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
意义协调管理理论于1978 年由巴尼特·皮尔斯与弗农·克罗嫩提出,该理论认为,在人际沟通过程中,处于交际对话的双方根据自身的经历和固有的认知方式来解读对方语义,以此相互影响并创造一个渐次达成共识的对话环境。①在对话过程中,个体是根据规则组织和理解意义。对此,他们提出内容、言语行为、关系、情节、生活剧本和文化模式六个等级用以表示不同个体处理信息的差异性。②当意义等级层次互相印证或产生矛盾时,则会出现“魔圈”和“怪圈”。③该理论丰富了传播学理论基础,对研究传播现象特别是自我传播、人际传播等均具有重要的意义。
与生活是“没有导演的剧本”“交谈是戏剧中重要的产物”的理念一致,恋爱综艺节目(简称“恋综”)从剧情开始、发展到结束这一整个过程都离不开男女嘉宾所讲述的“故事”,专属剧本的产生与不同个体对于六个意义层级的使用有关。值得注意的是,文化模式层级一直贯穿于各个层级始终,且本文更倾向于将其理解为狭义的文化信念的相同或差异。
内容是原始数据向意义转换的第一步,简单来说,它是缺乏语境的信息。事实上,在以符号为载体的人际传播中,单纯的内容是不存在的。但不可否认,男女嘉宾的姓名、年龄、工作地点与职业等背景信息本身作为原始数据,对受众来说是“嗑CP”的重要线索,而对恋爱嘉宾而言则是推动对话进行的基础条件。戈夫曼的拟剧理论提出“人生是个大舞台”。“前台”是表演区域,每个人都在“前台”通过一系列的装备和舞台设置维系着“礼貌”和“体面”,从而进行自我展现。④而内容层级中的背景资料本身就是恋综嘉宾被包装的重要一部分,节目组也是透过这种包装打造素人标签,制造看点。在《喜欢你,我也是3》中,男女嘉宾的年龄跨度在10岁以内,工作地点位于深圳、上海、北京等地,职业方面则从新兴的潮玩主理人、美妆博主到传统的导演、在校学生等。这些信息的加持构成了“素人”独有的标签,如“29岁在上海工作的潮玩主理人”是郭熙彧的标签。
标签的加持实则产生“素人”不再“素”的效果,亲密却有距离的界限感增加了节目的吸引力。与此同时,年龄、距离、职业这些信息的差异本身很可能成为男女嘉宾之间难以逾越的一条“鸿沟”。如果将内容和文化模式层级相结合,建立在信息层级的背景资料在文化信念的影响下将直接关系“心动”意义的产生。
言语行为是意义层级的第二层,但该层级对于通过21天的相处,接受对方的“心动”信号,产生快乐、温暖、甜蜜等恋爱意义的解读非常关键。言语行为简单来说即通过说话而执行的行为,比如质疑、恭维与威胁,它包含了个人的情感倾向,当然言语行为也包括非语言行为,如姿态、动作等。⑤无论是直白的言语与对话,还是一个动作,都既是对方也是本人阐述意义最为简单的方式。在12期的节目中,男女嘉宾对于爱情的理念、困惑、担忧的问题以及甜蜜与失落瞬间在推动剧情发展的同时,也实现了想谈恋爱的观众在心理上的替代性满足。
1.语言行为:解码过程中的真实情感流露
皮尔斯认为,“人际沟通塑造了对话双方自身的价值,并据此确立了彼此的关系。”⑥作为恋爱剧情的实际“建构者”,素人嘉宾的交流以及明星观察嘉宾的观点输出与建议等均构成语言行为。而借助符号学家斯图亚特·霍尔的解码理论,赞同式解读、对抗式解读及协商式解读直接表征男女嘉宾的情感动向,同时受众也以解码的方式实现一种参与感。对于素人嘉宾而言,建立在自身性格基础上通过写信、集体生活与单独沟通的语言行为暗含真实情感的流露。作为节目组规则的写信环节,不同的语言行为会让对方较为精准地理解心意。例如,女嘉宾王蓓给男嘉宾李俊良写的信都是诸如“谢谢你的咖啡”的客套话语,并未传递爱意。而在素人嘉宾在小屋单独相处环节里,赞同式解读与对抗式解读经常出现。偏向于赞同式的解读更多表现在共同的兴趣爱好、价值观、对某一方面问题的看法一致以及单纯的随声附和等,这种赞同式解读是实现情感升华的关键。例如前期在谈到兴趣爱好时,蒋林伶和陈孝良均喜欢旅行,继而约定一起旅游打卡,女嘉宾用一句“好的”,向对方表达了心意。对于男嘉宾来说,这句“好的”可能是对方喜欢自己的表现。相反,对抗式解读则表现为一种误解或者不想面对,后期蒋林伶刻意与陈孝良保持距离,对于对方的话语表现出“不回应、客气回复”,双方已然没有甜蜜感。
同时,明星观察嘉宾的推理与抛出的话题则具有“点睛”作用。针对素人嘉宾的语言行为,明星嘉宾化身为“推理员”,解锁“心动时刻”,明星之间的分歧往往代表着不同受众对于恋爱嘉宾言语行为的看法。此外,恋爱观察室中话题的抛出是整个恋综剧本的价值导向标。“能不能引发社会对节目所呈现话题的关注,而成为一种社会‘现象’,也是评判一个综艺节目是否成功的重要标准。”⑦在观察男女嘉宾工作繁忙的情境中,主持人抛出“工作会妨碍年轻人恋爱吗?”这一话题,这实际上也是影响当代年轻人谈恋爱的一大问题,这样的话题加上明星的观点输出及影响力,实际上是让整个恋综更接地气、更鲜活。
2.非语言行为:无声表达有声的爱意
在恋爱中,向对方微笑、牵手、拥抱、摸头、盯着对方看等动作是传达爱意的非语言行为,而送小礼物、准备早餐、系围裙甚至一起吃饭等也是在释放甜蜜信号。比起语言行为,非语言行为仿佛更让观众“上头”。社会学家唐纳德·霍顿与理查德·沃尔提出的“准社会交往”形象地解释了受众在观看嘉宾恋爱过程中想象出自己也在谈恋爱的现象。诸如经常有“粉色泡泡”“太甜了”“甜死了”等弹幕评论出现在素人嘉宾非语言行为的过程中,这些非语言行为满足的不仅是受众的一种情感代偿心理,还是嘉宾明确心意的新意义等级。在《喜欢你,我也是3》中,当男女嘉宾约会时,双方看到彼此的微笑、王蓓给郭熙彧买花,郭熙彧为王蓓披衣服、两人凑在一起看视频等行为都在升温爱意。
关系层级是指处于一定关系中的人对双方关系的可能与限制达成的共识,不同层次的关系之间存在边界,揭示了个人在关系系统中的陷入程度。整个恋综剧情意在发展从陌生人到朋友直至恋人的一种关系,而在整个情感升温过程中可能会出现单恋者、相互爱恋、单纯朋友的关系。抛开一开始从不认识到相识的了解阶段,在有了内容、言语行为层级的加持下,对于关系层级的界定以及在何种关系下去解读对方的心意,是整个恋综剧情的导向,带给观众的是沉浸式陪伴与满足。
此外,对于关系层级的判定也是恋综剧本的一大看点。在节目组规则的约束下,选择剧本约会、反向选择约会都是对关系的一段考量。于恋爱嘉宾而言,在这种选择中,总会有人落泪,这也是受众能产生共鸣的一个重要环节。而观察嘉宾透过这种喜欢、不喜欢、似喜非喜的模糊关系,去推断男女嘉宾的恋爱发展阶段也成为一大看点。求知心理是一种期待式心理,当人们对某一事物的发展及其结果感到好奇时,就会产生等待、期望,以至于想亲自求证结果的心理状态。⑧在恋综嘉宾处于关系层级的过程中,观众迫切想知道自己嗑的“CP”是否在一起,他们下一期有什么互动,于是产生了一种求知的情感状态。他们迫切想获得节目嘉宾的真实情感状态,甚至企图在节目和社交平台中寻找嘉宾情感状态的细节。而在此期间,通过开启微博超话以及让嘉宾直播互动,都会进一步炒起节目的热度。受众在这种情感链接中,会进一步增加对节目组的黏度。
情节是具有开端和结尾、由故事融会贯通的语言序列。在情节层级的判定中,“恋爱小屋”的空间和恋爱嘉宾的约会情境构成恋爱情节。列斐伏尔认为,在节目的创作与传播中,空间作为中介而存在,即一种手段或者工具,一种媒介或中间物,承担叙事功能。⑨恋爱小屋将恋爱修罗场浓缩到一个不可分割的公共空间,汇聚着嘉宾之间的汹涌暗流以及甜蜜瞬间,空间的加持让“爱”与“不爱”都明显流露出来。男女嘉宾一起做饭、一起洗碗、吃饭时坐在一起、在月亮小屋谈心等情节都是在小屋里完成,小屋赋予一种归属感,让男女嘉宾彼此的感情得到升温。而在关系层级的加持下,特别是一种“多角恋”的关系,就会造成“修罗场”,这时,小屋则成为男女嘉宾释放感情的空间。不好的情感片段也会成为是否发展恋爱关系的考量,进而成为一大看点。
当然,除了“心动小屋”,线下单独约会成为整个恋综剧本最大的亮点,以至于男女嘉宾在最后的告白夜中着重考量这些片段,实现最终恋爱或放弃意义的产生。在《喜欢你,我也是3》中,王蓓和郭熙彧经历了海边约会拍照、滑雪、骑自行车、穿情侣服装拍照等约会情节,所有的情节都充满爱意,这也直接决定了双方对恋爱关系的确定。
生活剧本即用来与他人进行协调的一系列过去的或现在的情节片段。简单来说,在恋综节目中,生活剧本既可以指过去的情感经历,也可以指告白夜之前在小屋里的一系列情节的汇聚。值得注意的是,从开场的情感困惑到最终的告白,生活剧本伴随始终,这与当代人的恋爱观不谋而合。《喜欢你,我也是3》作为一档慢综艺,参与的嘉宾或多或少带着情感困惑或者受伤感情来到小屋开启一段恋爱之旅,受众也在嘉宾的相伴中重新唤醒心中的爱意。例如冯雨对于爱情的理性表现、蒋林伶持有的“心动比合适更重要”的理念等,或多或少会影响她们接受或否定对方的爱意。在相伴交流中,解读爱意、接受爱意成为恋综节目的导向所在。
在意义协调管理层级中,意义的产生与协调并非依靠单一的层级,而是往往需要多层级共同解释。在恋爱关系发展中,在多层次意义的加持下,如果各层级之间能相互印证,“魔圈”则产生,这对于恋爱来说是完美剧本。而如果各层级产生矛盾,“怪圈”则产生,这很可能影响恋爱关系的发展,甚至使嘉宾放弃恋爱意义,达成不协调。
任何人都向往美好的结局,受众对于恋综的结局亦是如此。对于受众而言,透过素人嘉宾的言语行为、情节片段及亲疏关系等,他们能产生相对一致的意义,如“一如往昔”“名花有主”“蒋孝话”均是由受众发起的“CP”名。这些昵称背后既是对男女嘉宾甜蜜恋爱的祝福,也是受众自身向往爱情的一种隐喻。“魔圈”的形成是恋爱剧本每个甜蜜瞬间的表征,也是整个“剧式剧本”最终走向的表征。一般来说,恋爱关系的建立意味着在彼时彼刻各个层级相互印证,产生“我喜欢你”的恋爱意义。在《喜欢你,我也是3》中,以“蒋孝话”这对“CP”为例,对其言语行为、文化信念及情节片段进行分析(如图1),可以感受双方恋爱意义已然达成。
图1 “蒋孝话”行为分析
“怪圈”顾名思义,意义等级之间的矛盾让恋爱双方难以产生“我喜欢你”这样的恋爱含义,这是爱情失意的表现,但也是爱情的真实写照。戏剧冲突理论告诉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冲突,是戏剧冲突的最主要部分,因为电视剧的主要情节和人物关系,都是通过人与人之间的冲突构成的。”⑩实际上,“怪圈”代表了节目中的冲突,带来的是恋爱剧情的反转,悬念、反转的产生则为恋综增添着真实性,相继引发的受众在线讨论、观察室嘉宾基于自身性格的讨论都是节目的可看之处。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爱情具有感性的特征,“怪圈”的产生原因可能是多种多样的,但如果简单根据意义层次等级来分析,以“蒋孝话”这对“CP”前期相处为例,可以感受到女嘉宾进入爱情的“怪圈”(如图2):对于蒋林伶而言,她认为合适很重要,于是她选择和陈孝良相处,在此期间的做饭、跳舞等情节让她认为自己对男嘉宾不心动,进而得出与对方不合适的关系定论。但与其他人的约会情节又让她感知到还是对陈孝良有心动的感觉,于是又产生“合适比心动重要”的关系定论。这种矛盾的思想是对意义层级的应用,而这一“怪圈”的出现让受众对于“蒋孝话”这对“CP”是否能走到最后产生激烈讨论,剧情的波动也提升了节目的收视率。
图2 女嘉宾蒋林伶的情感“怪圈”
在皮尔斯和克罗嫩那里,“讲述的故事”是人们用来理解现实故事的叙事,而现实故事即由我们与他人共同建构的行为。如前所述,整个恋综看似没有剧本,由嘉宾在交流中按照意义层级建构,但是不可否认,节目组的规则与过度设计成为当前国内恋综的共性问题,过于模板化与同质化带来的是与现实故事过大的差距。而在缺乏现代社会语境的情况下,恋爱价值观的输出带来的严重泛娱乐化也是国内恋综的问题所在。
意义协调管理理论的建构存在制度性规则与调节性规则,前者帮助个体在特定的语境中解释意义,后者则指导个体采取一系列行动。规则的加持在帮助个体于交流过程中跳出无谓重复模式的同时,也影响了嘉宾交流与发展的方向。在规则的指导下,国内绝大多数恋综节目存在同质化泛滥问题。综观国内恋综节目,其基本模式均为“优质的素人嘉宾+心动小屋+约会任务+观察嘉宾猜测+告白夜”,整个流水线式的生产过程导致恋综节目出现同质化现象。相同类型的节目频繁出现,让人担忧是否会出现审美疲劳。同时,很多恋综节目存在过度剪辑、设置剧本安排男女嘉宾以及观察嘉宾的性格等,引发的是建构的整个“恋爱故事”与现实故事不符,观众难以进行协调,甚至会觉得不真实。
同时,恋综节目最令人关注的就是“魔圈”与“怪圈”的产生。刻意的安排与设计很可能影响男女嘉宾的情感意义解读与表现,特别是当嘉宾陷入爱情困惑时,在节目组规定下只能选择一名嘉宾进行约会,便减少了接触的可能性,加之同质化带来的视觉疲劳,恋综节目的收视率受到影响。
不可否认,恋综节目作为娱乐性节目带给受众的是心灵、情感上的抚慰,但是在回归现实后,让受众掌握恋爱中的正确理念、相处模式等是整个恋综节目应该努力的方向。仅仅让受众沉浸在一时的娱乐中,甚至忽视正确恋爱价值理念的输出,会让一个节目失去其价值性。但是综观国内恋综节目,首先,节目中的男女嘉宾大多是在社交媒体平台具有一定名气的博主等,这与现实中的普通人有所差距,进而导致受众在观看节目嘉宾的恋爱情节时只是图一时之乐,无法解决自身的恋爱困惑问题。其次,在男女嘉宾“怪圈”产生的过程中,特别是与现实世界中年轻人情感问题如异地、合适与心动问题相契合时,观察室嘉宾很少对这些问题做出引导,进而削弱了节目本身的价值。最后,很多男女嘉宾在节目播出后早已分开,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在节目中的感情真假性,最终落得“看个乐呵”的结果。这些恋综节目用无限的娱乐麻痹大众的神经,难以给出启发性参考。
“魔圈”与“怪圈”的产生是恋综节目的重要看点。随着男女嘉宾感情的升温,多个层级的相互印证或背离便形成了恋综节目的“槽点”,而这也是解决恋综节目同质化与泛娱乐化问题的关键。
与意义协调管理理论最终达到协调的目标有所不同,恋综节目不仅要展现相互协调的“魔圈”场面,更要让受众看到当下恋爱真实的状况,即冲突元素塑造的“怪圈”。因而,跳出同质化的剧本,实现恋综节目创新发展的一个关键点在于,在节目设计环节避免刻板化、同质化,在设置总规则的同时,添加一些意想不到的节目设计,甚至为男女嘉宾创造真实的生活环境,把“剧本”交给嘉宾本身,从而呈现真实的“魔圈”与“怪圈”。例如在“魔圈”的呈现过程中,节目组应该摒弃只允许选择一位嘉宾作为约会对象的“老套路”,让男女嘉宾充分接触。当男女嘉宾因为彼此深入了解而促使感情升温时,观众会更容易代入节目,形成“磕糖”行为。而“怪圈”实际上意味着有冲突。“冲突”作为推动情节发展和吸引观众的重要元素,能导致剧情呈现出多变的走向,在实现恋综节目创新发展过程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小屋布局的设置、约会规则的重置、男女嘉宾的角色选择、观察嘉宾的选择等都可以制造冲突,从而达到节目的创新。比如,在男女嘉宾人物选择上,不仅可以选择有“光环”加持的“素人”,还可以选择贴近现实生活的真正普通人。嘉宾角色与形象的反差均为了制造看点,展现真实的“怪圈”,而约会规则作为节目的“骨架”,通过设置多方约会、意想不到的约会对象来制造反转,从而形成看点,提高节目的收视率。
从意义协调管理理论视角出发,当男女嘉宾出现“怪圈”时,观察嘉宾正确且清晰的引导是增强节目价值力的良好手段,这也是破除节目泛娱乐化的根本所在。在此基础上,当邀请观察室嘉宾时,节目组可以选择“恋爱小白+恋爱经历丰富的嘉宾+情感导师”的组合,从不同角度去看待恋爱“怪圈”,输出正确的恋爱观。同时,观察室嘉宾应该设置紧扣社会现实的议题,以最大程度地引起观众的共鸣,从而传播正向的价值观念。在男女嘉宾“怪圈”的形成中,不仅仅要剖析“怪圈”形成的原因和解决方法,更要看到其背后隐藏的整个社会中年轻人恋爱的困惑与问题,从而引导节目向着良性的方向发展。
在追求速度、效率、利益的加速社会,恋综节目作为慢综艺,展现了当代人恋爱相处的理想状态,带给观众情感上的抚慰。但我国恋综节目要想长远发展,就需要适度创新节目设计,增添价值导向,同时给观众展现更多意义层级的精彩片段,这才是恋综节目收视长虹的有效策略。
注释:
①Pearce.&Cronen.Communication,action,and meaning:the creation of socialrealities[M].New York,NY:Praege,1980:183.
②⑤[美]理查德·韦斯特,林恩·H.特纳.传播理论导引:分析与应用[M].刘海龙,于瀛,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22:76-77.
③[美]埃姆·格里芬.初识传播学:在信息社会里正确认知自我、他人及世界[M].展江,译.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68.
④[美]欧文·戈夫曼.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M].冯钢,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94-95.
⑥Pearce, W.B.Beyond agendas:New directions in communications research [M].Westport,CT: Greenwood Press,1993:59-74.
⑦刘秀梅,周春光.自觉与传承:文化类综艺节目的文化传播探究[J].文化产业,2020(03):79-85.
⑧李楠楠.明星真人秀节目的受众心理分析[J].东南传播,2007(08):106-107.
⑨[法]亨利·列斐伏尔.空间与政治[M].李春,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23-24.
⑩陆扬,王毅.文化研究导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6: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