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特约撰稿人 刘葳漪
每每我看到由陈佩斯、陈大愚出任的别克新GL8家族“产品体验官”,演绎出的“有家、有业、有GL8”的人生乐趣,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温暖。
一
我极少为自己服务的品牌在各种中外媒体的专栏文章中发声,工作的公域和个人的私域从来都是厘清得犹如泾河与渭水。
在绝大多数人都把工作的平台当成自己肉身的一部分时,好像只有少有的书香门第出身且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才带着固有的强迫与偏执,不屑将潜台词作为自我介绍的版本。
但是,这一次我破例了,是因为陈佩斯,和一部叫做《惊梦》的原创话剧。
中国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是几乎全部明星打破头也要露面的重要平台。自从喜剧演员陈佩斯的《吃面条》成为春晚舞台上的经典之后,陈佩斯的小品堪称春晚的收视保障。
然而,上世纪90年代末,陈佩斯却告别春晚舞台,在妻子王燕玲的鼓励下,在北京延庆县井庄镇西三岔承包了万亩荒地。夫妻俩在深山里种植起了石榴,并把这里当做了以后生活寄托。
石榴是热带的常绿乔木,喜欢温暖,向阳,耐旱、耐寒,也耐瘠薄,这一点很像陈佩斯,从来不把喜剧作为闹剧,坚持自己独特的个性风格和特有的银幕魅力,那一个个滑稽、笨拙但本性不失善良的小人物,正是生活中的你、我、他。
脱离了某种“权利”的束缚,反而使他的艺术走向了澄明之境,与那些只满足于“自己和自己玩”的艺术家相比,陈佩斯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因为骨子里具备的对苦难的敏感和对残缺的不满,那种与底层的“小人物”站在一起的勇气,成为他坚韧的艺术底色。
二
坦率地讲,艺人,是奇特的群体,在创造灿烂的同时,也陷入卑贱。他们的种种表情和眼神都是与时代遭遇的直接反应。时代的潮汐、政治的清浊,将其托起或吞没。但有一种专属于他们的姿态与精神,保持并贯通始终。
伶人身怀绝技,头顶星辰,去践履粉墨一生的意义和使命。春夏秋冬,周而复始,很少有人在疯癫、钻营、功利、肮脏的流行生态环境中,可以格格不入但依然有别人无法取代的位置。
因此,在中国,陈佩斯是我最喜欢的一位艺术家。他不凋不败,不盛不乱,不在任何圈子里,与颜值无关,与流量绝缘,凭着对个人尊严和艺术尊严高度自觉,只在他喜爱的话剧舞台上,纵然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
三
2022年8月18日至21日,由毓钺编剧,陈佩斯导演,陈佩斯、陈大愚父子共同主演的话剧《惊梦》登上国家大剧院戏剧场的舞台,迎来了它的北京首演,既叫好又叫座。
接下来,9月15日至18日,在重庆大剧院;9月22至25日,在广州大剧院都是连演四场;十月国庆假期,“别克大师系列”登陆上海大剧院,从9月29日到10月4日,也许会重演北京、重庆、广州的一票难求。“梦惊已是新天地,旧曲依稀绕古城”瞬间被网友刷了屏,拒绝谄媚的流俗,却达到喜剧之巅。
怎么说呢,这是一部深刻的喜剧。讲述了一个戏班在乱世中挣扎求存的故事,不止停留在对喜剧的探索上,而更充满令人啼笑皆非或悲喜交加的复杂人生况味。
以为它要发怀古之幽情,又忽见它以十分勇气直面未来;以为要黑色幽默,它又浅尝辄止擦肩而过,转向更温厚宽博。
结构上四线齐织,犹如东南西北丝毫不乱,昆班的命运与国运,昆曲与红戏,共军与国军,苍生与战争,甚至两次上演《白毛女》时一正一背的站位,都是深厚内功的镜像呈现。
在《惊梦》的最后一场戏中,雪花漫天纷飞,远处新坟垒起,陈佩斯一段独白直抵心扉。奉花神之命引杜、柳二人入梦本是传统老昆班的讲究,也是陈佩斯作为一个艺术家的讲究。“戏比天大”中分明是对天地的敬畏,这份敬畏又关乎诚、义、礼、善、信,是对艺术的尊重。
舞台的聚光灯下,细碎的雪花翩然而下,恍惚间,大幕倏然卸下,意犹未尽。戏台上,如花美眷春梦正酣,戏台下,昨夜星辰,旖旎已至。
四
艺术之美能凌驾于一切,几乎看过《惊梦》的观众都会和这部话剧产生共情。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份有别于其他观众,溢于言表的自豪与骄傲,八年来,“别克大师系列”邀请了多个国内外顶尖艺术家和表演团体,不仅悦目还可赏心,从来都是经得起岁月和标准审视的经典。这是别克的品质,亦是别克的传承。
不是矫情,每每我看到由陈佩斯、陈大愚出任的别克新GL8家族“产品体验官”,演绎出的“有家、有业、有GL8”的人生乐趣,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温暖——
就像每次,在街上开车,都会对开着别克、雪佛兰、凯迪拉克的那些车主尤其友善一样,他们要并线、要超车,我都让。那一刻,我心里头就是老郭在相声舞台上常说那句话:这是我们的衣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