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公园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个体影响因素研究

2022-10-26 08:12洪昕晨张雪葳
中国园林 2022年9期
关键词:恢复性声源城市公园

刘 江 郭 渲 洪昕晨 张雪葳

城市噪声污染是影响城市居民身心健康的主要因素之一。应对噪声污染的传统途径是控制声源或采用隔音屏障及吸声材料。然而,仅通过控制噪声并不能有效满足人们的需求,城市中令人愉悦的自然声、人文声等在提升声环境品质方面的作用未受到足够关注。声景研究关注积极声音的作用、探讨个体对声环境的主观感知,为寻求多样化的噪声解决途径、塑造良好的声环境指明了方向[1]。

自然环境对人体身心健康具有促进作用。已有学者通过实验室实验、问卷调查、访谈等方法对声景恢复性效益进行了验证和量化。例如,通过对比暴露在不同声音场景下的生理指标的前后变化,验证了自然声对于生理恢复具有显著影响[2-4]。研究者还通过主观评价的方式收集声景恢复数据,包括情绪自省量表(BMIS)、恢复感知量表(PRS),以及针对声景的恢复性感知量表(PRSS)等,研究结果都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城市公园等绿色空间中声景恢复性效益的存在[5-6],也识别出了一些影响声景恢复性效益的因素。在一项城市公园的研究中发现,对公园的评价及在公园中的行为都会影响人们对声景恢复性效益的感知[7];而在高密度城市中,公园不同区域的声学事件组成和景观特征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具有直接影响[8]。值得注意的是,现有声景和恢复性环境研究均已考虑到个人的社会人口特征、心理状态及生活方式等会对声景的感知和恢复性感知产生影响[9-10]。如Payne发现游览公园频率越高的人,其声景恢复性感知越高[7];Shu等发现,不同于成人认为的建筑环境中的自然声音更具恢复性,儿童认为歌唱声和音乐声是教室里最能放松身心的声音[11];Jeon等在人格特征对感知声景恢复性效益的影响研究中发现,基于获得经验的特质对感知城市声景恢复效果的影响大于先天特质[12]。城市公园自然景观相对集中,其声景的恢复性效益也愈发受到关注[5,13-14]。在“人本设计”的理念下,学界已逐渐重视不同群体的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差异,但尚未有研究开展个体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影响的系统分析。而设计师在恢复性声景设计营造实践中,需要更多的理论依据来确定不同特征人群对声景恢复的偏好和需求,以及不同类型声源的恢复性潜力。

因此,本研究以福州市5个城市公园为例,基于对公园游客的公众调查,探究不同类型城市公园中的声景恢复性效益特征及差异,并从游客的心理状态、人口统计学特征,以及与居住、游玩时间相关的因素等多方面探究个体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识别影响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关键个体因素,以期为城市公园声景营造提供理论依据。

1 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域

本研究综合考虑福州城市公园的区位分布、公园内部环境及公园的游客数量,选取了福州市5个具有典型代表性的城市公园作为研究区域(图1),包括西湖公园(42.51hm2)——福州现保留最完整的古典园林,公园内近3/4的面积为水体;左海公园(35.47hm2)——以“五洲主题”为特色的多风格融合公园;福州国家森林公园(以下简称“森林公园”,859.33hm2)——福建首个国家级森林公园,是具有丰富植物资源的科教基地;温泉公园(10hm2)——具有丰富水景的典型欧式风格公园;晋安公园(68.27hm2)——近期依据现代城市公园和生态工程设计理念建成。这些公园具有良好的环境且各具特色,在福州有着很高的知名度,人流量较大,游客来源丰富,能够较好地满足研究多类型人群的样本需求。在前期调研中,对公园中的典型声源进行记录和分类(表1),包括自然声、人类声、机械声三大类共15种典型声源,其中自然声共7种。

图1 福州市5个案例公园的区位及影像图(底图引自“规划云”网站,影像图引自谷歌地球)

1.2 问卷设计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收集数据,问卷包含四部分内容。第一部分是对受访者的基本信息进行调查,内容包括性别(男、女)、年龄(<18、18~24、25~40、41~60、>60岁)、职业(学生、有工作、无工作)、教育背景(小学及以下、初中、高中或中专、本科或大专、研究生及以上)、游览公园的频率(偶尔来、至少2周1次、每周2~4次、每周5~7次、每周7次以上)、每次在公园游玩的时间(1 h 以内、1~2h、2~3h、3~4h、6h及以上),以及从家到公园所需的时间(15min以内、15~30min、30~45min、45~60min、60min及以上)。

第二部分是对受访者的心理状态进行调查,包含压力水平、噪声敏感度、受噪声干扰程度、自然联结程度及对恢复的需求5个部分。其中压力水平选自情绪自评量表(DASS-21)中的压力量表,共7个描述语,采用4级量表进行评价(1-不符合,4-总是符合),最终分数通过7个描述语评价分数相加后乘以2得出[15];噪声敏感度[16]和自然联结程度[17]选自各自对应的量表;受噪声干扰程度和对恢复的需求题项为研究人员设计,均采用7级量表进行评价(1-非常不赞同,7-非常赞同)。各量表具体题项如表2所示。

表2 各心理状态测量量表具体题项

第三部分是受访者对前期调研中整理出的各种声源的感知程度(表1),通过问题“以下哪些声源是您在这个公园中听到的?”来收集,而后通过问题“在听到的声音中哪些让您觉得能够缓解压力、放松心情?”辨别具有恢复性效益的声源。

表1 城市公园中典型声源构成

第四部分是调查受访者对声景恢复性效益的评价。Payne在恢复性感知量表的基础上[18],通过实验得出了声景恢复性量表(Perceived Restorativeness Soundscape Scale,PRSS)[14]。本研究在PRSS的基础上进行适当改编,形成包含5个维度共16个题项的声景恢复性效益评价量表,采用李克特7级量表进行评价(1-非常不赞同,7-非常赞同)(表3)。

表3 城市公园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量表

1.3 数据分析

研究在2020年10—11月开展,选择天气状况良好(无雨)的时间,在5个城市公园中随机选择受访者进行调查,调查时间为7:30—18:00。获得受访者的同意后,调查人员与受访者进行简短交谈,告知他们本次调研的目的,并指导问卷填写。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482份,回收有效问卷419份(西湖公园83份;左海公园54份;温泉公园68份;晋安公园101份;森林公园113份),有效率为86.74%,满足研究数据分析需求,并对受访者的基本信息进行统计(图2)。

图2 受访者基本信息统计

将收集的数据统一录入SPSS中进行统计分析,并对问卷的信度进行了检验(表4)。结果表明,各部分量表的Cronbach's alpha值均大于0.6,数值范围在0.804~0.973,说明数据具有较高的可靠性。

表4 各变量的信度检验

本研究所使用的统计方法包括Spearman's rho相关性分析、独立样本非参数检验及多元回归分析等。

2 结果与分析

2.1 声源感知特征分析

对5个城市公园中典型声源感知的敏感度进行统计,图3展示了听到某特定声源的人数占该公园所有样本人数的比重。总体来看,5个城市公园中鸟鸣声的感知程度最高,其次为成人谈话声和儿童嬉闹声,最低的为瀑布声。进一步通过非参数检验对同种声源在不同公园中的差异性进行检验,可以发现除风声外,其他自然声在不同公园中均存在显著差异;人类声中仅有儿童嬉闹声存在差异;城市交通声和施工声2种城市噪声在5个公园中均存在显著差异。

图3 典型声源感知敏感度特征分析

为进一步探究城市公园中具有恢复性效益的声源种类,将受访者认为某种声源具有恢复性效益的频次与该声源被听到的频次的比值定义为该声源的恢复性效益感知敏感度。结果如图4所示,被认为最具有恢复性效益的声源为鸟鸣声(0.88),其次为流水声(0.75)和风吹树叶声(0.73)。自然声是被广泛验证具有较高恢复性效益的声源[19-21],与本研究结论一致。

图4 典型声源恢复性效益感知敏感度特征分析

2.2 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特征分析

对5个城市公园中受访者的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结果进行统计分析。从图5可以发现,温泉公园和森林公园在声景恢复性量表的5个维度的得分明显高于其他3个公园,5个维度得分最低的是左海公园。为验证5个公园在声景恢复性各维度上的评分是否具有显著差异,采用非参数检验中的Kruskal-Wallis test方法进行检验。结果表明,5个维度中仅有“程度”在5个公园中不存在显著差异。分析各公园的PRSS总分的差异,发现同样存在显著差异(p<0.05)。由于5个城市公园的声源感知存在显著差异特征,因此进一步分析声源感知(是否听到特定声源)与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之间的关系。采用非参数检验中的Mann-Whitney U test进行检验(表5),发现城市交通声、成人谈话声及施工声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最大;其次为鸟鸣声和瀑布声,仅使得某一维度上未呈现显著差异;最后为流水声、脚步声、喷泉声和昆虫叫声,使得某2个或1个维度存在显著差异。同时,在声景恢复性效益评分最低的左海公园内,有着远高于其他公园的城市交通声、施工声及成人谈话声,这些声源影响了受访者从声环境中感知恢复性。此外,在迷人维度上,温泉公园有着远高于其他公园的评分,其内部也有着远高于其他公园的喷泉声感知,这些发现均与上述分析一致。有研究指出,如何协调环境中人们所感知的声源构成是城市绿地中具有健康恢复性声景设计的重要组成部分[22]。因此,增加自然声、降低环境噪声是营造恢复性声景的关键。

表5 声源感知与声景恢复性效益各维度感知的差异性分析

图5 案例城市公园中声景恢复性效益各维度评价均值

2.3 游客个体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分析

2.3.1 游客心理状态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

公园中游客5种心理状态与游客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相关性分析结果如表6所示。左海公园中,受访者的声景恢复性效益评价与5种心理状态均呈显著正相关,即受访者的压力水平越高、噪声敏感度越高、受噪声干扰程度越高、自然联结程度越高、对恢复的需求越高,受访者所感知的恢复性效益越高。这可能是由于有着这些心理状态的受访者相较于其他人会更容易从声环境相对不好的环境中获得恢复性效益。而在声景恢复性效益评价较高的温泉公园和森林公园中,除自然联结程度外,受访者的其他4种心理状态与声景恢复性效益几乎不呈现显著相关关系。这表明,在有着较好声景恢复性的环境中,受访者在感知恢复性效益时相对不会受到自身心理状态的影响。同时还可以发现,在5个公园中受访者的自然联结程度均与其感知的声景恢复性效益呈显著正相关,说明自然联结程度是受访者感知声景恢复性的一个重要因素。从相关系数来看,在左海公园中,自然联结程度与声景恢复性效益之间的相关性最高,而在温泉公园和森林公园中则相对较低。从对全部公园样本的统计分析来看,除噪声敏感度和自然联结程度2种对人的环境恢复性效益有影响的因素外[10],游客的恢复需求与声景恢复性效益也有密切关系。

2.3.2 游客人口统计学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

公园中游客人口统计学因素与游客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相关性分析/差异性检验(性别、职业)结果如表6所示。性别及职业与声景恢复性效益的关联程度最低,仅在西湖公园中呈显著的差异性;关联程度最高的是教育背景,在西湖公园、左海公园及所有公园总体样本分析的情况下,与声景恢复性效益呈显著负相关;年龄则在西湖公园和左海公园中呈显著正相关。对5个公园进行对比分析,可以发现在温泉公园和森林公园中,人口统计学因素与声景恢复性效益的关系均不显著。相反的是,在西湖公园中,4种人口统计学因素均与声景恢复性效益呈显著相关关系。人口统计学特征对声景偏好及整体声景感知的影响已被广泛证实[23-24]。例如有研究指出,人们对声景愉悦感的评价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发积极[25],而愉悦感是人们感知恢复性效益的关键因素[26]。

2.3.3 时间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

公园中时间因素与游客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相关性分析结果如表6所示。受访者在当地居住的时间,以及从家到达公园的时间均未发现与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有显著的关系。从游览频率与游玩时间来看,在西湖公园中,随着游览频率的增加,游客所感知的恢复性效益也相应增加,与Payne的研究结论一致[7]。在森林公园中,游玩时间与声景恢复性效益呈显著正相关,即游玩时间越长,所感知的声景恢复性效益越高。从对全部公园样本的统计分析来看,游览频率和游玩时间均与声景恢复性效益具有密切的联系,进一步证实了有越多机会接触城市绿地的人群,身心越健康[27]。

表6 游客个体因素与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总分)的相关性分析/差异性检验

2.4 游客个体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影响的差异分析

结合上述分析可以发现,在不同类型的公园中,个体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既有共性又有特性。共性表现在心理状态中的自然联结程度在所有公园中均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但相关性程度在不同公园中存在差异。而特性则表现在,有些个体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的影响仅在某个公园中出现,例如压力水平仅在左海公园中呈显著正相关,年龄和职业仅在西湖公园中分别呈显著正相关和显著负相关。这种特性的产生既受到声源构成的影响,也受到公园视觉景观特征的影响。前者是由于不同个体所偏好的声源不同:声源是直接影响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因素[22],这导致在不同声源构成的公园中,游客本身的特征影响了其感知的声景恢复性效益。而后者则与游客对公园视觉景观特征的偏好相关联:不同个体偏好的公园类型存在差异,这种个体偏好差异也会影响其感知的声景恢复性效益[28]。例如,本研究中西湖公园的古典园林特征、左海公园的多风格融合,以及晋安公园的现代景观特征等都对应着不同偏好的人群。此外,从呈显著相关性的个体因素数量来看,有些类型的公园,如有着多样化水景的温泉公园和有着近自然化环境的森林公园,游客在其中感知的声景恢复性效益几乎不受个体因素的影响,表明这些类型的公园是人们所共同偏好的。

2.5 影响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关键个体因素分析

为进一步明确个体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采用多元逐步回归分析,以PRSS总分为因变量,所有个体因素为自变量,识别影响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关键个体因素。根据共线性诊断规则,当自变量的容差(Tolerance)>0.1、方差膨胀因子(VIF)<5,表明自变量之间没有共线性问题,具体模型如表7所示。所有个体因素中,自然联结程度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最大,其次为教育背景和游玩时间,而年龄仅被选入左海公园的回归模型中。其中,年龄与游玩时间均为显著的积极影响;受教育程度为显著的负面影响,即受教育程度越高,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要求也越高。

表7 游客个体因素与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总分)的多元逐步回归分析

3 讨论与结论

3.1 讨论

个体差异导致不同人群对声景有着不同需求和感知,并进一步体现在声景恢复性效益中。本研究在前人基础上,对游客个体因素如何影响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进行了更为系统和深入的探究。从研究结果可以发现,自然联结程度是影响游客感知恢复的最重要的个体因素,反映的是个体与自然环境关系的强弱,个体的自然联结程度越高,游客能够感知的恢复性效益也越高,而且,这种关系可以随着与自然接触时间的增加而提升。因此,通过增加接触绿地的机会来增加个体与自然的关联程度,将有利于个体从声环境中获得高恢复性效益。这也表明,自然环境除了可以直接影响人们的身心健康,还能够通过影响个体的心理状态,进而影响其感知恢复的能力,证实了增加个体绿地暴露程度的重要性。

声源是城市公园中声景恢复性效益产生的基础,不同声源的恢复性潜力不同。不同群体之间在声源偏好和声景感知上既存在共性也具有差异性。这意味着在声景营造和设计时,需要优先考虑营造全部人群偏好的声源和声景,如鸟鸣声等自然声的引入;而后考虑特定群体偏好,营造面向不同人群的高恢复性效益绿地空间,如老年人对广场舞音乐声的需求。当然,从声源到整体声环境,再到声景感知,最后到恢复性效益产生,城市公园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机制会受到包括个体因素在内的多种因素影响,这还需要在后续研究中进一步探究,从而形成更有效的城市公园声景营造策略。

3.2 结论

本研究探讨了城市公园中游客的声景恢复性感知特征,以及游客个体因素与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之间的关系,得出如下结论。

1)不同类型公园中的典型声源构成存在显著差异。差异主要体现在自然声和城市噪声上,并导致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程度的差异。声景恢复性效益较高的公园中有较高的自然声感知,尤其是鸟鸣声和喷泉声等,而声景恢复性效益较低的公园中则有较高的负面声源感知。此外,城市交通声、施工声和成人谈话声对声景恢复性效益多个维度的感知具有负面影响,与之相反,鸟鸣声在多个维度正向影响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同时,鸟鸣声、喷泉声和瀑布声在感知恢复的第一步,即吸引个体注意上具有显著作用。因此,在引入鸟鸣声、风吹树叶声和与水声有关的声源的同时,可通过掩蔽或控制环境中的负面声源来营造更具恢复性的城市公园环境。

2)在不同类型的公园中,游客个体因素对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影响既有共性又有特性。总体来看,游客心理状态中噪声敏感度、对恢复的需求和自然联结程度均与声景恢复性效益密切相关。其中,自然联结程度在所有类型的公园中均与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呈显著正相关,是声景恢复性效益预测模型中的关键因素,这反映了城市绿地规划中提升城市居民日常生活中绿地暴露的机会及绿地可达性的重要性。人口统计学因素中影响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的关键因素为教育背景,教育背景越高的人群对满足声景恢复性效益的声景品质要求越高;年龄也在特定类型的公园中表现出与声景恢复性效益的显著正相关关系,其中老年群体具有更高的声景恢复性效益感知。此外,增加在城市公园中的游玩时间,对声景恢复性效益的产生也具有积极作用。

注:文中图片除注明外,均由郭渲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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