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艳,付治淋
(兰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甘肃 兰州 730000)
“把关”是依据一定的标准对信息进行筛选、加工、过滤的过程。将“把关”概念应用于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过程,就是指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主体依据一定的社会要求,为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目的,对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进行筛选、加工、过滤的过程。互联网时代,信息传播呈现出“传播主体多元化、传播受众细分化、传播内容碎片化、传播载体复杂化”[1]的特点。这些特点在很大程度上改变着人与人之间信息沟通交流的方式,也给思想政治教育信息的传播带来新的机遇与挑战。就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把关主体而言,互联网时代“‘把关人’角色”呈现出“复杂化”[2]态势,教育者独占信息资源的优势不复存在,受教育者同样可以通过多种渠道获取信息。理性看待信息技术新发展,科学把握受教育者新动态,不断创新优化“把关”模式,这是推进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工作有效开展的必由之路。
传统线性传播模式注重“把关”权力的集中,强调教育者作为传播主体对传播渠道选用、传播内容撰写、传播对象选择以及传播效果评估等有绝对控制权。受教育者在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过程中处于从属地位,其获取信息的主体性和能动性被忽视。互联网时代,交互式传播模式推动“把关”权力由集中走向分化。分化“把关”权力要求我们既要重视教育者的“把关”能力,又要注重受教育者的“反向把关”效能,提高受教育者的主体地位,师生共享信息资源,在满足受教育者充分选择信息心理需求的同时,实现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师生良性互动。
互联网时代,信息交互平台为人—机—人传播模式的实现提供了技术支持。通过交互平台,传播主体将一定的信息传播给受传者,受传者在接收到信息后也可以通过平台将信息反向传递给传播者。交互平台为思想政治教育者和受教育者提供了一种扁平化的、跨越时空限制的交流场域。借助信息交互平台,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可以自由平等地表达各自的意见、观点和需求,打破了传统意义上师生间的等级关系和控制关系,推动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的沟通模式由单向灌输式向多向互动式转变。这里提到的多向互动式是指“教育主体与教育客体、教育客体与教育客体之间基于新媒体环境下开放多维的扁平化空间的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关系总和”[3],在信息传播过程中主要体现为师生间的“推拉式”信息共享。所谓“推”是指教育者依据自身经验和教学需要,从丰富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中,通过“把关”筛选出适合学生学习、符合学生发展需要的资源,并将这些资源上传到师生交流平台;所谓“拉”是指受教育者根据自身需求,从教育者提供的信息或网络资源库中自行获取适合自身发展的信息。思想政治教育信息的“推拉式”共享,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思想政治教育者和受教育者之间的“信息鸿沟”,打破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的时空限制,实现教育者与受教育者课堂同步互动与课后异步互动的有效结合。
互联网时代,海量、多元、复杂的信息充斥着受教育者的生活,对受教育者的思想和行为产生影响,他们不再满足于教育者传授的内容,更加渴望通过其他途径和渠道获取自己需要的信息,以满足自身选择性心理的需求。选择性心理是受众根据自己的喜好,对信息进行选择性注意、选择性理解和选择性记忆的心理状态。受教育者好奇心强、求新求变的心理特征使得其选择性心理需求更加强烈。分化把关权力就是由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共同享有对教育信息筛选和过滤的权力。对于受教育者来说,要充分合理地使用信息“把关”权力,结合自身发展需要自主选择最切合自己的教育信息。对于教育者而言,就要积极适应技术进步带来的变化,主动分化“把关”权力,做好学生“把关”路上的引路人。这对教育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既要赋予学生平等的话语权,培养学生信息选择过程中的自主意识、平等意识和参与意识,又要深入掌握学生的个性化需求,强化学生学习的主动性,指导学生科学行使“把关”权力。可见,互联网时代的思想政治教育不仅要注重教育内容的传播,还要注重受教育者逻辑思维能力、判断能力的培养,借此帮助受教育者在海量、多元、复杂的信息中快速准确做出判断,选择自己需要的信息,切实提高受教育者的信息“把关”能力。
一个完整的信息传播过程不仅包括信息的发布与接收,还包括信息的反馈。信息反馈是指在人类信息传播过程中,受传者接收讯息后运用代码将自己的想法、评价以及观点和态度回传给传播者,是对传播者传出的信息做出反应。反馈作为信息的反向传播,能够规范整个传播行为,起到优化传播效果的作用。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中的反馈同样重要,教育者根据受教育者的反馈结果动态调整传播行为,能够更好地满足受教育者的心理诉求,提升传播时效。传统信息传播模式,信息反馈的渠道不够通畅,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反馈是低效的,甚至是无效的,教师不能及时、有效、全面地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不能依据受教育者的反馈对教育内容进行适时调整,导致教学效果难以达到教育者的预期。互联网时代,交互式传播为思想政治教育信息的“反向把关”和师生间的互动反馈提供了技术支撑。“反向把关”是大数据背景下,后台通过搜集用户数据信息,并将搜集到的信息反馈给信息发布者,信息发布者据此对传播过程进行调整,以优化传播效果的过程。在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过程中,“反向把关”为教育者提升“反馈式”信息掌控能力提供了有效方式。具体而言,受教育者借助网络平台,对教育者发布的信息进行阅读、转发、评论,发布反馈信息;教育者根据后台数据,了解受教育者的阅读行为和反馈信息,以此全面掌握其思想发展动态。概言之,通过“反向把关”的方式,教育者可以及时接收来自受教育者的最新反馈信息,迅速了解学生的学习状态,有的放矢地解决学生的困惑之处、不解难题,适时调整教学目标、更新教学内容、改进教学方法,真正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实现教与学的互动和优化,努力增强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的及时性、针对性和导向性。
教育教学的内容质量以及其与学生思想发展的契合程度是影响教学效果的重要因素。在传统信息传播过程中,人工把关是信息“把关”的主要形式,即人是对社会信息进行筛选和过滤的主体,思想政治教育信息是媒体工作者和思想政治工作者共同“把关”的结果。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人们发布信息的渠道不断拓宽,社会流通的信息量剧增,单一依靠人工进行“把关”难以对信息进行全方位筛选,人工信息“把关”效用不断降低。因此,需要更新“把关”机制,将算法把关纳入“把关”机制中,将人工把关与算法把关有机结合,共同筛选信息,守好思想政治教育信息的关卡。
在人工把关过程中,把关主体依据主流价值标准对信息进行筛选和过滤时,将会受到两方面因素影响,试以新闻传播为例说明。“其一是新闻的客观属性,主要表现为新闻信息含有的价值因素;其二是传统新闻机构的主观属性,即立场、经营目标以及受众需求等”[4],由此筛选出来的信息比较注重其价值性和人文性。鉴于思想政治教育是传播社会主流意识形态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途径,对教育内容中蕴含的意识形态和价值属性有更高的要求,人工把关筛选出的信息同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更加契合,更符合教育对象发展的需要。因此,人工把关对把关主体的素质有较高要求,即要求把关主体拥有大量的知识储备,了解受教育者的需求,熟悉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
互联网技术飞速发展,自媒体平台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为信息的生产和传播创造了条件,同时信息爆炸及其带来的问题成为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海量信息的无限性与人工把关主体的有限性之间的矛盾使得单一的人工把关机制再也不能适应社会发展,信息洪流冲破媒介组织构筑的“堤坝”,严重影响受教育者的学习和生活。面对这一问题,算法把关的出现成功化解了人工把关效率低下的问题。通过算法把关“过滤掉它认为某个特定对象不需要的内容,以提高内容与用户需求的匹配度,降低用户获取有效信息的成本”[5]。程序设计者根据筛选条件在机器中输入一系列的指令,机器依据指令可以迅速、及时、有效地对海量信息进行抓取、过滤和分发,达到信息“把关”的目的。基于程序运行的速度和工作时长,算法把关能够在巨大的信息网中筛选出适合教学的信息,以满足思想政治教育信息高效传播的需要。将算法把关与人工把关相结合,充分利用算法把关的优势来弥补人工把关的低效问题,可以有效地解决当前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信息选择困境,助力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工作的有效开展。
当然,大数据支撑下的算法把关也有其弊端,缺少灵活性和变通性,特别是它的商业性和迎合性的特点也给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工作带来诸多问题。一方面,依据关键词进行信息过滤的筛选机制会导致一部分有价值的信息被忽略,一些混淆是非的荒谬言论被推送给学生,由于此类信息的干扰降低了思想政治教育的传播效力;另一方面,大数据支撑下的算法把关往往会根据特定受众的喜好为其推送相关的内容,久而久之,就会使受众接触到的信息多是其感兴趣的内容,而很少能够接触到其他的信息,受众就像是被束缚在茧房里的蚕茧一样,即形成“信息茧房”。算法把关的大量使用容易导致受教育者沉迷大数据营造的网络舒适圈,长此以往,产生受教育者视野窄化、信息视域窄化现象,“使得信息在交流过程中缺乏思想的交流和交锋”[6]。质言之,算法把关通过持续推送相同或相关信息,在受教育者的头脑中形成了相对固定的思想认知,这些认知将挤占思想政治教育信息的传播空间,导致真实、客观、有益的信息难以突破“茧房”壁垒,从而使思想政治教育传播效力降低。正如学者闫坤如指出的:“人类创造出机器本来是为了使人的生产和生活变得更美好,但机器却成为‘它者’,成为异己的力量,人类被机器控制,受机器约束。”[7]在算法机制营造的“茧房”中,受教育者陷入技术不自知的危机,面临工具理性泛滥与价值理性缺失的风险,忽视了对客观世界的探索,正在经历马克思所说的“异化”,即“把自主活动、自由活动贬低为手段,也就是把人的类生活变成维持人的肉体生存的手段”[8]。面对算法把关带来的弊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必须重视对受教育者的观念引导,使其充分了解算法把关带来的弊端,深刻认识技术工具潜藏的危机,不断提高受教育者自身的意识敏锐度、理性辨识力,培养他们多方面、多角度认知世界的能力,进而有意识地打破“信息茧房”的束缚,化解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的危机,切实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
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指出:“要运用新媒体新技术使工作活起来,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9]新形势下,人工把关和算法把关各具利弊的现状要求我们必须把二者有机结合,既要合理利用算法把关程序化的技术优势,也要充分发挥人工把关的理性优势,使两者之间优势互补,更好地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需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有效传播。具体来说,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首先,平台管理者要优化程序设定,精化信息口令,协调好利益与价值的关系。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不同于普通的信息传播,平台管理者必须优化程序设定,在程序设定时突显信息内容的社会价值性。比如,在设定信息口令时将集体利益优先原则输入程序中,这样就可以避免算法把关与集体利益、道德伦理之间的冲突,克服商业利益对教育内容带来的冲击,规避工具理性对价值理性的僭越。其次,媒体工作者要注重发挥人工把关的主体作用。媒体工作者通过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专业知识,提升信息筛选能力,学习和应用算法把关技术,做到以人工把关为主、算法把关为辅,统筹做好信息抓取、筛选和分发的各项工作,利用算法机制精准推送主流意识形态信息、优秀网络文化作品,增强算法推荐内容的价值属性和意识形态属性。最后,教育者要做好学生思想的领路人和把关人。网络时代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教育者不仅要把好“内容关”,更要把好“思想关”。这就要求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一方面要在海量的信息中筛选高质量的材料,依据学生的思想发展层次进行分类、重组,由浅入深、以小见大开展教学,把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学的“内容关”;另一方面要在信息洪流中、算法“茧房”中保持思想定力,理性分析当前的社会信息,引导学生冲破算法把关形成的“茧房”壁垒,避免思想固化、僵化、单一化,培养受教育者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简言之,在信息快速发展的时代提升学生的思想理论素质和是非辨别能力,把好思想政治教育的“思想关”。
社会教育环境是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理论、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基础。互联网问世之前,报刊、广播、电视等传统媒介承担着营造社会教育环境的责任。鉴于信息数量的有限性、可控性,通过“悬置”就起到了很好的“把关”效果。互联网技术的出现,信息的生产与传播渠道极大增加,单一“把关”模式很难发挥作用,必须对“把关”模式进行重构。综合使用信息的“悬置”与“疏导”手段,做好信息传播的“加法”与“减法”。这是营造良好和谐的思想政治教育社会环境的必要手段。
信息的“悬置”与“疏导”是媒体工作者对信息进行取舍、营造健康信息环境的两个重要手段。所谓“悬置”是指媒介组织依据社会要求、社会主流价值标准等因素,对信息是否能够进入流通渠道进行判断和选择,对一些不符合受众发展需要、可能对社会发展产生不利影响的信息加以阻止,将其搁置一旁,禁止此类信息出现在受众面前。“疏导”与悬置相反,是指对一些符合受众发展需要、对社会发展有利的信息予以放行,允许其进入流通领域,最终到达受众的视野。在传统的线性传播模式下,主流媒体会对接收到的信息按照重要性、趣味性、创新性等进行价值排序,对价值较低的信息加以悬置,对价值较高的信息予以放行,从而完成“把关”环节。由于信息量相对较少,媒介组织具有较高的权威性,因此,此时的社会信息环境基本上处于可控状态。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信息生产主体与传播渠道均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面对信息数量庞大、信息质量参差不齐的复杂状况,“把关”被赋予了更加丰富的内涵,“不仅指阻止与过滤,也指促进某些信息更快地流动及更广地扩散”[10]。新的信息状况呼吁更合理的“把关”模式,尤其是面对那些同主流意识形态相悖、扰乱社会秩序,影响受教育者思想的信息,就要求“主流媒体要敢于引导、善于疏导”[11]。主流媒体作为信息流通过程中重要的“把关人”,不仅要善于通过悬置信息实现“把关”,更要善于发现有益信息加以疏导。换言之,主流媒体要坚定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通过有目的、有意识地促进主流信息流动,扩大正能量信息在社会领域的传播,尽快消解负面信息所带来的危害,同思想政治教育者一道对受教育者进行理想信念和正确价值观教育,消除不良信息、有害信息对受教育者思想观念造成的影响。
社会教育环境影响着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的有效性和时效性。“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生态环境中,人作为主体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思想政治教育生态环境中的任何因素要发挥作用,都必须通过人来实施或转化。”[12]因此我们必须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依托网络技术构建一个积极向上的、反映客观现实的新型拟态环境。所谓“拟态环境是借助符号系统与传播媒介建构起来影响社会效果与内容的信息环境”[13]。媒体工作者可以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联手,共同打造一个丰富多元、客观真实而又充盈着主流意识形态的信息环境,满足受教育者多角度认识世界的渴求。比如,可充分发挥受众的翻转叙事功能,同主流媒体工作者相辅相成、相互补充,营造一个真实的拟态信息环境。“翻转叙事是指叙事者和被叙事者角色颠倒的叙事。”[14]也就是说,传统信息传播模式下的受众即信息接收者成为信息生产的又一主体,他们使用新媒体工具呈现自我生活状态,同媒体工作者互通互动,在原有的新闻生态环境中加入了日常生活叙事,这种由媒体工作者和受众共同打造的拟态环境更符合、更贴近人们的日常生活,也更加的真实客观。翻转叙事可以使受教育者受到信息环境持续的、沉浸式的影响。为此,就要求主流媒体的工作者一方面要充分发挥主流意识形态的引领作用,切实提高受众的媒介素养,引导他们成为主流意识形态的支持者和传播者;另一方面加强二者之间的协同合作共同生产内容,以便于使受教育者更加全面地认识世界、了解世界。同时,各网络平台也要充分发挥把关作用,尤其是青年群体参与度、关注度较高的抖音、微博等平台,要加强“把关”,做到信息悬置与疏导的有机结合,打造有利于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的拟态环境,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
从社会环境视角来看,互联网技术在给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工作带来机遇的同时也带来诸多问题与挑战。从国内来看,信息技术给思想政治教育传播效果造成冲击。网络空间的虚拟性、匿名性、开放性便于虚假信息的生长,导致网络内容鱼龙混杂,受教育者沉溺于网络文化中,受到非理性、情绪化的网络文化的影响,其思想观念、行为模式和价值体系随之受到影响,容易对教育者产生抵触心理,大大降低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的有效性。从国际来看,西方国家意识形态渗透给我国的意识形态安全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带来威胁。占有优势媒介技术的发达国家将其“价值观念隐藏在其输出的各种文化产品中,以娱乐性、知识性内容进行意识形态渗透”,这“已经成为当代西方意识形态渗透的新策略”[15]。拜金主义、利己主义、极端自由主义等价值观念隐匿在书籍、影视剧、时尚商品中,借助互联网等渠道在我国进行传播,不断腐蚀着受教育者的思想,污染着思想政治教育环境。
这就需要我们在信息传播的各环节对信息加以控制和筛选,将破坏教育环境、阻碍受教育者发展的有害信息阻隔在信息流通的环节之外,做信息传播的“减法”。其中,最关键的一环是政府的立法保障,政府要依据互联网发展的形势,不断完善管理互联网信息传播的相关法律法规,为网络监管部门控制负面信息流通提供法律保障。此外,教育者要花力气培养一批辨别能力较强、在学生群体中有较高威望的学生意见领袖,将其纳入信息把关主体队伍,引导他们在学生群体范围内对社会上的负面信息和事件予以如实说明、及时回应、正面疏导,充分发挥朋辈效应和意见领袖的作用,帮助受教育者明辨是非,辨别负面信息,消解种种不良信息的影响,做信息传播的“减法”。
总之,时代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推动着教育领域的创新。互联网的发展,给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带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我们在享受互联网所带来的福利时,也要警惕随之而来的问题,学会分析与思考并积极应对。站在网络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要面向社会、面向时代、面向未来,做到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结合时代发展给思想政治教育提出的新挑战,解构和重塑“把关”理论,调整和优化教育信息、教育内容以及教育环境,更好地适应社会发展需要,扩大主流意识形态传播空间,提升主流意识形态影响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