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人文社会科学名词审定学科目录构建初探

摘 要：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名词以学科为基本单元。目前，迫切需要一个科学、合理、具有操作性、容易被专家接受的学科目录，来作为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开展的依据。文章介绍并分析了现行五个学科目录，将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与其中的两个目录进行比较。最后，以《学科分类与代码》为基础，结合《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及名词审定实际工作，构建了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

关键词：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

中图分类号：C04;H083  文献标识码：A  DOI：10.12339/j.issn.1673-8578.2022.02.001

Abstract： China National Committee for Terminology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examines and publishes terms based on discipline unit. At present， there is an urgent need for a discipline catalogue which is scientific， reasonable， operational， easy to be accepted by experts in the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terminology work. This paper introduces and analyzes the current five discipline catalogues， and compares the discipline in actual terminology work with two of them. On the basis of Classification and Code of Disciplines， and combined with Subject Catalogue of Degree Awarding and Talent Training and the actual terminology work， the discipline catalogue of terminology work in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is constructed.

Keywords：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terminology work;discipline catalogue

收稿日期：2021-10-09  修回日期：2022-02-10

基金项目：2020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汉俄英源外来术语本土化及文化认同对比研究”（20BYY220）阶段性成果

引言

1985年，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成立。国务院在《关于公布天文学名词问题的批复》（国函[1987]142号）中指出：“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是经国务院批准成立的。审定、公布各学科名词，是该委员会的职权范围，经其审定的自然科学名词具有权威性和约束力，全国各科研、教学、生产、经营、新闻出版等单位应遵照使用。”这表明，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名词以学科为基本单元。

1996年，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更名为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2001年开始开展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按照惯例，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也是以学科为基本单元进行的。即以学科为基本单元划分知识体系、组建编写队伍和审定专家队伍。需要说明的是，本文中的“人文社科”，全称“人文社会科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又称“哲学社会科学”。

2016年5月17日，习近平同志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应该涵盖历史、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军事、党建等各领域，囊括传统学科、新兴学科、前沿学科、交叉学科、冷门学科等诸多学科，不断推进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建设和创新，努力构建一个全方位、全领域、全要素的哲学社会科学体系。”[1]以学科为基本单元的人文社科名词审定，是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建设和创新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应不断推进以学科为基本单元的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

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相当复杂，包含学科框架体系的构建、概念的厘定、外来术语的本土化、本土原创术语的外译等过程，需要大量专家为之付出智慧、学识和精力。如果有一个科学、合理、具有操作性且容易被专家接受的学科目录，来作为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开展的学科依据，则有利于组织和协调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遗憾的是，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尚未有这样的学科目录，也未见论文探讨这个问题。本文拟就构建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进行探讨，以抛砖引玉。

1 我国现行的学科目录

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应采用现行学科目录或尽量参照现行的学科目录，因为现行的被大家接受的学科目录中的学科，往往对应着人数较多的学科专家群体和相对完善、比较通行的学科知识体系，而名词审定工作依赖于人数较多的学科专家群体和相对完善、比较通行的学科知识体系。因此，在构建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之前，应先考察我国现行人文社科学科目录或包含了人文社科的学科目录。当前，我国主要有五个这样的学科目录：《学科分类与代码》《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目录》和《中国图书馆分类法》。

1.1 《学科分类与代码》

1992年，我国发布国标《学科分类与代码》（GB/T 13745—1992）。2009年，发布修订版的国标《学科分类与代码》（GB/T 13745—2009）。《学科分类与代码》适用于基于学科的信息分类、共享與交换，亦适用于国家宏观管理和部门应用[2]。gzslib202204031035

《学科分类与代码》把学科分为自然科学、农业科学、医药科学、工程与技术科学、人文与社会科学五个门类。人文与社会科学门类包括19个一级学科：马克思主义、哲学、宗教学、语言学、文学、艺术学、历史学、考古学、经济学、政治学、法学、军事学、社会学、民族学与文化学、新闻学与传播学、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教育学、体育科学、统计学。一级学科之下又分为二级学科、三级学科，例见表1。

1.2 《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

《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由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联合发布，适用于学士、硕士、博士的学位授予与人才培养，并用于学科建设和教育统计分类等工作，在人才培养和学科建设中发挥着指导作用和规范功能。该目录分为学科门类、一级学科（本科专业目录中称为“专业类”）和二级学科（本科专业目录中称为“专业”）。学科门类和一级学科是国家进行学位授权审核与学科管理、学位授予单位开展学位授予与人才培养工作的基本依据，二级学科是学位授予单位实施人才培养的参考依据。我国先后施行过四份学科专业目录。第四份是2011年2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二十八次会议审议批准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2011年）》[3]。

2011年之前，与《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2011年）》相对应的学科目录分为学科门类、一级学科和二级学科。以《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1997年颁布）》为例，例见表2。

2011年发布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2011年）》只列出学科门类和一级学科， 二级学科不再列出，例见表3。

《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目录（2011年）》分设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农学、医学、军事学、管理学、艺术学13个学科门类。2018年4月，在“工学”门类下，增设了“网络空间安全”一级学科。2020年12月，增设了“交叉学科”门类（门类代码为“14”）、“集成电路科学与工程”一级学科（学科代码为“1401”）和“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学科代码为“1402”）。

在《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与《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人文社科对应的是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不包括心理学）、文學、历史学、军事学、管理学（部分对应“图书情报与档案管理”）、艺术学9个学科门类。

需要指出的是，《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统计学，在《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被置于理学门类之中。

根据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印发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设置与管理办法》（学位〔2009〕10号）的规定，《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分为学科门类和一级学科，学科门类和一级学科目录由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共同制订。一级学科的调整每10年进行一次。一级学科之下的二级学科目录每5年编制一次，由教育部有关职能部门编制。

1.3 《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

《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是我国教育部（原国家教育委员会）制订与修订的有关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的目录，是高等教育工作的基本指导性文件之一。它规定专业划分、名称及所属门类，是设置和调整专业、实施人才培养、安排招生、授予学位、指导就业，进行教育统计和人才需求预测等工作的重要依据。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共进行了四次大规模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学科目录和专业设置调整。第四次修订目录于2012年发布实施，它包括学科门类、专业类（相当于一级学科）、专业（相当于二级学科）三级，例见表4。

该版目录最大的特点是将专业划分为基本专业和特设专业。基本专业是学科基础比较成熟、社会需求相对稳定、布点数量相对较多、继承性较好的专业;特设专业是针对不同高校的办学特色或适应近年来人才培养特殊需求设置的专业。对基本专业和特设专业实行两种管理方式，基本专业每5年调整一次，相对稳定;特设专业处于动态，每年都需向社会公布。如果特设专业发展成熟，就会成为基本专业;如果办不下去，则将退出特设专业名单[4]。

2012年发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2012年）》的学科门类与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2011年发布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2011年）》的学科门类基本一致，分设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农学、医学、管理学、艺术学12个学科门类。新增了艺术学学科门类，未设军事学学科门类，其代码11预留。

2020年发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2020年版）》，是在《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2012年）》基础上，增补近几年批准增设的目录外新专业而形成的。2021年，教育部发布了列入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的新专业名单（共37个）。2022年，教育部又发布了列入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的新专业名单（共31个）。

1.4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目录》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目录》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申报所用的学科目录。2022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申报公告所提供的学科目录中有23个学科（见2022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申报数据代码表），如下：

马列·科社、党史·党建、哲学、理论经济、应用经济、统计学、政治学、法学、社会学、人口学、民族学、国际问题研究、中国历史、世界历史、考古学、宗教学、中国文学、外国文学、语言学、新闻学与传播学、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体育学、管理学。

《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经济学，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目录》中变成了理论经济、应用经济，《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文学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目录》中变成了中国文学和外国文学。

《学科分类与代码》的人文社科门类的19个一级学科，除去教育学、军事学和艺术学，大致被上述23个学科涵盖了。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目录》实际包括门类、一级学科和二级学科，例见表5。gzslib202204031035

《国家社科基金学科目录》并非一成不变，有时也有修改，比如，2009 年正式增设管理学科，并于 2010 年开始受理课题申报。因此，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申报范围涵盖学科从22个变为23个。此外，2018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申报所用学科目录中，将此前的“民族问题研究”改成了“民族学”。

1.5 《中国图书馆分类法》

《中国图书馆分类法》（原称《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是当今国内图书馆使用最广泛的分类法体系，简称《中图法》。《中图法》的编制始于1971年，先后出版了五版，初版于1975年出版，第五版于2010年出版。中图法按照一定的思想观点，以学科分类为基础，结合图书资料的内容和特点，分门别类组成分类表[5]。

《中图法（第五版）》分五大部类和22个大类，如表6所示。大类下又进一步细分，例见表7。

2 我国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与现行学科目录的比较

2001年，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首先在语言学中开展，后来不断推进到其他学科，逐渐在多个学科中开展。迄今，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如下：

哲学、自然辩证法（科学技术哲学）、经济学、经贸、法学、政治学、社会学、民族学与文化学、马克思主义、教育学、体育学、语言学、中国文学、外国文学、新闻学与传播学、编辑与出版学、考古学、中国古代史、中国近代史、中国当代史、世界历史、军事科学（包含15个独立的分支学科）、艺术学（包含5个独立的分支学科）、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档案学、博物馆学。

此外，实际工作中，正在开展非物质文化遗产名词审定工作，这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从目前情况来看，此处非物质文化遗产像是一个专题或专项，故本文暂不将其当作学科进行讨论。

上述五個现行学科目录中，对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最有参照价值的是《学科分类与代码》和《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以下将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跟《学科分类与代码》《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进行比较。

2.1 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与《学科分类与代码》的比较

从表8可知，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单独或者多个（含两个）学科合在一起，能较好地匹配《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相应的一级学科，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集合几乎涵盖了《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相应的一级学科集合。区别在于：《学科分类与代码》中有的一级学科，在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中被分为多个（含两个）学科，比如，《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文学，在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中被分为中国文学和外国文学两个学科。

2.2 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与《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的比较

从表9可知，同《学科分类与代码》相似，《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相应的一级学科，在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中也几乎都开展起来了。区别在于：《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有的一级学科，在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中被分为多个（含两个）学科，比如，《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的一级学科中国史，在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中被分为中国古代史、中国近代史、中国当代史三个学科;《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有的一级学科与相邻的一级学科合在一起，在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中被分为多个学科，如《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的一级学科中国语言文学与外国语言文学合在一起，在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中被分为语言学、中国文学、外国文学三个学科。

3 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的构建

通过以上比较可知，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开展的学科，比较符合《学科分类与代码》和《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因此，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的构建可以这两个学科目录为参照。构建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可以前者为基础，结合后者及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也可以后者为基础，结合前者及名词审定实际工作，两种路径得出的结果一致。本文以《学科分类与代码》为基础，结合《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及名词审定实际工作，来构建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各学科讨论如下：

（1）《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马克思主义、宗教学、语言学、考古学、政治学、法学、社会学、教育学、体育科学（审定实际工作中称体育学），均为审定实际工作中的基本学科单元，故在人文社科审定学科目录中，这些学科予以保留。

（2）《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哲学，在审定实际工作中，被分为哲学（不含自然辩证法）及自然辩证法。自然辩证法为《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哲学之下的二级学科。《学科分类与代码》中这样注明：自然辩证法亦称科学技术哲学。自然辩证法虽属于一级学科哲学下的二级学科，但与一级学科科学技术史联系更为紧密，例如，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同时招收科学技术史学科和科学技术哲学学科的硕士生和博士生。故把自然辩证法从哲学中分割出来。在审定学科目录中，自然辩证法和哲学（不含自然辩证法）同时保留。

（3）文学在《学科分类与代码》中为一级学科，审定实际工作很难从一级学科开展，便从其二级学科开展工作，分为中国文学和外国文学。要不要再加上文学理论学科，取决于将来完成的中国文学与外国文学包含的分支学科情况。

（4）历史学在《学科分类与代码》中为一级学科，名词审定实际工作很难从一级学科开展，便将其分为中国历史、世界历史等。中国历史又分为中国古代史、中国近代史、中国当代史。将来可考虑加上尚未开展工作的史学理论等学科。

（5）《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经济学，对应审定实际工作中的经济学和经贸两个学科单元，但《学科分类与代码》《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目录》中，均无经贸这个学科。因此，经贸将来可以合并到经济学科中。考虑到《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经济学较大，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中，可以参照《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和《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目录》的做法，将经济学分为理论经济学、应用经济学两个学科，以利于工作开展。gzslib202204031035

（6）《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新闻学与传播学，对应审定实际工作的新闻学与传播学、编辑与出版学两个学科。国标中没有编辑与出版学，在《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2020年版）》中，编辑出版学是新闻传播学类（一级学科）中的一个专业（二级学科）。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中保留新闻学与传播学、编辑与出版学。

（7）《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一级学科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在审定实际工作中被分为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档案学、博物馆学三个学科单元。这看起来有点奇怪，但事实上是有道理的。《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之下的二级学科如表10所示。

从表10可看出，《学科分类与代码》中的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是接近于由几个学科合并而成的一个学科群，各分支学科间关系较为松散。因此，审定实际工作中，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档案学、博物馆学三个学科单元并列。这三个学科单元均可保留在审定学科目录中。

（8）军事学和艺术学，在《学科分类与代码》中是一级学科，但在《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是门类。考虑到军事学和艺术学涵盖范围很广，实际工作中，军事学（审定实际工作中称军事科学）、艺术学均包含多个独立的分支学科。这种情形，可在学科目录中予以保留。

（9）《学科分类与代码》中，人文社科门类中的一级学科统计学，在《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被放在理学门类，并注明了该学科可授理学、经济学学位。审定实际工作中，该学科也是被当作自然科学门类中的学科。因此，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可以不包含统计学。

（10）目前施行的《学科分类与代码》是2009年发布的，至今尚未有修订版。新兴学科公安学并未进入《学科分类与代码》，但进入了2011年发布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属于法学门类，与法学门类中的社会学、政治学等并列为一级学科。可把该学科纳入到审定学科目录中。

根据上述讨论，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大致如下：

马克思主义、哲学、自然辩证法（科学技术哲学）、宗教学、语言学、中国文学、外国文学、史学理论等、中国古代史、中国近代史、中国当代史、世界历史、考古学、理论经济学、应用经济学、政治学、法学、社会学、民族学与文化学、新闻学与传播学、编辑与出版学、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档案学、博物馆学、教育学、体育学、军事科学（包含多个独立的学科）、艺术学（包含多个独立的学科）、公安学。

4 结语

今后的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条件许可时以遵循上述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为宜（专题或专项除外）。同时，要重视更新该目录，若《学科分类与代码》或《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中的人文社科一级学科目录有变化，应及时修改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实际工作中出现的学科分合的情况，也应及时反映到这个目录中去。

2021年12月10日，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下发《博士、硕士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专业目录（征求意见稿）》，经过新一轮学科专业目录修订工作，面向各省市学位委员会征求意见。跟上一版目录相比，新版目录有些大的变化，比如，一级学科理论经济学和应用经济学合并为一级学科经济学，新增了中共党史党建、纪检监察学两个一级学科[6]。待新版目录正式发布后，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应进行适当修订。

需要注意的是，《学科分类与代码》或《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尚未增加的新学科，若想增加到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中，应持非常慎重的态度。要考虑拟增加的新学科的专家是否达到一定的数量以及新学科的知识体系是否达到一定的完善程度。若否，则最好不要增加这个新学科。因为若新学科专家数量太小、知识体系很不完善，即使开展该学科的名词审定工作，也是难以完成的。

此外，可参照前文介绍的几个现行学科目录分级的做法，对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学科目录进行分级处理，即把已经完成的或正在开展工作的学科的二级学科目录也放到这个学科目录中，形成层级体系，这样做，可以更好地协调、组织人文社科名词审定工作。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EB/OL].[2021-08-15]. http：//politics.people.com.cn/n1/2016/0518/c1024-28361421.html.

[2]全国信息分类与编码标准化技术委员会.学科分类与代码：GB/T 13745—2009 [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9：1.

[3]学科目录[EB/OL].[2021-08-15].http：//www.chinadegrees.cn/xwyyjsjyxx/xwbl/xwzd/xkml.

[4]教育部颁布专业新规：设置专业高校说了算[EB/OL].[2021-08-15]. http：//edu.sina.com.cn/gaokao/2012-10-12/1102357996.shtml.

[5]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EB/OL].[2021-08-15].https：//baike.so.com/doc/6307439-6521024.html.

[6]新版學科专业目录征求意见 拟新增6个交叉学科一级学科[EB/OL].[2022-01-20].https：//www.sohu.com/a/511228733_120388781.