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涉疆议题报道“布局”及中国应对策略解析

【内容提要】长期以来，中国新疆的发展备受国际舆论关注。这一趋势近年来尤为明显，海内外涉疆报道数量呈井喷式增长。如“新疆棉花”事件等涉疆议题尤其受到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政客、非政府组织、知名媒体以及海外社交媒体平台的重点关注与“布局”。在涉疆报道中，西方反华“学者”杜撰报告，为美反华政策提供所谓“依据”。西方媒体丧失职业道德制作虚假内容，平台设置权限遏制中国声音传播。而中国外宣媒体多方探索，多维度展现新疆真实情况，及时对冲负面印象。海外媒体各级账号立体化发声，精心设置议题制作视频深度解读。在媒体融合的大背景下，各级传播主体在海外社交舆论场积极发挥各自优势，紧跟热点，争取主动，及时破局，在涉疆议题报道方面的探索取得了初步成效。通过向世界展示真实的大美新疆，既积极营造平等对话氛围，正确引导舆论走向，又推动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逐步深入人心。

【关键词】涉疆议题 社交媒体 自媒体账号 矩阵传播 媒体融合

2021年5月3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是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重要任务。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必须加强顶层设计和研究布局，构建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战略传播体系，着力提高国际传播影响力、中华文化感召力、中国形象亲和力、中国话语说服力、国际舆论引导力。①习近平总书记“5·31”重要讲话精神，给处于复杂多变国际舆论场的中国媒体安装了“导航仪”，为做好新时代国际传播工作提供根本遵循、注入强大力量。

在2020年9月25日至26日召开的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多层次、全方位、立体式讲好新疆故事，理直气壮宣传新疆社会稳定的大好局势、人民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②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化对治疆规律的认识和把握，形成了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新疆工作取得了重大成效，新疆经济社会发展和民生改善都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各族人民安居乐业，这为讲好新疆故事、讲好中国故事提供了强有力的现实参照。长期处于国际舆论漩涡当中的涉疆议题，可以成为打开中国国际传播局面的切口之一。虽然西方媒体经常利用先發优势，别有用心地制造涉疆舆情抹黑中国，但对中国外宣媒体来说，在西方媒体的公信力不断下滑的当下，可以抓住机遇，后发制人。路透研究所（Reuters Institute）和牛津大学联合发布的《2021年电子新闻报告》（Digital News Report 2021）显示，参与调查的46个国家和地区当中，受众媒体信任度最低的是美国，其中一个原因是其政治分化严重。③随着越来越多的“外嘴”公开挑战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主流声音，海外受众逐渐开始意识到，受众个人对新闻真相的辨识能力难以突围西方意识形态的拉扯，这种自我觉醒为他们倾听，甚至接纳更加真实客观的新疆故事奠定了心理基础。

一、西方长期重点关注与“布局”涉疆议题报道

长期以来，新疆作为中国边疆多民族聚居的能源大区，其发展一直备受国际舆论关注。如“新疆棉花”事件等涉疆议题尤其受到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政客、非政府组织、知名媒体以及海外社交媒体平台的重点关注与“布局”。他们往往通过反华“学者”炮制报告、政客兜售观点、立法机构法案制裁，媒体大肆制作虚假内容、社交平台配合管控等一系列组合手段，试图诱导国际受众对新疆，乃至中国的歪曲认知，并不断加以固化。

部分西方国家蓄意针对涉疆议题制造出的国际舆论是其长期意识形态教化和短期传播策略综合作用的结果。西方话语背后不管在修辞上如何适应时代的政治正确而嬗变，背后都流淌着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的潜流。舆论战不只是局部战，它还是整体战。④而从最终产生的长期效应的结果来看，部分西方国家的舆论攻击最终要达到的目的是遏制中国发展。

（一）反华“学者”杜撰报告，为美国反华政策提供所谓“依据”

多年来，美国多次借涉疆议题抹黑中国。2020年6月，美国反华研究机构骨干、德国人郑国恩（Adrian Zenz）在美国詹姆斯敦基金会发表的一篇题为《论中国在新疆强制计划生育和强制绝育计划》的研究报告，充斥着大量罔顾事实、颠倒黑白的言论，贯穿着一系列言之不详、来历不明的虚假数据，从人口角度再次极力抹黑新疆，其中涉及“新疆关押超100万维吾尔族人”等荒谬结论。⑤美国时任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卸任前，以所谓新疆涉嫌“强迫劳动”为由，禁止进口所有来自新疆地区的棉花和番茄产品。2020年6月，美国罔顾国际社会主流民意，执意将所谓“2020年维吾尔人权政策法案”签署成法。⑥2021年1月，白宫宣布禁止进口新疆的棉花、番茄产品。2021年12月，美国现任总统约瑟夫·拜登签署了所谓“维吾尔强迫劳动预防法案”，将制裁范围全面扩大。

（二）媒体丧失职业道德制作虚假内容，平台限制搜索遏制中国声音传播

在杜撰上述虚假报告时，每一个重要节点都有西方媒体的跟进报道推波助澜，且报道中是非颠倒、充满硬伤，媒体作为新闻机构的基本伦理道德丧失，拉低了其应有的专业水准，损坏了其应有的公信力和信誉。

举两个具体案例。英国广播公司（BBC）前驻华记者沙磊（John Sudworth）未经允许，多次闯入新疆农户的棉田和纺织企业进行拍摄报道，并在公开视频中说：“我们有权在中国任何公共场所拍摄。”（We are entitled to film in public anywhere in China），⑦借此杜撰所谓“强迫劳动”的具体情节抹黑新疆反恐措施。按照英国广播公司的编辑守则，这种未经许可的采访是不被允许的，而且规定明确指出，记者在采访过程应该尊重受访人，不能威胁、羞辱受访者，也不能表现得过于强势。⑧《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国常驻新闻机构和外国记者采访条例》明确规定，外国记者应当“遵守中国法律、法规和规章，遵守新闻职业道德，客观、公正地进行采访报道，不得进行与其机构性质或者记者身份不符的活动”。⑨沙磊这种傲慢无礼的行为令英国广播公司对华报道的双重标准暴露无遗。另外，该视频中所引用的中文材料与所配英文字幕严重不符，将十多年前公开报道的中文消息说成是“未公开的最新文件”，试图以此杜撰所谓“新证据”吸引受众眼球。该视频在优兔平台播放量达40万人次。⑩ 北美数字媒体和广播公司Vice传媒旗下的新闻品牌VICE News制片人杨贝贝（Isobel Yeung）伪装成普通游客到新疆进行采访拍摄，通过设置议题诱导当地农民接受采访，通过非正常拍摄手段获取信息，并断章取义制作视频公开发布。视频发布两年来，在优兔平台播放量达900万人次。11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一些西方所谓专业新闻人士，基本职业道德沦丧。在采访涉疆议题时，缺乏对受访对象的基本尊重，或强行闯入，或引诱偷拍。这类采访编辑手段不断被西方媒体重复使用，来获取所谓“一手资料”。且此类抹黑中国的虚假内容被海外社交媒体平台长期设置于涉疆话题前列。同时，部分社交媒体平台与媒体默契配合，通过其管理权限制搜索，对诸多来自中国的账号横加干预，致使关于新疆真实情况的视频和信息难以被搜索到，中国声音、事实真相的传播严重受阻。

二、中国应对：构建社交媒体平台传播矩阵，助推真相在谣言中“突围”

随着中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央，国际传播能力取得了较大提升，以举办奥运会等国际性活动为契机，向世界展现了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形象。在涉疆议题上，国际受众长期浏览西方提供的虚假信息，对这些同质性内容产生了心理疲劳，进而对其真实性发生怀疑，越来越有意愿去探寻更鲜活、更可信的信息，这为中国讲述新疆故事奠定了用户基础。而社交媒体平台聚集了大量受众注意力资源，要提高国际传播影响力、中华文化感召力、中国形象亲和力、中国话语说服力、国际舆论引导力，海外社交媒体平台是不能忽视的阵地。据统计，2020年，全球约有35亿人在使用社交媒体，占互联网用户的百分之80%。其中，脸书、优兔、推特等都在全球拥有过亿级的用户规模，成为国外主流新闻机构重点运维的社交媒体平台。12 海外社交媒体本质上虽服务于西方意识形态需要，但在很大程度上也为中国发声提供了相对开放的平台。因为，互联网算法、设置规则虽受制于开发者的意识形态，但仍存在一定局限性。长期深耕国际传播领域的中国媒体人不断探索，寻到了一些章法，做出了更多创新尝试，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力。

（一）多维度展现新疆真实情况，及时对冲负面印象

中国国际电视台（CGTN）主持人刘欣调动个人推特账号的影响力，及时拆穿涉疆谎言，效果显著。例如，2021年1月，随着特朗普宣布制裁新疆棉花产品，“新疆棉花”事件开始发酵。西方媒体频频歪曲“爆料”新疆棉花产业存在“强迫劳动”，并将其与中国反恐措施强行关联，甚至声称他们在新疆进行所谓“正常”报道受到了干预和阻挠。

中国国际电视台“欣视点”栏目邀请巴基斯坦、巴勒斯坦、叙利亚三国现任驻华大使莫因·哈克、法里兹·马赫达维以及伊马德·穆斯塔法，畅谈他们到访新疆的感受。节目不回避问题，主动对西方媒体提出的所谓质疑做出回应。这三位大使均来自曾饱受恐怖主义侵扰的国家。他们现身说法，均表示自己“眼见为实”，亲眼看到新疆社会充满活力，新疆人民的幸福感溢于言表。13该视频一经播出，有力破解了西方媒体杜撰的谎言。截至2021年11月9日，中国国际电视台“欣视点”栏目优兔平台的播放列表共发布了1834个视频，总观看量为28.7万人次，而采访大使的视频单条播放量占到了播放列表总观看量的16%。刘欣还在2021年4月初赴新疆进行实地采访，议题涉及面较为广泛。从自己在新疆日常生活的体验，到新疆普通百姓的街头采访，再到政府官员、专业人士的访谈，刘欣随采随发，吸引了一批对新疆感兴趣的海外粉丝持续关注。通过她的第一视角，带领没有到访过新疆的受众沉浸式感受新疆，这样的现场报道更为直接地批驳了西方记者精心杜撰的虛假谎言。

（二）精心设置议题深度解读，海外媒体各级账号立体化发声

面对复杂多样的涉疆舆论生态，中国外文局美洲传播中心（即北京周报社，以下简称美洲传播中心）另辟蹊径。2021年4月，新疆反恐纪录片《暗流涌动》在全网发布。美洲传播中心没有直接向外推送视频完整版或其中某些片段，而是组织旗下对话太平洋工作室结合外网舆情，第一时间重新整合纪录片素材，推出短视频《恐怖主义是人类共同的敌人》。通过中外对比、引发共情的手法，用1分钟的时长将国内外反恐现状分四个主题进行对比解读：一是对比中美空袭画面。这首先可以抓住海外观众的同理心。恐怖主义是全球各国共同的敌人，而不只是西方的敌人，恐怖分子在任何国家、任何地区都威胁着普通人的生命。二是对比“伊斯兰国”（IS）和新疆恐怖分子的极端思想。用中东国家恐怖主义形势的严峻程度为新疆背书，这可以让海外观众认识到新疆曾深受恐怖主义滋扰，也为他们理解中国政府采取反恐措施的必要性提供合理依据。三是对比中英美反恐机构面临的困境。中国与英美等国的反恐任务都处在“敌暗我明”的状态下，中国相关机构保护人民生命安全光明正大且同样如履薄冰。四是对比中外执法机构的预防理念和反恐措施。中外反恐理念和措施极为相似，都包括提前干预、强硬处置、有效解决等环节，目的都是在第一时间保护人民生命安全。视频结尾揭示出中国的反恐措施并非异类，且更创新有效。该视频借用“外嘴”，将中国的反恐行动和措施解读得深入浅出，对海外受众更有说服力和感染力。该视频在推特平台首发后，当日受众触达量达3万人次，播放量近1万人次。外交部前新闻发言人华春莹在其个人推特账号转发后，播放量超18万人次，转赞2000余次，评论200余条。网友纷纷表示“恐怖主义就是恐怖主义，不管它在哪里”。

除了团队策划产品，美洲传播中心鼓励每一位编辑、记者积极对外发声，形成联动效应。美洲传播中心新疆籍英文记者在推特和优兔平台注册个人账号仅半年也收获了不少粉丝，得到了来自中国外交部、海外学者以及不少洋“网红”的关注，逐渐发展成为涉疆话题的重要信源。2021年2月，美国政府制裁新疆棉花产业的话题开始发酵，该记者赶赴新疆，实地摄制视频《离开新疆后，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After I left Xinjiang， I began to see the whole picture），从一名土生土长新疆人的视角，结合当下海外较为关注的新疆有没有人权、是否存在所谓“强迫劳动”以及美国的制裁会给当地人带来怎样的影响等议题，结合个人成长经历及其他生动实例，进行了报道和阐述。截至2022年2月7日，该视频在脸书平台触达受众38.3万人次，互动量达1.3万人次。优兔平台视频播放量达7.6万人次，观看时长约5132小时，点赞3823人次。推特平台播放量超5万人次，总互动量达2300余人次。视频得到中国驻黎巴嫩使馆参事曹毅（@CaoYi_MFA）、中国驻斯特拉斯堡领馆账号以及哈佛大学、墨尔本大学等专家学者的点赞和转发。美国、澳大利亚不少博主转引推文并评论：“中国人自己发声向西方人介绍中国真是太好了！”“虽然视频只有7分钟但很值得一看。请让这种信息被美国的主流看到，也算是帮你们自己一个忙。这才是新疆的真相，而不是媒体所报道的那样。”

2021年11月，该记者发现其推特平台个人账号被郑国恩屏蔽后，推送观点帖文“屏蔽一个土生土长的新疆人，就因为我努力让新疆的叙事更平衡吗？”，迅速引发关注，24小时内该帖文触达受众达8.6万人次，互动量超过1.2万人次，转发1700多人次。

此外，新疆当地媒体、县级融媒体中心，都在积极发出来自第一现场的声音。国内一些具有新疆特色的自媒体账号，如“安妮古丽”“阿依吐娜”等，在海外社交媒体平台上也有积极的表现。他们通过分享生活化的日常经历，为海外受众了解真实的新疆提供了第一视角。

三、结语

有相关专家学者就不同纬度的海外媒体账号体系进行了划分：1.0版本是直接以政府官员身份出现的账号集群；2.0版本是弱化政府官方背景色彩的账号集群，如西方各大主流媒体等；3.0+版本是纯粹的自媒体账号集群，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政府或党派色彩。14有观点认为，目前我国外宣账号集群还处于1.0版本。但通过具体实践来看，经过涉新冠肺炎疫情、涉疆议题等国际热点议题的锻造，部分外宣媒体人已经开启了海外社交媒体平台账号的3.0+版本，且成效初现。

各级传播主体在海外社交舆论场积极发挥各自优势，不断进行涉疆报道的创新探索。总体来说，呈现出选题紧跟热点，内容有态度、有深度，以视频传播为主，更加个性化、多元化等特点。当然不可否认，这其中也出现过一些过于偏激的个人观点，某种程度上也体现出社交媒体包罗万象的特点。而这些杂音的干扰，会让受众更加珍惜和信任那些关于真相的真实声音。

未来，有关涉疆议题的传播经验可以延伸至国际传播各类选题中。自媒体账号可以立足自身特色，在专注各自领域的同时积极参与全球议题报道，连点成线，织线成网，在完善“互联互通”的基础上，促进更加有效的对外传播、双向对话、多向合作，持续营造对话、合作的氛围，让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逐步深入人心。15

李芳芳系《北京周报》英文版主编助理

「注释」

①《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加强和改进国际传播工作，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http：//www. gov.cn/xinwen/2021-06/01/content_5614684.htm， 2021年6月1日。

②《习近平在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http：//www.gov.cn/xinwen/2020-09/26/content_5547383. htm？tdsourcetag=s_pcqq_aiomsg，2020年9月26日。

③“Digital News Report 2021”，Reuters Institute，https：//reutersinstitute. politics.ox.ac.uk/digital-news-report/2021/dnr-executive-summary.

④姬德強、张毓强：《真相之辩：国际舆论的生成与构造——以“新疆棉花”事件为例》，《对外传播》2021年第5期，第65-69页。

⑤《新疆大学发布报告：戳穿德国反华学者郑国恩涉疆五大谎言》，观察者网，https：//www.guancha.cn/politics/2021_01_06_576990_s.shtml，2021年1月6日。

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关于美国所谓“2020年维吾尔人权政策法案”的严正声明》，中国人大网，http：//www.npc.gov.cn/npc/c30834/202006/aaeccd0ba 8bc4e5195ca56c2c8f121a4.shtml，2020年6月18日。

⑦“New evidence of Uighur forced labour in China’s cotton industry”，You Tube，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28nnviKar4&t=52s，2020-12-5.

⑧“The Editorial Guidelines”，该守则摘自BBC，https：//www.bbc.co.uk/ editorialguidelines/.

⑨《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国常驻新闻机构和外国记者采访条例》，中国政府网，http：// www.gov.cn/zwgk/2008-10/17/content_1124261.htm，2008年10月17日。

⑩同⑥。

11China’s Vanishing Muslims： Undercover In The Most Dystopian Place In The World，You Tube，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7AYyUqrMuQ&t=669s，2019-6-29.

12毛伟：《西方主流新闻机构社交媒体平台的运维观察与思考》，《中国记者》2021年第1期，第80-83页。

13“The Point What do three ambassadors talk about Xinjiang with Liu Xin？ ”，You Tube，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beGipO6-gU&list=LL&index=2&t=606s，2021-4-27.

14同12。

15钟新：《以媒体深度融合新格局提升国际传播效能》，《网络传播》2021年第6期，第28-30页。

责编：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