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机任务情境下ICU 护士工作体验的质性研究

近年来，计算机技术、自动化技术等新兴技术在医疗卫生保健领域广泛应用，尤其ICU 医疗仪器设备种类和数量越来越多，仪器的精密化、自动化及系统化程度也在不断提升， 护士作为临床一线最直接和主要的工作者，需要直面更多、更复杂的人-机任务。 人-机任务产生于人机系统，借鉴人机工程学中机的狭义概念

，在护理工作中它是指护士通过操纵或使用具有动力的仪器设备或计算机等完成的护理任务

。 既往研究表明，人在完成人-机任务过程中的作用发生了极大转变， 正逐步从直接操作人员转变为监督者和决策者， 一方面可降低作业者的体力负荷，提高工作效率；但另一方面，也使得作业者面临大量的信息加工和处理要求、 工作流程与模式的转变等

，这些都会导致其心理负荷的增加，进而可能影响工作绩效。 但前期多以定量研究方法对护士整体的心理负荷水平进行调查，较少探究人-机任务情境下护士真实具体的心理体验。因此，本研究采用质性研究的方法， 深入了解ICU 护士执行人-机任务过程中的工作体验， 旨在为促进新兴技术与护理事业发展深度融合提供参考。

1 研究对象

2019 年12 月—2020 年10 月，采用目的抽样法选取上海市4 所三级甲等医院（综合、专科各2 个）的中心ICU 注册护士为访谈对象，ICU 的医疗仪器设备均先进齐全，包括常规治疗、急救及生命支持、监测、信息化4 类护理人-机任务。 纳入标准：（1）获得护士执业证并注册有效；（2） 在当前ICU 连续从事临床护理工作1 年以上；（3）自愿参与本研究。 排除标准：（1） 休假、 外出执行任务或进修等离岗者；（2）进修生、轮转护士。 选取样本时考虑到性别、年龄、职称、工作年限等因素，样本量确定以获得充分信息、达到数据饱和为准。 本研究共纳入14 名ICU护士，编号N1-N14，研究对象的一般资料见表1。

2 研究方法

2.1 资料收集方法 本研究采用面对面半结构式访谈法收集资料。 访谈提纲在文献回顾及专家咨询基础上初步拟定， 并在预访谈2 名ICU 护士后最终确定，内容包括：您在临床工作中执行过哪些机器（仪器设备或计算机等）相关的护理任务？ 您在执行这些机器相关护理任务时有怎样的体验和感受？ 您在执行机器相关护理任务时会出现哪些意外情况？ 出现意外情况时， 您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会如何应对？ 研究者在获得各科室护士长与访谈对象的知情同意后与其约定访谈时间、地点。 访谈选取安静、无干扰的病房或办公室进行，征得访谈对象同意后对访谈过程进行录音， 每名访谈对象的访谈时间30～60 min。 访谈过程中仔细倾听，认真观察访谈对象的面部表情、 肢体动作等非语言行为，并做好记录。

2.2 资料分析方法 研究者在访谈结束后24 h 内将录音转为文本资料，访谈对象按照N1-N14 编号。采用Nvivo 12.0 软件整理文本资料，并使用Colaizzi七步分析法对文本资料进行分析和主题提炼：（1）详细记录并仔细阅读所有的访谈资料；（2）摘录出与所研究现象相吻合的、有意义的陈述；（3）从有意义的陈述中归纳和提炼意义；（4）寻找意义的共同概念或特性，形成主题、主题群、范畴；（5）将主题联系到研究现象进行完整的叙述；（6）陈述构成该现象的本质性结构；（7）将所得结果返回被访者，求证内容的真实性

。

2.3 质量控制 研究前期聚焦研究目的在文献回顾的基础上初步拟定访谈提纲，预访谈2 名ICU 护士后，进一步修订访谈提纲，并通过专家咨询确定最终访谈提纲； 研究者接受质性研究相关理论和方法的培训，保证了访谈过程的顺利和资料收集的准确，并避免资料分析过程受到研究者价值观和先验知识的干扰；采用合众法对访谈资料进行分析及编码，分歧处经研究团队讨论后最终确定。

3 结果

本研究累计访谈19 次， 累计访谈时间570 min，转录155 134 文字，编码213 个。 经过资料分析， 人-机任务情境下ICU 护士的工作体验共归纳为以下4 个主题。

3.2 熟练掌握后的优势认可

3.1 初始尝试时的抗拒与好奇

3.1.1 接触新系统的生疏 与人际关系发展的初始阶段相似，护士开始接触新的人机系统时，也会对新的人-机任务感到生疏。如N4：“一开始不大适应，因为突然换了一个（信息）系统，感觉系统操作比较生疏。 ”N10：“刚开始学用这些仪器，肯定要多琢磨琢磨怎么用，然后操作也不熟练，一开始上手的时候感觉有点复杂。 ”

除了广安区副区长的职务以外，黎永兰还是政协广安市第五届委员会常务委员。从提案记录来看，黎永兰的提案都和基层群众相关，如《关于加快推进社区日间照料中心建设的建议》、《关于强力推进产业扶贫的建议》等，提案内容集中在她较为熟悉的科教、文体方面。

3.2.2 运算智能的高效率 计算机等机器在记忆存储信息和快速计算上优势显著， 护士不仅可以随时调阅患者信息分析判断病情， 还能自动获取出入液量、 护理评分等计算结果， 脑力负荷得到缓解。 如N3：“一个患者病史很厚，如果要返回去追踪，在一大堆文书里面找很累，还有做科研、查资料也是，工作量很大，信息化之后寻找资料就很快速、方便。 ”N8：“这个自动计算功能蛮好， 一点总计，24 h 出入量马上就出来了，很方便，否则以前护士要算的头疼死了……算出来（护理评估）分数好难哦，现在也可以全都交给它（电脑），数据马上就可以出来。 ”

日本与其他国家采购人员不知道的是，孙宝国研制出的两种香料，其成本不及当初美国价格的1/140与1/200，从此以后，中国在香料研发领域逐渐摆脱了“挨宰模式”，开始向香料研制强国的方向走去。

3.2.1 双手解放的便利 人机系统中， 机器可以代替或帮助护士完成部分工作， 将其从大量任务中解放出来，不仅使工作更加便利、工作量减少、体力负荷得到改善， 也让护士有更多时间去照护患者。 如N1：“手写（护理文书）要2～3 min 的，电子的不到1 min 就可以搞定，不需要花费那么多时间，让你有更多的时间去照顾患者。 ”N6：“现在很多电子设备都是自动采集数据的，比方说像心率、血压等生命体征，是机器测好后自动采集到护理单里面，不需要护士手动输入。 ” N7：“那个预防下肢静脉血栓的机器（空气波压力治疗仪），我们（护士）只要打开，设定好时间就好了，到了一定时间灯亮了，就结束了，把它收掉就好，不然按摩的话很累。 ”

3.1.3 面对新事物的好奇 刚开始接触仪器设备或面对新的人-机任务时，并非所有护士都感到生疏和抗拒，有些是很主动的，对新事物充满好奇，想快点弄懂学会。 如N6：“比方说有些人就是一直很主动，对仪器设备比较好奇， 很愿意去学习和操作这些仪器设备。 ”N12：“面对一个新鲜事物（人-机任务），肯定是充满好奇的想去学习探索， 因为特别想把它学会。 ”

3.2.3 核查报警的安全感 人-机任务执行过程中，机器的精确计算、核对及报警提醒功能不仅使任务执行过程更加精确，也减少了差错的发生，增加了护理安全的一道屏障， 让护士工作起来更加安心。 N13：“有的药物是要严格限制入量的，人工输注很难控制泵注的速度和时间， 输液泵或微泵就很好，能严格控制每小时的入量，结束还能自动报警，准确又方便。 ”N4：“我们这边输血的时候会用PDA 来扫描腕带和血袋条码， 帮助核对患者和血液的相关信息， 万一有错， 机器会自动报警提醒，防止差错的发生，这样会比较安全，我们心理压力也小一些。 ” N2：“例如液体接近输完或管腔里面进空气， 或者患者心率出现异常， 忙的时候（护士）可能观察不到，但仪器报警就会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可以及早发现异常。 ”

阀芯与阀套连接通常采用螺栓锁紧阀套后再用螺钉紧固防松。从抵抗介质侧面冲击方面分析，优化方案为在阀芯和阀套处进行外部焊接处理，以保障其安全可靠性。

3.3.2 系统故障中断的紧张 任务执行过程中，尤其任务紧急的情况下，机器出现故障或断电断网、信号不佳等，护士需要即刻启动应急预案进行处理，会感到心慌、紧张。 N9：“例如呼吸机突然坏掉的应急预案，每次都是要考的，但是遇到的时候，尤其没什么经验的话就会很紧张。 ” N3：“有遇到过电脑系统瘫痪或者断电的时候，一下就会回到原始状态，这时候你不会处理，就会非常烦躁、紧张。 ”

通过测定一系列氮气分压下样品吸附的氮气量，绘制出压块净水活性炭的氮等温吸附曲线，见图4。从图中可以看出，曲线存在明显的滞后环，说明活性炭中存在一定量的中孔结构；其次，低压阶段吸附量随相对压力增大急剧增大，之后随相对压力的增大吸附量增加量趋缓，相对压力在0.05左右时，吸附量呈缓慢的近似线性递增趋势。根据IUPAC分类，该净水活性炭的吸附等温线属于第一类等温线，吸附等温线的初始部分代表活性炭中细小微孔的充填过程，而在较高的相对压力时，呈现接近水平的吸附曲线则是由于中孔、大孔及外表面的多层吸附所造成，由此充分说明了该净水活性炭内部含有丰富的微孔结构。

3.3 非预期事件的烦躁慌乱

3.3.1 系统设计不良的烦躁 人机系统设计不良或界面卡顿会阻碍任务执行进程，护士会感到烦躁。如N7：“仪器设备按钮太多，按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按错，这是比较讨厌的，不喜欢这样。 ”N3：“这个系统感觉结构没有很清晰， 有时候找个功能项要找好一会儿，而且界面会跳闪，最好就是给他固定好，我点到哪个是哪个，否则会很乱。 ” N14：“最烦的事是系统很慢、特别慢，比方说我要打体温单，曲线那一栏点开后，刚开始是一片白板，要等一会才能变成曲线板，这点挺烦，非常不流畅。 ”

3.2.4 专业价值认同的成就感 ICU 护士在机器的帮助下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和潜力， 完成难度更高、更复杂的护理任务，可以操作管理机器，利用信息化等现代技术手段更好地照护患者， 会觉得护理工作更高大上和有意义， 护理专业的价值得到更好体现，会更有成就感。 如N3：“现在都是比较发达的仪器设备， 不管是给患者做生活护理还是健康宣教，都可以用现代化手段来完成，感觉工作越来越高大上了。 ”N11：“当你的患者出现病情变化，医生说要使用（某个仪器）的时候，你能快速准备和调节好，积极配合他救治患者， 这是一个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N8：“它（信息化）的存在，使护理工作的发展提升到一个突飞猛进的速度，而且，我们不是纯粹的靠体力在工作，也是一个脑力的结合，提升了护士的地位，发展了我们的护理学科，专业价值得到了更好体现”。

3.1.2 打破舒适区的抗拒 习惯的工作模式成为了护士的舒适区， 一旦走出护士会感觉不习惯、 不适应，容易出现排斥和抗拒。 如N2：“人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习惯问题，例如你习惯手写，突然间变成打电脑， 你首先就会有种对新事物的排斥， 感觉很烦。 ”N6：“刚开始的磨合期阶段，护士反应最大，因为她习惯了原本的工作方式， 你让她去接受一个新鲜事物，刚开始可能会有一些不适应。 ”

3.3.3 设备持续报警的慌乱 虽然医疗设备报警可以起到提醒的作用， 但当同时出现多个报警或因无法正确处理而持续报警时， 护士也会感到烦躁、慌乱。 N9：“例如说患者的仪器设备一下子同时报警了，你肯定要有个优先级的比较，但是还是会比较忙乱，容易出问题。 ”N12：“仪器设备故障报警，但是你却找不到源头，没法解决，不管你怎么做它也一直报警，那个时候确实让人心里挺烦躁的。 ”这些都会使护士的心理负荷在短时间内迅速增加， 进而增加出错的可能性。

3.4 人机交互中的有效应对

3.4.2 强化预判意识 ICU 护士认为要更加全面深入地认识和理解任务执行过程，能够独立审慎思考，不能完全信任和依赖机器，要学会预估和评判，对脑力要求更高。如N6：“让我完全去信任仪器设备是不行的，因为用的时间长了总会出现偏差和故障，没有办法百分百相信它……用机器是辅助我们工作的，不能过于依赖它，要靠人为地去思考、预估和评判。”N13：“例如除颤， 要学会提前分析心电图和选择模式，还要看除完颤以后患者是不是有转回窦性心律，然后再判断下一步要做什么。” N14：“我个人觉得机器报警并不是不可避免的……所有的输液泵、微泵、监护仪报警都是可以通过预判提前做好（应对处理）减少的。 ”

3.4.1 努力学习适应 虽然护士刚开始接触人-机任务的反应存在差异，有抗拒也有好奇，但实际都在努力学习和适应改变了的工作流程与模式。如N10：“刚开始学有点复杂，就会很烦，但也会多去琢磨琢磨怎么用，想赶紧学会适应它。 ” N11：“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 对于仪器设备怎样使用， 有故障怎样处理，都有在积极主动地去学习的。 ” N13：“我觉得仪器使用、故障处理、操作流程等都是需要很高程度的理解，是需要积极去学习和观察的，要学会自己去分析。 ”

利用低空无人机航测系统获取试验区的高分辨率遥感影像，在测区中间均匀选择20个特征地物点（斑马线、井盖、房角点等）作为检查点，并使用GPS-RTK技术对各检查点进行坐标量测，作为检查点的真实值。将影像导入Pix4Dmapper软件中，分别对不同的像控点布设方案进行空中三角测量，将内业计算得到的检查点坐标与外业量测的坐标作对比，计算其中误差，并分析其进行大比例尺测图的可行性，最后选取最佳的像控点布设方案。

3.4.3 积极寻求支持 人-机任务执行过程中出现预期之外的事件时，尤其出现紧急情况时，护士可以思考的时间较短， 会更愿意主动向高年资护士寻求指导和帮助。 如N10：“工作中总会遇到设备故障等等一些特殊情况，尤其刚工作的时候没有经验，要是自己不能解决的话， 第一时间就会去找主班护士帮忙。 ”N11：“要是出现解决不了的故障或者报警，可以去请教身旁年资更高一点或者技术操作更熟练的人帮你去排查问题。 ”

4 讨论

4.1 护士对人-机任务的普遍认可是新兴技术发展的必然趋势 本研究发现， 虽然ICU 护士接触人-机任务初期的反应存在差异，既有生疏抗拒，也有好奇探索，但熟练掌握后对其是普遍认可的，认为它不仅使护理工作更加便利、高效，还让护士更有安全感和成就感。 这与其他研究者对于护士工作中应用新技术体验的结果一致， 如护士在使用移动护士工作站

、“互联网+护理服务”

时，都在一定程度上出现了观念转变， 从一开始的不接受到认可优点后的乐于接受。 基于技术接受模型（Technology Acceptance Model, TAM）的观点

，可能是由于机器具有精度高、速度快、稳定性好、可以同时完成多种任务等优点

，护士在其协助下不仅使工作效率和护理安全质量提升， 还使自己的专业价值得到更好的体现，充分感受到了人机系统的易用性和有用性，从而影响了自己的使用态度。 第七次人口普查结果显示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进一步加深， 护理服务力亟需提升

；“十四五规划”明确提出要推动互联网、大数据、 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同卫生保健领域深度融合

，这些都说明人-机任务普及将是未来护理事业发展的必然趋势。因此，管理者应通过有效的宣传和培训，帮助护士快速地掌握相关知识

，认识到人-机任务普及在推动社会和护理事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使护士主动实现观念转变，能够认可并乐于接受新兴技术背景下的人-机任务。

4.2 护士在人机交互非预期事件中的情绪反应亟待关注 本研究结果表明ICU 护士执行人-机任务时，会出现一些非预期的机器相关的应激情境，如人机系统设计不良或卡顿、 系统故障中断或设备持续报警等，这都会使护士产生烦躁、紧张、慌乱等不同程度的负性情绪反应， 可能会引起心理负荷短时间内的迅速增加， 进而影响到护士的注意力、 判断力等，增加出错的可能性。这与其他定量研究的结果相似，Marjanovic 等

对ICU 中几种不同品牌和型号的呼吸机进行比较发现， 医护人员在使用人机界面设计较差的呼吸机时心理负荷会更高， 各种事故发生的可能性也越大， 且任务执行过程中出现报警声也会增加医护人员的心理负荷

。 我国《中国医院协会患者安全目标（2019 版）》中明确提出要加强电子病历系统、医学装备与报警的安全管理，关注医务人员工作负荷对患者安全的影响

。 因此，一方面要加强多情境护理人-机任务培训，让护士不仅有充足的知识储备，能够尽快熟练掌握人-机任务的操作流程和故障处理方法，具备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还能具有高水平的情境意识

，能够依据仪器设备呈现出的信息变化，预先对患者病情进行分析和判断，避免过度信任和依赖机器。 另一方面，可以通过环节简化、合并或时序调整等措施

对护理人-机任务流程进行优化改造，使护士尽快适应；还可以从人因工程学视角出发进行人机系统的优化设计， 例如仪器设备应更加智能化、小巧化，界面应简单、清晰、便捷、可视化等

，从而有效缓解护士的负性情绪反应，在降低心理负荷的同时促进患者安全。

2007年葡萄牙大波尔图大学的Fernando Almeida等人设计了一种用于机器人的多自由度主动柔顺末端操作器，主要由直流电机、滚柱丝杠和上下平台等组成，通过6个直流电机控制上下平台的位姿，实现多自由度主动柔顺控制，如图31所示[43]。

4.3 人-机任务情境下护士应采取积极有效的应对方式 本研究中，ICU 护士在完成人-机任务过程中， 更倾向于针对已察觉的问题采取问题指向的积极应对方式， 如接触人-机任务初期感到生疏时，会去努力的学习和适应； 对于仪器设备报警或可能会出现故障的情况，则是强化自己的预判意识，做到独立审慎思考，而非完全信任和依赖机器；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则是主动寻求他人的指导和支持。这与崔虹

、姚秀钰等

定量研究结果一致，ICU 护士积极应对得分常高于消极应对得分， 但年轻护士积极应对得分相对较低。 这可能是因为ICU 患者病情危重多变、医疗仪器设备复杂多样，对于护士的素质和能力要求更高，需要年轻护士更快成长。而以往研究表明，消极应对方式可能会增加护士的职业压力，从而影响其心理健康

。 这提示管理者，要引导、培养护士的积极应对心态和应对技巧， 还要给予护士全方面的组织管理支持， 排班时遵循新老搭配原则，从而降低护士的心理压力，提升护理质量和护理安全。

在概念网络中，依据概念不同的特征，可以形成不同的概念聚类。基于语义的相似性形成的概念聚类和基于主题的相关性形成的概念聚类，与类比推理的研究密切相关。

5 结论

本研究采用质性研究的方法，深入探究了人-机任务情境下ICU 护士的工作体验。 研究结果发现，虽然护士刚接触人-机任务可能会出现生疏抗拒，但熟练掌握后会认可其优势， 当非预期事件出现时又会产生烦躁、慌乱等情绪反应，但会采取积极有效的应对方式。 随着新兴技术在医疗卫生保健领域的广泛渗透，人-机任务普及将是未来护理事业发展的必然趋势，护士应充分利用机器优势，积极应对人-机任务情境下护士面临的新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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