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文化进小学的现实困境与策略探究——以成都市青羊区为例

乔丹丹 颜 涛

（1.成都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四川 成都 611137；2.成都中医药大学管理学院，四川 成都 611137）

2016 年 2 月，国务院印发《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6—2030 年）》（国发〔2016〕15 号），明确提出要推动中医药文化进校园，将中医药基础知识纳入中小学传统文化教育和生理卫生课程之中。2019 年10 月，党和国家发布《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意见》，明确提出：“把中医药文化贯穿国民教育始终，中小学进一步丰富中医药文化教育，使中医药成为群众促进健康的文化自觉”。[1]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教育部等五部门关于印发《中医药文化传播行动实施方案（2021—2025 年）》的通知（国中医药办发〔2021〕3 号）中明确指出：“进一步丰富中小学中医药文化教育。将中医药文化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引导中小学生了解中医药文化的重要价值……丰富中医药文化进校园形式。推动各地开展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中医药文化进校园活动。”因此，加强文化自信视域下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模式研究，对坚定传承发展中医药的文化自信、推动中医药事业的健康发展、促进小学生成长成才和形成具有可推广、可借鉴、可复制的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模式，具有深远的意义。

一、中医药文化进小学的重要意义

1.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是坚定文化自信的必然要求

（1）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是增强文化自信的有效途径

《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中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突出优势，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根基，必须结合新的时代条件传承和弘扬好。”[2]因此，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已成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内容。中医药文化作为中医药事业的根基和灵魂，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观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中医药学包含着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健康养生理念及其实践经验，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创造和中国古代科学的瑰宝，凝聚着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博大智慧。”[3]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医药文化蕴含着丰富的哲学精神、价值内涵和文化底蕴，只有通过植根中医药文化底蕴，才能传承发展中医药的文化自信。

（2）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是增强文化自信的时代要求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中医药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就中医药发展和中医药文化发表重要讲话和作出重要指示，以中华文明传承发展历史的视角审视中医药发展，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高度谋划中医药发展，以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要求部署中医药发展，以传承发展中医药的文化自信要求中医药发展。《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进一步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中最基本、最深沉、最持久的力量，没有高度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4]充分挖掘中医药文化底蕴，将中医药文化进入校园，融入小学教育，传递中医药文化核心内涵，积极引导小学生认识、感受中医药知识和文化，对于小学生德、智、体、美、劳全方面的发展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以成都市青羊区为例，在收回的2253 份有效调查问卷中，问题“您对中医药传统文化的价值认可源于?”的数据显示，认为“基于对中医药治病疗效的信任”有543 人，占比24.1%，认为“中医药文化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值得弘扬”有1541 人，占比68.4%，认为“中医药文化蕴涵的哲学思想”有169 人，占比7.5%。

把中医药文化的根深植于青少年心中，树立起传承和发展中医药事业的志向和理想，坚定传承发展中医药的文化自信，提升小学生对中医药文化的认识高度，为新时代青少年传承发展中医药文化提供根本遵循。

2.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是提升文化素质的应有之义

中医药学是我国传统文化体系中的重要成员，是中华民族在长期生产、生活和医疗实践中逐渐积累的科学成果，具有独特的理论体系和丰富的诊疗实践手段，也是我国人才培养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1）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是优化中医药人才培养体系的重要手段

国家大力支持发展中医药，中医药走向世界，首先人才培养是关键。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是开展青少年中医药文化教育人才培养的根本性问题。被后世称为“药王”的唐代医药学家孙思邈在《备急千金要方·大医精诚》中说：“学者必须博极医源，精勤不倦，不得道听途说，而言医道已了，深自误哉”[5]。在孙思邈看来，一名优秀的医者，要有精湛的医术，必须要深入探究，勤奋不懈怠，这为中医药人才培养指明了基本方向，这种精神的培养，就要从娃娃抓起。课题组共发放2253 份有效调查问卷，在成都中医药大学中医药文化进校园调查问卷中，问题“您认为在小学生中开展中医药传统文化教育的必要性如何”，小学教师和家长对此问题认为，“非常有必要”的有762 人，占比33.82%，认为“有必要”的有1248 人，占比55.39%，认为“没有必要”的仅有78 人，占比3.46%，认为“无所谓”的有165 人，占比7.32%。

（2）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是普及中医药文化知识体系的主要抓手

中医药文化的普及在传统文化教育中应发挥主导作用，中医药文化蕴含着深邃的东方哲学及现代的理论体系，并且与生命健康紧密相连，以中医药文化为载体以小学生为对象，开展传统文化教育，加深我国少年对中医药文化的了解和认同，从而实现宣传、普及中医药文化知识，为中医药事业的发展奠定人才培养基础的目的。

（3）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是提升国民文化基本素质的重要途径

面向小学生开展中医药文化的普及宣传，不仅单纯讲中医知识，更重要的是一种文化的熏陶。中医原创思维如天人合一、整体观、辨证论治、三因制宜等所蕴含的丰富的哲学思想为他们认识世界、分析问题，解决成长过程中遇到的难题提供解决思路，引导他们从小体会中医的魅力，通过学习实践中医药文化知识，引导学生树立科学的健康观，防患于未然的治未病理念，将中医药文化融入生活，养成自觉遵循自然规律的生活方式。

3.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是挖掘地方文化特色的具体实践

四川是中医之乡、中药之库，成都作为四川的省会城市，具有发展中医药的坚实基础和优良环境，青羊区是成都的主要城区，现有小学30 所。青羊区有着良好的小学教育资源，特别在传统文化教育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方面有较好的工作基础，已在区内部分小学校开展了川剧、清音、皮影、剪纸、泥塑、书法、陶艺、漆器、经典诵读等特色学生社团活动，并开设有相应的校本课程、教材，固定的教学场所，传统文化教育取得了一定成效，但目前还没有系统开展中医药文化教育。在此背景下，挖掘中医药地方特色是关键，充分挖掘青羊区，成都市乃至四川省在中医药方面的地域特色，并与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有机结合，真正体现“实事求是、守正创新、因地制宜”。

在四川省、成都市大力扶持中医药发展的背景下，青羊区教育局希望与成都中医药大学合作，在区辖内的小学大力推广中医药文化的普及教育。以成都市青羊区为例，以小学生为宣传普及对象，大力宣传中医、推广中医，取得他们对传统中医药的认同与接纳，形成具有可推广、可借鉴、可复制的“课程体系构建、校本教材编撰、教学改革实践、师资队伍建设、实训平台打造、学校与社会、家庭的衔接的‘六位一体’”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模式，对于成都、四川，乃至全国中医药文化的推广和影响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二、中医药文化进小学的现实困境

1.中医药文化进小学发展分布不均衡

从全国层面来看，中医药文化进校园活动存在东西部区域发展不均衡问题，目前主要在发达及沿海地区推广较好。“在北京、江西、河北、浙江、广东、上海等地，中医药文化进校园已初具规模和体系。”[6]这些地区主要是在十八大以来，根据党中央国务院出台的有关中医药事业发展的系列举措，积极跟进，充分发挥地域特色和优势，通过切实的举措和有效的新闻宣传，达到了良好的效果，走在了全国前列。采取的主要举措有：统一部署，制定切实可行的工作方案，探索富有特色的实践模式；打造有关中医药文化宣传的相关课程；充分利用信息化技术、网络平台、慕课平台等手段，进行科普宣传等举措，中医药文化进小学进展快速，效果显著。

从区域对比来看，由于我国地区间经济、社会和发展的差异使得中医药文化进校园在全国开展平衡的普及和推广是非常困难的。有些地区由于条件有限，无法像其他地区一样投入人力物力财力进行大面积推广，由此必然造成中医药文化进校园在各地区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以四川省成都市为例，截止2021 年10 月，“成都市通过与传统文化结合、与校园文化建设结合、与实践体验结合的模式，力促中医药文化进校园；通过体验互动引导幼儿感知“神奇”中医、家校互动传播中医文化知识、内外互动强化保育人员中医文化素养等做法，促进中医文化的启蒙教育。”[7]说明成都市在积极推进中医药文化进校园方面，已经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效果。但是，在推动中医药文化进校园方面，还有较大的发展空间，以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区为例，据成都中医药大学中医药文化进校园调查问卷数据显示，在教师家长调查问卷中，共收到有效问卷2253 份，问题“您（的孩子）所在的学校是否有开设有相关中医药文化课程”数据显示，回答已经开设相关中医药文化课程的有201 人，占比8.92%，回答未开设的有1367 人，占比60.67%，回答不了解的有685 人，占比30.4%。问题“您（的孩子）所在的学校是否有开展中医药文化传播活动”数据显示，回答“是”的有322 人，占比14.29%，回答“否”的有1104 人，占比49%，回答“不了解”的有827 人，占比36.71%。

以上数据充分说明，在推进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活动中，应着力推进相关中医药文化课程的开发与研究，以及开展系列中医药文化传播活动。

2.中医药文化进小学学习方式缺乏针对性

（1）目前小学生对中医药的认知程度普遍不高

通过对小学生的调查问卷显示，在“你有接触过中医药吗?如果有，了解程度如何呢?”中，“从来没有”的占比6.94%，“接触过中医药，但并不了解”的占比42.01%，“看过中医或相关书籍，有一些较为浅显”的了解占比25.35%，“有一定的了解”的占比21.53%，“很了解”的仅占4.17%。

究其原因，从社会层面来看，部分虚假广告对中医的恶意抹黑，导致整个社会层面对中医药文化的认识不够全面，甚至存在抵触行为。从家庭层面来看，部分家长对中医药文化的狭隘认识也是重要原因，中医药课程未纳入考试范围，部分家长认为会给学生增加不必要的负担，甚至认为会影响学生的学习。

（2）学生有较强意愿学习中医药文化，但缺乏获取知识的主流渠道

调查问卷显示，有62.66%的学生具有较强意愿学习中医药文化，并喜欢或者信任中医药，但是，从获取知识的主流渠道来看，网络、电视、通过相关网站、书籍或各类报刊杂志的占比分别为：30.04%、38.2%、42.92%，通过学校社团的宣传的占比仅为4.72%。可见，学生获取中医药知识的渠道主要依靠大众传媒，而小学生缺乏对大众传媒信息的判断，获取的知识只能停留于感性认识，无法通过学校宣传、老师讲解等途径获得对中医药文化的理性认识。

（3）中西方文化的冲突带给青少年更多困惑

由于历史的原因，中医药文化教育没有在青少年过去的文化教育中留下太多痕迹，但是他们也想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包括中医药文化。但是，日常生活中他们主要以接受西方现代教育为主，接触了更多的现代西方文化观念，导致中西方文化的冲突带给他们不少困惑。

3.中医药文化进小学师资力量较薄弱

（1）学校中医药文化师资力量不足是阻碍中医药文化进校园的关键因素

中医药文化是一门理论科学，也是一门实践科学，需要长时间的系统学习和实践。专业的中医药教师的培养，才能保障知识传播的科学性、系统性和有效性。许多小学缺乏中医教师从而导致在小学开展中医药课程效果不佳或无法正常开展。

（2）中医药教师的培训机制、保障机制不完善

一方面，缺乏针对中小学教师制定培训计划，导致小学普及中医药文化的教师人才来源不足，许多小学没有专职的中医药文化教师。另一方面，专项中医药文化教学经费无法保障，这严重制约了中医药文化进校园的各项教学任务的顺利完成。

三、中医药文化进小学的策略探究

1.强化顶层设计，构建中医药文化进小学课程体系

教育部制定印发了《义务教育历史课程标准(2011 年版)》《普通高中课程方案（2017 年版2020 年修订）》，在历史、生物学、体育与健康等学科课程标准中融入中医药文化教育内容，明确要求学生了解“中医学已形成的系统理论和独特治疗方法”“体会中医对我们日常生活的广泛影响”。[8]加大中医药文化知识在义务教育阶段的推广力度，不仅有助于小学生养成健康的生活理念和生活方式，还可以有效增进青少年对中医药文化的认同和了解，培养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

（1）树立“融合性+系统性”课程体系设计理念

所谓“融合性”是指把中医药文化课程“如盐在水”般融入小学语文、数学、道德与法治、科学教育、综合实践等课程，形成融合课程。所谓“系统性”是指经过有机融合，形成系统性的课程体系，小学生通过学科课程的学习，既能学习到知识，也能学习到中医药传统文化知识，进行课程整合性和融合性设计。

（2）强化“融合性+系统性”课程体系内容重构

衔接中医药文化课程中各个主题单元，关注课程内容的连续性和序列性，衔接前后内容，贯通育人目标，避免出现课程内容“碎片化”和简单的“拼盘式”结构。课程内容设计遵循“点+线+面”的原则，既包括中医药名医简介、中药著名方剂、中医治疗手段，又包括中医药发展历史、中医药防疫治疫历史，还包括中医药哲学、中医药艺术等。

（3）构建中医药文化进小学的“学校+社会+家庭”的协同育人机制

学校是宣传中医药文化进校园的主阵地。营造中医药文化的校园氛围有利于激发学生对中医药文化的兴趣，例如悬挂名医图片、种植中草药等。营造家庭中医药文化氛围对于在青少年中普及中医药文化知识有着重要作用。中医药文化进校园的工作离不开家长的支持，充分发挥家校合作优势才能带动社会关注中医药文化。政府应定期下驻巡视，指导各小学开展中医药课程工作，并且要加强引导，促使更多小学开展中医药文化活动。

2.丰富教学内容，创新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教学模式

中医药文化要进入小学教育，必须避免照搬晦涩深奥的理论和古典文献介绍相关知识，应通过深入浅出、喜闻乐见的故事和典型案例向学生传授,认真讲好中医药故事，以激发学生的兴趣、增强民族自信。以提高中小学生身体素质为目标，教育和引导中小学生起居有常、饮食有节，推动全民身体素质从小就强壮起来。

（1）开展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特色鲜明、效果显著的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教学形式

一是在小学开展中医养生讲座、传统功法教学、穴位保健、传统中医诊疗技术等科普教育，引导师生运用中医药治病防病、强身健体。二是定期开展中医药科普教育，与小学研学结合，让小学师生走进中医药博物馆、科研院所、高校、医院等，与中医药文化零距离接触，通过体验教学加深印象和认识。三是生动有趣的讲座能让学生感受到身体的奇妙，学会在一日三餐和学习生活中关注自己的身体健康，有利于提升健康素养，增强文化自信。四是开设太极拳、五禽戏、八段锦等体育课程，由技艺精湛的教师展示这些传统养生功法。让学生仔细聆听教师介绍这些传统养生功法每个动作的要领和作业，并认真体会练习。培养学生健康的体育锻炼方式，传播健康生活理念，增强青少年身体素质。五是开展户外体验活动。小学利用大自然这本无字之书，借助信息技术，努力践行新劳动教育，让学生参与药用植物园的中药种植栽培与管理。耕种从分析土壤开始，中医药文化的发展孵化在环境探究中延伸，从书本知识到实践体验，从本到源的追溯，带领学生在真实的场景中探索未知、领略大自然的美好馈赠，真正爱上劳动，爱上本草学习。

（2）积极推进实训平台建设，优化中医药文化进小学资源

宣传、推广传统中医药文化，必须融入中小学生乐于接受的方式，融入生活的点滴中，就需要搭建中医药文化教育实训平台，广泛设立学习实践基地。一是借助现代数字化、信息化技术，搭建VA、AR 虚拟仿真的体验平台，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手段，开发中医药文化虚拟仿真的体验课程，开发虚拟实践基地。二是与中医药文化的企事业单位加强合作，积极开发中医药文化的实践课程和专题培训，利用周末和假期为中小学生提供主题性的研学活动，通过真学真知真做，提升中小学生对中医药文化的认知水平。

（3）充分发挥校内实践平台的建设

一是建立中医药文化角在小学建立“中医药文化角”，让学生体验针灸推拿的奥妙，亲自摸摸神奇的穴位，闻闻中药材的奇香。二是绘制中医药文化墙。在操场、教室走廊等醒目的地方张贴中医药文化宣传画报，营造中医药文化氛围，普及中医药文化知识。中医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古代中医经典艺作，中医名家经典名句、中医养生、古代名医故事等内容都可作为文化墙的素材。三是黑板报、学习园地。通过小学生自己动手办中医药文化黑板报，创建学习园地，更深入地认识了中医药文化，了解了中医药文化，感受中医药文化。

3.注重地域特色，优化中医药文化进小学师资队伍

（1）传承中医药文化，编撰校本是中医药文化进小学重要途径

为把传统中医药文化有机融入小学课堂教学中，校本教材编撰，坚持以下原则：一是通过传播中医药文化，提升对中医药文化的认同、喜爱和自豪感，增进广大小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的自觉和自信，厚植爱国主义情怀；二是通过弘扬中医药核心价值观，加强对广大小学生的品德熏陶和素养教育，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三是通过传承中医药基本理念，帮助广大小学生形成正确的生命观和科学观，学习运用中医独特的思维方式来认识、分析、解决客观问题；四是通过传授中医药基本知识和方法，掌握与广大小学生身心发展特点相关的中医防病治病知识，提高自身的健康管理能力；五是激发一部分学生对中医药学的兴趣和热爱，树立传承和发展中医药事业的志向和理想。建构梯度性、序列化的中医药文化课程内容体系。

（2）优化中医药文化进小学，师资队伍是关键

一是建立师资队伍建设保障机制加大财政支持力度，由教育主管部门和中医药主管部门组织中医药领域的专家人才公开推荐库，便于小学能够找到并聘请适宜的教师。教育主管部门和中医药主管部门应针对中小学教师制定培训计划，开展相关培训，由此，可以丰富小学普及中医药文化的教师人才来源。二是建立高校与小学携手共进机制培养师资队伍。中医药类高等院校作为专门培养中医药人才以及传承与发展中医药文化的教育高地，具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主要从拥有中医学和中药学专业背景的教师中遴选一批教学骨干来组建一支综合素质高、专业能力强、多学科交叉融合以及知识结构互补的专业师资队伍，开展各类培训。教师团队是推动“中医药文化进校园”的发展基石，他们能够在“中医药文化进校园”活动中为学校提供支持与指导，例如针对小学的中药科普园和中医药文化展览馆的设计、中药的分类布置、种植区的划分等方面提出意见和建议。通过高校与小学的携手共进，切实把中医药文化进校园落实到位，铸造品牌。三是加强对教师队伍的考核。定期进行培训交流学习、科普活动预演以及创建人才评价激励机制也是十分必要的。中医药文化教学的教师需要不断积累和更新中医药相关知识，掌握中医药文化发展的现实状况和未来趋势。把中医药文化培训与教师的社会服务能力评价、课时计算、工资绩效以及职称考评相挂勾，能充分调动教师队伍的积极性和能动性。

总之，构建文化自信视域下中医药文化进小学模式，意义重大、影响深远。通过不断挖掘中医药学中凝聚的宝贵文化财富，并有机融入小学教育，普及小学生中医药知识，增强青少年文化自信，对于不断提升国民素质具有重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