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建军 仇业鹏 吴亚鑫
(重庆师范大学体育与健康科学学院 重庆 401331)
国家统计局在2020年公布全国人口第七次普查数据,显示我国60岁及65岁以上的人口分别占全国人口的18.70%和13.50%[1]。根据世界通用的老龄化标准来计算,当某个国家或地区在60岁或者65岁以上的人口超过该国家或地区人口总数的10%时,就标志着这个国家或者地区的人口已经处于老龄化阶段,通过以上的调查表明,我国早已迈入老龄社会。针对老龄化问题,党的十九大提出,构建养老、孝老、敬老政策体系和社会环境,推进医养结合,加快老龄事业和产业发展[2]。随着老年人口的剧增,当前我国老年人体育发展不协调同老年群体对体育需求之间的矛盾日益增长[3],因此,政府应该本着推动老年人体育高质量发展的态度,持续加大服务老年体育的力度,不断推进老年人体育的发展。2020 年5 月,川渝两地体育局一起签订了关于《川渝地区体育公共服务融合发展框架协议》的红头文件,川渝两地就国家体育赛事组织、体育公共服务建设、体育场地设施布局、体育师资队伍以及体育旅游示范区等内容达成一致。而后《推动成渝双城经济圈建设体彩协同发展战略协议》《成渝地区棋牌项目融合发展的战略合作协议》《成渝两地体育舞蹈战略合作协议》等有关成渝两地体育协同发展的文件陆续签署[4]。体育公共服务对于养老服务体系的高质量开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为老年人提供优质的体育公共服务,满足这类人群的体育公共服务需求,从而使他们享受健康的老年生活,对于缓解社会年龄结构失衡偏向老龄化,减轻医疗负担具有重要的意义。目前,成渝地区关于老年体育公共服务的研究十分缺乏,在老龄化急剧加速的时代背景下需要对成渝地区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发展的实践基础和所面临的困境进行梳理,为协调发展共同探索出一条有效的路径。
体育公共服务作为新时期迅速发展起来的服务方式,在推进地区经济相互融合、提高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等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尤其是在老龄化严重的成渝地区。因此,在国家重要的发展背景下,充分发挥体育公共服务业的功能,推动成都、重庆两地以及两地周边的区域协同发展,促进成渝地区体育资源相互融合,引领两地从单一互不相通的轨道型结构向相互衔接、纵横交错、井然有序的蜘蛛网型结构转化,进一步推进两地老年体育公共服务的协同发展。
重庆市与北京市、天津市、上海市同为我国四大直辖市,体育与公共服务于1985年才逐步开始发展起来,但是因为体育事业发展的基础较为薄弱,致使重庆市的体育公共服务相对落后于其他3个直辖市以及沿海城市。《2018 年重庆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数据显示,在2018 年底,重庆市60 周岁及以上的人口将会超过600 万人,占人口总数的20.6%,65 周岁及以上的人口将会超过400万人,占总人口的14.1%[5]。重庆市的人口老龄化程度高于全国其他地区的平均水平,位列全国前茅。虽然重庆市的经济处于迅速发展的阶段,但人口结构却展现出老龄化的趋势,呈现出先老后富的特点。为了推动老年人体育和健康老龄化的发展,重庆市响应国家层面的号召,出台了许多相关的政策文件。2016年,《重庆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重庆市全民健身实施计划(2016—2020年)的通知》发布,提出“促进老年群体居住环境的改善,整体布局服务性老年群体健身体育器材设备,加强社区老年人服务设施与社区老年人体育设施相衔接,提高社区体育设施、场地的使用效率,为老年人科学健身提供服务与指导”[6]。随后,2017年初,重庆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发布《“健康重庆2030”规划》,强调打造健康重庆的重要性[7]。由重庆市政府颁布的政策文件可以看出,重庆市对体育公共服务尤其是对老年人体育极为重视。重庆市人口老龄化程度日益加深,养老设施服务不断完善,老年人体育需求也将逐渐增多,对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也将带来更大的冲击。然而,当前重庆市大部分老年人对体育的资金投入方面持保守态度,他们在体育消费意识方面还有着明显的不足。老年人体育服务受政策、组织主体及形式、资金、场地设施等多方面的影响,老年人体育服务发展尚不乐观,稍显欠缺[8]。
随着国家《全民健身计划纲要》的发布,成都市政府更加重视群众性体育活动的开展,在体育公共服务方面力求覆盖全体市民,进一步提高体育公共服务水平。在“十一五”规划期间,成都市实施品牌推广策略、全民健身策略、金牌策略,并且取得了丰富的成果;到了“十二五”规划期间,市民拥有人均体育场地面积1.01m2,与2009 年相比,增长了近1 倍之多(2009 年人均体育场地面积为0.57m2),经常参与体育锻炼的人口每年增长40余万人。同时,“十二五”期间政府联合社区地方,统筹发展建设社区型健身场地300余个,在乡镇上建立全民健身指导服务中心超过200个,约有30%的村及以上的行政单位配有公共体育设施、设备[9]。虽然成都市体育公共服务在整体上呈现出较好的发展趋势,但是如果以政府职能介入、经费投入、社会体育指导员人数、体育场所设施以及老年人的体育氛围和意识等作为评价指标来看,成都市在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发展的方面还有所欠缺。通过相关文献及对管理者和群众进行调查,发现当前该地区体育公共服务发展的现状主要为经费投入不足、缺乏体育氛围、缺乏体育意识和缺乏专业体育指导人员,所占比例分别为21.4%、20.68%、27.75%、16.75%,说明当地群众的体育意识比较淡薄,经费投入不足、体育氛围匮乏和专业体育指导人员缺失是该地区体育公共服务发展的主要现状[10]。从成都市的体育公共服务现状可以看出,体育公共服务虽然在大体上呈现出逐年发展的趋势,但是涉及体育经费的投入、社会体育指导员数量等具体任务时,就会出现落实不到位的情况。特别是在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上,不管是相关政策、对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的重视程度,还是对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的资金投入方面,都还有很大的改进与上升空间。
从1999 年前的川内成渝分庭抗礼,到后来的成渝一家亲,再到现在国家层面的重大战略部署,成渝协同发展,顺应时代,众望所归。在新的历史发展方位下,成渝地区体育公共服务业将会有许多新的发展机遇,同时也会面临更多严峻的形势与挑战。
川渝两地由于地区的差异,使得重庆和成都的体育公共服务在发展进程中形成了不同的运行模式和管理制度。目前两地虽然签署了有关体育协同发展的诸多文件,但是鉴于我国政府治理模式的环境,重庆、成都两地政府如何共建、共享协同发展的合作模式,是当前所必须克服的困难。市场主体具有自主性、盈利性和主动性等基本特征。企业是最重要的市场主体,体育市场主体的地位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成渝地区体育公共服务业的发展。体制机制的壁垒导致相关市场主体地位难以实现。长期以来,由于成渝两地行政边界所造成的市场分割,以及地方的保护政策和体育相关部门之间条块的分割,两地体育资源的自由流动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限制,使得成渝两地出现了体育产业、体育公共服务业发展不平衡,发展速度较慢等问题。虽然成都积极申报世界高端体育赛事,成功举办了2019 世界警察大赛、2021 年世界大学生运动会、2022年世界乒乓球比赛、2023 年亚洲杯,并且第31 届大运会也将在成都举办,这些赛事毫无疑问都可以带动成都地区体育产业、体育公共服务业的发展,但是对于参赛人员的要求要么专业能力很强,要么就是面向年轻人,对本地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业的刺激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打着全国户外运动首选目的地的口号,虽然重庆成功争取了“重马”“世界杯攀岩”“武隆户外运动公开赛”等赛事,但是这些比赛和成都方面都有着相同的特点,危险性高、专业性较强、不适合老年人参与。为此,成渝两地政府应该在保持原有资源的基础上,把政策重心向适合老年人参与的体育运动上转移,以自身为导向,带动当地老年人体育的发展。当然,市场主体地位并非直接杜绝政府的干预,而是要求政府适当进行依法干预。成渝地区体制机制的壁垒限制了市场主体企业的能动性,造成该地区的体育产业、体育公共服务业等没有得到较好的发展。
体育资源匮乏以及大量体育场馆被闲置的矛盾现象并存,是我国体育公共服务供给侧改革的重难点。成渝两地所拥有的资源条件不尽相同,在发展体育公共服务业的过程中也存在着空间上的差异。2021年大运会、2022 年世乒赛、2022 年CUBA、2022 全国马拉松等重大赛事都落户于成渝两地,从重庆发布的2020年度赛事计划表来看,全年重庆市举办的各种体育赛事总计18个。但是这些赛事要么规模小、要么缺少延续性、要么群众参与率低,当赛事举办结束时,花巨资建造的场馆就会处于闲置状态,造成体育资源严重浪费,不能为成渝两地体育赛事的发展、体育场馆以及体育人力资源的配置提供较为长远的帮助。另外,虽然成渝两地拥有的地标性体育场馆资源以及其内部的设施配置都比较丰富,空间布局也十分合理,但是一旦牵扯到场馆使用后的维护以及人力资源的配备等后期问题,很难向两地民众全时开放,老年人的体育锻炼以及休闲健身等需求就更难得到满足。建设高大上的地标性体育场馆是近几年来成渝两地的共同愿望,但体育场馆并不能真正地为广大群众服务,尤其是在老龄化现象较严重的成渝地区。除此之外,一成不变的政府管理模式很大程度上约束了地标性体育馆自给自足的生存方式,斥巨资修建的体育场馆经常会因为管理不当而被闲置,体育资源被严重浪费[11]。
在全民健身战略、积极应对老龄化战略以及健康中国战略的共同推动下,老年人憧憬的“体育健康生活的愿望”飞速增长,对体育公共服务的需求也逐渐上升[12]。体育公共服务对于老年人这个独特的群体来说具有特殊性,如果不能充分考虑到老年群体在不同的地域以及不同的文化背景下所形成的锻炼方式以及锻炼习惯,或者不能考虑到成渝地区身体状况、体育基础以及年龄都不尽相同的老年人的体育公共服务需要,就会致使两地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供给准确性和整体水平出现偏低的现象。而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之一就是成渝地区社会体育指导员的数量以及专业化水平较低。目前,我国老年人体育的发展倡导的是医疗与体育相结合的理念,但受制于国家人才培养方式以及选拔模式的影响,社会体育指导员对与体育学科相融合知识的掌握相对于其他单一课程知识的掌握较欠缺,缺乏专门的系统知识培训以及在实践中缺少专业医生的指导,所以使得社会体育指导员自身素质不过硬,在指导老年群体进行体育锻炼时的准确性、指导效率较低,不能满足老年人对体育公共服务的需求[13]。
根据新公共服务理论,公民是体育公共服务的服务对象,也是其重要的参与者。当前,成渝两地一些社区文体活动的管理者不断探索创新,目的是激发两地社区居民尤其是老年人的自我管理和主动参与。如成都市成华区李家沱社区,通过社会组织培育、联合大学开展复合共治课题等手段,建立起由社区居民自发组成的老年人太极拳队、门球队、健身操队以及乒乓球队等25 支队伍,代表社区参加街道、区县乃至成都市的各类文体比赛,使得居民参与运动的方式实现了由个体向集体的转变。这不仅使社区、居民获得奖励及荣誉,而且也培养了社区居民团结、互助、友爱的集体主义精神,增强了社区居民参加体育活动的主动性、自发性以及积极性[14]。
但从成渝两地城市社区来看,李家沱社区是为数不多的个例,大多数的社区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问题。第一,思想观念决定发展的理念,是行动的先导,两地部分老年人未注重和了解自己本身在体育公共服务方面的责任和义务,认为体育公共服务的供应应该是政府职能的体现,老年人根深蒂固的思维未跟随时代的发展而改变,缺乏主人翁意识。第二,数据资料显示,在社区组织的体育等文体类活动中,参与者多为中老年人,中青年参与社区的体育活动的积极性较差,不愿意在周末的休息时间参与体育活动,导致参与体育活动主体的中坚力量缺失。因此,在社区中仅凭个别老年人的参与难以形成较好的体育氛围,从而无法吸引更多的老年人参与到社区内的体育活动中。
政府应当作为掌控全局的执戟人,在体育公共服务中以监管者和供给者的角色,主导参与体育公共服务的供给,而不是作为“戟”本身,只供给不参与市场的体育公共服务。所以,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供给应改变政府职能,转变政府“命令式”的主导,将其所具有的管理权逐级下放,转变直接行政参与计划供给的观念[15],将社会体育公共服务的领导管理权逐渐逐级下放,将体育产业、体育公共服务业的权力下放给市场,政府在宏观上进行调控,让市场自主去管理与经营,从而进一步实现市场的主体地位。首先,应该把体育公共服务作为保障和实现老年人心理和身体健康的主要途径,把增进老年人身心健康发展、帮助老年人形成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当作体育公共服务的基本任务,持之以恒地为老年人服务并且以老年人为中心。其次,体育公共服务要坚持从老年人实际的体育需求出发,以老年人的体育需求为前进的方向,因地制宜地根据两地在地域、人文上的共性与差别,提供两地老年人共性需求的体育公共服务,避免供给不符合需求现象的出现。最后,坚持以服务为导向,充分彰显市场的主导作用以及主体地位。建构连接成渝地区老年人供给与需求的完备管理系统,提供相对精确的体育公共服务。
鉴于成渝两地体育资源的相对短缺,体育场馆在经过大型赛事后,可作为地标性建筑并优化使用。两地体育部门和体育公共服务可以借助大数据技术进行智慧场馆和可随身穿戴的智能装备(如智能手表、手环、耳机等)的研发,精确地掌握两地老年人的运动时间段以及各个时间段运动的人数。智能体育运动设备可以让人们实现更为精准的健康把控,智能运动场馆和智能运动设备内包含多种监控器,可以监测人们体育锻炼时的身体指数,还可以测量运动的轨迹、步幅、步频、心率、跑步时的配速,以及血压等数据,帮助人们能够更为清楚地了解自身的身体状况,从而更好地控制运动负荷。除此之外,两市每两区之间尽量不要修建功能重复的运动场馆,以重庆市为例,如南岸区修建了举办第24 届CUBA 的江南体育馆,那么相邻的区县就不应该再修建功能相同的篮球馆,可改修为足球场、网球馆等,优化体育场馆的空间布局,从而达到资源的节约。还可以改变场馆的用途,如本是篮球馆的,可以在国内篮球联赛休赛期,利用大数据技术或者实地调查,根据当地附近居民的喜好,将室内篮球馆改变为室内5人制或7人制的足球场或者是羽毛球场,当国内联赛开始或者高中、大学联赛开始时,又重新改造为篮球馆使用,这样就可以达到一馆多用的效果,从而提高体育资源的使用效率。
随着闲暇时间的增长,生活质量的逐步提高,成渝地区老年人对于身体健康的重视程度也在增加,对体育服务的需求也在逐渐增多,所以成渝两地老年人对体育指导服务的需求量是巨大的。第一,成渝两地老年人能够从社会体育指导员的身上学到许多与体育锻炼相关的基本的运动技能和健康知识,体会体育运动所带来的乐趣;第二,老年群体在社会体育指导员的指导和组织下进行运动能够科学地增强体质、增进健康;第三,组织老年群体定期体检,为患有慢性病的老人定制运动处方,合理地调控运动方式与负荷,使他们早日远离疾病所带来的痛苦,慢慢地恢复身心健康。这就要求成渝两地必须拥有与需求相匹配的社会体育指导员数量。但受制于我国人才选拔机制和高等教育模式的制约,社会体育指导员在复合型学科知识上的掌握还存在着缺陷。基于此,第一,可以拓展人才培养渠道,向大众普及运动康复、运动生理、运动医学等基本的知识,让知识的学习不只在学校中,而是在社会中;第二,降低社会指导员考试准入门槛,增加社会体育指导员数量,采取考核评级制度,越高级的社会体育指导员所具备的专业知识越精深,并且在内部进行年度考核,最低级的社会体育指导员如若考试不通过,则撤销社会体育指导员资格,高级的社会体育指导员考试未达标则自动降级;第三,增加社会体育指导员的就业岗位,提高社会体育指导员的薪资待遇,以刺激更多的社会群众参与到社会体育公共服务中。
体育公共服务是一种最基本的服务方式,如何能够让体育公共服务在社区中有所作为,现已经成为满足成渝两地社区居民特别是老年人对健康美好生活需求的首要任务。为此,可以从以下维度来刺激社区居民的体育参与热情,形成良好的社会体育文化氛围,从而带动成渝两地体育公共服务发展。第一,政府方面,要推动老年人体育公共资源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针对两地老年人的身体形态特征或者实际体育锻炼需求,因人、因地、因时、因项目而异,普及智能体育装备在老年人体育领域中的使用,使两地老年人能够方便、简洁地使用智能运动装备,激发老年人参与到社区体育中的热情。第二,社区方面,首先得配备相关数量的社会体育指导员,专业素质精通并且服务态度较好;其次,社区可以定时举办体育相关赛事,如篮球、足球、乒乓球、跳绳、踢毽子、滚铁环等,既有对抗比较激烈的现代运动项目,又有较休闲的传统体育项目,既有个人项目,又有讲究团队配合的集体项目;最后,加大赛事的宣传力度,拉动附近的厂商进行赞助,并且完善赛事的奖励制度,如参与奖、道德风尚奖、排位奖励等,使本社区举办的体育赛事逐渐形成体育文化并进一步成为地方特色,由点到面地带动社区老年人参与到体育活动中去。第三,个人方面,增强自己的健康观念,提高全民健身意识。自己身心健康就是儿女最大的福气。作为老年人,闲暇时间较多,合理安排自己的时间,多在体育锻炼方面下功夫,达到增强体质,增进健康的目的。只有在政府、社区、个人的共同努力下各司其职,成渝两地社区居民的体育参与度才会明显提高,形成良好的社会体育氛围,带动老年人参与到体育活动中来,从而较好地发展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
成渝两地的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不仅要以政府的政策为导向,体育场馆设施器材等硬件设施为物质保障,还要在成渝两地共同发展的背景下,因地、因时、因资源制宜地与城市发展的软件相结合。推进体育公共服务,还应该考虑到两市的人口老龄化情况、经济发展速度、历史文化背景,在保障自身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持续有效发展的前提下,共同探索两地协同发展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的出路。把体育公共服务与两地的城市特色相融合,让体育公共服务具有地区特色。例如,民营资本的强大是温州的最大优势,温州市政府出台相关政策法规刺激社会资本不断地参与到体育领域中来,利用社会资本的力量来经营体育产业、公共服务业,在具体实施过程中,政府向社会资本提供技术和政策的支持,监督其落实效果,并且进行民意调查,及时纠正并指导社会组织在运行体育相关产业、公共服务时出现的不合理情况。因此,成渝两地在发展老年人体育公共服务时应该结合各自城市发展的特点,在新时代的大背景下,在成渝双城经济圈的助推下,营造社会支持、民众满意的体育氛围,让体育公共服务逐渐融入两地老年人的生活,成为老年人衣、食、住、行外的第五种生活元素,共同为我国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现象提供区域合作模式的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