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与经济增长研究

□文/于思程

（中国海洋大学经济学院 山东·青岛）

［提要］本文尝试从经济学视角对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就狭义和广义的角度分别进行内涵界定。基于相关数据，通过ECM误差修正模型，实证分析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与经济增长之间的计量关系，定性分析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现状及问题，并提出对策建议，以进一步发挥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对山东省经济增长的作用。

一、引言

山东省是我国海洋经济发展的重要省份之一，毗邻渤海海域与黄海海域，总面积大约15.95万平方公里，并包括589处岛屿和200多处海湾，拥有我国将近1/6的海岸线，海岛与海岸线资源丰富程度居于全国榜首。较多的海域面积使得山东省拥有丰富的海洋物种与海洋生物资源，高要素禀赋度为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的开发利用提供了独特的区位条件和资源优势，为促进山东省经济发展提供了生物资源支撑。海洋在山东经济发展中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同时也是山东省向蓝色经济方向进军的战略至高要地和重要的融入组成部分。山东省海洋局统计数据表明：2019年山东海洋经济总产值达到1.46万亿元，同比增长9%，占山东省经济规模的20.5%，占全国海洋经济总产值的16.3%，位居全国第二。

随着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强度的增加与频率的上升，在提高渔业从业者收入水平的同时，由于海洋生物资源捕捞过程中产生的负外部性，导致不可避免地出现海洋生物资源的过度捕捞、渔业资源恢复性受损、海洋生态环境恶化与海洋生物产品附加值不高等问题。尽管海洋生物资源属于可再生资源，但由于长时间范围内供不应求的市场现状，海洋生物资源也开始被赋予稀缺性属性。因此，加强对山东省临海环境的保护，提升海洋生物资源可持续开发利用效率，并在此基础上，不断创新海洋经济发展模式、改进海洋生物资源处理技术以及提升水产品附加价值等，对山东省加大海洋生物资源可持续利用程度、提升经略海洋发展战略有着重要的作用和意义。

二、文献综述

在海洋经济学术界，关于海洋生物资源不可持续利用的探讨可以归纳为三点：一是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被过度捕捞。由于“投入要素”与“产出总量”失衡，对不同类型的海洋生物资源的需求发生了变化，不合理的开发和利用、不合理的制度环境、不明确的产权定义和其他问题导致过度捕捞海洋生物资源。二是环境污染加速海洋生态环境的破坏。土地复垦等项目严重影响海洋生物的生存空间，同时海洋水质恶化、养殖病害等问题也是导致生态环境恶化的原因之一。三是由于缺少资金、技术落后、竞争机会不均等、技术落后等原因导致海洋生物资源利用效率低。

与此同时，对于如何实现海洋生物资源的可持续利用，学者们提出以下建议：一是运用新技术、新理念转变海洋经济发展模式，加快海洋牧场建设。根据山东省的地理优势，开发浅水底栖渔业资源，利用较先进的科学技术，特别是生物附加与医药技术，全面开发利用生物海洋资源，驱动海洋生态渔业发展；二是依靠法律法规，包括捕捞许可制度，限制相关从业人员数量及捕捞总量，严格控制向海洋排污总量，加强各部门对生物资源开发利用情况的监管；三是提高全民海洋生态保护意识，以及解决渔民转业等问题。

综上所述，学者们针对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如何实现可持续发展做了相关研究，为缓解海洋生物资源不可持续性开发利用问题从不同角度分析原因，并提出对策建议。然而，以往研究更倾向于定性分析，缺少定量分析。本文从定性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角度出发，基于2000～2019年相关数据，通过ECM误差修正模型实证检验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与经济增长的长短期均衡关系，并反映山东省实现海洋经济快速发展中渔民对于海洋生物资源的过度捕捞和采集以及破坏海洋生态的现状。研究表明，海洋资源绿色和可持续利用与海洋保护必须立足于经济增长方式的可持续性，实现海洋经济的高品质发展。

三、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一）海洋生物资源及其开发利用的内涵。学者们针对海洋生物资源的内涵给予不同的定义。王淼、刘勤（2007）认为海洋生物资源即海洋渔业资源，泛指海洋水域及相关陆域范围内能被人类利用的有机体。吴宇轩（2019）指出，海洋生物资源包括三类，分别是鱼类、软体动物类及植物资源。海洋生物资源种类丰富，认为狭义范围上所述的海洋生物资源，即能够被人类利用的各式各样的鱼类、软体动物类及植物等渔业资源。但从广义角度考量，海洋生物资源应为海洋中所有存在的已被人们利用并产生经济价值的现存生物资源以及由于技术原因而导致目前尚未被利用的具有潜在经济价值的所有海洋生物的有机统一体。

基于以上分析，总结归纳经济学视角下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的内涵。从狭义上讲，指在维系海洋生态和海洋环境稳定、海洋生物资源可持续的前提条件下，在人类能够涉足进行生产或从业活动的海域中，利用现有的技术手段，通过捕捞与养殖等行为方式直接获取或间接获取海洋生物资源经济价值，并提升社会综合效益的各类经济行为的活动集合。从广义上讲，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的内涵还应该包括对海洋生物资源深加工及提升其附加价值的行为活动以及对具有潜在经济价值的所有海洋生物资源的勘探、研究、使用等经济活动的统一。随着海洋科技的进步和发展，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的内涵在未来也会被赋予新的含义。

（二）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与经济增长的经济学关系。为研究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情况与省内经济发展水平之间的关系，本文拟构造ECM误差修正模型，以构建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程度与经济增长的经济学关系。

1、指标选择与数据说明

（1）被解释变量。模型被解释变量为山东省经济发达程度（gdp），采取2000～2019年山东省国内生产总值作为度量指标予以衡量。

（2）解释变量。模型解释变量为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规模，采取2000～2019年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养殖量（mar）和捕捞量（fish）分别作为海洋生物资源可持续开发和海洋生物资源利用的度量指标予以衡量。

（3）数据处理。为避免价格波动所造成的影响，本文所用时间序列数据以2000年为基期，并用相应年份的GDP平减指数进行平减处理。此外，为了克服异方差性和更加充分地反映变量之间的相对变动程度，本文将所有数据均作了对数化处理。

（4）数据来源。本文所用数据来自于《山东统计年鉴》《中国渔业年鉴》《中国渔业统计年鉴》《中国海洋年鉴》。

2、实证分析

首先，对三组时间序列数据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各组时间序列数据是否平稳。采用ADF检验方法对各组时间序列数据及其一阶差分数据进行平稳性检验。同时组建Var模型以判断最大滞后阶数，详细结果如表1和表2所示。表1结果显示，lngdp、lnmar、lnfish三组时间序列数据均未能拒绝原假设，均存在单位根，故序列均为非平稳序列。基于此，对lngdp、lnmar、lnfish三组时间序列数据分别进行一阶差分处理并进行ADF检验，三组时间序列数据均能够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原假设，故一阶差分时间序列数据均为平稳序列，且均服从I（1）一阶单整序列。表2结果显示，根据LR、FRE、AIC、SC、HQ等原则推荐确定最优滞后阶数为4阶滞后。（表1、表2）

表1 ADF检验结果一览表

表2 Var滞后阶数选择一览表

其次，进行Johansen协整检验判断三个时间序列变量是否具有协整关系，从而判断是否存在伪回归。引入3阶滞后序列，采取迹检验方式进行协整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可知，lngdp、lnmar、lnfish三组时间序列的协整检验可以拒绝原假设，认为变量之间存在至少2个以上长期协整关系。因此，可以认为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与山东省经济增长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存在，其回归方程为：lngdp=2.3599lnmar-0.9295lnfish-12.2164，且趋势项显著。（表3）

表3 迹统计量检验结果一览表

再次，进行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判断三个时间序列变量之间是否互为Granger原因，从而进行短期的因果关系判断，具体结论见表4。假设1、假设3检验结果可知，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可以拒绝原假设，认为lnmar和lnfish均为lngdp的Granger原因，因此接受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是经济增长的格兰杰原因的备择假设，说明山东省经济发展除了受到自身前期影响外，海洋生物资源的开发利用能够在一定程度促进山东省经济发展。假设2、假设4分别认为检验结果可以拒绝和不能拒绝原假设，因此lngdp是lnmar的Granger原因但不是lnfish的Granger原因，进而认为经济的增长只能用于辅助预测海水养殖产量，但无法作用于海洋捕捞量，因此认为经济增长对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的促进作用无法完全显示。假设5、假设6检验结果则均显示不能拒绝原假设，认为lnmar和lnfish互相不是彼此的Granger原因，二者之间无经济学意义的因果关系。（表4）

表4 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结果一览表

最后，为了联系方程的长短期均衡，构造ECM误差修正模型，计算回归方程的残差序列项并将之作为误差修正项进行设定调整。根据AIC信息的最小值准则，当lngdp取一阶差分，lnmar取一阶差分，lnfish取滞后二期一阶差分，ecm误差修正项取滞后一期时，误差修正模型中的误差修正项及其他各变量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表明现有变量使得误差修正模型可以更好地拟合，ecm（-1）系数为-0.3276，处于（-1，0）的开区间范围内，系数符合误差修正模型要求。误差修正模型为：

根据ECM模型构造结果可知，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与利用水平对经济的发展起到推动作用，且海水养殖等利用行为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更为明显，而海洋捕捞等开发行为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则体现出一定的负效应。随着山东省对海洋生物资源的利用与重视，山东省经济增长水平会不断提高，并对整体经济增长产生较大贡献，并逐渐成为山东省海洋经济发展中难以缺少的经济成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事物具有双向性，经济发展也不例外，在不断增快经济发展步伐的同时，资源的低效率使用和空间资源开发的不合理必然会产生资源浪费与过度开采问题，从而导致环境毁坏与畸形发展。因此，山东省在利用海洋生物资源的同时必须注重以上问题，实现资源环境与经济发展相协调，并逐步向海洋蓝色经济、绿色经济方向发展。（表5）

表5 ECM误差修正模型回归系数检验结果一览表

四、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不合理原因分析

我国海洋资源丰富，但仍然面临着人均资源不足、捕获物质量降低等问题。山东省海洋资源禀赋丰富，尤其是海洋生物资源富足，使得海洋生物资源捕捞量和养殖量、海洋产业经济产值增长速度一直处在全国沿海城市发展前列。然而，随着人口数量的增多，人类对海洋资源的索取日益增多，人均拥有量逐年减低。为了发展沿海地区经济，开发利用不合理的现象普遍存在，海洋生态环境日益遭到破坏，海产品质量不断下降；围海造田及水利工程等建设使得海洋生物栖息地减少、海水质量改变等，都不利于海洋生物的生存，导致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的种类显著减少、资源修复保护周期延长。

（一）海洋生物资源的公共物品特性导致过度捕捞。同其他准公共物品属性趋同，海洋生物资源具有竞用性和非排他性双面特征，海洋生物资源的捕捞主体没有被限制，任何人都可以共享海洋生物资源，但是，由于资源的有限性，捕捞主体的增加会使得生物资源趋向枯竭。一般来说，自然资源的所有权属于国家。然而，实质上我国的公共产权可以明确界定，即属于政府，但是难以做到对公共产权的保护。因为每位行为主体都可以无偿使用公共资源而不需要付出私人成本，但是，每增加一单位对海洋生物资源的开发利用就会影响到其他人对公共资源的使用效用。因此，这就形成了外部不经济等问题，一旦行为主体认为自身利益受到威胁，将会大幅度地进行捕捞共有的海洋生物资源，进而导致海洋生物资源的不可持续利用。

（二）近海海洋渔业从业者数量增多加剧资源过度开发利用。从2001年至2019年，山东省渔民年人均纯收入从4，987元增长到了23，521元，山东省农民年人均纯收入从2，804.5元增长到17，775元，近海沿岸专业从事海洋捕捞的渔业从业人员年平均收入远高于专业从事土地种植及相关行业的农民年人均收入。利益驱使导致部分内陆低收入农民到近海沿岸区域从事兼业或临时性工作。海洋渔业从业者数量的增多加剧了海洋生物资源的开发和利用程度。

（三）粗放型开发利用模式与单一捕捞形式降低海洋生物资源再生水平。从宏观角度来看，海洋生物资源不存在资源稀缺性特征，但是，从局部地区来看，资源是有限的稀缺的。而传统的粗放式开发进程一旦超过生物资源的可再生能力，可再生资源也将会变得难以再生，从而也会面临资源衰退或枯竭的现象。近海生物资源开发长期以拖网作业方式为主，捕捞模式较为单一，而拖网作业方式进行海洋生物资源捕捞往往因大面积接触海洋近底层导致容易破坏海洋环境和生物资源系统平衡，尤其对海洋底栖生态环境稳定会产生较大不利干扰。同时，拖网作业捕获的海洋生物资源种类、规格繁杂且难以区分，不利于保护海洋生态环境和维护海洋生态平衡，从而难以实现海洋生物资源的可持续利用。另外，对远洋深海生物资源的开发利用缺乏统筹规划，技术不足、投资回报周期长、风险大等原因，导致远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缺乏系统的统筹规划方案，可利用程度低、产业规模小且经济效益低下，影响海洋生物资源的开发利用效率。

（四）捕捞技术进步导致过度捕捞行为。山东省是海洋经济最为发达的省份之一，其原因在于山东省具有丰富的海洋生物资源禀赋、优秀的科学技术人才、先进的海洋科技发展水平等。海洋生物资源捕捞技术的进步具有两面性，在带动山东省海洋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加剧了海洋生物资源被过度捕捞的现象。先进的捕捞工具和手段的发明致使捕捞数量急剧增加，同时引起渔业从业者数量的增加，进一步恶性循环，带来更为先进的捕捞工具。

五、政策建议

为缓解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过程中存在的种种问题，山东省实施系列与海洋生物资源保护与可持续利用相关的政策。“海洋强省”战略的制定与实施重新提上日程，坚持将经略海洋作为山东省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海洋牧场建设如火如荼，海岸海岛与海洋生态环境修复初见成效。为进一步加强山东省对海洋生物资源的保护和可持续利用，针对目前存在的问题，提出以下对策建议：

（一）加强产权管理，明确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制度。其一，公共产权属于政府，政府管理成本较大等问题容易导致产权管理不到位、海洋生物资源被过度使用等问题，因此政府应该加强产权管理。将公共产权界定给私人，私有产权的明晰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决海洋生物资源被过度使用的问题。比如，发放可转移的捕捞许可证，让市场决定最优捕捞量；加强对公共产权的管理，将公共产权和私人产权明确分开，培育公民对产权界定的认识，进一步改变“共有即私有”的观念。其二，进一步完善海洋生物资源的有偿使用管理制度。对于海洋生物资源开发的商业性行为，可探索资源税阶梯式税制，以多渔获多纳税为基本原则，增加对海洋生物资源获取的边际成本，从而约束过度捕捞行为。其三，进一步改善捕捞总量控制制度，科学评估省内沿海生物资源状态，建立资源获取的配额权益制度，根据海洋生物资源要素禀赋、生态特征与历史捕捞量，合理分配各区域不同海洋生物资源的捕获总量，缓解过度捕捞问题，恢复或维持海洋环境与海洋生物资源。

（二）基于区位优势，加快海洋生物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其一，应充分发挥科技创新对海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的引领驱动效应，强化海洋科技发展总体布局。充分利用教育资源与人才优势提升海洋生物开发和利用技术水平，保护和改良优势生物品种并强化自主创新能力，通过内生技术进步提升海洋生物资源附加价值以实现相关产业完成结构转型升级，突破资源约束，提升要素投入和配置效率，实现山东省海洋生物资源高效率开发利用和相关产业高质量发展。其二，加强海洋科技创新的资金投入力度，为科学技术和科研工作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和财政支持，助力育苗、养殖等海洋生物科技成果的产出和转化，改善海洋生物产业结构。其三，进一步强化海洋生物资源领域科教水平，扩大相关特色专业教育规模并深化教育层次，提升专业化水平和业内人员受教育程度，实现专业化科技研发人才队伍建设。其四，积极引进来自于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先进管理理念和开发利用经验，扩充专业化人才，推进相关技术的交流与学习。与此同时，增值放流，加快建设海洋牧场、海上粮仓等蓝色海洋经济建设，以推进蓝色海洋经济发展战略。

（三）引入社会资本，促进远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一方面随着海洋产业的不断深化发展，近海生物资源的开发利用相对广泛，而远洋生物资源开发利用动力与能力略显不足。2019年，山东省远洋生物资源产量为41，000余吨，仅为海洋捕捞产量的1/17。进一步深化远洋生物资源利用的广度和深度，加强开发利用程度，是山东省提升远洋渔业产业生产能力、促进经济增长的有效途径和攻克方向。充分发挥远洋生物资源对海洋经济增长的补充性和引导性作用，减轻对近海生物资源的过度依赖。另一方面采取政企合作，引入社会经济资本与相关人力资源参与地区远洋生物资源勘探开发和利用是发展远洋渔业产业的有效手段。渔业主管部门可积极鼓励有技术有能力的远洋性质企业参与国际渔业资源竞争并加大科研投入力度，提升资源开发利用能力。同时，对于其在远洋地区开辟新渔场或海洋生物养殖配套基地等投资行为在政策上予以支持协助；采取政府引领机构注资和股权投资等方式筹划建立远洋渔业发展基金，创新远洋渔业金融支持和补贴政策，并针对深海渔业从业人员给予人身保险补助，以帮助投资企业和从业人员分担风险。

（四）全面依法治海，加强监管能力。按照我国颁布的相关法律法规，结合山东省资源优势、区位条件、人文风情等，出台相应的地方政策，并严格执行相关法律。依据不同政府部门的职责，明确规定主管部门及其职能，划分政府机构职能，以有效地解决过度捕捞与资源滥用的问题。依托法律制度与规范，从严打击非法捕捞以及海洋环境污染问题，保障海洋生物生存环境，稳定海洋生物资源产出量，实现海洋生物资源的循环可持续利用。加大监管力度，完善海洋生物资源治理机制与监管综合协调机制。加强渔政执法队伍力量与规模，提高渔政执法队伍的专业水平素养与监管执法能力；加强非法违规捕捞监管与报告制度，并建立信息发布机制，针对非法作业的个人和企业进行通报，强化公众参与和监督，以期保护海洋生物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