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静
(广东开放大学湛江分校,广东 湛江 524003)
2020年5月教育部印发《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以下简称《纲要》),对高校课程思政建设细则作出明确指示,强调教师是全面推进课程思政建设的关键,对高校教师履行课程思政育人使命提出能够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的要求,能够推进“现代化信息技术”在课程思政教学中的应用,发挥激发学生学习兴趣、进入深度学习的效果[1]。在教学实践中,为开展好课程思政教学、实现育人效果,高校教师需要能够运用数字化工具和资源,开展教育教学活动,实现课程思政教学目标,这种能力即为本研究的主题——课程思政视域下高校教师数字胜任力。
《教育部2022年工作要点》提出实施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积极发展“互联网+教育”,对教师信息化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2]。数字胜任力(Digital Competence)指服务当下、面向未来的一系列前瞻性能力,如会使用电子设备及其应用程序,能够在法律和道德允许范围内运用ICT(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s Technology,即信息与通信技术)进行沟通和处理信息,能够保障隐私、保证安全,理解ICT的社会角色,对技术持以不偏不倚的平衡态度等等[3]。教师数字胜任力(Teacher Digital Competence,TDC)指促进教师富有成效地运用数字技术开展教学活动,实现既定教学目标的能力特质群[4]。开放大学是以现代信息技术为支撑、以“互联网+”为特征、将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的新型高等学校[5]。从学校这些特性来讲,开放大学教师在数字胜任力方面的表现与其他类型高校教师相比应更胜一筹。
本研究开发了一个研究框架和一套调查问卷,用于了解和评估课程思政教学背景下开放大学教师数字胜任力情况。课题组以广东开放大学体系内教师为样本开展调查研究,围绕以下问题进行实证分析:开放大学教师在课程思政教育教学活动中的数字胜任力总体情况如何?在多大程度上满足课程思政教学的要求?哪些教师在哪些方面存在明显弱势?这些弱势是否可以弥补?如何提升教师数字胜任力?
全面推进课程思政建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战略举措,专家和学者从不同视角展开课程思政教育教学的探索和研究。研究热点聚焦于如何结合专业特点分类推进课程思政建设、如何将课程思政融入课堂教学全过程,课程思政的本质、理念、价值引领和生成路径等[6]。有学者从智能时代如何做好高校课程思政教学设计[7]、线上线下混合式教育赋能课程思政[8]、互联网+课程思政模式建构[9]、融媒体时代课程思政如何创新[10]等视角展开理论和实践探索,进行现代信息技术与课程思政教育教学的融合性研究。《纲要》特意强调教师开展课程思政建设运用现代信息技术的重要性,然而目前学界关于高校教师数字胜任力与课程思政建设的融合研究尚未引起足够重视。社会现实要求教师具备较高数字胜任力来开展课程思政教育教学活动,两者的融合研究对于高校课程思政高质量建设和发展意义重大,亟需在此领域进行深耕细作的系统性探索和研究。
数字胜任力(Digital Competence)源于欧盟2006年发布的《以核心素养促进终身学习》(Key Competences for Lifelong Learning)中,指能够使用电脑对信息进行检索、评估、存储、生成、呈现和交换,通过互联网和协同网络与他人沟通交流、开展合作的数字技术能力[11]。欧盟国家重视发展教师数字胜任力,最有代表性的是Redecker提出的教育工作者数字胜任力(Digital Competence of Educators)欧洲通用框架(DigCompEdu)[12]。
最早把“Digital Competence”这一概念引介到国内的是王佑镁等,学者们最初把该词译为“数字能力”[13]。2017年任友群等提议改译为“数字化竞争力”,以凸显教师顺应时代发展,具备培养学生发展数字化学习与创新能力的胜任力[14],从内涵上对“教师数字胜任力”做了清晰界定。我国启动教育信息化2.0以来,数字时代发展和教师现实需求的共同作用有力促进了教师数字胜任力理论和应用研究。有研究者将中小学教师数字胜任力作为研究对象,开创且系统研究了模型建构及其应用实践[4]。也有以高校教师数字胜任力为对象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介绍欧美国家教师数字胜任力框架内容及其借鉴意义[15]。迄今尚未有研究者从高校教师数字胜任力赋能课程思政教育教学视角入手进行探索和研究。
通过梳理已有文献可以发现,自课程思政提出并实施以来,学者从其内涵、本质、理念、建设路径等方向展开了理论、框架和实践等方面的探索,但是对教师娴熟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开展课程思政教育教学活动的研究则比较缺乏。在数字技术喷涌式发展和人工智能技术快速迭代的时代,教师应具备合格的数字胜任力,以学生为中心,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应对层出不穷的教育问题和挑战,高效推进课程思政建设,切实提升育人效果。在已有课程思政建设和教师数字胜任力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两者进行融合性的深化研究,为课程思政建设注入面向未来智能社会的教师数字胜任力元素,即为本研究的初衷与旨向所在。
本研究是在广东开放大学及其体系内19所市级开放大学的共同支持下进行的,涵盖了国家开放大学广东分部体系内所有的省市级开放大学。课题组于2022年5月-6月对广东开放大学体系277名教师进行了问卷调查,研究使用的数据即来源于此。课题组委托开放大学各校师资管理部门,以网络形式(“问卷星”平台调研链接)发放问卷进行在线调查,向调研对象强调数据的重要性,承诺对调查数据严格保密,鼓励受访者提供真实的回答。最终收回问卷277份,其中有效问卷277份,有效率100%。样本基本信息参见表1。
表1 样本基本信息(N=277)
本研究以美国劳工部开发的O*NET(Occupational Information Network)工作分析系统为基础[16],结合教育部《纲要》对高校课程思政建设的要求和重点,编制了面向我国高校课程思政教学的教师数字胜任力框架。《纲要》强调课程思政建设要以“教师”为关键、以“课堂为主渠道”,围绕“广共享、强培训、重合作、树表率、深研究”提升教师课程思政建设意识和能力,从课堂教学管理、综合运用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教育教学方法三方面入手,把课程思政融入课堂教学建设的全过程[1]。问卷题项结构及其内容紧紧围绕评价指标设计,包括课堂教学管理(简称“第一维度”)、综合运用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简称“第二维度”)、教育教学方法(简称“第三维度”)、促进学生数字胜任力(简称“第四维度”)四个评价指标维度和教师个人基本信息,胜任评价指标题20道、样本个人基本信息题8道,共计28题,用于了解和评估教师在数字化时代开展课程思政教育教学活动的胜任力表现。为方便参与者答题,使用简洁凝练的语言表达问卷题项内容,运用李克特五点量表(Likert Scale)赋值法,“不胜任、不太胜任、不确定、基本胜任、胜任”分值依次为1-5,总分共计100分,通过量表打分表达调研对象对量表问题的认知程度。问卷整体Cronbach's α系数(克朗巴哈系数)=0.975(N=277),四个评价指标维度Cronbach's α系数(N=277)分别为0.893、0.913、0.956、0.945(参见表2),表明本问卷量表具有良好的整体信度和较高的内部一致性。
表2 调查问卷题项及维度内部信度(N=277)
本研究主要采用SPSS26.0对数据进行统计和分析。
从样本数据总体来看,277名开放大学教师课程思政背景下的数字胜任力(方便起见,如无专门说明,以下“课程思政背景下的数字胜任力”均简称为“数字胜任力”)均分M=3.71,标准差SD=0.82,高于均分的教师人数为142人,占比51.30%,低于均分的教师有135人,占比48.70%。教师数字胜任力总体及各个维度的均分(M)和标准差(SD)、高于均分的人数(N1)和低于均分的人数(N2)参见表3。综合来看,总体及四个维度均分都低于4分(“4分”意味着教师数字胜任力水准为“基本胜任”),这表明开放大学教师的总体水平虽接近,但尚未达到数字胜任力的基本要求;从维度间横向比较来看,均分最高者为第一维度(M=3.84),表明教师在课堂教学管理方面的数字胜任力水平优于其他三个维度的表现。
表3 教师数字胜任力整体水平(维度)的描述性统计(N=277)
其他主观和客观因素也会影响开放大学教师数字胜任力。本研究从开放大学教师所任教的学校层级、性别、职称和学历、教龄和年龄、学科和课程类型五组变量入手进行差异化分析,结果参见表4。
表4 相关影响因素的教师数字胜任力均分及ANOVA 检验(N=277)
1.学校层级:样本中省开放大学(简称“省开大”)教师为46名,占比16.60%,市级开放大学(简称“市开大”)教师为231名,占比83.40%。使用单因素方差(ANOVA)分析结果显示,省开大与市开大教师间总体数字胜任力水平差异不显著(F=0.05,P>0.05),前者均分(3.74±0.69)略高于后者均分(3.70±0.84);省开大教师在总体和第二、三维度均分高于市开大教师,在第一、四维度均分则略低于市开大教师,表明省开大教师总体数字胜任力略高于市开大,两者之间差异不显著;省开大教师在综合运用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教育教学方法方面的表现优于市开大教师,而市开大教师在课堂教学管理和促进学生运用数字胜任力开展课程思政学习 方面的表现则优于省开大教师。
2.性别:在277位教师中,女性教师为170名,占比61.40%,男性教师为107名,占比38.60%。经由单因素方差(ANOVA)分析发现,男女教师总体数字胜任力水平存在极显著差异(F=8.41,P<0.01),男教师数字胜任力均分(3.89±0.83)显著高于女教师均分(3.60±0.79);男教师数字胜任力四个维度均分全部高于女教师,且第一、二、三维度为极显著差异,第四维度为显著差异。上述数据表明,开放大学男性教师在数字胜任力总体水准、课堂教学管理、综合运用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教育教学方法方面的表现较女性教师而言具有非常明显的优势,在促进学生运用数字胜任力开展课程思政学习方面女性教师的表现有所改观,两者差异程度略有减少,但前者依然具有明显优势。
3.职称和学历:职称和学历是与教师专业技术关联较为密切的变量,因此将这两个变量归为一组做综合观察。职称方面,调研对象中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教、其他的占比分别为1.80%、15.50%、53.40%、16.70%、12.60%,其中讲师人数最多,超过总数的一半;学历方面,博士研究生、硕士研究生、本科占比分别为2.50%、43.00%、54.50%,开放大学教师学历以硕士研究生和本科为主。对职称和学历分别通过单因素方差(ANOVA)分析后得知,两者所对应的数字胜任力水平差异均为不显著(F=0.58,P>0.05;F=1.99,P>0.05)。就职称来看,总体数字胜任力最强的是教授、最弱为讲师,在第一至第四维度表现最佳的分别是副教授、教授、教授、副教授,讲师群体在第一、二、三维度的均分都最低,第四维度均分最低者为教授群体;就学历来看,博士研究生在总体和四个维度均分皆为最高,而硕士研究生所有均分都是最低,其数字胜任力均分低于本科学历 教师。两个变量的综合数据表明,教授和博士研究生的数字胜任力无论在总体上还是在各个维度上都处于优势;样本中人数占比最高的讲师(职称)、硕士研究生(学历)两个群体,是开放大学的教师主力,他们的数字胜任力在总体和多数维度的数字胜任力表现都弱于其他教师,这需要引起足够重视。
4.教龄和年龄:教龄和年龄都与时间相关,因此将两者作为同一组变量综合观察。教龄方面,26年(含)以上、16-25年、6-15年、5年(含)以下教师占比分别为20.90%、24.20%、38.30%、16.60%,其中教龄6-15年教师人数最多,逾1/3;年龄方面,51岁(含)以上、41-50岁、31-40岁、21-30岁教师所占比例分别为21.30%、29.20%、39.00%、10.50%,其中年龄为31-40岁教师人数最多,接近总数的2/5。依旧采用单因素方差(ANOVA)进行数据分析,教龄和年龄对应的数字胜任力水平差异均为不显著(F=0.16,P>0.05;F=0.58,P>0.05)。从教龄而言,26年(含)以上教龄教师的数字胜任力在总体和第一、三维度的表现都属最优,5年(含)以下教龄教师在第二、四维度的表现最优,中间两个年龄段的教师表现较差。从年龄来看,31-40岁年龄的教师在总体和第二、三、四维度的表现最优,51岁(含)以上、21-30岁的教师在第一维度表现最优;21-30岁教师在总体和第一、三、四维度的表现最弱,41-50岁教师在第二维度的表现最弱。这表明,教龄越长,数字胜任力越自信,教龄较短教师的表现也相对自信,而教龄处于中间段区教师的数字胜任力表现则颇显低迷。年龄方面,31-40岁年龄段教师数字胜任力表现各方面都表现出很强的相对优势,而21-30岁年龄段教师的数字胜任力呈现非常明显的弱势。
5.学科类型和课程类型:学科方面,文学(+历史学和哲学)类、经济学(+管理学和法学)类、教育学类、理学(+工学)类、农学类、医学类、艺术学类专业课程教师占比分别为29.20%、41.50%、7.20%、18.80%、0.00%、0.00%、3.30%,其中经济学(+管理学和法学)类专业课程教师人数最多,超过总数的2/5,而农学类、医学类专业课程教师都为0;课程类型方面,公共基础课程、专业课程、实践类课程教师所占比例分别为34.30%、61.70%、4.00%,其中专业课程教师人数逾总数的3/5。单因素方差(ANOVA)分析结果显示,学科和课程类型对应的数字胜任力水平差异都不显著(F=1.78,P>0.05;F=0.82,P>0.05)。学科类型中,教育学类专业教师的数字胜任力水平无论是总体还是各个维度表现都是最优,理学、工学类教师在第二维度表现最弱,艺术学类专业教师在总体和第一、三、四维度的均分都是最低。课程类型中,公共基础课程教师的均分最高,而专业课程教师的均分在总体和第一、二、三维度都是最低,实践类课程教师第四维度的均分最低。综合来看,教育学类专业和公共基础课程教师的数字胜任力最强,而其他学科和课程类型的教师,尤其是艺术学类专业和专业课程教师,各个维度的表现都亟待提升。
本研究构建了一份测评开放大学教师在数字化时代开展课程思政教育教学活动胜任力表现的评价指标体系。结果表明,问卷整体和各个评价指标维度信度良好,具备对开放大学教师数字胜任力进行测量的切适性。开放大学教师在多大程度上能够承担好《纲要》对课程思政的育人使命?是否胜任数字化、智能化、终身化和融合教育的发展趋势?哪些方面的表现有优势?存在哪些问题和缺失?教师数字胜任力培训的重点应该放在哪些地方?这些问题是课题组的出发点和立足点、初心和旨归。本研究基于SPSS26.0对问卷数据进行统计处理和分析梳理,从当前开放大学教师在课程思政视域下数字胜任力存在的优势、显性和隐性问题、课程思政和教师数字胜任力融合培训重点方向做如下总结。
第一,通过数据分析发现,尽管优势不是特别明显,但是超过一半的教师数字胜任力高于平均水平。数据释放的信息表明开放大学教师数字胜任力整体呈向好态势,这为后续学校组织集中培训和教师个体自我培育都提供了良好基础。第二,担负一线教学任务的市开大教师并不因学校层级较低而弱于省开大教师,反而因长期直接与学生接触,积累了大量的课堂教学实践经验,在课堂教学管理和促进学生运用数字胜任力开展课程思政学习这两个方面的表现都优于省开大教师。第三,教授、副教授等高职称和博士研究生等高学历教师群体的数字胜任力非常好,他们是开放大学教师队伍的中坚力量,为其他教师进步提供了极好的学习范例,为落实课程思政建设和提升教师数字胜任力指明了发展方向。第四,教育学类教师的数字胜任力明显优于其他学科类型教师。这得益于他们自身扎实的教育学知识背景和经年累月的教学实践,也意味着如果对其他学科教师施以课程思政和数字素养方面系统性培训,引导教师将培训所习得的能力运用于教学实践中,假以时日他们定会有和教育学类教师同等甚至更好的表现。
第一,除课堂教学管理方面具备基本数字胜任力的教师人数略占优势以外,总体情况以及综合运用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教育教学方法、促进学生运用数字胜任力开展课程思政学习三方面达到基本胜任水准的教师规模都低于半数。这为我们敲响了警钟:开大体系顶层规划者和教师个体都亟需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性和紧迫性,学校层面应加强师资队伍培训力度,个人层面则需主动自我培育提升能力,齐头并进两两发力以求实效。第二,女性教师数字胜任力较男性教师而言显著偏低,在综合运用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方面的表现尤甚,均分仅为3.4,然而女性教师占教师总数的61.4%,群体规模很大,对教师队伍整体水准的作用力举足轻重。因此,需对此结果开展具体而深入的研究,探究数字胜任力与性别之间的关联模式和产生差异的内在机理,采取有效措施切实提升女性教师数字胜任力。第三,讲师职称和硕士研究生学历的两个群体在教师队伍中占比最大,但数字胜任力表现却最差。无论是基于当前教育品质还是面向开放大学教育未来发展考量,都应高度重视这一问题,探究其成因,辨识哪些是客观制度和环境因素导致的,而哪些是由于教师主观职业倦怠、自身懈怠抑或其他主观因素使然的。第四,通过挖掘、比对研究数据还发现一个不容忽视的隐性问题:教授群体在总体和多数维度数字胜任力都是最优,唯有在促进学生运用数字胜任力开展课程思政学习方面得分最低。此种情形引发的反思在于:作为一名教师,单单具备很强的个人能力是不够的。教师的重要使命在于培育学生,使他们成为对国家和社会有益的人才,故此教会学生学习的能力对教师而言尤为重要。
为提升教师课程思政建设的整体水平,《纲要》要求高校将课程思政纳入教师岗前培训、在岗培训和师德师风、教学能力专题培训。结合问卷调研所得实证数据,本研究认为,开放大学体系应整合思想政治教育和信息技术教育两方面的力量,加强教师课程思政视域下数字胜任力培训力度。针对调研结果中教师数字胜任力具体表现,培训的重点方向和领域如下:第一,培育综合运用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的数字胜任力,教会教师如何通过数字化手段组织学生开展线上和线下的社会实践活动、志愿服务活动和实习实训活动。第二,加大女性教师培训力度,从制度保障、机制激励、认知规律和心理疏导等方面进行综合考量,从细微处入手,切实提升女性教师数字胜任力。第三,需要加强培训力度的教师群体还有职称为讲师、学历为硕士研究生、教龄6-15年和16-25年、年龄30岁以下、学科类型为艺术学类、课程类型为专业课程的教师。第四,培训的内容既要包含课程思政相关知识,尤其是如何发掘各类课程思政元素的能力,同时也应有数字胜任力的具体培育。更为重要的是,还需安排能够驾驭并娴熟融合这两种能力、运用信息技术在广阔的互联网世界为课程思政教育教学赋能的优秀教师做理论讲授和示范教学。
高校课程思政建设工作的核心要义是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为国家培育高质量的时代新人需要高质量教育,高质量教育需要高水准教师,发展成为高水准教师需要立足现实情况,尊重认知规律,做好规划、有针对性地逐项补足知识和能力,切实提升开放大学教师课程思政视域下的数字胜任力,构建一支数字胜任力强、课程思政教育教学水准高、胜任为国育人育才重担的高素质新型高校教师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