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与幼儿问题行为的关系
——亲子关系的中介与配偶支持的调节

2023-12-04 08:42黄明明彭香萍
石家庄学院学报 2023年6期
关键词:冲突效应量表

黄明明,彭香萍

(1.萍乡学院学前教育学院,江西 萍乡 337055;2.内蒙古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0)

0 引言

幼儿期是儿童心理与行为发展的关键期,而幼儿期的问题行为也是预测后续成长过程中心理与行为风险和问题发生发展的重要外在行为指标,父母往往由于工作繁重等原因不能随时陪伴幼儿成长,使得幼儿行为发展出现各种问题,严重地影响了幼儿身心健康发展. 儿童问题行为(child problem behavior)一般是指儿童在适应社会的过程中出现的阻碍儿童身心健康的异常行为表现,多表现为攻击、多动等外化问题行为和抑郁、焦虑、社交退缩等内化问题行为两大类[1],是衡量儿童和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和社会功能发展的重要指标[2]. 研究发现,幼儿期问题行为较为常见,往往与幼儿较低学业成就、不良的同伴交往行为等有直接的关系,且这种不良的作用会持续到个体中年期[3]. 从父母工作环境、家庭环境相互作用角度探究幼儿问题行为的形成和发生机制,对预防和矫正儿童问题行为具有重要意义.

幼儿问题往往是在一定的风险环境下逐渐形成的,或脱离了父母的有效监管,或出现了有效的干预等环境,都有可能导致幼儿的问题行为. 工作-家庭冲突(work-family conflict)就是其中不可忽视的一个因素,主要指由于个体无法兼顾或平衡家庭事务和工作事务之间的关系,工作角色与家庭角色对个体要求不相容而出现工作和家庭相互渗透和影响的现象[4]. 风险累积模型指出,儿童身心发展中出现各种心理与行为问题是因为受到了外界各种不良风险因素的持续影响而导致的[5],父母的工作-家庭冲突成为家庭儿童成长过程中的重要风险因素,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明显严重的情况下,父母投入到儿童成长之中的时间、精力等方面大幅降低,容易引发儿童的问题行为. 国外研究发现,父母的工作-家庭冲突可以显著预测幼儿问题行为程度,儿童年龄越小,这种预测效应越明显[6,7]. 学前期幼儿主要的成长环境是家庭环境和幼儿园环境,当家庭教育环境不能很好地适应学前儿童身心发展需要时,就容易出现问题行为,因此,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可能会显著正向预测幼儿问题行为.

引起幼儿问题行为的因素,除了来自父母工作家庭-冲突程度,还可能会受到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亲子关系(parent-child relationship)的明显影响. 亲子关系指儿童或者青少年与主要抚养者(父母、祖父母等)之间的亲密依恋关系[8],是一种主要家庭关系类型. 依恋理论认为,儿童早期不良的亲子关系也是问题行为产生的重要风险因素,尤其是在身心发展快速的学前期,亲子关系疏远的情况下,幼儿问题行为发生的频率较高.研究发现,增强家庭亲子关系,可以有效预防幼儿问题行为[9]. 此外,工作与家庭边界理论指出,工作与家庭属于两个不同的范围,一旦出现相互渗透或相互影响,则容易引发家庭矛盾或工作困难的现象,容易引发不良的亲子关系[10],研究发现,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使得父母与儿童的沟通变得更加困难,亲子亲密关系程度进一步降低,成为儿童问题行为发生的重要现实基础[11-13]. 学前期儿童在缺乏父爱或母爱时,家庭教育质量下降,成为导致幼儿问题行为的重要原因,因此,亲子关系可能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与幼儿问题行为之间起到中介作用.

除了亲子关系和谐之外,配偶作为抚养子女的重要责任人,在预防幼儿问题行为方面离不开配偶的支持. 配偶支持(spousal support)是指个体在家庭事务或者工作事务中受到被关爱、被肯定、被重视的支持性行为,包括工具性支持(花费时间和体力提供人力或物力,帮助配偶实现目标或处理问题)、信息支持(通过语言交流不同的信息及知识)、肢体支持(以肢体触碰传递爱意、抚慰、认同及激励)、情感支持(利用语言沟通传递爱意、抚慰、认同及激励)等[14]. 易感性-压力-适应模型(Vulnerability-Stress-Adaptation Model)认为,压力性负面事件一般通过夫妻互动过程进行解决,解决过程中潜移默化地对个体婚姻和家庭关系产生影响[15],较高水平配偶支持情况下,夫妻互动更加频繁,工作-家庭冲突作为一种压力性事件,对家庭中的亲子关系的负面影响作用降低. 同时,由于配偶支持,弥补了自己工作-家庭冲突给子女成长带来的不良影响,也有利于降低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儿童问题行为的预测作用. 研究发现,配偶支持作为家庭中重要的支撑系统之一,可以有效地缓解外界压力性事件给伴侣带来的不利影响作用,保障儿童健康成长和家庭和睦[16],同时,也反映出“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积极效应. 因此,配偶支持可能会在工作-家庭冲突与亲子关系和幼儿问题行为之间起到显著的调节作用.

综上所述,结合前人研究观点和理论基础,本研究认为,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可能对幼儿问题行为具有显著的预测关系,而且亲子关系在其中起到了中介作用,而配偶支持则是在这个中介路径中起到有效的调节作用. 因此,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方法探究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幼儿问题行为预测的中介与调节机制,为预防幼儿问题行为发生和发展提供理论支持.

1 研究对象和方法

1.1 研究对象

采用方便抽样方法,以宁夏回族自治区和江西省的部分幼儿园为单位,通过幼儿园家长会、微信家长群等途径对幼儿家长进行施测,收取到538 份数据,剔除单亲家庭、缺失严重、规律性作答等无效数据,最终获取了508 份有效样本,样本有效率为94.6%. 在有效样本中,父亲225 人,母亲283 人;农村生源127 人,城市生源381 人;男幼儿261 人,女幼儿247 人;家长平均年龄为32.87±11.20 岁,幼儿的平均年龄为4.08±1.02岁;独生子255 人,非独生子253 人. 所有家长和幼儿均无重大身心病史.

1.2 研究工具

1.2.1 工作-家庭冲突量表

采用Carlson 等[17]开发的工作-家庭冲突量表,共8 个条目,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依次计1~5分,包括2 个维度:家庭干扰工作和工作干扰家庭. 量表的总得分越高,个体面临的工作-家庭冲突程度越高. 该量表在中国家长群体中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常用于评估父母工作-家庭冲突程度[18]. 本研究中,该量表总体的Cronbach′sα系数为0.81.

1.2.2 亲子关系量表

采用张晓等[19]修订的中文版亲子关系量表,该量表填写的对象是幼儿的父母,主要从亲密性、冲突性和依赖性3 个方面评估父母与3~12 岁儿童的亲密关系程度. 该量表共计26 个条目,每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计分,总得分越高,说明父母与儿童的亲子关系越密切. 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α系数为0.84.

1.2.3 Conners 儿童问题行为量表

采用国内常用的中文版Conners 儿童问题行为量表(父母版)[20],该量表填写的对象是幼儿的父母,主要从品行问题、学习问题、心身问题、冲动-多动问题、焦虑问题、多动指数6 个方面评估3~7 岁儿童的问题行为. 该量表共计28 个条目,采用李克特4 级计分,总分数越高,说明儿童的问题行为越严重. 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 系数为0.89.

1.2.4 亲密关系支持量表

采用Dehle 等[21]编制的亲密关系支持问卷,该问卷由侯娟等[22]修订成中文版,量表包含4 个维度,分别为信息支持、肢体安慰、情感支持、工具性支持. 该量表共有25 个条目,采用李克特4 级计分,得分越高表明亲密关系中支持越多. 本研究中,该量表总体的Cronbach’sα系数为0.94,其中丈夫数据为0.93,妻子数据为0.95.

1.3 数据分析方法

采用SPSS 软件对数据进行预处理,并进行描述性与相关性分析、共同方法偏差检验、信度检验等. 利用PROCESS 4.0 对数据进行中介效应分析和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

2 研究结果

2.1 共同方法偏差检验与控制

为了防止由于共同方法偏差带来测量结果不精准,本研究采用测验条目随机化排列、条目选项随机化、设置测谎条目等方式降低共同方法偏差的不良影响. 收集完数据后,采用Harmon 单因子分析对工作-家庭冲突量表、亲子关系量表、Conners 儿童问题行为量表以及亲密关系支持量表测验所得数据进行分析,结果发现,共有15 个特征根大于1 的因子析出,且首成分特征根值的累计解释率为22.57%,小于心理测量学规定的40%的上限标准[23]. 因此,本研究测验结果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2.2 描述性与相关性分析

采用积差相关分析方法,对工作-家庭冲突、亲子关系、问题行为以及配偶支持得分的均分进行描述性和相关性统计分析,结果如表1 所示,其中为平均值,s为标准差,P表示显著性水平.

表1 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与相关性统计结果

结果显示,本研究中的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亲子关系、问题行为及配偶支持彼此之间呈显著性相关(均有P<0.01).

2.3 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

在相关分析结果的基础上,本研究采用温忠麟等[24]提出的有调节的中介模型检验程序对测验结果进行分析,具体分为简单中介效应检验和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两部分.

2.3.1 中介效应检验

采用PROCESS 4.0 插件中的模型4,将父母工作-家庭冲突纳入自变量,亲子关系纳入中介变量,幼儿问题行为纳入因变量,并将幼儿性别、幼儿年龄、幼儿生源地、是否独生子、填写者年龄等人口学变量纳入协变量,重复抽取5 000 个Bootstrap 样本,进行简单中介效应检验,结果见表2,其中R为复相关系数,R2为方差解释率,F为对回归模型的方差检验. 从表2 可以看到,人口学变量对亲子关系和问题行为的预测效应均不显著(均有P>0.05),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亲子关系的负向预测效应显著[效应值β=-0.40,差异决断值t=-15.83,P<0.001,95%置信区间(CI):-0.53~-0.25],亲子关系对问题行为的负向预测效应显著(β=-0.32,t=-10.26,P<0.001,95%CI:-0.41~-0.24),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问题行为的正向预测效应显著(β=0.17,t=4.96,P<0.001,95%CI:0.10~0.28),亲子关系的中介效应值是0.13,95%CI 为0.10~0.15. 因此,亲子关系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与幼儿问题行为之间起中介作用.

表2 亲子关系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2.3.2 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

在中介效应模型成立的前提下,对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模型继续进行检验. 首先,将连续的心理变量(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亲子关系、问题行为和配偶支持)得分进行中心化处理,而后,控制人口学变量,采用PROCESS 4.0 插件中的模型8,重复抽取5 000 个Bootstrap 样本,对有调节的中介效应进行检验,结果见表3. 从表3 可以看到,控制变量的预测效应依然均不显著(均有P>0.050),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亲子关系负向预测作用显著(β=-0.38,t=-12.96,P<0.001,95%CI:-0.49~-0.33),对问题行为的正向预测作用也显著(β=0.14,t=4.03,P<0.001,95%CI:0.11~0.24),亲子关系对问题行为的负向预测作用显著(β=-0.34,t=-11.83,P<0.001,95%CI:-0.40~-0.27),亲子关系的中介效应值为0.13. 配偶支持对问题行为的负向预测效应显著(β=-0.25,t=-4.88,P<0.001,95%CI:-0.35~-0.20),对亲子关系的负向预测效应也显著(β=0.20,t=-3.27,P<0.001,95%CI:-0.12~-0.28),配偶支持的调节效应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与亲子关系的路径上达到显著的统计学意义(β=0.17,t=5.05,P<0.001,95%CI:0.11~0.23),同理,在直接路径中,也具有显著的调节效应(β=-0.13,t=-3.62,P<0.001,95%CI:-0.20~-0.07). 这说明,配偶支持可以显著地调节父母-家庭冲突对问题行为和亲子关系的预测效应,形成了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模型.

表3 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为了深入探究配偶支持是如何对中介效应模型产生调节作用的,本研究以正负一个标准差为界限,进行不同水平配偶支持程度下(M-1SD,M,M+1SD)的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亲子关系和问题行为预测的简单斜率图检验. 在不同调节水平下,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亲子关系和问题行为的预测效果的简单斜率(Bsimple-slope)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见图1 和图2. 结果表明,与高水平配偶支持(M+1SD)相比,在低水平配偶支持(M-1SD)下,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问题行为的正向预测效应明显增强(Bsimple-slope=0.44,P<0.001;Bsimple-slope=0.24 增强为Bsimple-slope=0.44),而且,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亲子关系的负向预测明显降低(Bsimple-slope=-0.12,P<0.001;Bsimple-slope=-0.38 降低为Bsimple-slope=-0.12),这说明,配偶支持对父母-家庭冲突预测问题行为和亲子关系的预测路径均有显著的调节作用.

图1 配偶支持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与亲子关系之间关系的调节机制(标准化)

图2 配偶支持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与幼儿问题行为之间关系的调节机制(标准化)

此外,由于受到了配偶支持的显著调节,亲子关系的中介效应大小也会随之发生规律性变化,具体如表4 所示. 随着配偶支持程度的提高,亲子关系的中介效应逐渐降低,也就是说,提高配偶支持程度,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幼儿问题行为的间接预测效应也会随之降低.

3 讨论

本研究通过对幼儿家长进行问卷调查与分析,揭示了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幼儿问题行为预测机制,对预防和矫正幼儿不良行为等教育实践有重要的启示作用.

首先,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与幼儿问题行为有显著的直接预测效果,持久的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也会持续对幼儿身心健康发展产生不利影响,诱发各种心理与行为问题,与风险累积模型观点相吻合[25]. 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一定程度上消弱了个体在家庭方面的投入,尤其是处于中年期的职员,在当前生育政策开放的大背景下,同时面临抚养子女与赡养父母的巨大家庭压力,工作-家庭冲突特征更加明显[26],由此带来子女抚养的各种问题更加明显[27],而幼儿问题行为的发生和发展则是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带来的具体结果形式. 因此,作为幼儿健康成长的第一责任人,父母应该合理平衡好工作与家庭之间的关系,合理安排好时间去陪伴和监督子女成长,避免因为父母工作原因而忽视了幼儿身心发展中的关键问题.

其次,本研究发现亲子关系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与幼儿问题行为之间具有显著的中介效应,也就是说,父母工作-家庭冲突通过降低亲子关系,进而引发了幼儿问题行为. 首先,父母工作-家庭冲突降低了亲子关系,使得父母与幼儿之间沟通、陪伴等机会更少,不利于父母及时发现幼儿问题并及时制止,防范机制不够到位. 此外,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成为一种风险源,父母与子女的亲子关系变得恶化后,幼儿身心健康发展也会受到不利影响,这与依恋理论观点也相吻合,这强调亲子依恋在幼儿心理发展的重要作用,积极亲子依恋有利于培养幼儿积极情感和发展安全感等[28],当亲子关系无法满足幼儿身心发展需要时,幼儿则容易出现社交退缩与回避、焦虑不安等各种问题行为[29]. 因此,应该积极与子女互动,发展积极亲子关系,以降低工作-家庭冲突对幼儿问题行为预测的间接效应,以期达到预防幼儿问题行为的目的. 因此,父母应该与幼儿保持良好的亲子关系,一方面可以明显抵御工作-家庭冲突带来的不利影响,另一方面也可以预防幼儿问题行为的发生和发展. 为了与幼儿建立长久的良好亲子关系,父母应该积极与子女互动和沟通,增强亲子关系,发展良好的家庭氛围,通过亲子互动过程,及时发现和纠正幼儿发展中出现的各类问题行为.

最后,本研究发现配偶支持在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对亲子关系和问题行为预测路径中起到显著的调节效应,并对亲子关系的中介效应起到调节效果. 高水平配偶支持下,幼儿将获得父母更多的支持,弥补了因父母工作太忙而无法满足自己身心发展中亲子互动需求的遗憾[30],能一定程度地避免幼儿问题行为的产生,家庭中的配偶以更多抚养子女、提供鼓励、财物等各种支持,也有利于缓解幼儿问题行为,增强亲子关系[31].此外,提高配偶支持程度也可以降低亲子关系的中介作用,是预防幼儿问题行为的重要途径,亲子关系一方面可以阻滞工作-家庭冲突的负面影响,也可以维持幼儿身心健康[32],而配偶支持加强了亲子关系对缓解和阻断工作-家庭冲突的作用,使得工作-家庭对亲子关系的不利影响降低,进一步防范了幼儿问题行为的产生和发展. 家庭关系和睦体现在夫妻关系、亲子关系的和睦,夫妻之间相互扶持,有助于家庭关系的积极发展,也有利于幼儿的健康成长. 因此,在家庭中,夫妻之间应该积极配合完成养育子女的责任和义务,在配偶工作较为忙碌的时候,另一方应积极主动地承担起更多的养育子女的责任,确保幼儿期子女与自己或者配偶可以有更多的互动机会,同时,按照幼儿身心发展规律,及时给予心理与行为发展地监测和指导,培养幼儿良好的行为习惯. 此外,夫妻双方均应该掌握一些纠正幼儿不良行为习惯的知识和能力,如利用强化原理去逐步改善幼儿问题行为,同时需要细心观察幼儿并记录幼儿一日生活习惯和行为,发现问题及时制止并给出相应的辅导措施.

4 结论

父母工作-家庭冲突是幼儿问题行为的重要预测因子,父母工作-家庭冲突可以降低亲子关系质量,进而引发幼儿问题行为,配偶支持可以有效地降低工作-家庭冲突对亲子关系的不利影响作用以及对幼儿问题行为的直接诱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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