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实践及其经验

■孙 健 谭力源

【提 要】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产生于伟大实践，并在“沸腾的生活”中孕育出具有中国特色的“生命线”地位论、“又红又专”目标论、“说服教育”方法论等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理论成果，并在“实践—认识—实践”过程中不断深化、创新和发展，逐步形成了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把牢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目标；坚守服务中心工作，厘清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重点；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找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着力点；坚持系统观念原则，增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合力等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宝贵经验。

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党的优良传统与政治优势，始终置于经济工作以及其他所有工作“生命线”的重要地位。在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征程上，回顾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百年实践历程，系统总结基本经验，对于高举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伟大旗帜，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开创新形势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新局面，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党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实践求索

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产生于伟大实践，并在“沸腾的生活”中不断深化、创新和发展。历史证明，无论在哪个历史时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总能契合中国时代发展要求，成为引领时代精神的风向标。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宣传马克思主义，以团结革命力量为中心任务

俄国十月革命为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使当时深受双重压迫的中国人民看到了黑暗中的曙光。在“五四”运动推动下，马克思主义开始在中国知识界广泛传播，但由于长期受帝国主义压迫和封建思想影响，人民群众思想文化素质普遍低下，马克思主义传播受到很大程度影响。如何宣传马克思主义、如何让广大人民接受并掌握这一革命思想武器，持续培养壮大革命力量，成为此时期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主要任务。

发动工农，增强革命力量，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产生的必然要求。当时，中国四亿五千万人口中农民占百分之八十。基于这种国情，毛泽东指出：“中国的民主主义者如不依靠三亿六千万农民群众的援助，他们就将一事无成。”[1]土地革命时期，党通过制定完善土地法、开展“打土豪、分田地”斗争，在极大保障农民权益的同时充分调动了广大农民发展生产和参军的积极性；抗战时期，党深入农村地区广泛进行爱国主义、抗日救亡宣传，动员广大农民积极参加革命战争。

建构支部，宣传革命理论，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军队建设中的生动体现。“支部建在连上”确定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深入传播的有利制度构架。“艰难奋战而不溃散”不只是“支部建在连上”的组织优势，更是马克思主义坚定革命信仰的强大支撑。

准确分析形势，明确革命方向，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组织动员群众的必要前提。抗战时期，面对当时“亡国论”“速胜论”的错误观点，毛泽东及时发表了《论持久战》的长篇讲演，运用马克思主义矛盾论分析了中日双方的基本特点、战争局势演进并得出最终胜利将属于中国的结论，极大鼓舞了处于困惑之中的人民群众，为抗日战争最终胜利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和群众基础。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破除陈旧思想观念，以调动建设力量为根本遵循

新中国成立后，如何调动、团结人民尽快巩固政权、恢复国民经济成为这一时期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遵循。

除旧布新，巩固新生政权，是党的思想政治工作的首要任务。面对“扶蒋反共”政策失败后美国对中国的政治孤立、军事封锁和包围，面对国民党残留势力对政权的直接威胁，面对新中国执政的全新考验，党在清理前进障碍的同时，以破除陈旧思想为核心，把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贯穿于抗美援朝战争、土地制度改革、发展科教文化卫生事业等工作全过程，为肃清思想壁垒、统一思想和巩固政权起到了积极的思想保障作用。

化解矛盾，凝聚建设力量，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方法。顺利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后，中国进入了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时期，充分调动一切积极力量建设社会主义成为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重心。然而，由于1956年苏共二十大对世界形势和社会主义阵营产生的重大波动以及国内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出现的冒进影响等不稳定因素，不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稳步推进，毛泽东发表了《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重要讲话，对稳定思想、正确区分和处理“两种矛盾”发挥了积极指导作用，也为人们进一步认清“八大”确立的社会主要矛盾，把思想统一到经济文化建设方面发挥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三）改革开放时期：厘清社会主义本质，以解放思想提升发展动力为根本方向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进入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时期，如何把人民群众的思想认识解放出来，以马克思主义真理指导全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此时期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方向。

真理讨论，拨乱反正聚力量，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首要任务。基于邓小平的领导和老一辈革命家的支持，在全党全社会范围内开展了一场真理标准大讨论，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解放思想开展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思想障碍得到彻底清扫、建设力量得到广泛凝聚。同时，为进一步对建国以来党的重大历史问题作出结论，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实事求是总结了建国以来社会革命和建设的历史经验和教训，使全党和全国人民的思想得到了进一步统一。

精神建设，提升动力促发展，是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对社会建设的动力源泉。十二大的召开使中国进入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阶段，由于刚实行改革开放并处于经济体制由计划向市场转型过程，社会上受到崇洋媚外思想的影响，一股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开始蔓延。为此，邓小平指出：“思想战线不能搞精神污染。”[2]为防止部分人民受错误思潮影响，走上背离社会主义的错误道路，党中央在全社会开展以“五讲四美三热爱”为主题的精神文明建设活动，并出台了《中共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指导方针的决议》，为精神文明建设的健康发展提供了根本指导方针，成了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导向。

蓝图制定，凝心聚力奔小康，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服务中心工作的具体表征。在十三大制定“三步走”现代化发展战略之后，党始终把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服务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各阶段。进入新世纪，胡锦涛结合现代化建设中的新情况、新问题，通过制定出台《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等政策文件，推进新世纪新阶段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不断发展，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提供了强大精神力量。

（四）十八大以来：实现伟大复兴梦想，以初心使命凝聚中国力量

党的十八大召开后，站在新的历史方位和发展阶段，如何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如何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是新时代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初心使命。

开展常态化主题教育，深化党内思想教育，是新时代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政治使命。全面从严治党是十八大以来最鲜明的政治底色，“为政清廉才能取信于民，秉公用权才能赢得人心”[3]。从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到党史学习教育，已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内开展的第五次大规模的主题学习活动”[4]，不断推动党内教育从“关键少数”向广大党员拓展、从集中性教育向经常性教育延伸，使党组织的先进性、纯洁性，党员的先锋性、模范性得到充分彰显。

价值引领，建设强基固本工程，是新时代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指引。从十六届六中全会首次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到十八报告首次提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再到十九届五中全会首次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三个“首次”是党中央在不同阶段对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紧迫任务的时代表述，也是应对不同发展时期国内外复杂形势的时代呼唤。习近平指出：“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基础工程。”[5]“强基固本”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本保障，只有充分发挥价值观“最大公约数”的凝聚作用，才能“使全体人民同心同德、团结奋进”[6]。

立德树人，培养伟大复兴时代新人，是新时代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职责使命。党历来重视人才培养，从“四有新人”到“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是时代对青年人才的呼唤。十八大以来，从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全国教育大会发表重要讲话，到《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等政策文件陆续出台，对于培养时代新人发挥着重要的指导和推动作用。

二、党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理论升华

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理论是党以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领导全国人民在各历史阶段的大小斗争中，在总结历史经验教训的过程中不断创新升华的。

（一）“生命线”地位论

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生命线”地位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逐步确立并在社会主义改造、建设和发展的过程中逐渐凸显的。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马克思主义广泛传播的实践经历，是“生命线”理论产生的前提，也是“生命线”政治地位的具体表现。这一时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初期对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对军队的建设起到了关键作用，为后期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打下了坚实思想基础。1932年7月，政治工作是“红军的生命线”首次提出。[7]

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时期，“生命线”理论在实践中得到进一步深化，“生命线”经济地位得到显现。这一时期，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团结、带领广大人民尽快恢复国民经济，加强国家建设过程中充分彰显了“生命线”重要地位。1955年，毛泽东提出，“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8]这一论断精辟阐述了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在经济工作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

改革开放后，“生命线”全局地位得到充分凸显。十一届六中全会决议提出：“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9]胡锦涛提出：“党的建设最根本是思想政治建设，思想政治建设的核心是理论建设。”[10]“根本”和“核心”正是“生命线”理论重要地位的生动表述。

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把“生命线”作为党开展群众工作的根本路线，指出，“群众路线是我们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11]，使“生命线”理论在新时代得到进一步延伸和拓展。

（二）“又红又专”目标论

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目标是服务于党在各个时期的中心任务和工作，而完成目标任务的关键在人，“又红又专”目标论正是在党领导人民参与国家建设和社会发展过程中逐步形成的。

建国初期，国家建设的需要是“又红又专”目标论产生的前提。一方面，要求党内领导干部不但要政治坚定，而且要懂知识、懂技术；另一方面，也是党为培养无产阶级知识分子，对知识分子进行思想建设的迫切要求。毛泽东在八届三中全会上提出“又红又专”的思想，要求既要懂政治，也要懂技术，同时强调“政治是灵魂”。[12]

改革开放时期，“尊重人才、尊重知识”的需要成为“又红又专”目标论持续发展的不竭动力。邓小平指出：“我们向科学技术现代化进军，要有一支浩浩荡荡的工人阶级的又红又专的科技大军。”[13]十一届六中全会强调，坚持德智体全面发展，又红又专的教育方针。

进入新时代，以立德树人为根本的人才培养目标是“又红又专”目标论的时代表征。2017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中明确指出要培养又红又专、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后来，习近平指出：“把红色基因传承好，确保红色江山永不变色。”[14]

（三）“说服教育”方法论

党的思想政治工作“说服教育”方法论产生于特殊历史环境，并在实践中不断发展、丰富和创新。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在动员、发动群众参与革命斗争中孕育了“说服教育”思想政治工作方法。毛泽东指出：“每一个同志喜欢的应该是群众化的方式。”[15]这种方式也就是“说服教育”。

新中国成立后，调动一切力量尽快恢复国民经济水平，稳定新生政权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遵循。但受国际国内环境的影响，人民内部矛盾日益突出并成为阻碍社会发展的不稳定因素。毛泽东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中对这一方法的必要性和主要内容进行了全面阐释，标志着“说服教育”方法论的基本确立。“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16]

改革开放以来，“立体多维说服教育”进一步丰富了这一方法论。其一，说服教育的“范围”更广。伴随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国家从最初提出“两手抓”到提出“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说服教育”需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进程中不断拓展、丰富其工作的对象和具体内容。其二，说服教育的“难度”更大。在改革开放深入发展的同时，社会矛盾也日益凸显。邓小平在对改革开放近七年的成绩进行总结时指出：“坚持对思想上的不正确倾向以说服教育为主的方针。”[17]面对改革开放中出现的诸多利益问题，江泽民认为：“要善于疏导，注意发扬民主。”[18]胡锦涛强调：“对因条件不具备、一时难以解决的，要讲清楚道理，深入细致做好说服教育工作。”[19]其三，说服教育的“方式”更多。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使得“说服教育”由单一型方式向线下与线上、显性与隐形、灌输与启发相统一的方式转变，使“说服教育”方法论在新时代焕发出强大生命力。2019年3月，习近平提出的“八个统一”既是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指针，也是“说服教育”方法论的时代升华。

三、党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经验启示

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实践历程和理论升华是党领导人民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建设、改革和发展紧密结合形成的实践和理论成果的思想结晶，并在“实践—认识—实践”中逐渐形成了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宝贵经验。

（一）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把牢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方向

习近平在纪念庆祝党成立100周年大会讲话中指出，“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归根到底是因为马克思主义行！”[20]实践证明，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才能把牢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方向。

马克思主义是立党之本。回顾中国近代历史，新民主主义革命前由于缺乏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的指导，无数仁人志士、先进分子经历了千辛万苦也未能改变中国的命运。“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一经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就使中国革命面目为之一新。”[21]可见，马克思主义是党成立并不断发展壮大的根本指导思想，是立党之本，也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立身之本。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指南。实践证明，思想政治工作只要坚持党的指导思想，“就能找准方位，推进党和人民事业始终沿着正确的道路前进”[22]。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个重大理论成果，“毛泽东思想这个旗帜丢不得。丢掉了这个旗帜，实际上就否定了我们党的光辉历史”[23]。可见，指导思想不仅是旗帜，更是根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指南。

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效开展是持续焕发马克思主义生命力的重要保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效开展的前提是方向的正确性，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的同时，也反作用于马克思主义的创新发展。历史证明，从马克思主义传播到中国，再到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取得的伟大成就，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都展现了其“生命线”的重要地位，“生命线”正是马克思主义持续焕发强大“生命力”的重要保障。

（二）坚守服务中心工作，厘清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重点

中心工作是党和国家在各时期的重要工作，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关键工作。明确职责使命、完成目标任务、找准主要矛盾，是思想政治工作的政治使命，也是顺利完成各时期中心工作的成功经验。

服务中心工作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职责使命。土地革命时期，党就确定了“一切政治工作都是为着前线的胜利，为着实现整个作战计划”[24]的重要原则；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次宣传工作会议上又强调，“离开了党的中心工作，宣传工作就会失败”[25]；改革开放后，党中央提出了“思想政治工作要和经济工作结合起来”[26]的工作要求。进入新时代，习近平强调：“宣传思想工作一定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27]

党的中心工作决定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目标任务。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围绕“民族独立、国家解放”，以发动工农，培育革命者及其支持者为目标任务；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时期，围绕“建设社会主义、确立基本制度”，以调动和激发人民积极性参与国家建设为目标任务；改革开放后，围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以培育改革开放和社会发展需要的“四有新人”为目标任务；进入新时代，围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以“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不断凝聚中国力量为目标任务。

抓住主要矛盾是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目标任务的关键。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在服务中心工作、履行职责使命、完成目标任务过程中要注重把握主要矛盾。历史证明，只要认清主要矛盾，党的建设就会取得好成绩，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就能在服务中心工作中发挥“中心环节”的重要作用。进入新时代，我国的主要矛盾已发生变化，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要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向，真正做到“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28]。

（三）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找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着力点

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逻辑起点和终点都是人，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围绕人民、依靠人民并由人民来评判，“以人民为中心”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党领导全国人民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重要法宝和宝贵经验。

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开展的起点是人民。党自成立以来，从宣传马克思主义，以团结革命力量；到破除陈旧思想，以调动建设力量；再到厘清社会主义本质，以解放思想提升发展动力；最后到实现伟大复兴梦想，以初心使命凝聚中国力量，每一个阶段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都是以人民为起点，用马克思主义真理武装人民头脑、廓清思想迷雾、团结凝聚力量。

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成效由人民评判。习近平指出：“把人民拥护不拥护、赞成不赞成、高兴不高兴、答应不答应作为衡量一切工作的得失的根本标志。”[32]“一切工作”当然包括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军民鱼水情”是党加强党内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成效的生动写照。从“三大纪律”到“八项注意”，从整风运动到整党运动，从“半条被子”的故事让人民群众认识了党到“小推车”推出了淮海战役和“小船”划出了渡江战役的伟大胜利，这些都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成效最生动的体现。

（四）坚持系统观念原则，增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合力

坚持整体性思想，拓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全局视野。抗日战争时期，为动员一切力量，争取抗战胜利，毛泽东提出了“抗日救国十大纲领”，并指出：“只有完全地、诚意地和坚决地执行这个纲领，才能达到保卫祖国战胜日寇之目的。”[33]新中国刚成立，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中强调：“国家和工厂，国家和工人，工厂和工人，国家和合作社，国家和农民，合作社和农民，都必须兼顾，不能只顾一头。”[34]邓小平指出：“全体和局部缺一不可。”[35]

坚持结构性思想，促进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协调开展。面对经济和文化要素的结构关系，毛泽东指出：“只要我们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稍微一放松，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就一定会走到邪路上去。”[36]邓小平也指出：“我们要建设的社会主义国家，不但要有高度的物质文明，而且要有高度的精神文明。”[37]面对教育结构调整，江泽民指出：“优化教育结构，加快高等教育管理体制改革步伐，合理配置教育资源，提高教学质量和办学效益。”[38]可见，面对不同的“结构”和“要素”，“优化”“调整”“合理配置”是结构性思想的充分体现，也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协调开展的现实需要。

坚持开放性思想，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创新开展的不竭动力。新中国成立初期，面对中国发展如何适应国际发展问题，毛泽东指出：“我们的方针是，一切民族、一切国家的长处都要学。”[39]改革开放时期，邓小平指出：“开放不仅是发展国际间交往，而且要吸收国际的经验。”[40]江泽民强调：“能否不断学习世界上一切先进的东西，能否不断跟上世界发展的潮流，是关系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兴衰成败的大问题。”[41]进入新时代，我国构建的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正是开放性思想的历史继承和时代呼唤，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正是在国家开放性建设思想引领下，不断丰富、完善、优化中创新发展的。

注释

[1][21]《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078页；第1093页。

[2][17][40]《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36页；第145页；第266页。

[3][5][6][11][27]《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1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版，第385页；第163页；第168页；第365页；第153页。

回归分析显示，患者的门诊自付费用受到就医医疗机构层次的显著正向影响(P<0.05)；对患者的住院自付费用产生显著(P<0.05)正向影响的是：医疗机构的层次、住院天数。

[4]刘晓玲、李文娟：《长征时期党的思想政治教育的历史回顾及经验启示》，《理论视野》2021年第10期。

[7]《中共中央文件选编（1932—1933）》，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5年版，第269页。

[8]《毛泽东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449页。

[9]丁妙珍：《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工作的发展历程及启示》，《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2年第2期。

[10]《胡锦涛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453页。

[12][16][36]《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309页；第209页；第351页。

[13][30][37]《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91页；第230页；第367页。

[14]习近平：《用好红色资源，传承好红色基因把红色江山世世代代传下去》，《人民日报》2021年5月16日。

[15][29][33]《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24页；第347页；第354页。

[18]《十四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655页。

[19]《胡锦涛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19页。

[20]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21年7月2日。

[22]高莹、马抗美：《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历程和趋势探析》，《理论视野》2020年第6期。

[23]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党史》，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第5页。

[24]《周恩来军事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17页。

[25]《刘少奇选集》（下），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86页。

[26]王树荫：《论中国共产党90年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经验》，《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1年第8期。

[28]习近平：《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人民日报》2016年12月9日。

[31][32]《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版，第137页；第142页。

[34][39]《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版，第90页；第101～102页。

[35]《邓小平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98～199页。

[38]《江泽民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34页。

[41]《江泽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2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