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 红 程 静
【提 要】习近平经济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同中国经济发展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的理论飞跃。其中,新发展理念、新发展格局以及高质量发展都可以在再生产理论中找到理论源泉,同时又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和中国特色,是基于社会再生产理论的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最新成果。
习近平强调:“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行,就在于党不断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性并用以指导实践。”[1]马克思在《导言》中提出:“摆在面前的对象,首先是物质生产。”[2]社会再生产包括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相互联系的四个环节。习近平经济思想推进了马克思再生产理论的中国化时代化,做出了突出的原创性贡献。
马克思指出:“生产,总是指在一定社会发展阶段上的生产——社会个人的生产……是现代资产阶级生产,这种生产事实上是我们研究的本题。”[3]马克思强调资本主义生产的社会性和历史暂时性,这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立场。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出:“我要在本书研究的,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和它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4]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看,我国要研究的是社会主义生产,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产是我们研究的本题。新发展理念是对马克思社会再生产理论中国化时代化的创新。
马克思强调,生产具有社会历史性。我国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习近平经济思想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产的指导思想。理念是行动的先导,作为习近平经济思想主要内容的新发展理念是一个系统的理论体系,回答了新时代关于我国发展的目的、动力、方式、路径等一系列理论和实践问题,阐明了我们党关于发展的政治立场、价值导向、发展模式、发展道路等重大政治问题。社会发展的最高目标是人的全面和自由发展,共产主义是“以每个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为基本原则的社会形式”[5],而新发展理念强调发展是为了人民。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是新发展理念的“根”和“魂”。2013年习近平指出:“检验我们一切工作的成效,最终都要看人民是否真正得到了实惠,人民生活是否真正得到了改善,人民权益是否真正得到了保障。”[6]2015年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把增进人民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作为经济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7]。这些论述表明,以人民为中心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的根本政治立场,也是对马克思再生产理论中国化时代化做出的新发展和新贡献。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认为,社会处于不断变化和发展中,社会“是一个能够变化并且经常处于变化过程的机体”[8],社会的变化要求人们的观念要有变化。我国进入新时代,社会再生产的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四个环节特征发生了显著变化,中国经济呈现出新常态。从生产看,生产能力和产业组织方式发生变化,新兴产业、服务业、小微企业作用更凸显,生产小型化、智能化、专业化将成新特征;生产要素发生变化,人口老龄化日趋发展,农业富余人口减少,要素规模驱动力减弱,经济增长将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和技术进步;市场竞争发生变化,逐步转向质量型、差异化为主的竞争,统一全国市场、提高资源配置效率是经济发展的内生性要求;资源环境约束发生变化,环境承载能力已达到或接近上限,必须顺应人民群众对良好生态环境的期待,推动形成绿色低碳循环发展新方式。从分配看,分配格局发生变化,我国已经到了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历史阶段,要形成“中间大、两头小”的橄榄型分配结构。从流通看,流通体系发生变化,流通效率需要提升,要发展现代流通体系。从消费看,消费需求发生变化,模仿型排浪式消费阶段基本结束,个性化、多样化消费渐成主流;投资需求发生变化,传统产业相对饱和,但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和一些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商业模式的投资机会大量涌现;出口和国际收支发生变化,全球总需求不振,同时我国出口竞争优势依然存在,高水平引进来、大规模走出去正在同步发生。社会再生产四个环节特征改变,进而体现在我国经济发展从高速增长转为中高速增长,结构不断优化升级,从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等方面。
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经济发展理念要随之改变。针对我国创新能力不强、发展不协调、人与自然不和谐、内引外联不充分、社会公平正义问题等,新发展理念提出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创新发展就是要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让创新真正成为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协调发展就是要促进城乡区域协调发展,促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促进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同发展,在增强国家硬实力的同时注重提升国家软实力,不断增强发展整体性。绿色发展就是要在发展过程中更加注重生态文明建设,真正体现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开放发展就是要顺应我国经济深度融入世界经济的趋势,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发展更高层次的开放型经济。共享发展就是要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不断满足人民群众日益提高的美好生活需要,增进全体人民的福祉。
进入新时代,新发展理念强调统筹发展与安全。习近平指出:“安全是发展的前提,发展是安全的保障,安全和发展要同步推进。”[9]统筹发展与安全就是要增强忧患意识,居安思危,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实施国家安全战略,把安全发展贯穿国家发展各领域和全过程,着力防范化解重大安全风险,筑牢国家安全屏障。贯彻新发展理念是关系我国发展全局的一场深刻变革。新发展理念中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以及统筹发展和安全,是为应对我国进入新常态、再生产四个环节特征都有所改变的情况而提出的,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和中国特色,是对马克思再生产理论中国化时代化作出的新发展和新贡献。
生产、分配、交换、消费是一个总体的各个环节,他们的差别是“一个统一体内部的差别”[10]。这四个环节相互作用,生产在其中起决定作用,但也受到其他几个环节的影响。马克思指出:“生产既支配着与其他要素相对而言的生产自身,也支配着其他要素。过程总是从生产重新开始。”[11]“当然,生产就其单方面形式来说也决定于其他要素。”[12]社会再生产的四个环节是有机总体,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再生产也是一个有机总体。习近平经济思想中的构建新发展格局就是建立在社会再生产有机总体论的基础上。习近平指出:“构建新发展格局的关键在于经济循环的畅通无阻,就像人们讲的要调理好统摄全身阴阳气血的任督二脉。经济活动需要各种生产要素的组合在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各环节有机衔接,从而实现循环流转。”[13]构建新发展格局是把握未来发展主动权的战略性布局和先手棋,是新时代要着力推动完成的重大战略任务。新发展格局要以实现国民经济体系高水平的完整性为目标,突出重点,抓住主要矛盾,着力打通堵点,贯通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各环节。构建新发展格局,就是要坚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这个战略方向,扭住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使生产、分配、流通、消费更多依托国内市场,提升供给体系对国内需求的适配性,形成需求牵引供给、供给创造需求的更高水平动态平衡。
从生产和消费的关系来看,马克思指出:“生产直接是消费,消费直接是生产。”[14]“(消费)本身就是生产活动的一个内在要素。但是生产活动是实现起点,因而也是实现的居于支配地位的要素,是整个过程借以重新进行的行为。”[15]也就是说,生产和消费密不可分,生产处于支配地位,消费是生产的内在动力。习近平经济思想准确把握了生产和消费的关系,习近平多次在谈话中将生产和消费联系在一起,尤其是谈及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时。2015年在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一次会议上,习近平强调要“在适度扩大总需求的同时,着力加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16]。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面对我国经济发展中深层次结构性矛盾和问题,党中央作出的重大战略决策。我国一些领域的消费需求得不到有效满足,如奢侈品购买、高端医疗等,致使需求外溢。我们并非没有国内需求,而是需求发生了变化,而供给侧没有适应这些变化,有效供给能力不足。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成为我国经济工作的主线。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用改革的办法推进结构调整,减少无效和低端供给,扩大有效和中高端供给,增强供给结构对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灵活性,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大任务是“巩固、增强、提升、畅通”八字方针,就是要巩固“三去一降一补”成果,推动更多产能过剩行业加快出清,降低全社会各类营商成本,加大基础设施等领域补短板力度;要增强微观主体活力,发挥企业和企业家主观能动性,发展更多优质企业;要提升产业链水平,注重利用技术创新和规模效应形成新的竞争优势,培育和发展新的产业集群;要畅通国民经济循环,形成国内市场和生产主体、经济增长和就业扩大、金融和实体经济良性循环。
马克思指出,产品“只是在消费中才成为现实的产品”[17]。“消费创造出新的生产的需要,因而创造出生产的观念上的内在动机,后者是生产的前提。”[18]从消费方面看,构建新发展格局就是要坚持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我国具备超大规模的国内市场。当前,我国拥有超过14亿人口,四亿多中等收入群体,2020年我国人均GDP连续两年超过1万美元,消费能力显著提升。我国正处在推进工业化和城镇化的进程中,我国以常住人口统计的城镇化率和以户籍人口统计的城镇化率相差十多个百分点,通过户籍制度改革等举措将推进我国城镇化进程。我国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农村也会将提供巨大的内需。我国实施西部大开发、中部崛起以及东北全面振兴等区域政策,必将释放出西部、中部和东北的内需。但是,我们也看到受到百年大变局和世纪疫情的影响,我国面临需求收缩压力。要高度重视需求侧管理,坚持扩大内需。从居民消费看,保障充分就业,保障劳动者合法权益,增加劳动者工资性收入;鼓励创新创业,增加居民经营性收入;鼓励多种生产要素参与分配,增加居民财产性收入;政府兜底,增加困难群众的转移性收入。从投资看,要增加新型基础设施、新型城镇化和重大投资项目的投资。
提升生产和消费,需要创新。创新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进步的不竭动力。习近平指出,构建新发展格局“最本质的特征是实现高水平的自立自强”[19]。社会生产力发展和综合国力提高,最终取决于科技创新。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只有科技自立自强,掌握核心技术,才不会受制于人,才能提升我国在全球价值链分工中的地位。在国内,只有科技自立自强,用科技创新为产业赋能,才能不断提升供给的质量和效率,满足人民群众不断提高的消费需求。改革是科技创新的点火系,要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
马克思提出:“分配关系和分配方式只是表现为生产要素的背面……分配的结构完全决定于生产的结构。分配本身是生产的产物。”[20]也就是说,生产决定分配,生产结构决定分配结构。我国强调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就是对生产和分配关系深刻理解、准确把握的体现。高质量发展和推进共同富裕具有高度的内在一致性,高质量发展是共同富裕的必由之路。共同富裕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不是少数人的富裕,也不是整齐划一的平均主义,要分阶段促进共同富裕。幸福生活都是奋斗出来的,共同富裕要靠勤劳智慧来创造。要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坚持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保证各种所有制经济依法平等使用生产要素、公平参与市场竞争。生产方式决定分配方式,基本经济制度决定分配制度。我国分配制度是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是按劳分配和按要素分配相结合的分配制度。按要素分配,就是劳动、资本、土地、知识、技术、管理、数据等生产要素由市场评价贡献、按贡献决定报酬。在扎实推进共同富裕中,要构建初次分配、再分配、三次分配协调配套的基础性制度安排,实现效率与公平的统一。初次分配起基础性作用,通过各种生产要素在市场机制作用下实现资源优化配置,鼓励勤劳创新致富;再分配是通过发挥政府调节作用,更加注重公平;三次分配是对前两次分配的有益补充。
马克思指出:“流通本身只是交换的一定要素,或者也是从总体上看的交换……交换就其一切要素来说,或者是直接包含在生产之中,或者是由生产决定。”[21]也就是说,生产和交换不可分割,生产决定交换,交换同消费、分配一样,构成生产的内在要素。我国提出建设现代流通体系,就是深刻理解、准确把握生产和交换关系的体现。生产方式决定交换方式,人类历史上,从产品交换发展到商品交换,从简单商品交换发展到简单商品流通,进而发展到发达的商品流通,都是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升而发展的。在社会再生产过程中,流通效率和生产效率同等重要,是提高国民经济总体运行效率的重要方面。高效流通体系能够在更大范围把生产和消费联系起来,扩大交易范围,推动分工深化,提高生产效率,促进财富创造。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我国生产力获得极大进步,社会分工复杂细密,交换范围广阔,需要构建现代化流通体系。习近平在2020年主持召开中央财经委员会第八次会议时强调:“流通体系在国民经济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构建新发展格局,必须把建设现代流通体系作为一项重要战略任务来抓。”[22]当前我国流通体系现代化程度依然不高,存在体制机制不健全、基础设施短板突出、产业集约化程度不高、企业国际竞争力不强等问题。2020年我国社会物流总费用与GDP的比例是14.7%[23],显著高于发达国家。必须要统筹推进现代流通体系硬件和软件建设,培育壮大现代流通企业,提升现代流通治理水平,提高流通效率。
从再生产四个环节的空间结构(国内和国际)来看,构建新发展格局提出构建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格局。强调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从国际环境看,由于百年大变局和世纪疫情的影响,我国经济需要更多依靠国内大循环。从我国国情看,我国是一个大国,大国的特点就是经济可循环,我国有完整的产业体系和超大规模的国内市场,有条件可以更多依靠国内大循环。从发展规律看,当一个国家货物出口额占世界比重达到10%以后,出口增速开始下降,而我国在2010年出口总额占世界货物出口比重达到10.4%[24],我国要转向更多依赖国内大循环。我国强调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并不是否定和排斥国际循环。从国内大循环与国内国际双循环的关系看,国内循环是基础,两者是统一体。国际市场是国内市场的延伸,国内大循环为国内国际双循环提供坚实基础,国内国际双循环提升国内循环的效率和水平。畅通国内大循环可以进一步吸引全球商品和资源要素,打造我国新的国际合作和竞争优势。实行高水平对外开放,必须具备强大的国内经济循环体系和稳固的基本盘。国内大循环绝不是自我封闭、自给自足,不是放弃国际分工与合作。要坚持开放合作的双循环,更加紧密地同世界经济联系互动,提升国内大循环质量。推动双循环必须坚持实施更深层次对外开放。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构建发展新格局在贯通社会再生产有机总体的四个环节中不仅提出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三次分配协调配套的基础性制度等,还提出了社会再生产四个环节空间结构(国内和国际)上特征,即国内循环和国内国际双循环的辩证关系,这些都是对马克思再生产理论中国化时代化做出的新发展和新贡献。
社会再生产由构成一个有机总体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环节组成,因而我国高质量发展必然是包括这四个环节以及四个环节总体性的发展。社会再生产四环节的变化要求我国的发展模式也要有相应变化,即从高速增长转变为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发展在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环节展现的特征,使得高质量发展成为我国在新时代新阶段社会再生产四环节总体提升的必然路径选择。
进入新时代,我国经济由高速增长转为高质量发展。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改变,我国发展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问题日益凸显。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突出表现为对高质量产品和服务的需要。高质量发展是要解决社会主要矛盾,也就是解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这也是社会再生产的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有机总体性的体现。根据经济发展规律,当人均GDP超过1万美元后,经济发展阶段呈现出增速放缓、生产函数发生改变、各种风险进入易发高发期等特征,需要由高速增长转为高质量发展。我国经济迈上了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之路。高质量发展和新发展理念具有内在同一性。高质量发展就是能够很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发展,是体现新发展理念的发展,是创新成为第一动力、协调成为内生特点、绿色成为普遍形态、开放成为必由之路、共享成为根本目的的发展。
从社会再生产的四个环节以及四个环节总体性看,高质量发展应该具有以下特征:在生产环节,高质量发展应该表现为产业体系比较完整,生产组织方式网络化智能化,创新力、需求捕捉力、品牌影响力、核心竞争力强,产品和服务质量高;在投入产出上,劳动生产率、资本效率、土地效率、资源效率、环境效率、科技进步贡献率不断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不断提升。在分配环节,高质量发展表现为应该实现投资有回报、企业有利润、员工有收入、政府有税收,并且充分反映各自按市场评价的贡献。在流通环节,高质量发展应该表现为流通体系完善,流通结构合理,流通效率提升,市场成熟规范,充分发挥流通在保障供应链安全中的重要作用。在消费环节,高质量发展表现为应该不断满足人民群众个性化、多样化、不断升级的需求。这种需求又引领供给体系和结构的变化。供给变革不断催生新的需求。从四个环节总体性看,高质量发展应该实现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循环畅通,国民经济重大比例关系和空间布局比较合理,经济发展比较平稳,不出现大的起落。社会再生产四个环节变化对我国的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而高质量发展是回应这些要求、推动我国发展再上新台阶的必然路径选择,是习近平经济思想对马克思再生产理论中国化时代化做出的新发展和新贡献。
注释
[1]《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新华网,2022年1月11日。
[2][3][10][11][12][14][15][17][18][20][2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8页;第22页;第36页;第36~37页;第37页;第28页;第31页;第28页;第28~29页;第32页;第36页。
[4]《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8页。
[5][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649页;第12页。
[6]《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新华网,2013年12月26日。
[7]《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新华网,2015年11月23日。
[9]《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新华网,2016年4月19日。
[13]习近平:《把握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求是》2021年第9期。
[16]《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一次会议》,新华网,2015年11月10日。
[19]《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新华网,2021年1月11日。
[22]《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财经委员会第八次会议》,新华网,2020年9月9日。
[23]《2020年全国物流运行情况》,国家改革和发展委员会官网,2021年2月26日。
[24]《中国的对外贸易》,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官网,2011年1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