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旅游物流研究现状及展望

陈楚玲，秦 学，2，李梦雅

(1.广东财经大学 文化旅游与地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320；2.广东财经大学 岭南旅游研究院，广东 广州 510320)

现代旅游产业发展呈现出“大产业、大市场、大流动”的特点，旅游产业依赖于相关产业的支持并深刻地与其他产业融合发展，在伴随大量人口(旅游者)流动的同时，旅游业中的物流更是迅猛增长，旅游物流新业态应运而生，快速发展。自1990年代学者提出旅游物流概念后，2006年前后旅游物流的学术研究才步入规模化、规范化、快速化轨道，至今不过20年。旅游物流新业态发展出现了诸多的新现象、新问题，有待业界、学者的关注和深入研究。研究国内外旅游物流的研究状况、探索未来旅游物流研究的方向、服务并引导旅游物流产业的健康发展。

文章采用文献检索法和对比分析法，从文献检索情况、基本理论、模型构建和方法应用、实践应用几个方面分析国内外旅游物流的研究状况，述评国内外不同研究案例给旅游物流带来的发展思路，比较分析国内外学者研究旅游物流领域的侧重点，从而为推动旅游物流产业经济增长提供可靠的经验和方法，同时在经济管理应用方面提供有益的借鉴和思考。

1 文献检索概述

1.1 国外文献检索情况

笔者在Sci-hub、BookSC、Science Direct期刊网站上以“Tourism Logistics”为主题检索到近50篇文献。经过梳理发现，国外对旅游物流领域的早期研究主要聚焦于实践运用层面，后期研究主要集中在旅游物流的概念、构成、理论框架和模型等方面，多采用“旅游物流供应链”“旅游目的地物流”等词汇[1-2]，较少用“旅游物流”概念。在研究方法上，普遍采用实地调查法和案例分析法，构建数学模型以优化旅游物流线路。

1.2 国内文献检索情况

笔者在中国知网(www.cnki.net)数据库中，以“旅游物流”为主题词搜索，得到1998年5月至2021年12月间的433篇文献。其中，期刊论文251篇，报纸166篇，博士论文1篇，硕士论文10篇，会议论文5篇。统计发现，国内旅游物流研究始于1998年，2006年以后呈现快速增长态势。如图1所示。

从研究内容看，主要涉及旅游物流的概念及理论、旅游物流的功能及价值、旅游物流模式建构及实践应用等[3-6]。从研究的主题和热点看，旅游物流与经济、社会和科技发展息息相关，它是融合物流信息技术为旅游活动提供服务的一种全新要素形态[7-10]。为此，以下从3个方面试就国内外旅游物流研究状况加以探讨。

2 基于不同视角的国内外文献分析

2.1 基本理论视角

2.1.1 国外研究状况不同时代、不同研究方向的学者对旅游物流都有概念定义和理论研究。从价值链角度出发，Yilmaz等[11]将旅游物流的产生归结于游客向旅行社购买相关旅游产品的过程，旅游需求是通过各种旅游服务的集中营销来满足。从信息管理角度看，Bosun[12]认为旅游物流是通过电子物流对旅游活动框架内的客流、资金流和物流进行实时监控。对高效的旅游产品进行物流信息电子化管理，打造出满足游客需求的优质旅游套餐。

在概念定义方面，Anderson[13]提出旅游物流(Tourism Logistics，，TL)定义，即以最低总成本(TOC)提供优质旅游服务的物质、人、信息、能源、废弃物、知识和资本的时空转换。旅游物流必须处理2种类型货物，一种是可以在旅游业中交易的物品；另一个是属于游客携带的物品[14]。在实践应用方面，Khan等[15]主动探索货币和威权措施对各国旅游物流管理的影响，从而获得了稳健的政策推论。

2.1.2 国内研究状况国内旅游物流最早归于旅游流范畴，早期学者把旅游客流等同于旅游流而未细分，忽略了旅游物流在旅游流中的重要性。在旅游物流的定义上，不同的学者从各自研究的角度给出了不同的界定。

对于旅游物流中的“物流”而言，狭义上是旅游物品的流动或游客在旅游活动中所消耗的有形物质流动；广义上包括了旅游活动中所涉及的有关物质流动的所有现象和关系的总和[16-17]。鉴于此，学者对旅游物流的认识仍处于初级阶段。赖斌等[18]也针对旅游物流的特征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从顾客、企业和社会生态提出，旅游物流最基本的活动是服务，实质是以计划、执行和控制为主要内容的服务过程。旅游物流以游客为导向，为游客提供服务的。

从价值实现角度看，潘文军等[19]阐述了旅游与物流之间的相互促进作用，旅游物流实际上是针对游客的旅游需求进行定制和提供个性化物流的一种综合服务。其中，供应链思想能够很好的将旅游产业与物流产业联系起来，从而实现旅游物流的供需双赢。由于旅游产业和物流产业在发展过程和要素构成方面有着一定的相似性，形成了旅游与物流相互交叉的可能性[20]。

在旅游流系统中，旅游物流与旅游客流有着密切的关系。旅游者对旅游物流的需求是为了改善和提升自身的旅游体验，其中旅游物流是旅游流的一个组成部分，它是依托于旅游客流而存在的[21]。金志扬[22]通过旅游三体即旅游主体、旅游客体、旅游媒体的内在交互作用原理来解释和定义旅游物流的关系本质。秦立公[23]认为，物流过程是与旅游六要素相关的商品流动，食、住、行、游、购、娱是以服务为主导，将游客的满意度放在第一位，目的是为了提高效率和收益。

综上所述，在理论方面，国外学者对于旅游物流的理解是基于物流供应链视角，主要内容是以生产力为出发点，研究如何合理配置旅游物流中的客流、资金流和物流，使各要素充分发挥作用。从研究过程看，国内学者根据旅游物流产业自身特点，归纳旅游物品流通在游客旅游过程中所产生的一系列现象和行为，较好地把握旅游物流的整体性特点。从服务价值角度看，国内学者揭示了旅游物流产业融合发展的可能性和必要性，为今后的研究奠定了基础。

笔者认为，从价值链角度衡量和管理旅游产品的整体效率和效益非常重要，旅游物流行业有更大的机会改善游客体验，并提高行业运营效率。对于旅游物流产业的理论研究，学术界应加强旅游物流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随着我国的经济和旅游业发展，人们的旅游需求日益旺盛与多样化，旅游物流市场的需求规模将有很大增长，旅游物流的理论研究也将趋于成熟和完善。

2.2 模型构建和方法应用视角

2.2.1 国外研究状况在旅游物流产业融合发展中，通过构建模型和采用不同的技术方法，能够更加直观有效地解决实际发展问题[24-25]。Mrnjavac[26]提出了一个通用的旅游物流方案，以展示旅游地的信息流、人流、物资流和能量流如何将不同的物流子系统连接起来。Amonde等[27]通过建立理论框架来理解最后1英里概念和旅游业增长之间的关系并提出，确定最适合游客、投资者和营销人员的旅游地网络，对于区域旅游规划非常重要。

从实际应用方面看，Zhiyang Jin等[28]提出了多目标优化模型，用来解决旅游物流中设施选址能力问题(CFLP)。该模型的两个目标是降低总成本和提高客户服务水平。Hongjiu Tang[29]针对服务型旅游城市网络所面临的地理“差距”，运用模糊c均值聚类分析方法，划分不同城市旅游物流网络，使不同城市集群在不同层次的城市旅游物流网络中发挥着不同的功能服务作用。

2.2.2 国内研究状况国内学者主要通过分析旅游物流系统的构成要素，利用系统集成思想构建不同模型，分析旅游物流产业运作模式，采用不同的研究方法实现旅游物流服务优化[30-31]。日本“宅急便”模式下构建的LD-CED模型，针对小型物件的配送需求，为国内旅游物流研究提供了思路，有利于整合社会资源，提高旅游物流的发展能力[32]。

在系统目标和构成要素方面，戈猛等[33]根据物流系统相关理论，从社会物流角度提出了旅游物流系统层次架构，在此基础上分析了旅游物流体系不同层面所对应的系统要素及运作模式，有助于旅游物流产业体系层次结构的后续研究，促进旅游物流产业的健康发展。在服务优化方面，黄忠伟[34]分析了旅游活动中各大运营商之间旅游用品的物流路径，提出了一种基于蚁群反馈寻优模型的旅游物流线路优化方案。作者认为旅游物流路径优化能够提高运输效率，降低运输成本。对于旅游运营商来说，要提高经济效益，满足游客的消费需求，提升服务满意度。

在模型构建及方法应用方面，李焱[35]运用VAR模型，分析我国不同省份旅游业和物流业之间的相关性，指出物流业与旅游经济之间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秦立公[36]基于神经网络建立旅游物流预测模型，并利用神经网络理论和Braincell软件对广西旅游物流需求进行预测，极大程度地提高了旅游物流预测的准确性。针对旅游物流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秦立公[37]从数量层面分析了旅游物流能力对桂林经济增长的“同态”效应，运用主成分分析(PCA)与自动线性建模方法进行效应分析，最终提出了构建旅游物流集成发展模式方法。针对旅游物流服务云模式概念，秦立公[23]利用改进的层次分析法(AHP)和模糊综合评价法(FCE)，构建了旅游物流服务云模式优化效度测定指标体系。该体系促进了桂林市旅游物流服务业的发展。

综上所述，国外学者在旅游物流模型构建方面，通过分析旅游物流产业在融合过程中各个子系统的要素连接，采用不同的方法优化旅游物流路径，降低旅游物流总成本，提高旅游者满意度。国内学者通过构建旅游物流系统集成模型，分析了旅游物流在信息流通、技术运用、路线规划等各要素之间的协作。并且，在旅游物流系统构成上，研究旅游物流业与区域经济发展、服务质量提高、旅游需求预测等方面的关系，实现旅游物流产业与其他产业的互联与共生，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满足旅游者对物流服务的需求。

笔者认为，国内外学者较少从旅游物流专业领域对研究方法进行探讨，因此需要学界在现有的研究基础上创新专业研究方法，拓展旅游物流产业的研究路径。可以结合实际情况，根据不同地区、社区、景区合理规划，同时在方法借鉴和模型构建方面突出地方特色，结合数字化、智能化、信息化技术进行高质量规划。

2.3 实践应用视角

2.3.1 国外研究状况国外学者研究主要聚焦于实践运用层面。Ristova[38]从物流管理的角度将赛事发展与旅游的特殊兴趣方面——赛事旅游联系起来，认为旅游物流的目标是对时间和空间涉及的所有流程进行优化，以最低的成本达到预期的服务质量水平。Ehmke[39]通过提供和整合依赖时间的信息模型，实施以顾客为导向的旅游物流活动，满足旅游物流服务供应商在时间准确性方面的需求，解决旅游商品按时按量交付问题。

在实际案例探讨中，Anderson[13]指出，设立物流枢纽，使旅游景区环保基础设施、农家乐旅游服务质量、景区财政资源、旅游服务的宣传和推广工作得以改善。Bennett[40]以牙买加的旅游业和物流业为例，探究旅游业和物流业融合发展可能带来的结果。Ajagunna[41]从经济角度分析了旅游基础设施发展和物流服务相互共生，便利的物流带来了员工工资的提高和地区购买力的增强。Perkumien等[42]认为全球化进程给环境和社会带来了一些不良后果，包括环境污染加剧、气候变化、资源枯竭和破坏等，探讨了发展绿色旅游物流的重要性和可行性。

2.3.2 国内研究状况随着社会经济发展，旅游物流新兴产业受到人们的关注，供应链思想下的旅游物流产业如何实现集成化、规模化发展[43-44]，得到了学界、业界和政府的关注。杨亮[45]根据旅游产品特点，将最新的物流理念应用于旅游业：1)运用物流理论中的库存控制原理，为旅游产品提供定制化服务；2)利用供应链原理实现游客价值最大化；3)利用物流信息技术实现旅游物流管理。鲍晓宁等[46]认为，乡村旅游与物流之间存在联动性，利用供应链思想，研究物流运输、商品包装、物流仓储、物流流通加工和信息处理等对旅游的影响，并提出乡村旅游物流的发展建议。

在旅游物流业发展的对策建议方面，现代物流产业作为一种服务对旅游业起保障作用，应利用物流服务思想促进旅游业的良性发展[47]。现代物流理念认为，物流基础设施建设是旅游综合管理的前提条件，精益化生产是促进旅游物流可持续发展的基础，柔性化服务理念是强化旅游物流服务质量的关键。

在实践管理应用方面，孔英丽[48]基于物联网的旅游安全管理体系以及旅游供应链平台的构建，从不同角度分析了物联网技术在旅游物流中的应用现状，并认为物联网技术的应用是一种高效管理。张金层[49]指出，城市旅游物流产业对区域经济增长具有重要的支持和推动作用。在“一带一路”背景下，研究旅游物流产业的融合发展，运用先进的物流信息技术才能推动旅游业的发展，同时培养旅游物流复合型人才，加强对旅游物流产业管理，提高应对和解决现实问题的能力[50]。

综上所述，在实践应用方面，国外学者主要集中于城市旅游物流以及跨国旅游物流的应用和技术线路规划等方面。所构建的旅游地与客源地最后1英里物流配送系统集成网络，能够有效地改善旅游者的出行方式和旅游商品的流通路径。国内学者则基于物流供应链思想，以优质服务提高旅游者满意度，以精益生产降低物流成本，同时针对不同地区的旅游物流产业融合情况，结合现代经济、政策、技术等方面的应用，在实际探索中不断寻求发展旅游物流产业的最优方案，实现旅游物流产业要素间的融合、互动和协调，提高旅游物流业的生存和发展能力，实现对资源的高效配置及环境保护。

笔者认为，国外在旅游物流产业规划中强调绿色、环保理念，这为国内发展旅游物流产业提供了思考和借鉴。因此，国内可构建高效率、无污染、低成本的绿色物流运输网络和供应链集成系统，实现旅游物流业的绿色发展。但是，国内外学者的研究区域范围较少涉及到乡村地区。随着乡村旅游业的加速发展和人民生活需求的不断提高，旅游者对旅游需求的多样化和旅游质量的稳定性越来越重视，乡村旅游物流的发展及相关的学术研究将成为国内新的增长点。

3 研究述评及展望

3.1 国内外旅游物流研究述评

3.1.1 旅游物流研究呈现多样化、层次性在理论探究方面，国内外学者对于旅游物流新兴产业的定义仍未统一认识，这体现出旅游物流在实际研究中的复杂多样性。国外学者更多的是从管理学视角，研究旅游物流资源的合理配置[11-15]。国内学者则是从整体性把握旅游物流的概念，并针对旅游物流产业的市场需求展开分析[21-23]。国内外学者根据自身的研究角度对旅游物流概念进行了论述，从宏、微观层面分析旅游物流的构成要素，这也体现了旅游物流研究的多层次性。

3.1.2 旅游物流领域专业研究方法较少，缺乏理论贡献在模型构建和方法应用方面，国外学者构建多种模型对旅游物流中的物流成本以及服务水平问题进行有针对性地研究[27-28]。在旅游物流路径规划方面，国外学者采用数据分析技术揭示了旅游物流网络的层次性服务功能[29]。国内学者通过实际案例分析旅游物流线路规划、旅游物流需求、旅游物流经济发展等问题，构建理论模型和运用先进技术方法开展研究[32-38]。但在专业领域方面，针对旅游物流学科的研究方法较少，较少地将物流技术合理地运用于旅游领域中，在理论研究方面贡献较少。

3.1.3 旅游物流实现了多视角研究应用，但对乡村旅游物流研究较少在实际应用方面，国外学者针对最后1英里物流配送、绿色旅游物流、旅游物流经济发展等问题进行多视角探讨[13，38-42]。国内学者则从旅游物流的产业特征、管理信息系统、旅游地物流技术应用等方面，研究了旅游物流资源的高效配置以及环境保护[45-49]。由此可见，国内外均从多种视角分析旅游物流的现实问题，却大多集中于跨国旅游物流以及城市旅游物流中，对乡村旅游物流的研究较少。

3.2 研究展望

基于上述旅游物流现状分析，笔者认为，未来旅游物流研究应重点关注现代物流技术的应用、科学管理思想与方法的运用、旅游物流服务空间的拓展等。

3.2.1 信息化旅游物流技术数字化时代，旅游物流在发展过程中所采用的数字化、信息化技术不断更新，旅游景区利用EDI(Electronic Data Interchange，电子数据交换)技术、GIS(Geographical Information System，地理信息系统)技术、景区图文数据库等实现大数据管理和信息化发展，提高反应速度和服务水平。旅游物流应当顺应时代潮流，探索新型物流技术、构建智慧旅游信息平台、实现物流高效配置，从而促进行业持续健康发展。

3.2.2 柔性化旅游物流服务柔性物流战略是指物流作业的灵活组织和实施，以适应物流作业中的各种消费需求趋势。将物流柔性化思想融入旅游业中，实现旅游物流中小物件旅游商品的灵活流动，更快更好地满足游客需求。因此，旅游物流产业强调柔性化服务，建立柔性的扁平旅游组织结构。同时，应用先进的物流信息系统，针对不同顾客需求提供个性化服务，提高顾客的满意度。对此，可以从旅游物流发生的不同环节，诸如集中、互动、分销、在线交易、在线支付等环节研究提供柔性化服务。

3.2.3 集成一体化旅游物流理念物联网时代，旅游物流产业应将物流供应链思想融入到旅游活动中，在交通运输、餐饮住宿、娱乐休闲、购物等方面实现一体化，加强旅游产业中各大物流活动的联系，提高物流效率，降低物流成本。根据第三利润源理论，旅游企业通过高效的物流服务，可以创造更好的盈利机会，成为旅游业的“第三利润源”。综合物流服务可以优化社会经济系统和经济运行效率，从而降低旅游业的经营成本，提高旅游物流业的总体效益。同时，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探讨旅游物流城乡双向集成是促进乡村振兴的一大助力点，可以推动乡村旅游物流产业的深入发展。

3.2.4 旅游物流JIT管理运用JIT(Just In Time)被称为精确时间生产方式，主要目的是专注于无库存与准时生产。在旅游物流产业中运用JIT管理思想，可减少不必要的等待时间及资源消耗。运用全面质量管理来研究旅游物流产业，能够加速旅游物流生产流程，使流程优化简洁，从而促进旅游物流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同时，将物流管理思想应用于旅游产业中，基于现有理论和旅游物流发展现状，能够加强该领域的理论贡献，为发展绿色旅游物流的研究提供启示和借鉴。

3.2.5 旅游物流服务空间的拓展随着乡村振兴与乡村旅游的发展，特别是近年来新冠疫情的影响，后疫情时代的乡村旅游将是旅游产业的重要领域，未来旅游物流的发展将由目前集中于城市的现状拓展到广阔的乡村地区，研究视野将放到广大的乡村。研究乡村旅游物流的需求与供给、服务与调控、经营与效率，为乡村振兴与经济发展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