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能力提升研究

内蒙古鸿德文理学院新闻发布和新媒体研究中心课题组

【内容提要】新闻发言人应具备哪些能力？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能力状况如何？为什么要着力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怎样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本文对这些问题进行了调研分析并提出了相应对策。

【关键词】内蒙古 新闻发言人 能力 研究

伴随我国新闻发言人制度的建立与完善，新闻发言人能力问题被提上议事日程。那么，新闻发言人应具备哪些能力？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的能力状况如何？为什么要提升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的能力？如何有效提升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能力？针对这些问题，课题组采取文献查阅、基层调研、网上梳理、个别访谈、现场旁听等方式进行了调研，并最终形成本研究报告，以期能对各级党政部门加强新闻发言人能力建设提供智力支持。

一、新闻发言人应具备哪些能力

探究新闻发言人应具备哪些能力，需要明确和把握以下一些方面：

（一）新闻发言人的概念梳理

第一种角度，新闻发言人是向社会公开发布新闻的人。《新闻传播学辞典》中，对新闻发言人作了如下概括：新闻发言人是指“国家、政党、社会团体任命或指定的专职（比较小的部门为兼职）新闻发布人员，一般是该部门中层以上的负责人，是新闻发布的主体。新闻发言人的职责是在一定时间内就某一重大事件或时局的问题，举行新聞发布会，或约见个别记者，发布有关新闻或阐述本部门的观点立场，并代表有关部门回答记者的提问”。①由于这一解释比较全面，得到学界的广泛认同。

第二种角度，新闻发言人也是一个工作团队。新闻发言人虽然在新闻发布过程中常以个人身份出现在公众视野，但背后应该有一个工作团队，这个团队的职责是协助新闻发言人收集信息、研判舆情、拟定答问口径、接待媒体记者采访，确保新闻发布工作有效进行。

第三种角度，新闻发言人还是一种政务信息公开制度。诚如时任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赵启正在全国新闻发言人培训班上的讲话中所言，“新闻发言人不是人，而是一种制度。因为新闻发言人发表的并不是他们个人的思想，而是代表政府的立场”。

综合学界研究成果，可对新闻发言人作如下概括：指由政党组织、国家机关或社会团体授权的新闻发布人员，是代表特定部门、通过定期或不定期地举行新闻发布会或约见记者，发布有关新闻或阐述观点立场，回答记者提问等形式，以实现特定机构与媒体、公众良性沟通为目标的一种信息发布制度。新闻发布会的组织、筹备和具体运作，是新闻发言人一项重要的常规性工作。

（二）新闻发言人的使命与职责

一是新闻发言人的工作使命。作为新闻发布的主体，新闻发言人承担着重要的历史使命。时任国务院新闻办副主任王国庆在全国党委新闻发言人培训班上的讲座中指出，我国新闻发言人有五方面使命：一是通报工作，在推进党务政务公开，提高执政能力和水平方面发挥作用；二是阐述政策，在展示党和政府良好形象方面发挥作用；三是说明情况，在维护党和政府良好形象方面发挥作用；四是联系群众，在影响和引导公众舆论方面发挥作用；五是沟通媒体，在影响和引导媒体舆论方面发挥作用。概言之，新闻发言人应当是党委政府授权的“制度人”、引导舆论的“新闻人”、公众知情权的“实现人”、党委政府形象的“维护人”。

二是新闻发言人的职责定位。新闻发言人的使命，决定了新闻发言人应当担负的主要职责：一是发布党务、政务信息，解释和说明党委政府方针政策、法律法规；二是回应媒体、公众关注的热点问题，通过及时发布权威信息解疑释惑，澄清事实，阐明党和政府主张；三是发生重大自然灾害、事故灾难、公共卫生和社会安全事件时，及时、全面介绍情况、应对举措和防范措施，从而增进公众对党委政府工作的了解和理解。

三是新闻发言人的基本素质。杨正泉在《新闻发言人理论与实践》一书中，从政治素质、业务素质、心理素质、文化素质等方面，对新闻发言人的基本素质进行了概括；国务院新闻办公室编写的《新闻发布工作手册》中，提出新闻发言人的必备素质包括“政治思想素质、部门或行业的业务素质、新闻发布的专业素质、心理素质”。②总之，作为新闻发言人，一定是有素质的新闻发布的“行家里手”。

（三）新闻发言人应当具备的主要能力

新闻发布是一项政治性、政策性、专业性、技巧性较强的工作，需要新闻发言人具备较强的工作能力。

一是政策把握能力。就是要有政治定力、政策水平等综合素质，能够及时了解、深刻领悟、全面掌握党和国家的相关政策，并融会贯通于新闻发布实践之中。

二是业务统筹能力。就是要对本地区、本部门、本单位的业务工作能够做到精通、贯通、联通，能够在新闻发布过程中做到统揽全局、贯通业务。

三是舆情研判能力。就是能够依靠团队力量，随时全面掌握舆情、实时科学研判舆情，并在新闻发布过程中特别是在突发事件应急处置新闻发布中，能够及时对舆情做出较为客观准确的分析研判。

四是舆论引导能力。就是能够熟悉新闻传播规律、掌握受众心理、善于快速反应解疑释惑，并有效把控舆论导向、适时临场应变，能够对记者的提问沉着应对、及时做出有质量的回应。

五是语言表达能力。就是讲求“说话之道”，具有能言、善讲、会说的语言运用本领，做到新闻发布语言生动、通俗易懂、简炼准确、善用技巧、有效传达，这是新闻发言人的基本功。

二、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的能力现状分析

我区新闻发言人制度的建立经历了从无到有、从上到下、从少到多的发展过程。从《内蒙古自治区政府门户网站》“新闻发布”栏目公布的“内蒙古自治区2021年新闻发言人名录”及部分盟市公布的新闻发言人名录来看，我区已经建立了各级各类新闻发言人队伍。对照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制定的《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新闻发布工作情况评估表》涉及的相关要求，反观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队伍情况，可以对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的能力现状作出以下粗浅分析。

（一）我区新闻发言人的5个发展趋势

一是新闻发言人的职级越来越高，奠定了新闻发言人政策把握能力的政治基础。很长时间里，内蒙古近半数盟市确定的新闻发言人为本盟市委宣传部分管外宣工作的副部长，自治区各厅局则选派所属机构的办公室主任、研究室主任、宣传处处长担任新闻发言人。近年来，在各级党委政府的重视、推动下，各级各类新闻发言人的职级明显提高。从“内蒙古自治区2021年新闻发言人名录”可以发现，目前自治区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新闻发言人共有119人，其中自治区党委部门、政府组成部门、自治区人民团体的新闻发言人全部为副厅级以上领导干部；自治区各事业单位、中央驻区单位、区直中直企业、金融机构推荐的新闻发言人绝大多数是单位副职领导；只有部分高等院校、企业选定的新闻发言人为本单位宣传部长、办公室主任等环节干部；各盟市委、政府选定的新闻发言人多数为副职领导，只有少数盟市政府选定的是政府秘书长或副秘书长。各盟市直属单位、旗县也相应确定了新闻发言人。新闻发言人职级越来越高，使其有条件了解掌握政策性文件，更好地把握政策导向、做好新闻发布，这为新闻发言人政策把握能力的提升奠定了良好基础。

二是新闻发言人的资历越来越长，创造了新闻发言人业务上统筹协调的便利条件。突出表现在全区各级各类新闻发言人的学历层次越来越高，大学本科以上学历的新闻发言人成为标配，硕士以上的新闻发言人也占了很大比例。从各地区、部门、单位报送的新闻发言人名录看，我区新闻发言人可谓是“老将众多”“新人辈出”。超过五成的人员担任本地区、部门、单位的新闻发言人达到二年以上，个别同志还是有过多年新闻发布履职经验的“老”发言人，这表明我区新闻发言人的资历已经由浅入深，新闻发布工作经验越来越丰富，这对提升新闻发布工作能力水平来说奠定了良好基础。

三是新闻发言人的团队建设越来越强，提供了新闻发言人做好舆论引导的现实支持。近年来，各地区、部门日益重视新闻发言人团队建设。如自治区高院、呼铁局均选拔两位副院（局）长级人员担任新闻发言人，自治区卫健委设立了宣传处，除了做好日常卫生健康宣传教育活动外，还协助卫健委领导及新闻发言人策划实施卫生健康信息发布工作。有了新闻发言人团队作辅助，新闻发言人就有可能从繁杂的琐碎事务中解脱出来，更好地研读政策、研判舆情，做好突发公共事件舆论引导工作。

四是新闻发言人的舆论引导技巧越来越熟练，拓展了新闻发言人新闻发布吸引力、影响力的有效空间。表现在新闻发布过程中的问题设定更加贴近媒体关注、群众期待，回答媒体记者提问时的思维敏捷度不断提升，面对突发公共事件新闻发布时的情况说明更加从容自然，政策解读时的语言概括能力更加优化，媒体记者、社会公众对新闻发言人的认可度也在不断提升。

五是新闻发言人的发布频率越来越高，积淀了新闻发言人提升新闻发布水平的实践经验。以近年来内蒙古政府新闻办举办的新闻发布会数量为例：2016年举办60场，2017年举办70场，2018年举办118场，2019年举办137场，2020年举办180场，呈现出逐年增加的良好发展态势。特别是2020年的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新闻发布，内蒙古自治区政府新闻办做到了及时发布，全年共举行专项新闻发布会72场，内容涉及疫情防控、医疗救治、物资保障、联防联控等方面，参与新闻发布的自治区卫生健康委、应急管理厅等单位多达59个。③一些部门单位的“一把手”亲自“顶格发布”，自治区卫生健康委等单位更是多位委领导、处长数十次出席新闻发布會，既经受了实践锻炼，又提升了新闻发布能力。

（二）我区新闻发言人的能力还存在诸多不足

一是我区新闻发言人的专业知识素养欠缺。一些新闻发言人不了解新闻发布运作特点，不善于与媒体打交道，不善于回应社会关切，不善于策划新闻发布选题。社会上有人根据工作表现将新闻发言人分为“无可奉告型、大包大揽型、照本宣科型、自我辩护型、报喜不报忧型、恼羞成怒型、感情错位型”，而这些类型的新闻发言人在内蒙古自治区也不同程度地存在，这与一些新闻发言人欠缺专业素养是分不开的。

二是我区新闻发言人的语言表达能力有待进一步提升。表现在新闻发布会上的照本宣科、回答记者问题时的答非所问、语言表达上的单调刻板、遇到刁难性问题时的语无伦次。从个别访谈、媒体反馈、现场观察看，一些新闻发言人存在讲刻板僵硬的官话、千篇一律的套话、四平八稳的空话、不着边际的废话等问题，欠缺令媒体记者和社会公众感兴趣的新颖精炼的话、朴实无华的话、幽默风趣的话。

三是我区新闻发言人的舆情研判水平存在“短板”。表现在对突发公共事件舆情信息收集不及时、舆情分析不到位、舆情研究不深入、舆情研判不准确等情况。有的对本地区、本部门、本单位出现的舆情缺乏全面深入的了解，有的新闻发言人甚至把新闻发布当作分外之事，用心用力不够。

四是我区新闻发言人的总结研究能力略显不足。实践基础上的总结研究，对于完善新闻发布工作、提升新闻发言人能力非常有必要，但目前我区各级各类新闻发言人的总结研究功力欠足，往往新闻发布会开过之后就完事大吉了，很少去总结经验、查找不足、谋求改进，导致循环往复、落入俗套。另外，我区新闻发布工作的理论研究严重滞后于新闻发布工作实践，新闻发布工作缺少理论上的有力支撑。

（三）我区新闻发言人能力不足的原因分析

一是思想认识有误区，导致选任的新闻发言人能力不强。一些地区、部门对新闻发言人制度的重要性、必要性认识不到位，导致推进新闻发布工作的思路不宽、措施乏力，有的存在“推、靠、等”和信息封锁现象；有的把新闻发布视为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编外工作，当作无可奈何的灭火工作之举，导致一些新闻发言人素质提高不自觉、能力提升不主动。还有的怕媒体、躲记者，不大愿意与媒体打交道，不大愿意接受记者的采访，社会上流行的“防火防盗防记者”说法，在我区包括新闻发言人在内的部分领导干部当中也不同程度存在。这是影响和制约新闻发言人能力提升的首要因素。

二是工作变动太频繁，导致选任的新闻发言人动力不足。虽然按照要求各地区设立了新闻发言人，但流动太快，有的新闻发言人还没有搞清楚新闻发布工作干什么、怎么干的时候就调任或转岗了。走马灯式的调换人员，很难造就出称职的新闻发言人，也使得一些新闻发言人产生临时应付思想。特别是一些人认为这个差事吃力不讨好，因而思想上有抵触、工作上不积极、发布上不主动。这是影响和制约新闻发言人能力提升的内在因素。

三是培训考评未跟上，导致选任的新闻发言人责任不大。虽然我区从2004年开始对新闻发言人开展了培训，但培训频次不高、培训数量不多，培训内容不全、培训形式不活、覆盖范围不广，加之新闻发言人调换频繁，这种培训更显必要。对盟市、厅局年度新闻发布的考评也没有及时跟上，存在新闻发布多与少一个样、好与差一个样等情况。一些地区、部门和单位对新闻发布工作存在以文件落实文件、以讲话落实讲话、以会议落实会议等现象，导致新闻发布工作多年来在低水平上徘徊。

三、提升内蒙古新闻发言人能力的必要性思考

（一）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是推进我区党政事务信息公开，维护党和政府公信力的需要

在改革发展不断深化的新时代，信息发布和政策解读是改革攻坚的重要一环。如果公民无法及时、准确、透彻地了解党委政府的信息、决策，就会在流言和传闻中琢磨猜测，无疑给谣言传播留下了空间。新闻发言人制度的建立及新闻发言人能力的提升，既从制度上弥补了这一缺憾，架设了党政部门贴近群众的有效沟通渠道，又有助于把党委政府的信息及时准确地传达给公众，让社会公众在了解情况的基础上理解认同政策，从而切实打牢党和政府出台政策的群众基础、社会基础，并使党和政府的公信力得到维护。

（二）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是信息化条件下有效引导社会舆论的需要

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民话语的时代，自媒体的兴起使人们通过互联网获取、传播信息越来越普遍，更多的人群已从以往单纯的信息接受者、消费者、使用者，变成了信息的制造者、发布者、传播者。融媒体时代的双向互动甚至多向网状、分众多元的传播，迫切要求新闻发言人准确把握新形势下舆论传播的规律、特点，通过新闻发布等形式大力加强信息发布和政策解读工作，着力提升新闻发布的针对性、时效性，不断巩固壮大主流舆论，牢牢把握舆论的主导权。

（三）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是积极应对突发公共事件的需要

我区是边疆民族地区，自治区范围内围绕民族、宗教、语言文化、环境污染等问题时常有突发公共事件发生。突发公共事件发生后，要求自治区党政部门妥善应对，而新闻发言人能力的提升，能够在第一时间传递相关事件的权威信息，让公众及时了解事态真相、发展动态的情况，表明政府的态度，引导公众理性看待，确保内蒙古社会秩序的稳定。

（四）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是推进自治区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需要

随着新媒体的发展，民众表达意愿和利益诉求的渠道越来越多样化、新型化。人们越来越意识到个人与公共利益之间的关系，在表达个人诉求的同时，还关注公共事务管理，参与公共决策，监督公共权力行使。作为舆论引导的主体，新闻发言人在提升各级党政部门公信力，推动方针政策的贯彻执行方面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它有益于推进自治区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

（五）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是塑造自治区党委政府亲民、为民形象的需要

各级党委政府及有关部门的新闻发言人，是代表党委政府满足公众知情权的信息服务者，如果能在第一时间发布信息，主动设置新闻议程，解读制定的政策，解答公众关心的问题，这不仅有助于增进党政部门与公众的沟通，使党委政府的决策变成广大干部群众的思想共识、行动自觉，而且有助于增强公众对党委政府的信任、支持和配合，形成思想上、工作上的合力，树立起各级党委政府勤政为民、亲民为民的良好形象。

四、提升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能力的对策

（一）转变思维观念，强化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意识

要转变思想观念，夯实新闻发言人能力提升的思想基础。做到“六个变”：变传统媒体时代的基本不说，为新媒体时代的一定要说；变以往重大事件发生后的拖延发言，为突发舆情发生后的及时发言；变居高临下式的单向发言，为平等沟通式的互动发言；变“防火防盗防记者”心理作用下的排斥媒体，为主动与媒体建立良性互动关系的服务媒体；变单纯看重技巧发言，为尊重事实、真诚实意的发言；变临时“抱佛脚”式的发言，为制度化、规范化的常态化发言。同时要拓展思维，善于借助外力提升新闻发言人能力，如建立健全专家信息发布工作机制，发挥专家在政策解读、解疑释惑、引导舆论等方面的积极作用。

（二）重视人员选配，确保新闻发言人的能力素质

要明确新闻发言人选任标准，从组织上把好新闻发言人的选拔任用关，从而确保新闻发言人的基础素质、能力要求；要尝试推动建立新闻发言人职业准入制度，确保选拔出的新闻发言人具有较高的能力水平。特别是对于涉及宏观经济、民生及社会关注事项较多的部門，应逐步设立专职新闻发言人，尝试培养一批职业新闻发言人，逐步实现新闻发言人专职化，推动全区新闻发布制度更加健全；要重视新闻发布团队建设，尽可能地为新闻发言人配备高素质的团队辅助工作人员。

（三）强化教育培训，提高新闻发言人的业务技能

针对新闻发言人队伍兼职多、流动快的特点，要进一步加强对各级新闻发言人及辅助人员的培训，并将危机应对、新闻发布等课程纳入对党员干部培训体系，并通过开展新闻发布案例分析、经验交流、座谈讨论等活动，帮助新闻发言人提升新闻发布实际工作能力。此外，为解决新闻发言人制度后继有人的问题，建议在设有新闻传播学专业的本科高校开设新闻发布学选修课程。

（四）注重实践锻炼，增强新闻发言人的工作本领

常言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新闻发布是一个实践性比较强的工作，新闻发言人只有在实践中不断锻炼、经常历练才能成长、进步和提高。要学习观摩，适时组织各级各类新闻发言人从现场、网上观摩、列席各级各类新闻发布会，学习借鉴他人经验；要强化实战锻炼，要求与宏观经济和民生关系密切以及社会关注事项较多的相关职能部门贯彻落实《关于建立健全自治区信息发布和政策解读机制的实施意见》精神，着力建立“4.2.1+N”新闻发布机制，确保新闻发言人及辅助人员适时出席、列席新闻发布会；要拓宽实践锻炼渠道，根据各层级新闻发布的实际情况，采用模拟新闻发布会、新闻发言人大比武比赛、新闻发布会演练等方式为新闻发言人提供实践锻炼机会。

（五）做好总结研究，提炼新闻发言人的工作经验

善于总结经验是做好新闻发布工作的基本要求。一些省市政府新闻办总结提炼的新闻发布工作经验就值得我们学习借鉴：选题向“高”度擢升，解读向“深”度发掘，回应向“热”度贴近，互动向“黏”度增进，话语向“温”度转变，技术向“鲜”度探索，培训向“广”度拓展。为了提升新闻发布工作水平，我们要积极做好新闻发布工作总结，既对每一次新闻发布做好总结反思，也要对全年新闻发布工作进行总结，从中总结出好在哪里、差在何处、如何进一步改进和完善。特别是要扶持高校从事新闻传播学专业的教师及更多的新闻发言人开展新闻发布研究，并依托高校资源建立内蒙古新闻发布研究基地，集聚更多新闻发布研究人才、组织开展新闻发布研究活动、推出新闻发布研究成果，这对于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是有必要的。

（六）完善体制机制，为提升新闻发言人的能力提供有效保障

要创造条件让新闻发言人能够进入决策圈，允许新闻发言人适时参阅文件、参加会议，及时了解情况。要建立新闻发言人容错机制，为新闻发言人开展工作创造宽松环境。要完善常态化新闻发布制度，健全新闻发布联动工作机制，实现新闻发布工作的整体联动、系统协同。

【本文系内蒙古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言人能力提升研究”（立项编号：202145）的结项成果】

注释：

①程蔓丽，乔云霞.新闻传播学辞典[M].北京：新华出版社，2012：166.

②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对外新闻局.新闻发布工作手册[M].北京：五洲传播出版社，2016：102.

③胡昊宇，胡益华.内蒙古自治区新闻发布制度的建立与完善研究[M].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20：57.

作者简介：课题组负责人（执笔人）胡益华，内蒙古学研究会会长、内蒙古鸿德文理学院新闻发布和新媒体研究中心主任、教授；课题组成员江鸿、晓宇、李京、黄海燕、张劭宇

编辑：王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