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路径研究

2023-05-31 15:44刘世衡
国际公关 2023年5期
关键词:创新性发展创造性转化古代

刘世衡

摘要:中国古代领导文化要实现现代化,就需要对其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路径研究,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文化基础、哲学基础和价值基础,为建设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高素质干部队伍服务。在对古代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研究中,可以以古代领导文化与现代领导文化的共性与差异为契机进行研究。前者体现在廉洁从政的政绩观、恭宽信敏惠的处世观、尽人之智的用人观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中;后者体现在传统人治型领导文化、传统伦理型领导文化和传统权变型领导文化向现代德法兼修型领导文化、公仆型领导文化和变革型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中。

关键词:古代;领导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路径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倡导,要加强中华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要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所以对中国古代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研究就是时代赋予的重要课题。没有创造性转化,古籍里的文字不会在现实中再放异彩;没有创新性发展,古籍里的文字就只是淹没在史册中的翰墨,不会走向未来。在对中国古代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中,不仅可以以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与现代领导文化的共性为契机,也可以以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与现代领导文化的差异为机缘,以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方法论,从政治学、管理学、领导学等多学科交叉的视域,探究其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路径。

一、中国古代领导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意蕴与当代价值

领导文化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就狭义的领导文化来说,主要是指领导观念、领导态度、领导价值观和领导行为等。中国古代领导文化在漫长的传统社会中发挥过其独有的作用,其中也蕴含着许多对现代领导文化的有益因素,可以加以借鑒,从而使中国古代领导文化在当代发挥出其深刻意蕴与当代价值。

(一)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文化基础,更好激励创新精神

现代领导文化有其深厚的古代领导文化基础,中国古代领导文化在其漫长的历程中,显示出“以人为本”“以己度人”“民无信不立” 等文化精神,以及“有容乃大” 的文化气派,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了文化基础。但中国古代领导文化又有其内在局限性。譬如,人本、民本等是中国古代领导文化提倡的精神,相对君本、官本而言,民本重在重民、爱民与贵民,在现代社会就转化为“人民至上” 的现代领导文化的基本精神。但同时,中国古代领导文化的人本传统也容易导致“行政系统中的权威主义和‘人情政治”。[1]又譬如,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中的“民无信不立” 更是成为现代领导文化的重要方面。作为领导者,如果失去信用,必然政令不畅、无人信服。因为“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2]同时,中国古代领导文化的“信” 不是法制上的,更多强调的是由领导个人人格魅力所带来的人格化的服从关系。所以,对中国古代领导文化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不仅可能,而且必要,正是通过这种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才能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文化基础,更好激励创新精神。

(二)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哲学基础,更好增强社会和谐

毋庸讳言,中国古代领导文化具有深厚且丰富的哲学思想,这些哲学思想体现在领导观念的确立、领导形象的塑造、领导实践的检验、领导心态的调适等各个方面。这些可以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哲学基础,即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方法论意义。但中国古代领导文化的哲学表达不能直接成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哲学基础,需要经过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才能提供这种哲学基础。一旦转化成功,现代领导文化的作用将空前高涨。譬如,古代领导文化中对于“盛世” 的追求,实际就是追求和谐社会的最高境界,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于“和” 的精神所强调的结果。换言之,因为构建和谐社会一直以来都是中国社会的追求目标,无论古今都有这一目标,所以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中就有大量相应论述,从而为这种目标的达成提供了哲学基础。但是,中国古代社会的“和谐” 与今天的“和谐” 是有出入的。古代社会的“和谐” 更多地以“盛世” 的面貌体现出来,“那些‘盛世只不过是有效地压制了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繁荣假象,而不是真正的和谐社会。”[3]所以,要对中国古代领导文化所讲的包括“和谐” 在内的哲学思想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才能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哲学基础。

(三)为现代领导文化的发展提供价值基础,更好凝聚社会共识

领导文化作为一种文化形态,与其他文化形态一样有其内在的价值目标与价值追求。从某种意义上说,领导文化的价值体系是领导文化的显著特征,贯穿于领导活动的全过程,对领导行为及领导实践起着制约与规约的作用。所以在建构与发展领导文化过程之中,必须始终关注其价值系统。中国古代领导文化有其自成一体的价值系统,在群己关系上的定位是“修己以安人”;在义利关系上的定位是“利” 要服从“义”;在价值目标上体现的是对“内圣” 的追求。虽然古代领导文化的价值系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但由于中国古代社会的上层建筑是建立在农耕经济特别是小农经济的基础上的,这种上层建筑对于促进农耕经济的发展,保障农耕经济的长期持续性,起到了重要且积极的作用。然而,中国早熟的中央集权制,形成了庞大的官僚体系,从而衍生出“官僚文化”。所以,要对其进行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把“官僚文化” 改造成社会主义的“公仆文化”,使其成为现代领导文化的价值基础,更好凝聚社会共识。除此之外,“儒家的修、齐、治、平理论;道家的‘道法自然的思维旨趣;墨家的‘天下尚同的政治理想等,都是以‘整体为上的价值取向。”[4]‘整体为上的价值取向,很显然会把集体利益看得比个人利益更高,显示出一种舍小我而成就大我的意识,通过对其改造与转化,可直接使其成为现代领导文化的价值基础,在全社会形成良好的价值导向,能更好凝聚社会共识。

二、以古代与现代领导文化的共性为契机进行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作为一种文化形态,无论是古代领导文化还是现代领导文化,都有其相通之处,譬如廉洁从政的政绩观、恭宽信敏惠的处世观、尽人之智的用人观等。但由于古代领导文化根植于农耕自然经济,生长于宗法制的社会结构与专制制度的政治结构,又有其内在局限性,因此需要对其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一)廉洁从政的政绩观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廉” 是“作为‘贪的对立面而存在的道德规范,‘廉的基本含义是‘不贪。”[5]“廉”,即不妄取,不苟得,不受不义之财。在中国古代,廉是国之大维和治国之纲,统治阶级大力提倡廉洁从政。早在西周初年,周公就确立了“六廉”,即廉善、廉能、廉敬、廉正、廉法和廉辨;春秋时期管仲指出:“国有四维。一维绝则倾;二维绝则危;三维绝则覆;四维绝则灭。倾可正也,危可安也,覆可起也,灭不可复错也。何谓四维?一曰礼;二曰义;三曰廉;四曰耻。”[6]这段话的意思是维系国家的存在有四大纲领。失去一条,国家倾斜;失去两条,国家危险;失去三条,国家颠覆;四条全无,必然灭亡。倾斜尚可纠正;危险尚可安定;颠覆尚可恢复;到了灭亡的地步,就不能挽回了。什么叫四维?第一是礼;第二是义;第三是廉;第四是耻。可见,管仲把“廉” 放到“四维” 的高度上,强调“四维不张,国乃灭亡”。[7]春秋时期的晏子也指出:“廉者,政之本也;让者,德之主也。”[8]秦代将“廉” 作为为官者的五种品质之一;宋代著名的清官包拯在《孝肃奏议集·乞不用脏吏》中指出:“臣闻廉者,民之表也;贪者,民之贼也。”[9]宋代范仲淹也认为,天下官吏不廉则曲法,曲法则害民;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黄宗羲认为,廉、勤、明是居官之“三本”。

可见,中国古代有关廉洁从政的阐释内容非常丰富,廉潔从政的实例也非常多。但即使如此,中国古代廉洁从政的政绩观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打上了为剥削阶级服务的阶级烙印。所以,要根据时代发展的要求,对其进行现代转换,对中国古代廉洁从政的政绩观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以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新时代的廉洁从政的政绩观,即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为官之德在于清廉”,[10]在清廉之德的前提下,要使全体干部明白其所服务的对象是广大人民群众。

(二)恭、宽、信、敏、惠处世观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在《论语·阳货》中,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11]这五者作为儒家“仁” 的五个条目,足见儒家对此的重视,而儒家思想一直以来都是我国古代封建社会的统治意识形态。所以,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中国古代官僚集团,一直以来都以此作为其为官处世的基本素养加以培养与践行。“恭则不侮,宽则得众” 是古代对干群关系的最好安排。古代君臣大都明白“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的道理,只不过对待“水”(人民)的态度是愚民而不是信任的态度;“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是对古代官场的深刻诫勉,体现了古代官场文化对于诚信、勤敏、恩惠等的看重。

现在,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中封建君臣关系、君臣与民众关系早已经杳如黄鹤,但是,作为中国人,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就像基因一样无时无处不在发挥着作用,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中的处世观也无一例外地影响着人们。同时,这种处世观也切合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与处世态度。虽然如此,但是其为君王一家一姓之兴亡而服务的宗旨有其内在的局限性,所以需要对其进行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即要用唯物史观和现代领导科学对“恭、宽、信、敏、惠处世观” 加以重新解释,并不断加以发扬光大,使其在新时代重新焕发出新的光彩,为“建设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高素质干部队伍”[12]服务。

(三)尽人之智的用人观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韩非子·八经》讲:“力不敌众,智不尽物。与其用一人,不如用一国,故智力敌而群物胜。揣中则私劳,不中则任过。下君尽己之能,中君尽人之力,上君尽人之智。是以事至而结智,一听而公会。”[13]这段话的意思是,一个人的力量不能胜过众人的力量,一个人的智慧不能认识万事万物。君主与其靠着一个人的智慧和力量,不如用整个国家所有人的智慧和力量,所以就能敌得过众人的智慧和力量而胜过万物了。君主遇事如果只靠自己揣度,对了,则花费了自己的精力;错了,却要自己承担责任。智慧低下的君主只是用尽自己的能力,中等智慧的君主会尽量发挥别人的力量,上等智慧的君主则能充分发挥别人的智慧。所以,遇到事情就应集中众人的智慧,一一听取意见,然后把大家的意见集中起来讨论。

由此可见,尽人之智的用人观是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中的优秀传统,对今天领导干部的用人观大有借鉴意义。虽然如此,但在借鉴的过程之中,也还要对其进行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因为韩非所强调的是“使人相用则君神,君神则下尽,下尽,则臣上不因君,而主道毕矣”[14]的立场,即韩非所谋在于君王权势的稳固。今天对其的借鉴,要抛弃其所具有的封建糟粕的立场,借鉴其领导艺术并加以发扬光大。从领导艺术来看,要领导好别人,就必须帮助他们尽他们所有的智慧,发挥他们所有的潜力,这也就意味着与他们站在一边,鼓励并授予他们权力,帮助他们获得成功。换言之,人才是否能尽智,取决于领导文化所涵养出的领导者的授权能力,其中的关键在于必须高度信任他人。同时,帮助他人提升也会使领导者自己更加出色,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三、以古代与现代领导文化的差异为机缘进行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文化作为一种基因,它以观念形式深深扎根于每一代人的内心深处,通过各种方式影响着现代人的行为,因为“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15]古代领导文化也不例外。所以,对于古代与现代领导文化的差异,也需要寻找机缘对其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才是古代领导文化的正确打开方式。

(一)传统人治型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构建现代德法兼修型领导文化

人治型领导文化,即贤人政治。在中国古代对于贤人政治的推崇可谓是满目皆是,早在春秋时期,孔子就提倡:“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16]《中庸》讲:“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17]可见,在中国古代传统领导文化中的认知是,国家的安危存亡系于君王一人,所以古代传统领导文化强调“国不可一日无君”,韩非更是提出了“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18]的中央集权的政治设计,从而使君王的权力无限膨胀,没有任何制约。所以,人治型领导文化强调的是君主的贤能,注重的是个人领导作用与能力的发挥,并不太关注制度的权威性。

但传统人治型领导文化在强调“人治” 的同时,也在强调“德治”,即实际是强调“人治” 与“德治” 的结合。譬如《礼记·文王世子》就认为:“是故圣人之记事也,虑之以大,爱之以敬,行之以礼,修之以教养,纪之以义,终之以仁,是故古之人一举事而众皆知其德之备也。”[19]同时,中国古代对贤人政治的尊崇,也反映出一个道理,即“尊贤就是尊重大众的意思”。[20]因为“贤均从众” 的观念根深蒂固。所以,对于传统人治型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就是要抛弃“人治” 式的长官意志般的沉疴宿疾,以及一言堂般的家长制作风,要合理采纳大众的意见。同时,要借鉴其对于“德治” 的强调,构建现代德法兼修型的领导文化,以涵养“以德治国” 与“以法治国” 兼而有之的新型领导人才。

(二)传统伦理型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构建现代公仆型领导文化

在中国古代社会,氏族宗法社会的解体很不充分,“社会组织结构长久笼罩在父系家长制的阴影之下,父是家君,君是国父,家国一体,宗法关系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深层。”[21]这样,在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中,“伦理本位和宗法族制的特征必然致使私人关系渗透到行政管理中。行政行为总是与人际关系紧密相连,摆脱不了世俗社会人情网的影响和制约,从而产生传统行政系统中的‘人情政治和‘关系行政。”[22]“人情政治” 按字面的理解就是顺人情的政治,只不过这个人情有多种解释,可以是生存的,也可以是利欲的,还可以是情感的。所以在传统伦理型领导文化中的“人情政治” 和“关系行政”,可以视“情” 加以斟酌,祛除传统伦理文化中“私” 的因素,转化与发展其中的合理性因素,因为即使是法律也不外乎人情,正如《商君书·壹言》所言:“故圣人之为国也,不法古不修今,因世而为之治,度俗而为之法。故法不察民情而立之,则不成。”[23]

但是,这种人情政治与关系行政,说到底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以维护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伦理关系。所以,要打破传统伦理型领导文化的枷锁,对其进行现代嬗变,其蕴含的积极合理价值才能在当今的时空条件下找到契合点,为构建现代公仆型领导文化服务,即涵养能增强公仆意识的现代领导文化氛围,把人情政治中的“情” 转化与发展为人民之“情”,核心是“情” 为民所系。

(三)传统权变型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构建现代变革型领导文化

在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中,权变型领导文化一直就有其特定的存在价值,权变思想可以说存在于儒、道、墨、法、兵等各家各派之中,其中尤以兵家为胜。《孙子兵法》素有“武学之圣典,兵家之绝唱” 之美誉,更是将为将之道,重在权变的思想演绎得淋漓尽致,其重点对权变基础、权变情景、权变规律、权变方法等做了阐释,从而使《孙子兵法》一书成为中国古代权变理论的典范之作。譬如在《孙子兵法·九变篇》中孙武就指出:“治兵不知九变之术,虽知五利,不能得人之用矣。”[24]儒家在强调“权” 的时候,也强调了“变”。譬如《孟子·离娄上》就强调了遇事要变通的权变思想。孟子指出:“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25]中国古代领导文化中的权变思想与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的西方的权变理论具有一定的相通性,都强调领导者要具有根据内外环境的变化以及形势的改变而随时做出领导策略调整的能力,即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变通能力。

中国古代传统权变型领导文化虽然具有积极意义,但在进行借鉴时仍然需要对其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因为古代权变思想更多强调的是个人的智慧与谋略,而有忽视集体创造精神的倾向。同时,即使现代权变理论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有着特定领导风格的个人在一些情境中比在另一些情境中更有效率。所以,在对其借鉴时,需要强调权变思想的集体智慧,从而涵养出能构建现代变革型领导的领导文化。

四、结束语

对中国古代领导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路径的研究,不仅使中国古代领导文化更契合新时代治国理政的理念,更是作为执政主体的领导者的领导素养与领导能力提升的必然途径,也对社会文化的发展方向和价值导向起着引领作用。

参考文献:

[1] 赵麟斌.领导文化新探[M].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10:197.

[2] 论语释注[M].北京:中华书局,2002:201.

[3] 张康之.行政伦理的观念与视野[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7:432.

[4] 张岱年,方克立.中国文化概论[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301.

[5] 唐贤秋.廉之恒道:中国传统廉政文化现代转换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1.

[6] 管子[M].北京:中华书局,2016:4.

[7] 管子[M].北京:中华书局,2016:1.

[8] 晏子春秋[M].北京:中华书局,2015:413.

[9] 包拯.包拯集校注[M].合肥:黄山书社,1990:230.

[10] 习近平.为官之道[J].领导科学,1990,(9):32.

[11] 杨伯峻.论语释注[M].北京:中华书局,2002:183.

[12]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66.

[13] 张觉.韩非子译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510.

[14] 张觉.韩非子译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510.

[15]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85.

[16] 论语释注[M].北京:中华书局,2002:129.

[17] 四书:上[M].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2001:45.

[18] 张觉.韩非子译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42.

[19] 陈澔注.礼记[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246-247.

[20] 王兆雷.国家治理的文化根基[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 2016:56.

[21] 张岱年,方克立.中国文化概論[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274.

[22] 赵麟斌.领导文化新探[M].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10:198.

[23] 商君书[M].北京:中华书局:2016:93.

[24] 孙子兵法[M].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5:44.

[25] 孟子[M].北京:中华书局,2015:142.

猜你喜欢
创新性发展创造性转化古代
中国古代山水画色彩研究
社会主义价值观与传统的创造性转化刍论
日本古代的贡举制度
传承·扬弃·创新
社会转型期中国传统诚信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接续与超越中国新闻法制传统的路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