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医学阶段PBL线上教学模式效果初探

许哲源，胡毅雪，熊娟，余佯洋，王霞，赵书平*，沙鸥*

（1深圳大学医学部，2深圳大学医学部口腔医学院，深圳 518060）

教育发展呼唤新的教学模式。以问题为基础的学习（problem-based learning, PBL）也因此应运而生。PBL教学模式的特色是以问题为基础、以学生为中心、以小组为单位的自我导向式学习[1]。此种教学模式将自我学习和任务问题挂钩，让学生能更好地投入，以问题为导向，引导学生互动。它的案例设计讲究真实性、场景性，通常运用在临床医学的病例讨论中。

PBL教学法符合创新教学观念、增强创新意识和深化教学改革的要求[2]。PBL是是第二代医学教育改革的代表[3]。引进PBL教学模式的日本、新加坡等国家，以及中国香港、台湾地区均取得了较好的教学效果，因此PBL教学也逐渐被我国的著名医学院校所采用，包括深圳大学医学部也设计了很多PBL课程。深圳大学医学部为提高学生的创新、自主学习、语言表达、培养批判性思维和团队意识等方面能力，在低年级医学本科生中开展了PBL教学，医学生们会通过PBL案例对神经、内分泌和呼吸系统等内容进行整合式学习。

由于新冠疫情，各校的线下教学都受到很大冲击，深圳大学医学部原本线下的PBL教学也改为了线上方式进行。PBL作为重要的医学教育变革方式，但是针对线上PBL教学的教改研究文献较少，而且是以着重于探讨教学成绩为主，对于其他方面缺乏研究[4,5]。本研究借助问卷调查的方式对于线上、线下PBL课程的授课方式及相关方面进行调查分析，同时探索了不同的PBL成果展示方式对学生学习效果的影响。

对象与方法

选择深圳大学医学部开展PBL教学的低年级本科生，包括2018级临床医学和2018级口腔医学专业学生作为研究对象，所有学生均为全日制本科高等教育统招生，入学成绩相近，且全部均知晓并且同意本次研究方式。

由图1(c)可以看出，河北省物流业能耗变动比较剧烈，2009—2010、2015—2016年能耗增长均超过了100万吨标准煤。而2011—2012、2007—2008年能耗变动均低于1万吨标准煤。从城镇化的影响来看，产业结构、经济增长、交通拥堵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对河北省物流业能耗增长起到推动作用，其中产业结构的推动作用相对较小。但需要注意的是，自2014年以来，产业结构的推动作用正在持续增强，交通拥堵对河北省物流业能耗增长的推动作用十分显著，且呈现逐渐增强的趋势，因此，合理规划城市布局，加快道路交通规划，对物流业能耗降低有显著作用。

1 PBL的线上和线下教学安排

1.1 线下教学安排

本次调查中，2018级临床医学专业学生，在大一下学期开始进行线下PBL模式学习，主要针对呼吸系统、循环系统、消化系统、运动和血液系统等基础课程。课前按照7~9名学生进行随机分组，每组配1名指导教师。每次上课都要选出一个组长和一个记录员，老师随堂发布案例资料。根据PBL教学模式，每次上课为一幕，学生针对案例第一幕进行讨论，由组长主持，记录员统一记录。学生们自己提出问题，导师只是在必要时进行方向性引导。课后小组学生平均分配问题并收集整理资料。在第二幕、第三幕案例讨论前，学生均需对上一幕的问题进行汇报展示和讨论，导师对汇报表现和讨论情况进行点评[6]。口腔医学专业学生未参加过线下PBL课程。

1.2 线上教学安排

在探讨师生之间的交流互动与学习效率是否存在关联时（表2问题2和3），卡方检验得到联列系数的渐进显著性为0.000（P< 0.001）, 说明问题2和3之间存在显著的关联性，即学生们认为在PBL学习过程中，交流互动更有助于学习效率的提高。

我们迄今未能写出一个中国村庄的完整历史，让我们从中国乡村生活丰富多彩的变奏中把握其主旋律。也许我们永远做不到，而只能将就一点，东一块西一块地拼凑出我们对中国乡村社会的认识。[注][法]劳格文、[英]科大卫主编：《中国乡村与墟镇神圣空间的建构》(序论)，卜永坚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21页。

定理5 事件An为“投掷均匀硬币直至首次接连出现r(r≥2)次正面为止，这时共投掷了n次”,则其概率Pn=P(An)满足差分方程

2 评价方法

绝大部分PBL课程都通过腾讯会议的方式进行授课，而且约90%的受访学生也认为采用腾讯会议进行PBL教学比采用腾讯课堂或其他线上形式更好（表1）。在线上PBL课程中老师们一般会选择打开视频上课。不过超过一半的学生认为老师是否出镜不影响教学；仅约30%的学生希望老师开视频，认为开视频这种方式感觉更亲切、更专注、更有代入感；同时也有约19%的学生不希望教师开视频，反对的原因则多数是因为网络卡顿，也有少数学生认为开视频感觉尴尬、有隔阂。从学生打开视频上课方面来看，虽然有74%的学生打开过视频上课，但真正愿意出镜的学生仅占15.5%，还有约39%的学生不愿意出镜上课，学生们反对开视频的原因主要是网络卡顿、尴尬和出镜需要打扮很麻烦等。

3 统计分析

为探究问卷中某些问题间是否存在关联性，将相关数据作行列（R*C）联表，运用SPSS软件做卡方检验，当P值小于0.05时则认为两者间有关联性。

结 果

1 线上PBL课程授课形式情况分析

课程结束后采用问卷星平台设计调查问卷，以不记名形式对所有学生进行问卷调查（表1-3）。调查主要从课程满意度、个人参与度、成果展示偏好方式等方面进行。采用抽样调查的方式对共计129名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其中临床医学专业100人，口腔医学专业29人。

表1 线上PBL课程授课形式问卷调查Tab. 1 Questionnaire on teaching forms of online PBL courses

2 线上、线下PBL课程对比问卷的分析

在参加本次问卷调查的学生中，来自2018级口腔医学专业的29名学生仅参加过线上PBL教学，其余100名2018级临床医学专业的学生对线上、线下PBL教学均有体验（表2）。大部分学生都认为线下面对面的PBL学习方式更有助于师生及同学之间的互动交流。为探究具有线上、线下不同PBL上课体验的学生对问题2的看法的差异，我们在问题1和2处进行了关联卡方检验，得到联列系数的渐进显著性为0.75（P> 0.05），说明不论是否参与过线下PBL课程，不影响学生对问题2的回答。

有效运用智能化技术，可以使电气设备在运作的过程当中得到更好的监管，确保电气设备能够始终保持稳定运行的状态。在使用相应的电气设备前，工作人员一定要对其进行认真的调试，这样做主要是为了在最大限度上避免电气设备在后续运作的过程中出现严重错误，降低安全事故出现的频率。通过应用智能化技术，相关的工作人员就能够进行远程的调试，且调试的方向也会更加的明确，以此确保电气设备可以一直正常的运行。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还有疫情等客观因素的影响，PBL教学也从线下搬到了线上。PBL是一种小组讨论式教学，是一种以学生为主体的教学模式，在课堂上学生们要进行大量的沟通和交流，必要时包括眼神和肢体语言的运用。因此在选取网上授课方式时，学生和导师都比较一致地倾向于选择可以方便同时开启视频和话筒讨论的腾讯会议形式，而非上大课的腾讯课堂模式。

需要指出，应用不平衡报价法能带来收益的同时，也能带来风险，如对于调低单价的项目，若是实际工程量增加则会给投标人带来重大损失。因此，运用不平衡报价应建立在熟悉评标办法和仔细核算工程量的基础上，而且单价调整幅度一般不宜超过±10%，以免引起业主反对，甚至导致成为废标。

由于疫情原因，本次调查中临床医学和口腔医学的学生在大二时均参加了线上PBL学习。学生分组及导师配置与线下相似，但课程通过线上形式展开，整个教学过程与线下相仿。

表2 线上与线下PBL课程对比问卷调查Tab. 2 Questionnaire on online and offline PBL courses

3 PBL课程成果展示与汇报方式的选择

在上课时师、生开启视频会增加网上教学的互动感，虽然大部分学生都开过视频上课，但希望老师开视频的比例并不高，至于学生自己愿意开视频上课的比例就更低，除了因为开视频会造成网络卡顿和需要刻意打扮等因素，很多学生都说会感觉尴尬，不愿意面对镜头，不愿意出镜。即线上PBL教学模式对学生存在感和参与度产生了影响。随着科技的发展，互联网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教学上的便利，但同时引发的问题也不容忽视。线上网络形成的虚拟空间与真实社会有着完全不同的特质，长期沉浸网上，容易处理不好虚拟与现实间的关系，导致自我封闭，人际关系失调。因此，长期过度使用互联网服务会对个人的社交、生活和情感功能产生负面影响[7,8]。这也许是现代大学生出现心理问题的原因之一，所以在网络时代，更要重视学生心理健康教育。如何善用互联网，减少其对学生心理健康的负面影响也值得教育工作者的高度关注。

表3 PBL课程成果展示与汇报方式问卷调查Tab. 3 Questionnaire on PBL course presentation and reporting methods

讨 论

1 线上PBL教学模式对学生存在感和参与度的影响

深圳大学医学部在低年级医学生中开展的PBL课程，主要要求学生掌握与课程案例相关的基础医学知识，了解案例相关的临床医学知识，同时案例中还涉及了相关公共卫生、流行病学及人文关怀等方面的讨论，让学生围绕案例进行全方位的学习和讨论。小组导师主要从积极参与度、沟通度、准备情况、批判性思维和团队技巧五个方面对学生表现情况进行过程性评估。学生在学习之后也会对小组导师进行阶段性的评估和反馈，已到达真正教与学相互促进和提高的目的。 因此PBL课程不仅要求学生相关知识，更是对学生各方面能力的综合培养和提升。

在问及关于学习效率问题时，认为线下PBL效率高的学生人数比认为线上效率高的学生多出将近一倍，这与支持线下PBL授课的学生和支持线上教学学生的比例相仿（表2）。

我们对PBL课程中成果展示和汇报方式进行了调查（表3）。在汇报学习成果时，有81%的学生采用基于幻灯片展示的汇报形式，即PPT汇报，但只有约六成的学生认同这种方式，认为PPT是最好的汇报方式，至于认为汇报时有必要制作PPT的人数比例不到四成。认为有必要制作PPT的学生的理由是PPT清晰有条理、重点清晰、方便浏览，还可以锻炼组织和表达能力。认为PPT没有必要的同学则觉得过于麻烦和浪费时间。至于在准备时间方面，90%以上的学生都认为制作PPT是会额外增加准备时间，一般来说需要多花30~60 min，少数同学更要多花1个小时以上的时间进行准备。

2 线上、线下PBL教学模式对比

从调查结果来看，不论是否有线下PBL上课体验，多数同学均认为线下PBL课程的学习效率和学习积极性都更好，在面对面的交谈中能够更加促进沟通表达能力和团队技巧的提升。虽然很多调查都报导线上PBL的教学效果与线下相似[4,9],而且线上教学模式更能提高学生的控制能力，增加学习积极性[9]。从我校的实践和问卷调查看，线上PBL可能不影响学生对知识的学习和掌握，然而隔着屏幕的小组讨论使得师生沟通的效率大大下降。并且，线下面对面教学在增进学生与学生之间、学生与老师之间的情感交流，促进学生学会如何与人相处，健全人格和促进学生心理健康发展等方面有着线上教学所无法取代的优势。因此，在疫情等特殊情况下，线上PBL教学可以作为一种有效的应急手段，保证教学的有序进行和学生对知识的学习。

3 PBL成果展示方式

深圳大学医学部早在十余年前已经开展了PBL教学。早期的PBL教学，学生们在搜集资料后回来报告时是必须制作PPT进行汇报的， 教师会对学生的PPT也会进行点评，比如学生在进行PPT汇报时重点是否突出、逻辑是否合理，以及排版、文字反差、字体字号、图片、语音语调、肢体语言等加以指导，帮助学生在学习知识的同时，也可以克服当众发言的恐惧，提高口头报告的能力。随着师生人数的增加和导师风格的多元化，很多时学生在进行资料搜集后不再制作PPT，而只是对着稿子甚至手机进行朗读，但学生却失去了通过PPT报告提升能力的机会，因此近年我们开始重新强调学生要使用PPT进行报告。

我们的问卷结果显示PPT展示这种形式虽然使学生自愿或者被迫地增加了在PBL课程中投入的时间和精力，但却有助于他们在PBL课程中对知识的学习和吸收。我们认为在大学低年级学生学习基础知识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同学需要这种鞭策、激励机制来更好地促进学习积极性。除此之外，PPT展示不仅条理清楚，重点清晰，方便浏览，还可以锻炼组织表达能力，能够更好地锻炼医学生的综合素质[10-12]。制作PPT的展示形式在线上和线下都能够快捷有效的展示成果, 在强调对学生进行能力训练的PBL课程中有着重要意义。即使眼前看增加了一些学生的准备时间， 但长远来说，从对学生全面能力培养的角度看是值得的。

第二种的推荐算法是基于流行度：这种算法是现在的机器学习应用领域中最为常见也是当前应用得最为广泛的算法。原因是因为这个算法的运算方式非常简便迅捷。将各个项目的流行度进行排序，再将排行靠前的流行项目推荐给用户即可。例如微博的热搜，音乐APP中的最热歌曲，各大新闻等。这个算法的优点是算法简单，操作简便快捷，推荐内容适用于大众和新用户。而它的缺点是不能推荐相对个性化的内容和领域。

本研究从学生对线上线下PBL教学的态度和接受程度出发，在比较线上线下PBL时着重探究线上PBL教学模式对学生存在感和参与度的影响，而非比较教学成绩[4,9]。希望从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角度探究线上PBL模式存在的优缺点。局限性在于对于线上线下PBL教学模式的对比没有进行系统化的问卷调查和探究。

综上所述，线上PBL教学能够满足学生对知识的学习，在疫情期间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在训练学生人际沟通和交流方面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在鼓励学生和提升学生的存在感和参与度等方面不如线下PBL教学模式。另外，在学生进行成果汇报时采用基于幻灯片展示的汇报形式对学生全面能力的培养具有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