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灸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的研究进展

薛莹　王昊　刘雅洁　赵百孝

摘要 子宫内膜异位症（EMS）是育龄期妇女的常见病和多发病，其痛经、不孕等临床表现严重影响患者的身心健康及生命质量。艾灸治疗EMS具有疗效明显、不良反应少、价格低廉等优势，故使用艾灸疗法治疗EMS的研究报道日益增多。本文对近10年艾灸治疗EMS的相关文献进行综述，以期为今后的临床和实验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 艾灸;子宫内膜异位症;痛经;免疫;温针灸;雷火灸;隔药饼灸;文献综述

Research Progress of Moxibustion in Treatment of Endometriosis

XUE Ying，WANG Hao，LIU Yajie，ZHAO Baixiao

（1 Schoo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Bei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Beijing 100029，China; 2 School of Acupuncture-Moxibustion and Tuina，Bei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Beijing 100029，China）

Abstract Endometriosis is a common and frequently occurring disease in women of childbearing age，and its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such as dysmenorrhea and infertility seriously affect patients′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quality of life.Moxibustion therapy for endometriosis has the advantages of obvious curative effect，less adverse reactions，and low price，etc.The use of moxibustion therapy for endometriosis has been increasingly reported.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research and treatment methods of moxibustion applied in endometriosis in recent 10 years，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future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studies.

Keywords Moxibustion; Endometriosis; Dysmenorrhea; Immune; Warming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Thunder-fire Moxibustion; Herbal cake-partitioned moxibustion; Literature review

中图分类号：R246.3文献标识码：Adoi：10.3969/j.issn.1673-7202.2022.06.026

子宫内膜异位症（Endometriosis，EMS）是指具有活性的子宫内膜组织（腺体和间质）种植于子宫体腔以外部位而引起的一种雌激素依赖性疾病，具有种植广泛、侵袭性强、易转移复发等特点，临床表现为经行腹痛、月经不调、不孕及性交痛等[1]。近年来EMS发病率逐年上升，可达10%～15%[2]，在不孕症患者中的发病率为25%～40%[3]。目前西医多采取腹腔镜手术配合药物治疗，以期建立低雌激素、高孕激素环境抑制卵巢功能并减缓疼痛的发生发展，但手术治疗风险较高，且术后伴有肠梗阻等不良反应;长期服用性激素易造成激素依赖、痤疮、性欲减退等，且停药后复发率较高，5年内的累积复发率在40%以上[4-5]。艾灸疗法是中医治疗疾病的常用手段之一，《本草从新》载：“艾叶苦辛，性温……通十二经，走三阴，理气血，逐寒湿，暖子宫……以之灸火，能透诸经而除百病。”现代药理研究发现，艾叶燃烧时含有的多种药物成分及挥发油可透过皮肤、肌肉渗入体内而发挥治疗作用[6]。多项研究表明，艾灸疗法具有良好的免疫调节作用，可提高免疫应答水平，改善局部微循环与淋巴循环，减轻或消除体内瘀血，控制和缩小炎症灶坏死面积，促进内环境的稳定，对EMS的治疗具有积极意义[7-10]。现将近10年灸法治疗EMS的研究进展综述如下。

1 临床研究

临床上多数研究者认为EMS的发病以肝、脾、肾失调为本，血瘀为标，故治疗以活血化瘀、补肾疏肝为主，常用灸法如温针灸、雷火灸、隔药饼灸等均收效甚佳。

1.1 温针灸 曾睿、洪文[11]比较温针灸组与普通针刺组治疗EMS的临床效果，2组同取关元、中极、天枢、足三里、三阴交和太冲穴，1次/d，2个月为1个疗程，普通针刺组进针得气后留针30 min，不予以温针灸。结果：温针灸组总有效率为95.0%，显著高于普通针刺组的77.5%（P<0.05）;温针灸组在改善痛经、腰骶痛、肛门坠胀、月经不调以及不孕症等疗效显著，优于普通针刺组（P<0.05）。潘巧仪[12]选用足三里、三阴交、天枢、气海、中脘等穴位进行温针灸，对照组口服避孕药优思明，于月经周期第1天开始，1粒/d。治疗3个月经周期后，针灸组和西药组视觉模拟评分法（Visual Analogue Scale，VAS）评分、中医证候评分均下降，健康调查量表36（Short Form 36，SF-36）生命质量评分有所提高，且针灸组较西药组疗效更加显著（P<0.001）。温针灸多选取盆腔处的穴位，一方面通过灸疗产生的热刺激改善盆腔的血液循环和淋巴循環;另一方面温针灸可激发多种酶的活性，通过增加淋巴细胞、血红蛋白含量，抑制前列腺素调整内分泌和免疫功能，从而改善痛经症状。

1.2 雷火灸 雷火灸是将多种中药粉末与艾绒相混合制成艾条，在体表穴位或患处悬灸，利用药物燃烧时的温热刺激激发经气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具有药力峻、火力猛、渗透力强的特点[13]，可依据不同穴位的配伍发挥活血化瘀、温阳散寒、祛风除湿等作用。徐丽萍[14]将EMS患者60例随机分为2组，每组30例，对照组给予口服孕三烯酮胶囊治疗;观察组采用雷火灸联合口服内异痛灵汤加减治疗，取关元、气海、曲骨、三阴交、足三里、肾俞及阿是穴，1次/d，每次20～30 min，治疗3个月。结果显示：2组患者血癌抗原-125（Cancer Antigen-125，CA-125）水平显著下降，雷火灸组疗效总有效率为93.3%，显著高于西药组的73.3%（P<0.05）。陈元花等[15]临床观察并比较皮下注射醋酸亮炳瑞林微球与赵氏雷火灸治疗EMS的效果，选取肾俞、关元、气海、曲骨、足三里、三阴交穴，1次/d，15～25 min/次，于经前1周开始治疗，月经结束停止。观察结果显示：雷火灸组患者盆腔疼痛评分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提示雷火灸可有效改善盆腔疼痛情况。谷凌云等[16]临床收集EMS患者74例，对照组给予口服达纳唑胶囊0.2 g，2次/d;观察组给予雷火灸加温经止痛汤治疗，连续治疗3个月，发现观察组不良反应发生率明显低于对照组（P<0.01）。

雷火灸具有集针、灸、药于一体的优势，重在温阳补肾，对肾虚型的EMS患者尤为适宜。此外，其燃烧时产生的红外辐射可透过盆腔使局部血管扩张，有松解组织粘连、促进包块吸收的作用。

1.3 隔药饼灸 隔药饼灸是在艾柱与皮肤之间垫隔某种药物而施灸的一种治病方法，此方法结合了热刺激、草药刺激和穴位刺激的优点，可改善EMS患者痛经和生命质量，被认为适用于EMS等妇科疾病[17]。汪慧敏教授认为，隔药饼灸有温通作用，可调整内分泌和免疫功能，药饼的主要药物选用制附子、鹿角霜、丹参、乳香、没药等温阳活血类中药，认为对EMS患者进行隔药饼灸治疗每周3次较为适宜，即隔天1次[18]。张澎等[19]基于督脉的温阳作用治疗EMS患者，观察组垫隔四逆汤组成的药饼灸大椎、命门二穴，与口服西药米非司酮作对照，治疗3个月后发现，隔药灸组总有效率为88.9%，明显高于西药组的68.9%（P<0.05），且2组患者的肿瘤标志物CA-125和白细胞介素-8（Interleukin-8，IL-8）水平均下降，盆腔包块均变小，其中隔药灸组的疗效更明显（P<0.05）。詹明洁[20]观察隔药饼灸关元穴对卵巢型EMS的临床疗效，对照组给予口服中成药桂枝茯苓丸治疗，3个月后得出结果：隔药饼灸组治疗总有效率89.30%，显著高于桂枝茯苓丸组的64.30%（P<0.05）;2组患者经行腹痛症状改善，巧克力囊肿均有所减小，隔药饼灸组疗效优于桂枝茯苓丸组（P<0.05）。一项隔药灸治疗EMS的随机对照试验结果表明，较之口服布洛芬缓释胶囊，隔药灸在缩短患者痛经天数、改善痛经症状方面效果更佳（P<0.05）[21]。依据中医辨证理论对隔药饼灸的药物组成进行合理配伍，艾灸的温热效应与中药的药效作用相结合，可以有效降低患者血CA-125、IL-8和前列腺素E（Prostaglandin E，PGE）水平，抑制血小板凝集，改善血瘀症状。

1.4 热敏灸 热敏灸是将点燃的艾条悬于体表腧穴，通过激发透热、扩热、传热、局部不（微）热远部热、表面不（微）热深部热、非热觉等灸感，寻找热敏态穴位，从而提高疗效的一种灸法。有研究表明，热敏灸联合氯米芬治疗排卵障碍性不孕症，在提高患者血清孕酮、内膜厚度及基础体温方面有积极意义，其临床疗效优于单纯药物治疗（P<0.05）[22]。陈莉等[23]將门诊及住院EMS术后患者80例随机分为观察组和对照组，对照组给予口服孕三烯酮胶囊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的基础上给予少腹逐瘀汤配合热敏灸法治疗，结果：观察组治疗有效率为92.5%，对照组治疗有效率为70.0%（P<0.05）;观察组随访期间妊娠率为70.0%，高于对照组的45.0%;观察组复发率为5.0%，低于对照组的25.0%（P<0.05）。提示热敏灸联合中药治疗EMS在提高患者受孕率、降低复发率方面能够发挥积极作用。热敏灸通过探寻热敏点寻找疾病的病理反应点，不仅能规避畏针者的不良反应，而且能充分发挥艾灸的温通效应，激发循经感传，改善胞宫的血液循环，其疗效优于非热敏态腧穴。

1.5 艾灸联合其他疗法 为增强临床疗效，缩短治疗时间，采用综合疗法治疗EMS的医者日益增多。梁欢等[4]认为艾灸联合温经养血膏可改善EMS患者痛经程度和血液流变学指标，降低PGF2α、缩宫素水平，增加血流量。姜百凤[24]将EMS痛经患者96例随机分为2组，观察组行桂枝二陈汤加减联合艾灸治疗，对照组给予孕三烯酮治疗。结果显示，观察组总有效率为95.83%，高于对照组的79.17%（P<0.05）。张晓红等[25]观察灸药结合法对寒凝血瘀型EMS的疗效，对照组45例患者口服内异症基本方以散寒化瘀止痛，观察组45例在对照组基础上加施三步艾灸法，3个月经周期后，观察组患者痛经程度均明显改善，血清CA-125水平下降（P<0.05）。袁红霞等[26]研究发现艾灸配合口服孕三烯酮可以明显改善行保守性手术后的中重度EMS患者的生命质量。王玉洁[27]研究辛桂止痛方加减联合艾灸治疗EMS痛经的疗效，将收治的80例患者随机分为2组，对照组给予辛桂止痛方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的基础上增加艾灸治疗，3个治疗周期后，观察组有效率达90.0%，而对照组为72.5%（P<0.05）。沈岩金[28]对收治的50例EMS患者予以中药灌肠联合针灸治疗，6个月后结果显示有效率达100%。陈丹丹[29]用陈氏内异丸联合艾灸治疗EMS，于经前7日至行经第2日灸取神阙、关元、三阴交、血海穴，每穴每次灸15 min，1次/d，3个月为1个疗程，结果显示：治疗后患者VAS评分、血清CA-125水平、抗子宫内膜抗体下降，痛经及血瘀情况均有所改善。总之，艾灸在综合疗法中发挥着提高痛阈、调节免疫及恢复人体正气的作用。

2 实验研究

从分子生物学水平探究EMS的发病机制，为临床治疗提供了理论基础。覃肯等[30]探讨隔药饼灸对EMS模型大鼠新血管生成的影响，实验结果表明，其可能机制是通过促进降低血管生成调节因子Ang-2的表达，抑制血管异常增生和异位内膜种植。冯素云[31]将雌性SD大鼠造模后随机分为模型对照组、隔药饼灸组、温和灸组和达纳唑组，结论：隔药饼灸可能通过降低血清IL-6和血浆PGE水平，调节机体的免疫功能，促进异位内膜萎缩，抑制其增生、分泌，从而治疗EMS。汪慧敏等[32]比较隔药饼灸与达纳唑治疗EMS的免疫机制，证实隔药饼灸能升高EMS大鼠血浆6-keto-PGF1α水平，实现对免疫应答的负反馈调节作用。覃肯等[33]研究表明，隔药饼灸可以抑制p38 MAPK信号通路和IL-4表达介导炎症反应，提高机体的免疫水平。

3 小结

EMS属于中医学“痛经”“癥瘕”“不孕”等范畴，《诸病源侯论》言：“妇人月水来腹痛者，由劳伤气血以致体虚，风冷邪气客于胞络，损伤冲任之脉。”中医学认为此病病位在胞宫，与冲任二脉及肝、肾的关系最为密切。《医林改错》言：“凡肚腹疼痛，总不移动，是血瘀”，故其基本病机为血瘀。由于瘀阻充任，气血运行受阻，胞宫经血流通不畅，故而引发疼痛。临床中以气滞血瘀型和寒凝血瘀型为主，其中寒凝血瘀型最为常见，治宜调理冲任、温阳散寒、活血化瘀。艾灸具有温经祛寒、扶阳固脱、行气散结、防病保健的作用，可以消癥、祛淤、止痛，从而治疗EMS。

近年来，针灸治疗EMS的方法较为丰富且临床疗效显著，其中使用频次较高的分别为针刺与艾灸。然而采取单纯灸法的研究较少，多为配合使用药物疗法进行治疗。多数文献均有明确的诊断标准和疗效评定标准，疗效评价以治疗后痛经症状改善和盆腔包块或结节缩小程度为主，观察指标多选取血CA-125水平、VAS评分、中医证候积分等。从治疗效果来看，共有16篇文献记载了有效率，其中有效率>90%13篇，80%～90%3篇，提示灸法治疗EMS疗效确切。艾灸组的临床疗效显著优于西药组，且灸药结合法可以发挥协同作用提高疗效，较之单纯使用药物效果更佳。治疗选穴亦有一定的规律，临床中多选取腹部及任脉腧穴，如关元、气海、中极、子宫、天枢、神阙等穴，以温通胞宫，调经止痛。灸法治疗EMS疗程较短，多数研究在治疗3个月经周期左右即可显效。从随访的结果来看，艾灸组复发率低，远期疗效较为肯定。在对本病机的认识上，多数认为基本病机是血瘀，瘀血留滞作癥，治宜活血化瘀、行气止痛。艾灸具有温阳散寒、活血化瘀的作用，灸疗的温热刺激可渗透至盆腔异位病灶，加速异位内膜局部的血液流通，有助于改善盆腔组织血液循环，助其瘀血消散，通则不痛。研究表明，艾灸发挥镇痛作用的机制可能是通过调节PGF2α、PGE和精氨酸升压素（Arginine Vasopressin，AVP）异常水平，抑制子宫平滑肌痉挛性收缩，从而改善子宫局部缺血、缺氧状态[34]。现代医学认为，EMS主要因免疫功能低下、内分泌功能失调，导致清除盆腔局部炎症介质的效率降低。艾灸是一种温热类抗原刺激，可激活免疫系统，且艾烟能够修复损伤的免疫器官，提高免疫细胞、免疫调节因子及免疫球蛋白水平，抑制炎症介质释放，发挥调节机体免疫及抗炎功能[35]。

综上所述，艾灸治病适应性广、起效快，且操作简便、经济安全、不良反应少，临床应用十分广泛。艾灸通过温热刺激、光辐射和艾灸生成物的综合作用起效，可抑制EMS炎症反应损伤，松解组织粘连、吸收炎性渗出物，改善微血管形态和微循环血流，调节内膜异常增生与出血，消散异位内膜结节，同时调整脏腑功能，促进人体新陈代谢，進而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改善失调的内分泌功能[36]。灸疗在缓解EMS患者的痛经症状、清除或缩小盆腔包块、提高痛阈和妊娠率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然而相关研究亦存在不足，如现存相关文献较少、缺乏大样本的临床研究、未制定最优方案、多数研究缺少随访、艾灸的材料和操作方法未形成统一规范，不同选材使疾病疗效产生差异等。今后，须进一步规范诊疗标准，持续关注患者的恢复情况，提高研究数据的可靠性，为临床治疗提供科学、客观的指导方案，更好地发挥艾灸疗法的治疗作用。

参考文献

[1]Alvarez P，Bogen O，Levine JD.Role of nociceptor estrogen receptor GPR30 in a rat model of endometriosis pain[J].Pain，2014，155（12）：2680-2686.

[2]郎景和.子宫内膜异位症的研究与设想[J].中华妇产科杂志，2003，38（8）：33-35.

[3]李春杏，刘桦.子宫内膜异位症治疗新药恶拉戈利的药理作用与临床评价[J].中国新药杂志，2019，28（11）：1303-1306.

[4]梁欢，李玲，崔佑萍.艾灸辅助温经养血膏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痛经患者的效果及对PGF2α、OT水平、血液流变学的影响[J].中国妇幼保健，2019，34（12）：2867-2870.

[5]Mahutte NG，Arici A.Medical management of endometriosis-associated pain[J].Obstet Gynecol Clin North Am，2003，30（1）：133-150.

[6]彭家玺，尹海燕，廖默，等.透灸法作用于八髎穴在原发性痛经中的应用浅析[J].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2018，41（1）：97-99.

[7]唐照亮，宋小鸽，侯正明，等.灸疗抗炎免疫作用的实验研究[J].中国针灸，1997，17（4）：233-235.

[8]吴中朝，王玲玲，徐兰凤，等.艾灸对老年及老年前期者血液流变性的影响[J].中国针灸，1996，16（11）：23-24，60.

[9]徐凤荣.隔药饼灸治疗慢性溃疡性结肠炎32例[J].中国针灸，2009，29（5）：415-416.

[10]唐照亮，宋小鸽，王宁新，等.艾灸活血化瘀作用机制的研究[J].安徽中医学院学报，2004，23（2）：24-28.

[11]曾睿，洪文.温针灸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40例[J].中医学报，2010，25（2）：342-343.

[12]潘巧仪.温针灸治疗EMS痛经疗效观察[D].广州：广州中医药大学，2019.

[13]赵时碧.中国雷火灸疗法[M].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2008：43.

[14]徐丽萍.雷火灸联合内异痛灵汤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30例[J].广西中医药，2017，40（3）：28-30.

[15]陈元花，裴雄越，王金香，等.子宫内膜异位症雷火炙治疗的临床观察[J].中国预防医学杂志，2019，20（9）：831-834.

[16]谷凌云，王蕴伶，查青山.雷火灸联合温经止痛汤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临床观察[J].河北中医，2014，36（3）：361-362.

[17]Hu H，Chen L，Jin X，et al.Effect of herb-partitioned moxibustion on pain and quality of life in women with endometriosis：a protocol for a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J Tradit Chin Med，2020，40（2）：324-332.

[18]陈抗生.隔药饼灸治子宫内膜异位症[N].中国中医药报，2016-11-11（004）.

[19]张澎，梁修朗，范郁山.隔药饼灸大椎穴与命门穴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临床观察[J].亚太传统医药，2017，13（5）：121-123.

[20]詹明洁.关元穴隔药饼灸治疗卵巢型子宫内膜异位症的临床疗效评价[D].杭州：浙江中医药大学，2011.

[21]陈利芳，金晓飞，李邦伟，等.隔药铺灸治疗卵巢型子宫内膜异位症痛经：随机对照研究[J].中国针灸，2020，40（7）：717-720.

[22]王井妹，陈伟，宋春花，等.热敏灸与氯米芬治疗不孕症对血孕酮、内膜厚度及基础体温的影响[J].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15，13（8）：73-75.

[23]陈莉，丁玉晶，易世娟，等.热敏点灸配合少腹逐瘀汤治疗40例内异症术后临床观察[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5，24（21）：35，37.

[24]姜佰凤.桂枝二陈汤加减联合艾灸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痛经的临床疗效[J].中国民康医学，2018，30（23）：59-60.

[25]张晓红，匡继林.灸药结合疗法治疗寒凝血瘀型子宫内膜异位症痛经45例临床观察[J].中医药导报，2017，23（10）：106-107.

[26]袁红霞.艾灸疗法用于中重度子宫内膜异位症术后治疗的临床研究[D].广州：广州中医药大学，2009.

[27]王玉洁.辛桂止痛方加减联合艾灸治疗对子宫内膜异位症痛经的疗效研究[J].实用妇科内分泌杂志（连续型电子期刊），2018，5（23）：35-36.

[28]沈岩金.灸药并用治疗子宫内膜异位50例临床观察[J].中医临床研究，2014，6（4）：53-54.

[29]陈丹丹.艾灸联合陈氏内异丸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痛经的临床观察[D].广州：广州中医药大学，2015.

[30]覃肯，罗薇絮，王萍，等.隔药饼灸对子宫内膜异位症大鼠新血管生成的影响[J].世界中医药，2017，12（7）：1620-1622.

[31]冯素云.隔药饼灸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的实验研究[D].杭州：浙江中医学院，2003.

[32]汪慧敏，陈蓓，冯素云，等.隔药饼灸对子宫内膜异位症大鼠血浆6-keto-PGF1α水平的影响[J].上海针灸杂志，2004，23（10）：39-40.

[33]覃肯，王萍，肖小文，等.隔藥饼灸对子宫内膜异位症大鼠p38MAPK信号通路的干预作用[J].上海针灸杂志，2016，35（11）：1348-1352.

[34]李新华，孙小雪，梁玉磊，等.不同时机艾灸对寒湿凝滞型痛经大鼠子宫组织前列腺素及加压素含量的影响[J].针灸推拿医学：英文版，2017，15（4）：250-256.

[35]张夏菲，陈超，韩娟，等.艾烟有效性及安全性机制的研究进展[J].陕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20，43（3）：96-100.

[36]吴焕淦，严洁，余曙光，等.灸法研究的现状与发展趋势[J].上海针灸杂志，2009，28（1）：1-6.

（2020-11-03收稿 本文编辑：芮莉莉）

基金项目：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2019YFC1711900）

作者简介：薛莹（1995.02—），女，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艾灸的作用原理，E-mail：857823974@qq.com

通信作者：赵百孝（1963.03—），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艾灸的作用原理，E-mail：baixiao100@vip.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