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粤 罗志欢
(作者廖粤为暨南大学文学院文化史籍研究所硕士研究生;罗志欢:暨南大学)
《赐书堂集钞》6卷为清代汉学家陈昌齐的著作。陈昌齐(1743-1820),字宾臣,号观楼,又号啖荔居士,广东海康(今雷州)人。“乾隆三十六年(1771)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累迁中允大学士……嘉庆九年(1804),出为浙江温处道……在任五年以鞫狱迟延,部议镌级,江南、福建大吏辟调,皆不往,归里主雷阳、粤秀讲席,修通志,考据详核,著书终老焉”。陈昌齐精通考古、语言、文学、天文、历算、医学、地理等。一生著述主要有《赐书堂集钞》《临池琐语》《天学脞说》《测天约术》等。勘校《永乐大典》,编校《四库全书》,编纂清嘉庆《海康县志》《雷州府志》、道光《广东通志》等。王念孙誉之为“粤东硕儒”,梁启超推之为“粤中第一学者”。
“赐书堂”为陈昌齐书斋名。是书之所以称为“集钞”,不称“文集”,张舜徽在《清人文集别录》中略有所言。张氏曰:“论学之文极少,意此编不名文集,而名集钞,盖乃选辑之本,而非撰述之全,未刊之篇,犹甚繁富。”可见此书为陈昌齐著述之选编,集文、序、杂记于一书,其未刊者繁富。
值得注意的是,《赐书堂集钞》所载的序文中有些为地方志书所不载。如清嘉庆《雷州府志》不载《续修雷州府志后序》、嘉庆《海康县志》不载《海康县志序》等。学界关于陈昌齐的研究成果虽多,但多涉及其生平、治学成就等方面,如吴茂信的《陈昌齐》、林子雄的《陈昌齐研究》《陈昌齐及其著作》、陈海烈的《尘封二百载 秘籍显新容——〈陈昌齐诗文集〉影印出版简述》等学术成果。这些研究成果虽对《赐书堂集钞》有所涉及,但暂无专文论述其中广东地方史料以及陈昌齐方志学思想等方面的研究成果。本文试为研究清代广东地方文化以及陈昌齐方志学思想提供一定的史料依据,并补地方史志记载之不足。
《赐书堂集钞》凡六卷,现有清嘉庆二十四年(1819)刻本,流传极少,仅见上海图书馆收藏。书前有高邮王念孙序。卷一应制文字;卷二杂记;卷三地方志序文;卷四书序;卷五书简及杂文;卷六墓志铭。是书后由嘉应吴兰修、南海曾钊、番禺林伯桐、海丰林光绂、电白康景平、南海陈昌运、番禺仪克中、海康官元勋、徐闻李梓瑶等九人共同校刊,收入《陈子遗书》。《陈子遗书》稿本现藏于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另有清刻《赐书堂全集》,凡集钞6卷诗钞一卷。影印再版方面主要有二:2010年该书被收入《清代诗文集汇编》;2016年该书被收入《陈昌齐诗文集》,为《岭南文库》系列之一。另外,民国时期编纂的《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亦收录此书。
卷一,应制文字。应制文字是“凡被命有所述作,则谓之应制”。可见应制文即为所受皇命而作,多作歌颂升平之象。此书收录了3篇应制文,分别是《圣驾四谐盛京恭谒祖陵礼成恭赋》《圣驾四谐盛京恭谒祖陵礼成恭颂》,《圣驾六巡江浙恭颂》,另附两篇《缓粮谢恩折子》。此卷收录的应制文与陈昌齐长期作为四库馆臣、翰林编修有关。陈昌齐自清乾隆三十六年(1771)入翰林院散馆,至乾隆五十五年出任河南道监察御史,其在翰林院、四库馆历事凡二十年,经其校勘之书、应制之文不胜枚举,此卷应制文即为此时所作。
卷二,包括18篇杂记,分别是《修温州府儒学记》《修温州府谯楼记》《修永嘉县儒学记》《修遂溪县儒学记》《修徐闻县儒学记》《修粤秀书院记》《黄氏祠堂记》《蔡氏义田记》《陈雲亭公祠堂记》《邓氏祠堂记》《官彦美公祠堂记》《王氏继孙记》《雷州特侣塘记》《报恩精舍记拟作》《修天宁寺记》《石城惜字塚记》《守经堂记》《雷阳新馆记》。以上这些杂记可归为两类:一是其为府学、县学所做的杂记。主要是申明重士重教,以教化地方,“国家设官以治民也,而四民首士,则治民必先教士……知重士且欲教士以治民”。二是其为祠堂、寺庙、堂馆所作的杂记,主要强调封建礼法纲常。如在《黄氏祠堂记》一文中,其强调“大宗”与“小宗”在祭祀范围上应有所区别,可见封建纲常伦理和宗法等级较为明显。其曰:“盖古者大宗一而小宗,四大宗祀其始封之祖,百世不迁,别子为祖继别为宗是也,小宗始于继补而渐及高曾……大宗惟祀始祖,故合一族之人以供祀事,小宗祀止四亲,奉祀事者则等而下之五世孙也,以五世之孙祀其先四世于义为宜。”
卷三,地方志序文。包括3篇序文,分别是《续修雷州府志序》《续修雷州府志后序》,陈昌齐均参与编纂这两部志书。其中后两篇序文又附录《舆图志序》《地理志序》等。《续修雷州府志序》为嘉庆十六年(1811)所作,文中陈昌齐认为:“自乐史作太平寰宇广记阑入……是古之地志特史之一门,后之地志实为府州县之全史”。可见其认为地理志对地方志的重要性。乾隆三十七年(1772)其任散馆编修,“独任地理门,直省地志繁复,稽核详审,故生平最精地理之学”。故其在编纂《雷州府志》时亦是亲力亲为考据雷州府舆地形势。其曰:“吾尝稽之往牒,闻之故老,参以生平阅历用是,悉其形势,得其土,宜知其民人所习尚。”《海康县志序》为嘉庆十七年所作,他认为县志的作用主要在于辅助理县之用,对地方官理政大有裨益。“余惟县之有志为理县作也……下车伊始辄能辨其人民、财用,周知其利害以亟施”。经其参与编纂和校勘的这两部志书质量皆为上乘。
卷四,书序。包括14篇书序。分别是《永嘉宾兴会纪事序》《海塘揽要序》《粤秀书院课艺序》《雷祖志序》《韩节愍诗集序》《荷经堂文集序》《测天约术序》《天学脞说序》《杜陵吴氏续修族谱序》《梁氏族谱序》《黄氏族谱氏》《官氏族谱序》《丁氏族谱序》《南海陈氏续修族谱序》。以上书序包括三种,即纪事序、诗文集序、族谱序。纪事序多以劝诫士子坚守学业为主。如其以农人“荒歉不荒耕”以及商贾“折阅不废市”之理劝诫士子坚守学业。其曰:“今夫良贾虽有折阅不废市也,故卒获利,今夫良农虽有荒歉不废耕也,故卒多获农资则不得不废耕矣。”诗文集序是其为他人及自身的著述所作的序文,其中《测天约术序》《天学脞说序》即其为自身的著述所作的序文。《测天约术序》为其数学著述,阮元评价此书曰:“所著有《测天约术》一卷……最为简要。”《天学脞说》为其研究天文学之著述,但已失传,仅有《赐书堂集钞》收录之《天学脞说序》,殊为可惜。族谱序是其为族谱所作之序文,其在《杜陵吴氏续修族谱序》的序文中阐述了族谱的来源和作用。“礼有大宗以收族属,宗法既废,于是士大夫各著家谱,以时增辑,莫敢或弛,匪徒夸地望也,宗法不可复,而收族之意于是乎存焉”。陈氏认为,族谱有凝聚族力、团结乡里之用,在宗法松弛之时,族谱可代替其作。故古人曰:“教民和亲,莫先于敬宗、收族,宗法废而谱牒始兴,谱牒废而骨肉亦薄。”故古人多修谱以彰显本族荣耀,教化本族子弟。明清以后,修谱颇为繁盛,这既与经济文化发展迅速密切相关,更与崇文重教的社会风气有关。
卷五,书简及杂文。包括9篇书简及杂文。分别是《戒雷阳书院诸生书》《与诸生讲实学书》《与诸生论时艺书》《复曾勉士钊书》《再复曾勉士书》《逃虚阁诗钞跋》《魁星考》《龙应宫天后神功颂》《座右铭》。书简主要是陈昌齐对书院诸生训诫教育的记述。如在《戒雷阳书院诸生书》一文中,其向诸生提出读书要做到“四戒”:戒骄傲、戒轻薄、戒忿怒、戒强酒。杂文主要是其与友人来往之书信,如《复曾勉士钊书》即为其就学术问题给南海曾钊的书信。从杂文可见,陈昌齐在高度赞赏曾钊学术功底深厚的同时,亦就某些问题提出质疑研讨。从此杂文,不仅可窥见一代乾嘉学者陈昌齐与曾钊切磋学问之旨趣,更可窥见陈昌齐治学之严谨谦虚,尤其是对一字一句的精详考据,不愧为乾嘉学派大学者。
卷六,墓志铭。包括9篇墓志铭,多为故友或家人所写。分别是《黄雨堂明府之母杨太宜人墓志铭》《临高县儒学教谕蔡君墓志铭》《林古风先生墓志铭》《新会县教谕前署福建宁详县知县吴君墓志铭》《滦州刺史莫君墓志铭》《陈母吴太孺人墓志铭》《潘母周太夫人墓志铭》《诰赠太宜人旌表节孝李母赵太宜人墓志铭》《亡妾曹氏暨长女佩琼合葬墓碣》。
《赐书堂集钞》中有不少序文为地方志书所不载,如清嘉庆《雷州府志》不载《续修雷州府志后序》,嘉庆《海康县志》不载《海康县志序》等。另据林子雄、司徒尚纪等学者统计,该书“80多篇文章中,有50多篇是关于广东地方事务的,其中记述雷州、遂溪、徐闻文化教育事业的又占很大比例”。这些序文对于研究清代广东地方文化以及陈昌齐学术思想均大有裨益,史料价值较高。且可补地方史志记载之不足,达到“补史之缺,参史之错,详史之略,续史之无”的效果。为考察其文献、史料价值,兹略举数例以说明。
可为研究清代广东粤秀书院的发展史提供原始材料。《修粤秀书院记》一文详细记载了粤秀书院重修的细节和过程,从此可窥见昔日粤秀书院之规模,是研究粤秀书院发展史的重要史料。据其记述,嘉庆二十五年(1820)粤秀书院重修时的人员安排、重修规模、重修时间、经费支出等细节尤为详备。粤秀书院重修一事在清道光《广东通志》中亦有载,但只见有“粤秀书院……知府罗含章倡捐重修”等寥寥数语,对粤秀书院重修的细节不得而知。详细记载粤秀书院重修一事的还有梁廷枏所撰的《粤秀书院志》一书。是书十六卷,《广州大典》史部地理类有收录,内容详述粤秀书院的规例、考课、度之、修葺等,其中卷五《修葺》记述了嘉庆二十五年粤秀书院重修的细节与过程。经笔者核对,发现其记述与陈昌齐《续粤秀书院记》一文相同。陈氏之文成于清嘉庆年间,而梁氏之书成于清咸丰二年(1852),可证陈氏之语先于梁氏之语,且陈氏为当时之人记当时之事,史料价值更高,为研究清代广东粤秀书院的发展史提供了较为珍贵的原始材料。
可为研究清代雷州地区风俗、宗教提供史料参考。《赐书堂集钞》收录的序文中有不少是记述清代雷州地区历史文化的,甚至为雷州地区志书所不详。故深入探究这些序文对于研究清代雷州地区的风俗、宗教等大有裨益。其序文主要反映清代雷州风俗、宗教的两个特点。一是反映了清代雷州地区祭祀过滥,巫术盛行,其民尤重巫医的现象。“雷俗崇信巫觋,陬澨之间丛祀叠起,溯其由来,茫无援据,而泯泯者方且祈之禳之,日奔走于酒醴牲牷之供,惑滋甚矣”。雷州地区古有巫术盛行,唐宋间即见载于史书,如沈括的《梦溪笔谈》载曰:“余在中书检正时,阅雷州奏牍,有人为乡民诅死,问其状,乡民能以熟食咒之,俄顷脍炙之类悉复为完肉;又咒之,则熟肉复为生肉;有咒之,则生肉能动,复使之能活,牛者复为牛,羊者复为羊。”从沈括的记载可见在唐宋时期雷州地区巫术已盛行,且千奇百怪,直至明清时期这种现象更是有增无减,甚至成为“粤俗之甚者”“粤俗尚鬼未有如雷之甚者,病不请医而请巫,香币牲牷焚修懴祝,竟与病人相终始”。二是反映清代雷州地区妈祖神庙系由涠洲岛传入,此为方志记载所不详。这一记载为研究雷州地区妈祖信仰传播路径提供参考。其曰:“吾雷三面环海,琳宫紫宇到处有之,惟郡城南关外之龙应宫为最著,神自涠洲移入宫,入宫之时有龙见,故名龙应。”但经笔者查证发现,关于妈祖神庙从涠洲移入雷州一事,雷州地区方志并没有较为清晰的记载,甚至连陈昌齐主持编纂的嘉庆《雷州府志》《海康县志》均没有详细记载,只有“天妃于海神最灵,诸渡者必走谒祠问吉凶……以故濒海在置祠,而涠洲孤岛立起海中,沃壤而邻于珠池”等语。可见雷州地区方志只记载民人尤其渡海者热衷于信奉涠洲妈祖神庙之事,而不见雷州地区妈祖信仰从何处传入之记载,足见《赐书堂集钞》的史料价值不可低估。
《赐书堂集钞》卷三著录了《续修雷州府志序》《续修雷州府志后序》《海康县志序》等3篇地方志序文,详细记述了雷州地区府志、县志的编纂过程,以及陈氏对方志学编纂中某些问题的独特见解,尤其是在方志的文献搜集、人物评价、材料考辨等方面,其见解与方志学家章学诚等人对方志学的见解颇有相似之处。故深入剖析这些史料,对于研究陈氏方志学思想,乃至考察其学术思想有一定的助益。
从这3篇序文分析,其方志学思想可归为以下五点。第一,新志以旧志为基础,并与时俱进,加以创新。编纂方志必以旧志为基础,对其加以增订或勘误,故曰新志是为“踵前人之旧,门类之舛错者厘定之,事故之后起者续增之,删其繁冗,补其阙略”。陈昌齐在《续修雷州府志序》中亦曰:“吾尝稽之往牒,闻之故老,参以生平阅历用是,悉其形势,得其土宜,知其民人所习尚。”可见其在编纂志书过程中不仅参稽旧志、谱牒等文献,亦结合时下之变化,并通过实践调查,补旧志记载之不足,驳旧志记载之讹误。第二,精于考据,反复求证。这与其作为“乾嘉学派”大家者精于考据密不可分,通过几部志书亦可见其考据学之功底。经其编纂的方志大多考据严密,几易其稿,对于可疑之处,多方求证,以使无惑方付诸剞劂。故其曰:“几经考订,以为无可疑矣,而以疑义进者旋至也,一人也,几经诹询以为无遗议矣,而以异议来者旋至也,虽已付诸剞劂,氏犹必钩稽印证,数更改以求其是焉。”又曰:“僚属吏掾质之乎,绅庠耆老又以次核实,于躬所阅历如是者……无惑乎。”陈昌齐编纂的方志得到较高的评价,与其精于考证有很大关系。第三,区分、厘定府志与县志体例之别。如在清嘉庆《海康县志》中,他认为兵防、勋烈、流寓三门应归郡志,故对旧志的体例进行调整。“旧志分十八门,今定为八门……其兵防、勋烈、流寓三门并统之郡,非县所得专也,故删之”。方志学家章学诚亦有此看法,其认为通志、府志、州志乃至于县志应各列体例,各有侧重,而不是由上下行政区划的志书简单拆并而成。其曰:“如修统部通志必集所部府州而成,然统部自有统部志例,非但诸府州志可称通志,亦非分拆统部通志之文即可散为府州志也……府志自应于州县志外,别审详略之。”第四,编纂方志要穷究一地之文献。陈昌齐在《海康县志序》中强调全面搜罗一地文献的重要性:“必文献足而后能征志,虽不足以尽一方之文献,而文献未始不存焉,取而征之。”又曰:“文献足而后能征献,不足则求之文。”一地文献之穷究对于一地方志的编纂质量至关重要。章学诚亦认为:“若夫一方文献,及时不与搜罗,编次不得其法,去取或失其宜,则他日将有放失难稽,湮灭无闻者矣。”第五,地方志品评人物应秉持“据事直书”的原则。方志人物传记对方志编纂尤为重要,故古今之史志多列人物传记一目,如司马迁的纪传体《史记》专列《列传》一目。而由于史料文献的缺失,如何客观公正地品评人物,为之立传,是方志编纂者面临的一个主要问题。著名方志学家章学诚认为方志人物传要“据事直书,善否自见”,方足以客观公正。在编纂志书时,陈昌齐亦秉持这一原则,尤其是在面对文献缺失之时,采取访之众人、举出于公的方式,使人物品评出自于众人之见,此法较为公允。故其曰:“问其族属,访之与评,庶几无误虚声,称事录焉,故家巨族尚有谱乘相传,其子孙式微或竟无后者,尤未易定其品题也,则察核难,且举出于公,人人皆得置议其间一事也。”
值得注意的是,学界对于陈昌齐的研究虽多提及其编纂方志的成就,但研究其方志学思想不多不深。事实上,陈昌齐方志学思想虽未形成系统的方志学理论,但观念、思维却有其独到之处,值得深入研究。
总之,陈昌齐《赐书堂集钞》所载广东地方史料文献价值、史料价值颇为珍贵,对于研究清代广东地方文化以及考察陈昌齐方志学思想,弥补地方史志记载之阙漏、讹误均大有裨益。是书文献价值、史料价值之高与陈昌齐在经学、训诂学、方志学等方面造诣密切相关,且其治学之严谨为世所少见。桂文灿在其《经学博采录》中曰:“粤东自国初以来,诗坛最盛。讲学者承前明道学之遗,躬行实践。自东吴惠半农来粤督学,喜以经学提倡士类……若夫博通群书,以汉儒训诂说经者,以文灿所闻,盖自海康陈观楼观察始。”桂氏之语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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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清]陈昌齐:《赐书堂集钞》卷二,第14-15页//《清代诗文集汇编》,第406册[M],第546-5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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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清]陈昌齐:《赐书堂集钞》卷三,第1页//《清代诗文集汇编》第406册[M],第5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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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清]陈昌齐:《赐书堂集钞》卷四,第1页//《清代诗文集汇编》第406册[M],第5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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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清]章学诚:《修湖北通志驳陈憎议》//张树棻纂辑:《章实斋方志论文集》[M]。济南:山东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第280页,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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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清]梁廷枏:《粤秀书院志》,卷五,第15页,咸丰二年(1852)刻本//陈建华、曹淳亮:《广州大典》,第34辑,第21册[M]。广州:广州出版社,第447页,2008。
[27][清]陈昌齐:《赐书堂集钞》。嘉庆刻本,卷三,第12页//《清代诗文集汇编》,第406册[M],第564页。
[28][宋]沈括著,侯真平校点:《梦溪笔谈》[M]。长沙:岳麓书社,第174-175页,1998。
[29][31][明]欧阳保:(万历)《雷州府志》卷十一,秩祀志,万历四十二年(1614)刻本,第21、15页//《广东历代方志集成》雷州府部,第1册[M],第166-167、163页。
[30][清]陈昌齐:《赐书堂集钞》卷五,嘉庆刻本,第16页//《清代诗文集汇编》第406册[M],第595页。
[32]中国科学院图书馆整理:《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24册[M]。济南:齐鲁书社,第755页,1996。
[33][清]陈昌齐:《赐书堂集钞》卷三,第1页//《清代诗文集汇编》第406册[M],第559页。
[34][42][清]陈昌齐:《赐书堂集钞》卷三,第3页//《清代诗文集汇编》第406册[M],第560页。
[37][清]章学诚:《章氏遗书》第11册[M]。北京:文物出版社,第2页,1985。
[39][清]陈昌齐:《赐书堂集钞》卷三,第34页//《清代诗文集汇编》第406册[M],第575页。
[40][41][清]章学诚:《文史通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312、292页,2015。
[43][清]桂文灿:《经学博采录》卷一,民国刻敬跻堂丛书本,第3-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