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视角下联合办公楼通话空间设计策略初探*

王 静，叶桂明，钟冠球

引言：联合办公楼快速增长

近年来，发展迅猛的联合办公楼悄然改变人们传统的办公体验。据统计，2020年后联合办公楼的数量规模已经达到263000个[1]。与传统办公空间相比，开放共享的联合办公楼可以促进不同办公人员间的沟通交流，受到了大量中小型企业的欢迎。同时，联合办公楼还为办公人员提供共享办公设施、制定灵活租用制度、设置多类型办公室等等，帮助办公人员更好地投入工作。部分联合办公楼内设置开放共享的咖啡区、按摩室、母婴室等公共服务设施，提供健康舒适的办公空间体验。与传统的租赁模式相比，联合办公楼的租赁模式更为平易近人，一般而言，相同租金可以在联合办公楼内租用更舒适的办公空间。部分联合办公楼甚至制定了按天、小时的租赁制度，以适应部分人员灵活的办公要求。联合办公楼的办公模式能为人员提供诸多便利，因此，其数量得以迅速增长。

1 联合办公楼的概念与发展

1.1 联合办公楼的概念

联合办公楼是能为不同公司、团队和个人提供共同协作的办公空间，因此，联合办公楼需要实现办公空间的高效利用，解决不同行业之间的交流隔阂等问题。为此，联合办公楼设置多类型的办公空间以适应不同人员的办公特点，制定弹性租用规定以满足人员灵活的租用需求，设置多类型交流空间以促进不同行业间的协作沟通。与传统办公楼相比（图1），联合办公楼共享设施、资源的办公模式，减少租赁难度，促进不同办公人员间的交流，受到了大量中小型企业的欢迎。从传统办公楼到联合办公楼的转变，办公空间层面表现为办公单元缩小，办公需求层面表现为办公人员私密性、多样化需求的增加[2]。 交流空间是联合办公楼的重要空间。与传统办公楼相比，联合办公楼的办公单元缩小，主要体现在1个办公人员也可以租用办公室，并且共享办公设施与交流空间。公共办公区不仅是公共交流区，也是共享办公区。联合办公楼交流空间的交流需求密切且频繁，存在相互干扰的可能。

图1 从传统办公楼到联合办公楼

1.2 联合办公楼的发展

联合办公楼的发展历史[3]显示其数量呈现稳定增长趋势（图2）。1905年，黑客在柏林创立了德国的第1家联合办公楼。创立初衷是让程序员们能够共享空间、交流想法，共同完成工作。2002年，奥地利维也纳的第1家联合办公楼在旧工厂内创立。其服务对象最初是工厂所在社区的人员，后来扩展到自由职业者以及其他使用电子设备工作的专业人士。2005年，美国第1家联合办公楼在旧金山创立。该空间除提供书桌等办公设施，还提供无线网络、冥想室、按摩室等附加服务设施。2014年，我国联合办公楼最早在北京、上海[4]创立。两处联合办公楼都是由商场购物空间改造而成。目前，联合办公楼的数量持续在一线城市增长，并且有向二线城市扩张的趋势。

图2 联合办公楼的发展

联合办公楼数量在逐步增长的过程，部分品牌在市场角逐中处于劣势。自2018年起，联合办公领域的融资并购现象不断。为了占据优势，部分联合办公楼的发展定位从快速扩张转向精细化服务阶段，例如，更加注重向使用者提供增值服务、更加注重工作场所体验、更加注重促进企业间合作交流等。提供增值服务，包括向企业提供注册、场所清洁、机场接机的附加服务等等；注重工作场所体验，包括设置通话空间、按摩室、母婴室等等；注重企业合作交流，包括举办讲座、设置路演厅与采访室等等。

2 联合办公楼建设健康声环境需要面对的问题

2.1 声音干扰的问题

联合办公楼内开放共享的办公空间聚集了较多的办公人员，存在声音干扰问题。同一空间内，员工负责不同事项，有的正进行通话；有的与客户洽谈；有的与团队讨论。对于需安静空间才能投入工作的人员，嘈杂的办公环境无疑是巨大挑战。联合办公楼内部噪声主要包括背景噪声与由办公人员交流活动所引起的噪声。背景噪声即设备运行与环境产生的噪声，而办公人员引起的噪声则由工作、活动产生。吴硕贤等[5]梳理了保持良好办公室声环境质量的主要条件：背景噪声不能过高；要求具有良好的声学私密度。背景噪声在50dB以内，10m内范围可正常交谈；在55dB以内，稍微提高声音也可以交谈。

声音干扰对办公人员的工作效率、身心健康存在着负面影响作用。根据2016年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对开放办公空间的调查[6]，部分教职工认为工作场所存在噪音暴露及缺乏视觉隐私问题，甚至影响了工作效率。同时，根据模拟开放办公空间噪音与员工压力的研究[7]显示，40名女性员工暴露在低强度的噪音达3h后肾上腺激素水平均有一定程度的上升，即压力变大。

针对声音干扰问题，部分人员采取消极措施，反而降低了沟通效率。根据2012年《工作场所戴耳机真的有用吗？》[8]的报道可知，开放共享的办公空间并非适用于所有人员。休斯顿建筑工程公司的办公室内，有3/4的员工戴着耳机工作。尽管同事都围绕在周围，但是当主管需要与同事沟通交流时，却屡屡碰壁。大部分员工认为戴耳机有利于减轻声音干扰[8]。不同于美国办公人员工作场所佩戴耳机的行为，我国联合办公楼人员往往更加含蓄地表达不满。根据广州珠江新城某联合办公楼的调研1)观察到，当办公人员遭受声音干扰时，他们经常会用眼神制止或者径直离开。但并非所有的声音干扰都能被制止。部分人员需要组织面试、进行临时讨论以及接听电话等等，这些行为造成了难以避免的声音干扰问题。

2.2 健康声环境的需求

（1）健康的定义与内涵

世界卫生组织定义“健康”：不仅没有疾病，而且生理、心理与社会功能方面处于良好的状态[9]。面对办公人员的健康需求，应当提供健康的环境、设施和服务，促进人员的身心健康发展，实现联合办公楼的健康性能提升[10]。联合办公楼声环境是影响人员健康舒适感受的重要部分。声音干扰存在影响部分人员的健康感受可能。菲尔斯等[11]调查了噪声、压力对128名工作人员的影响，结果显示：员工在压力较大情况下，降低噪声可以较大程度减缓压力。联合办公人员对声环境的健康感受体现在两方面：较大的声音干扰直接影响部分人员的舒适感受，较小的声音干扰间接提高了部分人员的心理、生理压力[6，11]，降低了声学私密度等等[5]，从而降低了人员的健康感受。

（2）减少声音干扰

联合办公人员的交流活动是声音干扰的重要来源，交流活动包括工作会议、通话、洽谈等等。因此，分析联合办公楼人员交流活动，对于减少声音干扰具有关键作用。

通过对联合办公楼办公人员的通话、交谈需求调研，发现不同人员对声音干扰的感受不同。一部分人员认为工作场所不存在干扰，而另一部分人员认为工作场所存在声音干扰，且对工作效率存在着负面影响作用。因此，针对不同人员对声音干扰的感受进行了初步调研。该调研选择没有系统考虑声音干扰设计的联合办公楼作为研究对象，具体选择位于广州天河东莞庄路的某联合办公楼2)（以下简称“东莞庄联合办公楼”）。该建筑于2015年开业，面积约为1000m2，总共为3层，由旧厂房改造而成，目前入驻的公司主要为建筑公司。建筑内部空间围绕中庭布置。

通过对中庭活动人员进行问卷调查，共收集问卷16份，共有7名男性受访者与9名女性受访者。部分问卷调研结果如下（表1、图3～6）。调研显示，大部分受访者经常会在楼梯附近、工位周边、中庭周围进行通话；大部分受访者认为影响通话质量的主要因素是周边的噪音过大以及蚊子过多，1个受访者表示周边的信号不好是影响通话质量的主要原因；部分受访者认为通话需求影响办公质量，且主要原因是通话产生的噪音较大。因此，声音干扰影响了部分人员的舒适体验。需得减少声音对联合办公楼使用者的干扰。

图3 调研男女比例

表1 东莞庄联合办公楼现状概况

会议、通话是办公人员工作交流的重要方式。联合办公楼的独立办公人员较多，其交流活动是影响人员对声环境健康感受的重要部分。因此，联合办公楼声环境的问题为：

（1）通话、交谈、讨论等交流活动等产生的声音干扰，是重要因素；

（2）开放共享的交流空间、远程交流等多类型交流需求也是重要原因；

（3）声音干扰直接影响部分人员对声环境的健康舒适感受，也间接增加了部分人员生理、心理压力[7，12]，从而降低了健康体验。

3 营造通话空间是解决声音干扰的有效途径

3.1 通话空间定义

部分联合办公楼内部为减少干扰，提升人员的舒适体验，设置了用于通话的空间。通话空间是为满足人员商务通话、远程会议等交流协作而设置的私密交流空间。通话空间能减少声音干扰，并促进人员的交流协作。通话空间通过局部增设小空间隔断，既不破坏空间开放共享的特点，又减少声音干扰并促进交流协作，提供了设计新思路。

3.2 通话空间案例

一般而言，联合办公楼位于城市中心地带，多为高层或超高层办公建筑，也存在旧建筑改造类型。根据建造时间、方式的不同，通话空间可分为装配式与非装配式两种。广州与深圳作为一线城市，联合办公楼数量较多。广州与深圳地区的通话空间多位于高层、超高层联合办公楼内。因此，甄选了广州、深圳联合办公楼通话空间代表性案例共6个。其中，5个通话空间位于联合办公楼内（表4），1个为装配式通话空间（表5）。

图4 通话地点选择

图5 影响通话质量原因

图6 通话需求影响办公质量原因

3.3 通话空间作用

与设置声掩蔽系统等措施相比，通话空间针对部分交流频繁的人群而设，用小空间隔断设置减少声音干扰（图7）。尽管都是为了满足人员的交流需要，然而通话空间的设置，与正式会议室、报告厅不同。首先，通话空间面积小，可容纳小规模的交流需求；其次，通话空间往往布置于公共办公区，其目的是减少噪声对人员干扰。

图7 有无通话空间效果对比

通话空间的存在促进了员工的积极健康办公。公共办公区存在多类型的交流需求，存在声音干扰（图8），而通话空间通过提供独立交流空间，减少人员的相互干扰。芬兰某通话空间公司与机构合作进行了1项研究[12]：检测54名用户体验通话空间前后的压力水平。研究结果显示，员工在通话空间工作和休息后，注意力得到恢复，并且压力水平降低，积极健康状态得以保持。

图8 公共办公区的交流需求分析

随着小规模、临时性交流需求的增多，通话空间的设置较为常见。在经济全球化趋势的推动下，各行各业都需要密切交流协作。联合办公单元的缩小，单独办公人员数量的增多，使得小规模的交流较频繁。小规模、临时性交流空间需求影响了会议室的规定设置。2006年版本的《办公建筑设计规范》[13]规定了小型、中型会议室面积，分别是30m2以及60m2。而2019年版本的《办公建筑设计规范》[14]仅规定了会议室的人均使用面积。

通话空间的设置需考虑远程交流人员双方的舒适体验。前瞻产业研究院对2020年中国视频会议系统行业现状及发展趋势分析[15]显示：疫情催生远程交流需求。2020年2月，视频会议产品下载量上升，环比增长率在47%以上。电子设备以及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促进了联合办公者远程协同交流。远程交流既有优势，也有弊端。优势在于：降低了物理空间的租赁成本；提高沟通的高效性、便捷性。弊端在于：缺乏线下交流的真实体验，容易受到网络信号、声音干扰的影响。因此，通话空间需：

（1）设置充电设施，考虑电子设备的使用。

（2）设置充足照明，考虑对话双方的交流体验。

（3）设置无线网络通信设施，考虑人员的远程交流。

4 联合办公楼通话空间的设计策略

4.1 设计思路转变，从“干扰源”到“新景观”

通话空间是为减少声音干扰并促进交流协作而设置的私密交流空间。部分研究人员[16]对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办公人员满意度调查，分析办公人员的私密性需求，总结出办公人员对私密性追求不仅是为了减少外界干扰，还是为了实现对干扰源的管理，或躲避干扰源或寻求干扰源，以保持积极健康的工作状态。随着办公空间的增长，通话空间作为“单元模块”，出现在多种类型的办公室内，成为办公室的“新景观”。此处“新景观”引自20世纪60年代的景观办公室[17]。杨另圭等[17]梳理了景观办公室的历史来源：经历了开放式与私密办公空间布局，景观办公室的单元模块设计结合了私密与开放办公空间布局的优点，充分考虑不同人员的沟通特点，促进众多人员的协作交流。随着数量的增长，通话空间不再仅仅为了管理干扰源而存在，也逐渐成为设计的重要部分，渐渐成为办公室的“新景观”，其设计思路也从“被动”减少干扰转变到“主动”促进交流（表4）。

4.2 整体空间布局，多层次公共交流场所

通话空间面积小，联合办公楼人员存在变动可能，因此其整体布局具有灵活性、可变性的特点。通话空间属于联合办公楼内的公共交流场所。公共交流场所根据位置分布特点，可分为中心布局、边缘布局、复合布局（表2），形成多层次公共交流场所。根据通话空间与公共交流场所、工位的相对位置，通话空间可分为靠近工位布置与靠近公共交流场所布置两种类型（表3）。与传统办公空间相比，开放式办公空间由于空间的开放共享，尽管有助于促进人员沟通交流，但也会加剧噪声干扰问题。在联合办公楼内部，公共交流场所的噪声干扰问题较为严重。因此，通话空间经常靠近公共交流场所布置。

表2 公共交流场所的多种布局方式

表3 通话空间的多种布置方式

4.3 不同建造方式，植入办公空间

根据建造方式，通话空间可分为装配式与非装配式。2010年，芬兰某公司推出了装配式的通话空间[18]。该装配式通话空间的部件由工厂预制而成，加工完成后运到施工现场后进行组装，最终完成制作。通过对声博士品牌的通话空间调研得知，装配式通话空间的植入需重新考虑电路布置，其布局并非完全自由。但装配式通话空间的出现启发了联合办公楼内通话空间的特色设计。通话空间可运用特殊材质、鲜亮颜色、灵活布局于公共办公区，成为空间设计亮点（表4）。

4.4 多种外部尺寸，满足交流需求

芬兰某公司的通话空间3)考虑了不同小型规模的交流需求，设置了不同通话空间。根据空间大小与使用人数划分，通话空间可分为小型、中型和大型3种类型，分别满足1人、1～4人、1～6人使用。其中，小型的通话空间可满足1人进行通话，内部配备充电插座、新风系统、环境性能控制与预约系统。联合办公楼人员可预约使用，根据需要控制内部的灯光亮度、新风量、温湿度等等。中型的通话空间可以满足1～4人交流、洽谈。大型的通话空间满足1-6人举行小型会议等需求（表5）。

表5 芬兰技术创新公司的通话空间尺寸

通话空间根据联合办公楼人员的交流特点，针对洽谈、讨论、会客等几种不同的交流场景，可细分为两种小型的通话空间、4种中型的通话空间、两种大型的通话空间（表6、7）。小、中、大3种类型的通话空间可以满足大部分小规模、临时性的交流需要，减少声音干扰问题，不同布置方式为人员提供多种选择。联合办公楼内部单元缩小，交流空间一般脱离办公单元设置。除了大型会议室外，联合办公楼内还设置多种尺寸的通话空间。大部分联合办公楼在公共办公区设置2个小型通话空间（表4），工位附近设置中、大型通话空间。部分联合办公楼系统设置了交流空间，运用鲜亮颜色、灵活布局使得大小不同的通话空间成为交流空间的设计重点（表4）。

表4 通话空间案例

表6 中型通话空间分类

4.5 独立隔音设置，减少声音干扰

办公空间内，办公人员的交流需求使得空间不会长期保持安静状态。詹那等[19]总结了保持空间良好声环境的主要措施：吸音、隔音、声掩蔽。通过调整以上措施，可达到良好声环境要求，即吴硕贤等[5]梳理的要求：背景噪声不能过高；同时应具备良好的声学私密度。通话空间为交流频繁人群提供私密的交流空间，因而需要具备一定的隔音能力（表8）。图尔库应用科技大学检测了装配式通话空间的语音降低水平[20]DS,A，测试结果[20]显示，装配式通话空间DS,A为6.2～30.3dB。为达到隔音性能要求，通话空间可采用双层玻璃或隔音材料以满足隔音需求。天河长湴联合办公楼4个通话空间采用不同的隔音措施，以达到不同的隔音效果。其大型通话空间采用双层玻璃隔音设计，能较好地隔绝声音干扰；中型通话空间则采用普通玻璃隔音，隔音效果不及大型通话空间。由于装配式通话空间与原有办公空间存在高度差，因此需要对3个界面采取隔音措施，非装配式通话空间则需要对2个界面采取隔音措施（图9）。不同隔音效果的通话空间影响位置分布。通话空间隔音能力较高，可置于工位附近，以方便频繁交流需求的人员使用；隔音能力较差则应远离工位布置。

表8 保持办公空间良好声环境的主要措施（根据文献[19]整理,并增加通话空间分析）

图9 非装配式与装配式通话空间的隔音措施对比

结语

联合办公楼与传统办公楼相比，空间、模式等变化使得人员受到声音干扰的可能性更大。因此，从联合办公人员健康声环境需求出发，研究综合分析了噪声对人员健康舒适感受的影响，得出以下结论：

（1）通话空间作为私密交流空间，解决了联合办公人员被动接受声音干扰的问题。

（2）设置通话空间转化了联合办公的设计思路：通过将通话空间作为“新景观”处理，积极促进办公人员的交流协作；通过进行整体空间的灵活布局，逐步形成层次丰富的空间场所；通过在不同时期植入通话空间，更为适应多种类型的办公空间；通过合理布置不同尺寸的通话空间，满足人员多种规模的交流需求；通过适当采取隔音措施，减少办公空间潜在的声音干扰。

通话空间的出现显示联合办公人员的健康舒适感受越来越受关注，然而健康舒适感受影响因素较为复杂，因此未来对于通话空间的健康需求仍有大量深度研究的空间。

表7 大型通话空间分类

图、表来源

图1：根据《迈向更加“自由”的办公空间》[2]改绘；

图2：根据https://drop-desk.com/what-is-coworking#is-it-coworking-orco-working、https://www.v2com-newswire.com/en/newsroom/categories/commercial-interior-design/press-kits/3593-02/soho-3q-coworkingspaces-the-story-of-creating-the-first-coworkingspaces-in-china的资料整理绘制；

图8：根据https://officeprivacy.com/pages/sound-masking-101改绘；

表1：外部庭院栏图片来源为https://www.sohu.com/a/244441697_644563；

表3：案例图片来源分别为https://www.sohu.com/a/244441697_644563；https://www.beeplus.com/；https://officesnapshots.com/photos/181061/；

表4：部分建筑外观与内部效果图片来源网络。分别为https://www.sohu.com/a/244441697_644563；https://www.archdaily.cn/cn/886969/hai-huilian-he-ban-gong-kong-jian-she-ji-shi-jian-zhu?ad_name=article_cn_redirect=popup；http://fangdichan.b2b168.com/s168-152370442.html；https://www.beeplus.com/；https://cowork.haozu.com/sz_gxbg_1908/http://www.gdyuneng.com/case/case-c00007c1.html；https://www.executivecentre.com/zh-tw/office-space/guangzhou-ctf-finance-centre；

表5～7：根据framery资料图片整理绘制；

表8：根据文献[19]梳理，并根据文献内容增加了通话空间作用分析；

其余图、表均由作者拍摄或绘制。

注释

1）位于广州珠江新城某联合办公楼是指：位于广州珠江新城的德事商务中心。

2）位于广州天河东莞庄路的某联合办公楼是指：混际品牌的位于天河东莞庄的联合办公楼。

3）芬兰技术创新公司的装配式通话空间是指：framery品牌的通话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