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平安中国建设的成功经验*

■胡登良

【提 要】进入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入推进平安中国建设，取得了重大成就。中国成为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从结构性的视野看，新时代平安中国建设的成功经验包括：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遵循总体国家安全观的理论指引、创新社会治理的体制机制、加强政法部门自身建设等四个方面。在未来建设更高水平的平安中国过程中要充分借鉴这四个方面的成功经验。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高度重视平安中国建设。他指出：“把人民群众对平安中国建设的要求作为努力方向，坚持源头治理、系统治理、综合治理、依法治理，努力解决深层次问题，着力建设平安中国，确保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安定有序、国家长治久安。”[1]并多次就平安中国建设作出重要指示批示，指引平安中国建设沿着正确的方向和路径前进。2021 年，平安中国建设表彰大会在北京举行，宣告新时代平安中国建设取得了历史性成就。统计数据显示，与2017 年相比，2020 年我国治安案件、刑事立案、命案数量和生产安全事故死亡人数分别下降19.6%、12.8%、30.2%和27.9%，我国人民群众安全感达98.4%。系统总结新时代平安中国建设的成功经验，有利于更加自觉地建设更高水平的平安中国，也有利于为其他国家实施平安国家建设提供中国方案。

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2]社会上的阶级斗争“现在已经达到这样一个阶段，即被剥削被压迫的阶级（无产阶级），如果不同时使整个社会永远摆脱剥削、压迫和阶级斗争，就不再能使自己从剥削它压迫它的那个阶级（资产阶级）下解放出来”[3]。无产阶级政党在取得政权后，通过推动生产力和文明的不断发展，使整个社会永远摆脱剥削、压迫和阶级对立，建立人类解放和每个人都自由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社会，是无产阶级政党的历史使命。无产阶级政党通过带领、依靠人民并为了人民实现了阶级立场和人民立场的统一。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创造性地将人民立场发展和升华为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更加突出了人民在整个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充分的主体性和完全的目的性，即经济社会发展由人民推动，经济社会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

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成为平安中国建设最根本的价值理念，回答了由谁来建设平安中国、为谁建设平安中国、建设怎样的平安中国等平安中国建设中最为关键的问题，即由党带领人民来建设平安中国、为了人民建设平安中国、建设一个以人民安全为宗旨的平安中国。以人民为中心的平安中国建设集中体现为更加关注解决与人民群众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安全问题。人民群众最关心什么就优先解决什么，人民群众最痛恨什么就集中打击什么。具体包括：打击电信网络新型犯罪、扫黑除恶、维护食品药品环境安全等。

电信网络新型犯罪是伴随电子通信和互联网技术发展而来的新型犯罪，具有非接触性、受骗群众多、侦破难度大等特点，成为近年来数量最多、影响最大的犯罪类型。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有针对性地建立国务院打击治理电信网络新型犯罪工作部际联席会议制度，共同打击电信网络新型犯罪国际执法合作等新的体制机制，采用诈骗电话通报阻断，涉案银行账户在线紧急止付和快速冻结等新技术手段，持续开展“长城”“云剑”“断卡”“断流”等一系列专项行动，有效地遏制了电信网络新型犯罪持续快速增长势头。权威资料显示，2021年6—11月，电信网络新型犯罪连续6个月同比下降。[4]

黑社会性质组织和恶势力是社会的顽疾沉疴，最主要和直接的受害者是人民群众，严重侵犯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影响人民群众的安全感。如果党和政府不能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不能给人民群众安全感，就会影响到社会安定、政治稳定，进而影响到党的执政基础。针对一段时期内黑社会性质组织和恶势力所带来的新问题，党中央、国务院决定自2018 年起在全国开展为期三年的扫黑除恶专项斗争。截至2020 年12 月底，全国共打掉涉黑组织3644 个，涉恶犯罪集团11 675个，抓获犯罪嫌疑人23.7万人，打掉涉黑组织是前10年总和的近1.3倍。全国共打掉农村涉黑组织1289 个，打掉农村涉恶犯罪集团4095 个，依法严惩“村霸”3727名。[5]此次扫黑除恶专项行动还与反对腐败、基层“拍蝇”进行衔接，在扫黑除恶的同时，加强基层组织建设，铲除黑恶势力滋生土壤，形成长效机制。为了巩固扫黑除恶专项斗争成果，2021 年，党中央、国务院决定常态化开展扫黑除恶斗争。

食品药品环境安全是发生在人民群众身边，关系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影响社会稳定的安全问题。为了维护食品药品环境安全，党的十八大以来，按照党中央的部署，政策从监管和打击两方面发力。在监管维度上，针对食品药品安全，2013 年组建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对食品药品生产、流通、消费进行过程综合监管，2018 年进一步组建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对食品药品生产、流通、消费进行综合监管和综合执法。针对环境安全，2016 年开始在12 个省（市）进行环保体制垂直化管理改革试点。在打击维度上，2018年公安机关自上而下成立食品药品犯罪侦查机构，加大对食品药品环境等犯罪的打击力度。近年来，全国食品药品侦查机构会同相关部门、警种开展一系列专项行动，有力地打击了制作、售卖有毒有害食品、假冒伪劣药品、破坏生态环境、危害珍稀濒危野生动植物等犯罪行为。

除此以外，平安中国建设还聚焦人民群众关心的拐卖妇女儿童、网络传销、非法集资等犯罪问题，并取得了良好的治理效果。

二、遵循总体国家安全观的理论指引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创新性提出总体国家安全观：“当前我国国家安全内涵和外延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丰富，时空领域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宽广，内外因素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复杂，必须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以人民安全为宗旨，以政治安全为根本，以经济安全为基础，以军事、文化、社会安全为保障，以促进国际安全为依托，走出一条中国特色国家安全道路。”[6]总体国家安全观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从理论上看，一是丰富了国家安全的内涵，将政治安全、人民安全（国民安全）、国土安全、军事安全、经济安全、社会安全、资源安全、意识形态安全、文化安全、科技安全、信息安全、网络安全、生态安全、核安全、生物安全、发展安全、粮食安全等内容纳入总体国家安全观范畴。二是明确了各个安全的类别，分属为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前者包括政治安全、人民安全（国民安全）、国土安全、军事安全、经济安全、社会安全、资源安全、意识形态安全；后者包括文化安全、科技安全、信息安全、网络安全、生态安全、核安全、生物安全、发展安全、粮食安全等内容。不同类别安全由不同的作用机制，产生不同的后果。三是明确了两大安全类别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非传统安全会诱发传统安全，传统安全更会影响非传统安全，以及各个安全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例如，政治安全是人民安全的根本性保障，人民安全是政治安全的宗旨。这彻底地改变了以往偏重且孤立看待军事安全、国土安全、社会安全的局面。四是使发展和安全关系更加合理。这与新中国成立至改革开放前存在的“发展和安全并重”理念和“安全先行，兼及发展”理念，以及改革开放至党的十八大前存在的“发展先行，兼及安全”理念均明显不同。

从实践上看，总体国家安全观从多个维度为平安中国建设实践提供了更加权威、有效的制度框架和政策路径。就客体（即治理内容）而言，平安中国建设不再仅仅聚焦治安、稳定等问题，而是将上述所有的安全问题纳入建设范围。就主体而言，平安中国建设不再是公安、检察、法院、信访等几个部门的责任，而是更多相关部门的共同责任。各级国家安全委员会及其办公室的成立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前者可以在更广范围内履行议事、决策和统筹职能，后者可以充分履行协调、办事职能。例如，我国军队是防范抗击各类重大灾害的重要主体。传统的平安中国建设决策机构不具备调动军队的资格，但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具有相关的议事、决策和统筹资格。就治理技术而言，总体国家安全观在保证专业治理的基础上，实现了决策执行体系和组织网络的创新。就发展和安全的关系而言，明确要求制定发展政策时要将安全作为前提，制定安全政策时要将发展作为考量，重塑了发展和安全的治理格局、工作流程、协同机制。

三、创新社会治理的体制机制

社会治理是平安中国建设的重要内容，是在党的领导下，由政府主导，吸纳社会组织和公民个人参与，对社会公共事务进行处理、解决的过程。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聚焦创新市域社会治理、基层社会治理，创新体制机制，形成了分层治理的合理的社会治理格局。

虽然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出现的新风险、新问题很难判断是发生在省域、市域、县域还是镇（乡）域，但过往我国的治理体系往往注重省域治理和县域治理。在省域治理框架下，市域和县域都是执行者，但市域在动员、执行、应对、操作方面，积极性、主动性和操作性上均明显弱于县域。而在县域治理框架下，省域和市域都是决策者，但市域在决策、统筹、协调、整合方面，主导性、权威性和专业性上又明显弱于省域。市域治理在社会治理中处于可有可无的尴尬境地。但从从政治权威和治理资源来看，市域有合理和足够的政策制定自主空间和解决问题的资源基础，应该发挥社会治理的主阵地、主渠道作用。

针对这种情况，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加快推进市域社会治理现代化。市域社会治理的具体体制机制包括市级层面设计协调、县级层面组织实施、乡镇（街道）层面强基固本的纵向架构，党委领导、政府负责、协会协同、公众参与的横向体制。根据2019 年召开的全国市域社会治理现代化工作会议上六地党委政法委书记介绍的本地区探索开展市域社会治理的做法、成效和经验来看，市域社会治理新体制机制在社会治理中产生了“一子落而满盘活”的效果。

基层社会治理是国家治理的最后一公里，具有基础性作用，直接关系到社会的秩序和活力。面对一段时期内基层社会治理出现的党组织弱化虚化边缘化、权力腐败问题多发、服务不足不够、矛盾风险上移等现象，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先后印发《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关于加强和改进城市基层党的建设工作的意见》《关于加强和改进乡村治理的指导意见》《中国共产党农村工作条例》《关于加强基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意见》等政策法规，进行系统性和针对性的部署。系统梳理党的十八大以来相关的政策实践，加强和创新基层社会治理的核心举措主要包括三个方面。

其一是加强党的基层组织建设，提升党的基层组织对各类组织和各项事务的领导力。中国共产党是使命型政党。这种使命主要体现在各级党组织将把中国的各级事务治理好作为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上。为了有效地承担责任并履行义务，中国共产党建立了从党中央到社区和村党委的各级党组织。但在较长的一段时期内，街道和乡镇党委以及社区和村党组织在实践中都出现了一些问题。前者出现的问题，一是与政府部门过于分开，即所谓的党政分开；二是无法统筹区域内的派驻机构，即所谓的块块无法命令或协同条条。后者出现的问题主要在于组织过于软弱涣散，无力成为基层群众自治的领导力量和中坚力量。党的基层组织出现的问题影响了基层社会治理的效能。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党中央实施了一系列针对性的改革举措：统筹社区和乡镇党政机构设置和职能配置，除明确要求实施派驻体制的机构外，其他机构均由街道和乡镇党委实行统筹管理。推行社区和村党组织书记担任居民委员会和村民委员会主任，“两委”班子成员交叉任职。涉及基层群众利益的重要事项和重大问题均须党组织研究讨论后再按程序决定。推行区域化党建，使机关企事业单位与街道和乡镇党委以及社区和村党组织联建共建。优先向党组织健全和管理规范的社会组织转移职能和购买服务。

其二是加强基层政府部门和政法机构能力建设，提升执行能力和服务能力。受传统体制和既定路径的制约和影响，基层政府与上级政府职能重叠，自由裁量权有限，再加上基层政府本身部门林立、业务分割，决策程序和工作方法不同，导致基层政府治理效能不尽如意。对此，改革政策赋予街道和乡镇行政部门综合管理权、统筹协调权、行政执法权和应急处置权，提升街道和乡镇行政部门就本区域重大决策、规划和项目的参与权和建议权。全面推行政务大厅建设，做到一窗式受理、一站式办理。

为了解决和群众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直面群众的政法机构条件差、能力弱的问题，改革政策注重积极加强基层综治中心、派出所、检察室、人民法庭、司法所、信访接待中心和社区警务室规范化和信息化建设，强化基层政法机构将风险矛盾发现在基层、解决在萌芽阶段的能力。

其三是积极培育社会力量和社会组织，支持社会力量和社会组织专业人才建设。随着我国经济体制不断变革、经济快速发展，传统封闭化的单位制逐渐演变为开放的社区制。但由于历史惯性和其他方面原因，社区制在基层社会治理中仍然具有浓厚的行政主导和非专业化色彩。行政主导指依靠政府的行政力量建设全方位的纵向和横向基层社会管理体制，表现为空间、组织、社区事务的全面行政化。非专业化则是指群众参与社会治理呈现分散化、偶然性和专业水平低等特点的情况。近年来，各级党和政府积极培育社会组织和社会专业人才，努力提升社会治理的社会化和专业化水平。截至2020 年底，我国社工人才总量达150 万，持证社工突破66 万，社会组织超过89万个，志愿服务组织1.4万多个。社会组织和社会力量在居家养老、社区矫治、青少年教育、法律援助、疫情防控、精准扶贫、妇女儿童、残疾人服务等领域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改善了基层治理结构，提高了基层社会治理的社会化和专业化水平。

四、加强政法部门自身建设

对于任何一个组织而言，内因是根本，外因是条件，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因此，履行对外职能的前提是建设好组织内部。组织内部机理不健康、机制不健全，对外的行为必然出现问题。列宁指出：“党是阶级的先进部队，是阶级的领导者和组织者，是整个运动及其根本和主要目的的代表。”[7]共产党最鲜明的特点是在党性上的纯洁性和先进性。保持共产党党性的纯洁性和先进性是共产党内部建设的首要任务。毛泽东在党的七大上的口头政治报告中指出：“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无产阶级里头出了那样一部分比较先进的人，组织成一个政治性质的团体，叫共产党。”[8]在众多影响中国共产党党性的因素里，腐败无疑是最为严重的一个。因此，中国共产党建立伊始就将反腐倡廉确立为政党旗帜，作为党的安全之基、发展之本。[9]在中国，反腐倡廉是社会稳定的关键所在。[10]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反腐倡廉作为必须抓好的政治任务，纳入“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摆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注重以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惩治腐败，突出纪在法前、纪严于法，党纪与国法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相互保障，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是对腐败保持零容忍态度和高压态势，对腐败问题经常抓、长期抓，坚持高标准落实八项规定，防止“四风”反弹，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二是完善党内法规，出台或修订《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等，党内法规日臻完善，党纪愈发严格。三是加强反腐败国家立法，制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职人员政务处分法》《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官法》，与原有法律一起构建起科学、完备、有效的法律体系。四是加强反腐倡廉文化建设，充分发挥党性和廉洁教育的正面引导作用，积极增强典型案例的负面警示教育作用。

除了在反腐倡廉的总体部署下推进政法队伍反腐倡廉工作，党中央还从政法工作的性质和特点出发，有针对性地开展政法队伍反腐倡廉工作。一是完善政法法律法规规章，先后出台或修订《关于进一步规范刑事诉讼涉案财物处置工作的意见》《司法机关内部人员过问案件的记录和责任追究规定》《公安机关涉案财物管理若干规定》《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完善人民法院司法责任制的若干意见》《关于完善人民检察院司法责任制的若干意见》《关于进一步规范司法人员与当事人、律师、特殊关系人、中介组织接触交往行为的若干规定》《中国共产党政法工作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反有组织犯罪法》等重要法律法规规章，使法律法规规章更加科学、合理、精细、配套，做到反腐倡廉依靠良好的法律法规规章进行。

二是推进司法体制改革。党的十八大以前，案件侦办和诉讼在体制上有许多弊端。首先，在案件侦办和诉讼过程中需要层层审批和把关，形成“审批者不侦办、不判案，侦办者、判案者不审批”的局面，为行政干预司法留下了空间。其次，公安机关、检察院、法院在刑事案件侦办、诉讼过程中，习惯性地以公安机关的侦办结论为主，导致公、检、法配合有余、制约不足。再加上公安机关重口供、轻证据的传统，容易导致刑事案件起点错、中间错、结局错的不良结果。再次，律师在案件辩护过程中存在难会见、难阅卷、难调查取证、难发问、难质证、难辩论等难题，无法有效地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针对以上弊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化司法体制改革和司法体制综合配套改革，核心举措包括：推进以审判为中心的刑事诉讼制度改革，完善对限制人身自由侦查手段和司法措施的监督，落实非法证据排除规则、疑罪从无原则以及罪刑法定原则，做到有罪的人得到法律的惩罚、无罪的人得到法律的保护。推行公安民警执法责任制、检察官办案责任制和主审法官责任制，将权力真正赋予公、检、法的办案人员，配套建立领导干部干预司法活动、插手具体案件处理的记录、通报和责任追究制度，全方位杜绝行政权力干预司法，让公、检、法的办案人员能够独立公正地行使侦办权、检察权和审判权。推行保障律师权益制度，充分发挥律师在案件中的辩护作用和当事人的代言作用。

三是开展全国政法队伍教育整顿。按照党中央统一部署，2021 年开展的全国政法队伍教育整顿有四个具体目标，其一为从政治上建设政法队伍、确保忠诚纯洁可靠；其二为坚持全面从严管党治警、推进政法队伍自我革命；其三为更好回应人民群众新期盼、树立政法队伍新形象；其四为推动政法队伍紧跟时代步伐、在新时代履行好职责使命。经过此次自下而上、分批开展的全国政法队伍教育整顿，提升了政法队伍革命化、正规化、专业化、职业化水平，为政法队伍更好地担负起新时代党和人民赋予的职责使命奠定了基础。

五、总结

平安中国建设作为一项中国共产党主动实施的政策，是一项繁重且复杂的系统性工程，在推进过程中充分体现了党的价值取向、开拓创新精神、自我革命勇气，这是平安中国建设取得历史性成就的深层次原因。党的价值取向体现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开拓创新精神体现为提出并遵循总体国家安全观的理论指引以及创新社会治理体制机制，自我革命勇气体现为加强政法部门自身建设。在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的赶考路上，在建设更高水平的平安中国新的征程上，只要继续坚持并发扬党的价值取向、开拓创新精神和自我革命勇气，就能如期实现到2035 年平安中国建设达到更高水平的既定目标。

注释

[1]《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建设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年版，第142页。

[2][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11页；第911页。

[4]参见《打击电诈这一年：破获案件37万余起发案数持续下降》，>http://www.gov.cn/xinwen/2021-12/31/content_5665884.htm<

[5]参见《数读扫黑除恶专项斗争成果》，>https://m.gmw.cn/baijia/2021-03/31/1302199715.html<

[6]《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1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版，第200～201页。

[7]《列宁全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页。

[8]《毛泽东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305页。

[9]参见魏昌东：《建党百年中国特色反腐之路的理论逻辑》，《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21年第9期。

[10]参见《社会稳定的理论考察》，《学海》2001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