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菲
总的来说,钢琴演奏能力的高低主要取决于两点:一是演奏者对演奏技能运用的熟悉程度,二是演奏者如何凭借演奏技能表达特定的乐曲情感。所以相对应地,钢琴演奏者在日常训练中应该强化技术能力的练习和歌曲表演能力的练习。两者相辅相成,又彼此通融。技术能力的逐步培养和完善是钢琴演奏者对于适应歌曲表演能力的更高级需求,而乐曲表达的各种情感意向则是综合合理运用表现技能的最基本原则,其整个流程都是进阶型的,有清晰的层次感,由浅入深、由易到难、由简单到复杂。
钢琴演奏的技术内涵一般包括中低音、低音、高八度等,各种各样的技术内涵或独立或综合地反映在了连奏、断奏等技术表现形式中,由单音符构成旋律与和音,从而创造了各种各样的音乐形式。但一般认为,对钢琴音乐这种单从技能特点上而言便十分复杂与纷繁的音乐而言,演奏者在从小学习的基础上,还必须通过多年严格的技术培训,方能较好地掌握各种音乐表现技法,并获得较高水平的音乐表演才能。钢琴教材发展至今,杰出的演奏者已层出不穷,而针对演奏者技能以及乐器表演能力培训的教学方法也已非常完善,可谓集科学性与系统性为一体,并且仍在不断创新中发展。
近年来,国内外钢琴演奏事业发展迅速,这也就对国内外钢琴演奏者提出了较多的需求。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音乐资源的获取已不再受技术、地域、资金等多种因素制约,充分发挥和借鉴了钢琴弹唱教师教育实践经验的优势,不断创新教学策略,实现教学模式的全面优化,已成为钢琴教师的一项重点探索目标[1]。
在钢琴演奏中,弹奏技巧的培养也是一个难题。弹奏技巧是根据对手指功能的逐步提高和进一步强化的技术分析来制订具体的训练设计计划。但总体来说,还是要按照技能练习的进阶难度进行,“站、走、跑、跳、飞”是循序渐进的五个步骤,并以此为依据,基本训练设置如下:由断奏练习开始,并以一个手指单音作为重点内容,进行反复练习,加强触键方式力度的坚实性,并让表演者初步学习指尖站立的技巧。最后,再展开连奏练习。从五度及左右的五指基本训练入手,循序渐进导入有典型指法的基本调式音阶和琶音,同时开始注意训练各个指头的力度均衡,以把握稳定演奏调式音阶和琶音的基本技巧。而手指的跑动技巧练习则构建在第一、二学习阶段的由胳膊到手腕再到指尖的正确方法基础上,包括了二十四种不同调式音阶和琶音的技巧练习,同时注重训练指尖在一定情况下在不同恒定速率下的动力传递,而合理指法的应用能力也会在该阶段得到进一步提高。“跳与飞”的训练则综合了“站、走、跑”的各种技巧练习,同时由手腕至指尖的能量传递方式延伸至整个人体力度和协调性的平衡。
由上述内容,我们可以得出一种结果:所谓“站、走、跑、跳、飞”的进阶型技能训练,是根据人们对技能内涵和表现形式的难易程度的基本认识而构建起来的一种基本能力模型。其实,通过这样对中国钢琴传统训练方法思想的有益总结,能够更进一步凝炼出以力度的平衡与协调性为中心,以手指的独立性为根本,以反应速度与能力的高效融合为目标的进阶式技能训练原理,而不单以技能内涵与表现形式上的进阶练习为基础框架。因此,在训练方法上既立足于对基础知识的巩固训练,也力求在练习上层次组合的多样性,从而尽可能地提升培训效果和演奏技术水平。
在手指基本功能的初步锻炼中,还要进行正确的触键功能的训练。直接以半音托卡塔式击键训练当作出发点,即以每两个最近位置的琴键当作一个或自上向下、或自下向上的进行上下手相似或各种指法交互的均匀轮流触键的问题展开训练。这个方法的优点就是使用了左右手简单的动作组合。这既能让弹琴者全面了解和利用掌握钢琴键盘,在实际训练中为听谱及其他基础知识做好准备,减少在练习初期因演奏理论知识而给演奏者的压力,也能使弹琴者深切感受到钢琴的力度均衡和配合的意义。在训练过程中,通过对操作的可靠性和准确度做出有针对性的修正。当然,在弹奏过程中应该注重基本手型的正确性和对手腕、胳膊甚至身体的合理使用。
在上述基础上,根据演奏者的实际情况,通过六度段及八元的双手腕慢速断奏,加强了手腕和手臂的运动能力训练,并将该练习方法贯穿于全部的技术练习中,一直深入快速八元音段和重复音的技术训练练习。必须明确的是,如果初学者很早进行高六度和八度训练,并不代表要初学者必须以达到熟练运用高阶的八度技能为目标,在初学者了解较全面的演奏技能之前,应该使其在充分明确指法定义的前提下,有针对性地练习,这样能够正确体现音乐的力量技能练习。而将较慢速的六度八度化基础训练当作一个长时间的基础预备,以避免再进行更进一步的八度强化训练。因此在整个钢琴演奏学习过程中,都需要很慎重地处理演奏者手指的柔韧性保持和绝对强度习得二者之间的平衡和配合,必须提高每个手指的能力水平。这样,诸如高阶连奏或以其为载体的技术内容等练习方法便获得了较为全面的先决条件,在高阶练习的过程中,音乐表演能力的锻炼应该放在首位,带有很强音乐感的技巧片段及延伸的练习课程也非常关键。在词曲家的音乐创作中,通常以规律的艺术形式为基础刻画艺术面貌的方法。所以,把符合要求的典型技术片段加以编排,使其成为演奏者的练习资源是很合理的。
从低级到高级的演奏技巧练习目标完成,并不代表技巧练习的完成。高的弹奏技巧,正确、娴熟把握对于一些速度密集双音衔接、不规则八元大跳、音程刮奏等较艰深技法的把握来说,仅仅是一种必不可少的训练前提。即便是能力很强的演奏家也需要坚持不懈地进行相应的技术练习,才能在现场演奏时提升其技术,这也是进身之阶的技巧练习持续性、艰难度的真实反映[2]。
钢琴演奏进阶式技术的基本技能练习,始终紧密联系着音乐表现能力的提高,而一味机械地训练音乐技法是毫无意义的,基本技能练习应着眼于音乐的情感表现,技术最终服务于乐曲表达。但在钢琴演奏训练中,针对音乐表现能力的进阶式练习,往往以巴洛克时期、古典主义、后浪漫主义时期等有着不同音乐风格特征的历史时段为顺序加以训练编排,主要把注意力置于对某种音乐形式的情感认知和掌握上,在一定程度上兼顾基本技能练习和音乐表现技能。所以,钢琴演奏者在进行进阶式训练时,还要对歌曲表演能力进行一些训练。
培训曲分为两个类别,一是单纯为了学习一定的弹奏方法所作的培训曲,二是由于具有必要的技艺训练方法而表现明确的情感倾向性的培训曲。前者以《车尔尼练习曲》为典型代表,后者则以《肖邦练习曲》为典型代表,前者由于具有较单纯的目标,较难与乐曲性有所接触,后者虽然受到自身结构的影响,是体裁相对纷繁的传统乐曲,并没有产生较为丰富的情感表现,但其却带有较明确的情感倾向性,这对于在技艺培训中体现乐曲性的情感教学特点也有着重要作用。而实际上,以《车尔尼练习曲》为典型代表的训练曲虽然提供了很好的音乐感,但也往往因为其中含有的特定、持久而略有冗繁的重复声型,和对古板的频率要求、强度等而被看作没有意义的旋律。在练习中可以通过表情的变化准确地表达出清晰的力度层次,所以在课堂教学中,也就很容易对演奏者给出具体的声音表达方面的要求和进行引导。很明显,以《肖邦练习曲》为代表的练习曲就是在后者的基础上演变而成,在音乐教学上,反映了二者在艺术表达与进阶培养方面的联系,是十分重要的。后者具有明确情感表现特征的根源就在于此,它在前者的基础上,增加了有声语词的声音织体,并增加了音乐旋律的歌唱性,从而使人们对声音层次的追求融入乐曲之中。
对音乐风格的掌握建立在演唱技能和声乐表演互相融合的基础上。乐曲表达在这个阶段可以被看作是乐曲中所要表达的。音乐表现技能的使用和乐曲表达是一个整体,也就是说,每一个技术环节都应和韵律、颜色、声音等信息相结合,以便表达一定的音乐风格倾向。
古典主义时期钢琴乐曲的格调一般以历史时间区分,而从表演技法和乐曲表达方式二者的共同特点上分析,演奏家对音乐风格的掌握往往呈现出渐变性、连贯性的特征。必须明确的是,这种渐进性并不能反映在音乐风格时代历史时间的先后顺序上,而应该反映在掌握音乐风格时代从具体到抽象的发展过程中。也正因如此,音乐风格时代把握的训练实践过程中,应该把古典主义音乐格调时代视为切入点。因为不论是比之于声乐语汇和情感表现都比较含蓄的巴洛克风格时代,还是感情表现非常丰富的后浪漫主义风格时代,古典主义音乐风格是由清晰的、经典的艺术形态和由这些艺术形态对应的某些艺术形式组成的。比如,可以在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中找到一些明显例子。同样,古典主义乐曲成为巴洛克歌曲和浪漫主义歌曲中间的转换,也无疑能发挥对音乐风格掌握上的衔接效果。所以,在音乐教育风格把握的训练实践中,也应当将此视为基本准则[3]。
钢琴演奏进阶式训练中,训练方式的优化选择是提升练习质量、实现训练优势策略、达到最佳训练效果的关键因素。钢琴练习伴随着长期的训练开发经验,呈现多元而系统的特色。其主要包括两类:一类是练习某一位音乐家作品的系列曲集或众多音乐家作品的组合曲集;另一类是练习阐述钢琴教学方法和有关内容的基础教科书。由于学习钢琴进阶的教育以技能学习为最终目标,钢琴练习实践的训练书籍选择中通常都强调曲集知识在练习中所起到的作用,但忽视了理论图书的练习意义。而有针对性地把曲集和理论图书在钢琴演奏练习中加以优化融合,对充分调动音乐练习资源、提高钢琴演奏者的进阶式能力有着重大作用。
但仅从对曲集的使用上来说,对曲集歌词的优选、歌曲与练习内容的匹配以及对实现训练目的的策略优化,是缺一不可的。例如,对练习曲教材的使用,通常是先从《车尔尼599》开始,逐渐学习更复杂的乐曲,再进一步使用难度稍高的乐曲加以强化训练。最后,加入对《肖邦练习曲》及《李斯特练习曲》的学习。作为总体的进阶式训练安排来说,这是科学合理、可行的选择,但是这样的缺陷首先就是不能根据曲集的自身特性进行乐曲优选。同一技法要领,反复出现在一些练习曲中,而这种安排是作曲家出于对其所处时期练习曲内容相对缺乏等方面的考虑所致。从曲集与内容的匹配上来看,如果把具备同样技能练习指标的不同练习曲按照从易到难的先后顺序进行进阶型练习,则可以更加全面地了解技能要点[4]。
综上所述,钢琴的进阶式演奏技巧的练习是钢琴表演训练的核心,其在内容和手段方面的完善对于有效地推进钢琴进阶式演奏的进步有着关键的意义。文章重点围绕进阶式训练的几个方面展开了研究分析,在此基础上,对钢琴演奏进阶式练习的训练策略做了更深入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