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哈两国畜牧业合作探析

王田田 合斯莱提?斯 马依 陈永琴

摘要：哈萨克斯坦位于中亚，东南部接壤中国新疆，北邻俄罗斯，是中国的第二大邻国，哈萨克斯坦经济以石油、采矿、煤炭和农牧业为主。中国已是哈萨克斯坦第二大出口市场和第一大进口来源地，而哈萨克斯坦则是中国在中亚的第一大贸易伙伴和在欧亚地区的第一大对外投资目标国，2022年是“一带一路”倡议提出的第9年，也是中哈两国建交30周年。本研究通過对“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哈两国在畜牧业贸易、科技、投资经营等合作情况进行信息收集和分析，得出中哈两国畜牧业合作的重要条件、优势与潜力、劣势和威胁，并提出中哈两国农业合作发展策略与建议，为中哈两国畜牧业高质量合作提供理论支持。

关键词：“一带一路”；中国；哈萨克斯坦；畜牧业合作

中国与哈萨克斯坦山水相连，睦邻友好，两国在经济、贸易、科技等领域有着深厚的合作基础。哈萨克斯坦是共建“一带一路”的首倡之地，2022年是“一带一路”倡议提出的第9年，也是中哈两国建交   30周年。两国应利用优势和机遇，加强两国畜牧业高效合作，实现合作共赢新局面。本文通过对中哈两国畜牧业合作现状进行分析研究，提出合作建议，为中哈两国畜牧业高质量合作提供有效参考。

一、中哈畜牧业合作现状

（一）中哈双边畜牧业贸易合作进展顺利

中国目前是哈萨克斯坦第二大出口市场和第一大进口来源地。据中国商务部数据，2021年中哈两国农产品贸易额为5.74亿美元，同比下降6.4%，较“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之前增长了52%。其中，中国对哈萨克斯坦出口3.23亿美元，同比增长34.6%；从哈萨克斯坦进口2.51亿美元，同比下降32.9%，中国对哈萨克斯坦农产品贸易顺差为0.72亿美元。2017年是中哈农产品贸易额的最高峰，达7.01亿美元，近两年农产品贸易额有所下降，其主要原因是疫情影响和哈萨克斯坦在一段时间内禁止主要农产品出口，例如2020年开始禁止出口谷物、小麦面粉、活畜、动物饲料等。

由表1可见，中国向哈萨克斯坦出口的畜产品包括动物皮革制品、毛皮、羊毛及动物毛；中国从哈萨克斯坦进口的畜产品包括肉类、乳制品、其他动物产品、生皮、羊毛。2017—2018年，中哈畜产品贸易总额保持在较平稳的水平，2019年畜产品贸易额大幅增长，较之前提高了24%。2020—2021年因新冠疫情和哈萨克斯坦禁止出口部分畜产品的规定，中国从哈萨克斯坦进口的肉类及食用杂碎、其他动物产品明显减少，整体贸易额明显下降。2020年中哈畜产品贸易总额是近5年的最低值，较2019年的最高峰减少26%，2021年中哈畜产品贸易实现逆势增长，全年畜产品贸易总额4.92亿美元，同比增长14.27%，尤其是哈萨克斯坦对我国畜产品出口额同比增长41.42%。中哈畜产品贸易一直表现出较高的贸易顺差，2017—2021年畜产品贸易顺差平均为4.4亿美元。近五年中哈畜产品贸易总额平均占农产品贸易总额的81.4%，可见，中哈两国畜产品贸易在农产品贸易中占据重要地位。

由数据可见，中国从哈萨克斯坦进口的畜产品以肉类、生皮、羊毛等未加工的基础产品为主，中国向哈萨克斯坦出口畜产品以深加工的皮革、毛皮制品为主。两国畜产品结构存在很强的互补性，其贸易潜力巨大。

据哈萨克斯坦农业部消息，截至2021年8月，哈境内获准对外出口各类农产品的企业共计3834家，其中多数为畜产品生产企业，共计2975家。目前，哈萨克斯坦正在积极发展跨境枢纽，包括就重启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全面开展工作，深挖对中国的出口和过境运输潜力。据哈萨克斯坦农业部消息，将增加面向中国的农产品出口，包括畜产品中的肉类和肉制品、牛奶及奶制品。

另据哈农业部农工综合体国家监督委员会消息，已有859家农作物生产和加工企业被纳入中国海关总署确定的农产品输华注册企业清单。

（二）中哈畜牧业投资合作方兴未艾

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我国对沿线国家投资增长平稳，2021年末中国境内投资者在“一带一路”沿线设立境外企业超过11万家，当年实现直接投资241.5亿美元，较2012年翻一番，比2017年增长71.3%。根据哈萨克斯坦国家银行统计数据，2018年开始，我国对哈投资规模明显增长，2020年受疫情影响，投资额同比减少43%，之后表现出了较强的抗跌性，2021年中国对哈萨克斯坦直接投资规模为18.5亿美元，同比增长92.7%。

根据商务部境外投资企业（机构）备案结果公示名单，新疆境外投资企业有69家企业在哈投资，占比超过中亚五国的一半。中国“一带一路”政策的主权基金已经向哈萨克斯坦农业投了20亿美元。

近年来随着哈萨克斯坦国家战略调整，对投资环境的不断优化和改善，以及签署《中哈双边投资保护协定》《避免双重征税协定》等使得两国投资合作有所发展。目前，中国在哈开展农业投资主体主要是私营企业，业务范围由贸易型向生产加工型转变。这些农业企业的产品主要销往国内，满足当地市场，如植物油生产加工、水产品生产等主要销往国内，属于原料供应基地类型，也有一部分是为了适应当地的市场需求，比如说蔬菜的种植。2018年在阿斯塔纳市农业投资论坛上，中国和哈萨克斯坦签订了国际合作协议，中方将在农产品生产和生产技术培训方面对哈国进行投资，项目一期投资额达2亿美元。整体来说，中国目前在哈萨克斯坦的畜牧业投资总体规模很小，企业数量也较少，仍处于起步发展阶段。

（三）中哈畜牧业合作经营稳固向好

由于哈萨克斯坦依靠丰富的矿产资源，重点发展重工业，缺乏对农业生产相关的投资经营。在技术、设备、基础设施和生产资料方面，中国应该与哈萨克斯坦开展畜牧业合作经营，将两国市场和资源有效利用，创造合作双赢的局面。在畜产品贸易方面，中哈两国共同出资建设的中哈物流基地，用中欧班列满载着包括畜产品在内的过境货物跑出了一条“一带一路”黄金物流通道。在产业方面，中国企业已在图尔克斯坦投资建成驼乳粉加工企业，哈萨克斯坦金骆驼集团有限公司生产的骆驼奶粉顺利进入中国市场，近年来，中国企业也陆续计划在哈萨克斯坦投资建设肉类加工厂以及牲畜育肥及屠宰场。在2022年9月举行的中国（新疆）—哈萨克斯坦企业家论坛上，中国新疆与哈萨克斯坦的有关企业签订了4.7亿美元的项目投资合作协议，其中包括农业领域。哈萨克斯坦食品工业协会主席表示，国际合作的目标是建立农产品初级加工示范项目，包括建设油料厂、粮库和饲料厂，哈萨克斯坦还提出建立中哈科研教学中心和中哈农产品加工示范区，在项目框架内，计划建设教育中心，技术研发中心、饲料厂及干草加工厂。

（四）中哈畜牧业科技合作多点开花

中哈双方在多次的中哈合作委员会科技合作分委会会议上提到，将联合支持科研院所、高校和企业在农业技术领域实施有前景的科技合作项目，鼓励两国重点科研机构在优先领域建立联合实验室、联合研发中心。中哈两国合作的重点技术有种质资源与品种交流、动物疫病防治技术、设施农业综合技术灌溉技术，以及农业科技培训和人才交流等技术。合作主体主要集中在中国农科院等科研单位和西部地区农科所，如中国科学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新疆农业科学院、新疆畜牧科学院、新疆农业大学等。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中哈在畜牧科技方面的合作不断加强，哈萨克斯坦与新疆畜牧科学院、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等科研单位保持长期合作关系，开展了多次的交流互访、学术研讨、项目合作等科研活动，双方合作成果丰硕。2021年，由中国农业科学院、新疆农业科学院、新疆农业大学等中方机构与哈萨克赛福林农业技术大学在哈萨克斯坦共同建立的中哈农业科学联合实验室正式开始运行，该实验室能帮助消除两国农产品贸易中产生的技术壁垒。

二、中哈畜牧业合作要点分析

（一）政策支持：保障中哈畜牧业合作的深度和广度

中哈建交30年来，两国在建立永久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方面走在前列。2022年中哈两国元首签署并发表联合声明《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建交30周年》。在多边合作机制方面，中国与哈萨克斯坦在上海合作组织等多边合作框架下开展畜牧业合作。截至2016年年底，上合组织已经在中国、哈萨克斯坦以及俄罗斯召开三次会议，明确提出农业领域为未来上合组织区域经济合作的优先方向之一，并确定了未来五年上合组织农业合作的重点领域。在双边合作机制方面，两国有总理定期会晤的机制，有政府间合作理事会的机制。虽然两国农业部尚未建立稳定的双边农业合作机制，但双方交流密切，2016年哈萨克斯坦农业部部长、副部长分别访华，与中国农业部举行了双边会谈，同年，哈萨克斯坦农业部副部长赴中国西安参加 G20农业部长会，并与陕西省政府举行了双边会谈。除了双方农业部之间的频繁互动外，中哈在农业科技、动植物检疫、病虫害防治、农业生产与贸易等多个领域建立了其他形式的双边合作机制，有效推动了双边农业合作。自首次提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以来，中哈双方就加强“一带一路”建设和“光明之路”新经济政策战略对接等方面进行了深入合作。在贸易政策方面，2023年3月，新疆阿拉山口中哈口岸农产品快速通关“绿色通道”正式开通，这标志着中哈之间开通的所有公路口岸实现了农副产品快速通關“绿色通道”全覆盖。

（二）跨境区域协作：拓展中哈畜牧业经度和纬度

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域的中国新疆，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有1782公里的边境线。由于新疆与哈萨克斯坦毗邻，在气候条件、生态环境等方面有很多相同之处，许多跨境民族有历史亲缘关系，具有类似的民族文化习俗，互相信任，区域间开展畜牧业合作有着天然优势。哈萨克斯坦也是中国新疆对外开放和合作的重要对象。

在互联互通方面，新疆与哈萨克斯坦有7个陆路一类口岸，利用沿边口岸的区位优势，新疆与哈方共同探讨并推出了一系列通关便利措施，其中对哈萨克斯坦农产品贸易制定了一系列特殊政策，所有陆路口岸都开通了农产品“绿色通道”，中哈霍尔果斯边境合作中心是我国与其他国家建立的首个跨境边境合作区。中哈物流基地作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的第一个实体项目，依托连云港建立新亚欧陆海联运通道，用中欧班列跑出“一带一路”黄金物流通道，现中哈物流基地已分布在阿拉山口、霍尔果斯、喀什、二连浩特、满洲里5个出境口岸。

在畜产品贸易方面，新疆技术优势明显，劳动密集型产品和技术密集型农产品具有资源优势。2021年新疆与哈萨克斯坦贸易总额为105.35亿美元，占新疆进出口贸易总额的43.4%。中国新疆是哈萨克斯坦最主要的农产品贸易出口通道，哈萨克斯坦是新疆第一农产品贸易大国。21世纪以来，新疆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农畜产品进出口总额与贸易总额之比平均达90%，个别年份在95%以上。

在科技合作方面，新疆与哈萨克斯坦科研机构间开展了多个项目合作。新疆农业科学院、新疆畜牧科学院、中国科学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等与哈萨克斯坦国家种植业与农作物生产研究所、哈萨克斯坦国家兽医研究所、哈萨克斯坦农业部畜牧科研与生产中心、哈萨克斯坦赛富林农业技术大学等建立了合作关系。

两国于2022年首次举行“哈中边境合作友好对话”，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东哈萨克斯坦州、杰特苏州、阿拜州、阿拉木图州签署缔结友好区州关系意向书，其中提到了要加强新疆同哈萨克斯坦四个州的区域间现代农牧业合作。

（三）中哈畜牧业合作区位优势与可持续发展机遇

中哈畜牧业合作优势一是在地理位置上，哈萨克斯坦作为“一带一路”的首倡之地，是中国的西出首站。中哈两国山水相邻，拥有1700多公里共同边界，是睦邻友好、合作共赢的国家关系典范。两国高层领导人互访密切，政治上相互支持，经贸上融通合作，有着共同的合作发展意愿；二是哈萨克斯坦畜牧业多处于粗放经营模式，相较而言，中国畜产品加工能力强，现代畜牧业发展迅速，两国的畜牧业贸易、科技、投资等方向合作互补性强；三是哈萨克斯坦自然条件优越，劳动力资源丰富，人文条件也好于其他中亚国家，对我国畜产品贸易和投资具有一定的吸引力。

中哈畜牧业合作面临着良好的历史机遇。首先，随着“一带一路”的不断深入，欧亚大陆两大东方民族的千年交往达到历史最高水平，中哈两国合作全面开花，收获了一系列具有历史意义的重要成果，给两国都带来了巨大的经济和社会效应，中哈务实合作展现出勃勃生机和韧劲；其次，中国新疆作为“一带一路”的重要通道，是中哈合作的主要载体，对加强两国畜牧业全方位合作有着积极促进作用。据中国交通运输部数据显示，2022年经霍尔果斯铁路口岸通行中欧（中亚）班列数量超过6000列，作为哈东出海口的连云港，新亚欧大陆桥将有更多贸易潜力释放出来。把握机遇，共谋发展，是今后两国畜牧业合作发展的根本所在。

（四）中哈畜牧业合作必须面对的问题和风险

中哈畜牧业合作劣势表现在：一是畜牧业投资大，受疫病、自然灾难影响风险大，回报周期长；二是两国在投资贸易的管理协调机制存在差异，在畜产品关税配额、双重征税、跨境金融服务、涉外保险、仓储物流设施服务等贸易畅通、资金融通、设施联通方面还存在一些制约因素；三是两国投资、贸易量虽不断增加，但整体规模及数量仍有很大空间，双方企业对投资国的了解度不足，导致投资、贸易等政策受信息差的影响。

中哈畜牧业合作同样也面临着风险。首先是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全球经济增速放缓、各国政策调整等不利因素的影响，哈萨克斯坦有政策变动的风险，如经济政策、产业政策、关税等方面，给外商直接投资带来不可控制的风险和影响；其次，哈萨克斯坦处于大国的相互博弈和竞争合作的战略性位置，也可能会影响该国的政治和经济稳定；再次，目前的俄乌冲突对哈萨克斯坦经济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哈萨克斯坦成了重要的焦点，在经济和政治方面是否有改变，还需要观察。

三、中哈畜牧业合作发展策略与建议

（一）深化政治互信，加强顶层设计

面对百年变局给中哈关系带来的新的机遇和挑战，中哈两国作为永久全面战略伙伴关系应该深化两国政治关系，不断巩固战略互信，扩大互利合作，密切各行业的互通往来，创新两国合作形式，与时俱进地开辟合作新领域。利用农业对外合作部际联席会议、中哈合作委员会科技合作分委会会议等机制，加快畜牧业合作战略对接，加强“畜牧业走出去”的政策支持力度，务实解决畜牧业贸易、投资等问题，推动中哈两国畜牧业发展更上一层楼，谱写“一带一路”畜牧业合作的新篇章。

（二）加强两国特色地区间合作

随着“一带一路”的推进和西部大开发的实施，新疆已成为边境枢纽，是中哈畜牧业合作的核心区域。因此，新疆与哈萨克斯坦在中哈两国畜牧业合作中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政府要加强区域内企业投资合作和贸易往来的优惠政策，加快霍尔果斯自由贸易区建设，尽早建立双方畜牧业合作协商机制和中国新疆农产品出口管理机构。充分发挥新疆的地缘和资源优势，扩大区域间合作领域，提高合作质量。

（三）优化畜产品结构，扩大畜产品贸易规模

利用两国畜牧业优势互补，我国要积极调整畜产品结构，加大出口高科技含量、高附加值畜产品力度，提升畜产品的质量和竞争力。双方可以就进出口关税和畜产品价格签订一些贸易协议，丰富畜产品交易品种，减少贸易壁垒，创造有利的畜产品食品准入条件，继续加强中哈贸易农产品绿色通道建设，打造积极便利的畜产品贸易环境，让更多的企业开展畜产品交易活动，扩大畜产品交易的辐射面。

（四）加强畜牧业科技创新合作

首先，两国可以在畜牧业良种培育、疾病防控技术、畜产品加工等有技术突破的领域开展科技创新合作，合作的主体以农牧类科研院所和企业为主，产学研相结合，将畜牧业科技创新落到实处。二是加大畜牧业科技研发领域的投资，利用大数据、物联网发展智慧畜牧业，尤其是助力哈萨克斯坦由传统畜牧业向现代畜牧业转型，全面赋能畜牧产业生产链、供应链，在提高畜牧业生产经营效率的同时保持畜牧业绿色发展。三是加快生物技术、数字技术等转移应用和知识分享，发挥畜牧业第一生产力的作用，将科技成果带动畜牧业全产业链合作，进而带动双方乃至中亚地区的畜牧業发展。

（五）深化投资合作，完善合作保障

深化投资，主要是加强中国在哈萨克斯坦的畜牧业直接投资。利用哈萨克斯坦的自然资源和劳动力优势，中国先进的畜牧业生产技术和市场需求，吸收中哈两国畜牧业科技、企业等合作经验，鼓励中国企业特别是大型农牧企业在哈方进行全产业链的投资，包括牲畜规模养殖、畜产品加工、动物疫病防控等，建立多元化的农业投资平台，延伸两国畜牧业产业链，从而提高两国畜牧业整体竞争力。

完善合作保障需要健全两国农业职能部门合作机制，建立稳定有效的畜牧业合作运行机制，完善两国在贸易、经济等方面的运行机制和法律漏洞，创新金融支持，形成畜牧业投资的有效保障和服务体系。另外，我国也要不断推进人民币的国际化，有效降低交易成本。

（六）加强互联互通，实现信息共享

两国应拓展人文交流，增进两国人民对彼此相同价值观的尊重。在人才交流方面要建立长期的学术交流和人才交流合作机制，举办各种类型的畜牧业技术培训班，推广普及畜牧业新技术，互派专家学者访问、交流等，利用现有沟通平台，构建对接沟通协调机制，通过农业部门或企业，定期举办畜产品博览会、畜牧业新技术展示会等。在信息共享方面要强化政府信息服务职能，利用大数据平台建立和提供畜牧业信息共享体系，建立有效的畜产品信息发布机制，保持信息渠道的开放，实现信息及时、有效地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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