造老年教育数字化学习产品。根据兴趣爱好的差异,建设艺术、文化、健康、生活等类型多样的数字化学习资源,不断丰富学习内容,拓展知识边界;根据学习阶段的差异,开发阶梯式课程,形成分层课程模式;根据学习方式的差异,开发微课、慕课、云视课堂、网络直播课等不同形式的学习资源,为不同学习场景提供丰富多样的学习内容。
其三,构建分层、有序、实用的老年教育数字化治理系统。各级各类老年教育机构要做好平台使用、数据汇集和融合工作,满足对报名管理、教务管理、师资管理及配送、档案数据管理、学习团队管理、大数据管理等方面的数字化需求,加快与相应大数据中心的对接,全面实现个人身份数据、教育用户数据和其他应用场景的数据归集、共享与利用,提升老年教育决策支持能力,进而最终构建分层、有序、实用的老年教育数字化治理系统。
从根本上来讲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变革是由物理、数字与生物技术共同推进的,这种共同推动使得人类认知能力得到有效提升。这意味着人类必须具有与机器协同学习的能力。而人机协同所带来的新变化,自然会对人类提出更多要求。基于此,老年教育应深化产教合作,开展老年学员所需的数字培训,以适应时代发展需要。
其一,人才培养目标方面。加强对老年人数字素养能力的培养。据有关部门调查,截至2021 年底,全国60 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达2.67亿,占总人口的18.9%;65 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达2.01 亿,占总人口的14.2%。庞大的老年人口数量不仅说明老年教育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同时也发出了培养老人数字能力预警。数字化时代的老人必须具有适应时代发展所需的数字能力。因此,老年教育在人才培养目标上应从以往单纯侧重开阔老年人视野、丰富老年人生活、增强老年人体质方面,逐渐向注重数字技能与数字能力培养。与此同时,还应将数字能力培养纳入老年教育专业设置标准,根据专业设置标准再细化老年教育。
其二,人才培养方式方面。可利用数字孪生创设老年教育的体验教学方式。“数字孪生具有高保真性、实时交互性、虚实共生性和可扩展性等特征。”[12]基于此,探索模拟真实的体验教学,通过体验拉近老人与数字化智能产品距离,进而使得他们乐意在体验中互动学习,在学习中无界分享。最终培养出适应数字时代发展的老年数字公民。
其三,人才培养生态方面。营造良好的老年数字化学习生态。通过各类媒体开展正面宣传,挖掘工作新突破、新特点、新成效,梳理先进典型、先进经验、先进事迹,为推进老年教育数字化发展营造良好的政策环境和舆论氛围。积极组织开展各类交流与分享活动,搭建公众参与的平台,调动各方面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营造社会各界共同关心、支持和参与老年教育数字化发展的良好氛围。最终营造出各方支持的老年数字化学习生态。
“当人类对工具的依赖达到一定程度,必然会有副作用加之于身。”[13]伴随数字技术在老年教育领域渗透的加深,重技术轻人文的现象也随即出现。面对数字技术对人类生产生活所进行的全方位的改造,面对数字技术对人带来的隐形钳制,人们逐渐丧失以往驾驭技术的那份自信,随之而来的是适应甚至是跟随技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学者提出了以后弱技术的预判,“反抗现代技术体系对人的全息监控,这类预测因排斥技术又走向了倒退主义的极端。”[14]若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还仅仅停留在数字技术为老年教育带来机遇与挑战层面去探究显然是不够的,需立足于老年教育自身,用老年教育的技术理性去引导数字形态,以彰显老年教育为“人”的终极价值追求。
需要指出的是,老年教育的技术理性绝非仅仅是一种手段理性,而是一种手段与价值高度统一的理性,这不仅体现在老年教育以新技术为教育教学手段所体现出的工具手段性,同时还体现出基于老年教育价值影响老年人的生活体验、丰富生活、增强体质的人文价值理性。老年教育技术理性引导数字形态体现在下列方面:其一,在整体规划方面。将人文精神引导规划到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中,作为规范数字技术的工具手段,避免过度依赖数字技术工具手段风险。若不采取相应举措放任数字技术决定论发展,那不仅会出现技术至上问题,同时还会出现消解人的主体性问题。其二,现实教学方面。老年教育数字化教学是为了老年教育,而不是为了数字技术。为此,不论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到何种程度都应该兼顾手段性与价值性,以彰显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人文精神关怀。应通过培育老年人的数字素养,提高老年人的数字能力,使其摆脱数字困境,进而达到享受数字化时代数字福利的效果。其三,在评价使用方面。老年教育数字化评价体系构建涉及主体、内容、手段、标准等复杂过程,且解读数据信息不当就有背离价值的情况。为此,在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过程中应将手段工具标准与人文价值标准进行有机地结合,科学合理地使用数字技术对老年教育数字化教学相关的数据信息进行跟踪,以确保客观公正的对老年教育数字化教学效果进行评价。
“技术变革不是加法,也不是减法,而是生态上的变化”[15]。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最终是通过老年教育实践生态重塑体现出来的。要实现老年教育实践生态重塑,应形成“虚实共在”的数字化思维,更新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理念;开展“协同共建”的数字化项目,推进老年教育数字化建设进程;实施“智慧共治”的数字化治理,打造老年教育全域数字生态圈。
恩格斯说:“每一个时代的理论思维,包括我们这个时代的理论思维,都是一种历史的产物”[16]数字化思维也是历史的产物,然而,与以往传统的网络思维不同,数字化思维更强调创造性,“能够想象未来,并将自我引向未来”[17],是一种虚实共在的思维表达方式,引导老年教育实践从移植简单的技术走向数字技术驱动。为此,推进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需形成数字化思维,发挥数字技术助推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价值。
其一,发挥培养高水平老年数字公民的价值。在老年教育的人才培养过程中,融入智慧学习元素,利用在线教学平台、智慧教学辅助工具等各种数字化手段,构建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双通道”人才培养体系。建设面向老年人的终身学习“云应用”系统和支持服务体系,发展老年慕课、云视课堂、“金色学堂”等在线学习空间。利用网络直播、短视频等新技术媒介,提供手机、平板、电脑、电视等多终端的学习渠道,创造无处不在的多维数字学习空间,助力老年人数字能力水平的提高,同时也应加强老年人共享共创、协同创新的数字意识,充分发挥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培养高水平老年数字公民的价值。
其二,挖掘老年教育大数据蕴藏的信息价值。如何挖掘大数据背后的信息价值,推进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将是数字化时代老年教育发展的关键。“就数据赋能的潜力来看,以数据生态延伸价值生态”[18],最终实现老年教育实践生态的重塑。为此,应搭建开放共享的老年教育数据平台,使政府、学校、社会、老年人、专家学者等都参与老年教育大数据挖掘,助力挖掘老年教育大数据蕴藏的信息价值。
其三,形成与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适应人文价值。数字化思维方式需人文价值引导,“拥有数字化思维方式等同于拥有强调并支持数字化转型的组织氛围或文化”[19]。为此,老年教育应高度重视转型发展中的人文价值,以确保有效规范数字技术。“我们既不能返回过去的非理性主义”[20],而是应科学谨慎地把控数字技术在老年教育实践中的使用程度,根除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存在的技术异化思想。另外,还应用服务精神推进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发展,为实践中的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提供精神支撑。
《关于切实解决老年人运用智能技术困难的实施方案》中明确提出:“将加强老年人运用智能技术能力列为老年教育的重点内容”,这为数字化时代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提供政策支持。当前推进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关键是打造数字化项目。应在政府、学校、社会等相关力量的共同推动下,整体与重点兼顾,助推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
其一,针对老年教育资源、老年教育内容、老年教育评价等关键重点领域,应同时从实践与理论方面开展数字化项目研究。从实践方面来讲,应以深化产教融合为新契机,各方在产品研发、人才培养、技能培训等方面开展合作项目,推进老年教育数字化实践。从理论方面来讲,以开展研究课题的形式,资助老年教育数字化方面的学术理论研究,以培养数字时代所需的老年数字公民为重点,形成老年教育数字化研究具体领域,为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提供实践指导。
其二,从不同层次开展老年教育数字化项目融入实践研究。其实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是以老年教育理念与老年教育手段的重新构建为逻辑的,主要集中在数字能力培养、数字化课程模块设置、数字化师资队伍等领域。为此,在宏观层面,应将数字化项目纳入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中,在老年教育发展的战略中设计问题;在中观层面,要将作为“点”的数字化项目与作为“面”的老年教育实践进行深度融合,用数字化的项目助力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在微观层面,应开展数字技术打造智慧课堂、老年数字化课程的数字化教学项目研究。
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涉及教育模式、管理服务、评价方式等相关的变革工程,需进行有效的数字化治理进行协同推进。数字化治理不仅仅是进行数字化建设的手段,同时还是数字化时代治理目的。“数字化治理本质是以新兴技术为主要手段,以信息数据为核心要素。”[21]
其一,进行老年教育网络体系升级,充分利用数字技术赋能促进职业教育链、价值链、产业链的重新组合。从硬件上,建立“国家-地方-老年教育机构”数据中心,以此搭建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硬件平台,奠定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硬件基础;从软件上,应协同企业、研发机构等建立老年教育数字化试验基地,改善老年教育教学条件;同时,还应因地制宜地探索在线教学模式,助力培养高质量的老年数字公民。
其二,构建“政产学研”的数智体系。面向未来,“教育将从‘经验治理’走向‘智慧治理’,愈加倚重多元教育利益相关者和智能机器的协同合作。”[22]为此,老年教育相关多元主体应充分借助数字技术,提高人机协同效能。从外部来讲,应深化政产学合作,以智能互动的老年教育数字平台构建为载体,形成稳定的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发展生态,使教育内容、课程模块、教学方式、师资队伍等要素能和谐共生。从内部来讲,以相关的团队及课题为基础,广泛的吸纳各类人才,建立专门的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智库,为老年教育数字化治理提供智慧支持,深入推进老年教育治理的数字化转型。
其三,建立安全的数盾体系。依据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发展需要,健全数字安全条例,营造出安全的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环境;与此同时,还应加强技术手段创新,利用区块链加密机制保障老年教育数据信息安全,消除潜在的老年教育数据安全风险。另外,还需在实践中进一步提升具体数字工具的安全性,用强大的数盾体系促进实践中的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