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理论视域下女大学生恋爱价值观的引导与传播策略研究

彭嘉雯 王静懿 杨雪芳 宋文静

摘要：当前，以沉浸式恋爱体验为卖点的乙女游戏吸引了大量女大学生玩家。为探寻乙女游戏对女大学生恋爱价值观的影响，文章采用问卷调查与访谈、网络民族志等方法，以游戏《光与夜之恋》为例，分析女大学生参与游戏的四个动机：精准恋爱行为的满足、基于虚拟世界的依赖行为消费、情感释放的社会需求、自我认同的需要。文章总结出乙女游戏对女大学生恋爱观的形塑作用具体体现为其恋爱行为从依附顺从转变为平等相待，恋爱动机从追求物质转变为追求精神，择偶标准从结婚对象转变为灵魂伴侣，恋爱态度从消极走向积极，并向游戏开发商提出针对女大学生恋爱观的三条改进措施：认真审视设定剧情，优化角色恋爱行为；丰富男性角色设定，满足女性心理需求；传达健康恋爱观念，构筑积极恋爱态度。

关键词：乙女游戏；女大学生；恋爱观；《光与夜之恋》；价值引导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23）01-0097-04

基金项目：本论文为2022年江苏省大学生实践创新训练项目“乙女类游戏对女大学生恋爱价值观的影响——以《光与夜之恋》为例”研究成果，项目编号：202210327135Y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通过电子游戏放松身心、纾解压力，电子游戏已经成了人们日常生活的主要部分。《2021年中国游戏产业报告》显示，游戏用户总规模达6.6亿，其中女性玩家达3亿，占据游戏市场的半壁江山，且市场上出现了一批专门针对女性玩家开发的乙女游戏。此类游戏凭借着偶像剧式的剧情设置、完美的主角人设、精美的画面、文本与沉浸的视听效果，吸引了众多大学生用户。

當代大学生正处于传统观念与现代观念碰撞的过程中，相较于保守、谨慎的传统婚恋观，他们更加自由、独立、开放，但其恋爱价值观并不成熟，甚至缺乏明晰的概念。在大学时期这个恋爱价值观塑造的关键时期，科学地分析当前大学生群体的恋爱价值观普遍趋向及其存在的问题，探寻乙女游戏与大学生群体恋爱观的关系，从而引导大学生群体树立正确的恋爱观念显得十分必要。

当代大学生的恋爱心理压力普遍处于高压状态，本研究通过问卷调查与访谈、网络民族志等方法得出以下结论：大部分女大学生或多或少地参与过乙女游戏，并且她们认为乙女游戏对自身的恋爱观念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从恋爱观隶属于心理健康机制研究课题的角度出发，乙女游戏的行为规范对女大学生心理机制的健康引导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在乙女游戏市场日益壮大的背景下，探寻乙女游戏如何影响女大学生恋爱价值观这一问题十分迫切且重要。

近年来，针对女性玩家开发的乙女类游戏发展迅速，玩家将情感寄托于乙女游戏中的虚拟恋爱关系，期望从中获得精神上的放松和满足。而对正处在恋爱观塑造关键时期的女大学生玩家来说，乙女游戏对其恋爱价值观的形成有重要意义。

乙女游戏，也称女性向游戏，是以女性用户为目标受众的恋爱模拟类游戏。以《光与夜之恋》为代表的乙女类游戏，受众多为18～25岁的年轻女性，玩家以女主角的身份邂逅多种类型的男主角，通过故事演绎和信息互动与他们培养感情，获得甜蜜的恋爱体验。

综合前人描述，使用乙女游戏的玩家动机大致可归纳为精准恋爱行为的满足、基于虚拟世界的依赖行为消费、情感释放的社会需求、自我认同的需要这四点。一方面，女大学生对恋爱仍处于懵懂状态，乙女游戏中的虚拟恋爱关系是她们了解恋爱的重要窗口，拥有不同性格、能力、职业和社会地位的男主角符合她们对理想男性的期待，能满足其恋爱需求。另一方面，面对生活中的压力与缺憾，游戏成为女大学生负面情绪的出口，她们从中找到存在感，得到暂时的放松，也更愿意为游戏投入时间和金钱，逐渐成为乙女游戏消费的主流人群。

然而，女大学生们的恋爱价值观并不成熟，恋爱趋向浪漫主义色彩浓厚，存在一些问题。

首先，过于理想的恋爱观不可避免地提高了女大学生们选择恋爱对象的标准。女大学生们希望拥有忠诚专一、温柔体贴的男友，对方会说温柔的情话，拥有帅气的外形和超强的能力，但过高的标准可能会使恋爱更加困难。

其次，部分女大学生会无意识地沉浸于恋爱幻想，认为自己和虚拟恋人在现实中也处于恋爱状态，在身份认知和情感认同上出现偏差。

最后，对爱情的美好幻想易使一些女大学生产生恋爱冲动，未经深思熟虑就随意地开始或退出一段感情，不仅在忠诚度上较传统的婚恋观有所降低，也不利于个人身心的健康发展。

正确的恋爱价值观对恋爱具有导向作用，因此，本文认为，通过乙女游戏对女大学生恋爱价值观进行适当引导十分必要。

作为引导女大学生恋爱观的重要媒介，乙女游戏主要作用于对游戏设计的情感建构和满足女大学生情感动机两个方面。情感建构主要表现为对虚拟人物、游戏情节、沉浸式互动的设计，乙女游戏通过这些设计进一步从参与游戏的娱乐层面、缓解压力的社会层面甚至是身份认同的自我价值层面来满足女大学生的情感动机。本研究结合深度访谈和传播学的相关理论，较为全面地总结了女大学生使用乙女游戏的动机，主要有以下四点。

（一）乙女游戏对女大学生精准恋爱行为的满足

在深度访谈中，不少受访者对恋爱观的认知是笼统且模糊的，由此得出女大学生无法精准定位自身恋爱行为与观念的结论。

以《光与夜之恋》为代表的乙女类游戏设置了不同类型的男主，再辅以有内涵的文案和有审美的美工，从暧昧的称呼来培养亲密感到用甜蜜的情话增强浪漫感再到通过剧情冲突建立安全感[1]，游戏玩家能从中得到对恋爱的满足。

经过深度访谈分析，乙女游戏确实做到了从游戏玩家使用动机的需求出发，丰富了女大学生的恋爱喜好，为女大学生明晰自身恋爱观念与行为提供了良好的借鉴，进一步论证了使用与满足理论的合法性。

该游戏还迎合玩家需求开发了陪伴系统，从而增强游戏用户的黏性。陪伴系统为女大学生提供了与现实环境无差别的、生活化的拟态环境，给予了女大学生富有真实感的关怀与激励，使其获得沉浸体验，进一步满足了女大学生精准恋爱的需求。

（二）女大学生对乙女游戏的依赖并将依赖消费延伸到现实生活

以《光与夜之恋》为代表的乙女游戏在游戏中分章节推进剧情、分时段开展游戏活动、分进程开发陪伴系统，进一步增强了女大学生对该游戏及对虚拟人物的依赖性，为了完成限时任务、得到心仪虚拟人物的卡面和奖励，她们往往在一天内多次登录游戏且保证游戏总时长在一小时以上，甚至进行氪金消费。

而在游戏之外，以《光与夜之恋》为代表的乙女游戏为不同虚拟人物制作周边，将女大学生的依赖行为消费延伸到现实生活，大大提高了女大学生与乙女游戏的联结程度。

（三）乙女游戏能够满足女大学生情感释放的社会需求

现代社会中，针对女性不利的社会新闻与陈旧思想给女大学生带来了许多迷茫与烦恼，单身的女性甚至要承受来自宏观人口调控、媒体形象控制、代际压力与微观层面的歧视等多维度的外界压力[2]，种种原因导致女大学生在社会生活中的情感压抑。以《光与夜之恋》为代表的乙女类游戏为女大学生提供了良好的逃离现实烦恼纷争的空间，女大学生不仅可以从中宣泄压抑的情感，而且能够在其恋爱互动中得到情感的满足。在特定的活动或游戏纪念日，玩家们会收到虚拟人物的短信与电话，这种打破现实与虚拟边界的游戏方式建立了玩家与虚拟人物的准社会关系，这种关系虽然脱离了现实，但却使女大学生得到了突破虚拟世界的真实恋爱感与被关怀的满足感。由此可见，乙女游戏营造了专属于女大学生的心理舒适区，能够满足女大学生情感释放的社会需求。

（四）女大学生可以在乙女游戏中获得自我认同

在传统的手机游戏中，女性角色往往是被凝视、被定义、被选择的客体[3]。当今社会，女性群体的地位得到了大幅提升，女大学生独立自主的意识进一步觉醒[4]。

以《光与夜之恋》为代表的乙女类游戏与当下现代女性独立的恋爱观不谋而合，游戏中的不合理之处都会遭到玩家的审视与批评。深度访谈的结果表明女大学生使用乙女游戏除了休闲娱乐，更倾向把自身的思想意识、主观情感投射到角色身上，将其作为一种拓宽自我认知、表达自我的渠道，强化了作为玩家的“自我”本位意识。女大学生对自我认同的需要实际上是对理想自我的追求[5]，尽管自己现实生活中的身份与游戏中大相径庭，但是能助其逃避现实烦恼的乙女游戏反而对女大学生现实中的自我认同产生了积极的影响。综上所述，乙女游戏使女大学生对现实生活中的自我认同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同时实现了女性从被凝视到凝视的转化。

目前学界尚未对恋爱观进行权威的定义，但通过对女大学生恋爱观的深入分析，本文总结出恋爱行为、恋爱动机、择偶标准、恋爱态度四个维度来衡量女大学生的恋爱观[6]，并深入探讨游戏行为干预下女大学生恋爱观的形塑。随着乙女游戏市场的不断发展，女大学生的恋爱观发生了转变：她们的恋爱行为从之前的依附顺从转变为平等相待，恋爱动机从追求物质转变为追求精神，择偶标准从结婚对象转变为灵魂伴侣，恋爱态度则从消极走向积极。

随着女大学生深入使用游戏，她们的恋爱行为也逐渐发生改变，从依附顺从走向平等相待。乙女游戏的女性用户群掌握着充分的主动权，女性由被凝视者转变为凝视者，这象征着女性意识的觉醒，体现了女性在恋爱关系中掌握主动权的需求，但是游戏当中男性角色的讨好并不意味着女性追求“女强男弱”，只是女性长久以来被社会禁锢，需要实现情感压力的释放。通过访谈，女大学生纷纷表现出对平等恋爱的赞同，希望双方处于平等的位置，互相照顾，互相尊重，共同进步，不处于失衡的关系中。现在越来越多的乙女游戏玩家敢于对游戏角色提出改进要求，对角色的一些“爹味”發言也会提出反对意见，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这体现了女性意识的觉醒，体现了女性对恋爱行为的理性思考。

女大学生的恋爱动机逐步从追求物质转变为追求精神。社会普遍认为女性偏向选择物质，但是游戏行为干预下的女大学生恋爱动机表现得更加多元。经济并不是唯一标准，她们更倾向于精神的契合，更愿意享受一段恋爱带来的精神满足感，对游戏文本内容质量的要求较高，文案剧情能不能打动人心成了女性玩家衡量游戏的重要标准，主角团中不乏帅气多金的角色，但其并非是最受欢迎的，相反，男性角色的个人魅力才是吸引女性玩家的根本原因。在乙女游戏中，女主被塑造成一个独立自主的人，男主与女主的恋情是专一而纯洁的，女性玩家可以从男主那里获得精神上的共鸣。

当前，女大学生的择偶标准从结婚对象转变为灵魂伴侣。传统社会分工和性别角色期待使女性有一定的择偶标准[7]，一般而言，有一定经济实力的男性更受女性欢迎，但女大学生择偶并不奔着结婚的现实目的，而是一种恋爱尝试，寻找最理想的、最适合自己的灵魂伴侣。随着现代社会的进步，女大学生的择偶标准也从单一走向多元，相比较现实的、找结婚对象的择偶观，女大学生更希望找到灵魂伴侣。在传统儒教纲常伦理中，女性被认为要从一而终，恋爱的最终目的就是结婚，但是女大学生并不遵循结婚这条标准，相反，她们会通过不同的恋爱经历获得心灵上的满足。

经过一系列的游戏沉浸式体验后，女大学生原本消极的恋爱态度受正面因素的影响，逐渐转变为积极的恋爱态度。调查发现，女大学生对恋爱的态度相较以往更加谨慎，部分大学生将恋爱视为游戏，抱着随便玩玩或寻求刺激的想法，缺乏责任感，而现代女大学生自我认同度较高，对待感情较为理性和谨慎，恋爱态度由理想浪漫向成熟理性转变。游戏所打造的完美人设和现实男性角色不完美的落差让乙女游戏玩家重新审视自身过于理想化的恋爱观。

女大学生之前或许会因为追求刺激感或新鲜感而迅速展开快餐式恋爱，但乙女游戏极大地满足了女性玩家的部分情感需求和精准恋爱需求，女大学生现在会对爱情保持较为慎重的态度，理性地看待恋爱。她们不会奉行恋爱至上主义，成日沉溺于爱情幻想之中，相反，对恋爱表现出更负责任的态度。

在国内乙女游戏市场日益发展的当下，对游戏开发商来说，如何进一步完善游戏机制，激发玩家兴趣，占据更大的市场份额成了关键问题。而乙女游戏作为恋爱游戏，从玩家的恋爱观念入手，明确其恋爱观的变化，针对性地进行改进，满足玩家的恋爱需求，能大幅度提高留住玩家的可能性。本文从恋爱观的四个维度出发，向游戏开发商提出三点建议：一是认真审视设定剧情，优化角色恋爱行为；二是丰富男性角色设定，满足女性心理需求；三是传达健康恋爱观念，构筑积极恋爱态度。

（一）认真审视设定及剧情，优化角色恋爱行为

针对女大学生对游戏恋爱行为的期待从依附顺从到平等相待这一变化，游戏开发商应从平等出发，认识到平等需要恋爱双方的努力。因此，游戏开发商需从男女主两个角度入手，作出相应的改进，遵循平等恋爱原则。

乙女游戏中的女主受重视程度普遍不高，成长经历往往不够丰满且成长缓慢，这导致在剧情中女主长期处于弱势地位，影响了玩家的游戏体验。游戏开发商应使女主在职业与生活上自立自强，追求上进，提升女主的角色魅力，增强玩家对该角色的身份认同，提升男女主平等相待的合理性。

在访谈过程中，多位玩家提及对剧情中男主不恰当行为的不适，这些剧情将对女性的尊重抛之脑后，使恋爱行为与平等相待背道而驰。游戏开发商应仔细思考，从女性视角设计剧情，认真审核剧情，保证角色言行合理，避免游戏角色失言，先玩家一步看到问题，尽可能减少玩家之间的争议，从而提升自身口碑。

（二）丰富男性角色设定，满足女性心理需求

面对女性恋爱动机从追求物质到追求精神、择偶标准从结婚对象到灵魂伴侣的变化，游戏开发商应注意到女性心中对期待的男性形象的变化，从男性角色设定入手，作出改变。目前，男性角色设定普遍存在真实感低、创新性弱的问题，游戏开发商应针对性地进行改善，增强游戏的可玩性。

1.完善男主人设，增强血肉感

乙女游戏男主人设容易被评价为过于完美，这种完美带来的不真实感会削弱玩家的沉浸感，解决措施便是增强男主的血肉感，在人设中添加特点。例如，《光与夜之恋》中的查理苏言语行为中流露出合适的“油”，拉近了玩家与角色的距离。这种适当的改进可以更全面地呈现角色，在提高玩家了解角色的意愿的同时增加玩家找到贴合自身三观的人物的可能性。

2.创新男主人设，消解游戏的单调感

目前国内乙女游戏男主人设较为模板化，跳不出霸总、竹马等设定，这导致乙女游戏可替代性较强，玩家的游戏体验也较单一。游戏开发商不可故步自封，应放宽视野，广泛调查玩家心中期待角色的模样，从中凝练出区别于寻常角色的显著特点，打造全新的人物，丰富玩家的恋爱体验，提升找到灵魂伴侣的可能性。

（三）传达健康恋爱观念，构筑积极恋爱态度

女大学生正处于人生中青涩与成熟的过渡阶段，需要充足的信息养分方能浇灌成长。而作为女大学生了解恋爱的窗口之一，乙女游戏在传达健康的恋爱观念方面有着极大的优势，它可以借助沉浸式体验带领女大学生认识了解良好恋爱的形态，从而使女大学生更加慎重地对待现实恋爱关系，增强对现实恋爱的责任心。游戏开发商可发挥该优势，在内容制作及营销方面强调健康的恋爱价值观，开阔女大学生的眼界，提升女大学生自我认知。

在内容制作方面，游戏开发商可设置恋爱知识问答相关活动，提出多种现实恋爱问题，由游戏男女主演绎相应场景，玩家根据自己的认知回答问题，答对题目可获得积分，积分到一定数目便可得到相应奖励。此类活动可帮助女大学生树立正确的恋爱观，以更清醒的头脑面对现实恋爱关系。

在营销方面，游戏开发商可在微博、抖音等社交平台利用相关人物形象特点、行为等设置词条，如“萧逸安全感”等，吸引大众的关注，引发大众对游戲人物及现实人物行为的讨论，在潜移默化中向大众传递健康的恋爱观。此类活动不仅可以让已是玩家的女大学生在游戏过程中结合现实进行思考，还可以提高游戏知名度，吸引更多对恋爱怀有好奇心的女大学生加入。

乙女游戏潜移默化地对女大学生的恋爱价值观进行了形塑，引导女大学生在恋爱行为、恋爱动机、择偶标准、恋爱态度四个方面朝积极向上的方向转变，促进了女大学生女性意识的觉醒。面对越来越广阔的乙女游戏市场，游戏开发商也不可安于现状、故步自封，应在充分了解玩家需求后，对人设、剧情、运营等作出相应的改进，传播更好的内容，让健康的恋爱价值观被更多年轻女性所了解。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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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陈雨菲.融媒体时代：乙女游戏中的女性主义和沉浸式传播研究[J].中国有线电视，2020（5）：541-544.

[4] 支冰洁.“他”追随与“我”本位：乙女游戏社群中女性“类粉丝”行为及“满足性需求”心理探究：以《恋与制作人》社群为例[J].新媒体研究，2021，7（12）：94-97.

[5] 温彩云，周宣任.恋爱·游戏·白日梦：女性向恋爱类游戏的心理作用机制分析[J].艺术评论，2018（8）：41-50.

[6] 岳云强.新时代大学生恋爱心理问题及对策[J].教书育人（高教论坛），2019（9）：56-57.

[7] 吴玥，孙源南，朱宁，等.乙女类电子游戏对女性玩家理想恋爱观的影响[J].青年研究，2020（4）：56-70，96.

作者简介 彭嘉雯，本科在读，研究方向：新闻传播学。 王静懿，本科在读，研究方向：新闻传播学。 杨雪芳，本科在读，研究方向：新闻传播学。 宋文静，本科在读，研究方向：新闻传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