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判定老年人高血压患病风险的适宜截断值研究
——以2022年韩国国民体力100认证中心数据为例

2023-09-26 08:24李晓晨
哈尔滨体育学院学报 2023年5期
关键词:患病率患病老年人

李晓晨,陈 佩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高科技产品快速更新,人们生活水平日益提高,生活方式日益智能化,越来越多的人们由于过多的屏幕时间和久坐行为导致新陈代谢水平长期维持较低水平,造成能量摄入和能量消耗不均衡,从而引发肥胖的发生[1]。肥胖不但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质量,而且还与许多慢性疾病密切相关,特别人口老龄化带来的一系列社会问题中,中老年肥胖人数的日趋增高逐渐成为不可忽视的公共健康问题[2]。肥胖作为慢性病的诱发因素之一,已成为心血管疾病最重要的危险因素之一[3]。2020年世界卫生统计报告(World Health Statistics 2020)显示[4],自2000年以来,全球成年人年龄标化肥胖患病率增加了1.5倍;2019年中国居民营养与健康状况调查(China Health and Nutrition Survey,CHNS)显示[5],中国成年人超重率为22.8%,肥胖率为7.1%;2019年韩国国民健康营养调查(The Korea National Health and Nutrition Examination Survey,KNHANES)显示[6],韩国成年人超重和肥胖率由2001年的29.2%上升到了2018年的34.7%。

高血压被俗称为“无形的杀人者”,作为世界范围内心血管疾病等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7],已成为全球性公共卫生与健康问题。2020年5月18日国际知名杂志《Hypertension》在线发表了国际高血压学会2019年实施的全球血压筛查调查结果,结果显示,在接受调查的全球92个国家的150.8万名成年人当中,高血压患病率达到34.0%,年龄和性别标化后全球高血压患病率为32.5%[8]。同时,该研究还指出,目前全球范围高血压检测率、治疗率和控制率还较差,阿司匹林应用过度。众多研究已表明,肥胖已成为诱发高血压的重要因素之一[9-11],且肥胖程度与高血压患病率呈正相关关系[12]。所以,为了遏制血压升高导致的巨大疾病和心理负担,全球亟需加强对肥胖和高血压的筛查、预防和有效管理。

目前,国际上有多种肥胖评价指标,常用的有:身体质量指数(Body Mass Index,BMI)、体脂肪率(Body Fat Percentage,BFP)、腰围(Waist Circumference,WC)和腰臀比(Waist-to-Hip Ratio,WHR)等。其中,BMI被广泛应用于评价全身性肥胖,BFP被广泛应用于评价身体脂肪比例,WC被广泛应用于评价腹型肥胖。随着肥胖评价指标的多样化,虽然对于肥胖的评价方法人们有了更多的选择,但不同的肥胖评价指标在预测老年人高血压患病风险方面是否具有统一性或者何种肥胖评价指标可以更有效地筛查高血压,有待通过研究来考察。目前,运用BMI、BFP和WC三种不同的肥胖评价指标来预测老年人高血压患病风险的研究尚且不足。因此,本研究以韩国国民体力现状调查中65周岁以上人群为研究对象,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老年期不同肥胖评价指标(BMI、BFP和WC)对高血压患病风险的预测作用。并采用ROC曲线法(Receiver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 Curve,ROC),试图找出老年男性和老年女性人群不同肥胖评价指标患高血压的截断值,更好的指导老年人群通过BMI、BFP和WC三种肥胖指标评估自身肥胖程度,进而为老年期高血压的早期预防和控制提供参考依据。

1 研究数据来源

本研究采用韩国国民体力100认证中心2022年1月至12月发布的国民体力调查老年人测试结果(https://www.culture.go.kr/bigdata/user/main.do),来分析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判定老年人高血压患病风险。该调查由位于全韩国17个市/道的75个国民体力测试中心实施,测试有效数据(≥65周岁)共14 210名,其中:男性7 747名,女性6 463名。

2 肥胖评价方法

(1)身体质量指数。身体质量指数(BMI)采用“体重(kg)/身高(m2) ”来评价。身高测量时,受试者赤脚站在身高测量仪上,双脚略微张开呈30°~40°,双脚脚后跟、臀部和脊柱略微贴在身高测量仪柱子上;双臂自然下垂,贴在大腿两侧;腹部、胸部收紧,两眼目视前方。测量值以0.1cm单位记录。体重测量时,受试者身着轻便服装,赤脚站立在体重计中央位置,保持身体平稳状态直至体重计稳定显示体重数值,测定值以0.1kg为单位记录。

(2)体脂肪率。体脂肪率(BFP)采用生物电阻测定仪(In-body770)来测定。测量时,受试者身着轻便服装,摘除所有金属材质配饰;双脚赤脚站立在测试仪踏板上,并调整脚掌和脚后跟的位置;输入实足年龄和净身高;双手持测试把柄,两臂略张开与身体呈30°,目视前方,直至测试结束,测定值以0.1%为单位记录。

(3)腰围。腰围(WC)采用最小刻度为0.1cm的专业软尺来测定。受试者身着轻便服装,身体自然直立,双手交叉放于胸前;腰围测量位置为第十二肋骨下缘与胯骨上缘之间的凹陷部位,用最小刻度为0.1cm的专业皮尺测量凹陷部位的周长即为腰围,测定值以0.1cm为单位记录。

3 高血压诊断标准

依据大韩高血压学会(The Korean Society of Hypertension)高血压诊断标准(2018版),高血压诊断标准为舒张压≥90mmHg,或收缩压≥140mmHg;或有高血压病史,近2周正在服用抗高血压药物。

4 统计学分析

统计学分析采用SPSS27.0软件。为了了解高血压是否随着肥胖程度的增加而增加,本研究分别把BMI、BFP和WC测量数值由小到大排列并分成四等份将研究对象分为4组:Q1组(

5 结果与分析

5.1 受试者性别及年龄段间高血压患病总体情况

14 210名调查对象中,男性7 747名,平均年龄71.78±5.42岁;女性6 463名,平均年龄72.10±5.89岁。表1所示,男性老年人群高血压患病率为61.6%,女性人群高血压患病率为41.6%。卡方检验结果显示,老年人群性别间高血压患病率存在显著性差异(χ2=560.916,P<0.001)。老年人群不同年龄段间高血压患病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男性χ2=3.720,P>0.05;女性χ2=7.243,P>0.05)。

表1 受试者性别及年龄段间高血压患病总体情况表

图1呈现了男性和女性老年人不同年龄段的高血压患病率情况,从图中可以看出,老年女性人群从65岁开始,随着年龄的增长,高血压的患病率均呈现缓慢上升趋势,而老年男性人群各年龄段高血压患病率呈现波动,且男性高血压患病率远远高于女性群体。

图1 不同性别、不同年龄段高血压患病率

5.2 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数水平下舒张压和收缩压的比较

表2呈现了在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数水平下男性老年人和女性老年人的舒张压和收缩压情况。单因素方差分析发现,随着BMI、BFP和WC肥胖程度的增加,老年男性和老年女性收缩压和舒张压水平均呈现上升趋势,且各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数水平间差异显著(P<0.001)。从同一四分位水平下,老年男性相比老年女性舒张压和收缩压均值更高。

表2 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数水平下舒张压和收缩压的比较表

5.3 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数下高血压患病率情况

表3呈现了男性人群和女性人群在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数水平下的高血压患病率情况。卡方检验发现,随着BMI、BFP和WC肥胖程度四分位数水平的升高,老年男性和老年女性高血压患病率呈现上升趋势,且各组别差异显著(P<0.001)。其中,BMI评价指标下,男性Q4组(BMI≥26.37)高血压患病率最高,达到67.5%(1 307人),Q1组(BMI<22.74)高血压患病率最低,为54.3%(1 051人),男性BMI组别间高血压患病率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χ2=78.548,P<0.001);女性Q4组(BMI≥26.33)高血压患病率最高,达到49.8%(805人),Q1组(BMI<22.31)高血压患病率最低,为31.9%(516人),女性BMI组别间高血压患病率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χ2=117.394,P<0.001)。BFP评价指标下,男性Q4组(BFP≥30.21)高血压患病率最高,高达67.5%(1 333人),Q1组(BFP<21.90)高血压患病率最低,为54.7%(1 058人),男性BFP组别间高血压患病率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χ2=2=68.568,P<0.001);女性Q4组(BFP≥38.91)高血压患病率最高,达到50.4%(819人),Q1组(BFP<30.00)高血压患病率最低,为30.9%(494人),女性BFP组别间高血压患病率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χ2=2=131.193,P<0.001)。WC评价指标下,男性Q4组(WC≥93.01)高血压患病率最高,高达66.1%(1 287人),Q1组(WC<81.90)高血压患病率最低,为53.3%(1 029人),男性WC组别间高血压患病率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χ2=2=89.253,P<0.001);女性Q4组(WC≥88.11)高血压患病率最高,达到50.8%(821人),Q1组(WC<76.60)高血压患病率最低,为32.3%(519人),女性WC组别间高血压患病率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χ2=2=123.165,P<0.001)。综上所述,以BMI、BFP和WC肥胖评价指标来预测高血压患病率时,均呈现相似的结果,即:老年人群随着肥胖程度的提高,高血压患病率逐渐增大。

表3 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数下高血压患病率情况表

5.4 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高血压患病风险的比较

表4呈现了老年男性和老年女性在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四分位数的高血压患病风险。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发现,无论男性还是女性,三种肥胖评价指标随着肥胖程度的升高,OR值逐渐升高(Q4>Q3>Q2>Q1),提示高血压患病风险随肥胖程度的增加均呈现上升趋势,且差异显著(P<0.001)。其中,老年男性BMI,随着BMI四分位数肥胖程度的增加,以Q1组为对照组,即高血压患病风险系数设为1.000,Q2、Q3和Q4组较Q1组,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肥胖程度每增加1个单位,高血压患病风险分别增加1.285倍、1.503倍和1.749倍,表明肥胖程度增加高血压患病风险有增加趋势;老年女性BMI,随着BMI四分位数肥胖程度的增加,以Q1组为对照组,即高血压患病风险系数设为1.000,Q2、Q3和Q4组较Q1组,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肥胖程度每增加1个单位,高血压患病风险分别增加1.403倍、1.748倍和2.116倍,表明肥胖程度增加高血压患病风险有增加趋势。

除此之外,从分析结果可以看出,老年女性随着肥胖程度的增加,三种肥胖评价指标Q4肥胖程度下的高血压患病风险均超过两倍,提示老年女性随着肥胖程度的提高,高血压患病风险相比于老年男性更高。

5.5 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的效果比较

表5、图2和图3呈现了老年男性和老年女性在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的ROC曲线分析结果。以是否患高血压为状态变量(1:正常,2:患高血压),以受试者BMI、BFP和WC实际测量数值为检验变量绘制ROC曲线图,比较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的能力。结果显示,BMI、BFP和WC三种评判肥胖指标的AUC值女性较男性效果更好(男性AUC:BMI为0.590,BFP为0.587, WC为0.594;女性AUC:BMI为0.613,BFP为0.615,WC为0.616;),说明三种指标在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时,老年女性效果好于老年男性。在三种评判指标中,WC评判指标在老年男性和老年女性中的AUC值均最大(男性0.594,女性0.616),切点值男性为84.85(灵敏度为65.6%,特异度为54.6%),女性切点值为84.65(灵敏度为56.1%,特异度为75.9%)。为了更加直观的比较三种肥胖评价指标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的能力,本研究分别绘制了男性和女性三种肥胖评价指标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的ROC曲线图(图2和图3所示)。从图2和图3绘制的ROC曲线图可以看出,老年男性和老年女性人群的BMI、BFP和WC曲线位置均位于参考线的左上方,即AUC(曲线下方面积)大于0.5,可以有效预测高血压患病率。

图3 老年女性肥胖评价指标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的ROC曲线

表5 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的ROC曲线分析结果

6 讨 论

本研究以韩国国民体力100认证中心2022年1月至12月发布的国民体力调查老年人测试结果为研究资料分析了不同肥胖评价指标与高血压患病率、患病风险以及不同肥胖评价指标对高血压的预测能力。研究发现,老年女性人群从65岁开始,随着年龄的增长,高血压的患病率均呈现缓慢上升趋势,而老年男性人群各年龄段高血压患病率呈现波动,且男性高血压患病率远远高于女性群体。不同肥胖评价指标下肥胖程度与高血压患病率呈正相关关系,即:以BMI、BFP和WC肥胖评价指标来预测老年期高血压患病率时,随着肥胖程度的提高,高血压患病率逐渐增大,并且存在剂量-反应关系。

在本研究中,老年男性高血压患病率为61.6%,老年女性高血压患病率为41.6%,整体趋势为老年男性高血压患病率高于老年女性。其原因可能在于:其一,男性相对于女性,在外就餐的机会更多,使用加工程度较高的食品的概率高于女性,致使高盐、高能量膳食,从而更容易并发高血压、动脉硬化和冠心病等中心性肥胖[13-14]。其二,男性相对于女性饮酒的概率更大,而酒精也是引发高血压的一大危险因素[15-16]。其三,男性精神压力也是诱发高血压的一大危险因素[17-18],例如来自职场、竞争激烈的社会环境,苦恼、郁闷、伤心等压力长期得不到合理宣泄与疏导,致使心理健康出现问题。

老年男性在75~79岁年龄段高血压患病率达到最高,为62.5%;老年女性在80岁以上高血压患病率达到最高,为43.6%。何刚[19]的研究结果显示,中国男性和女性在75岁以上年龄段的高血压患病率最高,男女分别为43.3%和49.7%,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女性患高血压的概率高于男性,本研究结果也得出相似的结论。之所以男女群体高血压患病率呈现差异,可能和男女性在不同年龄阶段的激素变化有关。有研究表明,65岁及以上女性随着年龄的增长高血压患病率逐渐与同年龄段男性差距缩小[20]。本研究结果也显示,老年女性人群65岁开始,随着年龄的增长,高血压的患病率呈现出逐渐与男性缩小的趋势。此外,也有研究表明,绝经后的女性相比绝经前女性具有较高的高血压患病率[21]。这是因为绝经期女性体内雌性激素缺乏可能与肾素-血管紧张素-醛固酮系统和一氧化氮合酶系统的长期激活有关,这两个系统的长期激活可以引起内皮功能障碍、免疫功能障碍和炎症,从而导致高血压的发生。

肥胖和高血压作为慢性病的两大危险因素,伴随着肥胖患病率的增高和高血压患病率的上升,使心血管疾病的患病概率也逐渐增大[22]。当前,高血压已成为引发中老年人群脑中风的最危险因素[23]。因此,加强对肥胖和高血压的有效预防,可以从根本上降低中老年人群患心脑血管疾病的患病风险。目前,现有研究多使用BMI和WC指标作为肥胖的评价标准[24-26],本研究在此基础上引入了BFP,用三种肥胖评价指标进一步分析老年人群肥胖与高血压之间的关联性,比较 BMI、BFP和WC对于高血压患病风险的预测效果。众所周知,肥胖是高血压等慢性疾病的重要诱因之一。本研究中三种肥胖评价指标从不同层面评价肥胖,BMI被广泛应用于评价全身性肥胖,BFP被广泛应用于评价身体脂肪比例,WC被广泛应用于评价腹型肥胖。通常,肥胖人群的由于皮下脂肪较厚,使毛细血管扩张,血容量和血液循环量也相对增加,从而加重血管负担。正常心率下,长期心输出量的增加,会加重心脏和血管的负担,从而引起左心肥厚,导致血压升高。如果是中心型肥胖人群,脂肪聚集于人体下腹部,导致内脏脂肪增多,加重胰岛素抵抗,也同时加重了血容量的负荷[27]。虽然肥胖容易导致高血压,但并不意味着肥胖人群一定患高血压,也有不少肥胖者的血压正常。这是因为每个机体的代偿能力不同,代偿能力好的人,虽然体重超标,但血压也可以保持正常。但是,人体的代偿能力是有限的,一旦失代偿就会出现血压升高。所以,即使血压正常的肥胖者也应引起重视。

本研究结果显示,以BMI、BFP和WC肥胖评价指标来预测高血压患病率时,男性和女性均呈现相似的结果,即:随着肥胖程度的提高,高血压患病率逐渐增大。与本研究相似的研究结果也出现在孙献周[28]、罗央努[29]、陈捷[30]等学者的研究中。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BMI、BFP和WC三种肥胖评价指标均与高血压患病风险有密切关系。为进一步比较三种肥胖评价指标(BMI、BFP和WC)判定高血压患病风险的准确度,以是否患高血压为状态变量(1:非高血压,2:患高血压),以受试者BMI、BFP和WC实际测量数值为检验变量绘制ROC曲线图。通过比较BMI、BFP和WC的AUC值发现,无论男性还是女性群体,三种预测效果相当,WC相对于其他两种方式对于高血压的预测效果略好。相似的研究结果也出现在史青云[31]、Liu Xinglan[32]、Janghorbani M[33]、郭东辉[34]等人的研究中。然而,也有与本研究研究结果不太一致的说法[35],与本研究结果不一致的原因可能是由于不同国家人群的身体特征、遗传和环境等因素。因此,本研究认为,WC作为肥胖评价指标对预测老年人高血压患病风险具有良好的预测作用,可作为高血压高危人群的筛检指标。近年来,世界各国都树立和更新了适合本国发展的“健康国家战略”,在此背景下,结合本研究的结果如何将健康管理、慢性病预防和体育有效融合,完善基于健康管理的社区体育保障体系,对于老年健康促进和慢性疾病预防有所裨益[36]。

综上所述,本研究认为,随着BMI、BFP和WC的升高,老年人的高血压患病率逐渐增大;BMI、BFP和WC在判定老年期高血压患病率时效果相当,在高血压患病风险的判定方面,WC相比于BMI和BFP效果更佳。绝大多数的肥胖是由不健康和不规律的生活方式引起的。所以,通过规律的身体活动和健康的饮食控制来达到控制体重,血容量和交感神经活动下降,对控制高血压患病风险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

7 结 论

(1)随着BMI、BFP和WC的升高,老年人的高血压患病率逐渐增大。

(2)BMI、BFP和WC在判定老年期高血压患病率时效果相当,在高血压患病风险的判定方面,WC相比于BMI和BFP更具有优越性。

(3)男性各肥胖指标预测高血压的截断值:BMI为24.25kg/m2,BFP为25.15%,WC为84.85cm;女性各肥胖指标预测高血压的截断值:BMI为BMI为24.05kg/m2,BFP为33.35%,WC为84.6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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