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荣超
(河南开封科技传媒学院 科研处,河南 开封 475000)
贯彻党的教育方针,为党育人,为国育才是高校的使命与责任。高校实现高质量发展,强化其时代价值与基本功能,需要注重党建和业务两个维度。人工智能、云计算、ChatGPT等全面赋能,也深度影响了高校党建与业务工作的流程与机制。在数字化赋能背景下,充分发挥传统党建优势,并融入数字党建新元素,通过双向融合的机制,能够有效应对数字化带来的风险与挑战。
从政党发展历程来看,马克思主义认为,无产阶级只有建立与有产阶级旧政党不同的、相对立的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1]228无产阶级的运动是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2]44按照政党类型学的观点,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在长时期内采取的是群众型政党的动员模式。理查德·卡茨(Richard Katz)与彼得·梅尔(Peter Mair)指出,群众型政党的特征主要是与特定阶层联结、正式组织建设和意识形态构建。[3]5-28在乔万尼·萨托利(Giovanni Sartori)看来,政党最主要的是表达的手段,即通过表达人民的要求而代表他们。[4]56)强化政党的影响力和渗透力有两种途径:一是扩大党员在组织中覆盖面的“政党扩张”,二是提升党员覆盖面的“政党增殖”。[5]66-72就我国而言,中国最大的国情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6]57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能力与领导水平也需要通过治理有效性来体现。党建与业务工作融合既有利于纵向的层级领导,也有利于横向的沟通协调,两者构成有效的组织网络。这个网络不仅包括组织结构形式,也涵盖组织密度、压力和覆盖面,凸显党的执政能力。
从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和领导功能来看,党是国家构建和治理的主导性因素。林尚立指出,中国共产党是主导性力量,它将自身全部嵌入国家和社会体系中。[7]163-172杨光斌提出“政党中心主义”观点。[8]77-97郭定平认为,以政党为中心的国家治理模式,创造了大党与大国治理新经验。[9]13-22李海清指出,中国现代化是党承担的历史使命,这一使命是通过政党主导的方式完成。[10]61-68由是观之,政党只有不断调适自身功能,凸显自我主体性,才能有效促进制度优势向治理效能转化。更进一步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显著优势生成的动因,主要在于党的理论创新、制度建构、组织动员和利益表达等。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中国式现代化进程的加速推进,需要加快建设教育强国,推进教育数字化。对高校而言,党建引领业务工作方向,就是要通过不断创新党建工作方式,为其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保障,同时,业务工作的显著成效助推党建改进和发展。这种双向融合的方式,有利于双促进与双提升,进而体现党在数字时代的执政能力。
数字化不仅形塑人们的思维、学习方式,而且撬动社会结构变迁。数字中国、数字社会的推进考验着传统党建的组织方式,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需要党通过自我革命和自身建设来提升领导水平。数据、知识和信息是数字时代重要的生产要素,其内在持续革新的规律也要求党建工作不断创新。2019年颁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强调,要运用大数据等新兴技术创新党组织活动内容方式,推进智慧党建。数字党建是党建工作模式在数字时代的适应与创新,其发展成效关系到党的建设的高质量发展。一方面,构建数字生态,增强党组织的数据思维、平台意识与用户意识,有利于强化党建与业务工作的整体性、针对性和链接性;另一方面,数字化能够有效重塑工作流程,支撑体制机制创新。这些都有助于利用数字技术提高业务工作效能。
高校是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场域,也是培养人才的重要行动者。应然层面来看,高校理应适应数字时代的新需求和新要求,既使党建成为教育阵地的坚强堡垒,又使业务工作卓有成效,全方位展现党建工作的领导力和组织力。实然层面来看,高校应该做好数字党建的顶层设计。高校要运用整体性和系统性思维方式,将党建数据、算法纠偏与平台应用结合,深度挖掘党建应用场景需求,将点、线、面结合,创建敏捷化、生态化的技术集成道路。从业务工作驱动来看,需要在既定的业务流程下,深度挖掘技术应用的可行性。传统科层体制下,会存在部门业务分割分离,进而产生数据壁垒和数据孤岛。而供给与需求双向驱动的模式,则从党建要求出发,按照业务供给能力需求,通过结构性嵌入与功能性协同,实现纵向层级赋能与横向协调融通。当前,我国数字党建取得了一定成绩,但高校作为重要的数字党建链条环节,仍然存在建设水平不均衡、协同度不高、数据安全隐患等问题。
提高党建工作科学化水平,提高党的建设质量是新时代党建的要求。[11]247党建数字化平台建设需要提高党员干部的数字素养。数字党建可以充分发挥“精准画像”与“再组织化”的特点,推动高校业务工作决策智能化,实现业务流程的智慧化、精准化。
高校不只是象牙塔和桃花源,更是意识形态工作的前沿阵地。落实好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需要注重创新党建工作模式,推进数字化党建。传统模式下的党建存在以下三个问题。一是党建观念狭隘,重业务、轻党建现象较为突出。党建多被认为是书记、组织员或党务工作者的专属领域,不属于专职教师、行政人员和学术群体的业务范围。即使教师或行政人员肩负有党建工作,但也被认为是兼职或者临时性工作,不是职业生涯追求的方向。二是领导力弱化,相应的规范制度缺失。部分高校虽然意识到党建工作重要性,力图实现党建工作全覆盖,但在实际运作过程中,由于没有科学规范的制度设计和保障机制,缺乏与业务工作的有效融合,切入点和融合点定位不准,造成党建与业务工作 “两张皮”。三是嵌入程度不高,工作效果不明显。党建工作不能适应新时代要求,在内容和形式上不能有效嵌入业务过程,造成粘合度不高。数字化赋能就在于通过技术辅助与组织革新,助推党建观念更新,强化领导力,最终借助党建内容数字化和数字化内容,实现数字化平台的高效链接。
数字化赋能够打通党建业务工作融合的组织架构。2018年发布的《高校党建工作重点任务》强调,要解决好高校党的领导弱化、党的建设缺失等突出问题。高校基层党建和业务工作的融合是综合性的系统工程,既需要组织部门指导、职能部门协同,也需要基层党组织的教育引导、督促约束,还需要党员个体的主动参与。例如,从基层党组织建设实践来看,工作方式单一、创新性不强、执行力不够等是共性存在的问题。以二级学院为例,理想信念教育、党员队伍管理与党员组织生活等是党建的重心,目的在于使党员坚定信仰、秉持初心与恪守职责。而二级学院业务在于专业培养、学生教育以及教职工在教学、科研服务等。这就使党建游离于业务工作之外,缺乏一定的融合机制。而数字化党建可突破传统党建的时空、场域局限,发挥全程在场的组织优势。
2018年印发的《中国共产党支部工作条例(试行)》指出,“服务中心、建设队伍”是新时期机关党组织的基本职责。囿于思维误区,部分高校将党建简化和泛化为组织学习、召开党务会议与发展党员等常规性事务,没有探索性地将党建融合到业务工作全过程,或者即使认识到党建需要全面深入开展,但却误认为党建事务越多,业务工作的压力会越大。更有甚者,部分高校作为行动者将党建视为务虚性的“副业”,将业务工作视为务实性的“主业”,从而产生了行动偏差。这也是党建与业务“两张皮”的一个诱因。[12]7事实上,从业务工作流程来看,党建对业务发挥着引领和服务功能。引领方面突出表现在思想、方向和组织层面。倘若党建滞后于业务工作,则可能会出现思想政治方向的偏离,甚至显现意识形态问题,这反而阻碍业务工作的顺利进行。服务方面主要在于党建对业务能力的提升与保障。党建工作的规范化、标准化建设有利于团结凝聚成员意识,为业务开展提供组织保障。
数字党建并非是要否定高校传统党建模式,而是通过数字技术赋能实现党建业务工作流程的革新。与工业时代的政党形式不同的是,数字政党更重视互联网、平台化运作。[13]118-125数字政党尤其注重完善虚拟党组织运作机制,开展虚拟化、数字化的组织活动。但应注意的是,在算法加持下,数据具有了政治属性,拥有了改变和重塑的权力。这就凸显了“算法政治”的特点,其在平台化运作机制下尤为突出。因为平台化运作避免不了资本的层层渗透和隐性控制。数字时代的物理空间、社会空间和信息空间构成一个三维空间,作为网络原住民的新生代大学生,较为偏向喜好线上线下结合模式,倾向于现实空间景观投射在虚拟空间,甚至借助元宇宙等技术构建一个逼真的信息空间,从而实现沉浸式学习和仿真式体验。如果能够将政治、思想、制度建设等通过数字党建平台进行贯通展现,同时将其与数字校园平台无缝衔接,让学生在进行教育教学、生活服务等活动时,实现党务、业务和服务的融入式体验,那么就能实现党建与业务的同频共振。
“党建+业务”的融合,既是老话题更是新课题。[14]36从高校党建发展历程来看,可分为工业化、信息化与数字化时代的党建三个阶段,它是从传统过渡到现代的一个光谱体系。与之相适应,业务工作也应匹配时代需要,契合党建进程。换言之,党建与业务是双向互动融入的过程。党建与业务应放在一个盘子里从整体上推进。[15]5
网络发展到哪里,党的工作就覆盖到哪里。[16]4-11目前多数政党诞生于工业化时代,其组织活动方式较多适应于工业社会的交互状态,呈现封闭与程序化特征,属于传统党建模式。信息化时代,党建的环境、对象、内容都发生了较大变化,以大数据为基础,党务信息系统、网络平台等的贯通,延伸和拓展了党建的场域,但由于参与的用户多是单向度的融入,被动地接受信息,并不能体现实时动态地更新,参与者的自主性也受到限制,这属于半开放型的党建模式。数字化态势下,开放型平台、数据共建共享,活动双向交互,更多体现出开放型特征,用户自主性优势充分发挥。数字党建扎根业务全链条需要构建“中心+终端+场景”三位一体的系统,实现“从建起来,用起来到管起来”的良性循环。具体而言,一是要建立学校层面的数字党建中心,构建动态化、可视化的党建宣传、组织管理、数据决策以及移动党务APP等模块。二是建设3个终端。即办公OA、手机移动和基层多媒体终端。党建数据与业务数据接入办公OA终端,手机移动终端同步进行党建大课堂、业务大比拼等常规性工作的评价和监督,实现超越空间与时间限制的全息空间办公。三是拓展N个场景。党建平台是基础性的平台,重要的是不断延伸和开拓新的应用场景,实现将碎片化、分散化的党建、业务工作融入完整性、集成性的党建系统。例如,“数字党建+课程”、“数字党建+干部管理”“数字党建+学生教育”等。
政治站位、思维认知与技术辅助是需要注重的三个层面。第一,政治站位层面,要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高校业务工作的核心功能是围绕培养合格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而展开的,这就决定了其在人才培养、文化传承和社会服务等方面要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如果高校的业务工作偏离,甚至背离了党的路线、方针与政策,那么就会带来意识形态领域的混乱,威胁到政权安全。第二,思维认知层面,以业务数据开发应用为技术底座来推进数字党建。《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提出,要开展大数据支撑下的教育治理能力优化。这就需要重视教育数据管理的组织架构与原则。其一,推进业务“数据湖”建设,构建系统化的数据汇聚平台。高校应打通部门分割和数据孤立弊端,通过系统化的数据汇聚平台集聚党务、校务以及师生的工作学习生活数据,使这些数据在不断增多的同时,也能够按照一定的数据标准进行存储,便于数据深度挖掘与转化。其二,推动业务“数据云”建设,构建整体性的数据共享平台。高校业务职能的归属与细化,客观上存在纵向有分层,横向有分科的现象。这就难免存在党务、教务、人事、学工及后勤服务等链条的相对分割,存在系统不兼容、数据共享难的问题。数据壁垒的存在,不仅使高校内部之间数据获取较为困难,而且外网的门户网站之间的数据搜寻也存在障碍。整体性的数据云建设就是要将业务数据融入数字党建全过程,实现跨部门、跨领域的数据对接与融合。第三,技术辅助层面,通过业务数据效能提升改进数字技术。发挥业务数据的量化思维治理理念,借助动态方式来实现预测性、精准性的业务管理目标。用业务数据说话和管理,实现业务数据的集约化整合、平台化共享,注重协同性开发来融入数字党建。
党建与业务工作分离现象在不同阶段或隐或现地存在。工业化时代的党建与业务可溯源至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这一模式较多关注制度、思想和政党自身建设等宏观领域,较少涉及业务工作话题。信息化党建肇始于1995年的“政府上网”工程。2004年,中组部提出 “党建信息化”命题,推动了网络信息化视角下的党建研究。这一阶段多集中于党建信息的价值与困境等核心议题,党建与业务工作的融合也多体现在党建的引领、指导和保障功能,但对于如何有效引领,怎样密切融合这些问题,仍存在缺失和不足。2015年以后,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兴起,“互联网+党建”“数字党建”等成为各界关注的重点。这一时期侧重于数字党建的内容、方式及运作机制,力图总结数字化经典案例,揭示数字党建与业务工作融合的趋势与规律。由于教育数据规范具有原则性、普遍性,它是一个松散耦合系统,需要提高适切性来应对程序性和针对性不足的缺陷。由此,数字生态下党建与业务分离行为的克服需要注意两点:一是数据资源的流动和开放,二是数字安全屏障的构建。党建与业务数据融通交互平台主要包括电子公文处理、党务信息管理、业务活动组织以及业绩考评模块,这就要注重相关数据资源的开放流动,打破有形的壁垒分割,构建无形的互联互通。党建具有政治性强和保密性高的特征。一方面,应按照相关法律法规开展工作,另一方面,通过加密技术和病毒预防等技术,建立真实、可信、保密的安全体系。高校党建与业务数据要结合高校实际特点,形成体系化的数据保护模式,从被动式的数据治理转向主动式的数据合规,最大程度纾解数据风险。
党建与业务的嵌入是融合的初始状态,二者内生关系的形成是融合的高阶状态。这既是从结构维度维持一个系统的需要,也是从功能维度优化系统的必须。刚性的组织原则与柔性的协同调适能够较好地促进内生机制的完善。
结构功能主义理论起源于奥古斯特·孔德(Auguste Comte)与赫伯特·斯宾塞(Herbert Spencer)的结构功能思想,完善于结构功能主义代表人物塔尔科特·帕森斯(Talcott Parsons)的“AGIL”模型。该理论认为,结构化系统中的组成部分运作有序并对整体发挥各自功能。整合功能是结构功能主义理论的基础功能。价值制度化过程的关键就是整合。[17]157在帕森斯的“AGIL”模型中,适应、目标达成、整合和潜在模式维护是一个系统中的四项功能。就其重要性而言,整合和维护是主要的,这两项功能决定着系统中的角色能否起作用。如果角色能够满足行动者的行为期待,那么就会在一定的结构中发挥功能。[18]7整合是通过控制手段和内部系统的协调,避免系统混乱,维护是通过符号、观念与价值供给方式实现模式维持。各国之间最重要的政治区别不在于政府统治形式的不同,而在于政府统治程度的高低。[19]1被动员起来的社会才是强有力的社会。[20]81换句话说,国家能力是主要的,而国家能力主要在于政党的领导能力和制度化优势。政党功能是组织参与,聚合利益。政党在履行这些功能时必须体现政治逻辑,而非效率逻辑。[19]91
数字党建结构与功能的优化,需要注重数字整合与维护能力。一方面,整合数据与平台。党建与业务数据在收集、存储与标注之后,选出有效数据传输至统一的党建云平台和业务平台,经由脱密处理,再运用云计算等方式分析解读数据。最后输出发布结果,实现资源共享。另一方面,维护数据和平台。数据的产生是一个动态更新的过程,甄别、筛选安全有效的数据也是极为重要的工作,尤其是涉及高校意识形态领域的党建与业务工作,需要分级分类进行维护。对于平台而言,常规性的事务可以通过高校自身来解决,但对于例外性和复杂性的事务,往往就需要通过“购买服务”等方式来实现。这就难免会产生数据权属、平台定位等商业化、市场化行为,需要组织或者相关部门通过一定的方式进行厘清界定。简言之,既要通过党内法规、组织纪律等整合组织结构内在的紧张,又能运用共同价值观消除两者的张力,最终助推二者功能的有效发挥。
无产阶级在争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外,没有别的武器。[21]510结构嵌入的刚性原则主要是按照党的组织领导体制,依据党内法规进行结构化、程序化的组织设计与制度安排。同时运用数字技术,改善和优化既有组织结构的缺陷。其一,利用数字技术更新科层制结构,建立学校党委、院系党组织、基层党支部、党员一体化的组织网络工作体系,拓展党建工作的物理与信息空间。其二,建立扁平化的党建管理系统,打破空间分割壁垒和学科业务界限。创新“两微一端”、人机交互等形式,通过数据联通不同层级党组织、党员之间的关系,克服纵向的信息传输失真弊端。其三,运用区块链等技术建立链接型、多元化的治理单元。通过移动端前台、中控端中台和PC端后台实现从问题提出、技术支持和解决方案的有机链接。以党组织架构为依托,构建相应的业务职能部门、二级学院系部、基层教研室业务架构,每个层级既能成为相对独立的单元,也能通过组合形成新的整体性结构,实现纵向到底,横向到边的数据融通。通过党建与业务工作的数据化、智能化管理,有效破解“上热中温下冷”难题,解决纵向层级党组织工作力度衰减、数据孤岛等难题。通过系统重塑和流程再造,实现任务发布、完成、考核的全过程闭环线上管理。明晰标准化任务清单,在绩效管理系统实时发布在标准化绩效管理系统,实现党建工作可查、可见、可考,职责明晰化、操作程序化、流程规范化、考核精准化。
业务工作自主性的发挥有助于与党建协同推进。如果缺失弹性调适策略,会造成以文件落实文件、以会议落实会议的“悬浮”与“空转”等情形。结构性组织力、功能性治理力与党组织的组织密度与功能密度密切相关。[22]23-28这就需要注意以下两点:打造高素质的融合型队伍,建设高质量的融合性课程。第一,融合型队伍方面,2018年颁布的《关于高校教师党支部书记“双带头人”培育工程的实施意见》为人才队伍培养方面指明了方向。2021年新修订的《普通高等学校基层组织工作条例》强调,高校党的建设要为高校改革发展及完成党和国家重大战略任务提供思想、政治和组织保障。[23]3一是培育数字化领导思维。数字化领导思维具有可量化、精准化的特征,也具有清晰的边界意识与融合意识。因此数据意识、开放意识与安全意识尤为重要。二是提升数字化领导能力。积极拥抱数字技术,辩证看待党建与业务工作之间的关系。以开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活动为契机,搭建多功能使用、多模块运行、多场景切换的空间。第二,融合性课程方面,改革创新思政课程方式与加强课程思政建设同步推进。一是建设思想政治理论课智慧教学实践平台。融合虚拟仿真体验教学中心、过程可视化展示平台等功能,实现教育资源、学习管理、多维度数据分析的统一,实时感知和精准预测师生思想动态。二是实施科学合理的评价。运用学生评教、教师评估与互联网评价等,使党组织深度介入课程思政建设全过程,督促教师探索党建思政与专业教育融合的新方法。
总之,十八大以来,经过不断总结新时代的党建经验,高校党建目标更加明确,相关制度日益完善,党组织的战斗堡垒功能显著提升。数字党建涉及政治学、管理学、情报学以及计算机科学等知识,目前实践层面持续显现新的探索和经验,但在学理层面的阐释尚未形成体系,尤其是党建与业务工作融合的理念、技术、体制与机制等仍需深化研究。从工业化、信息化到数字化的不同嬗变阶段,党建与业务从分离、嵌入到内生,体现了适应规律、不断进阶式发展的趋势。一方面,这为两者的双向融合提供了有效的理论支撑,另一方面,也提供了有效的技术支持和机制保障,规避了叠加状态下的风险,解决了迭代进化下的问题。破解传统党建的路径依赖,构建数字党建与业务融合的新思路,需要持续不断地努力。规避事实判断与价值判断转化的难题,避免陷入“休谟问题”的困境,实现学思用的贯通,知信行的统一,需要开创数字党建与业务工作双向融合的理论新图式与实践新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