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女书文字构型特征及其在字体设计中的应用研究

2023-09-30 01:30李紫祎薛雨通讯作者高丽娜
美与时代·上 2023年7期
关键词:字体设计宋体

李紫祎 薛雨 通讯作者 高丽娜

摘  要:本文主要分析江永女书文字构型的特征及其审美价值,并总结出女书文字所具备的三个构型特点,即弧线形笔画、菱状构型以及图文共生。以此为基础,将江永女书的构型特征应用到汉字字体设计中,与宋体字结合,设计出外柔内刚、轻灵纤细的“女书宋”字体,以其民族性、装饰性来改善现代字体设计中文字可读性差以及情感性缺失等问题。同时,“女书宋”显著的动态特征也使其与动态设计相结合,顺应字体设计可动、可变的设计趋势。

关键词:江永女书;字体设计;宋体;文字构型;视觉特征

女书是在江永地区方言基础上形成的一种女性创造、女性使用并且仅由女性传播的文字,由于其被发现于湖南省江永县以及相邻的部分地区,因此又名江永女书。江永女书形体呈长菱形,一般右上角为全字的视觉最高点,从右到左书写,左下角为最低点。行文没有标点,也不分段落,一书到底,在视觉上呈现出独特的律动之美,江永女书是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一部分。本文尝试提炼其构型特征、分析其审美价值,并实践于汉字字体的设计中,将我国优秀传统文化与现代生活相结合,为当下数字时代汉字创新设计的发展提供灵感。

一、江永女书的构型特征

伏羲创制八卦“仰则观象於天,俯则观法於地,观鸟兽之文,舆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1]。所谓“观物取象”就是说人们创造符号要经历对自然生活的观察、对生活中具体事物的观察,在此基础上才能概括、归纳出抽象的符号。江永女书字符笔画细而硬,粗细如一,笔画形式上只有点、竖、斜、弧四种类型,也与汉字从左到右的书写顺序相反,呈现出从右到左的书写特征。归纳其形体,可以发现其存在三种主要的构型特征,下文将从江永女书文字的这三个主要构型特征入手,结合其形成原因进行分析。

(一)笔画简易、笔形柔曲

相较于由八种基本笔画构成的汉字,江永女书使用的笔画更为简易,分为点、竖、斜、弧四种,其中以斜、弧笔画构形为主[2]。弧线形笔画更是汉字中独特的笔画,简易、独特的笔画使女书的空间分割更加灵活多变。笔画间的穿插、呼应关系使字体气韵生动;斜、弧笔画的动态特征明显,强化了女书文字视觉的动势,提高了视觉的吸引力(如图1)。

笔形是笔画的形状。书写工具和载体的独特性共同造就了江永女书笔形圆柔、以曲线为主的特点。江永女书笔画粗细一致,这是因为传统女书多是由硬笔或棍子笔写成,因此没有笔锋的变化,直到近代才有结合传统汉字的书法艺术,用毛笔书写女书文字并形成风格的艺术实践。有学者认为,女书的弧线形笔画特征是从右到左书写所带来的必然视觉效果,当右手执笔从右到左书写时,腕部与肘部关节活动的范围是有限的,因此其柔软的弧线形笔画的形成有其必然因素。江永女书的笔形弯曲,呈圆弧状,以方向、长短、弯度的变化模仿水在河道中流动时由于坡度、落差等原因所产生的水纹宽窄、粗细变化。这种线条弯曲、富有运动感的视觉特征,是在我国南方灵动湿润的自然景观中形成的,体现了自然运动中的动态之美。它代表着女书创造者、使用者抽象化的思维形态。以湖南江永县为代表的女书使用地区在地理上属于古越文化形成区。女书笔形柔曲的特征体现出古越文化对自然线条的关注,对鸟兽图腾的崇拜,甚至以其弯曲、均匀的笔画体现出南方干栏式建筑的结构特征。

(二)字面窄长、菱状构型

江永女书在字体构形中呈现出扭曲的菱形状,右高左低,上紧下松,这与轮廓方正、分布均匀的汉字差异最大。这样的视觉差异很大程度上是由女书的笔画特征造成的。汉字的主要笔画是水平的横画与垂直的竖画,当这两种笔画相交时,汉字就呈现出稳定的方块结构;上文提到江永女书的主要笔画是斜与弧,其中的弧形笔画由右上至左下书写,呈现出倾斜的角度,与其他弧形、斜线笔画相交或平行构成文字,使得女书文字在视觉上呈现为不稳定的菱形。

女書窄长、菱状的形体也与其传播载体的影响与限制密不可分。在当地的女性传统民族活动中,女书常常是被书写在扇面、织绣在锦带上的(如图2),因此女书字面窄长、呈现为菱形的特征也是对其传播载体的适应。折扇的扇面被扇骨切割为数个窄长的条状空间。女书文字书写在这样的空间内,自然呈现出窄而长的形体。有研究表明,其菱形的文字轮廓则是受到了当地传统的女工制造技艺影响。当地传统的女工织锦是由经纬交织的彩线构成的,其构成的最基本单位就是两线交织时产生的点,以这样的点来概括女书的弧线、斜线线条走向这则使得其依据纵横交叉产生的网格成为菱形。其他笔画,如勾、折等,也是长短不同的斜线,共同构成菱形的文字轮廓。

传播载体不仅仅指物质上的载体,如上文提到的扇面、锦带等,也指非物质层面的载体,比如江永地区传统的女性习俗、女性活动等,当地女子在“读扇”“歌会”等活动中唱诵女书,也使得女书与飘逸灵动的音乐逐步适应。

郎丽的基于女书的文字设计实践就是从其音乐性入手,女书字面窄长,形状瘦削纤细,与“音符”灵动飘逸的律动美相符,该设计以西方音符来代替文字笔画,并且将女书文字的音调与音乐学中的五线谱结合,以此为灵感,设计呈现出独特的汉字外形。郎丽也为她设计的女书文字定制了一套独特的文字编排系统,整体呈波浪形,竖向排列,节奏起伏流畅又富有韵律,在结合女书文字窄长、菱形的视觉特征的同时,体现其独特的音乐性。这种编排方式与文字的字形相统一,可以让信息的归纳与提炼更加有效,在方便观者阅读的基础上,提升整个空间的统一与美观程度(如图3)。

(三)图文共生、重装饰性

女书的创作载体多以女工织绣展现,在巾帕、织带和服饰中结合地方性装饰图案形成独特的艺术形式语言,并通过重复、对比、对称、夸张等方法, 逐渐形成了多种多样的构图形式[3]。图文共生的表现形式带给江永女书浓厚的装饰趣味,使女书同时具有文字的可读性和图案的装饰性,成为一种形式和功能兼具的艺术载体。

女书图文共生表现形式的典型例子就是“八角花”。“八角花”是女书文物《三朝书》中最具代表性的装饰图案。“八角花”的外轮廓为八边形。八个边呈现为弧线,八边形内绘有装饰图案,这些图案围绕八边形的中心点顺时针展开,使观者从各个角度观看都有主要装饰图案。“八角花”的装饰图案大多来源于当地民间具有吉祥寓意的传统动植物刺绣花样,如石榴“多子多福”、荷花“吉祥高洁”、蝴蝶“婚姻美满”等。“八角花”图案装饰线条与女书的笔画风格一致,粗细均匀,曲折婉转,具有浓厚的女性特质,表现了当地妇女对形式美的追求,也寄托了她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八角花”周围由上至下竖向排列的女书文字也作为一种视觉材料,装饰到整个平面空间中,成为这一空间的另一个层次,使得这一空间具有更丰富的节奏。女书文字与“八角花”图案彼此之间相互激活,更通过一致的弧线形造型风格达到视觉上的契合,在体现女书作为文字的表达功能的基础上,最大程度地发挥了它的装饰属性(如图4)。

女书文字对装饰性的强调还体现在其独特的实心圆点笔画与空心点状笔画上,两者在具体文字中常常可以互相替换,因此可以认为其在意义上没有太大的差别,对实心圆点与空心圆点的取舍体现了女书使用者对具体文字美观的考量。点可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在向内聚焦的同时又向外辐射,在江永女书中,点状笔画在视觉上也是对女书笔画、形体条带状规律的打破。甚至以多个点的组合出现,呈现出波动面的效果,具有特殊的动态张力,显得更为活跃。同时,空心的圆弧点可以看做实心点笔画的负图形。女书文字通过这种正负图形之间的交替,建立了更丰富的层次关系,提高了视觉的复杂性。可以说,丰富的“点”笔画的运用,是女书使用者重视装饰效果的重要体现。康定斯基将艺术造型概括为最简单的点线面,这样的作品反而获得了一种特殊的装饰效果。女书文字中的形式语言如点状笔画、线状笔画,以及由笔画切割而成的面,都有各自的个性和造型内涵,共同构成了女书的文字形体,多种造型语言的综合使其视觉表现更富装饰性。

二、江永女书应用于汉字字体设计的审美价值

江永女书以其独特的视觉特征吸引了很多设计者的眼光,近年来也产生了一些将女书文字应用到现代设计中的实践(如图5)。2014年,胡远辉的“时尚女书——三朝秀”是江永女书在现代设计中的一次具体应用,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但是不难看出,为了体现设计的“时尚感”,设计师完全舍弃了江永女书的一些主要视觉特征。女书弧线形的笔画被完全平直、尖端呈现直角的线条取代,这样的线条使用让他设计的女书符号很像现代字体中的黑体字,现代性十足,却缺少了本身的韵味。胡远辉的设计仅仅将女书文字作为一种装饰图形或者纹样,进一步降低了它的可读性,应用到文创作品中后,更是让人难以辨识出女书的特征。这次设计虽然暴露出了一定的问题,但也获奖无数,证明了江永女书在设计领域具有难以估量的价值。

(一)融入具有民族特色的地域文化

随着技术水平的不断提高,设计出参数化、规范化、标准化的文字已经不再是设计师面临的难题,但是这样的文字在具有减少误认、方便阅读等优点的同时,也存在情感性、辨识度缺失的劣势。历史上,汉字在作为传达信息的符号之外,实际上还通过视觉特征传达出书写感与身体感,这些情感层面上的信息超脱于平面之外,共同构成使用汉字的情景,因此在进行设计时,现代设计师应当尽力以文化的底蕴营造汉字的氛围。汉字是设计的符号,具有文化性,一切有关汉字的设计都源于汉字本身所具有的文化内涵,是中国字体设计界的基石[4]。江永女书作为世界上已知的唯一一种女性文字,代表着一种独特的话语体系,因此在国内外都具有广泛的影响力。对江永女书视觉特征的分析以及将这样的特征应用于汉字字体设计的尝试能够加深字体设计的内涵,为汉字字体设计的同质化、文化缺失等问题提供解决方案,也能够提高汉字设计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以优秀的传统民俗文化为我国现代平面设计增添文化底蕴。将具有民族特色,代表民族审美特征的江永女书审美趣味运用到现代字体设计中,是以设计的手段进一步发展与传承女书文字,让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不仅仅保存在博物馆、档案馆中,而且更好地融入现代生活中,为现代生活提供新的审美价值。

(二)附加装饰性的工艺美

字体设计作品在满足其作为文字进行信息交流功能的同时,应当进一步通过其形式美为使用者带来情感体验。字体之美是在构形基础上附加的工艺美。具有装饰特点的“书写”是一种文字输出工艺[5]。汉字字体设计需要借助装饰风格美形成独特的字体气韵。字体设计要重视工艺,一种独特气质的字体形成,离不开其产生与实践过程中书写工艺的影响。江永女书的形成建立在古越文化的基础上,是当地女性在自然、生活中视觉经验的积累,并且在历史发展中将其结合进当地的女工编织、女性活动中,因此天然地具有自然、柔美、淳朴的风格特征,在由图案到文字的转化过程中,获得了较高的抽象程度,比鸟虫书或其他民间装饰字体更具概括性,更加简洁、清晰,它对于曲线的运用也使其区别于传统汉字的书写气质,能为汉字设计注入具有民族特征、具有女性气息的独特审美意蕴,从而应用于相应的装饰性场景,与具象的图形相互适应,让设计作品的语言更加和谐、一致,从而形成个性化的视觉效果,更贴合读图时代背景下受众的观看需求。

(三)应用于数字时代的动态特征

数字时代的设计主体、受众人群乃至传播方式都在发生着变化,这样的文字应用环境,正在迫使汉字成为可动、可变,甚至具有交互性的文化产品。江永女书本身的显著动态特征和韵律美可以为汉字字体设计的数字应用提供新的思路。相比稳定的方块形汉字,菱形的女书文字具有先天的运动感,能够适应文字动态化的趋势;女书弧线灵动、节奏起伏的韵律美也能够很好地与音乐媒体相结合,从多个维度传达信息。

2017年以来,可变技术成为设计学领域的一个新浪潮。在字体设计领域,“可变”所强调的不是文字的动态,而是同一字体对不同使用场景的适应。对场景的适应不仅仅表现在粗细、大小的变化上,还更加追求字体风格的变化。江永女书在当地女子的歌声中流传,它的形体与音乐性的节奏感相适应。这种节奏感并不是固定的,正如女书流传地区的民间歌曲没有固定的旋律一样,江永女书是一种因人而异的“活”文字,这样的特征与可变字体的理念不谋而合,是数字时代的汉字设计与民族文化建立新联系的重要切入点。

同时,在数字时代各种新型传媒的迅速发展下,汉字设计视觉表现形式呈现出从“二维表现形式”到“多维表现形式”的变化[6]。这也要求当代的字体设计不能仅仅是点线面的变化排列,也不是简单的形式挪用,更应当蕴含历史文化气息,给使用者带来情感、情绪价值。

三、江永女書视觉特征在字体设计中的应用实践

今天,我国女性社会地位大大提高,女书已经不再是当地女性书写、交流的主要语言,因此江永女书的延续和保留情况并不乐观,同时,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手写文字的机会减少了,通过电子产品使用文字的频率随之提高。基于今天人们使用汉字的具体场景,本设计将女书的视觉特征运用到现代汉字字体设计中,形成一套具有女书韵味,同时又能够在现代生活中使用的文字——“女书宋”。

(一)构型借鉴

“女书宋”在笔画上保留了江永女书文字柔曲的弧线形笔画,其横画向左倾斜,并具有一定的弧度,将汉字中垂直的竖线笔画尾端向左下延伸出一定的弧度,同时尽量夸张文字中撇画的视觉效果,这样的调整能够使汉字的整体视觉效果呈现出与江永女书相似的倾斜、柔曲的特征。“女书宋”对于女书的圆圈形笔画也进行了保留,以圆圈替代汉字中部分较短的点状笔画,以打破一个汉字中包含多个点状笔画带来的重复感,加强其女书来源的视觉特征。“女书宋”的整体形体也相应地拉长,同时上移文字重心,使文字更加飘逸、轻盈(如图6、图7)。

在保留以上女书特征的基础上,“女书宋”吸取了宋体字的特点。宋体字的形成根植于中国的书法艺术,既保留了中国书法的特点,又对书法中艺术性的书法笔画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可以说,宋体字丰富了汉字的形态,以其独特的形式特征经受住了时间的检验,是符合中华民族审美情趣的一种字体。正如《状元图考》中所说,“字贵宋体,取其端楷庄严,可垂永久”[7]。宋体字笔画浑厚古朴,有柔中带刚之美,能够很好地表现出江永女书纤秀的形体特征和内部蕴含的坚韧的女性力量。

(二)装饰应用

柔美、纤秀、女性气息浓厚的女书文字与传统古朴的宋体字结合,让“女书宋”具有含情脉脉、轻灵纤细的特征,在“达意”的同时,具有“传情”的可能性,其形体美也能够作为装饰图案应用到具体的场景中,增添产品的趣味性和识别度。除了向受众提供审美视觉享受外,“女书宋”也能够传达其文字背后的理念,这种情感来源于江永地区女性在条件限制下仍然积极地参与文化生活的历史背景,传达了她们坚韧的女性力量,以及当面对困难时,顽强不屈的精神。将“女书宋”字体作为装饰元素运用到平面设计的各个领域中,能够向受众传达出一种兼具传统与现代、平衡柔软与坚硬的独特美感。

(三)动态效果

“女书宋”汲取江永女书显著的动态特征,在字形不变的基础上对具有装饰性的笔画做出动态设计,并进一步研究女书文字图文共生的视觉动效。例如,梅、兰、竹、菊四君子动态海报与女书“八角花”造型结合,女书宋体“竹”字的笔画依靠旋转、抖动等动效突出了“竹”飘逸鲜活的动态美,并突出诗中悠闲、宁静的氛围,以及主人公亲近山水自然、淡泊世俗名利的故事感,有效地解决了新媒介下静态文字“叙事性”不强的问题,强化了文字的情绪和性格,连接文字与画面的趣味性交互。女书宋的动态效果既可以放大文字的视觉节奏,也能引导观者的视觉角度[8],让文字排版有主次、有层级,从而改善江永女书本身因重心迁移而造成的可读性差等问题。将女书文字应用到动态作品中,不仅可以传递文字内容信息,也可以是符合视觉主题的图形形象,增强读者的感受,促进作品的情感表。

四、结语

汉字是中华文化重要的一个传播符号。在今天汉字字体设计如何向内建构和向外传播是每位设计师都应当考虑的议题。设计者不仅仅要将文字当作一种表意的符号,更要重视其形体本身的视觉美感。在视觉传达过程中,文字要通过视觉形象给人以美的感受。江永女书文字区别于传统汉字字体设计以“方块形”视觉效果为基础的传统,重视文字的装饰性与情感表达,为字体设计提供了另一种可能,并且以极具动态感的视觉效果,顺应了当前字体设计的趋势,促进字体设计在与民族优秀文化相结合的进程中创新发展。

注释:

①图3来自:郎丽. 基于女书的文字设计研究[D].北京:中央美术学院,2007.

②图4来自:女书文物:最精美的一份女书三朝书原件[EB/OL].[2018-05-26]. http://mt.sohu.com/20180526/n538795571.shtml.

③图5来自:胡远辉.时尚女书——三朝秀[J].家具与室内装饰,2020(1):84-89.

参考文献:

[1]孔颖达.周易正义[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298.

[2]喻蓉杰.汉字字体设计造型及其情感分析研究[D].武汉:武汉理工大学,2012.

[3]刘诗琦,束鸿鸣.永州瑶族民俗文化元素在室内装饰设计中的运用[J].设计,2017(7):152-153.

[4]盛浩涵,冯磊.汉字字体的结构与情感化设计研究[J].设计,2019(14):122-125.

[5]赵毅平,李轶军,汪文,等.传承与超越:新技术与数字媒体背景下的字体设计[J].装饰,2022(5):69-77.

[6]施雯.数字时代汉字字体设计视觉表现形式演进研究[J].设计,2022(19):44-46.

[7]苏林静,胡荣.明代刻书中宋体字的形成与特征探析[J].出版广角,2018(15):72-75.

[8]商毅.動态字体设计的视觉语言研究[J].包装工程,2016(22):11-15.

作者简介:

李紫祎,北京林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研究生。

薛雨,北京林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研究生。

通讯作者:高丽娜,北京林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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