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华 ,胡耀东
(1.安徽工业大学 图书馆,安徽 马鞍山 243002; 2.皖江工学院 图书馆,安徽 马鞍山 243000)
“红色文献主要指从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成立起至1949年10月新中国成立之前,由中国共产党机关或各根据地所出版、发行、制作的各种文献资料。因其史料性较强被人们誉为‘现代文物’。”[1]2021年2月2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强调:“要在全社会广泛开展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宣传教育,推动党史学习教育深入群众、深入基层、深入人心。”[2]作为“四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党史在‘四史’中起到了理论立场担当、理论逻辑主线和理论价值归宿的重要作用,是‘四史’的核心与关键所在”[3]。红色文献是中国共产党从自身成立到新中国成立以前所形成的对于自身组织发展、行为得失的记载,在党史中的地位非常重要,是党史文献之先基。可以说,没有红色文献的铺垫,党史的其它部分也就失去了阐发的依赖。因此,红色文献是“四史”之基础,对红色文献的开发、研究是“四史”学习教育取得成效的关键。根据《国务院关于调整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通知》(国发〔2014〕51号),我国现代城市类型划分以城区常住人口为统计口径,其中中型城市为50万人以上、100万人以下,小型城市为20万人以上、50万人以下[4],主要对应我国当前绝大多数地级城市。本文旨在通过分析当前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与阅读推广之不足,从中小城市入手,探索建立红色文献资源搜集、整合、开发以及推广阅读的创新模式。
长期以来,人们对于红色文献的理解往往过于感性,以为其只是与红色历史相关联的文献,从而把新中国成立以来所问世的所有相关文献统统纳入红色文献范畴。尤其是随着“四史”学习教育活动的全面推进,这一片面的群体认知更加凸显。当前,全国各地不少单位在开展“四史”学习教育空间建设,但据笔者调研,几乎所有单位均将与“四史”相关的所有书籍称为红色文献,不仅付以口口相授,而且投诸媒体推介。
党和国家提出“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战略以来,全民阅读活动在全国各地以各种形式逐步展开,各层级、多形式的全民阅读体系也逐步开始建立。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把“倡导全民阅读,推动国民素质和社会文明程度显著提高”列为“十三五”时期重要工作。2016年,随着党和国家“结合‘十三五’规划纲要等要求,进一步明确了全民阅读工作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和主要目标,以进一步推动全民阅读工作常态化、规范化,共同建设书香社会”[5],全民阅读规模进一步扩大、体系进一步健全。《第十六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报告》显示,受国家“全民阅读”政策积极影响及央视《朗读者》《诗词大会》等节目带动,近几年我国国民阅读状况持续改观,阅读水平不断上升[6]。
尽管如此,我国全民阅读整体水平仍很低下。一方面,“根据中国出版科学研究所的全民阅读调查,我国民众每年人均阅读图书仅有4.5本,远低于韩国的11本、法国的20本、日本的40本、以色列的64本。文化资源大国的国民不喜欢读书了,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7]。另一方面,根据《2020第十八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报告》,“2020年我国成年国民阅读率为59.5%,其中数字化阅读是其主要阅读方式,达到阅读量的79.4%。也就是说,尽管全民阅读行动推进了近二十年,仍然有超过四成的成年国民常年没有阅读行为。在近六成有阅读行为的成年国民中,仅百分之二十以上阅读纸书”[8]。其中,对于中华传统文化及“四史”的阅读更是少之又少。
红色文献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成份。一方面,在终身学习型社会建设中,红色文献能在阅读方向引领中发挥重要作用;另一方面,红色文献开发、研究的衍生文献,也能促使现有可阅读红色文献形成规模化积累,从而对全民阅读形成有力补充。以上现象的出现,究其原因,还是社会对于红色元素在全民阅读活动中的要义认知不足,使得全民阅读难免会缺乏居安思危的前瞻意识,从而发生方向偏差。
从中国共产党诞生到新中国成立,时间跨度达二十八年。中国共产党领导革命斗争的大量行动过程均以文献形式予以记载。对红色文献进行充分开发、搜集、整合、研究、推广的过程,即是对红色历史的再一次发现、重新认识的过程,也是一个从实践到思想再从思想到实践的理性飞跃与自然回归过程。
但是,“红色文献是在十分艰苦的战争年代发行的,当年的印刷数量本来就不多,一般也就几千册或数百册,且经历了持续战火的洗礼,故留存下来品相完好的书刊很少,有些到今天已成为孤本了。”[9]也就是说,红色文献因其产生时所处的特定环境,本身即具有“稀缺性”与“断档”性[10],加之中国共产党足迹遍及祖国四面八方甚至海外,红色文献散逸于各地。因而,搜集整合的难度较大。多年来,对于红色文献的搜集、整合,除一些文博馆舍因文旅发展相关需要,围绕特定主题适度行动外,一直未见大规模行动,原本就为数不多的红色文献大多仅作为红色旅游的卖点或红色教育的标的而被束之文博单位的橱窗,只在特定的历史回放中被动地供到场的小众简单观瞻、纪念,并未能如其它类文献一样走入大庭广众以供研读交流,其所应产生并带来的普遍的社会正向作用未能发挥到位。应该说,尚有不少红色文献流落于民间,有待社会努力搜集、整合、研究,面向公众推广阅读,使其红色元素有效传承。
迄今,国内学界对于红色文献的研究尚未真正系统深入。依托现有中文学术成果收录平台,以“红色文献”为词引,综合检索中国知网、万方、维普等几家主要中文期刊网站,得到近二十年来相关文章总量不到60篇。其中,标题中直接以“红色文献”作为整体词引出现的仅26篇。当然,在其它形式的研究成果中,也有一些与红色文献相关的研究,但多为以人、物、事为内容的传记、故事等,且大多内容接近甚至相同。纵观红色文献整个研究过程,大抵可分为如下几个阶段:
其一,感性阶段,约为本世纪的头一个十年。其早期,相关研究文章开始出现,但仅有寥寥几篇,而且或是涉及对人的访谈,如胡澄《百年书卷翻新页:访红色文献收藏家奚景鹏先生》(《北京党史》2003年第6期);或是与具体地方的文旅经济挂钩,如朱孔山《沂蒙红色文献与红色旅游开发》(《兰台世界》2006年第8期);或纯粹系市场交易的外在描述,如孙江红《红色文献走红藏品市场》(《阿克苏日报》2008年6月7日);或是对于具体文献的简单介绍,如贾小建《珍贵的红色文献〈太岳文化〉》(《文史月刊》2010年第2期)。
其二,从感性到理性的过渡阶段,为本世纪第二个十年的早期。彼时,少量研究开始触及文化层次边缘,如马春华《海南红色文献集体亮相省图》(《海南日报》2010年4月25日)、王燕萍《浙江图书馆举办馆藏“红色文献”展》(《图书馆研究与工作》2011年第2期)等,虽然均仅有短短几百字,但其中所反映的却是红色文献的社会存续状态从单体游移到局部集群的规划整理过程,从个人不自主地发现向社会有意识地发掘的文化进阶过程。这一阶段,有些研究即便是完全本着经济效益的目标,也开始掺杂进理性的思考与疑问,如吴伟忠《“红色文献”为什么这样红?》(《集邮博览》2014年第11期),有别于感性阶段面对同类现象时的白描,其间交织着的是文化层次边缘有意识地向中心区推进,如乔雅俊《首都图书馆馆藏红色文献概述》(《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2012年第5期),也就是说把局部集群的后台规划整理结果直接以图片、文字的形式向社会公众呈现,如刘庆礼《河北省文物保护中心藏红色文献概览》(《文物鉴定与鉴赏》2014年第10期)。这一时期的一大飞跃是,“红色文献”开始与“资源”相结合,首次作为一个完整的概念出现在研究文章中,如刘满平《数字环境下陕西红色文献资源的收集和利用》(《兰台世界》2014年第2期)。
其三,进入理性阶段,约自本世纪第二个十年的中期始。这一时期,相关研究开始进入有意识的探索环节,如彭一熳《湘西地区红色文献收集与整理研究》(吉首大学硕士论文,2015年),又如孔辉《解析红色文献的内涵及特点——以高校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为研究视角》(《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15年第8期)。其后,逐渐转向深度理性、价值探索、社会传播阶段,如蒋娟《红色文献征集的难点及具体征集办法——以韶山毛泽东图书馆为例》(《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2018年第29期)、张玉梅《宁夏红色文献的价值探析》(《回族研究》2020年第2期)、李文健《关于红色文献大众化传播实践的几点思考》(天津市社会科学界第十五届学术年会优秀论文集《壮丽七十年 辉煌新天津(上)》, 2019年)等。
从上可知,尽管经过二十年的探索发展,红色文献研究最终进入了理性阶段,但整体上,研究成果的规模化与过程性均不够,尚未形成有效的能指导当前红色文献建设的工具性理论。
红色文献,一者,以其整体量的相对不足,令后世寻常较难亲见;二者,以其因当年文字书写标准不同、印版技术限制、岁月自然耗蚀而辨识度低,以及因兵火毁损、人为丢失而连贯性差,令后世阅读困难相对加大;三者,以其几十年的历史距离感,令今人大多尚嫌陌生。所有这一切都使得本应借助国家“全民阅读”平台融入“终身学习型”社会建设,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发挥重要教育作用的红色文献难近寻常百姓之身。这也是当前党和国家大力开展“四史”学习教育的重要原因。因为,即便不能完全接触式阅读红色文献,但在以“党史”统领的“四史”里,红色文献的内容以各种形式分布式呈现,穿插以解读性图文,人们通过完整、大量阅读,也能达到学习教育效果。
开展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与推广,是一个既涉及历史经历,又涉及管理能力、研究能力、财政能力的一个综合性复杂性工程。从历史经历看,现有地级行政区域大多都留下过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反帝反封建的斗争轨迹,同时留下了大量红色文献。以一个地级行政区域为区间开展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一般来说,因其地域幅员和人口的适中性,既容易根据区域革命斗争实际提炼出红色文献建设的重点,以便围绕重点开展建设,又容易形成红色文献的体量规模,从而从整体上做到有点有面。而且,举地级区域财智,也容易使红色文献在搜集、研究、管理各环节得到保障。此外,同在一个地级区域,红色文献建设相关人员更有机会常面商机宜。在阅读推广上,缘于共同的地缘与历史氛围,相关活动更容易为区域内民众接受。
反之,以一县及以下区域为区间单元,各方力量皆会削弱,上述各种表现皆会逊色。而举一省及以上之力,则一方面会因管理幅员太过宽泛,往往鞭长莫及,从而力不从心;另一方面会因各个地级行政区域红色历史活动的差异性,难以有效凝练省域主题及明确相关重点。
根据当前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我国地级行政区域的公益文化推广组织体系大多已相对齐全,一般均设有公共图书馆联盟,以地级公共图书馆作为中心馆,以县(区)图书馆以及街道(社区)图书站点为辅翼。有的地方将当地高校纳入其中,充分发挥高校“文化讲坛”的强大传播力和“讲坛文化”的高度影响力,对地方文化建设力量形成了有效补充。有的地方还将方志、文史、文博等部门纳入其中。因地缘关系,上述各单位及单位人员之间日常联系相对紧密。
在这种条件下,在公共图书馆联盟内设立一个由多方共同参与的专门机构(委员会),有计划、有行动地共同参与完成区域内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与阅读推广工作,不啻于一个创新之举。根据公共图书馆联盟成员单位在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与阅读推广中的实际能力或作用,可选取一方作为专门机构首席成员单位,负责牵头规划、组织、协调、指挥日常行动,综合分析区域内人力资源特征,发现、吸纳相关人才为机构所用。
以笔者所在的安徽省马鞍山市为例。这是一座市区常住人口60余万的小型地级市,辖三区三县,城乡总人口240余万。域内有一所地方综合性大学、两所民办本科院校及若干高职高专院校。建有以市文旅单位为领导、市级公共图书馆为中心馆、区(县)图书馆及街道(社区)图书站点为拱卫、高校图书馆高度参与的公共图书馆联盟,联盟设有日常管理机构——常务理事会。2021年初,随着“四史”学习教育活动的全面展开,经常务理事会研究,联盟内部增设了“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与阅读推广协调委员会”,与“学术委员会”等二级部门平行。考虑到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与阅读推广对于参与人员的文献资源搜集、整合、开发等能力相对要求更高,以及高校可用于阅读推广的大学生志愿者的人数相对更具有优势,联盟选取了当地综合性大学——安徽工业大学作为“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与阅读推广协调委员会”的首席成员单位,由其图书馆单独执行或协调校内相关部门共同执行相关具体行为。安徽工业大学图书馆以“安徽工业大学振华讲坛”长期努力所取得的阅读推广成效,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实际影响力,将数万名在校学子拢于麾下。同时,辐射地区内其它高校,创造性地建立了“讲坛文化育人”的庞大机体,并通过聘请专家的方式将政府地方志办、党史办等相关文化研究部门关联进来,通过资源平台共建共享的方式将革命战争纪念馆、博物馆、群艺馆等相关文化保管、展览部门关联进来,打造了覆盖全域的当地红色文献资源建设与阅读推广运行组织体系,推出了“校地‘四史’阅读推广”等多个红色文献资源阅读推广品牌。
面向公共图书馆联盟建立区域红色文献资源研究开发中心,中心可设在地方综合性大学的历史文献研究或教学单位,如大学图书馆或党史教研室,也可设在地方文史研究单位,如地方志办或党史办。从当前来看,设在高校更切实际。一者,国内高校普遍成立并重点建设马克思主义学院,将党史教育作为常规课程,人才优势在规模及层次上均十分明显;二者,高校在地方文化建设中的作用相对明显,国内也有一些相关的成功做法,如遵义师范学院即是全国首批8个“高等学校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与文化资源研究重点”之一[11]。
发挥研究中心作用,根据当地革命斗争的历史关联,开展针对性的专题研究,仍以高校为主要力量。国内少数地方已有相关做法,并取得了当然的效果。如嘉兴学院研究基地就以红船精神为研究重点,主要以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与中共创建等为主进行红色文献资源建设; 井冈山大学研究基地依托革命发源地——井冈山,对井冈山精神进行深入挖掘,同时也以井冈山相关文献进行优先建设。遵义师范学院研究基地依托遵义的地域优势和资源优势,进行长征精神及长征文化、遵义会议精神、长征文化资源开发和利用的研究,希望通过对长征文献的收集整理,使之成为具有影响力的研究红军长征及长征精神的资料中心[12]。
在研究过程中,务必注重加强红色文献研究人员素养,包括红色文化素养、专业知识素养、精益求精精神、历史唯物主义方法和综合素养五方面[13]。唯有如此,方能做到面向未来不同的阅读对象,有点有面,点面兼顾,既能普通揭示又能深度开发。尤其对于“断档”性红色文献,务必以匠心态度,去伪存真,通过字、词、音节,充分揭示隐藏的时代含义,让文献自己说话,使研究结果科学、可信、可用。
其一,从红色文献资源的搜集来源形式上下功夫。放眼区域图书、文博、纪念等馆舍之外,通过有效凝练专题,广泛调查研究、宣传发动,开展红色文献社会捐进活动,使社会组织及个人主动将“家珍型”红色文献放诸公众服务馆舍,被更多人接触、知晓,从而一方面进一步丰富红色历史传承的手段,另一方面影响更多的人主动加入进来,为“全民阅读”社会建设加油鼓劲,进一步加快“学习型”社会建设步伐。同时,发挥联盟的集约优势,最大限度从区域外获取与本区域相关的红色文献信息,为在适当时候采取适当方式获取文献打好基础。此外,还应顺应数字时代潮流,充分利用开放获取(OA)平台,获取数字化的红色文献。
其二,从红色文献资源的载体形态上下功夫。与其他类型文献资源建设一样,对红色文献进行搜集、整合、开发,其最终目标也是为了在社会利用中发挥有效作用。但红色文献以其稀缺性,整体量的不丰显然难以匹配全民阅读参与人数之众。因此,还必须从载体形态上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一方面,不必拘泥于文献便一定是图文、书籍、手稿的惯常思维,而将具有教育意义与历史价值的红色铭文器具、音像材料等纳入红色文献范围;另一方面,通过翻录、翻印、翻拍、直拍等技术获取区域外相关红色文献的复本,以达到为我所用的目标。
其三,从红色文献资源的数字化上下功夫。顺应大数据时代形式,在条件许可时,尽可能从规模及时间上实现本区域内既有红色文献的数字化,为其在线展示、阅读推广铺好平台。
其一,拓展红色文献资源阅读推广概念。在全民阅读条件下,要想达到传播红色文化,铭记革命历史的目的,狭义上的红色文献已经无法满足现实阅读需求。而且由于近一百年的时间差异,其在表达习惯、版本质量上也与现代文献存在着较大差异,让现代人尤其是习惯了超清晰阅读的现代年轻人在阅读上存在较大困难。因此,有必要与时俱进,将新中国成立后问世的与红色历史相关的追记、解读、著述,甚至是相关文创产品、复制的图文铭器等纳入红色文献范围。同时,通过概念阐发,带动本区域内“四史”文献资源的进一步快速丰富以及“四史”学习教育的快速推进。
其二,建立开放式的红色文献资源在线平台。综合域内高校、公共图书馆、文旅及文博等部门现有平台,打造面向域内外的开放式综合性红色文献阅读推广平台,实现红色文献资源共享阅读的时空无障碍化。
其三,建立分布式的红色文献资源实体阅读空间。考虑域内文化事业单位基本分布、人流日常状况,建立多点分散型红色文献阅览空间,可以是中小型阅览室,也可以是微型阅读亭,甚至可以是街头的触摸式屏幕。如此,一者可以适度满足不适于线上阅读之人尤其是与红色历史相对更为接近的年迈之人的阅读需求,二者可以通过红色文化空间的视觉效果强化红色文献对过往行人的历史提示感。
其四,建立红色文献资源阅读品牌。以公共图书馆联盟整体或由域内高校、公共图书馆、文旅、文博等部门各自开展红色文献阅读推广活动。借鉴全民阅读推广多年来所积累经验,开展红色文献进社区、红色文献进课堂、红色文献进企业等活动,通过有效活动建立红色文献阅读推广品牌,通过公众的实时参与消除红色文献长期以来在人们心中形成的神秘感,使其虽不同于普通文献,但也如普通文献一样走近、走进广大社会公众,使社会公众能通过自觉研读红色文献浸润心灵、传承红色基因。
由于受信息获取条件、个人视野和思想方法等主客观条件的影响和制约,人们对历史事实的理解和认识总会打上个体的印记,体现主体的差异。因此,在红色文献建设与阅读推广过程中,一方面,必须因地制宜,有效发挥地方特色,整合域内资源,既突出高校在社会文化发展中的层次化推进作用,又突出地方在公众文化普及中的平面化、规模化拓展功能;另一方面,必须坚持以唯物史观认识把握历史,以唯物史观弘扬传播历史,使红色精神能充分激发民族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